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刚转世(第一集-第二集1)
「第一集:孽缘」
第一章:都是毒蛇惹的祸
在一个偏远的深山里有个狐貍村,听村名好像这里盛产狐貍,或者有风骚的
女人,其实传说很多,猜测也都靠谱,按照当地的说法,则是一个美妙的故事:
古时候有个年轻帅气的小伙子到这里狩猎,被一个妖艳的狐貍精迷住,留恋忘返,
不思故里,便和狐貍精在这里安家立业,繁衍子孙。狐貍精美丽善良,猎人憨厚
能干,人杰地灵,日子旺盛,山外的姑娘也愿意嫁到这里,不过子孙以狐姓居多,
男人帅气,女人漂亮,村名也因此而得。后来有山外逃荒避难的人来这里定居,
其他姓氏才多了起来。
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初,狐貍村还有一百多户人家七百多人口。这里虽然有山
有水,人杰地灵,但是经济条件一直很落后,土地多在山坡上,而山沟里的溪流
遇到干旱也会干枯,只能靠天吃饭,如果老天爷不赏赐,庄稼就会颗粒无收。不
过,村子东西两头各有一口水井,据说是那个猎人发现的泉眼,也有说是狐貍精
用仙术打通的天井,尽管村子坐落在半山腰,可这两口井却从未干枯过,甘甜的
泉水一直滋润着村里的人们。
集体化的时候,遇到饥荒,村民们依靠上级拨发的救济粮和返销粮度日,分
田到户以后,开始几年风调雨顺,家家户户有了余粮,即便遇到荒年也不至于挨
饿。但是随着孩子们上学等多种费用的增加,经济上却依然摆脱不了贫困。为了
赚钱,男人们只好外出打工,村里留守的男人除了老弱病残就是孩子们,地里的
庄稼活就主要靠女人们干了。不过,有一户人家例外,全家没有一个人外出打工。
这户人家姓陈,祖籍在内地,抗战时期逃荒到这里。当时是一对年轻的夫妻
带着两个年幼的男孩,依靠祖传医术维持生计,后来战乱结束,有了房产和土地,
也就在这里安了家,又生育了三个孩子,到了六十年代初期,这里连旱三年,树
木枯萎,寸草难生,几近颗粒无收,夫妇俩又带着孩子们迁回了老家,不过有一
个儿子却死活不肯离开这里,他就是本书主人翁的父亲陈知乐,当时爱恋着后来
的妻子,便在这里扎下了根。
陈知乐早已得到父亲的真传,不仅会看病治病,而且精通中草药,还是新社
会的初中毕业生。集体化的时候在村里当赤脚医生,分田到户以后仍然担任村医,
农闲时上山采药,加工后卖给县城的医药公司,收入颇丰,不需要外出打工赚钱。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一次意外的事故改变了这个家庭的命运。
陈知乐44岁那年,家里已经有了一些积蓄,准备在后院的宅基地再盖三间新
房,以备大儿子结婚之用。他有六个孩子,三男三女,最大的是23岁的大女儿已
经出嫁两年多,其次是刚满20岁的大儿子,已经订婚两年多,女方是妻子的一个
表姐的女儿,从小青梅竹马,因为年龄比儿子大两岁,所以催促着结婚。
这里地处偏僻,天高皇帝远,依然保持着早婚早育、未婚先育、多生多育等
风俗习惯,甚至十五、六岁结婚圆房的也不少。为了尽快攒钱盖房,陈知乐只能
拼命地上山采药。
初秋时节,庄稼还没有熟透,正是上山采药的最佳季节,天刚蒙蒙亮,陈知
乐就带着儿子上山了。大女儿出嫁以后,大儿子就成了他的得力帮手。因为妻子
除了忙家务,只能帮他干一些农活,上山采药的事情,妻子根本帮不上忙。而四
个小孩子都在上学,也只有大儿子是个整劳力。
他的大儿子叫陈春国,一米八的个头,身材魁梧,浓眉大眼,虎背熊腰,在
女人们眼里绝对是个标准的美男子。而且他在村里的人缘很好,憨厚耿直,乐于
助人,不仅免费看病治伤,而且谁家遇到难处他也主动帮忙。他浑身似乎有使不
完的力气,就像铁打的一样,什么重活累活都难不住他。因为他在兄弟中排行老
大,所以父母亲喊他老大,乡亲们也习惯地叫他陈老大。
陈老大16岁初中毕业的时候,报考了附近的一所福利高中,那是由福利机构
建立的山区扶贫学校,不仅费用少而且离家只有十几里路,完全可以跑家就读。
可是没想到他考试成绩全县第一,虽然填报的志愿没有县城重点高中,却意
外被破例录取,当时他正在和未婚妻热恋之中,不想远离家门上学,加上到县城
住校费用较多,尽管学校答应免除学费,他还是放弃了上学,留在家里跟父亲一
起干农活学医术,一起采药加工。通过父亲的言传身教,很快学会了祖传的医术
和中草药识别、采挖、加工技术,有些方面甚至超过了父亲。而且通过县里考试,
还领取了村医执照。所以,陈知乐把一切希望都寄托在了大儿子身上。
父子俩各背一个箩筐,里面装有水壶饭盒,还有采药用的小锹小镐镰刀和攀
巖用的绳索,为了防范山间野兽的伤害,陈老大还手提着一桿猎枪,顺便还可以
打些野味改善生活。父子俩从后院出门,转到院子东面的小路开始爬坡。
狐貍村的四周都是高山峻岭,村子坐落在北山向南凸出的山脊半腰,这道山
脊的陡坡就像村子的靠背,半腰环绕着几十米的平台,地势相对平坦,然后缓坡
向谷底延伸,只是谷底被溪流和洪水沖刷的沟壑较深。全村的院子包括山脊的东
西两侧都是座北朝南,倚靠陡坡而建,有的是窑洞,有的是砖瓦房,院门前除了
街道就是开阔的坡地。
陈家的院子坐落在山脊的东侧,也是村子的最东头,西面是山脊陡坡的最前
端,有一座原本供奉狐仙的小庙,紧靠陡坡前端而建,解放后破除迷信,拆毁了
狐仙泥塑,改做了大队部。院落北面是山脊向东延伸的陡坡,所以后院较长,就
是再建两栋房子也绰绰有余。
陡坡只有十几米高,密集的灌木丛对山体起着自然植被的保护作用,大概是
父子俩经常从后门上山,已经在灌木丛中踩出了一条弯弯曲曲的小路。父子俩爬
山就像走平道一样,转眼就到了山脊的顶端,然后顺着平缓的脊背,过一道稍微
低洼的下坡就抵达了陡峭的大山跟前。
这座大山俗称狐山,可能和狐貍村的名称有关联,山前这道山脊叫狐尾尾梁。
这段低洼的山脊就像狐尾的根部,东西两侧都是陡坡,比脊背窄很多,底部
有个贯通的山洞,连接着狐山深不见底的山涧,所以狐貍村的人只有从这里攀爬
上山。
几乎直上直下的峭壁有四、五十米高,上山的小路近似石阶,沿着山石形状
弯弯曲曲地通往山上,看上去就像一条悬在峭壁上的长蛇,小路很窄,只能容纳
一个人攀爬,稍有不慎就会坠落山涧而粉身碎骨。
来到峭壁底下,回头看看山脊,陈知乐笑着对儿子说:「春国,你看咱脚底
下这段山脊像什么?」
陈老大不假思索地说:「不是叫狐尾脊么?这里紧连狐山,那就是狐尾根呗,
前面靠近村子的部分两边坡缓,只有这里圆顿顿像是一座拱桥,我说的对不对呀?」
陈知乐说:「对是对,不过你没有领会我说的像什么?你看这圆顿顿的脊背
像不像女人的屁股,下面那个山洞像不像女人的那里?」
陈老大的脸色立刻变红了:「爸,人家都说你没正经,什么玩笑都开,一个
破山洞也联想到女人,你就不感觉到太无聊吗?我就不知道村里人为什么还那么
尊重你?是不是你跟村里的女人们都不清楚啊?不然的话,你这么下流,她们怎
么还都那么喜欢你?」
陈知乐对儿子的质问也不生气,依然笑呵呵地说:「春国,你呀,性格上一
点也不随我。开玩笑能够活跃气氛,能够融洽人们的感情,能够化解许多不必要
的隔阂。我爱开玩笑就不正经啦!你回去问问你妈,我这辈子除了你妈,还有没
有别的女人。我要是有别的女人你也不可能不知道啊!还好你是我的亲儿子,不
然的话,你这么说我,恐怕我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陈老大想了想,也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些过了,便笑瞇瞇地说:「要不是你的
亲儿子,我还不这么说呢!算我说错了,你当爸爸的还跟儿子计较啊?要不,我
给爸爸下跪道歉!」
陈知乐「哈哈」大笑起来:「都说我儿子最懂事,一点不假,爸爸也是开玩
笑,你觉得不合适也不用在意,咱们开始爬山吧!千万记住,每上一个石阶都要
抓住旁边的藤条或者石缝,以防万一。」
陈老大说:「知道了。你每次都这么嘱咐,我就是想忘也忘不掉了。」
父子俩爬山简直就像走平道一样,很快就来到了山顶,开始在树林里和山石
的缝隙间寻找草药。由于父子俩熟知各种草药的生长环境,加上往年采挖的经验,
头一天无需到更远的地方寻找,一上午两个背篓就已经装满了草药。
吃午饭的时候,父子俩唠起了闲嗑。儿子陈春国平素不爱言语,老实憨厚的
出了名。父亲陈知乐可是个乐天派,不仅爱说爱笑,而且毫无忌讳,包括跟妻子
儿女开玩笑也不例外。为了让儿子开通些,只要有机会他就和儿子唠闲嗑。
陈知乐说:「老大,今年的药材成色好,咱们半天就挖了这么多,还有六棵
山参,准能卖个好价钱。」说着拿出一颗稍大的人参,看了看说:「你挖的这颗,
个头最大,还是个母参,你看看,长的多像女人,尤其是两个乳房多明显,还有
两条腿之间的那条缝,臌胀的也像女人那里,我估计她旁边还能再长出新的,你
给她留了根须没有?」
陈老大说:「留了,我按你说的没挖一颗都留下根须,而且做上记号。我有
个笔记本,这几年咱们挖参的地方,回去以后我都记下来。今天我挖这颗参,还
打死了一条毒蛇,看来年限长的好药材都有野兽看守,说不定这颗人参就是你常
说的老山参。」
陈知乐仔细看了看说:「比我前年挖的那颗还大,估计少说也有百八十年了,
不然的话也不会有毒蛇看守,还是个母参,这一颗就值几百块,要是这几天还能
挖到值钱的药材,今年秋后盖房子就不成问题,等把后院的房子盖起来,年前就
给你和翠花办喜事。」
陈老大说:「我的婚事不用着急,我倒是想多挣些钱,在咱们这里搞个药材
基地,不仅采集野生药材,还要发展药材种植,药材加工,将来还可以搞中成药
制作,争取把买卖做得更大些,不仅咱家里能发财,也让乡亲们跟着咱们过好日
子。」
陈知乐笑了笑说:「我儿子就是有志气,你的想法很好,不过那是将来的事。
一个男子汉必须先成家后立业,结婚也是人生的一件大事,我和你妈还等着
抱孙子呢!翠花妈这两个月来过好几次,也是为了你们结婚的事,她比我和你妈
的心情还急迫,难道你和翠花就不着急吗?无论如何年前也得给你们办喜事了。」
陈老大说:「翠花倒是也很着急,她说咱们父子俩行医济世,影响越来越大,
担心我被别的姑娘抢走。我耐心地跟她谈了我的想法,还向她发了誓,她才不那
么担心了。」
陈知乐笑了笑说:「是不是你给她吃了定心丸了?结婚只不过是半个手续,
只要两个人相亲相爱,就是没结婚睡在一起也无所谓。你跟翠花睡过几次了?我
怎么一点也不知道。你跟老爸还保密呀?」
陈老大的脸「腾」一下子红了:「爸!你看你说的这是啥话呀!你儿子是那
样的人吗?没结婚就睡人家那算什么?怨不得人家说你过于开通,连儿子的婚事
都想得这么下流!」陈老大对父亲的问话明显有些不满意。
陈知乐看到儿子一本正经的样子,笑得更开心了:「老大,你别生气,当爸
爸的还能不知道儿子的品行?爸爸只不过是希望你睡了翠花,这样才最保险。没
结婚就一起睡也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我跟你妈妈就是没结婚先睡在一起的,你姐
姐也是结婚前怀上的。那时候,翠花的妈妈追求我,可我喜欢的是她表妹也就是
你妈,当然你妈更喜欢我,可是你爷爷奶奶想让我回内地老家,我便以此为借口
先睡了你妈,很快你妈就怀上了你姐姐,你爷爷奶奶也就没办法逼我迁回老家了。
这件事,你能说我和你妈下流吗?」
陈老大吞吞吐吐地说:「这……这……情有可原,我也不是不想,只不过感
到不合适,这两年,我去翠花家的时候,她也曾要求过,她是怕我变心才提出来
的,实际上我担心她未婚先孕让人家笑话,所以向她保证一辈子也不会变心,她
也就不那么强烈要求了。」
陈知乐说:「没想到我儿子还这么老脑筋,未婚先孕有什么丢人的?咱们这
里的风俗你还不知道吗?偷人养汉叫做「拉帮套」,有的男人还愿意自己的老婆
有情人呢,谁还笑话未婚先孕的事情。实际上咱们这里还有兄妹姐弟通奸的,也
有父女母子通奸的,只不过大家心照不宣,谁也不公开罢了!这几天,我跟你妈
妈就在商量你姐姐的事……」说到这里,陈知乐又故意看了看儿子的表情。
陈老大似乎感到好奇,问道:「姐姐的事,她能有什么事。她在婆家说一不
二,姐夫对她更好,当着我的面还给姐姐洗脚呢,我看她们夫妻的感情那是绝对
没说的。」
「唉!」陈知乐叹了口气说:「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呀!你姐姐结婚都两年
多了,为什么还没有孩子?夫妻感情再好,没有孩子也是缺欠。你姐夫根本就不
能生育,而且跟你姐姐等于没有夫妻生活。你姐姐一直在守活寡呀!」
陈老大惊讶地看着父亲:「怎么可能?姐夫的身体比我也不差,除了说话有
些娘们腔,没发现有什么缺欠啊!」
陈知乐说:「你看过他的鸡鸡吗?只有五、六岁孩子的那么大,就和没有差
不多。我听你姐姐说,不仅太小而且从来都没有硬过,还怎么过夫妻生活?你说,
你姐姐这样守活寡能不痛苦吗?」
陈老大说:「现在医学这么发达,到医院去看看,说不定就能治好。只要找
到病根,对症下药,或者施行手术,肯定有希望治好。忙过这几天,我给他调剂
一些草药,说不定也能起作用。」
陈知乐说:「恐怕活神仙也没有办法了。他们去过多家医院了,还到几个大
城市的的医院看过,都无济于事。你姐夫的性神经因小时候中毒完全失去了功能。」
陈老大又有些愤怒了:「姐夫就不应该娶妻成家,这不是坑人吗!应该让姐
姐马上提出离婚,绝对不能再这样守活寡了!」
陈知乐说:「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能轻易离婚。你姐夫全家人都对你姐姐
很好,你姐夫和他妈也不是故意坑害你姐姐,他们原来以为鸡鸡小,结婚以后经
过刺激或许能够增长,而且鸡鸡小也不至于不能生育。经过医院检查以后,他们
也很后悔,所以提出来让你姐姐找个「拉帮套」的借种,你姐夫只当个名义上的
丈夫,生的孩子都算你姐夫的。」
陈老大不解地问道:「既然这样,姐姐为什么还守活寡?找个中意的好男人,
哪怕是已经结婚的也能免受活寡妇之苦啊!」
陈知乐说:「关键是你姐姐就没有中意的男人,你姐姐跟我说,她要是找情
人也得找像春国一样的,她明显是暗恋着你这个亲弟弟,我和你妈妈商量的就是
这件事。」
陈老大突然大笑了起来,然后轻蔑地说:「爸,你开什么玩笑!姐姐最清楚
我的为人品行,所以拿我打比方,你却往歪处想,姐姐可不是乱来的女人。我也
喜欢姐姐,难道我也是暗恋着姐姐吗!我们是姐弟亲情,绝对不是男女私情。」
陈知乐的神色有些凝重起来,他严肃地说:「这么大的事,我岂能开玩笑,
实话对你说吧,你姐姐跟你妈说,她这辈子不想再找别的男人了,她心目中只有
两个最中意的男人,只可惜一个是爸爸,一个是亲弟弟,她说即便借种也只能借
爸爸的和春国的!」
陈老大急忙说道:「那怎么能行!就是撇开伦理,直系血亲之间也是不能生
孩子的。这是起码的常识,难道我姐姐不知道吗?」
陈知乐说:「她当然知道,可是她不在乎,我和你妈已经商量多次了,我跟
你姐姐肯定不行,你的基因特殊,不会产生后果,所以,我和你妈妈都想让你成
全你姐姐。」
陈老大的情绪激动,放下饭盒,站起来说:「不行,绝对不行!我的基因能
有什么特殊的?难道我不是你和妈妈亲生的?亲姐弟生孩子,肯定有不良后果!」
陈知乐有些为难地说:「我知道你肯定不会同意,不过你的基因特殊也是事
实,你确实是我和你妈妈亲生的,但是你的血缘基因很复杂,你小的时候,我给
你做过遗传基因检查,对比我和你妈妈的血液,确实很特殊,检验结果就在咱家
那个铁盒子里面,你自己去看吧!」
陈老大说:「即便有特殊情况,也改变不了遗传基因的血缘关系,亲姐弟之
间绝对不可以生孩子!」
陈知乐说:「你的特殊基因,决定了你跟哪个女人生孩子都不会有后果,不
要说跟你姐姐,就是跟你妈妈生孩子也不会有后果,还有你妹妹,都不会发生近
亲生育的后果。」
陈老大似哭非哭似笑非笑地「嘿嘿」一声,说道:「真是天方夜谭!儿子和
亲妈生孩子也不会有后果!爸爸,你今天究竟怎么了?说话总是胡言乱语!什么
特殊基因,我才不信呢!」
陈知乐看着儿子的烦恼表情,似乎毫不在意,依然笑着说:「你不信,我原
来也不信,但是我咨询过几个遗传学专家,他们都说你的基因十分特殊,从来没
有遇到过。后来联想起你出生时的情况,才不得不相信。你13岁那年就已经成熟
了,你的大鸡鸡那时候就比我的大,可以说是男人中从没有见过的,我曾经跟你
妈妈商量过多次,让她跟你怀一个孩子试一试,可是你妈妈就是不同意。要是试
验过,你就没话可说了。」
陈老大越来越有些不耐烦了,他说:「爸,你越说越离谱了,居然让自己的
亲儿子跟亲妈干那事,你就不怕坏了伦理遭报应吗?你不怕,我还怕呢!人家都
夸你开通,没想到你开通得这么过分!」
陈知乐对儿子的爆发出来的怒气一点也不反感,依然笑着说:「有什么可报
应的!男女之间的事情,如果蒙上眼睛跟谁都一样。亲情加爱情才更亲,我就不
信那些什么伦理道德。你要是喜欢你妈妈,就可以跟她做爱,我绝对拍双手欢迎。」
这时,天空中飞来一直老鹰,在父子俩的头顶上盘旋,「嘎嘎」的叫个不停,
似乎要告诉他们什么。陈老大指了指老鹰说:「爸,你看看,连老鹰都抗议呢!
我不听你胡扯八道了,你歇一会儿,我去转悠一下,看看有没有山鸡、野兔
什么的,打几只带回家改善一下,前几天小妹还跟我要山鸡吃呢!「说完,也不
管父亲同意不同意,就提上猎枪走了!
陈知乐急忙喊道:「我还没跟你说完呢,你的基因特殊是因为你是金刚转世!」
看到儿子回头看了一眼,又转身鉆进了树林,他无奈地自言自语道:「这孩
子,天生的一头犟驴。要是告诉他事情的真相,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等他消了
火气再说吧!」
陈知乐想着心事,收拾好饭盒装进箩筐,然后拿着小锹小镐,把绳索盘在腰
间,朝山北走去,想再找几颗值钱的药材。前几年他在山北面的一个峭壁顶上采
过一颗灵芝,他还想到那里去看看。
偏巧,他穿过树林看到峭壁的时候,突然听到一声枪响,他愣了一下,才发
现儿子也在这里打猎,正往峭壁底下跑,随后捡起了一只山鸡。他朝儿子走去,
边走边查看峭壁,发现他原来采灵芝的地方往下一点果然还有一颗。
「哈哈!」陈知乐老远就朝儿子笑着喊道:「今天咱们真是大丰收!你看那
顶上是不是一颗灵芝?」
陈老大抬头向峭壁顶上看了看,答道:「是的,而且还是个比较大的,至少
也得长了十几年,肯定很值钱!」
看到儿子的脸上有了高兴的笑容,陈知乐更加兴奋,他说:「我前几年在它
上边的顶上采过一颗,比这个小的多,怎么就没发现它呀!」
陈老大说:「看样子它原来被那片荆棘盖着,现在那片荆棘垂落下来,才把
它给暴露了。爸,把绳索给我,我上去把它摘下来。」
陈知乐来到儿子的面前,说道:「还是我上去吧!这个峭壁太陡,我上去过
一次,有经验,你就在下边等着吧!」说完就从腰间解下绳索,一头栓在腰上,
另一头系紧一个铁爪勾,用力往上一甩,就把爪勾甩到了十几米高的峭壁上,然
后抓住绳索用力抻了几下,觉得爪勾已经牢固抓紧山石,便顺着绳索往上攀爬。
陈老大在下面仰脖看着父亲,嘴里喊着:「爸,小心点,长灵芝的地方,不
是有猛兽,就可能有毒蛇,我听说这地方过去有人采灵芝就被毒蛇咬死过。」
陈知乐一边往上攀爬一边说:「我知道,放心吧!我有办法对付毒蛇,你在
下面躲远点,防止毒蛇掉下去的时候伤了你。」
陈老大看着父亲已经爬到了顶上,便快速离开了峭壁底下。
陈知乐到达顶上以后,找了一根长长的树枝,趴在峭壁边沿,在长着灵芝的
石缝处,用树枝在灵芝周围猛戳,果然有一条大蛇窜出来缠住了树枝,陈知乐猛
力向外一挑,连同树枝仍了下去。
陈老大在底下看着父亲的麻利动作,不禁用力鼓起掌来,同时走过去一看,
原来是一条足有五尺长的特大七星毒蛇,已经摔死了。
陈知乐看到儿子停留在下面没有离开,便喊道:「快躲开,我摘灵芝的时候,
说不定会有石块掉下去……哎呀!还有一条……」
陈老大已经退后了几步,听到父亲异常的喊声,赶忙抬头看去:一条和刚才
摔死的同样大小的七星毒蛇已经缠住了父亲的脖子,父亲的两只手虽然抓住了蛇
头,但是由于脖子被紧紧的缠着,完全处于被动状况。他左右看了看,没有可以
攀爬峭壁的东西,只好飞快地跑回放箩筐的地方,拿来了另一条绳索。他看到父
亲还在和哪条毒蛇挣扎,便不顾一切地往上攀爬……
可是,一切都晚了!陈老大还没有爬到顶上,只听「嘭」的一声,父亲和那
条毒蛇已经摔了下去。陈老大就像往下跳一样,顺着绳索飞快地溜了下来……
那条毒蛇已经被父亲掐死了!可是父亲的脸上被毒蛇咬伤多处,已经严重中
了蛇毒;嘴里吐着鲜血,可能内脏也有摔伤;四肢有些异常变形,肯定有骨折的
地方!陈老大的嗓门像开启了扩音器,拼命地哭嚎着:「爸爸——爸爸——!」
但是陈知乐似乎一动不动,手里还紧紧地掐着那条毒蛇。陈老大掰开父亲的
手,把那条死蛇拼命地向旁边的石头上摔去。然后一边哭喊一边试探父亲的鼻息,
又摸了摸脉搏,知道父亲只是昏迷了,还有抢救的希望,便收回一条绳索,先把
父亲背在身上,然后又用绳索把父亲和自己从腰间绑在一起,然后像赛跑一样,
飞奔到悬崖边,又小心翼翼地爬下峭壁,再飞快地跑回了家……
第二章:奇特的止痛方式
一路上,陈老大一直在不停地呼喊着「爸爸!爸爸!你千万要坚持住!」跑
进家门的时候已经下午两点多了,母亲闻声急忙迎了出来,看到儿子背着满脸是
血还在昏迷中的丈夫,顿时觉得塌了天一样,茫然不知所措地愣在那里……
「快!快去叫老支书来!得想办法送县医院!」陈老大像发布命令似地吼着,
继续往屋里跑。母亲这才回过神来,「哇」的一声哭叫起来:「孩子他爸,你怎
么了!」却跟着儿子往里跑。陈老大进屋以后,麻利的解开腰间跟父亲绑在一起
的绳索,轻轻地把父亲放在炕上,然后对母亲说:「爸爸被毒蛇咬了!还从十几
米高处摔了下来!快去叫老支书,得想办法送医院!我现在先处理一下伤口,控
制一下蛇毒的扩散。」
母亲流着眼泪,发疯般地跑了出去。陈老大摸了摸父亲的脉搏,感到父亲的
呼吸和脉搏正常,便拿来他平时给人治伤的药箱,找出了他自己研制的蛇毒解药,
掰开父亲的嘴灌了下去,然后又用解毒药水擦洗被毒蛇咬伤的部位,然后解开父
亲的衣服,对摔伤的流血伤口进行了止血、清洗和包扎。
在陈老大查看父亲的四肢骨折情况时,可能是拿捏用力的缘故,父亲陈知乐
微弱的喊了一声:「好痛——」陈老大看到父亲已经苏醒过来,心里稍微平静了
一些。他强忍住哭泣,问道:「爸爸,哪里痛?」父亲无力地回答:「浑身都痛,
那条毒蛇打死了吗?」
「打死了,是被你掐死的。那两条七星蛇太大了,要是一般人恐怕不被咬死
也得吓死!爸爸实在是太顽强了。我好后悔!要是我跟爸爸一起上去,或者我那
条绳索带在身上,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了。」陈老大继续哭泣起来。
陈知乐吃力地抬起胳膊,很快又放下了,嘴里又吐出了一口鲜血,断断续续
地说:「傻儿子,这不怨你,是我太大意了,就没有想到会有两头毒蛇看守着灵
芝。那颗灵芝附近肯定有蛇洞,咬我这条肯定是从我身边上来的,我发现的时候
已经来不及了!看来,我这回是在劫难逃了!胳膊腿断了倒是小事,接上就可长
好。可是蛇毒会要命,内脏恐怕伤的也不轻……」
陈老大哭着说:「爸爸福大命大,会好起来的。我调制的蛇毒解药很有效,
已经救了三个人的命,刚才我已经给你喝过了,被咬的伤口也上了药。至于内伤,
我看你吐的血不太多,只是我诊断不出伤在哪里,我让妈妈去叫老支书了,马上
想办法送你去医院。」
陈知乐痛苦地笑了笑说:「不用费事了,咱们这里四面环山,出山的路都是
小路,连马车都不能通行,我要是内伤严重,恐怕一折腾就会更重,弄不好会死
的更快。如果内伤不重,你找些止血消炎的药,给我调理一下,也许还能熬过这
一关。另外,七星蛇的毒汁最厉害,如果毒性发作就是活神仙也没有办法。你调
制的蛇毒解药,虽然对那三个人有效,但是他们所中蛇毒都在皮肤浅表,我这次
中毒的面积和深度都最严重,很难说能否有效。你不是说我福大命大吗?那就看
天命吧!老天爷要是不留我,送医院也没用。」
这时,窗外传来了母亲的声音:「老大,老支书来了!」随后,有几十人涌
进了院子。村里的壮劳力都在外打工,来的男人都是六十岁以上的老人,其余的
都是家庭妇女。老支书已经六十八岁,名叫狐庆红,为人憨厚,很受村民尊敬。
他进屋以后,看到陈知乐已经苏醒,便心急火燎地说:「我已经给县医院打
了电话,让他们派救护车在东山外的路口等着,大伙把你抬过山去,我让人去找
担架了,一会儿咱们马上出发。」
陈知乐的眼角流出了泪水,激动的又吐出了一口鲜血,声音颤抖地说:「狐
支书,我感谢你和大伙的热心,但是我知道自己的伤势,内伤很重,恐怕经不住
折腾,十几里坑坑洼洼的爬坡山道,正常人走得快些还要大喘气,我就是躺在担
架上也不会轻松,说不定会加剧内伤,恐怕到不了医院就得送命。我和老大都是
当医生的,可以试着先调理一下,如果伤势能够稳定下来再劳烦大伙。」
陈老大听父亲这样说,虽然觉得有一定道理,但是内伤严重就可能需要手术,
耽误了时间就可能错过抢救时机,可是父亲说的情况也可能发生,这可怎么办呢?
他对老支书说:「狐爷爷(村里二十岁以下的年轻人都这样称呼老支书),
咱们能不能请县医院的医生来先给我爸爸诊断一下,或许他们有更好的办法。」
老支书想了想说:「我跟县医院的马院长有点交情,不知道他给不给这个面
子。这样吧,你跟我一起去大队部,我给他打个电话,你把伤情跟他说一说,看
他怎么答复。」
陈老大找出一床新被单盖在了父亲的身上,便跟随老支书匆匆忙忙地去打电
话了,大队部就是原来的狐仙庙,紧挨着陈家的院子。闻听陈知乐的不幸消息,
村里的人陆续赶到了陈家院子,屋里屋外聚集了许多人。陈家父子对他们都有恩
情,不仅免费看病治病,而且有什么困难也给予帮助,所以都想报答陈家的恩情。
母亲在众人面前一直强忍着内心的悲痛,但是泪水却一直在流淌。二十多年
来,丈夫就是她的天,就是她的命,不管什么事情她都离不开她。四个小的孩子
还没放学回来,大女儿虽然已经接到了刚才打去的电话,但是从二十多里外的山
路赶过来也得两个多钟头。她不敢想象丈夫这次遭难的后果,一旦丈夫离她而去,
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活下去。
陈老大母亲叫张彩凤,虽然比丈夫只小两岁,而且已经生育了六个孩子,可
是外人看她的容貌长相,确实还像一个二十多岁的大姑娘,绝对看不出她已经是
六个孩子的四十二岁家庭主妇。平时有人问她,能够保养的这么年轻漂亮,究竟
有什么秘诀?她总是毫不掩饰地回答,都是丈夫滋润的结果。
儿子和老支书离开以后,张彩凤终于控制不住感情的闸门,哭嚎一声「孩子
他爸」,就把脸贴在了丈夫的脸上,然后哭着说道:「你一定要挺住,千万不要
离开我,不能撒手不管我们娘几个了,要是你没了,我也就没法活了!」
陈知乐想抬起胳膊去抚摸心爱的妻子,可是骨折部位的疼痛阻止了他,只好
勉强笑了笑说:「我这不是在你身边吗,不要说傻话了。假使我真的被老天爷收
走,还有老大,还有孩子们呢。你得坚强起来,要相信老大也能支撑起这个家,
他会比我更疼爱你们,让他代替我成为这个家的顶梁柱。我不是跟你说过多少次
了吗,一切都是天意,也许我已经到了寿数。」
「不!——不啊!老天爷不可能那么不长眼,历来都说好人有好报,你在我
眼里,在乡亲们眼里,都是好人,怎么可能没有好报呢!你为了我,为了孩子们,
为了乡亲们,都得把这次灾难挺过去啊!呜呜呜——」妻子张彩凤声嘶力竭地哭
嚎着!
陈知乐的眼里饱含着泪水,却勉强地笑着说:「我肯定想挺过去,可是老天
爷想收谁,咱可做不了主。恐怕老天爷更喜欢好人,不会让那些坏人去他那里捣
乱,所以遭难而死的绝大多数都是好人,那是上了天堂,是跟老天爷到极乐世界
去了!」
张彩凤哭的更凄惨了:「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开玩笑!呜呜呜——,我不让
你去极乐世界,要不你就带我一起去吧!你知道我是离不开你的。」
陈知乐突然干咳了起来,张彩凤赶紧抬起头,轻轻地在丈夫的胸前抚摸拍打,
随后陈知乐吐出了一口鲜血,张彩凤给他擦净以后,陈知乐不无哀伤地说:「彩
凤,不用难过,即便我真的不行了,还有老大呢!他哪个方面都比我强,一样能
把这个家撑起来。我把一些想法已经跟他说了,家里的一切事情你都不用担心,
到时候我会嘱咐老大的,我相信他都能办到!」
这时,陈老大和老支书回来了。老支书进门就嚷道:「知乐!放心吧!刚才
马院长接电话的时候,正好县长也在医院检查工作,他们听说是你伤的这么重,
都说你是全县唯一的祖传中医,为了保护传统中医学和中草药采挖技术,县长指
示一定要千方百计组织抢救。马院长已经让急救中心的救护车返回,他带相关医
生和护士马上出发,随后还有一些可以携带的药品设备送过来,让我多派些人去
东山路口迎接,帮他们搬设备等物品。现在时间紧急,我也不和你多说了。」然
后面沖着屋里屋外的人们喊道:「身子骨还硬朗的爷们,年轻的妇女们,马上回
家拿箩筐、扁担和绳子,跟我到东山路口去迎接马院长他们!」说完率先走出了
屋子,几乎所有的人都跟老支书一起跑了出去!
陈老大摸了摸父亲的脉搏,又查看了一遍伤口的情况,感到短时间内不会有
什么意外,像是征求父亲的意见,说道:「爸爸,全村的壮劳力都不在家,为了
抢时间,我也跟老支书他们去迎接马院长吧?」陈知乐满意地笑了笑,吃力地点
了点头,表示赞成。然后,陈老大嘱咐母亲,在爸爸吐血时怎么处理?疼痛难忍
时怎么办?并告诉了相关药物存放的地方,就跑出去追赶老支书了。
留下来的男男女女都是身体有病的老人和孩子,他们轮流到屋里看了看陈知
乐,安慰了几句宽心话,感到什么忙也帮不上,就告辞回家了。
屋子里只剩下了夫妻二人,张彩凤这才毫无顾忌地上了炕,撩开被单查看丈
夫的身子,看到已经有些扭曲的胳膊腿和被涂上药的伤口,难过的又哭泣起来:
「孩子他爸,你一定要挺住,马院长他们来了,肯定会有救的,你不是说过,让
我一辈子都快活,你要是走了,我还怎么快活呀!」说着,她的手伸进了丈夫的
内裤摸到了他的肉棒。
妻子的言语和抚摸,对于乐天派陈知乐来说,简直一针强心剂,虽然浑身上
下依然疼痛难忍,但是他的感觉却显得轻松了许多,他似乎开玩笑地说:「是不
是想了?别看我这个样子了,其实我也想,不信?你就多摸一会儿,说不定会很
快硬起来,我浑身上下就是那里不痛。只不过我可动弹不了。你要是上了劲儿,
就从上面弄我。」
张彩凤被丈夫的几句话逗得终于不再哭泣,似笑非笑地说:「现在哪还有那
个心思,我不过是摸摸你的肉棒摔坏了没有。那可是我的宝贝,要想快乐就得有
它。你说让我一辈子快活,这次你伤的这么重可不能草鸡了!要不然我以后可就
没有快活了。」
陈知乐已经猜测到妻子的良苦用心,她是想通过这种方式减轻自己的伤痛,
让自己的心情处在快乐之中。所以附和道:「那也不用担心,即便是我真的没救
了,你就悄悄地把我的肉棒挖下来,用福尔马林药水泡着,想的时候就把它塞进
去,说不定也能管用。」
张彩凤终于「咯咯」地笑了两声,一边抚摸丈夫的肉棒一边说:「你这是让
我谋害亲夫啊!我可舍不得。你还是医生呢!这肉棒不长在男人身上,只不过就
是一旮瘩肉,能管什么用?我要的是你好好活着,我才能有快乐。」
陈知乐想笑却变成了干咳又吐出了鲜血。张彩凤赶忙给他擦拭,有些自责地
说:「是不是我这样刺激的你又吐血了?我是想减轻你一些痛苦,可千万别适得
其反啊。」陈知乐这一次真的笑了笑,说:「我的内伤很重,吐血是正常的,老
大已经给我用了止血药,吐血的次数明显少了,说不定你这样给我开心,也起了
作用,起码我的疼痛感觉轻多了。恐怕这世界上也只有你能想出这种办法止痛,
真的很管用。」
张彩凤听丈夫这样说,心里才感到了安慰:「要是管用,只要没人来,我就
给你摸,只可惜你的胳膊不能动,没法摸我的屄,咱们多说点淫浪话,说不定能
够减轻你的伤痛,等夜里没人的时候,你的肉棒要是能够硬起来,我就在上面给
你弄,还可以用嘴弄,只要你快乐就行。」
陈知乐的确感到了兴奋,似乎忘记了疼痛,他说:「我这辈子都风流不羁,
就是死也得风流死,说不定我的肉棒一会儿就会硬起来。」
张彩凤这时也感到丈夫的肉棒开始变硬,脱口说道:「硬了!真的硬了!真
不敢相信,你的伤势这么重,居然还能有性沖动,这说明你的伤会好的。现在趁
着没人,我给你唆舔一会儿。」说完就趴在丈夫的胯间,翻开内裤把肉棒含进了
嘴里。
陈知乐说:「我是医生,知道自己的伤情,肉棒能硬起来只能说明我的大脑
没事,性神经和性器官也没有受到伤害,但是我的内伤和蛇毒肯定很重,即便马
院长他们来了,能够给我做手术,我估计也活不了多久,你一定要有这个心理准
备。有关后事,我也得做个交待。」
张彩凤吐出肉棒,说:「你不要胡思乱想了,我相信你福大命大,不会有事
的。现在你还是多想想咱们过去的快乐时光,我给你唆舔肉棒的情形,你也能够
想起来,别想以后的事情了。」说完继续给丈夫舔弄肉棒。她没有别的办法,只
能用这种方式给丈夫减轻伤痛。殊不知,这样刺激性神经,会造成全身充血,加
剧伤口出血。
陈知乐明知自己的肉棒勃起,必然会刺激内伤出血,却鼓励妻子继续舔弄,
主要是因为他伤痛难忍,受到性刺激后可以减轻一些,另外,他知道自己的内伤
和蛇毒根本无法治愈,所以宁可快快乐乐地早死,也比强忍剧痛等死更好些。这
个想法,他不能告诉妻子,而且希望在他弥留之际能和妻子最后行鱼水之欢。他
笑着说:「好的,我听你的,好好享受一回你的口技,说不定我射了以后还能安
静的睡一觉。」
张彩凤听到丈夫的回答以后,更加卖力地吸吮、舔弄起来,而眼睛一直在看
着丈夫的表情,看到丈夫那种舒服的样子,她把多年来给丈夫口交的技术都发挥
了出来,当丈夫的肉棒更加粗涨的时候,她知道丈夫快要射了!可是,就在这个
时候,丈夫却喊道:「赶快吐出来,用手撸,我要射了!」
张彩凤只能听从丈夫的命令,吐出肉棒用手撸了起来。然后问道:「过去你
都是射进我的嘴里,今天怎么了?为什么要把那些宝贝浪费掉?」
这时,陈知乐已经开始了发射,一股股浓浓的精液喷洒了出来。发射完毕,
他才回答妻子:「我身上的蛇毒说不定已经扩散,血液和分泌物都可能含有蛇毒,
要是你把精液吃了恐怕也会中毒。另外你刚才吸吮的分泌物也可能含有蛇毒,赶
快把老大调制的蛇毒解药拿来,你也吃一服药,免得真的中毒就晚了。」
张彩凤说:「我不怕,中毒就中毒,你好不了,我活着也没意思,要死咱们
一起死,要活咱们一起活,你去哪里我就跟你去哪里。」
陈知乐似乎下命令一样:「我不允许你这样想,更不允许你这样做,赶快去
把解药拿来,我要看着你吃下去,不然的话我现在就自己了断,看你怎么和老大
交待!」话刚说完又吐了一口鲜血。
张彩凤看到丈夫发火了,急忙下炕取来蛇毒解药,同时劝慰丈夫:「你别生
气,都是我不好,惹你生气了,我这就吃。」一边说一边让丈夫看着把解药吃了
下去。然后把丈夫吐的血和射的精液都擦干净,继续抚摸着肉棒说道:「你可千
万别生气,我虽然说的是心里话,但是我听你的,绝不胡思乱想了!」
陈知乐明显有些疲倦地说:「这就对了,就是我死了,你也得坚强地活下去,
为了孩子们,为了老大,你必须好好活着。要是我死了,就让老大代替我让你快
乐。他有金刚不坏之身,你会更快活的,只可惜我可能看不到了。要是前些年你
听我的,早就把身子交给老大,我才无牵无挂呢!现在,我要是真的熬不过去,
你必须想办法实现我的这个愿望。今天在山上,我已经跟他说了这个意思,他很
反感,差点跟我翻脸,等他回来我还要跟他说,你也不要有什么顾忌,一定把身
子交给老大。我说的让你一辈子快活,也就是这个意思。现在我感觉到很舒服,
真的想睡觉了,你也睡一会儿,我还想夜里再舒服一次呢。」说完勉强笑了笑,
闭上了眼睛。
张彩凤的泪水像喷泉一样流了出来,她不敢哭出声音,更不知道该怎样回答
丈夫,悄悄地下炕取来一床薄被给丈夫盖好,然后默默地躺在丈夫身边,装成睡
觉的样子。
张彩凤的心乱如麻,不知道丈夫这么强烈地要求她们母子乱伦,究竟是为什
么?结婚二十几年来,丈夫对她实在是太好了,只要她高兴快乐,什么事情都百
依百顺,而她对丈夫更是言听计从,夫妻感情如鱼似水,夫妻生活如胶似漆,正
是丈夫的滋润才让她一直保持着青春的活力,生了六个孩子依然像个大姑娘那样
漂亮。她回想一幕幕的往事,陷入了沉思!
儿子的身体成熟以后,丈夫曾经让她教儿子做爱,当时她以为丈夫担心儿子
早熟易犯错误,便用严格管教搪塞了过去。后来丈夫又让她给儿子亲身传授婚前
知识和技巧,她猜测丈夫可能是为了增加性生活的情趣,想让儿子加入进来,便
千方百计地让丈夫做爱时得到满足,一直应付到现在。
刚才丈夫像立遗嘱一样安排这件事,又是什么缘由?难道丈夫担心万一不测,
她刚刚四十出头会不会改嫁?所以让儿子给她填补空虚,免受年轻守寡之苦。
可是,丈夫明明知道这里的风俗,女人们死了丈夫可以找人「拉帮套」,名
义上当寡妇,实际上有情夫,百年之后还是和丈夫并骨尸,根本不需要改嫁,何
必非要母子乱伦呢?
张彩凤确实很喜欢大儿子陈春国,甚至丈夫不在家的时候,也曾想过母子之
间快活的感受,可是想归想,势必没有做过,难道丈夫知道她有这个念头?所以
干脆顺坡下驴主动成全。可是她从来没有说过这个荒唐的想法,只不过是一种自
娱自乐的意淫,即便是她暗恋着儿子,丈夫怎么能知道呢?
如果这些原因都不是,丈夫为什么如此固执地让妻子和儿子乱伦?联想到丈
夫说儿子有金刚不坏之身,张彩凤似乎明白了原委,丈夫一直没有忘记儿子出生
时的那个梦,难道真的有转世轮回?自己亲生的儿子真的是前世恋人?怎么可能
呢!丈夫一直相信异类基因不能融合,而且遗传基因鉴定也证明了父子俩的血缘
亲情,只不过发现了儿子身上确有特殊的染色体和基因链……
假使儿子真的有特殊基因,也是丈夫荒唐的结果。张彩凤的心里不免有些埋
怨起来。她想起了那头让她刻骨铭心的小叫驴,不由得浑身发热脸色变红;她想
起了庙里的那尊金刚塑像,后悔当时逛庙会去庙里上香;想起了很多很多……最
后泪眼模糊的依偎着丈夫睡着了。
第三章:罕见的输血反应
陈老大跑出门口不远就追上了老支书,可是老支书却跟他发了火:「老大,
谁让你来的!你是医生,不在家好好看护你爸爸,跑出来干什么!要是你爸爸出
现突然情况怎么办?!」陈老大一边紧跟大伙的脚步一边说:「医疗设备有的可
能分量重,大伙都是上年纪的和妇女,我担心搬着吃力,才急忙赶了过来。」
老支书说:「你一个人就是再有力气能搬多少?我们大伙可有百八十人,虽
然不是上了年纪就是妇女,但是都习惯爬山,多重的东西也能搬回来,就是马院
长他们走不惯山路,我们也能给抬回来。听我的命令,赶快回去照看你爸爸!」
陈老大看了看这支浩浩荡荡的队伍,真的有百八十人,有的背箩筐,有的扛
扁担,还有的在肩膀上挎着绳子,每个人都神色凝重地急匆匆赶路,从他身边经
过的人都劝他赶快回去。这时他想到了那颗灵芝和两箩筐药材,那是父亲舍命流
血换来的,他必须全部拿回来。于是他孤身一人从村东拐了个弯,爬上了北山脊。
往返北山比去东山的距离要近的多,只不过去北山必须攀爬悬崖峭壁,而去
东山则是多为陡坡没有悬崖。陈老大返回家里的时候,老支书带领的队伍还没有
踪影,起码还在五里以外,因为五里之内,在陈家院子后面的山脊顶上可以看到。
陈老大一个人背着两个装满草药的箩筐,还有那支猎枪也插在箩筐里,腰间
缠着绳索外加那只山鸡,手里拿着那颗足有半斤重的紫红色大灵芝,脚步沉重地
急匆匆走进院子,解开肩上箩筐的背带,把两个箩筐搬进了厢屋,一手拿着灵芝,
一手提着山鸡,轻手轻脚地走进父母亲的屋里。当他看到两位双亲并排躺在炕上
一动不动的情景时,突然惊呆了!
难道父亲已经不测,母亲也跟着殉情了?他不顾一切地往炕沿扑去,哭喊道:
「爸爸——妈妈——你们怎么了——」母亲张彩凤猛一下坐了起来,父亲陈知乐
也发出了「老大回来了」的声音,随后一歪头连着吐出了两口鲜血。张彩凤赶紧
给丈夫擦了擦,同时抚摸着胸口,对丈夫说道:「你让我睡一会儿,我还真的睡
着了。要是这段时间你出现紧急情况,我可就是罪过了。你伤口那么痛,真的一
直睡到现在?」
陈知乐说:「要不是老大哭喊,恐怕我还醒不了呢。这得感谢你呀,老婆!
要不是你想出这种办法,我怎么可能睡得这么踏实。你看看我吐的血,就知道我
一直在睡觉。」
陈老大走近炕沿,止住哭声,说道:「你们可把我吓坏了,一起躺着一动不
动的,我还以为你们出什么事了……」母亲张彩凤接过话茬说:「能出什么事啊!
倒是你把我们吓了一跳。」然后朝窗外看了看,又问道:「怎么只是你一个人回
来了,老支书和马院长他们呢?」陈老大便把老支书如何让他回家照看父亲,以
及去北山的过程告诉了父母。
陈知乐得知儿子已经把那颗灵芝摘了回来,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说道:
「快!拿过来,让我看看。还是儿子知道爸爸的心思,不然的话,看不到这颗灵
芝,我就是死了也不会瞑目。」
张彩凤说:「你都这个样子了,还惦记着一颗灵芝,要不是因为它,你也不
会遭这个大难!我打心眼里恨透了这颗灵芝。」
陈知乐说:「孩子他妈,你可不能恨这颗灵芝。它可以治病救人,也不会害
我。要恨只能恨那两条毒蛇,也怪我太大意了,说不定这就是天意。」
陈老大把灵芝拿到父亲的面前,说道:「我爬上峭壁以后,仔细看了看,果
然有一个蛇洞,我把上面的洞口堵死,然后用树枝在灵芝附近逗引,又打死了五
条小蛇,然后我又从上面的洞口往里面尿尿,再没有毒蛇出现,我才摘下了灵芝。
估计这颗灵芝的年限很长,药效肯定比一般的灵芝作用大。给你调理内伤正好能
够用得上。」
陈知乐看着灵芝,用鼻子闻了闻,说道:「这颗灵芝的年限恐怕比我的年龄
还大,这可是少有的宝贝,就不要在我身上浪费了。如果我的内脏一直这样连续
出血,再加上蛇毒,我估计熬不了几天。一会儿马院长他们来了,我估计也没法
手术,现在看来,内脏可能是渗血,没有破裂的太厉害,不然的话我早就没命了。
可是,如果多处渗血才最难治,一般情况下只能保守治疗,根本没有办法手术。
或许,通过排毒和补血能够多维持一些时间,恐怕就是早几天晚几天的事了……」
张彩凤的泪水闸门重新被开启了,她哭泣着说:「孩子他爸,你就别往坏处
想了,马院长他们既然说要千方百计抢救你,就一定有办法,你还是多想点高兴
的事吧!只要你开心,让我们做什么都可以。」
陈老大也哭泣着说:「爸,你一直都是乐天派,什么事情总是往好处想,现
在更应该往好处想,等你伤好以后,我马上和翠花结婚,早早给你生个孙子,让
你享受天伦之乐,挣钱养家的事情就不让你操心了,我一个人就可以担当起来。」
陈知乐面色沉重地勉强笑了笑说:「但愿我能逃过这一劫,老大的话我爱听,
也相信你能够办得到。不过,我在山上跟你说的事,你也得好好想想,爸爸不是
开玩笑,完全是认真的。你和你姐姐很合适,还有你妈妈,我要是熬不过去这一
关,你也不能让她受苦啊!这个家,爸爸可就全交给你了。你一定要让全家人都
幸福快乐。我相信你明白爸爸说的意思,你得答应爸爸。」
陈老大知道父亲说的是姐姐借种的事情,只不过对父亲说的不能让母亲受苦
感到莫名其妙。虽然他和姐姐不想那样做,但是父亲已经这个样子,他不能让父
亲伤心,只好婉转地答应道:「爸,你就放心吧,我答应你,现在你什么也不用
担心,好好的安心养伤,家里的一切事情,我都会处理好的。」
这时,门外传来了喊着「爸爸」的哭声,陈老大一听就知道是姐姐来了,便
转身迎了出去。
陈老大的姐姐叫陈春兰,比陈老大长三岁,出嫁之前是父亲的掌上明珠。听
说父亲从悬崖是摔下来,便心急火燎地骑自行车赶了过来,虽然只有二十多里路,
但是需要翻过这里的南山,有一半山路只能推着自行车,所以用了一个多小时才
赶到。
陈老大接过姐姐的自行车,说道:「姐,到爸爸面前不要总是哭,咱们都哭,
他心里也不好受,多给他宽宽心,对他养伤有坏处。」说着,又朝门外看了看,
问道:「姐夫怎么没来?」
陈春兰泪眼婆娑地说:「他到县城去了,我让他妈妈打了电话,天黑以前赶
不过来,夜间走山路有危险,就明天早起往这赶。他妈妈明天也可能过来。」
陈老大放好自行车,和姐姐一起进了屋。
陈春兰按照弟弟的劝告努力控制着悲伤的泪水,可是看到父亲脸上那些被蛇
咬的一个个已经发黑的伤口,不由得还是嘤嘤的哭泣起来:「爸爸,痛吗?」
父亲看着女儿伤心的样子,笑了笑说:「爸爸看到兰子就不痛了。别哭,你
从小就爱哭,以后得学会坚强,爸爸最怕你哭,漂亮的脸蛋,一哭就难看了。」
陈春兰听了父亲的话,哭的更伤心了:「爸爸,我不哭,呜呜呜……我不哭,
只要爸爸好好的,女儿就永远漂亮。」
陈知乐说:「傻孩子,嘴上说不哭,眼睛却流泪,不要哭,要坚强,爸爸不
能给你的快乐,你弟弟春国能够办到。他会让你幸福快乐的。」接着又对儿子说:
「老大,你能办到吗?当着你姐姐的面再答应我一次。」
关于和姐姐的事,陈老大确实感到很为难,可是他不能在这个时候让父亲伤
心,像是很爽快地答应说:「爸,你放心吧!我答应你,一定把姐姐的事情办好。」
陈知乐还想说什么,门外传来了嘈杂的脚步声,紧接着就听到了老支书的喊
声:「知乐,这回你可有救啦!马院长他们简直都把医院搬来了!」
陈老大对姐姐说:「走,咱姐俩去迎接一下。」陈春兰擦了擦脸上的泪水,
紧跟弟弟出了屋子。
老支书和马院长带来的医务人员们已经进了院子,经过介绍,陈老大才知道,
医院内科、外科、骨科、血液科、检验科、手术室都派来了最好的医生和护士,
还有化验员和麻醉师,总共十三人。医疗设备也比较齐全,连简易X 光机和B 超
机都带来了。
陈老大报考乡村医生的时候,参加过医院的考前培训,所以认识马院长。一
阵寒暄过后,老支书建议让医院的同志们先休息一下,他组织大伙做一顿山里的
特色饭菜,吃过饭后再对陈知乐进行诊治。马院长感谢老支书的热心,但是为了
争取时间,决定先输血和排毒,并进行必要的检查和化验,吃过饭以后再根据检
验结果研究治疗方案。随后,医务人员便展开了紧张的准备工作。
唯一遗憾的是,马院长他们出发的时候,医院的血浆已经所剩无几,仅存的
一点必须保证急需手术的住院病人,而从县里血库提取的血浆缺少「O 」型血,
偏僻陈知乐正好是这个血型。为了应急,老支书动员在场的乡亲们献血,虽然大
家都主动报名,但是经过检验,包括陈老大和姐姐陈春兰,只有十几个人血型相
符。陈老大自然抢先要求先抽自己的血!护士抽取了三百CC以后,准备拔针,陈
老大却认为抽的太少,坚决请求再抽一次。马院长让他恢复一会儿,等需要的时
候再抽,陈老大才不得不顺从地让护士拔了针。
因为陈知乐的胳膊腿都有骨折,为了方便整合骨折,护士把输液和输血的两
个针头都扎在了头皮上。排毒药、消炎药、止血药轮换着从一个针头输入,而另
一个针头专门输血。
陈老大的血液慢慢地流入了父亲的体内,可是滴入一小部分,父亲的脸色便
有些发青,随后身体哆嗦了起来,看守的护士发现以后,因为另一个针头开始输
的是盐水,还没有添加药物,所以断定是输血反应,马上关闭了输血的针头,并
喊来了马院长。马院长当机立断,换上了陈春兰的血,陈知乐的异常状况才慢慢
消失了!
马院长开玩笑地说:「知乐老弟,我还是第一次遇到父子之间输血出现反常
反应的情况,刚才化验的血型,你们父子俩完全一致,怎么会出现反应呢?真是
有些不可思议!」
陈知乐虽然知道儿子的遗传基因十分特殊,但是绝对没有想到儿子的血不能
和自己融合。所以他更加确定儿子就是「金刚转世」,只不过他不能把真实的情
况告诉马院长。他有些尴尬地说:「这可就奇怪了,他绝对是我亲生的儿子啊!
他小的时候,我还给他做过基因鉴定呢!而且他腿上有一次跌破了口子,流
血不少,在公社卫生院缝合的时候,为了不影响他生长发育,我还给他输过血呢。
怎么我的血给他输进去就没事,他的血为什么会不融入我的血呢?按理说应
该互相都能融入才正常啊!还好我知道他肯定是我亲生的,不然的话我可就要怀
疑你兄弟媳妇了。「
马院长笑了笑说:「奇怪是奇怪,不过大千世界无奇不有,血液的机理太多,
恐怕人类还没有完全研究透彻,说不定蛇毒也有影响。要不是今天得给你治伤,
我还真想亲自试一试,我也是『O 』型血,看看他的血能不能和我的融合。你就
不用瞎琢磨了,一会儿给你做X 光和B 超检查,然后再研究治疗方案。至于四肢
的骨折,整合一下,养几个月就没事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陈老大听说自己的血输给父亲出现了反常状况,联想
父亲在北山说的遗传基因特殊,终于相信了父亲的说法,他猜想出生的时候肯定
还有其他秘密。所以,他没有凑到父亲跟前去问究竟,任何秘密都不可能当着众
人的面讲出来!
陈老大一直在西屋的采血现场,已经献过血的乡亲有男有女,他都一一表示
感谢。这时,他突发奇想,既然自己的血不能给父亲用,那就补给献血的乡亲吧,
也好验证一下自己的血给其他人是否有反应。他征求马院长的意见,正好和马院
长的想法一致,他们没带保鲜设备,如果不用就得给陈老大输回去,所以十分赞
成。
经过大家你推我让,最好选定了一个还在哺乳期的年轻妇女,名叫宋紫梅,
比陈老大长两岁,去年结的婚,孩子才四个月,丈夫也到外地打工去了。陈老大
管她叫嫂子。爱说爱笑,还是个热心肠。孩子让奶奶看着,不仅奔波十几里去接
马院长他们,还不顾哺乳孩子献了血。
护士把陈老大的血给宋紫梅输进去以后,一直紧张的观察着,直到输完也没
有出现任何反应,拔针以后又观察了一会儿,一切都正常。马院长听说以后就更
感到奇怪了,能够和其他人的血液融合,却不能和亲生父亲的融合,实在想不出
个中缘由。
陈老大看到自己的血输给别人完全正常,心里的疑团更加复杂,难怪父亲说
自己和姐姐生孩子也不会有血缘关系的后果,只不过他想不出自己身上为什么会
有这种基因。他问宋紫梅:「嫂子,你现在感觉怎么样?我的血输给我父亲有反
应,可别给你造成影响。」
宋紫梅说:「我感觉比抽血之前还精神,你看看我的衣裳都湿透了,你的血
还能催奶呢,我的奶水可从来没有这么多过,我得赶快回去让孩子吃个饱,过一
会儿我再来帮忙。」说着沖陈老大笑了笑就走了。从此她和除老大也结下了不解
之缘。
这时,老支书让几个妇女留下来帮忙做饭做菜,让其他人先回去安排家里的
事情,一旦需要再喊大家。屋里屋外的人们感到没什么事情帮忙,才忧心忡忡地
离开了陈家院子。在全村人的眼里陈家父子就是帮他们救苦救难的活菩萨,都盼
着陈知乐能够化险为夷熬过这一关。
陈知乐的内伤,通过X 光和B 超检查,加上有经验医生的判断,已经初步明
晰,除心、肾、胆之外,肝、脾、肺、胃、肠都有渗血,腹腔也有积血,但是没
有大的裂口,不必要进行手术,而且渗血部位太多,也无法施行手术,只能进行
保守治疗。而且根据血液化验,所中蛇毒已经扩散。整个检验结果都和陈知乐自
己的判断相吻合。
然而,此时的陈知乐正在熟睡之中,并不知道检验的情况。检查开始的时候,
马院长就让护士给他注射了镇静剂,一方面可以减轻他的痛苦,另一方面就是为
了不让他知道检验出的严重伤情。
根据检验的情况,马院长和医生们都感到救治的希望渺茫。内脏渗血可能加
剧,蛇毒也会随时发作,都足以致命。马院长找到老支书,告知了这些情况,并
和老支书一起到大队部给县长打去了电话。回来以后,又跟张彩凤、陈春兰和陈
老大母子三人做了交待,先做最坏的打算,一边救治一边准备后事。同时要求不
要告诉陈知乐,也不能表现出过度悲伤,多说开心的话,鼓励他的信心,能够坚
持到明天中午,很可能还有治好的希望。
陈老大理解马院长的意图,如果父亲真的能够挺过二十四个钟头,渗血就可
能止住,蛇毒也可能消除,他给母亲和姐姐详细说明了这个道理,母女俩也就明
白怎么做了。
张彩凤看着天色已晚,估计四个上学的孩子们该回来了,便让大女儿去找一
家有空屋的乡亲,等四个孩子回来让她陪着去暂住一夜,免得看到她们的父亲伤
成这样苦苦闹闹影响丈夫的情绪。至于医务人员的住处,老支书都已经安排妥当。
马院长决定夜间由他带一个男护士值班,和陈老大住在西屋。张彩凤坚持守
在丈夫身边。
当时,陈老大的大妹妹春花17岁,刚刚考上她哥哥想就读的福利高中,小妹
妹春梅13岁上六年级;大弟弟春军9 岁上二年级;小弟弟春明才5 岁上学前班。
姐四个的学校都在乡政府所在地,福利高中也没有住宿条件,二妹妹为了照
顾小妹和两个弟弟,每天都起早贪黑地跑家上学。不过,十几里山路,有姐妹兄
弟四人同来同往,父母亲也没什么担心。
陈春兰在村外拦住弟弟妹妹们以后,直接带到了从村西头借住的一间屋子。
两个弟弟年龄尚小,虽有疑问却被大姐搪塞了过去,两个妹妹却不信大姐的
话,她俩从姐姐脸上没有擦净的泪痕和凝重的神情,看出了家里肯定发生了什么
大事,陈春兰执拗不过,不得不背着两个弟弟,悄悄地说明了真相。吃过饭以后,
安顿两个弟弟睡下,才带着两个妹妹回到了家里。可是,正赶上医务人员给父亲
接骨,只能隔着窗户看了看,随后征得母亲的同意,让小妹春梅回去陪两个弟弟,
大妹春花则留了下来。
吃晚饭的时候,陈知乐连声咳嗽起来,随后又连着吐了几口血,可能是镇静
剂的药效已经减弱,肠胃和肺部积蓄的渗血往上涌,也就把他憋醒了,之前他又
香甜的睡了好一会儿,也就完全没有倦意了。张彩凤给丈夫擦干净吐的血,按照
马院长的嘱咐把带血的卫生纸让儿子拿去交给了医生,然后端来了山鸡汤,用小
勺一点一点喂丈夫,还给丈夫吃了一块鸡肉,可是很快又吐了出来。
从丈夫的吐血情况和吃不下东西,张彩凤也预感到情况不妙,丈夫的伤情不
是在减轻,而是在加重。但是她牢记着马院长和儿子交待的话,强忍住内心的悲
痛,对丈夫说:「各项检查都做了,内伤没有你想象的那么严重,不需要做手术,
可能明天渗血就会减少,你就不用担心了。过一会儿,马院长他们吃完饭,就给
你接骨,输液输血可能要到半夜,马院长夜里亲自值班,我一直在你身边陪着你。」
说完又继续给丈夫喂鸡汤。
陈知乐咽了几口鸡汤以后,笑了笑说:「我知道,只要我能坚持到明天,内
伤就会逐渐减轻,蛇毒发作的危险期也就过去了。有你在我身边,我会坚持的。
你也不要那么担心了。「实际上陈知乐已经感觉到内伤在加剧,而且明白不
需要做手术是因为内伤的渗血点太多,而且刚才吐的血他看到颜色有些变暗,说
明蛇毒已经扩散,他知道自己根本熬不到明天。可是为了让妻子宽心,他不能表
现出来。
马院长和医生护士们吃完饭就开始给陈知乐接骨,都是局部麻醉,但在输液
内再次添加了镇静剂,虽然陈知乐没有熟睡,但也处于迷迷糊糊的状态,四肢的
骨折部位在X 光下,用了两个多小时才全部整合好,并打上了石膏加以固定。期
间陈知乐又吐了几次血,而且颜色越来越暗。接近午夜十二点的时候,才完成了
第一轮的补血和输液。马院长看到陈知乐已经熟睡,便和护士一起到西屋休息去
了。
开始,陈老大和姐姐、大妹都坚持守在父亲的身边,让母亲去休息。但是张
彩凤舍不得离开丈夫,坚决让三个孩子去休息,说明天还有许多事情需要他们去
做,千万不能因为熬夜耽误事,陈老大和姐姐、大妹不得不听从母亲的安排,陈
春兰带着大妹妹去了厢屋,陈老大则到西屋去休息了。
张彩凤看着熟睡的丈夫,眼里的泪水终于释放了出来,但是她不敢出声,只
能在内心哭泣。她实在是离不开丈夫,她的生理习惯离不开丈夫花样繁多的滋润,
她担心丈夫离去之后会马上衰老,她更担心生理上得不到满足而痛苦终生,她回
想起丈夫给她的快乐,给她的安慰,给她的沖击……越是回想越感到无尽的悲伤。
至于丈夫让她跟儿子乱伦,她的心里还是有些忐忑,亲妈妈和亲儿子的感情
再深,也不可能进行肉体交欢,何况儿子的脾气禀性又那么正直刚烈,说不定会
让儿子看不起,还可能让儿子为难惹出祸端……她不敢再想,她不能失去丈夫再
失去儿子!
一阵急剧的咳嗽声打断了张彩凤的思绪,丈夫又连着吐了几口血,这一次,
张彩凤也看到了血的颜色变化,她知道丈夫的伤情在急剧恶化。擦拭干净以后,
她没有立即拿给马院长去看,她不想再去打扰一直为丈夫劳累的恩人,她也知道
即便看了也没有办法医治。她轻轻的揉搓着丈夫的胸口,问道:「是不是又把你
痛醒了?要不要再打一支止痛剂?」
陈知乐显得很平静的样子,笑着说:「不用了。我可能是睡的时间太长了,
渗血积蓄多了,肯定得吐出来,说不定吐出来的还可能是蛇毒,你看看我现在是
不是显得精神多了?你可不要忘记你的许诺,夜里没人的时候,你要在上面让我
快活。」
张彩凤急忙说:「怎么会忘记呢,说老实话,我还巴不得快活呢!你也知道
我在你面前下边总是痒痒的,只要不影响你的伤口恢复,你让我怎么做我就怎么
做。只不过你下午已经射过一次,身体又伤成这样,可千万别弄巧成拙呀!那可
就是我的罪过了。」
陈知乐继续笑着说:「检查结果你也知道,我的肾脏没有受伤,性神经系统
已经证明完全正常,快活一下绝对不会有什么伤害,反而可以减少我的疼痛感觉,
何乐而不为呢。老古语说得好:」宁愿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何况我仅仅是受
伤,还没有做鬼呢。你就不用担心了。「
张彩凤不无担忧地说:「为了保险起见,要不要跟马院长说一下?如果没有
什么影响,咱们再做。」
陈知乐笑了笑,说:「你可真是悲伤的有些糊涂了,这种事情怎么能跟别人
说呀!我想,马院长即便知道也不会反对的!我还能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吗?另
外马院长他们为我付出了这么多辛苦,咱还好意思为这种事再去打扰他们。你就
抓紧时间干吧,省得有人看见显得尴尬。」
其实,陈知乐已经看到了自己吐的血明显是蛇毒发作的颜色,预感到大限时
间已经来临,所以想快快乐乐地离去,这是他的乐观天性的最后体现,宁愿花下
死,做鬼也风流,生也快活死也快活,成了他现在唯一的渴求。
张彩凤也猜到了丈夫的内心想法,很可能这是最后一次满足丈夫,也是自己
最后一次和丈夫交欢,她觉得让丈夫愉快的离去,也是妻子应尽的情分。她插上
了屋门,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上炕以后,她或蹲或站让丈夫能仔仔细细地看到
自己的身体,然后蹲在丈夫的下体上用阴户摩擦丈夫的肉棒,没想到居然很快坚
硬了起来,于是,她把肉棒塞进了肉穴之中,开始了有节奏的活塞运动……
第四章:痛不欲生的纠结
陈知乐静静地享受着妻子那近似疯狂而又的套弄夹击,他看得出妻子的眼睛
里饱含着泪水,他知道妻子现在的心情绝不是普通的做爱,他猜测到妻子要用最
强烈的一次欢爱为他送别,他不能打扰妻子的心情,要让妻子尽情的发泄,留下
他们恩爱二十多年最刻骨铭心的永恒记忆!
张彩凤的眼睛一直在看着丈夫的脸,尽管泪水使目光变得模糊,但是她依然
能够看清丈夫的表情,二十多年的记忆都在她的眼前闪烁着,可是这张让她亲不
够爱不够的脸,很快就会失去原有的音容笑貌,然后进入棺材,再也无法看到。
她觉得老天爷有些太残忍,让她刚四十出头就要成为寡妇。她要把丈夫这张
刻骨铭心的脸庞永远地留在心中。
屋子里除了「噗嗤,噗嗤」的活塞声音以外,几乎没有其他声音,一切都是
静悄悄的。为了不让丈夫的胯间承受重力,张彩凤总是恰到好处地起落屁股,既
有肉贴肉的刺激,又不把身子的重心压下去,而且让丈夫的肉棒每次都能全根进
入,即便停止起落改用嫩肉研磨,也只是阴部紧贴而身子悬空,她的动作难度和
技巧娴熟可想而知,所以连续的疯狂夹击却没有肉与肉的撞击声。丈夫的内脏有
伤,腿有骨折,她还不能拥抱拥抱,只能在胯间或蹲或跪地变换着各自姿势。
陈知乐体会到了妻子的良苦用心,可是自己无法动弹,只能默默地尽情享受。
他的眼睛里也浸满了泪水,却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着妻子那熟悉的美妙胴体。
那强忍悲痛却表现着微笑的漂亮脸蛋,那两颗他曾经吸吮过无数次的硕大浑圆的
乳房,那已经生育了六个孩子却依然扁平纤细的小腹和蛮腰,那没有一根阴毛的
「白虎」小馒头,那丰满宽厚而挺翘的美臀……他永远也看不够,可是以后却只
能在阴阳两界隔空相望了!
大约十几分钟以后,陈知乐猛烈地开始了他可能是最后一次的在妻子体内的
发射,这一次他没有忌讳精液之中是否含有蛇毒,妻子已经服用了解毒药,再用
解毒药沖洗一下就不可能中毒。这十几分钟的时间,他忘记了伤痛,忘记了一切
烦恼,一直享受着最后的销魂时刻。他满足了,那种飘飘欲仙的境界,将伴随他
快乐地与妻子诀别。
张彩凤在丈夫喷射的时候,一股股浓烈的精液把她推向了高潮。这是她和丈
夫欲仙欲死的最后纪念,无需用语言表达,互相都能心神领会,她也猜测到了丈
夫此时此刻的心情。在丈夫的肉棒软下去之后,她才离开丈夫的胯间,按照丈夫
的忠告用蛇毒解药清洗了阴道。然后穿上了衣服,打开了屋门。
说来奇怪,这期间,陈知乐不仅没有吐血,而且没有咳嗽半声,似乎伤情减
轻了一样。然而,等到妻子回到他身边的时候,却突然张开嘴巴大口地喷出了已
经发黑的鲜血。张彩凤刚想起身去叫马院长,却被陈知乐开口拦住了:「彩凤,
不用叫马院长他们了,我知道自己身上的蛇毒已经发作,内脏的伤情也恶化了,
就是活神仙也没有办法。我估计没有多长时间了,老天爷就要把我收走。你不要
哭,我先跟你说几句话,再去把春兰和老大叫来……」说着嘴里又吐出了一股血。
张彩凤一边擦拭一边哽咽着说:「我不哭,呜呜呜,我不哭,你说吧,不管
你有什么嘱咐,我都答应你。不过,你也别想那么重,说不定马院长他们会有办
法的。你对谁都是菩萨心肠,老天爷不会那么不公道。」
陈知乐说:「你也不用安慰我了,现在我最牵挂的就是你和春兰,答应我,
办完我的丧事以后,你就和老大开诚布公地谈一谈,把我的要求告诉他,让他代
替我满足你的生理需要,也算是他对你也是对我尽的孝心。给我输血的情况,完
全证实了你的那个梦,他就是你的前世恋人,也是那尊金刚转世,具体的情况你
都知道,到时候你原原本本的告诉他,我相信他不会拒绝。一会儿你把他和春兰
叫来,我也对他提出这个要求。」说着又吐出了一口血。
没等张彩凤说什么,陈知乐继续说道:「春兰的事,我已经跟老大说过了,
虽然他很反感,没有答应,但是这件事也必须这么办,你得给他们俩从中撮合,
老大不可能不爱他的姐姐,只不过是心理上难以摆脱世俗观念,只要打破了心理
上的障碍,感情上就会越来越深。我现在很后悔,看不到你们娘仨的亲上加亲了!
这两件事,你现在得答应我,不然的话,我会死不瞑目的!」
张彩凤嘤嘤的哭泣起来:「我答应你!呜呜呜……我答应你!就看老大的心
思了,呜呜呜……我会想办法的!你就放心吧!」
陈知乐吐血的次数越来越多,颜色越来越暗,但是他说话的语气却一直没有
变,似乎唯恐他想到的事嘱咐不完,他说:「我曾经几次让算命先生给老大算命,
都说他的八字特殊,天生『克妻』,唯一的破解办法就是不办婚礼,只做情人,
多少不限,原来我认为这种说法十分荒唐,根本不能相信,所以一直没有放在心
上,前些天我做了一个梦,一个神仙告诉我说,你的大儿子是金刚转世,不得娶
妻败坏神威。现在通过输血印证,我们父子血不相容,也就不得不相信了。所以
他的婚姻大事也是我不放心的。所以我才下决心让你和春兰首先成为他的女人。
如果翠花同意不办婚礼,也不存在『克妻』的问题了。」
说到这里,陈知乐突然坐了起来,随后像喷泉一样从嘴里往外涌出了一股黑
红色的血柱!张彩凤已经来不及去喊儿子和两个女儿了,只能嚎啕大哭起来:
「孩子他爸!孩子他爸——」她的喊声惊醒了西屋的马院长和陈老大三人,很快
就跑了过来。同时本来没有熟睡的陈春兰也和大妹妹春花一起跑了进来。陈知乐
吐完之后向后一挺倒了下去。
马院长试探了一下陈知乐的鼻息,叹了一口气说:「准备后事吧!知乐已经
昏厥过去,蛇毒还是没有控制住,而且急性发作,刺激的内伤已经大出血,没有
抢救的希望了!」说完让护士启动了呼吸机,注射了强心剂。
张彩凤和儿子春国、女儿春兰、春花一起哭喊起来,惊天动地,撕人肺腑。
哭了一会儿,张彩凤才想起了另外三个孩子,他不能让丈夫走的时候看不到
他们,便打发二女儿春花前去叫他们快点赶过来。然后又让儿子去叫老支书过来
商量后事。
很快孩子们都来到了炕前,没过几分钟,陈知乐醒了过来,他已经无力呕吐,
但嘴里一直往外流血,他看着张彩凤和孩子们,嘴唇动了几下,似乎要说什么,
可终究没能说出话来。就这样,他带着满腹的担心,带着许多的遗憾,带着妻子
刚刚给予他的快乐,永远地闭上了眼睛!
陈家的院子里传出了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伴随着四面群山的回响,惊动了狐
貍村所有的人们,很快院子里又挤满了人群,医务人员也都回到了现场。经过检
查确认陈知乐的生命体征已经没有任何迹象,马院长才不得不让医务人员撤除了
抢救设备。
初秋的凌晨来的比较早,不到五点钟,天已经放亮,为了减少陈家办丧事的
忙乱,马院长带领医务人员转移到了大队部,同时给医院打去了电话,吃过早饭
以后就返回了县城。老支书派出一部分人员帮助医务人员搬送设备,留下的人们
帮助陈家开始料理丧事。
陈知乐的灵柩停放了三天,出殡那天,全村人都主动出来为陈知乐送行,四
外邻村也有不少乡亲们前来送行,县、乡领导和邻村的干部也都派代表前来吊唁,
花圈摆满了陈家的院子,虽然陈家的亲戚不多,但是葬礼十分壮观。
埋葬完陈知乐以后,全家人依然处在悲痛之中,而最悲伤的自然是张彩凤和
陈老大。当天,派出所按程序注销了陈知乐的户籍,户主改换成了陈老大的名字。
在清理亲友礼单的时候,陈老大有些惊讶地发现,礼单上没有未婚妻的名字,
也没有她家其他人的名字。
陈老大清楚的记得,父亲去世的当天上午,他亲自到大队部给未婚妻打的电
话,接电话时未婚妻亲口答应回家告诉她母亲以后马上赶过来。这几天自己虽然
悲伤的有些昏头昏脑,但是前来吊唁的亲友还是能记个大概,仔细想想真的没有
看到未婚妻和她的家人。难道未婚妻家也有什么紧急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其他缘
故?陈老大有些百思不得其解。
陈老大的未婚妻叫刘翠花,比陈老大年长两岁,是母亲张彩凤的一个远房表
姐的女儿,家住狐貍村西面的山坳里,村名叫五里洼,距狐貍村不到五里路,而
且不用爬山越岭,是这个山沟里唯一没有隔山的两个村子,据说原本就是狐貍村
的地盘,后来狐姓族群分裂发生争斗,占据五里洼的首领改姓为胡,建立了独立
的村落。
陈老大的母亲也是五里洼人,虽然姓张却是胡氏后代,因为陈老大的姥姥姓
胡。张彩凤没有兄弟,只有姐妹五人,号称五朵金花,她是最小的一朵。前两年
父母相继过世,四个姐姐又都远嫁外地很少来往。虽然现在陈老大的姥姥家已经
没人,但是他小时候经常住在姥姥家,而刘翠花家就在隔壁,又是远房表亲,常
常在一起玩耍,从小情投意合,初中毕业两人就订了婚。
上个月,翠花母亲和媒人专程来商量结婚的事情,两家商定秋后盖上新房就
结婚。翠花母亲还问了陈老大的生辰八字,让算命先生给选个吉利的日子。陈家
出事的头一天,翠花刚刚离开陈家。她对陈老大的感情已经到了难舍难分的程度,
隔十天半月就来陈家住两天。虽说陈老大一直正人君子,但对翠花的私处他还是
摸过的。
那天翠花接到陈老大的报丧电话,当时就嘤嘤地哭泣起来,说她母亲正在让
算命先生批「八字」,确定结婚的日子以后她就嫁过来,还说马上去找母亲一起
过来帮忙办丧事,再陪婆婆住几天。可是现在丧事都已经办完了,却没有见到她
和她家里人的踪影。陈老大实在想不出是什么缘由。
三天「圆坟」是发丧后的第一次祭礼,翠花依然没有露面。在陈老大百思不
得其解的时候,翠花母亲和媒人来到了陈家,一个意想不到的消息让一直处在悲
伤之中的陈老大更是雪上加霜!原来,刘翠花的母亲给陈老大批八字的时候,算
命先生说陈老大命相奇特,有「克妻」之命,终生不得娶妻纳妾,不然的话,多
至三五年少则几个月,妻室必将暴疾而终。为了防止万一,陈家决定退亲,返还
了全部彩礼。
陈老大的丧父之痛还未缓解,失恋的打击又接踵而来,他那坚韧刚强的性格
终于被折断了!他几近疯狂,却不言不语,一个人躺在厢屋的炕上唉声叹气!他
回想着多年来和翠花的感情经历,找不出任何纠葛和裂痕,更想不出翠花变心的
理由。他不相信什么「克妻」之命,觉得刘家退亲的理由实在荒唐。但是他不怨
恨翠花,相信翠花对他的感情不会改变,很可能现在已经身不由己了。为此,他
倒我翠花担起心来。
父亲去世以后,姐姐陈春兰没有回婆家,本来是想陪陪伤心欲绝的母亲,现
在看到弟弟这个样子,更担心弟弟出什么意外,那样的话,母亲也会完全崩溃,
这个家可就要真的毁掉了!
陈春兰不相信女方算命的说法,便找来一个算命先生,想当着弟弟的面印证
一下,没想到结果还是一样,寻求破解办法,答复是只要不明媒正娶,不办婚礼,
两厢情愿,就可免灾。陈春兰依然不相信,又找了两个算命先生,说法居然还是
一样。只不过后两个算命先生说陈老大的命相虽然「克妻」,却有很多女人缘,
而且多子多孙,不过都没有正式名分。对此,陈春兰觉得更荒唐,连媳妇都不能
娶,哪来的女人缘?又哪来的多子多孙?谁家的姑娘会愿意当没名没分的媳妇呢?
如果弟弟一直娶不上媳妇,心情怎么能变好呢?自己这个当姐姐的该怎样才
能让弟弟开心呢?弟弟现在可是家里唯一的顶梁柱啊!
三次算命的说法都相同,让陈老大的心情更加糟糕。他觉得,三个算命先生
不可能相互串通,怎么会有同样的说法?尽管他知道这是迷信说法,可山里人的
世俗观念难以抗拒,只能自认倒霉被算成「克妻」命!此时,他想起了父亲说他
是「金刚转世」的那些话,想起了给父亲输血的奇特反应,难道自己的基因真的
复杂、命相真的特殊吗?那样的话,算命先生说的「克妻」命就无可置疑了!他
陷入了绝望,找不出任何自我安慰的理由。村里的乡亲们都为他惋惜,许多人责
骂女方太不近人情,人家刚刚死了父亲就狠心退亲,这不是要人家的命吗!什么
批八字算出「克妻」命,纯粹是看人家没了父亲这棵摇钱树就嫌贫爱富!
陈春兰很懊悔,本想用相同的算命方式,消除弟弟「克妻」的说法,没想到
却适得其反,不仅加重了弟弟的「心病」,而且把弟弟「克妻」的说法,等于公
布在大庭广众之下,尽管很多人同情弟弟,不相信「克妻」的说法,可谁家姑娘
愿意被「克」呢?恐怕都会犯猜疑,将来弟弟还怎么找媳妇呢?
转眼就到了父亲「头七」的日子,陈老大虽然还像个病人那样,无精打采地
沉默寡言,但是给父亲过「头七」他没有忘记,按照习俗说法,人死后的第七天
子夜,死者的灵魂离开躯体将回家看看,家人应提前准备供奉和纸币,让灵魂吃
饱带钱离去,免得当饥饿穷鬼,而家人在子时的两个钟头内必须睡觉或者躺进被
窝回避,以免亲人的灵魂看到不愿离去。可是,陈老大摆好点心果品和纸钱以后,
却直愣�
陈春兰说:「真是难为你了!原来你早就有恋母情结,妈妈那么喜欢你,怎
么不跟妈妈说呢?或者跟爸爸说也可以呀!爸爸很开通,只要你说了,他就会帮
你想办法。我也跟你说实话,我从15岁就幻想着被爸爸干,所以就跟妈妈说了,
妈妈跟爸爸商量以后,让我想的时候就找爸爸,不过爸爸不用肉棒插我,说处女
膜被弄破了将来找婆家会丢人,所以他用手指给我抠摸,直到我感觉过了瘾,睡
熟了,他才回妈妈的屋里去。妈妈说爸爸回去以后就会跟妈妈疯狂地做爱,让妈
妈感到很满足。妈妈说这是我的功劳,所以更支持我找爸爸过瘾。有时候,我让
爸爸脱光了陪我睡,他依然坚持不用肉棒插我的肉洞,还是用手指满足我。爸爸
的肉棒没你这么大,有时候我担心他的肉棒不射出来会憋出毛病,我就用嘴给他
唆舔,或者把两个乳房挤在一起,让他插中间那个缝隙,也能让爸爸射出来。可
是我结婚以后他就坚决不给我弄了。」
陈老大惊奇地问道:「为什么?你没跟爸爸说姐夫的事吗?他那么喜欢你,
不可能让你当活寡妇啊?况且他又不是没弄过你,原来怕弄坏破处女膜,你结了
婚怎么弄都可以呀?」
陈春兰说:「这就是爸爸对你的好了。这两年多我几次要求他干我,他总是
说等你娶上媳妇再说!让我一定不要胡来,更不能随便找人借种。还说肯定不会
让我当活寡妇,保证让我享受一个童蛋子给我破身,让我成为一个完整的女人。
现在我才明白了,原来爸爸知道你姐夫是性无能以后,就一直打算把我留给你了!」
陈老大说:「怎么见得?说不定爸爸是想给你找个好男人,才不想给你轻易
破身,只不过他一直没有遇到合适的人选。」
陈春兰说:「才不是呢!原来我一直没猜出来爸爸的打算,现在总算明白了
他的良苦用心,他就是想把完整的我留给你。如果你娶不上媳妇,他就让我成为
你的女人;如果你娶上了媳妇,他也会让你给我开苞,然后爸爸再加入进来,从
而让我拥有你们两个男人,也就让我不会守活寡了。只可惜爸爸突然死了,没能
把这个打算告诉我,今天咱们也算完成了爸爸的遗愿。所以我说爸爸很开通,不
会反对你跟咱妈的事。这回你就可以完全放心了吧!」
陈老大说:「那还得看咱妈是什么心思?反正我这辈子也不想再娶媳妇了,
要是咱妈需要这方面的安慰,我当儿子的就尽这份孝心,你不在的时候,我还有
咱妈作伴,也是一件好事,就看咱妈愿意不愿意了。」
这时,从窗外面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我愿意!」
第八章:母女新解旧夫德
姐弟俩同时一楞,几乎又异口同声:「啊!是妈妈!」屋外回答:「是我,
快开门吧!」
陈老大和姐姐松开了搂抱,一同起身下炕,赤裸着走到给妈妈开了门。
进屋以后,陈春兰发现母亲已经换去了刚才在后院的装束,好像特意作了打
扮,上身换成了一件绿底黄花的外套,下身则是粉红色的裤子,头发刚刚梳理过,
脸上已经没有泪痕,明显擦洗过,看上去一点不像42岁的样子,倒像一个30来岁
的大姑娘。
陈老大也注意到了母亲的变化。在他的眼里,母亲一直是全村最漂亮的女人,
可是,自从父亲去世以后,母亲变得沉默寡言,不再像从前那样爱说爱笑,尤其
是自己的婚事告吹以后,母亲更是唉声叹气,常常目光呆滞地看着自己,神情上
似乎衰老了许多,更不要说梳洗打扮了。
陈老大的心里感到有些内疚,父亲的去世已经让母亲很痛苦,自己的消沉却
又给她雪上加霜,作为长子不仅没能尽到关心安慰母亲的责任,反而增加了她的
痛苦,可以说母亲的容颜变化完全是自己的罪过。现在看到母亲比平时还显得漂
亮,陈老大的心里也感到了一种安慰。
的确,母亲张彩凤又显现了往日的风采,身段苗条,乳房圆挺,小腹扁平,
臀部丰满,美腿修长,秀发乌黑,脸蛋光滑,秀眉大眼,小嘴唇薄,怎么看都是
一个绝色美女,陈老大觉得母亲跟姐姐在一起就好像是姐妹俩。
原来,张彩凤刚才回到屋里以后,心里就像敲小鼓一样,一直想着女儿和儿
子的事,不知道姐弟俩的进展情况如何,便想过来看看。她有一种期盼,要是儿
子能够接受他姐姐,会不会也能接受她这个母亲呢?可是,儿子一直都很正派,
虽然现在得了相思病,但是能够接受他姐姐吗?更何况自己又是他的母亲?张彩
凤又担心了起来。
为了能够吸引儿子的注意,张彩凤刻意打扮了一番,便悄悄的来到窗外观察
女儿劝说儿子的情况,透过猫洞眼看到姐弟俩已经水乳交融,感到十分高兴,尤
其是听到姐弟俩关于自己的对话以后,便迫不及待地就坡下驴,答应了「我愿意」,
也就不用再费口舌劝说儿子了。
陈春兰对妈妈的主动加入感到非常高兴,她故作羞涩地说:「妈,你是不是
一直在外面偷看呀?你都身经百战了,还有兴趣看我和春国干这事?怎么不直接
进来,向春国表明你的心思?还省得我费口舌了。春国最心疼你,怕惹你生气,
我想促成你和他的事,可我只要一提话头他就不高兴。这下好了,春国再也没话
可说了。还是妈想得周到,打扮得这么漂亮,我都有点吃醋了!今天也算是我和
春国的大喜日子,我都没想到打扮一下。」
母亲张彩凤「咯咯」地笑了起来,她看了看女儿的下体,说道:「你以为我
不想早点进来啊!你在屋里让春国干得那么舒服,我在外面冒着凉飕飕的秋风,
还得忍受着下面的难受。我是看到你们正干得火热,怎么能贸然打扰你们呢!再
说了,我也不知道春国的心思,万一他不同意,我的老脸还往哪儿搁?刚才听到
春国一直在暗恋着我,这才敢于向春国表达妈妈的心情。不过,这也得感谢你呀!
没有你这么热心地劝说春国,我还不知道怎么跟春国说呢!妈妈简单的打扮一下,
也是为了讨春国喜欢,你也不用吃妈妈的醋,就是你不打扮也比妈妈年轻漂亮。」
陈春兰说:「刚才在后院的时候,我就听出了妈妈的话里有话,所以才敢劝
说弟弟接纳你。不过我也得感谢妈妈,要是没有你的支持,我就是再想跟弟弟有
这事,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服弟弟。他听说你和爸爸都有这个安排,才高兴地同意
了我的要求。说起来妈妈就是我和弟弟的大媒人。」说着抱住母亲就亲吻了一下。
母亲张彩凤摸了摸女儿的下体,调侃地问:「怎么样?舒坦不舒坦,这回就
不用守活寡了吧!女人要是在这方面不如意就会老的快,甚至活着都没啥兴趣。
你也别笑话妈妈,别看我在外人眼里一直都是个正经的女人,实际上我在这方面
的要求特别强烈,几天不干这事就像丢了魂一样难受。你爸爸去世以后,我最难
受的也是这件事,越难受越想你爸爸。因为你爸爸早就想让我跟老大有这种事,
可是我一直没有同意。」
陈春兰说:「怨不得你刚才在后院说那些话呢!原来爸爸早就有这个打算。
爸爸可真够开通的,居然主动让自己的老婆跟儿子发生关系,不知道他为啥这么
做?」
张彩凤说:「你爸爸跟我说,古人讲三从四德,要求女人未嫁从父,既嫁从
夫,夫死从子。他说,何必要夫死了才从子呢,干脆夫活着就可以从子。所以春
国成年以后,他就让我从教老大做爱开始,把母子俩的关系再进一步,甚至还想
让我怀老大的孩子,可我一直破不开这个脸面,一直没敢这样做。」
陈老大笑了笑,说:「妈,古人说的夫死从子可不是这个意思,那是说丈夫
死后要培养儿子长大成人,实现家里的事情由儿子做主。可不是说丈夫死后就嫁
给儿子。我估计,爸爸可能是看出你特别喜欢我,才假借古人的说法,满足你的
心意。」
张彩凤笑着说:「我当时也觉得他说的有些离谱,但是也觉得有一定道理。
你想想啊,既然丈夫死后一切事情都应该依从儿子,那么整个人都交给儿子也就
理所当然了。何况当妈的跟儿子有这种事,也不是嫁给儿子,只是顺从儿子,让
儿子开心,还能给自己带来快乐,确实是两全其美的大好事。我现在就是遵从你
爸爸的遗愿,让你真正接替他成为妈妈的主心骨。」
陈春兰说:「既然爸爸早就有这个安排,你真不该等到现在才落实。爸爸对
你真好,连这种事都给你做了安排,让亲儿子代替他跟你相亲相爱,他可真是天
底下少找的好爸爸、好丈夫。不过我有些不明白,爸爸为什么这样偏爱春国?难
道春国不是你们亲生的?要知道近亲繁殖可能出现怪胎畸形等情况,他难道就不
怕在春国身上发生这些后果吗?」
张彩凤说:「你爸爸当然知道这些,所以才只对春国情有独钟,春国虽然也
是我们亲生,但是他身上的基因特殊,绝对不会有任何后果,等咱们生了他的孩
子,你就知道了。其中的奥秘和具体缘由,将来我再告诉你们。」
陈春兰这时想起了母亲在牲口棚说的「金刚转世」,可能就是个中缘由,既
然母亲不肯说出来,就可能有难言之隐,自己当女儿的也不好深问,只能等母亲
将来再告诉了。所以,她笑了笑,说:「既然咱们跟春国生孩子不会有任何后果,
那我就更放心了,我要多生几个孩子,把春国的基因传下去,让春国将来有很多
子子孙孙。妈妈还在生育年龄,说不定也能给春国生孩子呢!」
张彩凤点了点头,说:「那是当然,妈妈肯定还能生。今天妈妈这样急着加
入进来,就是想借着你爸爸刚死的名义,怀上春国的孩子以后,就说是你爸爸的
遗腹子。你就可以随便生了,反正有他姐夫给挂名,别人也不会怀疑什么。你爸
爸去年就让我撮合你们俩的事,他说这样可以两全其美。只可惜那时候我把心思
全放在了给春国找对象上,耽误了你俩一年多的好事。这是妈妈应该向你们道歉
的,还应该向你爸爸道歉,没能让他看到你们成双成对。不过你爸爸要是在天有
灵,也能看到你们俩在一起,看到我已经让儿子代替了他,以后春国就是这个家
的真正主人了。」说着就把儿子和女儿一手一个搂在了怀里。
陈老大有些羞涩地对妈妈说:「我已经暗恋妈妈两年多了,尤其是还偷看过
你的下体,你不会怪罪我吧!说实话,我确实太喜欢妈妈了,不知怎么回事,从
我懂得男女之事以后,就一直在幻想着和妈妈做爱,有时候居然在梦里和真的一
样,把妈妈弄得很舒服,我也很快乐。」
张彩凤说:「我怎么会怪罪你呢,高兴还来不及呢!我也实话告诉你们,我
也常常做梦和你干这种事,感到也和真的一样,说不定就是在你做梦的时候,咱
们娘俩的心连在一起了。只可惜咱娘俩都互相憋着,要是早就有所表示,也就不
用受这相思之苦了!现在看来,20年前的一切都应验了,他真的是神仙啊!」
陈春兰若有所思地问道:「妈,你说一切都应验了,是什么意思?那个他是
谁呀?听你的口气好像不是爸爸。难道你和春国的事,他还没出生你就知道了?
是不是妈妈的心里还有很多我们不知道的秘密?今天咱们娘仨都这样了,还能有
啥不可公开的事情。」
张彩凤说:「你这鬼丫头,咋就那么多鬼心眼,啥秘密不秘密的,是不是刚
才让春国弄的太舒服了,没处发泄就拿妈妈开心?女人舒服的时候,当时就要发
泄出来,可以呻吟,可以叫床,说些淫词荡语,讲些刺激故事,还可以做些动作,
怎么发泄都可以,越发泄越能激发快感,达到心神荡漾欲仙欲死的境界。」
陈春兰有些不高兴地说:「妈,你究竟有啥秘密,这么见不得人啊?你不想
说就算了,还拿女儿开涮。我觉得啥发泄不发泄的,只要舒服就好,你敢情身经
百战啥经验都有了,我今天还算是第一次,哪有你那么多感受,你那肉洞吃过的
精液恐怕攒起来都得有一缸了,我才刚刚吃头一口,怎么能妈妈相比呢。」
张彩凤故意揉捏了一下女儿的乳房,笑着说:「怎么,还生妈妈的气了!我
能有啥秘密呢,无非也是这事呗!在你们面前,我就是有见不得人的事也敢跟你
们说,不过我现在还不想说,因为有些事我也不知道是是真是假,等我琢磨透了
再告诉你们,也好给咱们做爱增加点佐料。没想到我这宝贝闺女还不高兴了。」
陈春兰也摸了一把母亲的乳房,然后笑着说:「谁生气了?你就是给女儿天
大的胆,也不敢生妈妈的气呀!我是对弟弟的事情感兴趣,因为你心里的秘密肯
定与弟弟有关,所以我才想早点知道。」
张彩凤说:「那也不用笑话妈妈都吃了一缸精液呀!妈妈的屄就那么能吃呀!
你也不用着急,将来你也不会少吃的。我那些秘密早晚都会让你们知道,肯定和
春国有关,但是我得慢慢地告诉你们。你想用激将法让我快点说呀,我才不上你
的当呢!咱们也别光顾说话了,都躺到炕上去,一边玩一边说吧。」
陈春兰这时好像捞到了救命稻草,急忙说:「妈,我可得歇一会儿了。春国
的大肉棒实在太好用了,要是让他一直干下去,一个女人根本受不了。我都梅开
三度了,他才射了一次。我正发愁呢,要是再让他再干一次,我都不知道明天能
不能起炕了。不过现在好了,妈妈是老将出马一个顶俩,一会儿你们娘俩玩吧,
我可是想睡觉了。」说着就从妈妈的怀里挣脱出来,四脚大开地躺到炕上去了。
张彩凤这时才注意到女儿的下体明显有血迹,阴唇明显有些肿胀,再看儿子
的大肉棒上也挂着血丝,姐弟俩在炕上交合的地方还有一片血迹,这说明女儿还
真的是处女,不由得对女儿有种愧疚和爱怜的感觉涌上心头。当母亲的给女儿找
了个性无能的女婿,让她已经蒙受了两年多的活寡妇之苦,不能不说是父母亲的
过失。
想到这里,张彩凤关切地问道:「春兰,你刚刚破处,下面还疼吗?我被你
爸爸破身的时候,两三天还有疼痛感觉呢!不过越是疼我就越让你爸爸弄,只要
肉棒一插进去就不疼了。老大的肉棒这么大,一看你出的血就不少,肯定比我那
时候还疼。你越是感觉疼痛,就该让老大再给你多插一会儿。」
陈春兰刚才站在地上的时候还挺有精神,可是一躺到炕上那种连续三次高潮
的疲乏感觉就袭遍了全身,不过听到母亲的关切问候,还是感受到了母爱的深情
和温暖,强打精神地回答道:「我没事的,妈不用担心,我现在只是觉得懒洋洋
的想睡觉,下面不觉得怎么痛,很舒服的,你们娘俩先玩吧,我可是舒服的够本
了。你看看,春国那个大肉棒都等的不耐烦了!」
张彩凤笑了笑,说:「可不是吗!我一进来,就一直在看他的大肉棒,咳!
什么大肉棒小鸡鸡的,还是直接叫大鸡巴更顺口。我有五六年没看过春国的鸡巴
了,没想到会长得这么大!怨不得刚才你被肏得那么舒服。你爸爸早就跟我说春
国的鸡巴特别大,让我有机会试试,我还以为他是开玩笑呢,现在才知道完全是
真的。记得我刚怀上春国的时候,我就跟你爸爸开过玩笑,说这个孩子如果是男
孩,长大了肯定有个与众不同的大鸡巴,说不定就像小叫驴的驴鞭一样差不多。
没想到还真的让我说中了。你虽然受了两年多的守活寡之苦,却等来了亲弟弟的
大鸡巴破身,而且还是童蛋子,也算是福分,不冤枉吧?要是我早些知道春国暗
恋着妈妈,恐怕你就没有这个福分了!」
陈春兰无精打采地说:「谁让你那么脸皮薄呢!爸爸早就让你试试,你却当
成玩笑,错过了享受童蛋子的机会,还枉费了爸爸的一片苦心。要是你那个时候
就把身子给了春国,也省得他这次闹相思病了!」
张彩凤故意装作不高兴的样子,说:「呵呵!照你这么说,春国这次被退亲
的苦恼,还是妈妈的罪过了!我落后一步,让你享受了童蛋子,你居然还得便宜
卖乖!其实翠花妈来退亲的第二天我就想到了用我的身子安慰春国,只是担心春
国反感受刺激才没敢真做,倒让你捷足先登得了便宜。不过妈也很高兴,总算落
实了你爸爸的遗嘱,他在天有灵也会高兴的。我现在把身子再交给老大,你爸爸
也就没什么可牵挂的了。按照你爸爸的说法,我这是谨遵三从四德的古训啊!」
陈春兰说:「爸爸真好,只可惜我不知道爸爸这么解释三从四德,更不知道
爸爸是否也希望我未嫁从父,现在知道了也是永远的遗憾了。不过,按照爸爸的
解释,三从四德还有无父从兄呢,没有兄长就可以从长子啊。我现在就是无父从
兄,春国是长子,按照男尊女卑的传统,长子就等于兄长。所以我现在也算是跟
三从四德沾边了。你们娘俩玩吧,我可要真的睡觉了。」
张彩凤笑呵呵地说:「你这么想就对了,咱们跟春国相爱,尽管是母子、姐
弟之爱,也不能算什么世俗的淫荡,只能说亲上加亲,你无父从兄,我夫死从子,
也是遵从三从四德的古训,况且还是你爸爸的临终嘱托,说明咱们娘俩还是好女
人。只不过涉及乱伦,咱们还是不能公开。咱们娘仨不说,别人也不可能知道。
你可千万别一高兴就忘了这个忌讳。」
陈春兰光着身子翻滚到炕头,背对着母亲没好气地说:「我又不是傻子,这
种事情还能往外说呀!只不过咱娘仨开开玩笑罢了!你们娘俩玩吧,我在这里恐
怕也睡不成觉,干脆我到妈妈的屋里去睡一会儿,早上好给弟弟妹妹们做饭,不
然的话,咱们只顾快活,弄不好会耽误了她们上学。」说着就起身穿衣服。
张彩凤看着女儿那副狼狈相,尽管两条美腿挟的很紧,可大屁股沟里还是流
出了儿子给她射进去的精液,还夹杂着少许的处女血。笑了笑说:「那你可就看
不到我跟春国的活春宫了!你要是太困就多睡一会儿,现在还不到四点钟,我让
春国干舒服了,咳,我就不喜欢文绉绉的说法,还是说肏顺口,我让春国肏舒服
了,他也射出来,我再去做饭也来得及。」
陈春兰一边穿衣服一边说:「你还是好好和春国玩吧,恐怕他第二次射出来,
比刚才干我的时间还得长,等我把弟弟妹妹们送走以后再过来。」说着下了炕,
走到两人跟前摸了摸弟弟的大肉棒,又隔着衣服摸了摸母亲的下面,然后分别和
两人亲吻了一下,便到正房东屋去了。
女儿走了以后,张彩凤对儿子说:「春国,是不是着急了?把妈妈搂得这么
紧,还怕妈妈跑了不成!你的大鸡巴都快隔着裤子给我顶进去了。快帮妈妈把衣
服脱了。你刚才不是说一直想看妈妈的肉洞吗?咳,听你们姐俩刚才这么叫法,
我也说顺口了,啥肉洞不肉洞的,本来就是屄嘛,妈妈就喜欢直来直去。一会儿
妈就让你好好看看,我的屄跟你姐姐的差不多,你愿意看就看个够。」
陈老大一直搂抱着母亲,饶有兴致地听着母女俩的对话,心里的欲火实际上
早就燃烧到了极点,听到母亲让他帮着脱衣服,很快就把母亲脱得一干二净了。
他看着母亲赤裸裸的胴体,不无感慨地说:「妈,你真漂亮。我虽然偷看过
你的下面,实际上也没有看清楚,更不要说这么仔仔细细的看了,你的身子真的
跟姐姐说的一样,浑身上下都那么迷人,你们娘俩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张彩凤高兴地说:「是吗?我可是生了你们六个了,怎么说也不像你姐姐那
么年轻漂亮。快把妈妈抱到床上去,我要让你好好看看我的老屄是不是已经松弛
了,肯定不像你姐姐的嫩屄那么紧。你姐姐虽然出嫁两年多了,可实际上还是处
女,她的屄就是跟我的完全一样也会比我的嫩得多。以后你可得善待你姐姐,她
对你的心情甚至超过了妈妈。」
陈老大抱着母亲一起滚到炕上,趴在母亲的身上一边揉搓两个大乳房一边说:
「妈,你和姐姐都是我的最爱,你就是到了七老八十,我也不会嫌你老,何况你
现在真的一点也不显老。你的身子和姐姐的没啥区分,你的大乳比姐姐的还大,
丰满坚挺的程度和姐姐的差不多;你的小肚子跟姐姐的一样扁平,一点也看不出
生过我们六个孩子的痕迹;你的下边和姐姐的也一样,就像个椭圆的白面馒头,
都是中间有条像大蜜桃分瓣似的沟缝,看不出有什么松弛。没想到妈妈都42岁了,
还保养的这么好,就像个大姑娘一样。」
张彩凤越听越高兴,紧搂着儿子亲吻起来,随后让儿子调过头去,张开自己
的两腿亮出了那一根毛都没有的「白虎」,然后对儿子说:「你把妈妈说得心里
都痒痒了。我得让你好好看看妈妈的屄,还有大屁股和屁眼,你就敞开看吧。你
爸爸说我的大屁股也特别好看,还说我的屁眼就像一朵菊花,你也好好看看。你
想把屄里面的物件看清楚,就把屄帮子掰开看,你和春兰把屄帮子叫大阴唇,我
觉得还是叫屄帮子好听。我那屄眼里面你可以随便的抠摸着看,还可以用嘴吸吮
舔弄,你想怎么看就怎么看,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妈妈都喜欢。我也好好看看你
的大鸡巴,还得尝尝他的滋味呢。」说着就把大肉棒含进了嘴里。
陈老大正在专心致志地看着母亲的阴户,感觉到母亲含住肉棒以后,回过头
来急忙说道:「妈,我的肉棒刚从姐姐的肉洞里拔出来,会不会不干净啊?不行
的话,我就去洗一洗你在含。另外我的肉棒又粗又硬,你含在嘴里就得一直张大
嘴巴,可不能让你感到不舒服啊!」
张彩凤吐出大肉棒,笑着说道:「我的傻儿子,你就知道心疼妈妈,却不知
道妈妈多么喜欢你的大鸡巴,上面沾着你姐的屄水,更感到刺激,哪个当妈的都
不可能嫌自己的儿子女儿不干净,何况我特别喜欢你的大鸡巴,就是再粗再硬,
只要我的嘴能含进来,就不会不舒服,说不定还会有快感呢!你不知道我们女人
的心思,哪个女人都最喜欢大鸡巴,不管是肏进屄里面,还是用嘴含着,都会感
到舒服!你就好好地看妈妈的屄吧,我还是好好享受你的大鸡巴。」说完又把大
鸡巴含进了嘴里,吸吮唆舔起来。
陈老大这时才体会到了母亲吸吮肉棒的快感,尤其是舌尖舔弄马眼的时候,
那种麻酥酥的感觉比在肉洞抽送还刺激,不由得时不时的抖动几下肉棒,有时还
慢慢的抽送几下。从母亲吸吮舔弄肉棒的动作,他悟出来用嘴玩穴的办法,掰开
母亲的大阴唇以后,看了看里面的物件,和姐姐的比较没什么两样,便吸吮舔弄
起肉洞来。
张彩凤在窗外偷窥的时候,看着一双儿女的春宫演艺,听着两人的激情对话,
早已欲火升腾,下体更是湿漉漉的泥泞一片,脱衣服的时候,她顺手用内裤擦净
了阴部。现在受到儿子的上下夹攻,肉洞很快就成了水帘洞,嘴里虽然含着大肉
棒,也不得不发出「唔唔、嗯嗯」鼻音。她本想多吸吮一会儿儿子的大肉棒,也
好促进他早些射精,可是她现在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她迫切需要儿子的大肉棒
插入她的肉洞……
「哎唷!」张彩凤终于吐出了儿子的大肉棒,说道:「没想到我儿子刚刚尝
到女人味,就这么会玩屄,说不定将来还得超过你爸爸,原来我以为这世界上,
只有你爸爸会玩屄,他玩的花样确实很多,你说我长得年轻,恐怕也跟你爸爸会
玩我的屄有关。刚才我还想教你怎么吃屄呢,没成想你无师自通,舔弄得我屄里
面实在太痒痒了。我不让你再这么舔弄了,一会儿把我的屄给吃出高潮来,还怎
么享用你的大鸡巴呀!快把你的大鸡巴给妈妈肏进来吧,要讲舒服还是大鸡巴最
管用。」
陈老大虽然知道母亲很爱开玩笑,说话也不讲究,但是对男女之事却十分正
派,没想到也会说如此下流露骨的话,不过他喜欢母亲这样直截了当,感到有一
种特别的刺激。他掉过头来,一边把大肉棒对准妈妈的肉洞往里插,一边笑着说:
「妈,我真没想到你平时一本正经的,怎么干起这事来说话就不讲究了,满嘴都
是鸡巴、屄的,多难听!」说着,屁股一挺就把大肉棒全根插入了母亲的肉洞,
随后一撅一挺的抽送起来。
张彩凤抚摸着儿子的屁股,笑瞇瞇的说:「有啥难听的,本来就是鸡巴和屄,
却非得拽文嚼字地说成什么肉棒、阴茎、小穴、肉洞,还把肏屄说成插穴,纯粹
是卖屄的立牌坊——浪得虚名。本来男女肏屄就是赤条条的在一起,还有什么可
遮掩的?说话就更不用拽文嚼字了。你爸爸活着的时候就喜欢我说淫浪的话。实
际上哪个女人在自己的男人面前都淫浪,只不过有的女人敢于直说,有的却是挨
肏打呼噜——假装正经。嚯嚯!真来劲!你的大鸡巴确实比你爸爸的大多了,真
跟小叫驴的差不多,肏在妈妈的屄里面好充实,妈妈太喜欢了!」
陈老大虽然趴在妈妈的身上,却把两只手插在胸前抚弄着母亲的两个大乳房,
他一边挺动屁股抽送着大肉棒,一边笑着说:「妈,你怎么一说起我的鸡巴,就
跟小叫驴扯在一起,我又不是驴头太子,哪来的驴鞭啊!再说了,要是儿子的鸡
巴是驴鞭,那妈妈成了什么?难道妈妈还喜欢让驴肏哇!」陈老大受到妈妈的感
染,说话也故意直来直去,同时还用力抽送了几下大肉棒,好像在提醒妈妈是谁
在干她。
张彩凤开始有些惊愕,似乎对儿子的回话感到不解,随后笑着说:「我只不
过打个比方,你要是真的想当小叫驴,妈妈就是不想让驴肏也不行啊,现在妈妈
可是真的离不开你的大鸡巴了。哎唷,真舒服!妈妈好喜欢你像小叫驴那样肏我,
你的大鸡巴真的跟小叫驴的差不多。」说着配合儿子的抽送节奏用力的往上挺动
了几下大屁股。
陈老大双手撑起身子,用力地抽送了几下,张彩凤立刻发出了「啊啊」的呻
吟,陈老大说:「既然妈妈喜欢,我就当一回小叫驴,不过我可不会小叫驴那样
叫唤,只能学着小叫驴那样用力的猛肏. 可是咱们这样躺着,也不像小叫驴交配
呀,我还没看到过有母驴躺着和叫驴交配的!」
张彩凤接过儿子的话茬说:「呵呵!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学会羞妈妈了,不过
妈妈很高兴。母驴就母驴,儿子敢当小叫驴,妈妈就当小母驴或者小母马。你说
的对,四条腿走路的动物,没有躺着交配的。咱们都站起来,我猫腰扶着窗台,
不就像个小母驴或者小母马,也就四蹄着地了吗。你从后面趴到我背上,也就像
小叫驴交配了。你爸爸过去经常这样肏我,比躺着肏的还过瘾呢!」说着就搂着
儿子坐了起来。
母子俩搂抱着站了起来,张彩凤双手扶着窗台,弯腰撅臀岔开了双腿,陈老
大把大肉棒对准母亲的肉洞就捅了进去,随后弯腰把双手搂在母亲的胸前,一面
揉捏两个大乳房,一面挺动屁股开始了后插位的活塞运动。陈老大风趣的说:
「妈,你当小母驴可以,只是不能当小母马,不然的话,生的孩子可就是骡子了。
你知道,骡子是不能生育的。」
张彩凤低着头从底下看儿子的大肉棒在自己的肉洞里进进出出,虽然身子挡
着灯光看不清楚,但也能看个大概,兴奋地说:「我儿子就是学问多,我一说当
母马,你立刻就联想到了驴马交配生骡子,好吧,就按你说的,我就不当母马了。
你说,要是女人真的让驴肏能生啥呀?」
陈老大笑了笑说:「妈,看你说的,哪有女人让驴肏的,即便有人畜交配的,
恐怕也不能生育,我参加村医培训的时候,听专家讲过遗传学,人和异类的基因
有很大差异,就像果树不能和粮食作物嫁接一样,不论驴肏人还是人肏驴,基因
细胞都很难融合,也就不可能坐胎生育。这是遗传学的基本常识。」
张彩凤若有所思地回过头来,看了看儿子说:「哦!原来是这样啊!怨不得
外国有钱的女人都养宠物,听说还专门养大公狗,还有养公猪的,说不定也是为
了肏屄过瘾,反正不会怀孕,只要长着大鸡巴就行了。」
陈老大说:「妈,咱们不说这些了,虽然听着刺激,但还是觉得恶心,咱们
也不当叫驴母驴了,还是正常的快活吧!」说完直起身子,双手扶着母亲的大白
屁股,快速地抽送起来,尤其是他看到母亲那白皙的大阴唇随着大肉棒的抽送,
不停地翻卷出的红色嫩肉,再随着大肉棒的挺进带回肉洞,不由得心神荡漾,更
加猛力的开始沖刺。可是,当他感觉到大龟头好像沖破一道屏障的时候,却听到
母亲发出一声尖厉的惊叫:「哎呀——」随后便没有了声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