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事实查清楚。」
  君御清不愧是王爷,撒起谎就跟真的一样。君御清根本就没有写过亲笔信函,
何来派人将信函交给皇帝?君御清为了跟我多相处一刻,不会傻到写信叫皇帝来
接我,我在麟洲还有很多事要做,没办法躲开君御邪,被君御邪诶到情报我会在
麟洲码头出现,这是没办法的。
  谁让我娶了史名花做老婆呢?君御邪只要一控制史府,我还不是得乖乖投降。
  君御邪一脸的不相信,嘴上却说着反话,「既是如此,那三皇弟可得把事情
查个一清二楚!」
  君御邪森冷邪气的眼光令我不寒而栗,君御清却面无表情,「臣弟遵旨。」
  「皇后,朕在麟洲安置了一处别馆,名为思萱苑,皇后沿途劳累,移驾思萱
苑歇息吧。」
  我很想拒绝,可是,我不能当着数千人的面拒绝君御邪的话,「臣妾谨听皇
上安排。」
  数千名官兵迎接我的盛大场面,我,祁王、靖王、逍遥侯跟在皇帝君御邪身
后走了没几步,我突然感觉一道灼热的目光盯着我的后背,我蓦然回首,对上了
一双熟悉的眼眸,是他!穆佐扬,穆佐扬身穿普通士兵的服饰混于数千名官兵中,
他看着我的眼光盈满浓浓的思念,让我的心神深深震撼!
  仅仅一刹那,我的视线便收回,怡然自若地跟着君御邪的脚步走向不远处备
着的皇帝御用銮轿。
  我早该想到,以穆佐扬的聪颖机智,一定猜得到皇帝要诱捕他,可,穆佐扬
对我的深情,他明知是陷阱,他依然会冒险前来见我。
  岁说君御邪答应过不伤害穆佐扬,然而,君御邪这个心机深沉的男人,我从
来都看不透他,谁知他表面说放过穆佐扬,背地里,会不会至于他于死地?毕竟,
穆佐扬助我诈死离宫的举动,对君御邪来说,是叛臣。
  帝王的心,从来都是善变的,我不能让穆佐扬受到任何伤害,必需防着君御
邪一手。
  我相信,穆佐扬一定会再找机会来见我,等我有机会私下里见到穆佐扬,问
问他,君御邪给他吃过什么苦头,这些日子他是怎么过的……
  我的心情很是激动,皇帝君御邪走在前面,自然没察觉我的异样,靖王与祁
王由于步伐比我快些,也没看到我的默然回首,只有走在我右后方轻风,将我的
举动一一看在眼里,记在心里。
  我瞥了眼任轻风绝色的俊颜,任轻风回我一个浅浅的笑容,他的太笑淡然,
若不细看,我会以为是自己看花了眼。
  我知道,不管我做了什么事,是对是错,任轻风都会无尽包容我,永远保护
我,关心我,我丝毫不用担心任轻风会对我有任何不利。
  我跟靖王同在一条船上那么多天,依君御的性格,绝对不会善罢甘休,难保,
他不会对何靖王。
  现在,仿佛是暴风雨前的宁静,闷得我心里忐忑不安,这么多帅哥同时出现,
指不定会发生什么惊天的事情。
  有任轻风在,感受着他身上那股淡雅若仙的气息,看着他美得如诗如画的绝
色俊颜,我的心里又平静许多。
  任轻风这个淡然若水的男子,从来只要站在他身边,哪怕只是短短的几步路
与他同行,都能让我心情祥和。
               第160章
  我与君御邪同坐皇帝御用的銮轿前往君御邪在麟洲的别管思萱苑,任轻风回
了逍遥侯府,祁王与靖王则暂住麟洲的官府驿站别馆(地方上专供官僚歇住的地
方)。
  秋天的气候是很凉爽的,我与君御邪在思萱苑内用过午膳后,在房内缠绵欢
爱了一整个下午,连晚饭都是在房里吃的,吃过晚饭后又继续『爱爱』,君御邪
在床上简直就像是一头劲猛的雄狮,『搞』得我筋疲力尽,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
  长时间的欢爱过后,我很快就在君御邪怀里睡着了,君御邪搂着我安睡了一
会,见我闭眼安睡后,他轻轻的唤了我几声,「萱萱……萱萱!」
  我的身体很累,意志却相当清楚,我刚想应声,但,转念一想,不对,君御
邪要是有话跟我说,干嘛要等我睡着了才叫我?他一定是要趁我睡着了,做什么
事。
  我没有理他,继续装睡,君御邪以为我真的睡着了,他起身轻手轻脚的穿好
衣服,打开门,颀长的身形一闪,离开了思萱苑。
  我的心头蕴上一股不好的预感,我赶紧起身,将外套随意披在身上,一边整
理衣着,悄悄跟在君御邪身后。
  君御邪的武功太高,我不敢跟的太近,免得被他发现,我一路跟踪君御邪,
他最后进入官府的驿站别馆内,来这里,我敢肯定,他不是找靖王就是找祁王。
  因祁王与靖王入住在驿站,驿站外围守备异常森严,有三队士兵拿着火把沿
着围墙不时走动巡逻,我捡起一枚石子,躲在一株大树的树干后,我将手中的石
子往远处一扔,引开离我最近的一队官兵的注意。
  「谁!」官兵被石子惊动,立即朝我丢石子的位置查探,我趁他们不注意,
纵身一跃,施展轻功,飞身入驿站别馆。
  别馆内仍有巡逻的官兵,我小心翼翼的避开,正苦无君御邪的踪迹时,两名
身穿绿衣的丫鬟端着酒菜经过我藏身的大树下,其中一人说到,「诶,你说,这
么晚了,皇上找靖王什么事?」
  另一人接道,「这咱做下人的哪知道,莫要揣测圣意,不然,给别人听到了,
要杀头的。我们只需将酒菜端到靖王爷住的庭院就行了。」
  原来君御邪真的找靖王去了,看来,我没猜错,靖王跟我同在船上呆了那么
多天,君御邪不会轻易放过靖王的。
  两名丫鬟越走越远,我悄悄跟在丫鬟身后,不费吹灰之力,就找到了皇帝君
御邪。
  君御邪正与靖王君御清在君御清单独居住的别苑庭园里对月饮酒。
  别雅的朱亭内,君御邪与君御清对坐在石桌前,两名丫鬟将酒菜端上后,就
恭敬的退下了,我隐身在一株枝繁叶茂的大树上,静静的偷窥亭中的情景。
  夜色如墨,繁星点点,庭院中繁花似锦,草木青幽,朱红色的小亭内,君御
清宝蓝色的身影与君御邪明黄色的身影绝俊动人,撩人眼球。若不是清楚他们的
身份一个是皇帝,一个是靖王,我还真以为自己见到了天上的神仙。
  君御清替君御邪斟上一杯酒,「不知皇兄这么晚前来找臣弟,所为何事?」
  「以皇弟的聪颖,应该早就猜到朕前来的意图了吧?」君御邪端起白玉酒杯,
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其动作潇洒俊逸,豪气干云。
  君御清脸色微僵,「皇兄向来高深莫测,臣弟又岂能猜得到呢?」
  对于君御清的装傻,君御邪只是淡扬了下浓眉,他不着痕迹的转移话题,
「三弟,朕记得,你七岁那年,有一次你高烧不退,一直昏迷不醒……」
  君御清接下君御邪的话,「皇兄你彻夜未眠守候在臣弟的床边,臣弟昏迷了
两天两夜,皇兄你就守了臣弟两天两夜,臣弟九岁那年,臣弟的亲母婉嫔过世,
臣弟一蹶不振,是皇兄你鼓励臣弟要快些振作起来,听从母亲的遗愿,做个对江
山社稷,对黎明百姓有用的人才,臣弟you时,皇兄的照顾之情,臣弟不敢忘。」
  靖王是早已过世的婉嫔所生,而行云与君御邪是当今太后所生,也就是说,
皇帝与行云是同父同母的孪生兄弟,而皇帝与靖王则是同父异母的胞弟。
  不知君御邪突然提靖王小时候的事做什么?一定是君御邪希望靖王做些什么,
所以用怀柔政策,暗藏于树上的我蹙起了眉宇。
  「你是朕的三弟,君王亦有情,朕照顾你是应该的,三弟你才华横溢,饱读
诗书,在朝廷政事上确实帮了朕不少忙,婉嫔若地下有知,知道三弟你如此争气,
想必一定会无比欣慰。」
  「皇兄过奖了,食君之禄,担君之忧,臣弟所做的,都是分内事。」
  「三弟,从小到大,朕待你如何?」君御邪棱角分明的唇角勾勒出一抹似有
若无的笑,他的笑容邪气森森,给人一种皮笑肉不笑的感觉,他的眼光邪肆莫测,
深邃的令我头皮发麻,深怕多瞧一眼,我就会淹没在他深如幽谭的眸子里。
  君御清神色微敛,「皇兄待臣弟不薄。」
  「即使如此,朕要三弟做一件事情,想必三弟不会拒绝吧?」
  君御清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苦笑,「皇兄兜来兜去,又绕回皇兄你今夜来找
臣弟的目的上了。」
  君御邪神色一冷,「怎么,三弟不装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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