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姑娘并非属於任何人的,董匡!你究竟
上不上马来?」
  项少龙心中叫苦,看来赵致已把她的芳心,由「那个项少龙」转移到「他这
个项少龙」来,今次真是弄巧反拙,摊手摆出个无可奈何的姿势,把心一横,嘿
然道:「这是你自己讨来的!」话尚未完,已飞身上马,来到她香背後。赵致一
声轻呼,长腿轻夹马腹,骏骥放蹄奔去。
  项少龙两手探前,紧箍在她没有半分多余脂肪的小腹处,身体同时贴上她的
粉背隆肾,那种刺激的感觉,令项少龙立即欲火狂升。赵致却像半点感觉都欠奉
,仍是脸容冰泠,全神策驰,在寂静的古城大道左穿右插,往某一不知名的目的
地前进。项少龙俯头过去,先在她的粉颈大力嗅了几下,然後贴上她的脸蛋,道
:「姑娘的身体真香!」
  赵致神情木然,却没有任何不满或拒绝的表示,当然也没有赞成或鼓励的意
思,紧抿着小嘴,像打定了主意不说话。项少龙放肆地用嘴巴揩着她嫩滑的脸蛋
,狠狠道:「你再不说话,董某人便要侵犯你了。」赵致泠泠道:「你不是正在
这样做吗?」
  正是佛都有火,项少龙心头「火」起,一手摩挲着她小腹,另一手往上移师
,在她高耸的双峰下作威吓性的逐步进侵。她的肌肉岂满而有弹性,令他爱不释
手,觉得非常享受。赵致的俏脸开始转红,娇躯微颤,却仍紧咬银牙,不提出任
何抗议。
  项少龙虽是欲火大盛,可是荆俊的影子始终鬼魂般拦在两人之间,颓然叹了
一口气,放弃了侵占她酥胸的壮举,回到她小腹处,还离开她的脸蛋,坐直身体
。竹林在望,原来赵致是带他回家。赵致默然策骑,见了竹林时,勒马停定,凝
望前方家中隐隐透出的昏暗灯火,嘲弄道:「原来董先生这麽正人君子呢?」项
少龙为之气结,用力一箍,赵致轻呼一声,倒入他怀里去。
  在竹林的黑暗里,大家都看不到对方,但气息相闻,肉体贴触的感觉刺激性
反因这「暗室」般的情况而加倍剧增。赵致柔软无力地把後颈枕在他的宽肩上,
紧张得小嘴不住急促喘气,项少龙只要俯头下移,定可享受到她香唇的滋味,而
且可肯定她不会有任何反抗的行动。这想法诱人至极,项少龙的理智正徘徊在崩
溃的危险边沿,叹了一口气道:「你不是那项少龙的小情人吗?这样和董某……
嘿……」
  赵致仍是以那泠冰冰的语调道:「我又不爱上了你,有什麽关系?」项少龙
失声道:「致姑娘好像不知自己正倒在本人怀抱里,竟可说出这样的话来。」
  赵致针锋相对道:「我不够你力大,是你硬要抱人,叫人家有什麽法子?」
项少龙嘿然道:「那为何又要在这里停马呢?我可没有迫姑娘这麽做吧!」
  赵致刁蛮到底,若无其事道:「本小姐爱停就停,欢喜干什麽就干什麽,与
你无关。」项少龙差点给气得掉下马去,伸出一手,移前摸上她浑圆的大腿,啧
啧赞道:「致姑娘的玉腿又结实又充满弹力。」
  赵致一言不发,由他轻薄。项少龙猛一咬牙,暗忖横竖开了头,不若继续做
下去,他本是风流惯的人,美色当前,怎还有那坐怀不乱的定力,正要兵分两路
,上下进侵时,狗吠声在前方响起,还有轻巧的足音。项少龙忙把抚着她酥胸玉
腿的手收回来,赵致低呼一声,坐直娇躯,驱马出来。两人都没有说话,但那种
销魂蚀骨的感觉,却强烈得可把任何男女的身心溶掉。
第十一章、难以消受
  在赵致那间雅致的小筑里,项少龙轻松自在地挨在卧几上,善柔和赵致两姊
妹则坐在他对面。前者狠狠看着他,後者则仍神情寒若冰雪,垂着头不知芳心所
想何事。善柔硬梆梆的道:「我要妹子请你来,是希望能和阁下合作,对付田单
!」项少龙早知会遇上这个问题,抱头道:「你们既是想在邯郸刺杀他,休想老
子会陪你们做这蠢事,就算得了手都逃不出去。」
  善柔玉脸一寒道:「你才是蠢人,我们已打听清楚,田单今天黄昏时已抵达
城外,只是尚未进城。护送他来的是齐国名将旦楚,兵员达万人之众。所以唯一
杀他的机会,就是趁他轻车简从来到城内的时刻,这大奸贼身边的几个人,特别
是那叫刘中夏和刘中石的两兄弟,不但身手高明,且力能生裂狮虎,你看!」伸
手拉下衣襟,露出大半截丰满哲白的胸肌,只是上面有道令人触目惊心的剑痕。
  项少龙想不到她如此大胆,眼光放长时间徘徊在她饱满的酥胸上,点头道:
「你能活着算走运的了。」善柔拉回衣襟,双目烁光闪闪道:「田单不是你的大
仇人吗?没有人比我更清楚田单的事了,我曾在他府中当过婢仆,这样说你明白
与我们合作的好处吧!」
  项少龙不想再和她们纠缠不清,叹道:「其实我和田单一点关系都没有,只
是那晚不想伤害你们两姊妹,才顺着你们口气这麽说。」善柔和赵致同时愕然。
善柔眼中寒芒亮起,项少龙心叫不妙时,她已迅速由怀里拔出匕首,雌老虎般往
他扑来,匕首朝他胸膛插下。项少龙的徒手搏击何等厉害,一个假身,不但抓着
了她握着凶器的手腕,还把她带得滚往卧几另一边的蓆上,虎躯将她压个结实。
  善柔不住挣紮,还想用嘴来咬他。项少龙把头仰起,把她两手按实,大腿则
缠紧她那对美腿,同时警戒地望住赵致,见她一面茫然,呆看着乃姊在他项少龙
的身体下叫?反抗。项少龙放下心来,享受着身下因肉体激烈磨擦而意外得来的
艳福,但也不知如何收拾这残局。
  善柔虽比一般女子力气大得多,可是怎及得项少龙这劲量级的壮男,再挣紮
了一会後,软了下来,只是胸脯不住高低起伏,两眼狠狠盯着项少龙,另是一番
诱人神态。赵致仍坐在原位,没有行动,也没有作声。项少龙俯头看着这巴辣的
美女,笑道:「我的出发点是善意的,为何小姐如此待我?」善柔骂道:「骗子
!」
  项少龙明白过来,原来她是因被骗而暴怒得想杀他,当然亦因为没有了他协
助而引来的失望,由此可见她很看得起自己。他清楚听到她的心跳声,感觉着她
充满活力的血肉在体下脉动着,嗅着她娇躯发出的幽香。摇头苦笑道:「还不肯
放开匕首吗?」善柔狠狠与他对视顷刻後,嘴角不屑地牵了牵,松手放开了利器

  拉紧的气氛松弛下来,项少龙立即感到肉体紧贴的强烈滋味,他刚才早被赵
致点燃了欲火,这下那忍得住,立时显出男性阳刚的原始反应。善柔本是瞪着他
的,忽地俏脸一红,星眸半闭,自是毫无保留地感受到他男性的压迫。项少龙大
感尴尬,低声道:「只要你答应不再攻击我,便立即放开你。」善柔勉强嗯了一
声,那种玉女思春的情态,出现在这坚强狠辣的美女脸上,份外引人遐想。
  项少龙先把她的匕首拨往墙角,才缓缓蹲了起来,移到一边墙壁处,靠在那
里。善柔仍平蓆席上,像失去了起来的能力。衣裳下摆敞了开来,露出雪白修长
的美腿。项少龙往赵致望去,这动人的妹妹别转俏脸,不去看他。善柔猫儿般敏
捷的跳了起来,看也不看项少龙,从牙缝里泄出一个字:「滚!」项少龙不以为
忤,笑道:「柔姑娘若赶走鄙人,定要抱憾终生。」
  善柔来到乃妹身旁坐下,杏目圆瞪道:「你算什麽东西,见到你这骗子就令
人生厌。」项少龙叹了一口气道:「两位姑娘爱你们惨遭不幸的父母吗?」
  善柔怒道:「这岂非多此一问吗?」她虽不客气,但终肯回答问题,所以她
要项少龙滚只是气话而已。项少龙尽量平心静气道:「可以报仇而不去报仇,可
以说是不孝。但明知报仇只是去送死,使父母在天之灵惋惜悲痛,也是另一种的
不孝。在这种情况下,虽说忍辱偷生,但却是克制自己,报答父母的另一种形式
。」
  善柔微感愕然,低声道:「不用你来教训我们,回去享受你的富贵荣华吧!
」项少龙心头微震,知道此女实在对自己颇有情意,所以才会因被骗而勃然大怒
,这刻语气间又充满怨怼之意。赵致往他望来,泠泠道:「现在一切都弄清楚了
,我们两姊妹再和你没有什麽相干,董先生请回家睡你的大觉吧!我们就算死了
,都不关你的事。」
  她的语调与乃姊如出一辙,项少龙心生怜意,柔声道:「你们不想再见善兰
吗?」女同时娇躯剧震,难以置信地朝他瞪着。善柔尖叫道:「你说什麽?」
  项少龙长身而起,来到这对美丽姊妹花前单膝跪下,俯头看着两张清丽的俏
脸,诚恳地道:「请信任我吧!善兰现正在一个非常安全的地方,还有了好归宿
,等着你们去会她。」赵致玉容解寒,颤声道:「不是又在骗我们吧!她怎会还
未遭劫呢?」项少龙又以董匡的名字发了毒誓。
  两女对望一眼,然後紧拥在一起,又是凄然,又是欢欣雀跃。待两女平复了
点後,项少龙道:「董某绝不会把富贵荣华看作是什麽一回事,至於田单的事,
因为我本身与他没有仇怨,很难处心积虑去杀死他,而且亦属不智的行为。在现
今的情势下,有命杀人都没命逃走,而且成功的机会这麽小,何不先好好活着,
再想办法对付他呢?」
  善柔别转俏脸,望往窗外,虽看似听不入耳,但以她的性格来说,肯不恶言
相向,已是有点心动了。赵致哀求般道:「兰姊现在那里?你怎会遇到她的。她
……她是否入了你的家门?」项少龙微笑道:「致姑娘想鄙人再骗你们吗?」
  赵致气得狠狠瞪了他一眼,嗔道:「我也很想插你两刀!」项少龙嬉皮笑脸
道:「不若打我两拳吧!」
  善柔回过头来,控制着情绪道:「你怎样才肯助我们刺杀田单?」项少龙大
感头痛,刚才那番话就像白说了似的,一拍额头道:「天啊!原来董某的话你完
全听不入耳。」
  赵致咬牙道:「假设我们姊妹同时献身给你,你肯改变主意吗?」善柔娇躯
轻颤,却没有作声,咬着下唇垂下俏脸,首次露出娇羞的罕有神态。
  项少龙看看善柔,望望赵致,心中叫苦,惨在他若严词拒绝,定会伤透她们
的自尊。叹了一口气道:「唉!我真的给你们不惜牺牲的诚意打动了,不过却不
想乘人之危,在这时刻得到两位小姐娇贵的身体,这样吧!先看看情形,再从长
计议吧!是了,为何见不到你们那位正叔呢?」善柔见他回心转意,容色大见缓
和,这董匡身份特别,人又精明,身手厉害,下面又有大批手下,若有他帮手,
何愁不能成事。
  赵致道:「他的身体不大好,所以除了打探消息外,我们什麽事都不想让他
劳心。」项少龙伸了个懒腰,打着呵欠道:「夜了!我也要回去睡觉了。」两女
陪着他站起来。忽地三人都为各人间那暧昧难明的关系感到手足无措。
  项少龙暗忖还是早溜为妙,道:「不必送了!」往门口走去。两女打个眼色
,由赵致陪他走出大门外,道:「用人家的马儿好吗?」
  项少龙记起她浑圆结实的大腿,充满了弹跳力的酥胸,差点要搂着她亲热一
番,保证她不会拒绝,但却是无心再闯情关,再加上了荆俊的因素,强压下这股
强烈的冲动,道:「不用了,横竖不太远。」往竹林走去,见赵致仍跟在身旁,
奇道:「致姑娘请回吧!不用送了。」
  赵致一言不发,到进入竹林的暗黑里时,才低声道:「你可以不回去的。」
项少龙的心「霍霍」跃动起来,赵致这麽说,等若明示要向他献出宝贵的贞操,
对她这麽一个心高气傲的人,是多麽难出口的说话。不过他却是无福消受,虽然
是想得要命。叹了一口气,硬着心肠道:「姑娘不须这麽做的,假若你真是倾心
董某,我会是求之不得,可是姑娘既已心有所属,又不是真的爱上我这不知书礼
的粗人,何苦这般作贱自己呢?我帮你们绝不是为了什麽报酬哩!」
  赵致猛地握拳重重在他背脊擂了两拳,大嗔道:「人家恨死你了!」话完掉
头便走。项少龙苦笑摇头,发了一会怔後,收拾情怀,回家去也。想到明天的论
剑大会,又振奋起来。前路仍是茫不可测,但他却有信心去解决一切。他虽知道
这时代一些人的命运,但对自己的将来,则是一无所知。无论如何,这古战国的
大时代里,生命实比二十一世纪的他所能经验的多姿多采得多了。今晚被赵致跟
善柔连番挑起的欲火,想起久候自己的赵雅,血脉贲张,忍不住扭转马头往夫人
府去。
  项少龙到了距夫人府一里外处下马,观察半晌,确定无人後疾步奔至夫人府
後门。轻敲三声暗号後,赵大开门出来,见到项少龙喜不自胜,悄声道:「夫人
整晚都在等项爷哩。」
  项少龙心中涌起阵阵爱意,在赵大引导下摸至赵雅卧室,悄悄推门进入。一
阵香风扑至怀中,正是热情如火的赵雅。
  赵雅狠狠搂住项少龙壮硕的身躯,犹如发情的母豹般把项少龙身上衣衫近乎
撕扯地扒开脱掉,接着迅速褪下全身衣衫,拔下发钗头饰,如瀑秀发滑落在娇艳
丰满,成熟诱人的胴体上。项少龙两手一搂赵雅滑如凝脂的丰臀,将她整个抱起
坐在桌上,赵雅已迫不及待地两腿缠住项少龙腰际,以浓密茂盛的阴阜抵住龙茎
不断摩娑,霎时天雷勾动地火,龙茎一发不可收拾昂首猛涨,挺动不休。赵雅苦
忍等待经年,如今总算如愿以偿,一刻都无法等待地呻吟着:「快呀……少龙…
…快……雅儿需要你!」
  项少龙心动不已,将赵雅香臀抱起,腰身一沉,龙茎立时破体而入,「噗」
的一声淫水溢溅,顶入蜜道最深处,赵雅同时狂叫出声,不管天高地低的全身扭
动起来,膣道与花心同时紧缩猛吸,龙茎立时像拧转的毛巾般差点榨挤爆喷,吓
得项少龙连忙收摄心神,吸气下沉丹田,勉强压抑住濒临崩溃的快感,龙茎缓缓
抽出,但赵雅膣道紧夹不放,竟有被拉扯之感,但龙头边缘顺势刮磨阴道内壁,
也令赵雅快感不断,忍不着淫水漫流,龙茎趁机脱缰而出,急送猛抽,此时赵雅
已放松蜜穴内壁,玉腿大开,全心迎合项少龙的冲击,同时放声浪喊:「啊……
啊……少龙……快……快……啊……雅儿……等……等好……久……啊……啊…
…顶……顶到……喔……啊」
  项少龙也久未尝到与赵雅这天生尤物的激情放荡,掌握主动後即抛开所有,
尽情让体内欲火奔腾猛爆,两手扣住赵雅柔软蛇腰,龙茎狂烈猛送,次次深顶入
穴,下下尽没至根,赵雅身下的檀木桌也支撑不住,和着赵雅的狂浪淫叫,发出
阵阵吱呀声响,似乎随时会被他们拆分解体。
  赵雅被项少龙一番狂暴抽送,只觉全身麻软如泥,完全无法抵抗,项少龙意
犹未尽,将赵雅翻过身来趴伏在桌上,粉臀高高翘起,龙茎在烛灯下闪着点点淫
光,项少龙两手撑开白皙圆润的臀瓣,龙茎顺着充盈爱液的股缝,瞬间猛顶入後
庭肛菊,只听赵雅一声嘶喊,竟是充溢着满足畅快。项少龙精神为之ㄧ振,龙茎
加劲深入,终於全根尽入,只觉犹如当年在戈壁沙漠特训时遇到的沙洞一般,有
股力量拉扯,无法脱离,但截然不同的是,自龙茎不断袭上强烈的快感,两人腰
臀禁不住开始抽送迎合,赵雅更是淫声不绝,浪叫不已。
  项少龙抽送不知多久,一下抽出过猛,龙茎脱庭而出,只见赵雅紧窄後庭已
被适才连番抽插,撑开如樱桃小口。赵雅只觉体内一空,连忙丰臀後挺欲迎,龙
茎却直入蜜穴,赵雅此时已是神魂颠倒,但求龙茎尽快入体,那管前穴後庭,连
忙玉臀翻飞,纤腰浪转,项少龙更是狂龙出海,猛虎入洞,上下轮番出击,两手
更是抓紧赵雅一对豪乳,揉捏挤压,弄得赵雅喊到声嘶力竭,只能发出阵阵咿哦
低吟。
  项少龙此时体内积蓄静电已近爆满,此时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深吸口气,再
一下猛顶入赵雅浪液泛满的蜜穴中,静电随着吐气自龙茎及掌心狂溢而出,瞬间
席卷赵雅阴穴花心及双乳,赵雅只觉如被暴风卷入中心,闪电雷击交加不绝,全
身抽搐麻痹,快感乱窜,偏又神智清明,较之以往与项少龙的颠峰状态更为极致

  此时的赵雅已无任何力气可以对抗项少龙这超越凡人的狂风暴雨,只能如海
啸中的一纸扁舟,任君翻腾,却又畅快舒服,恍如仙境。此时赵雅已是阴精狂泄
,高潮猛爆,项少龙也觉背脊酥麻,电流乱窜,大喊一声,猛插入赵雅後庭,精
液带着电流喷射狂洒,电流直冲赵雅脊椎末端中枢,瞬间达致超乎绝伦的神经快
感,赵雅只觉全身由内炸裂成碎片,却又每一片神智清楚,全身无法自主地不断
抖颤抽搐,偏偏连动一支小指也无能为力。项少龙也是精疲力竭,两手握着赵雅
双乳,瘫软在赵雅身上,龙茎仍硬挺地插在後庭内跳动,两人就这样趴伏在桌上
良久,项少龙才强自振作地把烂泥般的赵雅抱到床上,俩人倒在床上裸裎睡去。
  (卷七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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