��白生生的身躯上遍
布着几条醒目的淤青。唯一没有被钢链束缚的右脚上竟有数道血痕。胯下稀疏的
阴毛凌乱不堪,上面还沾着些干涸的白浆和血迹。她知道,昨晚那个当大官的胖
老头给表姐开了包。可没想到年轻靓丽的表姐竟被糟踏成这个样子。
多年以来,亲戚中只有这个表姐对自己全家没有歧视。总是想着这个不
争气的妹妹。虽然,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自己总是对她满怀敌意,事事对着干。
可是不论自己怎样胡闹,每每恼过,气过,她还是无一例外的原谅自己。回想起
姐姐对自己种种的好,菲菲心里突然感到心里堵得厉害。转过身去,菲菲回到自
己房间取了一条毛巾和半盆温水。
当她回到门前时,突然发现原本关着的房门此时竟虚掩着。里面传来一
阵呜呜的声音。推开门一看,只见原本躺在大床上的表姐夏小阳,此刻正被两个
服务生紧紧搂在怀里,奋力的挣扎着。身材瘦小的那个是老七,他一手环过小阳
的后脑,紧紧地把一条白色内裤捂表姐嘴上。另一只手则抓在小阳一双柔软的淑
乳上死命的揉捏着。下面那个高个子是金龙,从背影就能看的出。他正分开小阳
丰腴的两条大腿,抗在肩上。整张脸埋在女警的股间,像狗一样,在阴户上大力
的吮吸着。一边用力扳住小阳奋力挣扎的双腿,一边嘴里还在嘟囔着。
“他妈的…小婊子…都给开包了,还……不让老子过过瘾!”
夏小阳雪白的身躯被几条精钢链子拉扯成“大”字,在两个小流氓的猥
亵中双眉紧皱,两只大眼睛痛苦的闭着。嘴上,被昨夜剥脱得裤衩死死的捂住,
仍呜呜的喊个不停。疯狂的扭动着身子,竭力抗拒,几条铁链被挣动得哗哗作响。
“你们…………混蛋!”菲菲突然间,感到一股无名怒火瞬间包围了自
己。发疯似的操起一只拖把,劈头盖脸地向两人打去。直到看着两个家伙抱头鼠
窜,夺门而去。她才扔掉拖把,虚脱似的坐在了地上。
回过头来,夏小阳已经昏了过去。菲菲捡起脸盆和毛巾,轻轻的擦拭着
小阳的身子。从额头到脚趾,菲菲生怕弄疼了姐姐,动作是那样的轻柔。
看着这娇嫩白皙的身躯,原本是应该享受着幸福快乐的美丽少女。全都
是因为自己,才惨遭流氓团伙的无耻蹂躏。心里翻来覆去的深深自责,一缕晶莹
的泪痕自菲菲脸庞滑落。姐姐的性子那样烈,她怎么受得了这噩梦般的现实呢。
这次,无论如何再也不会原谅自己了。事已至此,还能怎么样呢!为小阳轻轻的
盖上一条毛毯,菲菲退出门去。
今早,烦乱了几天的菲菲突然感到,无比的想家。今早偷偷给家里打了
个电话。听筒里,传出妈妈伤心欲绝的声音。原来,自从上次偷了家里几千块钱
离家出走后。爸爸怒急攻心,当晚吐血不止。住进医院的押金还是上个月表姐偷
偷塞给妈妈的三千块钱。可是原本就就病缠身的爸爸还是在住院三天后去世了。
妈妈托小阳表姐寻找自己,可后来连表姐也找不到了。虽然担心女儿被抓而没有
报警,但听到女儿还和金龙他们混在一起,彻底失望的妈妈再也不要自己这个女
儿了!她已经收拾好行装,准备带着爸爸的骨灰回老家了。
听到这晴天霹雳的噩耗,菲菲扔下电话冲进自己房间,趴到床上号啕大
哭。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一个人关心自己了。爸爸去世了,妈妈也走了。表姐被
糟蹋现在这个样子。这一切的一切,全都是因为自己。事到如今,这个世界还有
什么好留恋的!哭着哭着,菲菲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趴在床上的菲菲翻身坐了起来。擦了擦脸上的泪
痕,取出一把匕首藏入怀中。她从床底拖出一个小包。打开层层包裹,看了看又
重新包好。菲菲站起身来,蹑手蹑脚的来到3号房。
夏小阳此刻正躺在床上。午间被注射的麻药还在发挥着作用,昏昏沉沉
中手脚丝毫不听使唤。看着一脸绝然神色的菲菲走了进来,一言不发的解开捆绑
手脚的铁链。菲菲并没有揭开小阳嘴里的塞口球。她打开壁橱取出一套侍应生的
服装给小阳套在身上。半拖半架的搀扶着小阳出门来到走廊尽头。把小阳放倒在
地上,菲菲用钥匙打开墙上一扇半人高的小铁门。黑洞洞的门里一股冷风夹着酸
腐的霉味扑面而来。她转身抖开一个巨大的黑色垃圾袋,将小阳装了进去。把住
袋口,看着满脸差异的表姐,菲菲此时已经泪流满面。
“下面是收垃圾卡车的车厢……。再有半个小时…就开往……。西郊填
埋场了!这里面有点钱,还有那个夜玫瑰的防身暗器。……我最后再喊一声姐姐
…我对不起你,…你就当没有我这个妹妹吧!”说罢,菲菲将小布包塞进垃圾袋,
不去看表姐焦急的眼神,紧紧扎拢袋口,推出门外。
使劲擦了擦眼泪,菲菲锁好小铁门。回到3号房的大床上,用毛毯蒙头
盖在自己身上,手里紧紧地攥着那把锋利的小刀……
夜幕初降,南市太子大酒店五楼的皇后厅里人声鼎沸。今天是南隆市公
安局五十六周年建庆,听说还有市里领导参加,几乎所有局里科级以上干部都到
齐了。二十几桌的酒宴上烟雾缭绕。大批藏青色警服的各级警察占了大半,其间
还夹杂着法院、检察院、市里的头头脑脑。觥筹交错中,是一张张被酒精烧红了
的脸。不少人端着酒杯离开自己的桌子,寻找上级领导表示敬意。在“您随意,
我干了!”的誓言声中,一杯杯酒浆如水般倒进喉咙。退出酒桌,不少人冲进卫
生间呕吐如瀑。稍事休息,端上酒杯又出发了。田国宏和黄志刚也不轻松,作为
局里的新贵。敬酒的人群如潮水般前赴后继,实在应接不暇。可不喝似乎也不合
适,硬着头皮也要面面俱到。这敬与被敬的好像都在忍受着无形的煎熬,却又在
这煎熬中愈战愈勇。分明是靠展示自虐程度来向对方表示敬意,国人酒场作派实
在难以用理智能解释清楚。
大厅东侧的露台上,一个身着黑色套装,身材高挑的女郎静立在栏杆旁。
晚风吹拂起披肩的缕缕青丝,露出白皙欣长的玉颈。一双清澈分明的眼睛眺望着
远处的万家灯火。这静定如雕像女神般的场景与她身后室内的喧闹声形成巨大的
反差,一阵放肆的哄笑自大厅里传来,又将女郎的思绪带回了嘈杂的尘世。
韩冰心里烦透了,极端厌恶这种乌烟瘴气的场合却又不得不礼貌性的出
席一下。酒未过三巡,她便一个人躲到这里清静一下。眼下的局势错综复杂,却
理不出个头绪。种种迹象表明,“金刚会”绝不像想象中的那样简单。它不仅有
严密庞大的组织,而且财力雄厚,拥有多家表面上的正当实业掩护它经营着贩卖
人口、包娼庇赌、毒品枪支等几乎所有违法生意。本地公安机关乃至政府内部隐
藏着黑帮的保护伞已可以肯定,使自己的许多计划举步维艰。上午,她通过安全
局在本地区的秘密机构“针”向总部汇报了目前的情况。可总部明确告知,韩冰
目前的任务是全力查清省内黑帮同香港社团拟建国际毒品走私通道的计划,并追
查军火库被劫枪支的线索。关于当地公安内部的内奸问题,如无确切证据,安全
局不宜贸然插手调查。另外,据悉省城军火劫案主犯马飞腾近期已潜入南市,意
图不明,令尽快查清……眺望远处,灯火阑珊的尽头便是黑漆漆的龙泉山脉。失
踪的女警们究竟在哪里呢?韩冰禁不住在心里暗自一声叹息。
“心里很烦吧?”轻柔的声音自背后传来。一回头,一个娇小玲珑的女
子端着杯红酒,悄然站立在背后。机要秘书蔡欣漪弯月般的大眼睛里总是满含着
笑意。向前缓缓几步与韩冰并肩立在栏杆前,将酒杯轻放在台面上,笑骂道:
“这群小王八蛋,诚心想把人灌醉呢!全是那些老王八蛋教唆的!”在她嘴里,
堂堂公安局庆祝酒会倒仿佛成了王八大聚会。
看着蔡欣漪红扑扑的小脸和漾的出水的眼波,韩冰禁不住在嘴角露出一
丝笑意。
“知道么,待会酒会结束,纪检委的夏国栋专案组就要去开启局长办公
室的保险柜了。据说是提取里面关于局里黑帮保护伞的证据呢。哎,落到这帮靠
整人吃饭的家伙手里,谁知道会怎么样呢!”蔡欣漪故作神秘的悄声道。“要是
靠得住,老夏还不早交出来了,还用等到现在!”
“哦?看不出他们还蛮敬业的嘛!”韩冰眼睛里一道异彩闪过,表面上
却不动声色。抬起白皙的右手轻轻按了按额头,向蔡欣漪展颜一笑。
“蔡秘书,我不胜酒力,刚才多喝了几杯。我要回去休息,替我跟局长
他们打个招呼吧!”韩冰说完,从露台侧面的便门匆匆离去。
几滴水珠洒落在肩头,“哦,要下雨了!”望着韩冰的背影,蔡欣漪脸
上露出些许复杂的神情。
……………………………………………………………。
21:30,往日灯火通明、戒备森严的南市公安局大楼此刻仅一楼的
几间办公室还亮着稀疏的灯光。门卫躲到值班室里看电视去了。大小领导几乎都
去参加酒会。如今没有了那个铁面包公夏局长,如今局里纪律松懈。巴结新贵还
来不及,谁还有心管这些婆婆妈妈的保安工作呢!更何况哪路蟊贼吃了熊心豹子
胆,敢到公安局来找麻烦!
六楼的走廊里黑漆漆伸手不见五指,一个裹在黑色紧身服中窈窕的身影
轻轻的贴在局长办公室的门边上。此刻,韩冰耳朵里还隐隐能听到从一楼值班室
传来电视剧片头曲的声音。在心底里暗暗叹息了一声,韩冰戴上一双薄薄的丝制
手套,自靴跟里取出一枚弯弯的银钩向锁眼探去。不成想手掌轻轻一按,那扇厚
重的红松木门竟无声无息的滑开了。
“有人?”韩冰心中突突一阵狂跳,闪电般拔出手枪一个翻滚闪在门口
宽大的沙发背后。一连串利落的动作在长绒地毯上没有发出半点声响。
侧耳倾听片刻,近百平米的局长办公室里只有侧壁上巨大的渔缸里发出
一阵阵汩汩的流水声。韩冰调整了一下身体,缓缓的自沙发后抬起头。只见屋顶
角落里,一个乳白色烟盒大小的底座上闪烁着一点红芒。她知道那是红外探测器,
那道看不见的红光一旦接触到移动物体,便会联动警铃。
探身向里面看去,里屋套间的门开着。一道幽蓝的手电光照在保险柜密
码锁眼上,赫然映照出一个蹲在保险柜前的人影。那道聚拢的蓝光便是那人嘴中
叼着一支精巧的手电筒发出的。看身形竟是个女人,还是个身材不逊于自己的女
人。应该还是不如自己吧,韩冰也搞不懂,此时此刻自己怎么想到这些。
那人将右紧贴在保险柜门上,左手轻轻的转动着密码锁。“咔嗒!”一
声轻响,那女子打开了保险柜。吐掉手电,禁不住跺着小蛮靴悄呼一声“小东西,
可找到你了!”
韩冰探身一望,隐约看见那女子从柜子中取出一张光盘,又将随身携带
的一张轻轻的放了进去。那女子将保险柜关好,站起身来,正要转身离开。突然,
又一个人影自从套间门后转了出来,劈手夺过光盘,身形一闪,已窜至套间门口。
“啊!”那女子一声轻呼,怎么也想不到,在自己到来之前已经有人提
前潜入,而且就躲在自己身边。虽处突变却不慌乱,脚下一钩,前面那人站立不
稳向前扑跌。可他竟然伸手不凡,失去重心竟能就地横翻,“嗖”的一声,已然
翻身跃起。此刻,两个人相距五步相互对视,却不约而同的说道:“原来是你?”
躲在沙发后韩冰一惊,怎么又是一个女人?禁不住偷偷看去,借助那跌
落在地上手电发出的幽光,发现竟然有两个身材打扮几乎一模一样的两个女子在
相对而立。;一样的暗红色紧身皮装;一样的及膝鹿皮长靴上,纤细得高跟都裹
着明亮的金属包跟。不同的是打开保险柜的女子流着披肩的长发,而对方则在脑
后束起高高的马尾。两人脸上宽大的蝴蝶型眼罩让人无法看清隐藏着何等的容颜。
“晴?你……。在替他们做事?!”扎马尾的女子语气里充满了不信与
惊讶。
“我……。我本就是个贼,谁给钱我就帮谁!哈哈”被称作晴的女子强
笑道。
“我不信,以前你不是这个样子的…………你!”
“住口,把东西给我!”那女子激动的打断了对方,一纵身飞扑上来。
两个皮装女郎在宽大的办公室里激斗起来。飞旋的身体顷刻之间依然交手数招,
虽然招数凛冽但双方皆摒住声息,刻意避开报警探头,都不愿引来警卫。几个照
面过后,那被称作“晴”的女子在半空中忽然将身躯一拧,修长的右腿从一个不
可思议的角度斜劈下来。尖锐的鞋跟银光一闪,将对手左肩皮衣划破,鞋跟“啪”
的一声不偏不倚将对方手中的光盘击成两半。
两个女郎同时低喝一声,一齐住手。看了一眼地上碎成两半的光碟,两
人一前一后冲出门去。韩冰自沙发后站起身来,略一思索,收好短枪。拾起地毯
上的手电和光盘残片,悄悄的关上门,追踪而去。诺大的局长办公室重新没入黑
暗之中,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
已近夜间十一时。圣德私立女子中学对面,一栋半旧的公寓楼里,一女
子的身影闪进顶层楼梯东面那套单元房内。锁好房门,她并没有开灯。只是静静
的在靠在门上让自己平静下来。窗外红蓝闪动的霓虹灯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射在
天花板上。那是来自于圣德女中的巨幅广告牌。黑暗之中只听她长长吁了口气,
缓步来到客厅。她伸手在脑后一阵轻动,蝴蝶型的黑色眼罩扔在地上。一张充满
青春气息,明艳照人的小脸立刻映的这黝黑室内似乎一亮。马尾辫被打开,螓首
一摆,如瀑的长发立刻披散在身后。这美貌女郎拉开冰箱,拿出里面一瓶喝掉一
半的“梦露”,咕咚咕咚连喝几大口。将果汁放在桌上,她坐进沙发。半晌,她
弯腰脱掉了长靴和丝袜,轻揉几下泛酸的脚趾站起身来向浴室走去。几声轻响,
划破的皮衣、皮裤、内衣一件件被随手扔在身后,这女郎将自己脱的一丝不挂,
掀亮浴室的壁灯走了进去。哗哗的水声随即响起,蒸腾的水汽让微弱的灯光更加
昏暗不定。
好大一会,水声骤停。那女郎裹着一件绯色丝织睡袍光着脚丫回到了客
厅。再次抄起桌上的果汁连饮几口,将瓶子放回冰箱,她打着哈欠来到卧室。顶
灯打不亮了,管它呢,大概灯泡坏掉了。女郎夸张的一个转身,向床的位置重重
的躺了下去。
“啊!”的一声惊呼,女郎只觉得刹那间魂飞天外。因为她发现,迎接
她的竟不是期待中柔软的床垫。她竟然倒在一个人的怀里,那股的混合着烟草和
汗酸体味分明是一个男人。这一惊非同小可,张嘴欲喊。可身下那个男人似早有
准备,一条粗壮的臂膀横抱过来,将女郎得右臂紧紧箍在胸前。另一只毛茸茸大
手迅速的捂住了女郎的口鼻。此刻,又一条黑影自大衣柜后飞扑过来。危急之中,
女郎左肘向身后猛击。只听背后那人一声闷哼,那只毛茸茸的大手竟有些松动。
女郎趁机向后猛地一甩头,听到了分明的鼻梁折断的声音。趁着一声惨叫响起之
际,她一挺身,并拢双腿向飞扑过来的黑影蹬了过去。一旦逼开床下这人,女郎
自信可以半分钟内制服二人。
可是突然间,一股眩晕急速涌入大脑并弥漫开来。浑身的力气在迅速消
失。眼前的人影也变得模糊不定,双脚软绵绵的蹬在那人胸前,非但没有逼退来
人,反而将一双脚腕落在对方手中。急切间挥拳欲打,可双手似乎不属于自己般
的垂在一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双脚被那人躜紧了,高高的举起,一条绳索麻利
的将双踝层层缠绕起来。“哧啦”一声,真丝睡衣被一把撕开。女郎又羞又怒,
扭动着雪白的身子,拼尽全力挣扎而起。太阳穴猛然挨了一记重拳,似炸了一个
惊雷,眼前顿时金星四射。
“妈了个巴子的老黄……你的破药…舍不得多下点!”这是女郎失去意
识前听到最后的声音!
………………………………………………………………
冰冷的台面将一阵阵的寒意透过光洁的后背侵入体内。头顶刺眼的无影
灯让人难睁双目。眯着双眼,第一眼看见的竟是自己傲立的一双乳峰暴露在冰冷
的空气之中。浑身上下竟已不着片缕,一丝不挂如待宰的羔羊一般置于案上。
“啊!”尖叫声中急忙蜷缩起身子挡住女人的要害。可刹那间,手脚同时被人狠
狠地抓住大字形向四面扯开。案台边幽灵般冒出四五个身着白衣的彪形大汉,将
自己的手脚按住锁进案边的四个钢铐中。几个人都带着宽大的口罩,脸上仅仅露
出双眼,闪烁着残忍淫亵的目光。
“你们……”才一张口,双颊便被人一把捏住。一个银亮色近乎菱形的
钢圈被塞进牙关之间。轻轻一弹上下两排牙齿便被牢牢的撑住,嘴巴再也无法闭
合。一阵轧轧的涩响,下身的台面缓缓的左右分开并向斜上45度角移动。连带
双腿如分娩般高高举起。下阴在无遮挡的暴露在强光之下,只感到一只带着胶皮
手套冰凉的大手轻轻的来回摩挲着娇嫩的阴埠和肛门。
“真是名器呀……立刻直肠测温,准备备皮!”一个阴恻恻的声音吩咐
道。两个白衣大汉立刻来到大字形高举分开的双腿之间。手指按住肛门两侧的褐
晕左右一分,菊蕾内的嫩肉顿时翻出少许,露出一个窄窄的细洞。一根冰凉的体
温计直插进去,长长的细杆顿时被肛门上细嫩的壁肉紧紧包裹。不顾重重束缚下
娇躯的扭动,一只精巧的剃毛机按在了茂盛的芳草地上。电机沙沙的轻响中,喇
叭口过处,柔软油亮的阴毛消失无踪,不一刻便光洁如婴儿一般了。
汹涌的泪水自眼角两侧流入发际,哽咽得悲鸣自口夹中变成无声的抽搐。
那阴恻恻的声音在头顶再度响起。
“莫怕,莫怕,情绪不好会影响摘取器官的质量!”一张隔着口罩的脸
在带雨梨花般的小脸上来回摩挲,带着胶皮手套的两根手指探进口夹,缓缓抚摸
着口腔内壁。
“教授,体温正常,备皮完毕,可以开始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
教授停止了猥亵,站起身来。自瓷盘中捡起一柄锋利的手术刀向雪白的娇躯下体
刺落下来。
“不……!!!”极度的恐惧让女郎大喝一声,猛的翻身坐起。张开早
已泪飞如雨的眼睛,首先看到的是窗内窗外早已是一片明媚的阳光。一个微含笑
意绝美的女子正静静的看着自己。
“夏小阳,你终于醒了!”
“原来是个梦……!好可怕的梦!”的夏小阳擦了擦脸上的泪痕,环抱
着双膝,仍自惊魂未定。记得自己遭人偷袭,已然被制服在床上。可是现在,环
顾四周。还是自己那间卧室。睡衣虽然撕破却又好好的穿在身上,大床下一地狼
藉,看得出经过激烈打斗得痕迹。一个二十六七岁的绝色女子正坐在床前的沙发
上静静的看着自己。
“你是谁?…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是你救了我?”连珠炮似的问
题让人应接不暇。
“我是安全局的韩冰,负责调查金刚会的案子。”一本烫金的证件亮在
面前。
“昨夜偷袭你的人在果汁里下了麻醉药,我赶到时他们趁乱逃走了,这
种特制麻醉剂……应该是金刚会白衣堂惯用的。好了,现在告诉我你为什么潜入
公安局?”
“这……看来你都知道了!好,我都告诉你吧。”
夏小阳长长的呼出了口气,缓缓说道。“我知道你的,他们说现在局里
只有你还在关心案子的事。”
夏小阳将如何误入金龙的巢穴,被小流氓生擒凌辱。危急时刻被及时赶
到的好友夜玫瑰雪晴所救。随后由于叶雪晴的被擒后的屈服,再度落入金刚会的
魔掌。黑帮将她装扮成情趣秀的制服女郎,送给田国宏强奸,以拉拢公安局长下
水。最后还是被良心发现的菲菲冒死救出。
脱困后的夏小阳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表妹菲菲。当她赶到姨妈家时已经是
第二天早上了,满心希望可以看到菲菲。可敲开门后,迎出来的却是姨妈的邻居
吴婶。吴婶也认得小阳,告诉她菲菲半个月前惹祸后离家出走再未回来。姨父病
死后姨妈万念俱灰,将房子卖给邻居带着姨父的骨灰回老家去了……
小阳走在马路上,下一步该怎么办没有一点头绪。恍惚中来到离圣德女
中不远的几栋公寓楼前。她记得这里有好友雪晴的一处住所,低头看了看自己一
身零乱不堪的宾馆服务员的装束,跺跺脚快步走进楼去。用门框下的钥匙打开房
门,两周前再度被擒的场景历历在目。这个冒失的姑娘顾不得许多,一个痛快地
热水澡后把自己扔在床上狠狠睡了一整天。
醒来时已经深夜,小阳想起好久没有跟定居海外的父母联系了。便打开
电脑登陆了MSN,可是当一连串留言信息急不可待的跳到眼前后,让小阳大吃
一惊。其中大部分是局里技术鉴定科的舍友莫颜发来的,第一份时间是一周前。
“死小猫,你到底去哪里了?今天例会上他们读了一份你的辞职报告。见鬼了,
我才不信呢……可是说你未经请示,擅自外出不归而被警队除名……怎么回事嘛,
快回来呀!”
从以后的信息里,小阳得知市局她的单身公寓里的房间已被封存;叔叔
夏国栋因涉嫌经济问题已被停职调查等等。这一连串的噩耗让小阳方寸大乱,扑
到床上失声痛哭。自己被黑帮劫持历尽磨难好容易逃出虎口,怎么会成了外出旅
游呢?居然还有张莫名其妙的辞职报告,自己再也不是警察了吗?叔叔夏国栋素
来廉洁清正,怎么会涉嫌经济问题。这一定是个阴谋!小阳狠狠地咬紧牙关,打
消了明天一早就到局里汇报的念头,看着在衣柜里找到了夜玫瑰的装束。她知道
雪晴已经失陷在金刚会的巢穴之中,生死未卜。那就让自己代替“夜玫瑰”严惩
这帮坏蛋………
讲到激动处,夏小阳粉面涨得通红,长长的睫毛下大眼睛里时而闪烁着
泪花。韩冰看着还带有些许稚气的姑娘,语气中透出一丝怜爱的暖意。“你怎么
会到局长办公室的呢?”
小阳擦擦微红的眼圈,小鸟般叽叽喳喳的说道“哦,我出事的前一天。
叔叔…就是夏局长派我单独执行一项秘密任务,去与一个叫‘潜龙’的线人接头。
说是取一份金刚会犯罪证据的文件。我们特别调查科当时正在配属刑警队调查南
市地下卖淫集团的案子。离开专案组是要向刑警队请假的。当天,在约定地点没
有等到”潜龙“。却受到不明身份的歹徒的袭击,刑警队黄队副及时赶到增援,
可惜让那些人跑掉了。当我向叔叔汇报时,他却很高兴得说,我的任务完成的很
好。那东西已经到了他的保险柜里。昨天我想去把这份资料拿到手,说不定可以
证明二叔的清白,把金刚会一网打尽。没想到刚刚进去,雪晴就进来了。她以前
是我在女子搏击俱乐部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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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被蒙上了厚厚的眼罩,可雪晴依然能感觉到此刻正置身于一个缓缓
下沉的升降机中。两个夏娃夜总会的服务生分左右将她夹在中间。昔日令黑道大
佬胆战心惊的“夜玫瑰”此刻的心情就像她本人的处境一样,沉入无边的黑暗。
如果说不堪遭受黑帮爪牙的奸虐而出卖了朋友的事实已经摧毁了她骄傲的心。那
完成此次任务后,黄志刚答应将那个叫“老七”的小恶棍交由自己处置的承诺却
能让自己不顾一切。不知过了多久,下降终于在一阵轧轧声中停止了。雪晴知道,
上次自己潜入的毒品仓库仅仅是个金刚会巢穴的皮毛而已。在深深的地下,不知
隐藏着黑帮组织多少秘密。
被身后两人的推着向前行走的约摸百步后,感到脚下已经踏在柔软的地
毯上。黑色的眼罩被解开的同时被人向前一搡。踉跄中雪晴连忙稳住身形,回头
看去,那两个侍应生向前方躬身一礼,退出门去。打量四周,这是一间五六十坪
的房间,空荡荡房间中央摆放着一张硕大的斯诺克球桌。台面上悬吊着同样硕大
的灯罩,雪亮的灯光全部照射在嫩绿色的台面上,球桌以外却是一片昏暗。
“我要的东西为什么没有拿到?……任务失败的后果你知道的!”球桌
另一侧响起一个青年男人略显低沉的声音。灯光中球杆架在一只带着白手套的手
上,比量许久却迟迟不向母球击出。
雪晴定了定神,向球桌另一侧望去。那人的脸始终黑暗中,只见一个隐
约得轮廓,让人无法看清面目。
“本来已经得手,可撤出时,我……遇到了……!”雪晴急道。
“你遇到了谁?”
“是……夏小阳!”雪晴低声道。
“啪!”架在白手套上的球杆突然击出,一堆红球在母球的撞击下四散
飞崩。其中一枚向门口激射而去。恰在此时,嘭的一声大门被撞开,一个矮胖的
身影跳了进来。那人没有发觉飞向面门的石球,兀自回头向门外嗬嗬大笑道“你
抓不到我!”
危急时刻,忽然又一道身影闪电般越过胖子,伸出右臂。只见那粒激飞
的石球如画面定格般,被稳稳的抓在一只大手之中。一秒、两秒。只见铁铸般的
大手缓缓的收拢了五指,那石球竟发出一阵嘎嘎的碎响,细沙般的粉末从指缝中
见沙沙的撒落下来。
那个矮胖子丝毫没有觉察到自己刚刚在鬼门打了个来回。蹲在地上,双
手承接着不断撒落的粉末依旧嗬嗬痴笑道:“下雪了……下雨了……阿大淋湿喽!”
电光火石间这奇异的一幕只看得雪晴目瞪口呆。
突然间室内灯光大亮,“真是好身手!马先生不愧是‘野战兵王’,真
是让兄弟大开眼界啊。”黄志刚满面笑容,夸张的拍着巴掌从球桌后转了出来。
门口那人缓缓放下铁一般的右臂,露出一张古铜色面无表情的脸。雪晴
一见,不仅心下悚然,全神戒备。这人是铁铸的么?不足一百八十公分的身躯竟
如同山岳一般,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和杀气。身上随随便便的罩了件夹克衫里,
似随时要爆发出惊人速度和力量。寸长的直发,鬓角与下巴上的短髯连成一片,
一条明显的疤痕自右眼角直挂鼻翼。
“黄大少的力道……倒是我眼拙了!”被称作马先生的汉子沉声道。黄
志刚闻言,哈哈一笑。“哪里哪里,飞腾兄见笑了!老爷子交待过了,令兄一到
便请教授为他开始诊治。有飞腾兄加盟,我金刚会真是如虎添翼了。”
此时,蹲在地上的胖子抬起头向众人望来。嫩白的胖脸上,好像被人捏
了一把,五官像包子一样朝中间堆积。两只眼睛眯成一条直线,一条亮晶晶的口
水挂在嘴角。幼童般的面容上赫然两撇细软的胡须,一副痴傻的表情。当目光盯
在雪晴脸上时,他小眼忽然一亮。裂开大嘴含糊的叫道“娶媳妇……骑马子……”
乐陶陶的雪晴奔了过来。
雪晴此刻正全身戒备。不料想那个阿大一双胖乎乎的小手忽然伸到胸前,
顿吃一惊。急忙侧身闪过,右臂疾出叼住阿大的手腕顺势一甩,脚下一扫。只见
阿大肥胖的身躯如口袋般飞扑出去,跌落在五步开外,顿时抢天呼地的哭嚎起来。
正在诧异间,雪晴忽听背后一股劲风直扑脑后。连忙扭身,只见马飞腾
的铁拳已到眼前。不及细想,飞退中双臂交错硬架这一击。“嘭”的一声,雪晴
只觉得似乎撞上了一列疾驰的火车。饶是泻去了六七成的力道,仍双臂酸痛欲折,
被击飞出十步开外。刚刚立定身形,却见马飞腾竟如影随形又一记重拳当胸打来。
雪晴急忙腾身后跃,高高跳起的同时右腿横扫。此招欲迫敌自救,最低限度哪怕
阻敌一刻也好。
谁知那马飞腾不躲不闪,左手挥出一把将雪晴右脚抓在手中横里一拉,
那记铁拳击在雪晴柔软的小腹之上。身悬半空中的夜玫瑰倒吸口冷气,压住钻心
的疼痛,左脚闪电般的踢向对手面门。马飞腾闷喝一声,仰面堪堪躲过这出其不
意的一脚。额头被尖锐的靴跟扫过,留下了一道浅浅的血槽。
闪过对手的一记绝杀,马飞腾左手中将雪晴的脚踝一拧。趁对手空中被
迫旋身之迹,右手疾伸,拿住雪晴脑后的衣领。双手发力将雪晴高高举过头顶,
原地急转一周将人远远的抛了出去。“啊!!!”一声惨叫,雪晴重重跌落在地
上,惹火的娇躯痛苦的蜷缩成一团。
就在马飞腾刚一出手之际,黄志刚正待制止。忽然闪念一想,止住了身
形,悠闲的靠在球桌上观起战来。当看到雪晴刹那间被制服,他笑容顿时一敛,
满面地英悍之色转瞬即逝。那一刻哪里还有一点平时纨绔子弟的影子。
就在此时,丰彪从门外进来,在他耳边低声道“老板,黄鼠狼他们回来
了。挂了彩,在前面等你呢!”黄志刚听罢皱了皱眉,立起身形强笑道“马兄息
怒!这个新收的小妞不太听话,烦劳马兄给费心调教调教。兄弟前面还有点事情
要办,请稍候。”说罢便带着丰彪急匆匆的出去了。
看着黄志刚匆匆离去,马飞腾走过去俯下身子蹲在了雪晴身边。掂起女
郎的下巴将一张美艳的俏脸扳在眼前。修葺过精巧的细眉微皱,鲜红的樱唇微微
张开露出一线雪白的牙齿,一缕鲜红的血迹挂在嘴角。随着急促喘息,修挺的鼻
梁两侧鼻翼箕张。马飞腾竟然伸出舌头,舔去女郎嘴角的血迹。抬头向天,闭上
双眼神经质般的一阵痉挛,喉咙里发出一阵阵野兽般的低吼。片刻,马飞腾重新
张开变得猩红如两盏鬼火般的双眼,狠狠地盯向雪晴。重伤的雪晴被眼前的一幕
惊呆了。禁不住颤抖起来,一双漆黑的凤眼惊恐的望着那个“铁人”。
劈手抓住玫瑰女郎叶雪晴的腰带,马飞腾将这具瘫软的娇躯掂起来抗在
肩头,前行几步“扑通”一声扔在球台上。被摔得七荤八素的雪晴艰难的试图挣
扎起身,却被一只大手牢牢的按回桌面。遭受过连番的重击,稍事动作都会牵发
钻心的疼痛。马飞腾开始疯狂的撕扯着女郎浑身的衣物。
鲜红的皮装在他手中仿佛是纸糊的一般,在撕扯中变成了层层的碎片。
当最后一件能被称作是衣物的丝袜从左脚上被剥脱下来时,雪晴双目中早已泪水
涟涟。内外衣裤靴袜被扒了个精光,丰乳雪肤,玉股冰莹,玫瑰女郎光着赤条条
的身子瘫软在球桌上。勉强将一只手横遮在胸前耸立的乳峰上,另一只挡在腹下,
徒劳的坚守着自己最后的防线。雪晴羞愤中双肩抽动,痛哭失声。此时此刻,切
肤的感到作为女人的无助与脆弱。没有一丝片缕可以隐蔽与遮挡,平时重重保护
中,即便是最隐秘的部位也完全的暴露在敌手的视线里。引以为傲的身手在那人
面前竟如儿戏,仅两三个照面便束手就擒。被扒光的不仅仅是层层的衣服。尊严、
骄傲、武技和智慧全部都被剥除干净,只剩下屈辱、羞耻和惶恐。
马飞腾盯着雪白的娇躯,强行拉过雪晴的双手。用雪晴的皮带将它们结
结实实的捆在女郎身后。解开自己的腰带,两条毛茸茸的腿从滑落在地上的一条
军裤中跨了出来。躺倒在球桌上的雪晴只看见那个男人精赤着下体的向自己走来,
惊恐的向后挪动着赤裸的身体。为了抗拒即将来临的淫辱,拼尽最后一点力气抬
起右脚向男人迫近的脸踢去。这软弱无力的攻击立刻被马飞腾轻易的制住,赤裸
的脚被铁掌攥住在也难动分毫。将这只娇嫩白皙的裸足抓在手里,指掌间传来温
润绵软的感觉。灯光下,贴近眼前那白生生纤巧修长的脚掌丝毫看不到突兀的骨
节和筋络。纤巧如葱枝般的五趾紧紧并拢在一起,一阵混合皮革气味年轻女子独
特的异香若有似无的萦绕在鼻翼间。马飞腾竟伸出长舌在凹陷的脚心狠狠地一舔。
雪晴羞愤难当,急向回缩却力所难及,颤抖的裸足更加刺激了马飞腾。他抓住脚
踝将雪晴一把拖到球台边缘,狠狠地按在自己的下体上死命的揉搓。居然被强行
脚交,变态的淫虐让雪晴感到无比的屈辱与愤怒。竭力的向那条坚硬如铁石的阳
具蹬踏着,想要摆脱着难堪的行为。反抗的动作让马飞腾更加暴怒,他抓住女郎
脑后的秀发将女郎的螓首拖出球桌的边缘,将一张美艳凄楚的俏脸按在体毛虬张
的阴部。雪晴快要窒息了,口鼻间被钢针般的阴毛扎的又痛又痒。莆一张口呼吸,
一条坚挺的阳具便被塞入檀口之中,在唇齿间剧烈的抽动。那条硕大的肉棒充斥
在口腔中,顶端直探在喉咙深处,雪晴只觉得眼前金星乱冒,胸腹间像翻江倒海
一般充斥着呕吐的欲望。双唇间扩张到了极限,竟无法聚力向那异物咬啮下去。
马飞腾自一看到雪晴,便产生了这个美艳高傲的皮装女郎奸虐一番的强
烈欲望。交手中发现雪晴居然还有相当不错的身手,这更让马飞腾兴奋不已。把
这些武技高强、高高在上的女人擒住,扒光她们尽情的玩弄。看着她们悲伤欲绝
的表情,是他自幼一直深切向往的精神享受。想达成目的就要拥有足够的实力,
在部队时他玩命的苦练硬功。大家总以为他在力争表现,谁也没有想到沉默寡言
的他,总是难见表情的一张脸下深藏着如此疯狂的欲念。此刻,马飞腾向身下的
裸体女郎望去。只见侧卧在台面上的夜玫瑰女郎被紧缚在背后的双手紧紧地攥成
拳,被皮带缠裹的手腕因挣扎已然勒出道道血痕。雪白的粉臀结实浑圆,两条赤
裸的腿竭力蜷曲遮挡密处。被迫的口交,让那双骄傲的红唇悲鸣呜咽。
雪晴被迫跪伏在台面上,双手被自己的腰带紧缚在背后无法挣脱。口中
那进进出出硕大的阳具直插的她天旋地转,两耳间轰鸣如雷。恍惚间,只觉得躬
起的后背上忽然被什么重物牢牢的压住了。艰难中用眼角的余光看到侧墙整幅大
镜子的映照中,那个痴傻的矮子竟脱去衣裤跨坐在自己的腰背之上,还在含糊的
笑嚷着“骑大马……骑大马……”。那傻子虽然只有不足一米五的身高,却也有
百数十斤的重量。双腿紧紧盘附着雪晴的腰腹部,模仿着骑马的颠簸,一下一下
得压坐在雪晴捆在身后的双手上。松软的阴囊触手间竟沾粘滑腻。雪晴大急,奋
力摇摆腰肢,想要甩脱那个傻子。挣扎间,忽然“啪”的一声响,雪晴顿觉屁股
上传来火辣辣的剧痛。那侧面镜中,看到傻子阿大手里抓着一只刚刚从自己脚上
剥脱的长靴。调转靴筒当作皮鞭狠狠地抽在雪晴光裸的屁股上。“啪啪”又是两
记。“大马……大马……快跑!”如稚童般的喊声,回荡在这不知是否已近地狱
的地下斗室之中。
就在夜玫瑰女郎叶雪晴遭受着马氏兄弟疯狂的亵虐之时,一间装饰华丽
的小型会客厅里,七八个或坐或立,正从巨大的闭路电视中在欣赏着那肆虐的画
面。齐敬轩、胡蜂、仇玉娇、兰疯子等几个堂主恭恭敬敬的站在两侧。两张宽大
的沙发上各坐着一人。黄志刚端坐在右侧,静定沉稳,笔挺的上身未着靠背,却
微微的向左侧倾。左侧一人身上随随便便披了件白色长衫,大剌剌的靠在沙发里。
头顶乱发雪白如霜,五官清秀,面色却红润细嫩似婴儿一般让人看不出确切的年
龄。望向屏幕的一双眼睛空洞无神,似已魂游天外。可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感到自
己正处于他的监控之中。
“马飞腾,男,三十二岁。原军区34373”狼牙“特种反恐部队分
队长。擅长格斗及精确射击。不知何故被狼王收买,今年九月十九日盗窃本部装
备部军火一宗。过程中格毙三名”狼牙“成员,被军方列为内部”AAAA“级
要犯。至今三个月的时间一直藏匿于省城”狂狼“总部。这个傻子是他胞兄,马
大洪。幼年头部受创,智力低下,却是马飞腾唯一的亲人,兄弟俩感情很好。”
黄志刚盯着屏幕侃侃而谈。
“金叔……老天爷的意思是……!”黄志刚放缓了语气,向白衣人道。
“老天爷想让我给他哥哥治病!”一直未作声的白衣人突然截口道。语
调中缓平和,却蕴含着一股寒意,让众人禁不住在心里打了个冷战。
“是的,金叔的医术……狼王那边是念念不忘噢。这次他肯放马飞腾过
来主要是为了打通”金港“毒品通道,有求于我们。只要拿住了那个傻子,狼王
和姓马的还不是我们手里的棋子?至于能不能治好……”
“阿南,你的最大的缺点就是太工于心计!……当初为你改名”志刚
“是希望你学你父亲。胸怀开阔,有容人的气量才是驭人之道。这点上你还是无
法超越你父亲……”
“金叔,你教训的是!”黄志刚低头道。
“哼……区区白衣堂主怎么敢教训大少爷!……我老了,只想找个地方
搞研究。港方的那个”老天爷“究竟是哪一个?他就算能只手遮天,也未必包治
百病,你好自为之!”金叔说罢自顾站起身来扬长而去。
金叔一走,厅堂里那种压抑窒息的感觉顷刻消失不见,在场所有人都不
由得松了口气。兰疯子低声向齐敬轩道“我操……这老东西真邪乎!……这一家
伙把我给别扭的!敢情不是炼出仙丹,自己吃了吧!”
“这老爷子真是异人,这应当是意念控制力一类的功夫!”齐敬轩缓缓
道。
黄志刚一直盯着金叔走出门去,嘴角浮起一丝笑容。将目光转向墙上正
上演着淫虐大戏的的大屏幕。一个手势,向俯身过来的齐敬轩说道:“让那个老
毛子到办公室等我……!”
处于监控的另一间密室中里,在马氏兄弟的夹攻下玫瑰女郎叶雪晴正处
于她做梦也想不到的屈辱淫亵之中。赤条条的身子俯跪在球桌上,一个赤裸着下
身的矮胖子正兴高采烈,一顿一顿的骑坐在雪晴腰背上。挥舞着一只火红色的长
靴,嘴里还高喊着“大马乖乖……驾……驾……”。一条不久前还穿在脚上的长
统裤袜此刻正紧紧勒在自己的牙关之间。那韧性极佳的丝袜自两耳侧系于脑后,
将娇嫩的脸蛋儿勒成一个奇特的表情。两条长长的袜筒此刻正抓在呵呵痴笑的阿
大手中。被紧紧捆缚于身后的双手无可回避的被那滑腻腻的阴囊撞击着。那个铁
人马飞腾躺倒在雪晴身下,向上伸出双手顶在女郎柔软的胸膛之上,撑起雪晴的
上身。两只豪乳在一双铁掌的挤压下扭曲变形,痛的雪晴不住的颤抖。泪如泉涌、
一阵阵呜呜的悲啼。口水透过勒口的丝袜自嘴角垂下一道亮晶晶的银丝,随着身
体兀自左右晃动。双腿被分开,顶在台面上的膝盖早已磨得酸痛难当。几天前就
被丰彪用匕首刮净的阴毛,现在只长出短短的细茬。娇嫩的阴户被极限撑开,那
人如铁棒般的阳具正疯狂的向上拱动。像一炳铁枪不停的向上攥刺。
这不是真的,一定是梦吧!多年苦练而得超群的身手,多少次将黑帮巨
擎戏弄的人财两空、锒铛入狱。曾经看着黑道大哥跪在自己面前又恨又怕的神情,
那种快意难于言表。久而久之,在道上被称作“夜玫瑰”。可是现在,何曾想过
自己被剥光了衣服,捆绑着给一个傻子当作马来骑。勒在口中的丝袜竟成了缰绳
辔头,迫使自己将一脸屈辱高高的扬起。给黑帮当作礼品送人淫辱,遭兄弟俩人
同奸。不,这决不是真的。是梦,就让它立刻醒来吧!雪晴挣扎着挺身欲站立起
来。骑在雪晴后腰上的阿大措不及防,“啊呀”一声大叫,仰天跌倒在台面上。
雪晴身下的马飞腾顿时大怒。“你找死!”探手抓住雪晴右脚腕,将刚刚挺起身
形的雪晴掀翻。仅用一只手攥住女郎的右脚将她倒提起来。阿大也翻身爬起扳住
雪晴的左脚,倒转手中的皮靴,用靴筒当作马鞭向雪晴雪白浑圆的粉臀狠狠抽了
一记。一脸严肃的叫道“大马不乖……驾驾!”
“啪啪!”的脆响和一声紧似一声呜咽的悲鸣回想在斗室之中。格外清
晰的痛楚让雪晴认识到,这现实不是梦境。几近崩溃的玫瑰女郎禁不住撕心裂肺
的再次痛哭起来。雪晴那悲痛欲绝的脸在监控屏幕上正被放成特写镜头。让直盯
着屏幕的丰彪不禁心如鹿撞。回想起赌场中那个艳冠全场的骄傲公主;又将自己
和几个手下轻易击倒,玩弄于股掌的那威风凛凛的玫瑰女郎;还是那个被大家合
力擒住蒸的半死,自己亲手将她的衣服扒个精光并剃去阴毛的女飞贼。恍然间,
悲绝,娇艳,高傲,惊恐、屈辱的几幅画面在眼前飞旋闪回,最终汇集在屏幕之
上。一阵悸动,滚烫的浓浆顷刻间喷在裤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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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午的阳光照在车水马龙的香岛大街上。这是南隆最繁华的商业步行街,
它东南端比邻西苓江堤,北段延伸至市中心。集合了餐饮娱乐、广场商厦、各类
高档会所。同样的消费在这里要比别处贵出许多,所以这里有南隆“小银座”之
称。
“心香海”便是小银座东南角一所瑜伽美体健身会所。江堤旁难得一片
竹林掩映中一座三层的独立小楼。主要从事美容健身、瑜伽、桑拿按摩等业务。
因为这里规模不大但豪华高档,所以顾客较为固定。女客居多,几乎都是上流阶
层的回头客。连这里的绝大部分员工都不清楚,其实,“心香海”就是国家安全
措施研究中心设在南市代号“针”的秘密工作站。
国家安全中心是隶属安全局下设的一个秘密机构,代号“安龙”。是执
行相关国际信息处理、反间谍对抗和扫毒反黑等官方不便出面的特殊任务机构。
组织成员不多,核心成员主要是分布在军、警、科研、政府等部门里的精英分子。
这种组成模式,是为了能够在突发事件中迅速便捷的调动使用各种资源,不受隶
属关系所限。在各自的单位中,“安龙”成员身份绝对保密的。这些单位的上层
主管机构都不知道这个组织的存在。“针”便是“安龙”在本省的两处密设机构
之一。“心香海”四十余名工作人员中,组成“针”的只有六个人。
“您好,欢迎光礼!”看到贵宾部电梯门缓缓打开,前台经理倪小玉连
忙双手前合,带领两名迎宾小姐微微躬身向里面的顾客送上一个甜甜问候。待那
人缓步走出电梯,在眼前站定,倪小玉忽觉眼前一亮。身材高挑,一头缎子般乌
黑油亮的秀发盘髻于脑后,被一张精巧的发网罩住。宝蓝色缎染披肩,黑色皮风
衣,锃亮的黑色细筒净面高靴。一幅宽大的太阳镜架在翘挺的鼻梁上,白皙的脸
庞在一身黑衣的映衬下,显出清澈明丽的艳。傲人脱俗的气质竟让衣帽间旁一个
瘦小的侍应生不敢直视,赶紧低下头。
“我的卡号是SIP037,韩冰”女郎摘下手套,将右手食指弯曲,
点在自己左肩之上。
“是的,韩小姐……您今天的课程是香薰,首席瑜伽师在3号贵宾房等
您。请跟我来!”倪小玉从前台电脑上抬起双眸,亲自带路走在前面。穿过数道
门关,来到一条走廊尽头的3号房间。
小玉插卡打开了房门。韩冰感到一阵扑面而来的温润的气息,柔和的灯
光亮起,里面是个近十平米的封闭玄关。正对整墙乃是一面大镜子,厚厚的地毯
上,一张雕花太妃躺椅摆在右侧。二人步入其间,身后的门无声无息的闭合起来。
被示意后韩冰上前立在墙壁上一尊液晶屏幕面前,将下巴置于一个精巧的托架之
上。倪小玉按动按钮,启动了瞳孔扫描程序。片刻间屏幕显示“Thestat
usconfirmed”。身份确认完毕后,自左侧壁柜中缓缓探出一只长长
的如书桌大小的托盘,小玉回身转向韩冰“现在请更衣!”
“我来!”倪小玉按住韩冰伸向领口的右手,微笑着摇了摇头。韩冰略
一停顿,便顺从的将手垂下,向眼前这个温婉可人的小姑娘回了个浅浅的微笑。
戴上一双薄薄的白丝手套,小玉轻轻解开韩冰的披肩。太阳镜、风衣、
皮裙、低领衫一件件被小玉解下放在身后的托盘上。随着衣物的逐件卸去,韩冰
清艳的脸上渐渐浮起一片淡淡红润。她的目光渐渐开始躲避着小玉蕴满笑意的眼
神,后来竟索性闭合起来,任由那双温软的小手在自己身上游走。
看着韩冰含羞的样子,小玉眼睛里的笑意更浓。随着由外至里衣物一件
件的解除,小丫头眼睛渐渐发亮,透出异样的神采。韩冰大片大片的肌肤逐渐裸
露出来,灯光下白皙的竟似有些炫目。
感到背后的搭扣被解开了,胸前顿觉一阵轻松。绯色胸罩被轻轻的摘了
下来,感到沉颠颠的一双淑乳解脱束缚,欢快的微微弹动。韩冰不游自主的呼出
一口气,脸上红晕更盛。被那双小手扶了一把,身躯向后靠坐着的,应该是门口
的一张太妃椅。那个小姑娘好像跪坐在身前,自己右脚跟被轻轻的托起,搭在女
孩腿上,长靴内侧的拉链被轻轻的向下徐徐拉开,一只小手托起靴跟微微用力,
将一只长靴脱了下来。
小玉只见一条修长匀称的玉腿裹在黑丝长袜中陈横在眼前。那黑色的薄
丝被丰满的肌肤撑涨起中央一线透出隐约的白皙肤色,两侧逐渐隐没于朦胧的黑
色之中。小玉将它耽置于自己腿上,双手探至韩冰大腿根部,抹起丝袜的边缘舒
缓的一路向下滚卷成袜圈在脚踝处。一手揪住袜尖,一手屈指插入袜圈后缘,抹
过足跟脚底将韩冰的长袜脱了下来。小玉看着怀中的这只玉足,足弓弧线优美,
五趾整齐欣长,娇羞的向上翘着。刚刚脱除了高筒靴和丝袜的束缚,脚趾不由得
舒揉展开轻轻一动。一股淡淡的混合着皮革味道的幽香气息在鼻翼间若游似无。
就连同是女人小玉也不禁心中一动。
韩冰感到被小玉轻轻的扶起身来。刚刚立定,一双小手便从两侧插入内
裤的弹力上缘,沿着双腿将内裤褪到了脚踝。左脚腕被握住轻轻提起,轻轻一跨
步,双脚从褪到地上的内裤里迈了出来。“好了!”耳畔听到小玉的声音,韩冰
张开双眸。只见自己已经立在镜墙面前,柔美的身躯已是一丝不挂。两片婴唇娇
艳欲滴,双颊早飞起一片桃红。一双清亮如星辰般的眼睛此刻漾起欲流的水波。
右手轻抚在左肩,整个右臂在胸前V字形搭过,左臂不经意的垂过小腹,有意无
意中遮挡着要害部位。往日身手超群、英姿飒飒的安全局女官员此刻竟是如此娇
羞无限的柔弱女子。
“哗”盘于脑后的长发飞瀑般的披散下来。倪小玉自韩冰身后转出,将
手里的精巧的发网和一只发簪置于台面上。韩冰看到自己的外衣、裤衩、皮靴和
丝袜,乃至发卡和戒指项链等衣衫饰物皆整整齐齐的摆放在那托盘之上。
按动按钮,镜墙缓缓的升入顶棚,露出一条窄窄的通道。小玉站在入口
处,微笑着做了一个请进的手势。韩冰略一迟疑便缓缓的走了进去。走过小玉身
边,小姑娘忽然凑上来悄声道“姐姐你真漂亮!”。看着满脸笑容象只小狐狸般
的小丫头,韩冰禁不住露齿展颜一笑,嗔瞪了她一眼,走进通道。
看着韩冰进去后镜墙缓缓落下,小玉回身来到台面前。按下一个红色的
按键,那个托盘便带着韩冰的衣物缓缓的缩进壁柜之中。一振扎扎声响过,液晶
屏上的进度显示达到满格后变成绿色字体“Scanend”。屏幕上依次显示
出袖珍手枪、短匕、钥匙等物品的轮廓外形。看到扫描结束,小玉一一进行了登
记。随后打开壁柜,将韩冰的衣物取出一件件整齐叠好,纳入一个提袋。提起那
双长靴和提袋走出门去。
穿过走廊来到衣帽间前,小玉向里在柜台后面一个瘦小的侍应生“小七,
把金江典当行吴太太的东西存入三号柜!”
“好的,经理姐姐。给我个盖个章……先!”那个带着黑框眼镜的侍应
生点着自己的脸腮嬉笑道。
“死小子,你讨打!”小玉扬起粉拳,绷起小脸作势要打,可遮不住弯
月般的大眼睛里满是笑意。
“姐姐饶命,小七遵命就是!”小男生嘻笑着告饶道,连忙接过提袋和
长靴向里间跑了进去。
“这孩子……三天不打,就要上房揭瓦了!”看着小七的背影,倪小玉
笑骂道。不知为什么刚满二十岁的她很喜欢这个比自己还小几年的男孩。虽然刚
来干了短短几天,但是却像个邻家小弟弟一样,整天姐姐长、姐姐短的围在身边
逗自己开心。得知他是个孤儿,小玉把他从门童提拔上二楼,让他顶替生病的葛
大姐,做较为轻松的衣帽间待班。小七聪明勤快,不象老花眼的葛大姐总是把衣
物弄错,工作干的井井有条。
“他妈的……小娘们儿,敢骗你七爷!”满脸灿烂笑容的小七跑进衣帽
间里屋把门关好,顿时换上了一副浮滑无耻的表情。蹲在地上肆无忌惮的扯开了
提袋的封口,翻弄着里面的衣物。
“吴金江的老婆肥得象头大象,她那靴子至少要四十一码!这双嘛……
打眼一看我就知道37码,是刚才那个大美女的!以为我没看见?……哼哼”老
七麻利的翻出提袋中韩冰的内衣。他双手将那条窄窄的三角裤衩举在在眼前,触
手间余温尚在,绯红色的边缘一根弯弯曲曲的毛发穿连在薄薄的布料上。小七小
心翼翼的将它摘了下来夹到自己的电话本中。把裤衩兜头套在脸上,仰面倒在夜
班小床上。幻想着韩冰那天使女神般的容貌气质,伸出舌尖来回摩挲着那窄窄的
布条。一只手探进裤裆玩弄着自己的宝贝。良久,取下照在脸上的裤衩,小七捞
起一只皮靴摸索着拉开拉链将靴子倒扣在自己脸上。贪婪的深吸着里面女郎的余
香气味。忽然感到一团柔软的布团在靴里蒙住了口鼻,慌忙起来细看。待看清那
是一双黑丝长袜时,老七禁不住一声欢呼。“乌拉,这可是老子的最爱!”他高
高地拎起袜筒,看着那长袜末端,依稀是一只纤足的形状。鼻子凑上去,那夹杂
着一丝汗味淡淡的幽香,让他禁不住浑身一阵颤抖,胯下的阳具再次高高的挺立
起来。
老七将丝袜抓在手中仔细盯着,双眼中目光游移闪烁不定。片刻他打定
主意,将丝袜卷成一团塞进怀里,起身来到隔壁储物间里。这里是会所的一件储
藏室,里面堆放着瑜伽部配用成箱的洗发水、浴液、香薰精油、毛巾、拖鞋等杂
物,还有楼下专柜销售的练功服、内衣和小饰物等等。老七不费力的打开门,轻
轻掩好,躬身翻找起来。一回功夫,他举起手中一片薄薄的包装袋,对着灯光仔
细的看着,嘴里还在自言自语:“就是它……丹蔻……天鹅绒。包芯丝,哈哈!”
揣在裤兜里,小七偷偷溜回衣帽间,拆开包装,将丝袜取出展开,果然与韩冰的
一模一样。他小心翼翼的在手中揉搓一番,再把袜子套在自己手臂上卷成袜卷。
反复几次后,那崭新的丝袜便已经象穿过多时的一样了。塞进韩冰皮靴的长筒之
中,再将它们规规矩矩的摆放整齐。小七心满意足的躺回到床上,将手探入怀里,
触摸着偷梁换柱得来的宝贝。不过几分钟前还穿在韩冰脚上的长袜便以更换了主
人,被老七据为了己有。
不一会,躺在床上的小七喃喃道“为什么玉姐说她是吴太太?她叫什么
来着……韩……韩冰?好耳熟呀……”突然间,小七翻身坐起,再次打开那个提
袋仔细翻找起来。当他摸起一块冰冷的铁家伙时,不禁吓了一跳,那是只精巧的
银色手枪。再打开一个精巧的皮夹,烫金的一本证件上,安全局……副科长等字
样赫然映入眼帘。“我的天……果然是她,我要……向黄哥报告!”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