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桑德拉的炼狱(完)
第一章
当出租车在汉普斯特大街上奔驰时,卡桑德拉尽量让自己不要过份乐观。当
然罗,这个工作听上去很理想,而且面试她的那个妇女好像也认为她非常适合。
只是和往常一样,一到这种时候,她就会想起原先丈夫在跟她分手时所讲的话。
「凯茜,你真没救了!」
他吼着,将衣服扔往箱里:「几年前就该离开你了,许多男人在六个月后就
会放弃了。」
「你什麽意思?」她大哭,但在心里,她明白,她一直很明白,在结婚的第
一个晚上她就明白了,只是不愿意听他讲出来罢了。
「你性冷感!」保罗的声音在小小的房子里回荡着,看到她的眼神时,他认
为有必要缓和一下。「也许错不在你。」他承认道:「你的父母老得可以做你的
祖父母。他们从不让你离开他们的视线太久,你不知道生活是怎麽一回事,而我
不想浪费馀生来教你。」
卡桑德拉一度想暗示她之所以如此也是因为他紧张、笨拙和缺少经验。但最
终她一言不发。不管怎样,路易丝却发觉他能令她兴奋。否则路易丝不会来引诱
他了。
当他走到前门,卡桑德拉最后一次请求道:「保罗,我怎麽办?我从没有工
作过,我从家里直接搬到这儿来,我靠什麽活下去?」
「我不知道。只是别到街上卖,你会饿死吗?」他毫不顾惜她的感情。他们
的婚姻就这麽结束了。
「小姐,到了。」司机说,卡桑德拉一惊又回到了现实。她慢慢钻出车子站
到人行道上。车子停在两个起码八尺高的铁门前,门后是一条碎石铺就的车道,
拐了几个弯,接着消失在几棵高大的树后。
「七镑五十便士。」司机不耐烦了。
卡桑德拉给他一张十镑面额的钞票,司机没有找零就开车走了。这可不是好
兆头。
门关着。也没有门铃。卡桑德拉抬头看到了一个小小的监视摄影机。那上面
红灯一闪一闪地表明已把她摄入进去。就在她惊奇地盯着摄影机时,门静静地打
开了。卡桑德拉使劲吞咽一下,走进了车道。
一旦拐过弯,看不到外面的大马路时,这条车道又变得笔直,一直延伸到一
栋矮矮的乔治亚式房前。窗户极多,很多在外面有层欧式遮板。端详着这一切,
尤其刚经历了伦敦市中心的繁忙,卡桑德拉感觉到分外的宁静,似乎来到乡村,
她没有注意到在顶楼的一扇窗前有个年轻的妇女正向下打量着她。
还没来得及按铃,前门已被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仆打开了。她穿着漂亮的灰白
相间制服。卡桑德拉递上那个妇女给她的介绍信,解怿道:「我叫卡桑德拉。威
廉,我跟底埃特。冯。瑞特十一点有约会。」
女仆笑着但没说话,她示意卡桑德拉跟着她。穿过一个铺有拼花刨光地板比
较暗的大厅,来到一间狭小的接待室,在华丽的大理石壁炉两旁,各有张带扶手
的椅子,她慢慢地坐了下来。
女仆走后,传来开门声。一个穿着蓝白制服的女子轻快地从卡桑德拉的视线
走过,消失在前门外。
「她是另一个申请者。」卡桑德拉猜测道。并绝望地认为她远比自己更适合
做男爵两个女儿的家庭教师。
继续等着的时候,卡桑德拉意识到这栋房子静的不可思议:没有孩子打闹的
声音,没有人们走动的声音,没有交谈的声音。如果不是看到了那个年轻女仆和
离去的妇女,卡桑德拉会认为就她一人。但在肯辛顿办公室,她初次面试时就得
知男爵有个情妇,两个年幼的女孩,以及全额编制的工作人员。
卡桑德拉开始觉得有点不安,除了肯辛的那个妇女外,谁也不知晓她和这栋
房子的联系,如果发生什麽意外,真是无人知道。她的双亲已去世,保罗从不给
她写信,恐惧使她的喉咙发紧,她站了起来突然本能地想离开这儿,赶紧离开。
「是威廉太太吗?」一个低沉而文雅的声音。
卡桑德拉转过身,过道上站着一个六尺高的男人,皮肤晒成黄褐色。金色头
发在边上被分开,头发乱乱地倒下遮住了右眼,脸极圆,几乎像孩子一样,但眼
睛却与之不相称:大大的,距离较远,深褐色,还有两边弯弯的眉毛。这些令他
的表情充满疑惑,好像随时准备提问题,这双眼睛很不寻常,而且有种卡桑德拉
无法描述的聪慧感。颈动脉开始剧烈跳着,她感到莫名的亢奋。
他在仔细地打量她,端详着她灰色的裙子,奶白色的高领短上衣,拢到脑后
扎成一个松松马尾辫的黑色头发。他看到了她丰满的下嘴唇,注意到他的出现令
她呼吸加快。
「是威廉太太吗?」他重复道,这次,她听出了口音,肯辛顿的那个妇女曾
说他来自奥地利。
「对不起真的很抱歉,你吓了我一跳,我正想着房间里有没有其他人……」
他沈思地点点头,表情很严肃,突然他笑了起来,左颊上现出一个小小的酒
窝,眼角堆起皱纹。这笑真迷人!卡桑德拉的心脏异常地跳起来:她感觉到自己
呼吸困难,双腿莫名地失去了力量,她想可能是病了。
「对不起,让你久等了。」他的声音很柔和:「你知道这是怎麽回事?」
其实她并不知道,可却点点头:「嗯,可能我来早了。」
「不,你很准时,请随我来。」
不知道他是如何了解情况的,卡桑德拉一边揣测,一边跟着他穿过大厅来到
一间宽敞洒满阳光的客厅。窗上挂着厚重的亮红色窗。地上的羊毛地毯同样也是
红色的,上面绘有黑色的东方图案。虽然是一屋子的阳光,卡桑德拉却感觉有些
冷,禁不住颤抖起来。
男爵坐到一把安乐椅上,示意卡桑德拉在他正对面的梯形背椅中坐下。她优
雅地坐下,双手叠放在膝部,并没有注意到他欣赏的神色。
「你坐姿很美。」他的声音很温柔的:「我崇尚风度和良好的行为举止,照
顾我女儿的人需要有一些老的价值观,我不赞成现代照管孩子的方式。纪律是生
活的一部分,如果不教会孩子们。今后她们将如何规范自己的行为?」
卡桑德拉点点头:「绝对正确,从小我父母对我一直很严。」
「你长大后,这些对你有帮助吗?」
她犹豫不决,心想把事情弄糟了。如果作肯定回答,那几乎在撒谎。「我不
能十分肯定,但他们肯定是对的……」
「也许你没有学好?」他笑起来。这个问题有她无法理解的深度,他不断的
发问令她不安,她想坦白。
「也许没有。」她承认道:「我有时反抗,孩子们常这样,是不是?我认为
他们赶不上时代的发展,这大概就是我踉保罗结婚的原因,因为我知道他们不赞
成。而保罗现在跟上了一个有钱的年龄大的女人,所以很明显他们是正确的。」
「你向父母承认了这一点吗?」
「没有。」她声音很轻:「他们都已过去了。」
他将身体朝前倾:「有兄弟姐妹吗?」卡桑德拉摇摇头:「就我一个。」她
的声音有些孤寂。
他的身体向后仰去,部分脸掩在阴影里。但她看到他点了头并用一种极轻的
满意的语调说着什麽。
「对不起,我听不清你在说什麽。」她道歉。
「我说你很不错。」
卡桑德拉的眼睛因惊奇瞪得很大:「你还没有询问我的资历,事实上,我从
没照看过孩子,当然,我爱孩子……」
「为什麽当然?」他打断她。
「每个人都爱孩子,不是吗?」
「不,但不是凯蒂亚。」他停了停,看了卡桑德拉一眼,又继续说道:「她
是我的未婚妻,她不喜爱孩子。所以,我想找个人,年轻,可以像母亲一样疼爱
孩子,同时又必须严厉,教会他们孩提时期必要的规则。」
卡桑德拉想起自己的童年,虽然她迫切需要这个工作。但她必须讲出来。
「我认为爱和训练同样重要。」她恨坚决。
男爵凝视着她,表情很严肃,但由於光线的原因,他的脸变得晴朗起来。
「我同意。」他声音很轻:「疼爱和严厉结合起来是最好的。」
卡桑德拉很高与有勇气讲出这番话。她的话非但没有令男爵不高兴,反而证
实了她最适合这份工作的感觉。不一会儿,他就让秘书起草合同并询问她几时能
开始。因为面试的成功,卡桑德拉高与得有点迷糊了。
「由你定,我的房子只租了一周,因为当时我没工作。」
「那你回去收拾一下行李,早晨我派车去接你,行吗?」
「太好了。」卡桑德拉点点头。
「就这麽定了。」他跟她握握手。他的手指员长,竟碰到她的手腕。「希望
你能长期同我们在一起,太多的变迁对孩子不宜。」在他的手掌心里,她感觉自
己快要燃烧了。但她依旧很冷静,几乎不能将眼睛从他身上移开,他的眼神似乎
在暗示什麽。
「别担心,我也不喜爱经常变动。」最后她声音有点不稳说道:「吸引我来
此工作的原因之一是你不必在公众前露面。这很不寻常,可我一直过着被人保护
的生活。这儿确实不错,我想你几乎生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是吧?」
「一点不错。」他缓缓道:「你会适应这儿的,这栋房子不允许外部世界侵
袭进来,我们有齐备的设施。」
卡桑德拉意识到自己不想走,不愿去收拾行李。她只想和这个具有魅力的男
人待在一起,还有他的家庭。「什麽时候可以见到孩子?」她突然忆起她早该提
这个问题了。
倾刻间,男爵看上去吃了一惊,似乎他忘了她们的存在。「噢,不错,现在
你该见见孩子们了。」
他站起身,按了按壁炉台旁边的铃。几分钟后门上响起了轻轻的叩门声。一
个漂亮的红发女郎领着两个金发孩子走了过来。男爵飞快地瞥了女郎一眼:「阿
比盖尔,谢谢你,我们已找到替换你的人了,今晚你就可以回到你从前的世界中
去了。」
女郎眼眶泛红,她扭过脸去,瓷器一般细腻的肌肤显出淡淡的红色。
「不幸的是,阿比盖尔不能遵守纪律。」男爵继续道:「所以她决定离开我
们,真令人失望。」
感到尴尬的卡桑德拉朝阿比盖尔同情地笑了,看到她双眼盈满泪水,不安地
站在男爵面前等候他发号施令。「就这些了。」他极尖锐的说。她一下子冲出客
厅,房间里充满了令人难堪的寂静。
两个女孩仰着碧蓝的眼睛望着她们的父亲。在父亲面前,她们显得极随意。
男爵拍拍稍高些的女孩子:「这是海伦娜,四岁,这个会让人误以为是天使的是
克瑞丝蒂娜。才两岁。孩子们,这是卡桑德拉,你们的新家庭教师,只要你们不
把她吓跑。」
女孩们哈哈笑起来,用手遮着脸,偷偷打量着她。男爵耸耸肩:「小女孩都
喜欢这样吃吃地笑,虽不能说不好,可也招人讨厌。」
「我想她们一定很害羞。」
他皱着眉:「但愿并非如此,我不允许家人这付模样。」
卡桑德拉拿不准他是不是在开玩笑,但她注意到孩子们飞快地放下双手。
「我很害羞。」她坦言道。
另爵沈思地看着她:「会好的!现在,孩子们,你们走吧,楼上你们的房里
肯定已摆好了午饭,明天你们还有机会看到她。」女孩子们极有教养地行完礼后
才走出房间。卡桑德拉希望在门关上时能再次听到她们的笑声,她失望了。甚至
连孩子在大厅行走的脚步声都未能听见。
「现在你见过她们了,还愿意留下来吗?」
「当然,她们看上去挺不错的,都很漂亮!」
「她们像她们的母亲。」听起来,他并不以这点感到高与。
矩暂的沈默片刻,他看了一下钟:「我让人开车送你回去。」卡桑德拉难以
置信自己是如此地想留下来,想弄清这屋子里的神秘,屋子的主人那麽强烈地吸
引着她。「出租车就可以了。」她不愿让男爵叫车。
「我宁愿用自己的司机,我讨厌陌生人在这所房子里跑来跑去,彼得会开车
送你回去。」他拎起电话,用法语说了几句,然后又搁下听筒。「几分钟后车就
会停到门口。我送你出去,明天我们期盼着你能来加入我们这个家庭。」
「那麽合同?」卡桑德拉战战兢兢地说,肯辛顿的那位女士曾解释说对於薪
水有些细节,她还不够清楚。
「这些数目已经够可观了。」他不耐烦地打断她的话,好像厌烦她怀疑这一
点。
「你可以成为我们家的一员,但必须保证遵守家里的规矩,这些规矩并不是
毫无原因,除却那些保密的条款。」
卡桑德拉总想有个归属,她是恋家型的人她惊奇地看着他:「保密条款?」
他耸耸肩:「我有钱,又有名气,当人们离开我家,辞职不干,我不想让他们在
报纸上透露这里的情况。像你这样,我希望你成为家里的成员,深居简出。」
「我不会到报纸上去对你评头论足的!」卡桑德拉有点胆寒地说。
「我相信这话当真,但如果是在一份签名文件上如此保证过后又不能做到。
无论有什麽吸引力,如果人们带着可以想像的怨恨离开,或者……」在他们上面
一扇门打开,从大厅通道里飘过来像是痛苦的叫喊声。
「我知道你能够理解。」男爵突然结束谈话。
然后他转过脚跟,快步离开她,站在扶手楼梯上面的宽敞的平台上。
卡桑德拉慢慢地走出前门朝等着的汽车走去。
男爵站在大卧室的凸檐窗前看着年轻的彼得,他是他去年的清洁工,驾着车
把卡桑德拉送回到她原先租用的房子里去,男爵的调查部门已经了解过那地方。
那地方位於贫民窟,挤满了下层社会债台高筑的失业者。他知道如果给她那个职
位,她肯定会接受的。但在他最野心勃勃的梦想里,她也没有如此完美。他的嘴
角荡漾着贪心的微笑,他还轻轻叹了口气。
那个娇小玲珑的浅黄色头发的女人赤裸地躺在大圆床上听到这声叹气,大笑
了起来:「她将带着礼物来,她肯定是你这几年里最动人的礼物。」凯蒂亚也被
打动了,她的声音是那种十年来经风见雨现在又无所事事的女人的烦人腔调。
她长长的,卷曲的浅黄色头发,娇小的骨骼,使人误以为天真无邪。从远处
看她会被错误地当作一个少女,但她已二十九岁,如果不加修饰年龄就会显老,
不过她让男爵知道她并没编造年龄。她没想过会从他生活里被分离出去,玛瑞塔
的死已经保证她可以在这所屋子里待下去。现在她安全地置身於底埃特家,她不
打算让路给别的什麽人。
「你都看见了,凯蒂亚?」
「当然,我就爱看闭路电视,当你跟他谈到爱和制约是完美的结合时,她脸
上的表情奇妙极了,相当明显,她不懂你的意思。我们必须保留这盘磁带,不久
她就会懂得好一点了,比赛一结束我就让她看看她自己原来的样子。」凯蒂亚展
开身体,把乳房托起,希望底埃特对她那里引起注意。
「阿比盖尔什麽时候离开?」
「今晚上,她的合同规定是六点钟。」
「你不认为她应该工作到那个时候为止吗?」
一点也不会误会了这句话后面的恶毒用意。男爵脉膊也加快了。这是他的原
则,让他所有的女人处於迷惘,疑惑他做了什麽或者不做什麽。此外,凯蒂亚比
他喜欢玩弄阿比盖尔。他已经厌倦这个红发女郎,她一点不守规矩,流泪太多。
他并不介意凯蒂亚的快乐,得乐且乐也不至於伤害她。
「我认为我宁愿等卡桑德拉。」他回答。
凯蒂亚很难再开口了。她恨他为难她,但又找不到钥匙开导他:「我还以为
你会送她一份临别礼物呢,一个红包,如果你一高兴的话。」她轻松地说。
「她已经赚不到了。」
「来,坐到床上来。」凯蒂亚引逗他。「一个上午我都是一个人孤单单地等
在上面了。」她用了她小女孩的撒娇声,虽然她慢慢地认识到,不去想大部分男
人。男爵却不为所动。
「孤单?」最后他脸转向她:「我不信你真是一个人,我给彼得打电话,他
就不在他屋里,我隐隐约约听到阿比盖尔的哭声,我只是希望年轻的卡桑德拉没
有认识到那噪音是什麽。我们还不想惊动她。」
「我说孤单,我意思是没有你,彼得是孩子,阿比盖尔已经让人够受了。」
男爵哈哈大笑:「彼得是非常成熟的十九岁的青年。」
「阿比盖尔是非常成熟的二十岁的女子,如果她赚不到红包,也许她应该被
最后惩罚一次。」
「为了什麽?」
「为了不能结束这场比赛。」
「很好!是的,我认为这将是公平的,公平才是重要的,否则这整个比赛就
没有重点了,为未能结束而处罚是个极好的主意,按铃叫她。」
凯蒂亚笑,吻吻他的脖侧:「我很乐意,她已经痛苦了,这样会格外好玩,
你对我真好,亲爱的。」
「听到你夸赞我真好啊。」
凯蒂亚头脑里的警铃响起来,她肯定不能推开他,她似乎得独立,但绝不能
专横。他不喜欢固执的女人——玛瑞塔固执,但是他也不喜欢一个过於依赖的女
人。有时候她认为他一点也不是永远需要女人的。他喜欢比赛的激动而不是别的
什麽。爱情,亲昵,感情纽带对於底埃特来说都是教堂的妄语。凯蒂亚可以确信
他在找寻什麽,她只是想发现那是什麽。
从她的房间里(她的房间很快就归卡桑德拉了)阿比盖尔被嗡嗡的蜂鸣声传
唤了来。她轻轻地叩了叩门,叩到男爵唤她进去,便进去了。他正坐在床边上,
她紧张地看着他。尽管一切就在过去的这几个月发生,她还仍旧感觉到他的阳刚
之气,他的难以安顿的性欲。从一开始他就让她如此愉快,本来这都是好好的,
都叫这个女人弄糟了。
男爵看着阿比盖尔灰色的眼睛转向床中间的凯蒂亚坐着的位子,她小小的结
实的乳房挺了起来,他看见了阿比盖尔脸上的害怕。她一直没有学会分享,没有
学会接受凯蒂亚的欢乐,也没有学会接受他的。可惜,她也不能知道她会变得怎
样,如果她能参与他的比赛长一点时间的话,她是会变的。
「你离开我们凯蒂亚很不高兴了。」他解释说。他走到阿比盖尔的身后关起
了门。
「她特别恼人,你和她没能设法相处得更好些,她觉得那肯定是她的错。」
阿比盖尔看着男爵在房间里转,她不想答他的腔。她知道他说这话本身没意
思,他是话里有话。她不可能足够快地反应过来取悦他,她只能保持沈默,因为
她不开口她就不会破坏了规矩。
「你认为是她的错吗,阿比盖尔?」他继续说下去,用手托起她的下巴,撑
起她的头。
阿比盖尔勉强小声地说:「不。」
「好,因为也不是我的错,我认为那是你的错。基本上你还算是个聪明的姑
娘,但你从未真正试图理解我们,理解我们喜欢的居家过日子的方法。你破坏了
规矩,又拒绝接受惩罚。你就像个不肯学习的小孩。因此,你该受责备,是你搅
乱了我们的比赛。因为这个,我们不得不中止这一场比赛再开始另一场比赛。如
果不合适的邀请你来,我认为,是为了支付给你一次惩罚,在你离开我们之前收
你一点点罚金。」
阿比盖尔的呼吸加快了,男爵看着她的呼吸起伏,在她薄薄夏装下面的颤动
的乳房,慢慢地伸出手去拿掉她肩头的裙带,这样她的胳膊就紧贴着她的身侧,
他又解开她腰上的两颗钮扣,手摸上去握住了她赤裸的乳房,手指在奶头上绕着
小圈子,奶头活勃勃地弹起,她深咽了口唾沫。
「上床来。」他的声音很柔顺,再次催促,但她觉得不舒服,因为有凯蒂亚
在边上。她一丝不挂地横卧床脚,那双绿色的眼睛像是猫眼。阿比盖尔恨她,恨
她实在残酷,而且一点不了解阿比盖尔身体的反应。
「来吧。」他用那只闲着的手搂着她的腰,把她拖带到床边,把她一推,她
就顺势倒在了鸭绒被子上。
她的腿还在床下,但由於她害怕,觉得两腿发沈。在这种情况下,她知道无
论如何她是抗不过他们这一对了。他们总是赢,而她总是体验不出男爵给她的快
感。这只是因为她忍受不了他的情妇在场。害怕,不是阿比盖尔的性欲特徵。在
这个可怕的人家,害怕,似乎被认为是失败。尽管那样,她仍然希望这一次男爵
能给予她起初的快乐,她总是这样希望。
男爵看着她脸上不同的表情变化,发现了激情的火花,看到有人与他们自己
的可无,她
拒绝,就不要她。她决定信任他,於是张开嘴,他迅速地摊开手去捂住她的嘴,
她的话也含糊不清了。
「隔墙有耳,卡桑德拉,总也记住了。也许我能保守秘密,也许我又不能,
但是那没关系,有些东西最好还是留在你自己心里。」
「那麽你为什麽问我?」她要他回答。
「当然是想知道你是否真愿意吐露真情。」
她深深地望着他的脸,研究着他的性格复杂,那使他不同凡响:这张圆圆的
脸,古怪地竟生着尖突突的、坚毅的高颅骨,拱形眉,孩子般微笑反衬着阅尽沧
桑的眼睛。还有他的声音,如此柔和,如此不可信地平静,一旦声音提高、语气
变硬、威慑了得。他的外表和内里一样令人迷惑。
但也没什麽,卡桑德拉知道她已致命地为他所吸引,如果她一旦不得不离开
他的家,对她就没有别的合适的男人了。曾经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啊。
「你在想什麽?」他问,他坐起来摸索他的手表。
「我在想罗伯特和弗朗索瓦兹在干什麽?」她撒谎。
他大笑起来:「使露兹发疯,我可以想像。明天她派不上用场了。毫无疑问
要睡到骨头散了。他们在这里的时候总这样。」
「现在克拉拉又怎样了呢?」
男爵穿上衬衣,皱眉头。「克拉拉?」
「是的,你今晚破她身的那个姑娘。」
「『破她身』,多麽美妙的字眼啊,是的,当然,现在我想起她的名字了。
至於她还会怎麽样吗?罗伯特的小玩偶,都是一样境遇。她还会被玩耍上几个星
期,等到他眼里又有了新的猎物,就把她抛弃了。」
「你不认为那是残酷?」
他的眼闪着光。「是的,可能是,但在这世界上不乏牺牲品。克拉拉是天生
的牺牲品,毫无疑问,她的继父将接管她的教育,等他一度完蜜月回来。老奸巨
滑的克劳特的口味奇特,那个母亲肯定只是那女儿的通行证而已,但他不想让他
全然无一点经验,这样就出租给了罗伯特。」卡桑德拉觉得无话可说。
「不多说了?」
他问:「那麽我得睡上一会儿,你也是。好好睡吧,小傻瓜。」
带着这简单、未曾期望的亲热,使离开了,她满足了的肉体却深深地搅乱她
的内心。
第二天这家所有的人都起得很晚。卡桑德拉醒来已是十点过后,但她还是第
一个下楼用早餐的人,正如男爵猜到的,露兹脸色苍白眼泡虚肿,她在上早餐,
然而她仍旧快乐地朝卡桑德拉微笑,她的漂亮的、明朗的笑,没有半点忧郁的暗
示。
卡桑德拉正在吃土司和柑桔酱,弗朗索瓦兹走了进来,穿一件紧身白短裤,
更使她的修长的,晒黑的腿显眼,一件艳红的比基尼套衫,小得只盖她的奶头,
她朝卡桑德拉使了一个奇怪的眼神,却没跟她打招呼。
「睡得好吗?」卡桑德拉客气地问。
那个先前来自巴西陋巷的丫头竟然像法国的名门闺秀一样美妙地耸耸肩膀,
「我想是的,也许不如你,但毫无疑问比凯蒂亚要好。」这次毋用置疑,她眼里
的表情就叫人唐兀。很清楚正如弗朗索瓦兹期望,卡桑德拉只得张口结舌了,看
上去这句话与其是揶揄她莫若是骚扰她。
「我不想知道。」
弗朗索瓦兹微微一笑:「你当然知道。凯蒂亚原指望底埃特会跟她去消磨掉
剩下的夜晚。她可能还希望我们四个将一起去健身房玩健身器。你把她的一切计
划都破坏了。今天她可是要气死了。」
「我想男爵决定他自己将干什麽。」卡桑德拉回答,她的声音远比她感觉到
的听上去更平和。
就在那时,凯蒂亚进来了,她的夏装又短又紧,像贴在身上的又一张皮,该
凹处凹,该凸处凸,强调了身上的每一处曲线。她的头发仔细梳理过,梳成一种
蓬松的、像是在床上弄乱了似的发型。她亲吻弗朗索瓦兹两颊,故意一眼也不朝
卡桑德拉看。
「底埃特同意我们今天下午可以去健身房锻炼。」她告诉弗朗索瓦兹。「他
和罗伯特下午将去打靶场,我想我们三个妇道人家都可以利用这个时间锻炼一下
了。他让我们小心别太累,今晚将会恨忙的,但一次轻微的健身运动应该让我们
新鲜新鲜,除除夜里的污浊。」
弗朗索瓦兹点点头:「这话中听,是吗,卡桑德拉?」
「我会喜欢的。」卡桑德拉说,她明知道她不会喜欢,但又不得不面对,她
宁愿早点而不是晚点去。
「好极了!」凯蒂亚抖擞情绪,过后了她招待她自己不知多少杯咖啡,一丝
不挂地横陈在日光床上,彼得按常规给抹防晒油,按摩她已经绷紧的四肢。
男爵和罗伯特将近中午才出现,说是下午六点前回来。然后去射击了。当男
爵走过卡桑德拉身边,朝她飞快关照了一眼,倒底是怕她讲出前晚他们的故事,
还是警告她健身房存在危险,她不知道。然而她知道,无论凯蒂亚计划在健身房
里玩什麽把戏,那密切的注视会帮她过关的。
健身房宽敞,装有空调、墙边扶杆、船机、自行车、磅秤、和好多种健身
设备,那些设备,使得卡桑德拉一窍不通,她只曾经参加乡村俱乐部的团体健美
班。开始和那两妇人一起轻快跳跃,过后卡桑德拉又试着去练踩步车,那玩意她
私下里觉得不比在新鲜空气中散步来得奏效。
「我还让这机器来锻炼我了。」凯蒂亚声称,她已不跳了。「帮我结好,弗
朗索瓦兹,然后你就可以去练步行器。」
弗朗索瓦兹帮助凯蒂亚上了一只高出的平榻,上面铺着松软的垫子,固定好
手足,让他可以正好构到边上安置的按钮,平榻开始很轻柔地摇动,一来一回使
得凯蒂亚的脊背细心地展开,所有紧张的关节都放松了。
「这种感觉美妙极了。」弗朗索瓦兹对正在一边观望的卡桑德拉:「什麽时
候你也应该试试。你今天看上去好紧张哦!」
「我觉得很松驰嘛,但我也不介意再练一会步行器。」
弗朗索瓦兹剥掉了她的让人看了心惊肉跳的腥红色的遮盖布,坐进了船器,
一点也不觉得害羞。「穿那玩意,我觉得太热了。」她为自己找托辞。卡桑德拉
禁不住注意到那个巴西女人的乳房,就她精瘦的骨架而言,是大得出奇,有着使
人愕然的咖啡色,圆椎型的奶头。
弗朗索瓦兹看见她在看她,大笑了起来。「你喜欢它们吗?它们花掉了罗伯
特的一大笔钱,但他认为这两个奶子值得他花掉那一些铜子。摸摸,你不会知道
的,它们不是真的。」
在移动的平榻上,凯蒂亚抬起了她的头。「她不会要摸它们的,等着我来摸
弗朗索瓦兹。你知道我多羡慕你的乳房啊。」
弗朗索瓦兹没搭理她:「摸摸它们!」她鼓励卡桑德拉:「如果你真喜欢他
们,底埃特可能也会给你买一对的。」
慢慢地卡桑德拉伸出手去,用手指握住柔软的纤维组织。
弗朗索瓦兹说得对,她绝不会猜到它们是伪装。那假奶子软硬适中,她的手
指更仔细地探索奶头。弗朗索瓦兹懒洋洋地微笑着:「我认为它们像你,你受过
很性感的触摸,我肯定底埃特告诉过你。」
凯蒂亚发出不耐的嘘声,卡桑德拉知道得很清楚,弗朗索瓦兹存心烦扰她的
朋友,她缩回它的手,弗朗索瓦兹开始,想不到她纤细的胳膊还挺有劲。
「生孩子时,你的体型改变大吗?」卡桑德拉问,坐到了一台自行车器上,
稳稳地享受着羊皮坐垫的惬意。
「唔,是的,我胖得怕人,我不想再要孩子了,罗伯特需要后嗣,很幸运我
一下子就给他两个。知道你的贵族,说那是什麽?一个人继承人,还有一个多馀
人?」
「我不想知道!」卡桑德拉大笑。
「我可不想要什麽孩子,感谢上帝。」凯蒂亚表明她自己。「玛格丽特生了
克瑞丝蒂娜之后变成了闷闷不乐,使人乏味的女人,底埃特对她如此冷淡,他做
了男结扎术。我想他现在后悔了,人多数男人终究想要男孩,但至少我不必担心
要采取避孕措施。」
弗朗索瓦兹朝卡桑德拉正在练蹬车器的地方,望过去:「你知道,那一回事
吗?」她不无恶意地问。
「不知道,为什麽这件事要使我感兴趣?」
「我认为也许你希望你会给他生个孩子。」
「她只是个雇员!」凯蒂亚尖刻地说:「我已经够了,让我出来,弗朗索瓦
兹。」
弗朗索瓦兹答应了一声,与她朋友交换了一下位置,这样轮到凯蒂亚船了,
她也脱了她的紧身衣,带着明显的矫情,让他的小小的、雅致的、圆滚滚的胴体
展示在卡桑德拉眼前。「你为什麽不脱衣服?」她问:「你不忍接受挑战,还是
不好意思?」
「不,我只是没想到这一点。」
「那麽就脱了吧。」凯蒂亚叮嘱她。
意识到这是某种形式的挑战,卡桑德拉从自行车上下来,脱下了她的紧身衣
又爬上车子,这次她切切实实感觉到羊皮抓着她一无遮挡的阴部,那种轻柔触觉
开始高涨,她觉得她的脖子、她的胸脯开始激动得发起热来,另一个女人的眼睛
是太见过世面的,不会错过这些她一直寄望的徵兆。
「我认为卡桑德拉应该轮到一次放松器,弗朗索瓦兹。」她建议。卡桑德拉
很高兴有机会离开车座垫。弗朗索瓦兹对她自己笑笑,卡桑德拉爬上了平榻,无
知地平展双臂,展开双腿,这样她的手腕和足踝能被束住。
机器开始运行,她觉得轻松极了,她想如果这也算一种锻炼,她可能会当它
为嗜好的,但只过了几分钟,她发觉另外两个女人一边一个,站在她身边,她看
着凯蒂亚伸手去按停止键,弗朗索瓦兹迅速地内行地抽走了卡桑德拉身下厚厚的
防护垫。
她气得直喘,她的光身子碰到冷冰冰的金属台面,更糟的是,她发现那不是
固体桌面,上半部有两个圆洞,就在她正努力弄清楚那是干什麽用的,凯蒂亚抽
出一条沈沈的皮带,越过她的肩侧,迫使她的胸陷下去,重重抵在洞口,弗朗索
瓦兹钻到台下,这样从两只洞里伸出手来,逗弄卡桑德拉的奶头。
「别那样做!」卡桑德拉恼怒地高声喊叫:「我要下去。」
「我们会让你下去的!」凯蒂亚粗鲁地大笑:「这是今天下午的全盘计划。
底埃特很明显已经教你的身体怎样去找乐趣。因此,我想我们也该一起加入这一
课。」
弗朗索瓦兹正在非常轻柔地触摸奶头,用舌尖舔,这样弄得两只奶头迅速勃
起,然后她抓过奶颐和周围的皮肉狠命地拉扯,弄得卡桑德拉很疼,逼着她朝桌
子下部去这样乳房尽可能远离洞口。
她知道,现在无论那两个女人想做什麽,她都全然躲不过了。她开始惊慌,
她的恐惧更大了,她听见弗朗索瓦兹在桌下移动,突然一根长长的棕色的手指从
桌子下面一点的里伸了上来,於此同时,凯蒂亚用力抽出最后一根皮带,皮带紧
紧捏着卡桑德拉的屁股,疼得她要死要活,便往下缩,反倒使得巴西女人探手上
来,在卡桑德拉外阴唇间寻找突破口。
她的手指不再是柔软的了,很伤人。
卡桑德拉拚命躲闪,但皮带又宽又结实,她一点动弹不得。一阵哈哈大笑,
卡桑德拉不见凯蒂亚人影了。过了几秒钟,她的小牙齿已经在忙着噬咬卡桑德拉
的乳房,弗朗索瓦兹的手指仍在下面挖掘,直到最后她终於将两根手指插进她们
的无助的猎物的体内去了。
恐惧和紧张已经榨乾了情感的果酱,那是羊皮车座磨出来的,卡桑德拉现在
是满眼泪花盈盈。手指蛮不讲理地转旋向上去又向回抽。从阴道口直插入内,没
有一点可能会带给她愉悦。
「她仍旧很紧。」弗朗索瓦兹终於说出口:「也许那就是底埃特喜欢的。」
「她的奶子太小了。」凯蒂亚评价说,手指缩回,两个女人坐在桌子边上悄
悄耳语,卡桑德拉惧怕得直发抖,极想知道她俩打算在男人回来之,前怎样对付
她。她认识到男爵肯定知道会有此类事情发生,他可能就是出去由这事发生的。
有一会功夫她真恨他。
突然,那两个女人又出现在她身边:「我们不得不去拿一些东西。」凯蒂亚
说,她的声音甜丝的:「我们去了,我们将让你更放松些。」未及卡桑德拉弄清
此话含意,启动键就按了下去,机器又开始运动。
这一次她的乳房被残酷地卡在金属洞眼里,一晃动就作践到它们,尖锐的疼
痛像艳红滚烫的火苗烧灼她的乳房,这种拉扯的感觉十分明显,再往下,卡桑德
拉真怕她的乳房要被拽下来,乳头刮擦金属洞的边沿,但是那两个女人熟悉这套
设备,她的两只奶子是一刻得不到安宁了。
卡桑德拉所能做的,只是躺在那里,感觉到她柔软的皮肉在有限的范围内移
动,不断的运动摩擦她的性道,下面的又迫使她另外的唇分开,不由得她不抬高
屁股,等着那两个女人返回,她勾起头看她俩从门里走进来。她俩怀里都抱着东
西,不知道是什麽,用毛巾裹得严严实实的。
「我希望能帮助你平静下来。」凯蒂亚甜甜地说,关掉了机器:「来,给你
一个欣喜。」卡桑德拉紧张了,呼吸急促,弄得乳房在凯蒂亚和弗朗索瓦兹眼前
撩人地乱颤。他们看到她奶头上的粉红色的小圆瓣,相视一笑。
凯蒂亚打开了一只圆罐的盖,一股热气冒了出来,她飞快地捏着一块法兰绒
放进罐里,再手腕「突」一抖,就将这块滚烫的布料,裹过了卡桑德拉右边的奶
头,拖着布头仔细地绕着那极度敏感的奶头再继续一圈圈向下绕着小小的、松软
的奶子。
卡桑德拉完全没有料到,骇地一动也不敢动,她的易感的乳房,像被烧灼似
的,她不由得咬着嘴唇,忍住这最初的疼痛。凯蒂亚等了一会,观察另一只乳房
怎样恐惧地缩了回去,欣赏着她的对手柔弱的性曲线在她的打击下扭曲。
布条凉了,卡桑德拉略略放平了呼吸,凯蒂亚飞快地拿走布条,弗朗索瓦兹
从她带来的冰桶里抓出一把冰块,用两手按着,盖在那只红一块,紫一块的乳房
上。
这次更让卡桑德拉震动,气都喘不出,好不容易才吐出一口气。
强烈对比的温差实实在在刺激她的敏感的、倍受折磨的皮肉,她的乳头竟戏
剧化地硬了起来,弗朗索瓦兹放开手,由那溶解的冰块落下地去。她亲眼看见她
用这种方法使原先粉红的花蕾变成了岩石般坚硬的血红点。
她伸出舌头舔去冰块化在乳头上的水,从卡桑德拉越来越急促的呼吸里,她
知道她的身体有什麽反应。
那两个女人又坐下去聊天,而卡桑德拉则在她们上方神情紧张地等待着。她
知道最终也不会放过她的另一只乳房,她怕那可怕的热布,却渴望冰块的凉意,
还有随后殷勤的舌头。
热布又来,似乎比前次更烫,她晓得那是因为有先一只乳房,冰冷畏缩作反
衬,这一只肉球也受烧灼似的膨胀起来,这次疼痛倒是不怎麽明显了。因为她脑
子里在指望下一步,这一回是凯蒂亚按冰块,她的动作比弗朗索瓦兹重,紧紧地
罩住那火冒冒的皮肤,好像有一股欢乐的电流击穿那奶头,凯蒂亚也拿舌头去触
击奶头,卡桑德拉感激地叹了一口气。
她搞错了,凯蒂亚突地锐利地拿牙咬住了那小小的、倍受虐待的肉骨朵,疼
得她像是被针扎似的。眼泪又盈满眼眶,但疼苦之后又是愉悦,让她觉得羞辱的
愉悦。
那两个女人向她下身处靠了过去,弗朗索瓦兹的手指很容易就放进她的阴道
口里去,在里面来来回回拨弄。这动作不伤人也引不起快感,然后这动作使她阴
部张得更大,渗出粘液,好让凯蒂亚的下一种小玩具发挥作用。
凯蒂亚想卡桑德拉看看清楚,弗朗索瓦兹一只手仍在卡桑德拉的阴道里不住
拨弄,同时欠起身来,另一只手放到卡桑德拉的下巴,托起她的头,让他看清她
的施虐人手里拿的是什麽。那是一只大大的大理滑石做的阴茎,光滑冰凉,粗壮
得不可思议,如此粗大,一想到要把这只假阴茎塞进她的阴道,就吓得卡桑德拉
毛骨悚然。
「也许用过这玩意,你就不会那麽紧而讨得底埃特的欢心了。」凯蒂亚阴沈
沈地笑道。她用那冰凉的大理石碰卡桑德拉的滚烫的面颊,看到她脸颊上印上的
泪痕:「我希望这一回你不会哭了,这家里不允许哭,你知道。」
卡桑德拉没有回答,她忙於打消想到被插入的念头。「快了。」凯蒂亚让大
理石阴茎滚到她脖颈,又朝她微微一笑,离开了她的视线。卡桑德拉的屁股无望
地想从台子上挪开,不让那个女人碰她的阴部。
「她已经有所准备了。」弗朗索瓦兹说,伸长脖子让舌头代替手指伸淮阴部
拨弄,卡桑德拉的肌肉颤抖起来,使她哈哈大笑:「她当真喜欢舌头,底埃特的
舌头对那里是最内行了,不是吗?」
听这话,凯蒂亚火了。她推开她的朋友,拖过假阴茎头,对着卡桑德拉开着
的阴部,她捋了捋阴唇皱折的黑阴毛,拿她的冰凉的手,按住神经勃动的阴部:
「准备好了吗,凯茜?」
在她上方,卡桑德拉吓得一动不敢动,她的肚皮一点不敢松懈,她知道她自
己把这事弄得更糟,如果让凯蒂亚发现这粗大的工具已经让她激动起来,凯蒂亚
就不可能帮助她的肉体去接受它。磨人的缓慢,凯蒂亚用那圆头靠上去,往里点
点推进,她知道很清楚,士桑德拉的阴道逐步撑大。不但在肉体上,而且在精神
上搅得她的对头卡桑德拉不得安宁。
正如她所料,一开头卡桑德拉眼里的神情欺骗了她,那大理石阴茎不像她所
惧怕的那样粗,但是她立即让自己相信就是这麽回事,她猛地一堆,那粗粗的龟
头又戳进去一寸。这次卡桑德拉叫出声来,因为她不曾兴奋,那个宽度是够她受
了。她觉得插入再继续下去,她肯定会哭出来。
然而,凯蒂亚知道,最好是从生理方面怎样打击卡桑德拉,虽然她算计过,
在心理这方面也肯定会限制住她的反应,她对那天晚上那个男人的任何程度的插
入的反应,她生理上会觉得稍许有点疼,而精神上她会惧怕如此快地再被男人操
辱。
她熟练地在卡桑德拉的阴道里转动大理石阴茎,不断地压迫卡桑德拉松开的
阴道。这样又入进半寸深,让卡桑德拉稍许休息,这样她还以为完事了,可接下
去又再从头来过。
那根阴茎约有六寸长,凯蒂亚花了半小时才把它整个戳进去,与此同时,弗
朗索瓦兹一直不断地忙着玩弄那两只畏畏缩缩,无力抵挡的小奶子,一会儿用法
绒布热敷,一会儿又换冰块冷袭,一会儿吮吸冰水,一会儿又吮吸奶头,还不时
地轻拍那倒送的奶子,看着它们颤颤颠颠,不论凯蒂亚正在怎样对待卡桑德拉的
别的地方,两个奶子蓬蓬勃勃激动的样子真叫她高兴。
对於卡桑德拉,她所能做的只是闪避。弗朗索瓦兹的注意,让她对那粗粗的
大理石阴茎的不适分了点心,但不时地,她希望她会排尿出来,冲淡凯蒂亚的戏
法。然而,凯蒂亚对於这一点真是聪明绝顶的,最后,整个假阴茎插入后,凯蒂
亚让弗朗索瓦兹稳住它,她自己站起来,按了一下机器的放松键,这样使下半部
台子掉了下来。
卡桑德拉惊讶地大叫一声,她的下体一动,她的手臂被拉得大开,差点要断
掉,现在她几乎是足点地,她的腿足踝处被绑着,上肢展开又与地面平行,她的
乳房仍旧搁在洞里朝下挂着。
凯蒂亚快结束她的小游戏,她走到健身房那头,回过来带来一根粗皮带,她
让她的被吓得战战兢兢、心力交瘁的牺牲品看:「你会喜欢的,卡丝,我认为在
以前你不会体会到皮带所带来的欢愉。但是多数姑娘发现这是无法抗拒的,特别
是当她们的阴道被堵满,你的很满了,是吗?」
就在那时,弗朗索瓦兹轻地压了压大理石把。卡桑德拉叹了口气。「是的,
我想是的。」凯蒂亚喃喃地说,她的一只手滑到她脊椎骨的间隔处:「你的脊椎
多动人啊,底埃特喜欢是吧?」
卡桑德拉想起前晚男爵舔她那里的那份温柔,热泪充满她的眼窝:「记住,
不许哭。」凯蒂亚警告说,她走开了,站在那个大字型的姑娘身后,拿她的那付
样子取乐,卡桑德拉的身体齐腰那里硬性弯折,她的屁股片微微分开,那道沟全
暴露了出来。
她站了一会,研究着那折着的身体,她抬起胳膊,把那条皮带从卡桑德拉的
大腿后捏了上去。
卡桑德拉尖叫起来,她的头后仰,屁股紧贴桌子却不成功。凯蒂亚可以随意
地消磨她的时候,她一道一道地捆扎卡桑德拉的腿肚子,每绕一圈,都火辣辣地
疼,弄得她想尖叫。被捆绑的地方滚烫,异常敏感。
慢慢地,她的肛肠的肌肉也开始作出反应。这种反应就是自动绷紧,这是大
理石阴茎被弗朗索瓦兹紧紧握住、不让伸缩,造成的压迫的放大。
卡桑德拉从未有过这样的感受。她的每部分似乎不是火灼似,就是沈沈的、
胀胀的。慢慢地她忘记了疼痛,那不是疼痛了,而是一种奇怪的,邪门的欢愉,
不由得她变了调,呻吟着,她不是乞求怜悯,而是乞求性发泄。凯蒂亚听出叫声
的变化,她立即去叫露兹,露兹一直在健身房外候着。她迅速赶了过来。
凯蒂亚朝她做了个手势,她扒开卡桑德拉小小的硬勃勃的阴眼,这样那条黑
幽幽的小道显示了出来。
等了一回,凯蒂亚转过皮带的边,接到女仆扒开的豁口上,卡桑德拉猛吐一
口气,凯蒂亚和露兹都看到那紧紧的阴眼兴奋地跳动起来。台下,弗朗索瓦兹听
到喘息,她更紧地顶住大理石阴茎,另一只手的手指伸上去,通过平榻上部的洞
沿着现在大开着的阴户沟两片内阴唇之间,去探触先前一直没碰过的阴蒂。
最后一刻终於到了,她抡起手臂,让皮带嵌她的股沟,给了那个黑洞烧灼的
记号,最后这一阵疼痛,卡桑德拉被虐待悸动的身体膨胀起来,她以为她会像过
熟的柿子一样裂开,如果她再不设法放松。弗朗索瓦兹知道这情形,迅速地用她
的长手指甲弹击暴露的阴蒂,并且转动阴茎。
卡桑德拉发出刺耳的尖叫,她终於暴发了,身体每部分似乎都是热血翻滚,
烈焰熊熊,痛苦伴和着愉快,是她前所未有的感受。终於释放了,她的狂颠乱倒
的身体瘫软在平榻上部,她抽泣着这种让她颜面丢尽的发泄,知道到此以后是愈
发不可收拾了。
凯蒂亚和弗朗索瓦兹领她走上了一条崎岖小道,她从来不会选择的,伴随着
痛苦和羞辱一起,她还发现了完美的欢愉,一种苦甜渗合的、有待她自己日后品
尝的内心感受。
一声不吭,凯蒂亚弗朗索瓦兹拣起她们的所有物,消失了,留下露兹去解开
卡桑德拉。她递给她一件毛巾浴衣,指导她去冲澡,在莲蓬头,她可以洗去下午
的一身污垢,但是有些东西是洗不掉的,关於她自己,她又了解了许多,凯蒂亚
所希望的惧怕,还留在她的记忆里,卡桑德拉还不知道惧怕晚上才会显示出来,
就在男爵设置的、可能是最糟糕的游戏里。
第九章
男爵躺在只有他一人独住房间窄窄的单人床上,一声不吭观看着健身房里的
全部过程。他压根就没打算去射击。罗伯特与前任情人有约,男爵很想知道凯蒂
亚怎样为了他与卡桑德拉在一起过夜而惩罚卡桑德拉。
惩罚结束,卡桑德拉终於离开淋浴器,低着头走向她自己的房间。他关掉电
视机,凝视远处。凯蒂亚老谋深算,既有痛苦和惩罚,又不致於惹他生气,对卡
桑德拉还不失为一种愉悦,一种新的愉悦,会弄得她沈迷。
但是他也很清楚,下午游戏的效果,晚上还会显示出来,晚上她要被他们四
个人玩弄。她会害怕男人,怕他们弄疼她,在那精致秘密之处现在被凯蒂亚的大
理石淫具弄得还疼着咧。
他的视线越过窗户,落在庭院里,弗朗索瓦兹已经躺在阳光里,让露兹给她
按摩,涂防晒霜。她从一只长杯里吸可口可乐,却没有凯蒂亚的身影,罗伯特一
两个小时之内还回不来。男爵知道他肯定是在他们的房间里操他的情妇咧。
他从未发现罗伯特的妻子特别地动人,她的喂不饱的性欲,虽然总是叫他激
动。而凯蒂亚也曾经吸引过他,他欣赏她的显而易见的、美妙绝伦的形体曲线。
他也喜欢她为他所蕴藏的疯狂的热情。现在她则开始让他生厌了。如果是她赢了
这场游戏,他是最失望的,但是他接受这项事实,否则就玩不到一块去了。另一
方面,规则是他定的。
这样可能会好些,那就是,偶而他打打卡桑德拉这张牌。打桥牌时他总是设
骗局,只要不经常性发生也没什麽异样。
这样决定,他的心安逸一些了,他静静地关上他卧室的门,走到他和凯蒂亚
合住的房间去。她正从三温暖浴室里出来,一条毛巾裹着头发,像是阿拉伯人的
头巾,突然显示它的猫眼,那双猫眼在她的三角形的脸上显得很特别、很重要。
看见他进来,她满意地笑了。
「你还是及时去看了一盘精彩的录影带吧,亲爱的,弗朗索瓦兹和我今天下
午在健身房里玩得真开心,但是我恐怕卡桑德拉表现得不太好她哭了好几次。」
他没告诉她,他一直都在看着那里发生的一切,知道她可能会去检查磁带,
对她省略的感兴趣。
「多麽有趣哇。」他拖沓地走过去,脱掉他的夹克,睑朝下躺倒在床上。
「射击好玩?你赢了吗?」凯蒂亚对射击不感兴趣,但她知道底埃特总是喜
欢赢。
「我们没去射击,罗伯特碰到一个老朋友,我逛了一圈伦敦,看看穿超短裙
夏装的所有漂亮姑娘。」他朝她笑笑。
凯蒂亚的眼睛眯了起来。她不相信他的话,如果他没去射击,那麽他有可能
跟另一个女人在一起,虽然很像是一个旧情人,或者谢天谢地已死去的玛格丽特
的朋友:「你并不是老得只能拿眼去看公园里的姑娘啊!」她尖地说。
他看了她一眼:「男人没有女人老得快。」
他简快的说。她满脸飞红:「啊,这样吧,磁带在哪里。」他接口说:「我
对看卡桑德拉哭很感兴趣。」
凯蒂亚插进一盘磁带,然而使走开去,找晚餐的外穿衣服了。
当她回过身来,看他还原样躺着,手臂放在床上,下巴忱在手背上。
「她哭过了吗?」凯蒂亚急切地问,贴近他,体会一下放松悠然的感觉,他
用手臂温存地搂住她赤裸裸的腰肢。
「是的,第一次,那块热布似乎惊了她!」
「她的奶子真小。」凯蒂亚说。
男爵大笑起来,挪过一只手摸住她的:「我不认为这两只就是巨大啊,亲爱
的!」
「至少这是女人的乳房,而她的像是小孩的奶子。」
「我知道。」他声音很动听,但他的手指正忙於捏弄凯蒂亚的奶头,她蠕动
身体更贴他近点,她压住他的一侧身体,他转了过来手从上身摸到下腹和腰侧,
眼睛却仍旧没离开屏幕,她知道她只是他半心半意的玩物。
出现了大理石阴茎,凯蒂亚决定去掉她把那玩意给卡桑德拉看的镜头,她认
为她是男人可能会不乐意它的粗大,放出来的镜头是插了进去,卡桑德拉涕泗横
流,而插进去的东西被台子挡住了,屏幕上看不见。
「你看那,她又哭了!」凯蒂亚嘟嚷着:「一个女家庭教师难得这样行为乖
僻,不像我们,真的伤着她了吗?」
「你使用的是什麽。」
底埃特佣懒地问,他的手仍旧不停抚摩着她的光身子。
「蓝色的振荡器啊。」
「她似乎不像是震荡得很厉害嘛!」
凯蒂亚暗自诅咒她的愚笨:「不,不是振荡器,是蓝色的阴茎,我认为她那
地方太紧了,女人们都似乎不合她的口味,她无疑喜欢男人。」
「我希望如此。那麽你喜欢女人罗?」他忽地一转身,拿眼睛瞪着她,他的
棕色的眼睛明显不怎麽友好。
「当然不!」凯蒂亚说:「我只是喜欢换换花样,或者你不在家时。」
「你希望她们年轻、没经验,你还喜欢伤害她们,那是你从男人那里得不到
的东西。我应该很快觉得多馀。」男爵说。
凯蒂亚还未回答,录影就到了下半截台子折下,把卡桑德拉齐腰处弄弯,她
发出受惊了的尖叫,把男爵的眼睛又拉回屏幕,他一声不吭地观看下面的镜头,
但凯蒂亚可以看到他脖子的青筋「突突」跳,知道他为此而激动了。
「看啦,是不是晚餐前的一盘开胃菜啊?」她揶揄地问。
「对我,还是对卡桑德拉?」
「我没有开胃菜给佣人。」
他大笑起来:「不,你有,你总是过於注意露兹,她不也是佣人吗?」
「但她不是游戏的参加者。」凯蒂亚语气生硬地说:「我还不至於笨到送对
手一份礼物。」
「我可是认为蓝色的阴茎适宜作为礼物。」男爵乾涩地说,他紧盯他情妇的
脸看,让他知道,他晓得她在撒谎。
「今晚我打算穿那套红色裤装!」她大声说,跳下床,坐在梳妆台前:「我
得让露兹把我的头发流高点,让我看上去高一点,我认为喇叭裤对於高个女人看
上去要好一点。」
男爵按掉了录影机,把跟踪摄影调到对准卡桑德拉的房间,她正睑朝下躺在
床上,明显是在休息,但是他有她在无声她哭泣的感觉。他又给了个信号,对准
罗伯特的房间,他的朋友还没回来,弗朗索瓦兹蹲在一张椅子前,克拉拉光着上
身坐在椅子上,她的主人正在用热绒布和泠冰块,像录影带上演示的那样,在小
姑娘的奶子上如法泡制。
克拉拉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她好像是不喜欢既疼又凉的滋味,几次想从椅子
上站起来逃走,弗朗索瓦兹把她推回椅子上,同时轻拍那天生的大奶子。
这种把戏玩腻之后,她又从针线盒里拿出两段细带,结成套圈,套住克拉拉
的奶子,像是小喇叭狗被带上领圈,可以牵住兜圈,其结果,捏出两圈又红又肿
的带圈,弗朗索瓦兹更容易对准这两个圈印去捏弄她的靶子了。
男爵可以看到,弗朗索瓦兹开始精心地用一把貂皮刷子摩擦倒了霉的克拉拉
的奶头,奶子胀得更大,带子捏得紧,克拉拉尽力头向前冲出以放松些,弗朗索
瓦兹厉声让她坐直身体,仍旧不停地刷,克拉拉开始愉快地呻吟。就在这一刻,
罗伯特跨进屋,立刻,弗朗索瓦兹丢下刷子,扑向她丈夫,深深地吻他的嘴唇,
用屁股去撞他的阴茎,克拉拉的奶子翘得高高,等着进一步逗弄。
似乎他们不准备玩弄她了。因为罗伯特已伸手到他妻子的裙下,开始解他自
己的腰带,底埃特关掉了机子。他在想,克拉拉看着这一对急不可耐、俗不堪言
的交媾,会是多麽喜欢。毫无疑间,她是要在场目睹的,可能不如她兴奋起来那
麽有看头。他笑了。
八点半之前,他们都下来吃晚餐,克拉拉也在,她看上去,是如此地郁郁寡
欢,男爵敢说,她的奶子随后没再被逗弄过。弗朗索瓦兹真的没有凯蒂亚那麽残
酷。她只单单有一点逗趣的空隙,如果罗伯特更对那段空隙感兴趣,她就会忘掉
克拉拉,夫妻俩做爱差点都没时间梳妆打扮来用餐。
年轻姑娘的衣服真是差劲,一点没眼光,他认为,对她那种体型是太紧太花
俏,但至少他能够看到她的大奶子很明显没有奶罩什麽的。他想起了那把貂皮刷
子,不由得朝她笑了。克拉拉的奶头仍就活勃勃地耸突着,没有得以满足,她望
着他,眼里流露出欢欣。前晚他使她那麽愉快,她禁不住希望今晚再让他那样操
她一回,但男爵只是朝她笑而已,今晚没她参加的份。
卡桑德拉穿一身奶白底上有大朵红罂粟的裙装,显得安详镇静。她的黑发后
梳,用一根发夹夹住,他忍不住伸手抽掉她的发夹,让头发披散在她的肩上,她
是着意修饰了一下,但却有点多馀。
然而凯蒂亚今晚才真是浓妆艳抹,环佩裙摇,满身带金缀玉,鲜红的喇叭裤
君临一桌人,格外耀眼,因为连弗朗索瓦兹今晚也没穿那件多彩的外衣,而是一
件咖啡色的坦领裙衫,边上开扣直到大腿处。
「你是怎麽打发一下午的,卡桑德拉?」男爵问,桌上无一人吭声。卡桑德
拉抬眼一瞥他:「我跟凯蒂亚和弗朗索瓦兹在健身房锻炼。」
「喜欢吗?」
「喜欢,那是……」她顿住了,他等着,另外两个女人,也等着她的回话:
「对我来说是一项新规定。」她下结语说:「我认为,叫我说实在的,我宁愿游
泳。」
男爵想起那晚他和凯蒂亚在泳池里玩弄她的情形,他对她微笑了,这个回答
真是聪明:「那麽你就经常游游泳吧,我认为凯蒂亚宁愿用健身房,但就拿我自
己说,泳池永远有吸引力。」
罗伯特领悟出话中有话,打定主意加入进去:「我也喜欢游泳,我们什麽时
候来个三人赛。弗朗索瓦兹只会在浅水里狗爬式,切瑞,是吧?」
「我不喜欢水。」弗朗索瓦兹回答:「如此阴冷潮湿。」
「当然潮湿,水嘛!」她的丈夫大笑,连克拉拉也笑了。
喝过咖啡和白两地,克拉拉被派去三楼看孩子,替换苏格兰保姆休息。五个
大人去偏听谈论一会卡桑德拉从未听过的名人轶事。
最后,男爵瞥了一眼他的表:「我想我们都该上楼去了,今晚正好一场友好
聚会,明晚我已决定来场比赛,但没确定比什麽。」
「就知道你有安排,我几乎等不及听你说下去了。」弗朗索瓦兹大笑起来,
滑下一只胳膊套住他的。
「无论怎样,友好聚会听上去也精彩,不是吗,罗伯特?」
罗伯特没一点异议,他正渴望得到这苗条、推诿的姑娘,很明显,底埃特也
叫她给迷住了。
「我天生就是一个好交际的人!」他大笑,凯蒂亚也跟着咯咯笑。
「他确实是的。」她对不言不语的卡桑德拉说:「有一次我们在洛林的别墅
过夜,他一夜就交了七个姑娘,当然那时候他年轻!」
「我想不起来有那回事。」弗朗索瓦兹说。
「我们还不认识咧,切瑞,否则我怎能那麽有劲?」罗伯特露齿一笑:「那
是我们在底埃特的别墅里最大的一次聚会。」
「是不是为玛瑞塔的生日?」凯蒂亚问。
卡桑德拉惊奇地看见男爵的眼睛,升起阴影,似乎他正在掏出点太痛苦的回
亿。「我确信是的,我们去吧,露兹要来收拾了。」
他们快步上楼去凯蒂亚和底埃特的大套间,他们穿过底埃特的换衣室进去,
卡桑德拉在门口犹豫了一下。男爵在她后背使劲推了一掌,无声地催她进去。
弗朗索瓦兹看着她:「你有了张新床!甚至比上一次更大,上面还挂着响铃
吗?」
她东张西望,表示得很快乐,她能和铃儿在一块住着:「是呀多麽动人呀,
你还记得那个女仆——苏珊娜的吧?——我们把她关了三天,只让罗伯特来看她
要什麽吃喝,你还保留那盘录影带吗?那是我们在这里度过的最美好的周末。」
「也许今晚的会更好。」男爵说,开始脱衣服,示意卡桑德拉也脱。她自动
地照办了,虽然晚餐她喝了大量的葡萄酒和白兰地,她还是害怕。
她的腿裆里还隐隐作痛,兴奋不起来。但她脱衣时,她身上被皮带捏出来的
轮廓依旧清晰,屋里其它四人都能看得很清楚。弗朗索瓦兹忙於宽衣解带,凯蒂
亚看到了对她微微而笑,罗伯特也注意到了以为是否是底埃特前晚作下的记号。
他是否今夜也能亲吻这些印痕,得到额外的欢愉,正好与他朋友的残酷逗弄相映
成趣了。
凯蒂亚脱下她的丝裤,下身赤裸着,她伸手下去摸摸耻骨,再摸摸屁股,作
出挑逗。
罗伯特总是很欣赏凯蒂亚的身体,她的圆弧线从侧面看是美伦美奂、如此不
可思议,她的性格没一点温柔,使得她女性的生理特徵更为突出。另一件好事就
是,你不要伤她太重。弗朗索瓦兹不喜欢被碰出印记、伤得太重,虽然她很乐意
那样对人家,而和凯蒂亚在一起,他可以发泄他的全部欲望,留下痛苦,只是不
要伤她的感情。
今晚痛苦不是他想到的第一件事,今晚他要逐渐了解卡桑德拉,让她享受一
下相对她来说还没有经验的身体,给他一些新的体验,这样她就会记住他。
他们一全部脱光,就倒在了床上,卡桑德拉是被另两个女人推上去的,她的
本能还在退缩,这样更撩起罗伯特的兴致,男爵狡黠的眼睛看着、估量着,作出
对他们的判定。
对於卡桑德拉,这真是可怕的时刻,她已经设法通过了让人看着发泄性快乐
的实验,还有一次被几个人玩弄的实验,但这次是她第二次得主动地参与群体交
合,真难啊!
男爵没伸手帮忙,他让那两个女人开始逗惹她,观看着她们的手和嘴在卡桑
德拉身上作恶,罗伯特开始揉捏卡桑德拉的屁股,不时停下,伸进一指去她的肛
门里抽动。趁她不注意,一下子插起去,但她总是感觉到他在干什麽,同时分开
一点,让进入得以容易些。对那些老手世故的女人,要占这点便宜不容易他想,
她们知道所有的花招。
纠缠了一会,三个女人分开了,男爵和罗伯特比一般作爱更为积极主动。男
爵知道弗朗索瓦兹喜欢被咬,他很快就忙去进攻她的耳垂和颈下部,大部分是细
致地轻琢,偶尔突然狠劲咬上一大口,在她的皮肉上留下牙印,跟罗伯特一样,
他也知道她不喜欢留下印记,她的身体愉快地哆嗦着,这告诉他,她只是讨厌早
晨玩这种把戏,弄得白天很长时间消不下去。
最后,罗伯特发现他能够动手搞卡桑德拉。底埃特搂住弗朗索瓦兹不放,凯
蒂亚在吮吸她男人的阴茎和睾丸,轮流着含到嘴里去,弄得那根阴茎肿胀地直竖
起来。这就由得罗伯特和卡桑德拉爱干什麽干什麽。他迅速把她拉过来,还不等
她弄清怎麽回事,他就洒了点粉到她的乳头上。
她不知道白粉是什麽玩意,可是那粉使她的乳头勃了起来,便勃勃地,热血
开始升腾到那两处峰巅,这样那里是忍耐不住地冲动,比罗伯特用手,摸还要激
动。他看着那小小的肉蕾绽开,乳皮纤维绷直,乳头成了僵硬的肉疙瘩,然后用
手内腕刮摸它们,奶头如此地硬,似乎是顽强不屈地迎着他的皮肉。卡桑德拉无
法形容地冲动,呻吟起来,都是他的触摸触发出来的。
罗伯特看到她眼里闪烁着愉快的光芒,嘴隙开着,他低下头,用自己的嘴罩
了上去,用他的舌头在她的唇里面轻柔地移动,轻轻地弄她的上唇再滑向牙齿,
更急切地向腔内插,她的舌头用同样的热情迎合他。
她的鼓胀的、火烧火撩的奶头仍然过於冲动,在体内「崩崩」跳动的声音她
自觉能听见。知道乳头,该膨胀到什麽程度,罗伯特勉强挪开嘴,挪到她的奶子
上,他贪婪地舔那奶子,做着他喜好的拽拉吮吸动作,她如此过於兴奋,觉得他
正在全力以赴。她的呻吟增加了,奶子也进一步胀起来:更加冲动,太叫她感到
突然,她的整个身体都渴求发泄,粘液沾湿了她的阴毛。
罗伯特仍在吮吸可卡固粉,欣赏她的舌头颤抖的滋味,后来他又将舌头缠绕
到乳房下面,甚至就在那时,她仍在为她的性欲到来而战栗。她的皮肉对他来说
馨香无比,女人味十足。
卡桑德拉漂浮在欢海欲湖里,她身子周围浪声淫语不绝於耳。弗朗索瓦兹的
声音特别响。这些声音也不算对她骚扰,倒是增加了她自己的激动,她正在想,
她为什麽会这样神经质。罗伯特的手开始探入她的腿打了楞,她又恢复了理智,
她的身体回忆起大理石阴茎就在这天下午强迫她接受的,她拼拢了腿,不想让他
进入。
罗伯特惊讶了,开头他以为她是在跟他忸怩作态,抵抗使得被俘者格外有价
值,但她的大腿拒绝分开,任他粗暴地推拉。他的阴茎已经硬得不行,他用力去
掰她的腿。
卡桑德拉知道不能惹火他,肯定不能拒绝他做这屋里别的人正在做的事,她
自己跟男爵干过,但她的身体拒绝服从她要开腿的打算,他的手已经强行进入紧
绷的大腿裆,开始探索她脉脉含情的阴唇,她听到她自己小声地叫着抗拒他。
男爵也听到了,他迅速而小心地从弗朗索瓦兹身上滚下来,同时把凯蒂亚的
头从他腿裆拨开,他绕过圆形床,朝卡桑德拉这边来:「都变了!」他直言,虽
然弗朗索瓦兹声明罗伯特没有不悦。
「她那会不是在开玩笑。」他呐呐地嘟嚷,把她推还给他的朋友。
「再试一回。」男爵小声地说,愉快地看见凯蒂亚的头钻到了弗朗索瓦兹的
腿裆里:「你可能需这个。」他递过一只小清凉盒。
「对这对屁股肯定不会合适!」罗伯特大笑起来,他好性子的幽默减少了一
些尴尬,之后他忙着对付凯蒂亚去了。分开她的膝,她骑趴在弗朗索瓦兹身上,
趁她不注意,塞进去一只振荡器,这样让她的身体惊讶地抖动起来。
卡桑德拉觉得男爵的长臂圈着她,希望停上抖动。她知道他很生气,那也不
是原来就想那样表现的,然而她不能告诉她关於下午,因为,凯蒂亚将会斥责她
的。
「安静点。」他柔声说,让他有力的手向下摸她的脊椎,他感觉到她的奶子
在他厚厚的胸毛中蹭擦,她还在抖,他的手从旁边过去,来回摸抚她的腰下部,
手指从一恨盆骨缠摸到另一根盆骨上,这样把她的光上身紧贴在他胸前,让他感
觉到夹在他俩腹部之间勃起的阴茎的全部。
她终於平静了下来,他让她仰面躺在床上,从枕头下抽出一只大盒子。卡桑
德拉朝他看,她的眼睛一闭,好奇地让他的手指在盒子沾了沾,然而举到她眼前
让她看:「知道吗,只是一点冷霜,让你方便些。」
她知道他就要来摸罗伯特刚才摸的地方了。虽然仍旧在心里畏惧,她也不敢
并拢腿了,无论怎样,或多或少,他似乎出奇地知道她的惧怕,他的手指仔细地
分开她的外阴唇,冷霜冰凉的感觉奇妙地安抚她的肉体,打从那几个女人把她从
桌子上弄下来,那地方就一直像烧灼似的。
他的右手精心地涂冷霜,深入口处,所有细小的折皱,还有仍旧藏着阴蒂的
部位,他的手指在干活,他的舌头也不得闲,缠绕着她的肚脐眼,穿着她的斑马
线到达腰眼,他晓得那里也是高度敏感。
直到他感觉到那个小肉苞开始膨胀,从阴庭盖下露出来,他才让他的手指继
续向下,他又在冷霜盒里浸浸手指,随后用小指轻易地触到她的阴道口,她立即
试图退缩,他必须用嘴去平息她的叫喊,旁边人才不至於知道有什麽大惊小怪的
事发生了。
「让我操你吧,卡桑德拉。」他在她耳边小声地:「忍耐住,把你的口子对
准我,我可以容易地戳进去。」
她深咽了一口唾沫,他可以看见,她颈部蹦跳的青筋,好像她是被套住的动
物,他惊奇地感到了顽强的抵抗,特别是她奋力服从他他的手找到了她的宫口,
她听话地蹶着屁股,现在他能更方便地给她涂冷霜了,激动不已。
现在他的小指,可以自由进出她的宫口,她甚至没感觉到,他又开始吻她的
嘴。正常情况他不在意这种吻法,但虽然他开始吻她,是不想叫她知道他正在干
什麽,他忍不住继续下去。她的嘴是甜的,两人的唾液混合一起,他用牙齿咬她
的下唇,他自己的兴奋涨起,他不得不提起一点身体,让压迫减弱些。
他结束吻她后,设法插进三根手指,冷霜里里外外的涂满,他迅速地爬上她
身,两腿放在她的两腿里,把他的阴茎滑进了那柔软、易感的通道里,那里下午
曾遭到摧残。冷霜让她受益了,他觉得这次那里头特别凉,就像往常他发现那里
头特暖一样形成显明对比。卡桑德拉末发现他的已经在她里面了,他闭住气以防
性高潮来得太快,不能尽兴。
「用你的腿裹住我的屁股。」他指导她,卡桑德拉圈起腿,但并不觉疼痛,
只是有点奇怪的凉意伴随着他悸动的根把,她便他戳进得更深了些她的新鲜的、
兴奋的、又热又凉、又松又紧的复杂构造里去,只戳了几下,他就觉得他的睾丸
沈忍不住了,他在她的体内喷泄了,他的手捏着她的肩,他「嗦嗦」颤抖,在他
快活着的时候。
他知道她还没到牲高潮,但至少她已通过了凯蒂亚在健身房里给她设下的障
碍,他萎了,从她身上滑下来,他看见罗伯特准备着接他的班,罗伯特显然是下
决心,非逗到她发泄不可了。
他的阴茎上套了一个收缩环。一下子罗伯特将他饱胀的阴茎滑入她的洞里去
了。阴茎像鼓胀的球似的会激起性欲,撩拨卡桑德拉的阴蒂。
弗朗索瓦兹自己喜欢这种器具,帮助惊讶的卡桑德拉坐起,等着罗伯特仰面
躺下,然后让这懵懵懂懂的姑娘弄得趴在他身上。
「你在上面更好。」弗朗索瓦兹解释说:「这样你要多激动就有多激动,如
果罗伯特完成得过快,那就要多难受就多难受。」
卡桑德拉不喜欢这性帮手的表情,但男爵的注意力已转向凯蒂亚,她找不到
替换,只得由罗伯特和他的妻子来指手划脚,这是第一次,她发现她趴在了一个
男人的身上,让弗朗索瓦兹好笑的是她遇到了麻烦:位置对不准。最后那个巴西
女人只得蹲下身来,帮助她丈夫把阴茎放进那姑娘的开口里去。她手指碰到卡桑
德拉肚皮的感觉是激动人的。腹部绷得紧紧,弗朗索瓦兹笑了,等着帮忙。
罗伯特开始顶起他的身体,用力向上戳,扭动着他的屁股,这样收缩环隆起
的地方在阴蒂区蠕动,阴蒂本身被拨拉出来,轻微的升缩碰到高度敏感的肉块,
使得卡桑德拉的神经激动地活蹦乱跳。
里面的冷霜令罗伯特惊奇,虽然一开始他也搞不清他是否喜欢,这就意味着
卡桑德拉的阴道不像他所期望的那样紧了,这样能使他更好地控制他自己的性高
潮。
很长时间他玩弄着他身上的女人,他让她抬起屁股,这样他只有一点阴茎头
在宫口里,然后再放下屁股,自己用力把阴蒂和内阴唇紧抵他的「喷壶把」。她
的呼吸开始加快,睑上升起红云。他又叫她抬屁股,命令她保持镇定,让那剧烈
加快的激动平息。只有到那时,他才让她放下屁股。有时候她必须坐在他身上一
动不动,等着他移动她的屁股,他拖延时间,直到她忍不住兴奋地尖叫出声。
因为他手上没其它事好干,他就玩弄她的奶子,也用手紧紧地按她的肚子,
捏绷紧的肌肉,欣赏着最初愉快的悸动,那样他套住的兴奋圈就跟着弹跳。
他继续跟她玩着「猫抓老鼠」的游戏,弗朗索瓦兹加了进来,她用头发撩卡
桑德拉的后背,像刷子似把她自己的头从一边向另一边来回晃悠,她让她的发梢
碰着卡桑德拉的屁眼,轻轻地分开她的两片圆的屁股片,用舌头去击弹两片屁股
弄得罗伯特不时命令卡桑德拉安静地坐着。
卡桑德拉实难从命,她的身体「索索」抖动,使得他伸手上来拽她压向他,
橡胶收缩环嵌进抽搐的皮肉几乎把她及早地推上发作的边缘。
最后罗伯特知道他也无法控制住自己了,他用手卡着卡桑德拉的腰,像骑马
似的弄她上上下下压住他的利刃,不断增加速度,这样她的阴唇推扯着,阴蒂兴
奋得勃起,弗朗索瓦兹转过来,用她的四根手指扣进卡桑德拉的腹部,就在耻骨
上,转着圈揉以增加强度。
卡桑德拉突然后倒,背椎弓着,极度兴奋,这绷紧的身体被富有性经验的丈
夫和妻子把持住,难逃美妙无比的释放,她的发泄,也把罗伯特推向了欢乐的边
缘。他大喊一声,让精液直射进那迷人的姑娘的体内,这是第一次。
疲惫不堪,卡桑德拉发现自己离开了他,但,他们还不想放过她。凯蒂亚现
在一直在享受着男爵难分难解的逗弄,突然坐起身来推倒她的对手,她低下头,
开始用舌头伸进卡桑德拉的腿裆,一点一点舔净男爵涂上去的冷霜,再后让她的
舌头像蛇一样蜿蜓向上,这样就又舔到了从卡桑德拉宫口里,渗出来罗伯特的精
液。
这样超过了卡桑德拉的身体承受能力。他们都希望继续下去,她的身体仍旧
因为刚才的经历而悸动,凯蒂亚扒开她的外阴,其它的人都能看见那仍在勃勃跳
的肉,这样让退隐下去的阴蒂又现了出来。
凯蒂亚朝弗朗索瓦兹看看,让她来帮忙。弗朗索瓦兹用手指缠绕卡桑德拉的
阴毛,这样拉起皮肤,阴蒂盖自动退缩后去。两个男人一声不吭地看着,却保持
距离没有近前。
卡桑德拉的疲倦的眼睛闭上了。凯蒂亚朝弗朗索瓦兹点点头,她手上的动作
没变,但是手指更加有力地向下压,使得这一次顽固的阴蒂盖肯定退回去。
只一会儿功夫,凯蒂亚就看见了那块欢乐的按钮,现在正在渴望从这天的兴
奋中恢复过来。她低下头,用舌头束住这敏感的神经中心,那肉块想退缩却无处
躲避。
男爵走了过去,手里有一玻璃胺泡,他凑到她的鼻子下。她喘了口气,立即
所有的痛苦都消失了,她整个身体克服了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激动浪潮的冲刷,
没等这药的效果开始减弱,她的心跳逐渐慢下来,恢复正常。
凯蒂亚望着她长期的性伙伴,眼里合着恨意:「你让她喜欢,你坏我的好事
这是我的快乐,不是她的。」
「我烦你的残酷。」他懒洋洋地说,从她湿漉漉的额头上拨掉头发,卡桑德
拉愉快地呻吟着,药仍旧在发挥作用,让她过劳的敏感各归其位。
他不想要一幕悲剧,这一天的日子跟他原先设想的一样好,所以他走向凯蒂
亚,转过她的肚子,让她跪下,头抵枕头,弗朗索瓦兹可以去吮她的奶子,而他
拿来了一根模拟大阴茎,后面还有人造出大泡泡,算是睾丸,他在泡里灌上温和
的肥皂水。
他知道凯蒂亚喜欢拿这个大阴茎从她的肛门里擂进去,特别是如果有一个女
人同时在玩弄她的阴蒂和奶子,但他想要看的是她会多麽喜欢那里面的肥皂水,
水将从她的肛门里推进去。
弗朗索瓦兹正在忙於干她和凯蒂亚都喜欢干的事,很快凯蒂亚就催促男爵快
用假阴茎:「耐心点,亲爱的,挨的时间越长越快乐。」他提醒她。罗伯特满怀
兴趣地看着准备工作,想知道凯蒂亚到底能耐多久。
假阴茎的头细心地被戳进了她的屁眼里,她蹶着她的屁股,让插入来得容易
些,后来她紧紧夹着它,那种感觉奇妙无比,加上弗朗索瓦兹对她的阴蒂的聪明
的撩拨。
开头她相当喜欢,极像是有个男人在操她射精似的,虽然量更多些。但后来
肥皂起了作用,使她浑身直打颤,她的盆子里泛起了可怕的泡沫,她不出去排解
一下她就要失去控制,在各位面前丢丑了,但男爵仍旧握着阴茎不让她走,他继
续把最后的肥皂液推挤进她的肛肠里来。
「憋住呀,亲爱的。」他的声音丝绸一样柔滑:「拿出你的自控能力出来,
让发泄来得迟一点。」
弗朗索瓦兹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继续来手指,旋转凯蒂亚满盈肥皂水的肚
子,忽然,凯蒂亚避开她的手,旁过身子滚下床直冲洗盥间,她大叫起来,男爵
才拔出阴茎,她怕她自己的直肠肌控制不了这场灾难。
她坐在马桶上无声地抽泣,凯蒂亚知道男爵设计的这场游戏,与前大不一样
了。这次,分明是拿她作牺牲品的,她可不愿意,下回她可是要小心了,不能再
打算伤害卡桑德拉了,她得用其它一切可能利用的武器来捍卫她的领地,这个入
侵者,她一来,就把一切破坏了。
正当凯蒂亚哭着、密谋着,另三人冲了澡,穿好衣服,互致晚安,卡桑德拉
睡得不省人事,恶梦缠身。想是男爵把她抱去她的房间,给她拉上羽绒被,让温
暖包裹她的。
他正盼望着明天的比赛。
第十章
「我恨那个女人。」凯蒂亚对弗朗索瓦兹咬牙切齿地说,她俩穿过落地窗看
见卡桑德拉。她正在院子里散步,跟一个工人聊天,谈论男爵新建的卵石小径。
「打从她到来之后,他就变了,一切都不一样了。」
弗朗索瓦兹微笑说:「没有什麽能永远不变的,不就是为此,我们要有男人
吗?我们没有一个人能遵循一种常规生活。」
「我不是那个意思。」凯蒂亚不耐烦地接过话头:「当然,我不会因为家庭
过日子、每星期三星期六晚上性交而消瘦,但有时候我认为底埃特就是在消瘦下
去,他现在眼里又有了碰到玛瑞塔时的那种神情了。」
「她还没有走远!」弗朗索瓦兹大笑起来。
凯蒂亚努力去掉那个阴影,转对她朋友说:「这个就是,弗朗索瓦兹,她比
玛瑞塔更会哄骗男人,又没有孩子纠缠她,我不能出钱让她在这待下去。」
弗朗索瓦兹感兴趣地看着她自己的丈夫也和卡桑德拉一块攀谈卵石路。她看
见他用胳膊搂着那女人的腰,说着话,注意到卡桑德拉借故低头去点某种场物,
聪明地避开他的戏狎。
「她肯定有她特别之处,我觉得她很吸引我,不像克拉拉,当然,她只是个
美妙的玩偶,而卡桑德拉是一种挑战。」
凯蒂亚皱皱眉头,曾经人们称她为美人儿,很快皱纹,就爬上了她的额头:
「我不需要你来夸赞她,我想知道的是,我能拿她怎样?底埃特在她来之前,从
未像昨晚那样羞辱过我。」
「就我自己而言。」弗朗索瓦兹微笑着说:「我喜欢灌肠器,它们有愉人的
滋味,现代最使人愉乐的东西。」
「昨晚上就有一点不快乐,因为我不希望用它,他没有权利对我那样。」
弗朗索瓦兹惊异地看着凯蒂亚:「对你,他有权做任何他喜欢做的事,是不
是你该劝他跟你结婚?你待在这里,只是他愿意让你待在这里。」
凯蒂亚靠近那个巴西姑娘:「帮助我弗朗索瓦兹,我怎麽能保证她失掉?」
「失掉什麽?」
凯蒂亚知道那个游戏只能在暗中进行所以她竭力改口说:「让我看不到她,
当然罗。」
「我认为你所能做的只是等,最终底埃特会把她推得远远的,她会煞风情、
惹火他的。罗伯特总是说,底埃特的涵养水平是他见到所有的男人中最低的,还
有,作为朋友,我认为我应该给你一个警告。」
「是什麽?」她简单地问,她不喜欢劝告,即使她需要。
「你对制造痛苦的爱好不是底埃特所欣赏的。」
「当然是他喜欢的,他总是很开心地从那个方向操我。」凯蒂亚沾沾自喜地
说。
「是的,因为你情愿。他非常不愿意制造真正痛苦,因为人家不乐意接受,
你伤害别人,他就不喜欢。」
凯蒂亚知道她的朋友是对的,但只是一点不合她意:「我该怎麽办?只是让
他发情、尽兴?她在这里,给她定的全部规矩,就是教她进行自律。」
「必定有限度。」弗朗索瓦兹低声说,惊奇地看见罗伯特仍然跟着卡桑德拉
在花园里转。
「如果有,这就是第一次。」
「我只是劝告你。」弗朗索瓦兹说,决定自己也去花园:「还是等待你的机
会吧,我不怀疑底埃特会有很多的想法来测试卡桑德拉真正的价值,我想过,让
一个畏首畏尾的英国女人吸引他的注意需要花多长时间,我们很难想像她会成为
他的了不起的社交圈里的一员。」
「我想你的话正确,但不容易呀。」凯蒂亚吁了一口气,希望屋子里不要有
如此多的摄影追踪器和麦克风探头。
「如果生活是一件易事,又有什麽好玩?和我童年时代比比吧,罗伯特和我
逢到,一切问题都烟消云散了。现在我应该去跟我的丈夫谈谈,然后玩弄玩弄克
拉拉,寻求一点肉体方面的小刺激,她对底埃特有热情,那是真正动情地。我必
须努力劝说他在我们离开前再操她一次。」
谈话并没有平息凯蒂亚的怒气。她认识到她不得不明智点,当她说卡桑德拉
不会待长时,弗朗索瓦兹几乎肯定正确,然而在她的内心里,总是有玛瑞塔的幽
灵。如果底埃特妻子不是如此固执和衰弱,没人会称呼玛瑞塔投机者的,在生了
克瑞丝蒂娜之后。当她加入她丈夫的社交圈,总是带有极大的勉强。
他过去接受她只是从外表取人,她一死,他又恢复了,追风捕影去参与各种
可能的挑战,但已经出现现了危机,凯蒂亚已经意识到,他们的关系结束的可能
性,这次又是一次。不管怎样,她得保证把卡桑德拉摘掉,只是她凯蒂亚本人,
不在生理上给他伤害。
下午四点钟左右,他们一齐躺在院子里享受太阳的热,男爵站起身,拍拍手
说:「我闷了。」他宣告:「我认为该是我们进行比赛的时候了。」
「什麽比赛?」弗朗索瓦兹问,克拉拉就躺在她身边,她正在不断地揉捏克
拉拉的大奶子,同时让她吃她嘴里的菌子乾,每次她们的嘴唇都会碰一次,使克
拉拉激动又使她害羞。
「你会明白的。」男爵说,又像男孩似的露齿一笑。
卡桑德拉坐在一张摇椅里看书,抬眼打量了一下,看到他脸上的笑靥,她总
是忍不住被这笑靥吸引的。她觉得生理面急速的震颤。
她恨高与他正直盯着她看:「卡桑德拉,跟我来。你在这场比赛中任主角。
凯蒂亚、带着弗朗索瓦兹罗伯特克拉拉和彼得一块到顶楼去,十五分钟以后。」
「露兹?」罗伯特问,他总是很喜欢有那个小女仆参加。
「露兹是另一主角,她将和我们一起,来,卡桑德拉。」他伸过手去拉她站
起来。她站起来,但是勉强地,突然意识别的人都在看她,她猜测比赛可能不会
是她喜好的。
男爵不耐烦地打了个响舌:「你怎麽啦,你是不是已经厌倦我们啦?」
她摇了摇头,想对他笑一笑,伸一只手给他,他的手指紧紧握住她的,这一
回凯蒂亚看也当没看见,还对她笑笑,使得这个小女人甚至更为担心了。
比之阳光灿烂的庭院,屋子似乎更黑了,卡桑德拉几乎是摸索走上二楼,男
爵挽住她的腰,明显感到她的紧张,暗自好笑。
卡桑德拉怕他把她领到露兹受裁的那间屋子去,但进去的这间屋要比那间大
得多,跟一楼客厅差不多一样奢华。
好像是一间卧室,地中间有两张床,不是普通的样式,而是维多利亚时代客
厅的躺椅,一头有圆弧形靠背。
露兹已经等在那里,穿着制服靠窗站着,她甜甜地朝男爵一笑,男爵没表示
只是指着一张躺椅床说:「脱掉衣服,穿着长袜和吊袜带,躺到那上面去。卡桑
德拉,你也一样躺到那一张床上去。」
「我没穿长袜。」卡桑德拉有点紧张地说。
他指着身边的一张凳子:「你要的上面都有,快点,他们很快就来了,你俩
得准备好。」
「那会怎麽样?」卡桑德拉问。
「我们将看看你们已经学会怎样控制住自己,看见墙上的钟了吗?」两个女
人抬头,看见对着她们的墙确有一只大钟。
「游戏一开始,大钟就走动,走上一小时,在这一小时里,我们轮流逗惹你
们,看能让你们兴奋几次。如果超过两次,我将极其失望,我希望你两人中有一
人能坚持一小时,甚至一次也不发情。」他扫视她们的脸,微微露出一点笑容:
「也许我是过於乐观了,是吧?」
卡桑德拉开始觉得燥热,体内涌动着尴尬的欲求:「如果超过两次,将会怎
样?」
「这就告诉我,你还需要多少次份外的训练。露兹和我们在一起将近一年,
如今我该给她发许可证了。她的身体已经学会盼望着拖延她的快乐的方法了。」
「获胜者有奖赏吗?」露兹问,从躺椅上欠起身来。
「没有,只对失败者进行惩罚。」
「什麽样的惩罚。」卡桑德拉的眼睛一直在盯着他的眼睛,要想从中找到某
种情感的流露。
「我得考虑考虑!啊,他们来了。我一直在给她们讲有关竞赛的事,现在我
把规则讲给你们听。」他讲了一遍后,凯蒂亚觉得快乐多了。露兹已经是训练有
素!前几个星期她已经受够了。她的身体已经习惯服从无论那一种非难,不是凯
蒂亚就是男爵本人强加给他的。
卡桑德拉几乎是没受过一点训练,除了在性戏中,她的身体乐意冲动,接受
那份很快就起兴的敏感。凯蒂亚相当肯定露兹会恨容易赢这场比赛的。
「我们可以做什麽我们想要做的,让她们发情吗?」罗伯特问,他的眼睛已
经盯上卡桑德拉,他想起了前一晚。
「不用药物。」他的朋友回答:「可卡因和大麻除外,别的都行,唯一的规
则是你得慢点来,我们每个人一次花十分钟对付她们一个人。」
「彼得、弗朗索瓦兹和我开始搞露兹,罗伯特、凯蒂亚和克拉拉去弄卡桑德
拉。十分钟我们再轮换,都懂了吗?」
他们都懂,甚至克拉拉的眼睛也亮了起来。她只知道好像可以一直处於激动
状态,在这里终於有个机会去逗弄别人了。她几乎不愿再等了。男爵看着他们的
睑,情欲让他们满面红晕。他很高兴出了这个小主意。他飞快开动了大钟,竞赛
开始了。
卡桑德拉看着罗伯特、克拉拉和凯蒂亚走近她,她的内心害怕地蜷成一团。
他们手段娴熟、花样多端,相当了解怎样使她发泄,她现在不得不无望地按捺住
了。
罗伯特记得要慢点动手,就慢慢地解开吊袜带,往下抹她的长筒袜,一寸一
寸往下脱,直至脚心,他用手指搔着她足趾根的垫肉,弄得她屏住呼吸。他又在
她另一腿上再如法来过。这一次她知道他还要这麽干,就预先弓起她的小脚,使
的手指得更张开去触击那块软绵绵的肉垫。这次他用手指揉,快乐的哆嗦上升到
她的腿上。
一脱掉她的袜子,罗伯特坐在躺床脚头,让她的脚伸到他裤裆里去擦他裤子
里顶出的裤襟,这样她意识到他的激动,他开始轮着舔吮她的足趾,她快乐地呻
吟着,那种美味的感觉从她的腿上直往上窜,直窜到大腿裆里。
罗伯特在忙着,凯蒂亚拿一只长枕头塞到了卡桑德拉的屁股下,这样她的肚
子就挺了起来,她想看腹肌狂乱的跳动,卡桑德拉开始克制她的第一次兴奋。
克拉拉开头觉得她自己不能碰那躺椅上苍白、纤细的身体,最后提起勇气,
从床头桌边拿起一根长长的尖头羽毛。她用羽毛去刷卡桑德拉的小奶子,看着那
紧绷奶头开始膨胀,克拉拉的一点没有技巧的触击,使得卡桑德拉呻吟着,从咬
紧的牙关里吐出气来,欢乐的波涛漫过她的乳房。
她的肚皮被枕头抬高了,凯蒂亚禁不住伸出手去刮擦敏感的皮肉,从小腹到
腰部上下来回擦动。卡桑德拉的身体颤抖起来,凯蒂亚记得看见底埃特的手按在
腰眼里,她也来这一套,拿她的手指揉她的腰眼。这次卡桑德拉跳了起来,她的
呼吸卡在喉咙里了。
罗伯特后悔只顾逗弄她的足趾,开始伸出舌头去舔她的腿,特别是膝弯处,
再到大腿内侧,他忍不住用牙齿轻轻咬一口,同时克拉拉在撩拨她的奶头,凯蒂
亚在逗弄卡桑德拉的下腹部平展的皮肉,这样弄得卡桑德拉腿裆里一片湿乎乎,
罗伯特看见她厚厚的阴毛上出现了细密的露珠,晶莹闪烁。
卡桑德拉被这美妙的折磨弄得发疯了。她知道甚至连十分钟也没到,她的身
体已经接近於发泄了,她听见她自己压抑的呻吟,而三英尺以外的露却是一无
声息。
她感觉到罗伯特的手温存地拨开她的外阴唇。他分得很慢,她的腿僵住了,
她想绷紧她自己以顶住他的触摸。他低下头让他的长发撩刷她的腹部和腿根,一
种全新的感受,高度让她的肉体与奋。
他不断地分开她的阴唇,动作惊人地细致,直到他可以看见她迅速膨胀的阴
蒂和那肉蕾周围潮湿的粘液,这就是她兴奋的不容置疑的证明。
「交换的时间到了。」他有力地发出号召。罗伯特原打算再咬一口,但知道
这样不公平,勉强站起来,凯蒂亚从克拉拉手里抓走羽毛,把她推向露兹那边,
露兹抖动的身体正努力恢复平静。
罗伯特一站起身,卡桑德拉就让她的膝放下分开,吐出一口气,似乎安慰了
她乳房上、肚皮上荡漾的欢情。
男爵看着卡桑德拉耸突的腹部、肿胀的肉体、僵硬的乳头,知道她已经在挣
扎着稳住神。他不觉得奇怪,这是早就估计到的弱点。性娱乐已经成了她生活的
一部分,忍耐对她是一项新课题,估计到她会输了这场比赛的。他想知道的是,
她会输到什麽程度,还要上多少课才能使他满意,接纳她为教练。
弗朗索瓦兹立即来到卡桑德拉的床边,把卡桑德拉翻过身来,让她的腹部压
在枕头上,枕头搁在床边上,迫使她的头,乳房朝地面吊挂着。
她觉得男爵在舔她的脚趾,舌头移动得很慢,比罗伯特还要慢,直逗得她的
足趾痉挛起来,由於是重新来过,愉乐里竟渗进苦涩,她不再用舌头,而是用嘴
去吮吸她的小腿肚子,在那里留下细小的动人的红齿印。
卡桑德拉兴奋地在枕头上扭曲,但很快停住了,因为压力增加了兴奋,经过
她吊挂的乳房的血甚至奔涌得更快了。就是那样的乳房引起了彼得的兴趣,他拿
了一段细棉绳,用舌头一舔,圈成一个套,套住已经肿胀的乳头,对另一个奶头
也这样处理,让卡桑德拉约两只奶头都给拴住了,然后开始吮吸,直弄得那栓得
紧紧的湿湿的线索嵌进那不可思议敏感的皮肉里去,再要胀开是不可能的了。
卡桑德拉叹息着,皮肉的痛苦和快乐的感觉混和在一起,升起了滚烫火热、
隐隐作痛的火焰,就像凯蒂亚和弗朗索瓦兹曾让他见识过的,提醒她的身体对发
泄的渴求像洪水,不可阻挡、一触即发。
卡桑德拉的呼吸加快,她抬起头,希望能打量一眼钟点,看第二个十分钟过
去了多久。但彼得在她的视线里,弗朗索瓦兹忙着推拉她的身体,让她平躺着,
把枕头压在她乳房上,这样男爵和弗朗索瓦兹的注意力都集中到她下半身去了。
男爵分开她的大腿,手伸到下面托起大腿,看到她大腿裆里,淋淋漓漓的粘
液。他用大姆指头插进她的宫口,其它的手指在周围皮肤上有节奏地敲打。
棉绳紧紧拴住她着了火似的奶头,肿胀的奶头顶着毛绒绒的枕头。卡桑德拉
的屁股使劲地扭曲着,男爵那个烂熟的手仍在给弹跳的肌肉击节伴奏,好像什麽
东西正将电流通过她的身体,这种感觉像锯形闪电,从大腿上升到她的乳房。
卡桑德拉的腿绷直了,她感觉到弗朗索瓦兹的舌头在舔她敏感的股沟,在那
个特殊的地方,男爵引起她如此高涨的激情,她想她要立即发泄了,快乐简直无
法容纳了。
「不,还不行!」男爵粗声大气地吼叫,他的话扯破厚厚的淫荡的幕布,提
醒她,如果她输给露鲁兹,她将付出代价。她委曲地哀声叹气,努力从枕头上挺
出乳房以平息快感,但彼得将她推回床上,同时伸手下去,揪了一把她的奶头,
又把它们弄得硬顶出来。
突然她听到露兹叫喊起:「不,拜托,不要呀,还不行呀,拜托!」她的声
音如此绝望给了卡桑德拉一把信心,至少露兹也觉得难挡了。
「时间到!」罗伯特重复着果断地松开手指,卡桑德拉的身体瘫软下来了。
凯蒂亚和罗伯特又第二次过来摆弄她,虽然他们的手仍旧温乎乎、潮湖地沾
着露兹的粘液,刚刚让露兹苦中作乐了一番。卡桑德拉又被翻了过来,枕头又被
弄得垫在她的屁股下,又一次将她摆放在最容易起兴发情的位置。
罗伯特仔细地扒开正在抖抖索索的外阴唇,阴唇如此粘,勉强分开。
一分开,罗伯特就将它们撑大,让凯蒂亚放进一根细而长的塑料棍,这样只
要拿棍尖轻压一下那朵小肉骨朵,肯定会激起卡桑德拉最细腻的部位勃起。
卡桑德拉长叹一口粗气,她感到了那根凉冰冰的小塑料棍的滋味,不得不咬
住嘴唇,才没叫出声来。她又感到罗伯特捏进了她的阴唇,这样不断的无法躲避
的压迫加到了她的整条阴沟上,然而他让她把一只腿搁到另一只腿上,这样夹在
阴唇里的棍子的压迫更有力,引起她身体不断兴奋,使得她足以生吞活剥她全部
作痛的部位,她知道如果想发作,这样兴奋正好利用。
克拉拉又开始转动她喜欢的羽毛,只这一次,她是撩逗卡桑德拉的胳肢窝,
脖侧那里,脉膊琴弦似跳动着,然后再是乳房下面。
乳头上乃旧系着彼得的线绳,转着圈到了肚脐里,这一下弄得无法忍受的肚
皮蹦蹦跳跳,那恨小塑料棍由於她的动作抽动起来。
凯蒂亚看着她所仇恨的对手的眼睛:「怎麽样啊,卡桑德拉?是不是很精彩
呀?你不是盼着最后的一击使欢乐到来吗?你还能忍耐多久啊?露兹仍旧控制得
不错,但你是快了。看她,罗伯特,不要再多给了。」
罗伯特知道凯蒂亚是对的,卡桑德拉的肚皮如此绷紧,看上去很痛苦,她的
乳房热情地肿胀得更厉害了,他一看到她,在她的受罪的大腿里夹着的塑料小棍
使她难以承受激动,於是就轻声地说:「让他起兴吧。」
「不,还不行!」卡桑德拉哀求道:「太快了。」
「当然,是太快了。」凯蒂亚大笑起来:「但你是个新手啊,你的身体还有
很多要学的东西。」
几乎实难忍受,卡桑德拉知道她斗不过这些专家。
罗伯特让她放下架着的腿,她知道他们又要变换更刺激的手段来逗弄她。果
不出所料,罗伯特用他两只强有力的手压着她的大腿两侧,揉了又揉,他知道她
的阴蒂也会跟转,塑料棍的压力再加上手的压力,迫使卡桑德拉达到了第一次性
高潮。
凯蒂亚大笑起来,棍子最后一次转动,碰到敏感的阴蒂,克拉拉的羽毛戳进
肚脐眼里,卡桑德拉的头脑闪过一道白光,她的整个身体从床上弹跳起来,她尖
声叫了起来,性高潮的释放和着失败的痛苦。
在她旁边,露兹听到卡桑德拉的尖叫声,紧紧地团着她大汗漓的身体,以防
受影响。男爵正在精明地使用着他的舌头。
弗朗索瓦兹在她分开的屁股之间工作,本来露兹也快抗不住挑逗了,听到卡
桑德拉在关键时刻泄气了,她就设法放慢了呼吸,用眼角她可以看到那张床的那
付纤细的身体仍在「索索」颤抖。
「时间到。」男爵喊,很明显无视卡桑德拉失败的尖叫,虽然他停了一会,
时间只够在钟的下面属於她的一栏里做上一个纪录。
既然她真的已经达到了性高潮,卡桑德拉想,忍受再一次激情到来长一点时
间应该容易些,半小时已经过去了,她想不可能被迫再失败一次了。
露兹的呼吸现在已经相当明显。如果她俩在一小时内各有一次高潮发泄,谁
也就不算失败了。她就可以让男爵知道,她比他所希望的更能控制自己了。
然而,男爵知道一次完全兴奋过后,卡桑德拉将可能更容易产生进一步情感
的峰巅,虽然有必要采取不同的方法。首先他和弗朗索瓦兹让她仰面躺着,看着
彼得细心地坐在她不经意分开的大腿间,往她的宫口里填进几只小号的日本娱性
球,卡桑德拉仍旧在从她的火山口上往下滑,与其使她激动,不如说这几只娱性
球激怒了她,男爵知道她很快就要发觉以一种更为积极的方法所产生的压力。
在球放进之后,她开始被搬起腿,弯向她的腹部,但弗朗索瓦兹先解开了她
现在已经消退的奶头,再用她的牙齿拨弄它们,她的唾液盖住奶头,皮肤开始胀
起,是空气中的湿气冷却了吧。
这次枕头移到了卡桑德拉的屁股下,她甚感突然,弗朗索瓦兹来到床头,让
她的手指玩弄着她黑色的长发,这样卡桑德拉的身体更为放松了。
随着她放松,男爵和彼得在她下身忙了起来。开始,男爵用手摸她的屁股,
享受光滑的皮肤给他的感觉。他仔细地不去惊动她。他的手在她脊椎骨上来回抚
摸,后来,当她完全放松警惕,他就让彼得轻轻将一根尖头的喷嘴塞进她的紧闭
的黑洞,立刻遭到抵抗。他飞快地吻了吻她的尾背骨,那是她的薄弱环节,自动
地她的身体向他敞开了,但她还是觉得塞物给她的感觉不舒服。
喷嘴一塞进去他就按了一下按钮,一股厚厚的泡沫喷进了她的肛门。弗朗索
瓦兹仍在抚摸她的头发,卡桑德拉驯从着,一部分因为她相当确信他在那里干的
并不想让她起兴。
男爵等着她接受这团泡沫,彼得是第一回看到卡桑德拉赤裸的身体,他的勃
起已经一直使他痛苦,他爬上躺床,慢慢地将他的阴茎滑进了那处开口,现在那
里润滑得很,他的插入一点也没使她痛苦,他一放进去,就感到有了一种从未接
触过的泡沫包裹了他。
他看到男爵眼里的恼怒,吓得他本来快要兴起的高潮迅速地颓萎了,他只能
旋转他的屁股,在卡桑德拉体内蠕动他悸动的龟头,带着泡沫去触摸她薄薄的子
宫壁。
弗朗索瓦兹移动卡桑德拉,让他用胳膊肘和膝盖支撑着身体,男爵站到了她
的面前,拉开裤子拉链,让他自己的阴茎翘出来,他伸出手托着她的已经张开的
唇,他已经看到她眼里的贪婪,他向前一挺,她饥饿地一口叼进嘴里,用舌头舔
他的龟头并且仔细不住口地吮着。
卡桑德拉看见男爵眼里的激动和欢情,她自己也更加激动,彼得在屁股沟里
的熟练动作已远比她自己感觉到作用大,深深的痛苦极危险地增大,但卡桑德拉
忙着舔男爵的阴茎,吮他的龟头,实在来不及去欣赏。
当彼得的阴茎触了一处特别敏感的部位,那些日本娱性球,她已完全忘记了
的,在她体内蠕动起来,同时男爵用力向前挺出,最初的精液珠从龟头的小眼里
渗出来,她可以看得清清楚楚,柔声地呻吟着,激动得几乎要发狂,使她兴奋的
战栗如此之多地渗进彼得在她身体的禁区里意想不到的冲动。
她原以为娱性球的滚动能阻止她第二次兴奋,可这条心理防线也「突喇喇」
崩溃了。她的身体鼓胀到了极点,男爵非常开心地安全退却下去。彼得被她的第
二次高潮的发泄紧紧套牢,这样他就不能抽出去,也控制不了自己了,任由精液
一泄了之。
最后彼得和卡桑德拉都安静了,彼得多少有点不好意思,抽出他的阴茎,拿
一条毛巾擦去和了他精液的泡沫,卡桑德拉由於彻底的失败,瘫软如泥伏在了自
己的手臂上。
「两次了。」
男爵平淡地说:「我希望不要再来了。你还有二十分钟要过。」
「我禁不住。」卡桑德拉上气不接下气地说:「我没有意识到……」他转过
身去,对她的解释一点都不感兴趣,在她的一栏里做了第二次的记号。
「十分钟了。」他喊了一声,几乎同时,露兹发出了尖锐的叫喊,绝望地翻
滚起来,腿朝空中猛蹬。「露兹一次。」男爵加上,但对卡桑德拉这不算是好消
息。
虽然接下来的十分钟,凯蒂亚、罗伯特、克拉拉同样熟练地对付她,但没有
能够再激起她的高潮渲泄。交换过后,他们打定主意,最终也要再迫使露兹发泄
一次,卡桑德拉自己也正在挣扎着,最后一次抵御男爵和他的同伙。
开头,似乎没有多少危险会让她再失败一次,男爵和弗朗索瓦兹只是抚摸她
的身体,他们用一种轻佻的方法摆弄她,彼得则集中逗惹她的乳房,然后他们同
时停上挑逗,卡桑德拉看了看钟,心想可能是一小时过了。
在这沈默的短暂时刻,她可以听到露兹急促的呼吸,知道这女人很接近第二
次高潮了,她也来了精神。
「坐起来,卡桑德拉。」男爵平和地说,她听话地抬起上身坐起,彼得拉走
了枕头,扔在地上。「来,舔你的中指。」男爵接着又说,她突然觉得嘴乾,她
竭力想弄出些唾液,但不能够,男爵笑,他让弗朗索瓦兹去帮她舔。
他确信卡桑德拉不可能少於三次,现在更无疑问了:「用你的手指去触你的
奶头,重一点,亲爱的!弗朗索瓦兹,再帮她舔舔指头,指头似乎太乾了。」卡
桑德拉的腿扭动着,这一次触奶头是有点力度了,那两只盖头开始绽开、膨胀。
男爵笑了:「好,去摸你自己的腿裆,别的人弄没弄掉你的娱牲球?」她点
了点头。「好极了,快点,我们正等着咧。」又害羞又想寻欢作乐,卡桑德拉颤
抖着身体,探手到腿裆里去。彼得迅速地分开她的外阴,使她能一下子进入阴道
沟。男爵肯定她会刺激她自己了。她想叫出声来但又不敢。他又一次看到她眼里
美妙的痴迷沈醉。
「来,滑动你的手指,亲爱的!让我来看着,你自娱自乐。拨弄小阴唇,戳
阴道口,戳进去,让粘液渗出来会有美妙的感觉。卡桑德拉,我已经看到你眼里
增长的渴求。照着做呀,卡桑德拉,你知道你会为我而做的。」
她最想讨他欢心了,但她又不想失败。她盯着他看,她的眼睛里是应从,这
是致命的错误,他利用了这一点,她一一服从他的指令,弄到最后阴蒂从保护盖
里显露出来,骄傲地耸出,等着指头去触摸,但这一点卡桑德拉还是注意到了,
她没去触它,而绕过它,去摸小阴唇,扣进宫口甚至让指头在宫口里增进蹭出。
就一点没碰那块活勃勃的肉骨朵,那里给过她身体如此兴奋。
男爵看着她们闪闪发亮、粉红端端的皮肉,由於手指的撩逗使血流加速,而
使皮肉颜色加深、呼吸加快。他移开了视线,去看弗朗索瓦兹在忙些什麽。她在
舔卡桑德拉的耳朵,让舌尖在敏感的耳朵眼里舔进舔出,更加添由卡桑德拉自己
手指引起的激动程度。
卡桑德拉拿眼睛瞄了一下钟,她明白她只剩三分钟,忍受一下就算完了。三
分钟之内,露兹肯定再次兴奋,而她决不会了。
「现在摸你的核心。」男爵催促道。
「触你想触摸的地方,我已看到那个地方想要得直哆嗦,触呀,卡桑德拉!
极轻微的,就像经过而不小心挨上去似的。」
卡桑德拉猛咽一口唾液,照他要求触了,她以为她的身体肯定要背叛她了,
但没有,她的乳房和肚子绷了起来,热情的火焰掠过她的身体,却没发泄。
轮到男爵惊奇了,他的眉毛挑了起来:「再来一次,我的爱。」
他小声小气地说,看了一眼钟,只剩两分钟了。卡桑德拉想拒绝,她知道这
麽做她肯定会抗不住,肯定会吃败仗,可他紧盯着她看,几乎发出绝望的狂叫,
她最后不得不按照他的意图,让手指去执行了,同时她张开嘴,稳住呼吸,放松
她已起动的紧张。
他认识到她玩了什麽把戏,很失望,但对她的控制力却留下印象。就在最后
关头,露兹叫了起来:「好啊!哦,请,再请!」她自己的神经兴奋到了如此地
步,卡桑德拉最后一摸,几乎是跟露兹同时,委曲了很长时间,这种发泄时欢乐
的呐喊终於突口而出,第三性高潮迸发了,好笑的是如拎上一个结只需最好三秒
钟。
男爵的目光还停留在她身上,她喘着粗气,小奶子颤动着,肚皮子起落了一
回,汗从两乳间慢慢渗出来。
「三次。」男爵的声音充满激动,目光柔和,卡桑德拉肯定从中看到了娱人
的同情。他又记了她一次,还在露兹名下添上一笔:「旗鼓相当啊。」他满意地
说。
「但露兹赢了一次。」凯蒂亚指出。
「是的,我本就考虑到你训练她的时间,凯蒂亚,事实上,结果不应该是如
此接近。」
「一场辉煌的较量!」罗伯特满意地说,看着露兹开始穿衣服,卡桑德拉披
散头发,深陷在躺床上,脸也被头发掩盖着。「你真是富有想像力,底埃特,明
天我们也得这麽玩,克拉拉的继父要来。」
听到这个消息,克拉拉惊慌地叫了一声,弗朗索瓦兹看上去挺开心:「他已
经非得插手了吗?」
「来的时间不长,弗朗索瓦兹,只是看看她在我们这里学到些什麽。」
「我当然会使他的来访称心。」
男爵浅浅一笑。「当然,也要叫克拉拉称心。现在,我们去准备吃晚餐吧,
然后打桥牌,一个安静的夜晚对我们所有的人都合适。」
他看着其他人都离开了房间,只剩他和卡桑德拉,她抬起她那张泪痕点点的
脸:「我输了。」她突口就说:「如果露兹不起兴,我还能忍一会。」
「你还是输了。」他指出:「她必定要起兴,你为了扯平,你不能也跟着。
此外,你虽然输了这场小比赛,在全面比赛里,这也可以看成是一个胜利。」
「什麽全面比赛?」
「以后会知道的,我可爱的女孩。」他柔声地说,然后伸手轻轻地抚摸她凌
乱的头发,然后离开她,回房换衣,准备吃晚餐了。
第十一章
「为什麽克拉拉的母亲不来呢?」第二天她们吃午饭的时候,卡桑德拉问弗
朗索瓦兹:「事实上她是最应关心的人,她再婚前终究是一直把克拉拉关在家里
的。」
弗朗索瓦兹看上去几乎和卡桑德拉一样,对这将至的来访搞不清楚状况。她
笑了一声:「她不知克劳德会来这里。她认为他在美国做生意咧。」
「为什麽他不愿带她来看看她的女儿?」
「你这傻丫头,因为克劳德娶的是克拉拉的母亲,打的是她女儿的算盘,他
总喜欢年轻姑娘,克拉拉才只有十八岁,他肯定知道,只有通过伊丽沙白才能把
她女儿弄到手,这只有靠婚姻。」
「既如此,又为什麽送她上你们这儿来获得经验?他自己不会教她吗?我知
道,对那样的男人,那是主要的吸引力。」
「他不想惹麻烦。克拉拉会大喊大叫,我给他起蒙时就是的,他不可能让这
种情形在她母亲的家里发生吧?」
「哎呀,我认为十分可怕。」卡桑德拉打了个悸颤:「我奇怪男爵怎麽会不
反对他来检测她的进展。」
弗朗索瓦兹笑了:「我不能想像凯蒂亚有多担心你。你基本上一点没变,你
是底埃特的另一件猎获物,被他如此紧密地把握住,你甚至愿意为他做任何他要
你做的事,暗地里,你还是你,你仍然难以置信地传统、保守,我意思是指性交
际方面,我想你本人是很有魅力,绝顶聪明的。」
「男爵认识克劳德吗?」卡桑德拉追问下去,她无意其他女人的私下评论,
但只留意凯蒂亚的忧虑之事。
「他们是校友,克劳德高几届,你该知道,进出这所宅子的男人都是底埃特
早年认识的,他不想惹麻烦去结识新的男性朋友,过去也想交些新朋友,但经常
是他们不理解他的生活方式。女人就不一样了她们在这个家里总是来来去去。」
「他的妻子是怎麽回事?」卡桑德拉希望弗朗索瓦会为她解开孩子们母亲
的死亡之谜。
弗朗索瓦兹似乎坐不住了。「没人确定。底埃特去了奥地利几天,就在他离
开后的第一个晚上,玛瑞塔喝得烂醉还去游泳或者是存心淹死自己。没有迹象,
如此结果认为是一场事故,但她和底埃特一直在激烈争吵,我认为他相信她是自
杀。」
「他很伤心了?」卡桑德拉问。
「不,也不怎麽,他早开始厌倦她了,她总是哭哭啼啼但他曾经是爱过她,
这可能叫他伤心,只是他没表示出来。孩子仍在想念她,虽然他不让她们在他面
前提起。」
「凯蒂亚在那以后不久就遇到了他了吗?」
弗朗索瓦兹摇摇头:「不,凯蒂亚早就认识他了,在他碰到玛瑞塔之前。他
们又从头来过。」
「那麽他没想到跟她结婚?」卡桑德拉感兴趣地问。
「关於什麽的婚姻啊?」男爵悄没声响地朝她们身后走上来。
弗朗索瓦兹惊得跳了起来:「我们在谈玛瑞塔,孩子们多麽想念她呀!」
他显得惊讶:「当真,他们对你说过,卡桑德拉?」
「没确切地说,她们的交谈里常常提到她。」
「克瑞丝蒂娜对她不可能有多少记忆,毫无疑间,海伦娜给她看了照片,对
她讲了有关她们美貌母亲的故事!」他的语调很轻蔑,善感的卡桑德拉忍不住想
弗朗索瓦兹说他对她的死埋藏较深的情感,是太过於仁慈了。
「克拉拉准备好了吗?」弗朗索瓦兹问他,急於想改变话题。
他笑了:「我以为大概好了吧!克劳德跟她在一起会很开心的,你们在短短
的时间里造出了一份奇迹。罗伯特让我看了一盘你们初次训练她的录影,让她今
天的表演很清楚表明她进步得有多快。」
屋前响起汽车的声音,几分钟之后,凯蒂亚和一个高个、很有特徵、棕色头
发已经花白的男人从开着的落地窗走进来。
「亲爱的,你终於起来了!」凯蒂亚哼了声,踮着脚轻盈地走过来吻男爵。
「我带彼得去机场接他,他只有几个钟头,但我告诉他,你已经在为他作准备,
让克拉拉接受他的检阅。」
男爵搂了搂那个吐他年长些的男人:「很高兴又见到你,克劳德,蜜月过得
怎样?」
克劳德做了个手势:「伊丽莎白比我所希望的更满意,跟一个法国男人结婚
这麽多年,明显磨平了这个英国出土文物的所有皱折。我不得不一直在考虑那个
女儿,为了保存上一点。」
男爵笑了起来:「多麽悲哀!我可以把卡桑德拉介绍给你吗?她是我女儿们
的新家庭教师,也是在性方面保守的英国女人的缩影,但我们正在改造她是吗?
亲爱的?」
那个男人的眼睛是淡蓝色的,淡的像是透明的,他直瞪瞪地盯着她看,看得
卡桑德拉身子发热,很不自在:「我想是。」她垂下它的眼睑。
男爵上前搀住她的腰:「你见识到了吧!来,我们到院子里去。弗朗索瓦兹
会去带克拉拉下楼来。我们该在平台上喝茶。我雇了几个人,给我铺一条卵石小
径,他们可以权且当一会局外观众,凯蒂亚,叫露兹给我们上茶点。」
罗伯特、克劳德、卡桑德拉、凯蒂亚和男爵,在各色各样的庭院坐椅里落了
坐。露兹送上茶,然后待在男爵旁边:「你可以走了。」他递过菜盘唐突地说,
露兹行了个鞠躬礼,但她的失望是显而易见的。
过了一会,弗朗索瓦兹从屋里出来,走过草坪,后面紧跟克拉拉。待她们走
上三节台阶,卡桑德拉看清了克拉拉脖子上套了阔领圈,拖着一根短牵绳。领圈
上分外有两只皮带圈,裹住年轻姑娘的大乳房,弗朗索瓦兹每扯动一次牵绳,克
拉拉的头都被迫上下前后动,这样她的乳房就蹶得更高,大大的深棕色的奶头,
像是由於夏日的热气蒸发膨胀了出来。
她赤裸着身体,唯有腰间扎一根带子从前向后再一道环,外皮黑毛紧紧嵌在
她的腿裆里。
卡桑德拉打量了一下克拉拉的继父,他很安详地坐着,呼吸慢而缓,但搁在
椅子扶手的手微微有点颤抖,他的冷浚的眼睛盯牢了高耸的奶子:「你把她打扮
得真漂亮,底埃特。」弗朗索瓦兹牵着姑娘经过他前面,恭维他说。
他伸出手去,拍了拍克拉拉的屁股,又用指尖撩了撩重实实的大奶子下部:
「我认为可以通过验收了。」
弗朗索瓦兹让克拉拉换个边,走过正在观看的成人面前,最后停在她继父面
前:「午安,克拉拉。」他很有教养地跟她打招呼:「我相信自从我上一次见到
你,你一直表现得很不错。」
克拉拉颤抖起来,想低下头去,弗朗索瓦兹拉住牵绳不让她那样做:「她表
现得相当好。」巴西女人告诉他:「只是接受慢些,你是这样提醒过我们。」
「好极了。」他伸出一只手去握一只成熟的奶子,克拉拉朝后一缩,差点踩
到弗朗索瓦兹的脚上,她拼力保持住身体的平衡,不注意抓到腰带,毛皮更贴紧
她的性唇,使她喘不过气来。罗伯特哈哈大笑,卡桑德拉在位座上坐不安稳了。
感觉到欲求在她肚子里蠕动着。
「我可以让你看她的反映有多麽奇妙吗?」弗朗索瓦兹问。
克劳德点点头,目光仍不忍离开他继女膨胀的乳房,对那样两只奶子,他垂
涎已久了。
带着微笑,弗朗索瓦兹从她的长裙里的大口袋里掏出一把貂皮刷。克拉拉眼
睛圆睁,奶子高耸,对那种美妙的感觉她是再熟悉不过了,弗朗索瓦兹仔细而缓
慢地用刷子拨弄她的奶子,直到奶头隆起变硬,不能再膨胀的程度,克拉拉开始
觉得奶头紧得疼,咬住了嘴唇。
克劳德舔了舔嘴唇,从弗朗索瓦兹手里拿过刷子,自己动手,他特别注意大
奶头,用刷尖极经地撩拨,以免激起兴奋狂潮。
克拉拉张开嘴,眼睛发沈。「我经常这样玩弄她一连几个小时。」弗朗索瓦
兹说:「很像有那麽回事,我不认为克拉拉那麽需要发泄,她宁愿被逗弄起兴,
而不情愿发泄。」
「不!」克拉拉无精打采地说:「那不是真的。」
「我希望你不要说我朋友撒谎。」她的继父严厉地说。
克拉拉难受地摇摇头,满腹狐疑,为什麽每个人都拿撩逗她取乐,而不管她
极至的愉快。
克劳德看着他的继女,知道他的婚姻值得。这个有点过胖的十八岁的少女可
以被训练成完美无缺的性伙伴。如果她再瘦一点,身体发育匀称,总在任何重要
场合都是带得出去的。到那时伊丽沙白就该靠边站了。
「你愿意让我来吮你的奶头吗,克拉拉?」他问他的继女,她的奶头红得发
亮,含苞欲滴的样子,让他垂涎。她点了点头,挣开牵绳朝他贴上去。她恨他倒
没什麽,要紧的是,她颤抖的奶子的迫切需要。
「说『是的,请,继父,吮我吧。』」他命令她。
男爵扬起眉毛,看了一眼卡桑德拉,她满脸通红地注视着这个场面,她的腿
紧合,压在椅上,她旁边的凯蒂亚正贪婪地观看着,她的眼睛看到克拉拉在她新
继父面前受辱,竟十足的兴奋。
克拉拉「请」字一出口,克劳德的嘴就叨住了她的乳房尖,开始用力地吮。
她的上体被他粗暴贪婪的嘴唇拉向前,弄得快乐的颤抖穿刺了她。快乐的浪潮越
涨越高,直到她的继父的牙齿咬住了她肿胀的奶头,她立即振奋了,喘息着掺和
着松了一口气后激动的心情。
「请他再对那只奶子来一次。」罗伯特佣懒地说。他相当喜欢这一幕,虽然
他没有发现克拉拉的特别动人之处,因为她太胖,然而,像克拉拉,他可以看到
她潜在的素质,看着娇嫩的肌肤被行家折磨总是件快事。
克拉拉没吭声,那只被忽略的乳房很快又碰上了貂皮刷子,那是在弗朗索瓦
兹手里。她知道她不可能释然,除非她服从,所以她只好要求道:「请来吮我的
另一只奶子吧,继父。」
「当然,亲爱的。」克劳德作出反应,快乐地发现他的雄风,那在蜜月里让
他大出了好几回风头。他又重复对第二只奶子来了一遍,这次他含着奶头,吮进
吐出,像是在玩弄奶瓶嘴,克拉拉真怕他会把她的奶头拉出来。他让他等了更长
一点时间,她哼哼叽叽,直到他的牙齿咬紧。她的奶头让他再次终於激荡起兴奋
的高潮。
「她被操过没有?」克劳德问罗伯特,又坐回椅子里去,弗朗索瓦兹让那抖
抖索索的女孩站直。在砌卵石小径的两个工人可是大满了眼福,他们的眼睛激动
地瞪圆了。
「是呀,当然,你说过你不要处女,所以找让底埃特办了这件事,他很卖力
是不是啊,克拉拉?」
克拉拉点了点头:「你想让底埃特再跟你做一次爱吗?」罗伯特又说。凯蒂
亚猛然回头望着她的情夫,他耸了耸肩,好像他们的谈话与他无关似的。
「你愿意吗,克拉拉?」克劳德追问。
「是的。」姑娘小声地说,又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克劳德站起来走向她:「弯下膝盖,蹲下去。」他叮嘱她,糊里糊涂她就蹲
了下去,罗伯特也蹲下去伸手进她大腿裆的兜带里去,他的手指感到了潮湿,毛
皮堵着克拉拉的宫口,他心不在焉地碰了碰她已经绷紧的皮肤,感觉到粘液从她
体内渗出来。
他抽出他的手,让别人看。「看啦,克拉拉!你第一次跟我们时,因为兴奋
太慢受到惩罚,现在没什麽好抱怨你了。」
「大概她想让底埃特操她。」弗朗索瓦兹用她的长指甲戳了戳姑娘低着的光
脖子。
「紧紧她腿裆里的兜带。」男爵忽然插话:「让她蹲着,叫她膝盖并得紧一
点。」
罗伯特执行他朋友的建议,克劳德饶有与趣。这样一来克拉拉很不舒服了,
紧紧的兜带引起一阵阵不很明显的快感。
「现在来看着我,克拉拉。」男爵和蔼地说,开头胖姑娘的眼睛朝他快乐地
迎上来,她一直盼望他再来操她,打从他破了她身之后,她就在盼望了。她确实
感觉到他在移动她的兜带,让他突起的男人的特徵撩拨她兴奋,她滚圆的肚子兴
奋得一抽一抽,抽得她的继父看见了,忍不住伸手过来摸她那细腻如缎的皮肤。
「不要太激动。」男爵提醒说,克劳德歉意她笑了笑等着:「仔细看,克拉
拉。」男爵又说了一遍,他朝凯蒂亚走了过去。
凯蒂亚穿着紧身比基尼上身衣,高腰短裤,站在她情夫的身边,他花两三秒
钟就摘了她的比基尼,让她的奶子无遮无挡地摆出来,按着他又用大姆指勾着她
的裤腰,轻易地就将裤子拉下来,他还一边伸进头到她分开的腿裆里,去嗅她的
性气味,尽可能地托起她的骨盆。
克拉拉无助地看着难以忍耐自己的那份骚动,毛皮抚揉着她那张开的宫口,
她试着摆动屁股,但弗朗索瓦兹还紧接住她脖子上的牵绳,迫使她头后倒,乳房
耸出:「安静点,你这傻姑娘。我们没教过你吗?」她气愤地尖声叫。克拉拉小
声叽咕着,她太需要了,她不想看男爵跟另个女人造爱而置她不顾,她想他来操
她自己。
男爵搞上了凯蒂亚,他用手上下抚摸她的光身子,两个工人早就听说了男爵
的怪癖,但不会想过能亲眼所见,停下手头装模作样的工作,索性在一边观赏起
来:姑娘如此不舒服地伏在草地上,男爵在操他的情妇,动作越来越激烈。
凯蒂亚赤裸身子被男人公开操辱,觉得很得意,她喜欢有观众,这样增加她
十倍的激动,这一回知道克拉拉如此激动地在一边看着,增添了她对这种体验的
又一种震撼。
最后男爵把凯蒂亚放在草地上,抬高她的腿,把腿搁在他的肩膀上,让自己
的阴茎一下子截了进去,使让他勃起的龟头在宫口磨蹭了一会,戳进去抽出来,
戳进去再抽出来,每次都让凯蒂亚兴奋得颤动不已,她的阴蒂周围的皮肤被牵扯
着,这块兴奋中枢间接地受到刺激。
男爵十分了解他的身体,如果他愿意他可以操她一小时,让她一个高潮接着
一个高潮,最后才是他自己的发泄,这一次他没花很长时间,十分钟之后他就加
快了频率,她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指甲胡乱动作,碰到他的胸口,告诉他,她是
被操得差不多了。
他恋恋地戳进抽出,一会慢一会儿了猛戳一记,她最喜欢的搞法,直到她小
声地叫喊起来,她的脚跟在他肩头擂鼓似的,她的屁股抬得很高,让他把她压下
去,他堵紧她的乳,让他发泄,他惊奇地发现,他觉得多麽超脱,又奇怪甚至她
的肌肉都和他的长在了一起,他兴奋不起来。
他抽了出来,朝克拉拉看过去。她整个身体充满欲求,肿胀得厉害,眼皮因
为生理需要而搭拉着抬不起精神。可以的倍受凌辱的大腿紧着保持一个姿势。
走进草坪,他去试着摸摸她的那根儿带的张力,然而又伸手进去,像罗伯特那样
看带里的毛皮被她的粘液沾浸得如何,以资证明她有多兴奋。他触摸她时,她的
眼睛像被欲火薰了似的,他却知道他不能再逗惹她了。他对她没一点味口。
「他在等着什麽人跟她来上一次。」他歪斜着嘴评判道。她局促不安地扭动
身体,感到困窘,不知他这话是什麽意思,她惧怕她腿裆里的那块湿毛皮,却又
无奈何自己,她体内的欲望如此强烈,她也顾不得由哪个男人来操她了,只要有
人能让她放松压力,享受到凯蒂亚刚刚得到的那份满足。
克劳德认识到他的机会来了,他站起来,朝他继女走过去,从弗朗索瓦兹手
里接过牵绳:「请求我呀,克拉拉。」他就说了这一句,但她立刻理解了。
「请,继父,操操我吧。」她恳求他。她的声音再不带勉强了。
她差点就要急得尖叫出来,活勃勃颤动的肉体和过於想满足一下性欲的需求
是最重要的事了。她再也顾不得对还是错,她也没有时间去想到她的母亲,想到
这是对她母亲的背叛,这个高个、极富性格的男人站在她的面前、能给她的身体
必须要的,克拉拉打定主意让他使她心满意足了。
她朝他伸出手去:「快点,快点,继父。」她连声说,快乐地「哦哦」呻吟
着。
克劳德开始动手解她丰满的身体上捆扎着的带子链子,这样他可以埋进她的
那堆无知的、驯从的赘肉里去。他有点懊恼不该让罗伯特、弗朗索瓦和底埃特
他们把她的身体弄这麽烂熟,而他自己才头一回沾腥。克拉拉脑子很清醒,马上
意识到他在想什麽,他开始亢奋地往里戳。手死命抓住她的奶子,她发誓一等回
到家?她将肯定让他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对她俯首称臣,这样她的肉体就再少
不了激动和满足了。
克劳德和克拉拉在草地猛烈颤动,两个人都叫喊出声,发出亢奋的呻吟。男
爵转身走了,凯蒂亚穿好衣服,进屋冲澡,弗朗索瓦兹坐在罗伯特的膝上,在他
耳边说着悄悄话。男爵在沈默不语的卡桑德拉身边坐下。
「克劳德是个傻瓜。」他平静地说:「她将失掉所有的赘肉变得相当有味,
但她不再天真无邪了。」
「我认为这正是他想要的。」卡桑德拉语调也很平静。
「是倒是,但是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想破坏他们最心爱的东西的?」
「我不知道,即使是的,他们得先有心爱的东西,会破坏他们心爱的东西,
克劳德似乎不能心爱什麽,只是欲求。」
「你的悟性多好呵,亲爱的,我怎麽样?」
「你告诉过我,没有爱这种东西。」她回答。
「那麽我就不必担心会损坏什麽东西了?」他微笑着。
「不。」
「如果我想损坏什麽东西,什麽又是我不能损坏的呢?」
卡桑德拉斜睨了他一眼,他似乎很严肃:「我想你得接受这样的事实:没人
能拥有一切。我一直这麽对你的女儿说。」
「也适合於你吗,卡桑德拉?」
「是。」
她诚实地承认:「我不可能拥有很多我想要的,但我活下来——你也如此,
这样对你更好,我以为你和你的朋友似乎总有短暂的乐趣,那塑造个性。」
「这话不能配你家庭教师的身份!听你说这话有多麽奇怪呀,昨晚你还不安
地打发时间,让人看着发泄了一次又一次,使我们快乐,而就此事本身,你现在
却坚持说也是如此不妥。」
卡桑德拉闭上了眼睛:「我忍不住呀!」
「你总是可以离开的。」他耳语似地说:「为什麽还不走,在我向你提出更
多要求之前?」
她摇摇头:「我不想离开,我答应过孩子,她们回来我还在这里。」他的眼
睛发亮了:「是的,当然,孩子们!那麽我可以放心了,在她们回来之前你不会
离开,是吗?」
她知道她话说得太远了,实际上她离不开他,她对此点了点头:「是的,我
该一直待到她们回来。」
「好极了,今晚,克劳德离开后,我们将把助兴器介绍你,让你感受感受那
种快乐。」
卡桑德拉僵了:「我不认为……」
他用手指封住她的嘴唇:「小声,卡桑德拉,你已经告诉我不能对你要求太
多,助兴器很多人都用,我认为你会为它们给你的快乐感到惊讶的,毕竟我还有
些特别的计划,周末在罗伯特,弗朗索瓦兹离开前大聚会一次,今晚过后我该对
你讲点细节。」
「为什麽你喜欢羞辱人?」她口气平淡。
「因为羞辱和疼痛一样能增加快感,此外我要你失去控制,卡桑德拉,甚至
到现在我也不觉得你有过那一次把你的全部都向我和盘托出,要在这里待下去,
你就得这样。」
「我已经!」
「不,没有。」他突然不悦起来:「你还没有,我意识到这一点。」
他大步走开,进屋去了,卡桑德拉战栗了,为了完全征服她他准备走多远,
她是否坚强得足以忍受他。
卡桑德拉通过卧室的窗子,看见克劳德由司机开车,送出与世隔绝的汉普斯
特庄园,他乘的车在她眼前一消失,她想起男爵这天早些时候在院子里说的话。
她觉得腹部肌肉抽起筋来。
她知道在她眼前摆着的又是打算考验她的承受能力,有时她真想收拾行囊马
上离开,但她又不能,每回挑战,每回胜卷在握,使她更接近这个令人迷惑的男
人,她知道她爱上他了。她很肯定通过逐步贴近他,她能帮他发现他性格中温柔
的、更有有人情味的侧面,这个侧面叫凯蒂亚系统地损坏了,卡桑德拉不知道玛
瑞塔也这样相信过,因此,玛瑞塔死了。
床头电话响了,她跳起身来去接,是男爵。「克劳德已经走了,十五分钟之
后请到健身房来,你只需穿两片式游装。」
正好十五分钟之后,卡桑德拉拉开门走进健身房,她紧张得几乎腿软,她上
次遭受的屈辱使她不得不提起勇气,硬着头皮跨进门去,另外四个人正在等她。
其他三个人都一丝不挂,男爵正相反,仍旧是衣冠楚楚,他们带着不同程度
的兴趣和兴致看着她朝他们走过去,罗伯特认为她的腿非常秀美阴茎开始颤动,
而凯蒂亚却锺爱她那份显而易见摆在睑上的痛苦。
男爵笑着说:「不错的比基尼嘛,卡桑德拉,新买的吗?」
这时候可笑地讨论她的泳装,很难跟他平日的语气一致。「是的,弗朗索瓦
兹帮我选的。」
「适合你穿,然而很抱歉请你现在脱下来,爬到平榻上去。」她犹豫了,而
他的眼睛圆睁:「来吧,来,卡桑德拉,使时间考虑。」
她不认为自己习惯当众脱衣服,一看到男爵的脸,她只得动手了。
上身没拖泥带水就滑了下来,下身可带来问题了,她跨出裤口,脚勾住了?
差点歪倒。她终於脱光了,弗朗索瓦兹不无欣赏地喃喃说:「我认为你长了点肉
了,卡桑德拉,这适合你。」
男爵看了一眼她滚圆的乳房,又让目光跳到下体微微圆起的肚皮,他点了点
头:「这话一点不假,弗朗索瓦兹,这种生活适合她!爬上平榻,我们都巴望开
始咧。」
卡桑德拉一上平台就仰面躺着,瞪着天花板,假想她是在她自己房间里。
「侧过身来,团起身体,四肢抱紧。」她只得服从,男爵一边发指令,一边
移向她身后。她吓出了一身汗。
他搭了一只手在她背上,感觉到她皮肉发僵、身子滚烫:「没什麽好怕的,
弗朗索瓦兹就喜欢你现在的角色,是不是呀,罗伯特?」
他的朋友大笑起来:「她当然喜欢:这是我妻子最爱的活动。」但卡桑德拉
不信,她亲眼看见凯蒂亚绝望地从那间卧室里跑出去,在她那种,很会控制的特
性看,没什麽快乐可言。
罗伯特转过身,站在卡桑德拉的面前,动手玩弄她的奶子,温存地握住再放
松,用大姆指挑逗奶头勃起。
这是美妙的感觉,但她恐惧地感到男爵在分开她绷紧的屁股,在肛门里仔细
地插进一根涂过油的手指,她僵着皮肉抵挡插入,因而更痛。
「放松,卡桑德拉。」声音有点不耐烦。他希望她能接他的意愿办,但她的
害怕发展为恐惧,一点也放松不了。她听他叹了口气,走开了,她想扭过头去看
怎麽一回事,但罗伯特抓住了她的下巴:「看看我,卡桑德拉,看着你使我有了
什麽样的反应,使你激动吗?」
他现在完全勃起,阴茎竖得与肚皮平行。龟头肿得发紫,吹胡子瞪眼似,开
口处一颗小小的晶莹的粘液。卡桑德拉让他的兴奋所刺激,从头到脚活抖活抖地
使她也不可能去想什麽事将要发生。
「放低点膝盖。」
男爵的声音从他后边转来:「用你的胳膊把左膝向后弯。」
卡桑德拉敬重他,乐意听从他,弗朗索瓦兹滑下一只手到她分开的腿裆里,
仔细地用一个振荡器在阴唇上移动,慢悠悠的,直到外阴开始不由自主地张开,
她让慢慢颤动的振荡器触较敏感的小阴唇,却仔细地避开了阴蒂。
凯蒂亚看着男爵朝卡桑德拉的肛门里插一截细细的橡皮头,他坚持往里推,
直到上面白线记号处。到这时,她有了一种高涨的欲望,想滚动。
「拜托,停下来。」她哀求男爵,想挣扎着站起来,但罗伯特压下了她的上
体,同时弗朗索瓦兹锁住了她的双臂,让他的胳膊仍旧抱紧膝盖,这样她就动弹
不了。
「当真,卡桑德拉,我还没开始咧。」男爵说:「用嘴呼吸,放松,这种感
觉很快就没有了。」几乎要被吓哭了出来,她执行了他的指令,慢慢地欲望安逸
了。
男爵仔细地试了试她腹部的肌肉,一等皮肉松下来,他就压了助兴器的球茎
把第一团温和肥皂液脐进了卡桑德拉的肛门。
罗伯特感觉到她在他手底下委曲地一起一伏地喘息,听到她气喘吁吁,这表
明她感到不舒服、感到害怕。她团着的身体开始抽搐。
「不要呀,不要逼我呀。」她哭喊着,声音里夹着恐惧。
「没人逼你做什麽呀,卡桑德拉,如果你想离开这栋房子你尽管说好了。」
男爵冷冷地回答,没有声音了。凯蒂亚大气不出地等着:心想这回卡桑德拉准定
要走了。但是她的对手闭着眼,咬着牙,就是不吭气。
男爵暗自发笑:「好极了,忍几分钟,收紧肌肉让液体进去。」她应允了,
努力不去想下一步将如何,抽搐加剧。她觉得再也无法忍耐了,她跳下床榻,冲
向几码之外的小套间,猛地蹬上门,一屁股坐在了圆马桶上,这才让她饱受折磨
的肌肉放松,排出了肥皂沫。
全身都平静下来后,她知道她还得回到那平榻边去,这次她希望学会领受这
种感觉的惬意。想到凯蒂亚,她就有了勇气在下阶段表现好点。她走出门去,脸
色苍白,摇摇晃晃,头却抬得高高的。男爵抿着嘴唇,当真走过来伸手摸摸她的
脸颊:「这次会好些,亲爱的,他允诺说,你的身体领悟如此之快,以致於已从
兴奋中获取了满足。别害怕,最坏的情形已过去了。」
卡桑德拉松了口气,他对她是满意的。凯蒂亚先前阳光灿烂的脸,由晴转阴
了。卡桑德拉躺回平榻上去,迎着罗伯特急不可待的手耸出奶子,男爵又开始助
兴过程。
这次他让液体进去得更慢了,她感到充满暖意,整个腹部起伏颠簸、汗水淋
漓,如饥似渴的躁动向上直灌乳房里,向下渗进大腿裆。她发出了渴望的呻吟。
男爵用空着的手,逗弄她的肚皮,他的灵巧的手一会戳这一会插那,这块高度敏
感的表面布满快乐的触点。
凯蒂亚火了。她气卡桑德拉居然有勇气承受:气她的情夫第二次助兴器里没
放皂沫,光是温水,她知道效果会是多麽不同,但她已知道,有火她只能闷在肚
里发。
那种奇妙的液压在卡桑德拉体内扩散,她感到了男爵允诺过她的激动,知道
她处於痛苦的边缘,这种痛苦逐步化解为欢乐。
男爵看着她的身体上下起伏,他让她自己决定还能忍耐多久。
她的眼睛圆睁,静待痛苦和欢乐一起冲击,终於她失去了控制,像是被巨大
的热浪劈倒,起初闭紧的肛肠肌肉一松,温水汨汨流出,她翻滚拱伏,忘情於惊
人的草率的满足,最后,散了骨架,肉泥一瘫,倒在平榻上。
男爵从她再看过去,看到罗伯特,他又惊讶又好笑。他的朋友竟受了小娘们
发泄的影响,昏头昏脑失去控制,不自觉对着她的奶子就射精了。男爵的快乐原
订是让罗伯特去操卡桑德拉的,如果她能挨过这个试验,他缺乏自持,只得取消
对他的奖赏了。
罗伯特叹了口气。「她真是不可思议:她眼里的表情真让人着迷,一看她就
想得到她身体的毫不羞惭的欢乐,弄得我不由自主走火了。」
「那麽只好由我来替代你了。」男爵笑了。
「我呢,我怎麽办?」凯蒂亚在一边发急了,伸手拉男爵的胳膊:「我需要
你,底埃特,我要你来操我,就现在。」
「我肯定彼得会情愿的,亲爱的,你可以打电话把他叫到你房间里去,我领
卡桑德拉去冲澡。」
弗朗索瓦兹看着男爵帮卡桑德拉爬下床榻,领着她穿过健身房,走进毛玻璃
门的淋浴室,她几乎不敢看凯蒂亚,她是火冒三丈,气胀破肚皮。弗朗索瓦兹决
定上楼去玩弄克拉拉,等到罗伯特硬起来之后,再让他来慰劳她的饥渴。
凯蒂亚怒气冲伸离开健身房,她不打算享用彼得,只有加给别人某种痛苦,
才能平息她所遭受的拒绝而引起的愤恨。
只有露兹可以接受她发牢骚的这种便利。还好她还剩下足够的理智,也还是
用了彼得,他所干的正好是她在遭受了一记闷棍之后所急需的控制性药物。
卡桑德拉几乎不知道她在那里,淋浴器里的水喷洒下来,她骇得跳了起来,
男爵微笑着把手放到她的肩上:「是水龙头,小家伙,放松点,我来给你擦点肥
皂。」
当他的手溜遍她全身,用香皂仔细地涂抹她汗水,浸湿的皮肤和身体各处皱
折,她让她自己在这份欢乐中失掉了理智,他的手一到腿裆,给她那地方抹肥皂
她就忍不住糊涂了,是他现在给她的平静的欢愉,还是他早些时候给予她的那种
猛烈的、掺和着痛苦的兴奋发泄更使她喜欢。
她闭上眼睛,完全靠他的手托住,她的身体在他的触摸下膨胀,使她自己也
觉得诧异,他用海棉给他洗掉皂沫,再让水伸净她的身体,然后他转过身来,扔
掉海棉,用他自己湿漉漉的赤裸裸的身体俟着她,两个裸体合做一付,拥进淋浴
的一角,他还让她的脚离开地面,勾住她的小腿肚。
水仍旧向下冲淋着,她用胳膊圈着他的脖子,感觉到他的龟头在她的宫口触
触碰碰找不准目标似兜着圈,迫使她阴唇分开接纳,然后一下子直戳进去,感觉
到他的手在为她拨开脸上潮湿的发卷。
「看着我。」
他急切地在她耳边小声地催促:「我要你看着我,我在操你呀,我操你的时
候要你看着我,睁开眼睛,心肝,让我看透你。」
她睁开了眼睛,他下边在缓缓地动,他看到了她眼里燃着的欲火,快乐攀上
的峭壁,她的阴道肌肉发紧,裹过了他的肉柱,他仍旧没看透她,尽管能做的一
切都做了,但仍有障碍,她已经度过害羞、屈辱,进了一个预先难以想像的性爱
世界,但她的眼睛什麽也没写上,那双眼睛仍旧明晰,仍旧纯净,他得看她的新
的自我意识在她目光里有所反映,他才能满足。
他的动作速度加快了,屁股开始扭动,他们搂抱着的身体时合时分,卡桑德
拉的眼睛终於睁大瞪圆,就要到那极致的一步了,男爵咬着她的唇,下大力气把
她拉过去,弄得她呷了出来,他在和她一起进了忘情的欢海。
起先有几秒钟,卡桑德拉觉得男爵的胳膊紧拥着她。让她拼力抵抗他,很快
胳膊一松,淋浴器也被关了,他又像她第一次看到的那样沮丧。
「你干得真漂亮,亲爱的。」他向她表示祝贺,他们用松软的毛巾包裹他们
自己,毛巾是仆人给他们放好在浴室外的小橱里的。「我不是跟你说过吗!很快
乐,是吗?」
卡桑德拉点点头,但不想承认到底有多少大范围的性经验能符合她还想进一
步的味口。
「还记得我跟你提到的聚会吗?」他又说。他在擦乾他自己的身体,穿上衣
服,卡桑德拉仍旧裹着温热的毛巾。
「是的。」
「我认为聚会有一个宏大的主题,我将邀请一大批朋友,七十到八十个,基
本是罗马似的狂欢,你觉得怎样?」
「我想会很激动。」
「是的,特别我要安排一出额外动人、在聚会开始时出人意料的节目,要我
告诉你吗?」卡桑德拉点点头。「拍卖奴隶,我要请一些志愿者做奴隶。你认为
怎样?」
她紧紧地裹住毛巾:「我想像你会有一大批志愿者的。」
「你也愿意当一回奴隶吗?」
「不,我不想。」
「我可以想到你会这样回答,但这不是我要想的回答,因此在聚会前,我得
改变你的主意。」
「强迫吗?这几乎不是找到天才的志愿者的方法。」
「不靠强迫,卡桑德拉,最终我会找到一两种我自己的方法的,靠仁慈。这
次,既然牺牲者被称之为志愿者,就必须靠仁慈了。是休息的时候了,你也完全
疲惫了,吃晚餐你就不用在场了,我会为你找个藉口,你得睡觉了。」
尽管不安,卡桑德拉还是睡得很沈、很安祥,一点也不知道下午游戏的参与
者聚在起居室里,通过角落里的大电视,收看了当前实况录影。
当他看到卡桑德拉最终在平榻兴奋极致的发泄,他知道他一定得让她当志愿
者,他还知道怎样才能使她投降,怎样去做的想法使他如此激动,以致床把已经
筋疲力竭、被滥用无度的露兹找来上床寻欢,完事后又操了凯蒂亚一次才算完。
连他的情妇都感到惊讶,他竟会这贪欢无度地狂操了女仆和凯蒂亚两人。
第二天早晨很迟才醒来,男爵几乎等不及地要去向卡桑德拉发动进攻了。
第十二章
卡桑德拉觉得奇怪:第二天大部分时间,除了仆人就剩她一个人。罗伯特、
弗朗索瓦兹、克拉拉带着两个双胞胎出门观光去了。凯蒂亚和男爵去看几个朋友
他们来伦敦假道去美国。
一人独处也奇怪,她在一个又一个房间里徘徊,思若涌潮似的回忆起桩桩件
件自她到这家来后发生的异常的故事。她已很难想出来应聘工作时她自己是怎样
一个人了,她知道她不可能再是原先那个她了,这使她心烦。
下午三、四点钟她接到了海伦娜和克瑞丝蒂娜的电话,两个小姑娘都相当激
动,海伦娜提到溜冰,各式各样的朋友和他们一块玩,听上去那里的生活才是正
常的、再合适不过的,但他们仍然渴望再见到她。
「告诉爸爸我们星期天下午回来。」海伦娜高声说,可以很清楚想像出,她
想让她的声音缩短奥地利和英国之间的距离:「他会去机场接我们吗,会吗?」
「会的,我肯定他会去接你们的。」卡桑德拉圆滑地答应着。
「我们不在,你孤单吗?」
「是的。」卡桑德拉笑了。
「很闷吗?」
幸好那个孩子看不到她在回答这个问题时脸红:「有点。」
她只得撒谎:「但我就多晒晒太阳,浪费了很多时间呀!」
「我们很快就会见到你了。」海伦娜大喊一声,收了线。卡桑德拉才放好听
筒,凯蒂亚和男爵回来了。
「海伦娜来电话了。」卡桑德拉向他通报,努力不去想他的手在前晚给她抹
香皂时有多麽亲腻。
「她们什麽时候回来?」
「星期天下午,她很想你能去接她们。」
「星期天?照这样,聚会必须提前到星期五晚上,凯蒂亚,打电话通知他们
吧!太仓促了些,但大多数会来的。」
「今天星期几啊?」卡桑德拉问,对她来说,真实世界里的时间已没什麽意
义了。
「星期二,这样找志愿者的时间也不多了。」男爵大笑起来,凯蒂亚朝他亲
密地微微一笑。卡桑德拉哆嗦了起来。她忘记了他许诺会劝说她志愿在晚会上做
奴隶,虽然他强调说他会用仁慈使她改变主意,他和凯蒂亚交换的眼神就使她不
寒而栗。
她又感到奇怪了:男爵和他的情妇消失在楼上,甚至别的人观光回来,他们
也没跟她打个招呼就上楼去了,好像是商量好了要孤立她,但没有任何不中听的
话,也没有暗示她可能触怒了他们。
晚餐席间交谈也不多。罗伯特和男爵谈老同学、溜冰,女人们甚至无话,连
平日里最闲不住嘴巴的弗朗索瓦兹也是。
卡桑德拉打算谈孩子们在奥地利的作为,不想也碰到了一睹没有回音的墙。
「我不认为我们真有人对孩子非常感兴趣。」凯蒂亚终於开口了:「只要他
们快乐就万事大吉了。」
卡桑德拉不同意她的说法,被她的话惹恼了:「我认为有人应该对她们感兴
趣这是重要的,孩子们需要知道某个人对她们是特殊关系。」
「好啊,那就是你在这里的原因,不是吗,凯茜,亲爱的?」凯蒂亚如是回
答,卡桑德拉觉得词穷。
晚餐结束后,她又被排除在外,男爵、凯蒂亚挑战罗伯特和弗朗索瓦兹打桥
牌,但她想回房间去时,男爵又很快叫住她:「我们时间不长,卡桑德拉,为什
麽不再下来读读书,书橱不有很多吗?」他指着一个玻璃门的书橱对她说。
很清楚,希望她待在楼下,她接受了他的建议,所有的书都是精装本,她很
想找到珍本,她翻开的每一本都是色情作品。有的是东方的,其它是来自南美和
斯堪地拉维亚的,它们的内容都是惊人地暴露。她胡乱地抽出一本,就迅速关上
书橱门,然后回到她的座位上去,她埋着头在读,知道他们都能意识到书中的内
容,她很高兴她的头发长,能遮掩她脸上的表情。
罗伯特正好坐得脸朝她这,满带兴趣地注视着她,看她翻书页这张看看,那
张看看,研究一张张较难以置信的照片或插图。
他希望克拉拉更多地像卡桑德拉。弗朗索瓦兹欣赏那个女孩,他喜欢所有能
使他妻子高兴投入去干的事,但那个女孩不合他的口味。如果他能有机会指教指
教坐在他对面的那个年轻女子,他会像弗朗索瓦兹那样渴望的。
越往下读,卡桑德拉越觉得不舒服,她虽不再是天真无知、能够为封面的倒
错堕落所惊心,但她的身体已被如此的内容撩起欲火,再看照片上成双捉对,颠
鸾倒凤的奇形怪状,她不由得把自己和男爵想像成就是影中人。
她一时竟忘了屋里还有其它人,忘记了眼前这场玩得很顶真的桥牌戏,她出
神了,想像云游在欢海里、嬉戏在情涛中。终於桥牌打完了。
男爵和凯蒂亚赢了,他伸展四肢高与地说:「一场好戏呀!罗伯特,凯蒂亚
对我说她要跟你们过两夜,那麽我想卡桑德拉就该跟我在一起吧,你认为如何,
卡桑德拉?」
他们都脸朝她看,她却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弗朗索瓦兹大笑了起来:「真是
只蛀书虫,我原先误解她了!嘿,卡桑德拉,男爵正跟你说话咧。」
听到他们哄堂大笑的声音卡桑德拉才回过神来看着他们:「啊,对不起?」
「凯蒂亚跟罗伯特和弗朗索瓦兹过夜去了,亲爱的,我希望你陪我。」男爵
耐心地说。他已经从她绯红的脸颊上、过於明亮的眼睛里,看出那本书已在她身
上起作用了,这就是他的打算。
卡桑德拉不相信她真能在这巨大的圆形床上过夜,这张床是他和凯蒂亚分享
的。带着亢奋的心情,她随他去了卧室。他立刻和衣倒在床上,伸手去摸电视摇
控器:「让我们来看看别的人在干些什麽,怎麽样?」他提议说。
卡桑德拉愕然,罗伯特和弗朗索瓦兹的卧室竟出现在屏幕上,他们的谈话的
声音在这间屋子里回荡。「他们知道你能看到他们吗?」
「凯蒂亚知道,至於另两个人嘛,他们也许会猜,虽然隐藏得很快,罗伯特
也可能发现那个镜头。」
「每间卧室都有吗?」她的惊慌很明显。
「除了这间房,我还有你的初次加入仪式的录影,过一些时候得看看,你会
觉得有趣,这宅子里布满我的秘密系统。」
「健身房呢,我跟凯蒂亚和弗朗索瓦兹第一次去那里情形也摄下来了?」卡
桑德拉恐惧了。
「当然。」他笑了。「事实上,我看到了现场实况的大部分。」
「所以这就是为什麽你总是知道有关我的一切!真卑鄙,你怎麽总喜欢剥夺
别人的隐私的呢?」
「我也不喜欢,这是我的家,至於隐私,我认为你同意参与群交,意识清楚
地当众表演性爱。你自己就交出了你的隐私权。」
「但一开始我是不情愿的,一开头我什麽也不知道,你就在拍我了。」
他叹了口气:「我倒是希望你不要再制造气氛了,亲爱的,我们有整个晚上
的欢乐和激动,为什麽让辩论来糟蹋掉呢?」
卡桑德拉想她该怎样向他解释她觉得被出卖了。她已经被他沾上了,而他的
朋友仍旧是他的。一想到她的行动被录过,人们拿了去观看取乐几乎难以忍受,
这等於叫她脸对脸地面对她自己的道德沦丧。
「我不想看你录下我的镜头,我也不想让别人看。」
他伸手把她拉下来躺在他身边:「我还没对你做什麽你不想要我做的事,卡
桑德拉,从一看见你,我就知道你会喜欢成为这家里的一份子的。每次新的经历
过后,你的喜欢程度就增加了,你似乎经历过难为情的阶段这阶段也将过去了,
如果你打算跟我过,待在这里,这阶段必须通过。你也差不多了,卡桑德拉,你
已经差不多玩遍了全部的花样,别后退,我要你获胜。」
他的黑眼睛看上去格外墨黑。她颤抖了起来,被他的眼睛的磁力所捕获。
「我不愿做你的奴隶。」她小声地说:「我不能像那样作贱自己,即使为了
你。」
他假装没听见:「看着我亲爱的,你不想看看凯蒂亚是怎样得到刺激的?」
不依她的意志为转移,卡桑德拉眼睛就被屏幕吸引过去了。凯蒂亚直立地靠
在一根床柱上,双手反绑在床柱上,一条黑丝绒套住她的脖子和床柱,不让她的
头垂下来。
「她就喜欢疼痛。」男爵解释,语气不乏埋怨。
「两性相交,享受痛苦和欢乐是相当普通的事。你也体验到了。但凯蒂亚的
爱好是超前了点,她可以接受难以相信的痛苦,甚至,我都不希望再给她制造痛
苦。不幸的是她还爱好让别人一样多的痛苦,这些人也是少见的受虐狂。从这样
的性爱中寻找原始天生的愉快,但总是需要严格的控制力,凯蒂亚则不再希望接
受必要的安全控制和心理满足,换句话说,她正在成为一种危险伴侣。」
「我喜欢我的生活,我乐意这种娱乐,我可以安排满足我的爱好,但我需要
生活的合适伴侣来完成这项爱好。凯蒂亚似乎不再走合适的伴侣,她只能待到我
找到合适的人来替代她。志愿做一个奴隶吧,卡桑德拉,参加这最后一次娱乐,
扮演好这个角色,你将会是那个留下来的人,而凯蒂亚要离开。」
他温存地用手压在她的头脖上,手指弹着那里的肌肉:「说是,卡桑德拉,
告诉我你愿意做志愿者。」
「不。」卡桑德拉坚定地说:「如果凯蒂亚像你所说,我想可怜她一晚上,
因为你不会干涉救出我於窘境,是吧?」
「也许不。」他承认。
「我不能做志愿者,我不能面对一屋子陌生人套着链子被像牲口一样对待,
我不怀疑那将是怎样的,直到我没有一丝尊严和自尊留下。我简直不能……」
他斜了她一眼,看到她差不多快哭下来了。
「别在意,让我们来看电视吧。」他急切地说,她觉得他的胳膊搂着她,弗
朗索瓦兹出现在屏幕上。
她也裸露着身体,跪在凯蒂亚面前的地上,用舌头在舔她的阴器官,凯蒂亚
尽可能地前倾她的屁股,男爵按一下按钮,镜头拉近了,清楚地显示弗朗索瓦兹
怎样伸出舌头到凯蒂亚的阴道里去,旋出了粘液,直逗惹得凯蒂亚被捆着的双腿
颤抖不已,乐得她激动地叫喊,在卡桑德拉的耳朵里作响。
同时,罗伯特正在揉凯蒂亚的乳房,他的手肆无忌惮地,把两只奶子捏在一
起,一次又一次捏奶头,弄得两只奶头又红又肿。
卡桑德拉看到凯蒂亚兴奋的明显性徵,觉得她自己也开始蠢蠢欲动了,早些
时候看的书使她感觉乳房肿胀,肚皮发紧,现在这种感觉更为明显。
「罗伯特让她等了好长时间。」
男爵笑了起来,把卡桑德拉的衬衣,从裙腰里拉了出来,按着又伸手去解扣
子,卡桑德拉自己迅速地解了扣,还连带摘掉乳罩,让奶子终於松了绑,她松快
地轻叹了一声。
男爵用右手握住一口奶子,眼睛仍旧盯着屏幕,罗伯特突然举起一根藤条,
「刷」地对着凯蒂亚的奶头抽了下去,凯蒂亚乐得尖声叫起来,身子剧烈地颤抖
着,弗朗索瓦兹的牙齿对凯蒂亚的小阴蒂「突」地咬了一口,凯蒂亚又激动地尖
叫出声。这是充满痛苦的满足,她的身体没命似地挣扎,如果不是被捆牢,卡桑
德拉真是想不出她会怎样。
卡桑德拉看到罗伯特抽出一根橡皮套,原本套在他的阴茎上,这是男人护体
之用的,阴茎套很粗,卡桑德拉吓得浑身发抖,难以想像把这根橡皮阴茎套戳到
那个口里去会是什麽滋味,凯蒂亚被颈上的丝绒套遮着,看不真切罗伯特正在干
什麽。弗朗索瓦兹在她耳边低语,显然是在向她详细描述阴茎套,凯蒂亚被说动
了心思,再次尽力让耻骨向前蹶出。
罗伯特粗暴地顶着她,把她紧压在床柱上,用力插了进去,凯蒂亚的眼睛激
动地睁圆了,卡桑德拉可以想像出那种滋味。他猛烈粗暴的插入,她凄厉的尖叫
充满痛苦和激情,男爵忘情地握紧卡桑德拉的奶子,一点都没意识到。
最终,凯蒂亚急剧摇晃着身体,到达了兴奋的辉煌顶点,卡桑德拉看着罗伯
特亢奋地、战战兢兢地凌辱一个绳捆索绑的身体,那是他最要好朋友。
弗朗索瓦兹给凯蒂亚松绑了,男爵关掉了电视:「他们可以安安稳稳睡上一
觉了,让我们也来享受,享受没有痛苦,希望没有痛苦,亲爱的。」
卡桑德拉忍耐不住地为所看到的情形所激动,虽然那不是她情愿的获取性满
足的方法,但看到凯蒂亚如此忘乎所以,沈没在欢乐无比的欲海中,她自己觉得
垂涎这种美妙的感觉。没几分钟,她和男爵都脱得一丝不挂,躺在了大床中间,
她在等着他来满足她的空虚。
男爵从她满脸兴奋得通红,得知她已经是急不可待,他提醒自己小心,不要
还没开始就让计划落空。他先让她脸朝下,他跪跨在她的身体上,抚摸她的肩膀
脊背,用他的睾丸去刮擦她的大腿后部。
他的动作把她压得埋在松软的床榻上,她自在地扭动着,让光滑细腻的床单
抚擦她逐渐分开的阴唇,细小的电流在她内心深处撞击出火花,她快乐地吭吭叽
叽起来。
「转过来,让我操你前面。」男爵平静地说,她翻过身来。她的皮肤清楚地
感觉到他熟练的手指在给他的耸突的乳房涂润滑油,再往下涂抹她发紧的肚皮。
他的触摸如初轻柔,几乎轻柔得她自动要挺出乳房去接应他,为得到明显些
的刺激,他不管她,反而移开手,她只得安安稳稳地躺下。
「我想我们应该尝试尝试不同的方法。」他很开心地说。
卡桑德拉抬起头惊讶地说:「我都快到了!你为什麽住手了呢?」
他看着她,分明满腹诧异:「是吗?对不起了,我还以为你已经失去控制,
我知道有时候就是这样的,那就是为什麽我想我们最好还是换换花样。」
「我不需要别的什麽花样。」
「我亲爱的卡桑德拉,我还能说什麽呢?我们都会犯错误,甚至我!没关系
在下一个阶段,快乐是最重要的,让我来告诉你,我心里想些什麽。」
她支起身子看他在干什麽,但他只是打开了电视机,她突然看见自己在游泳
池边的小屋里,躺在天鹅绒褥子上。她被眼前这情形震住了,完全没有察觉到被
男爵抓住肩膀,按在床上,手法娴熟地把她的手竖过头顶,绑在了枕头下早就秘
密安放好的一块木板的洞里,现在她的身体成了「丫」形。
「快放开我,我是打算消受这一晚的。」
「你会的。」他向她保证说,但笑容归笑容,笑容没有半点仁慈:「现在我
还得同样处理你的腿,卡桑德拉,你的大腿也要被绑在腿下相似的木板上,那样
我可以肯定地控制住我自己所有的动情处。无论怎样,我已注意,当不由你自主
时,你就容易获取快乐。当激情勃发时你会觉得不太难为情了,我不想让犯罪感
来破坏我们今晚在一起度过的情绪。」
卡桑德拉对他所说的话一个字也听不进,她狂蹬猛还是抵不过男爵气力大,
一块硬木板插在了她腿下,两边用钢圈固定,这样就锁定了她的两条腿。
「这又不疼的,不会弄伤你,不需要害怕,亲爱的,使一个女人兴奋,又不
让她满足,它只会产生某种不幸的副作用,譬如,你的奶子会颤动,觉得胀得不
舒服,而你的阴户也会觉得发沈。」
他的手搁在她的耻骨上:「那地方会一连几个小时膨胀得撑开口,直到被操
过以后才能归回正常。对於一个男人来说,观看而且知道你的身体多麽地逐渐贪
欢,我不以为今晚的游戏会拖多长,只要你同意志愿去做奴隶,就可以解除对你
的束缚,我会更喜欢你的个性,愿不愿就全由你定了。」
卡桑德拉知道她无脱身之法。「看啦,亲爱的,想想如果用这把刷子刷刷你
的欢乐中枢,会是怎样的感觉?」卡桑德拉大声地喘息着,在绑带里挣扎,想用
脚他,但就是现在从带子里挣脱,她也够不着他。他的话撩逗得她的宫口已是湿
乎乎、淋淋漓漓渗出一片了。她体内急需他触摸,这种要求愈发激烈。
看到她脸上的表情,他哈哈大笑了起来,伸出手用手背抚弄她的奶头,他尽
量大点范围,让她的奶子都感受到这种温存,释然地址出轻叹。这时他就再也无
意她的奶子,而把兴趣转向她叉开的大腿去。
他一开始启用那把多情的小刷子,就又让录影机放出卡桑德拉在泳池贪欢的
片段。
她被迫去观看自己接受撩逗,他则乘机狡黠地动用刷子,逗得她兴奋不已。
可怜的卡桑德拉以为她已经疯了,激动的浪头一个按着一个仲刷她全身。她在录
影里的叫喊和她现在「请别用刷子」的恳求和在一起,对刷子她是孰可忍,孰不
可忍。
男爵眯着眼睛仔细看着她,玩这种特别的游戏,他可是专家。他知道他能领
她走出多远,连她自己都不能相信她回不了头,他若一停步,她的伤害不知会多
麽动人。
「摸摸我的那个地方呀,快点呀,求你。」她大声催促,没羞没耻,阴蒂勃
起得更明显了,积极主动地奉承那把刷子:「让我发泄吧!」她几乎是对着他尖
叫了。所有的廉耻都丧失殆尽,她身体的需要驱使她亢奋:「我快到极致了,你
得让我发泄呀,请你,求你了!」
他让刷子在阴蒂根部停住,再往上迷人地一挑,弄得她透不过气。脚趾不由
得扭曲起来。「愿意做我的奴隶吗?亲爱的,我就需要听你说出那个字。」
她的头像波浪鼓似的左右晃动,刷子也在撩逗她,从紧闭的牙缝里,她出几
个字来:「不,我不愿,我不愿。」
刷子又动了,他的手把阴蒂的防护盖顶上去,接住她的下身,一点不准她动
弹,这样抑制住她的冲动,仍旧置她於饥渴、紧张、压抑的残酷的欲海之中。
这种折磨真够她受的,她大哭起来。男爵看着她,却一言不发。他知道她会
怎样,他能够理解她奋力也得不到他和别人已经教会她的那种极致兴奋会多麽失
望。这只是他用来逼她就范的武器,如果她坚持不必要的偏执,那不是他的错。
只要说出那个字,现在她不就可以满足,可以开释自己啦?根本不用委曲她哭哭
啼啼。
最后,她停哭了,瞥了他一眼,他感觉得出她恨他:「可怜的卡桑德拉。」
他柔声地说:「试试,睡吧,过一会我再来看你。」
为了让她相信他所说,他熄了灯,让她一人独处黑暗之中,她仍旧觉得身子
发紧,欲火中烧。作为外加的逼迫,他仍旧让录影机继续放着,甚至连她闭上眼
睛,她也能听到她自己得到性满足之后的欢叫。
这种她再也得不到的满足。最终,她的身体平静下来,虽仍有欲求,却不是
那强烈了,虽然她的阴蒂仍旧肿胀,却不是那样不安分得急不可耐了。这样差不
多一小时之后,她完全睡着了。
她的梦境充满混乱的撩人的想像,她想蜷曲、想翻身,都被绑在身下的木板
限制住了。她的头在不停动,从梦中哭叫出声来。似乎才一会功夫,她就又睁开
了眼睛。
她仍旧处於黑暗之中,男爵倒是回来了,他手上套上了丝质手套,正在抚擦
她纤细的躯体,向下摸到下身最敏感处,向上摸到两乳凹处,再向上脖圈、耳朵
耳背后。
他听到她呼兹呼兹不断加快的呼吸,知道她醒了:「我以为你休息够了,亲
爱的,我答应过你,要让你快乐一夜的。现在我把板子翻过来,如果你合作就会
很容易,如你抵抗,我就得把彼得叫进来帮忙。」
卡桑德拉没强,事实上,她希望能睑朝下,这样她就可以藉着紧抵床榻而达
到性高潮。然而,男爵深谙其道,他在她腰下塞进一块厚厚宽宽的木闩,支起她
的身体,这样她的性器官一点挨不着床榻,没有任何压迫。
男爵知道得很清楚,到这会儿她对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极为敏感,她觉得膀胱
胀满,已经好几个小时过去了,他们晚上喝了浓咖啡,她先次的兴奋还没有完全
消失,他用手撑开她的外阴唇,阴毛后倒贴在下腹部。
她的呻吟告诉他此法有效。那些快乐的火花已经点燃,他一边玩弄着她,一
边将自己的鸡巴头凑近,轻柔地在她的宫口处。
既然这一切都是在黑暗中进行的,卡桑德拉猜不出下一步还会怎样。他的邪
恶的手指开始在她的身体上弹动,她正想发作,但触动太轻,然而,她一感到他
的龟头卧在她那地方,她就积极地捺下屁股,想逗他戳进去。
「调皮!」男爵的反应是哈哈一笑,给了她屁股轻轻一巴掌:「如果你想要
我进去,你知道你必须做什麽。就是告诉我,你愿意做一个女奴。卡桑德拉,我
就要滑进去了,我还在里面蠕动,这样你就可以一鼓作气地到达极致的欢乐。想
像一下吧,卡桑德拉,那是一种什麽样的滋味啊!」
卡桑德拉委曲地抽泣起来,地想像得太美妙了,她的身体被开导得需要这种
发泄,但又满足不了这种发泄,她不能、不愿向他屈服,做女奴的想法,被当众
羞辱使她不能忍受。「不!」她叫喊,按着便哆嗦起来,因为他的龟头滑进了她
的宫口,只一会功夫,他知道那是她最敏感的部位,为了让她感觉到他的存在,
又为了他轻而易举地驱使她的本能,因而不曾完全插入。
他扭转屁股,抽出插进,让他整条阴茎沿她那条阴沟一路刮擦,用龟头突地
触碰肿胀的阴蒂。卡桑德拉的肚子、骨盆和大腿都发了硬,胀得发疼。她每动一
下,她听到她自己叫喊出声。它是如此过於兴奋,好几次她都以为自己失去了知
觉,如果还不能让她发泄,还不让她安逸。
但是男爵可是老谋深算的,绝不至於让她丢了魂儿,以躲过回答他的要求。
他一面操她,一面跟她说话,迫使她去想她的身体明明已经摆给他看的情形。
最后,他决定该是停一会的时候了。仍旧在黑暗中,她又被翻转过来,仰面
朝上。这一次一根小棍夹在她的外阴唇间,以替代他的。因为这种不断的压迫,
她觉得更难抑制兴奋了。她设法迷迷糊糊睡上一回,男爵却又回转来了,他开了
灯,用手触摸卡桑德拉滚烫的额头。她睁开眼睛,呻吟起来,她知道她又要兴奋
不已了。
「说『好』。」他在她耳边轻声地说,手摸拨弄她的头发,极其温存,完全
不像是在胁迫她。「屈服吧!现在,卡桑德拉。」但是她仍旧摇头,她的拒绝激
怒了他。
这次他拿来了一个小振荡器,先在她过於兴奋的乳房上玩弄,看着眼下萎下
去的奶头立时竖了起来。血液奔突,奶头硬得生疼,他让他的舌头舔拨它们,让
卡桑德拉从喉管深处发出快乐的叫喊。
他的眼睛捉住了她,他把振荡器移到她的耳垂,他看到了她眼里的惊慌,过
了一会,她适应了这种新的快乐的光柱,他又将振荡器移到乳沟里,然后是肚脐
周围,直到触到膀胱神经,她颤抖着,脸上的一双眼睛变得更圆更大,面颊被奇
妙的升腾着的热量烤得通红。男爵看出他已造成怎样的效果。
他知道那软软的纤维棍弄不出足够的兴奋,逗她起兴,也知道她无望得以放
松,他所需做的是,让她保持原有的亢奋,到这会功夫她的抵抗是不堪一击了。
她从来也没有这样绝望过,她喊呀叫呀,又蹬脚又扭腰,每一寸肢体被欲火
烧灼着,她现在是如卧火,汗水淋漓,从奶子上滴落。男爵在吮她的奶子,他的
嘴功和手功一样娴熟,他的舌头画出了她的身体轮廓,也伸进她的肚脐眼里去,
她狂乱地朝他尖叫起来:「拜托,拜托,停下!弄痛我了。」
「不,不是,是撩逗你,卡桑德拉,那是没有痛苦的,除了不能让你发泄,
这在於你,我喜欢给你快乐,我也不忍停下来,你是如此地动人如此地兴奋。」
「我忍受不了了!」她抽抽泣泣。他的嘴回到她的右乳上,含着全部根盘,
温存地吮啜着:「得停下来,我要疯了。」
但他的手和嘴仍旧在不停地玩弄她:「也许我又得息一会儿了。」
她现在什麽也不是,只是一团兴奋的神经,一想到甜美的折磨将停下来,然
后又重新开始,她终於妥协了:「不!」
她叫喊,这一声是拼足了力气,他听到这麽多叫喊声中最响的:「拜托,不
要走。我将志愿,我答应,我将做你的奴隶,你可不要走,你一走让我这样留下
来,太难受了,我会做你要我做的所有的事,只要你让我发泄。」
她听到他满意的叹息,一付「早知今日何必当初」的表情。他的脸挨近她的
脸,他的唇盖着她的唇:「你不会后悔的。」他允诺她:「这个聚会将是你一生
中最奇妙的。」她什麽也不在乎,她不要听有关聚会的事,有关奴隶拍卖,除了
他最终把她推向欢乐的极致,让她发泄:「让我发泄吧。」她轻声地哼哼。
他非常仔细地分开她粘粘的外阴,取出了残酷但产生美妙压迫的纤维棍,然
后低下头用舌头缠绕她的阴蒂,整晚这块肉蕾一直鄱在无望地悸跳。整个身体像
是被温暖的水流冲刷过,她弹起屁股,猛蹬脚跟,想抬起被绑着的大腿,拼力叫
喊。
男爵解开了她大腿,截了进去,同时把小振荡器塞进她的屁眼里,这样弄得
她的肌肉狂乱地抽搐起来,她的子宫壁紧握住他的,直到他禁不住被她的发作挤
出精液,他的性欲发泄之后,振荡器仍留在她的肛门里,弄得她不停地挤压他,
一直在狂呼乱叫,发泄最终满足的快慰。
最终他坐了起来,她抽出了振荡器,伏身她身上,感觉到她松软的乳头蹭着
他的胸毛。过了一会,他又解开了她的手腕,翻滚下来,趴在她的身边,搂抱着
她,还用腿勾着她的,像是又捆上一道束缚:「我不是允诺过你吗,一个难忘之
夜。」
她的脸仍旧贴在他的前胸,这一夜弄得她真精疲力竭了,现在她的身体完全
满足了,她考虑的是她对他的承诺,她将成为对凯蒂亚最有创造力的说服了。
「你不必害怕。」他对她喃喃地耳语,她更紧地贴近他:「我不会让他们伤
害你的。」
「我原不想说『好』。」她真想他龙永远这样抱着她。
「我知道,我们俩从一开始就知道你会同意的。」
「不,我真的想……」她收住了口,迟缓该用什麽字眼,她总想在那一次性
游戏中智胜他,是多麽荒唐可笑。
「你知道你多神奇呀,亲爱的。」他拥紧了她:「我希望那三个人也跟我们
一样玩得精彩,过些时候我们得看看录影。你大可放心,他们是不可能看到今晚
这里的一切的。」
「聚会上将有多少个奴隶?」她坐起身来,神经质地问。
「十到十二个,我想可能的话,每组客人出一到两名,自然你属於我们这一
组,我将会『买』一个男奴隶跟你一起,这样更好玩一点。」
卡桑德拉抚着她的手腕,她觉得又想哭了,几秒钟之前他们是那样贴近,情
感交融,而现在他谈论她作为将要进行的一次聚会上的一份娱乐品。
「我们得睡一会。」他按着说,无视她眼里的痛苦:「你就留在这里吧,性
交之后我不喜欢独睡。」这是假话,通常他是情愿一人独睡的。
卡桑德拉不知道,所以他展开胳膊拥着她,很快就睡着了,对她应该是他付
给她的补偿,而凯蒂亚一直在观察着大卧室里进进出出、灯亮灯熄的动静,盘算
着很快她和她的朋友们就要拿这个消耗了她全部仇恨的女人寻欢作乐一晚上了。
第十三章
「我看上去怎样?」凯蒂亚旋转到男爵面前问。他也正在为晚会看装打扮。
他从化装镜前的凳子转过身,以满意的神情打量她。她知道她的紫黑两色的裙装
把她的身段勾捏得出神入化。
「太迷人了。」他给了她一颗定心丸。他的语调里有一种打趣的口吻,她没
有在意。
「有什麽觉得可笑的地吗?」
「一点也没有,我知道你选择紫色是因为紫色使人想到罗马,而不是因为紫
色适合你。」
「弗朗索瓦兹和我都认为紫色适合我,不管怎样,你是一点也不懂时尚的,
只有在女人脱光衣服之后,你才成为行家。」
他哈哈大笑:「可能没说错,至少你碰了次壁,我故意这样说的。来了多少
人了?」
「最后一次报数是六十三人,奴隶拍卖什麽时候开始?」
「晚餐以后吧,你一直盼着这个大结尾?」
凯蒂亚犹豫着,照理她会说是。这确实是那种让她开心的娱乐,以她特别的
性喜好和性技巧,她可以轻易获胜的挑战,但她知道一点不让卡桑德拉占上风会
更有趣,事实上那个女人已经是忧心忡忡了。她知道今晚之后,要麽是她,要麽
是她的对手,有一个将可能会永远离开他的家。
「是呀,我一直在盼望。」她希望他没有在意她的走神。「我喜欢看卡桑德
拉完全失去控制,全心投入我们教会她的愉乐。但不幸的是,我认为可能会事与
愿违,提醒你,试图冲破最后一道障碍将可能闹大笑话。」
「你认为会事与愿违?」男爵若有所思:「如果我打赌,我得说有可能,但
我们将会看到,如果我错你对,我们下个星期就得找个新家庭教师了。我不会再
用她。」
「如果我错呢?」过去的四十八小时,她和弗朗索瓦兹一直在喋喋不休地讨
论这个问题。他从化装凳上站起来,朝她走过去,两只手捧着她的脸,在她的鼻
尖上轻轻吻吻了一下。「这种情形,你就得去找一个赞助者和情人,亲爱的,如
此就像你知道的,下的赌注太大了。现在让我们下去用晚餐吧!」
他手一松,她的腿就撑不住她了,她一屁股坐在床上。她从未想到他会如此
直率。他们的关系保持了许多年了。她一直想像他也像她需要他那样需要她,只
几个字,他就毁掉了她所有的自信,但他也吏便她要下决心获胜。
他们走下楼去用餐,她集中心思在将摆在前面的事情上。卡桑德拉为奴隶,
被迫做男爵和他的朋友让她做的任何事。凯蒂亚是他那一组的。她将控制形势,
而不是她卡桑德拉。有这样的便利,她就不信她会输。她不敢相信如果男爵辞退
了她,这个世界她能去那里。
凯蒂亚是一个生命力很强的女人。她和男爵走进餐厅时,她的头挺得很直,
眼睛闪亮。紧握着她情夫的手,在场没有人能够猜出她的世界里有什麽失掉了。
整个席间她谈笑风声,不时碰到男爵的目光,还朝他微笑,隔着桌子。他欣赏她
的这种风度。
卡桑德拉面临到来的挑战,一点打不起精神。凯蒂亚跟别的客人,谈天说地
时,她被圈进楼顶的大套间里,那里差不多有十二个志愿奴隶,等着穿上奴隶的
服饰。
彼得也在。她好奇怪竟没有露兹。克拉拉也在,可能是权且充数的。她看上
去还后悔答应,一个高个奴隶给套上了一副挽具,让她觉得像是把自己装进了露
指手套,除了四肢,只让他的大奶子蹶在外面让大家看。
不是所有女奴都统一着装,有的穿三点式,手反绑,他们自己没一点能力脱
下这种装束。四个男奴隶倒是一式打扮,阴茎上套着皮护套手腕用链子连套着,
左踝骨上套着脚镣。
卡桑德拉仍旧穿着自己的衣裙站在原地索索发抖。奴隶总管朝她走了过来,
她看出他是男爵的一个朋友,但他的眼里流露出一种可怕浅灰色,像冬日的海,
他捉住她的上臂,手很粗野。
「名字。」他问,不等她自己动手解扣,就撕掉了她的衬衣,她紧张得说不
出话来,他狠命揪住她的耳垂,她疼得「啊哇」叫了一声。「名字?」他又重复
了一遍。
「卡桑德拉。」她有气无力地说,他更为注意地看了她一眼,好像这个名字
对他来说意味着什麽。他从她肩上拉掉了乳罩:「脱掉你的衣服,快点,丫头,
没时间让你假装害羞。」
可笑地考虑到眼前的一切,卡桑德拉想遮挡住自己的奶子不让他看。但她只
得脱掉全部的衣服,赤裸裸地站在他面前,他朝她伸过一只冰凉的手:「一付马
具。」他给一个助手打了个手势。
卡桑德拉希望能罩住奶子和屁股,不想走到平台上去,奶子像克拉拉那样为
所欲为地展示出来。但看到那付马具不跟那个姑娘的一样,她倒是松了口气。她
的阴户和乳房都被铁网遮挡着,一条细链拴住她的手腕,手被绑在前面,还在她
脖子里挂着银质小挂锁,连着铁网胸衣。
他们准备好了一个小时之后,客人们才酒饱饭足。一个小时的等待增加了这
间禁室的紧张气氛,彼得由一个淡头发、柔和的蓝眼睛的年轻人相跟着,朝她走
来,卡桑德拉情绪快乐了起来。
「我可以跟你在一起吗?」他歉意地徵求她的意见。
「当然!你也跟我一样紧张吗?」她问。
他瞄了一眼奴隶总管,此人正忙着跟他的助手谈话。「你最好声音低一点,
否则他会把我们分开的。说老实话,与其说是紧张,我不如说是激动,我得离开
克拉拉,看到她鼓胀的奶子,我又穿着这套枷,真是兴奋得发痛。」
卡桑德拉还是头一回领教了皮阴茎鞘的全部作用,她同情地打了个晃。「你
为什麽志愿?」她好奇地间。
「我喜欢猎奇,在威尼斯我们开过一个奇妙的化装舞会,但我想这一次的可
能更好玩。男爵如此有创造才能,你为什麽?我以为你会做客人咧!」
卡桑德拉轻轻地耸耸肩:「如果我想过别出心裁,但我现在也该后悔了,我
不喜欢这种气氛。」
「介绍一下,这是安东,他随男爵的朋友从奥地利来。他们打赌了看谁将去
当奴隶。」
卡桑德拉朝安东同情她笑笑:「你输了!」
「不,我赢了。」他摇摇头。
她实在是一点不能理解他们了。「为什麽没挑上露兹?」她问彼得。
「男爵认为她必定会出大洋相。另外,克拉拉想在这儿度过特别之夜,过后
她就要回到她母亲和她继父那里去了。鬼知道她的生活里会出现什麽!想想克劳
德吧!」卡桑德拉不认为生活里会有许多欣喜。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穿三点式的外衣的姑娘溜出房间去用近边的洗手间,卡
桑德拉认识到有必要,她刚到门口,奴隶总管就拦住了她。
「你去哪里。」
「洗手间。」她希望它的声音不要显得太紧张。
「我没有你的贞节带的钥匙。」
「在谁那里。」
「这将给你的新主人。放弃这个念头吧!有谁还需要去,离拍卖开始时间不
多了!」
她脸「刷」得红了起来,懊恼。她又回到彼得和安东身边,他们对她表示了
同情:「我们也是这样。别担心,一被买下就会打开你的锁的,估计男爵就是买
你的那个人,我希望我能知道谁将买我,我只是希望不是克劳德他可苛毒了。」
「你的意思是,克拉拉的父亲今晚也在场?」
「当然,他专门飞来接她回家的。」
他们没能再聊下去,屋里不知何处响起「匡」的一声锣响,奴隶总管要求肃
静。他们被四人一组排列好,领着出门,下了三层楼梯,沿着厅里的走道走向屋
后的大舞厅。卡桑德拉从未去过那里,她知道平常那里总锁着门。他们没让直接
进去,而是等在一间偏房里,房子小得几乎挤不进这麽多人。卡桑德拉很快感觉
到,那些紧张出汗的身体都出现了迅速膨胀的性欲的气味。
他们可以听见舞厅里「嗡嗡」的人声。卡桑德拉觉得快要等得不耐烦地尖叫
出声,锣声又响了。立即出去四个人,舞厅里的声音从开着的门里传进来,这些
人说话的声音都是中气十足,又响又尖,好不激动。
奴隶总管捉住卡桑德拉和克拉拉,还有一个高个混血儿,她穿的是一身紧身
短打。有总管助手在内的三名男子给她们三个女人蒙上黑眼罩,眼前一片黑暗,
卡桑德拉全心希望她不能让自己落到这种地步。她的脉膊恐惧地狂跳奔突。
奴隶总管在她背后粗鲁地推她,她跌跌冲冲进了舞厅,她身上的装束烘托了
她修长的身段。
男爵位居舞厅前座,一见她进来,他就自觉喉咙发乾。她弱不禁风,手带链
子、脖套枷,真是美妙。微启的唇、踌躇的步履,显出她有多怕她正在经受的情
景。
凯蒂亚就站在他近边,看着三个女人被推进来匆匆走上管弦乐队演奏平台。
底埃特和玛瑞塔第一次搬进这所房子时举行过舞会,克拉拉踏上最上一级台阶,
她的奶子蹶得很高引得座下男人一片「啧啧」赞赏。
豪赌开始,卡桑德拉面对前方,什麽也看不见,这是迄今最糟的一次。先出
售克拉拉。这笔买卖很快做完了,卡桑德拉听得出购买人的声音是克劳德。下一
个轮到混血儿姑娘。这一次花的时间较长,许多男人上台来,触摸她的身体,伸
手进三点式裤装,大声对她评头论足。卡桑德拉一直战战兢兢地闷声不响地等着
轮到她。最后混血儿姑娘被一组男女领走了。
现在卡桑德拉知道,台上就她一人面对众人站着。她不知道他们是用什麽货
币交易的,只听到第一个数字是「五」,数字迅速增加,但没有男爵的声音。一
个男人走上前来伸手卡了卡她的腰,然后向上伸到被罩住的乳房。
她既快乐又紧张哆嗦了起来,然而他肯定是跪在她脚前,因为突然他的手在
分开她的腿,她可以听到他的喘息声,他的手在她罩着阴户的网面上这里点点、
那里戳戳,最后他用两只手若有所思地握紧她的屁股,相当大程度增加了价位,
然后离开平台。
他报价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沈默。
卡桑德拉想张口呼喊男爵,让他快点提价。她突然意识到,如果他反悔,她
将一筹莫展,她的下唇开始颤抖。
男爵一直在紧盯着注视她,当他最终看到她原先的害怕,被更大的恐惧所压
倒,他漫不经心地举起手,报出了他自己的价码。这是一种形式,在座没有人能
出得那样高的价,即使他们想冒惹恼他的风险。因此几分钟之后,卡桑德拉就被
凯蒂亚领下平台,被推挤着穿过人群,那群人还在等着下一轮,伸出手摸她、抚
弄她,他们的哈哈大笑掺有阴冷的残酷。
「好了,卡桑德拉,你在这里了。」耳里是男爵的声音。她突感犹豫。凯蒂
亚把链子交到男爵手上:「我希望你在楼上等待时,没觉得有多不舒服,现在让
我们来摘掉你的眼罩,让你好好看看我们。」
黑带子摘除了她一下子竟很难适应,她眼前是黑乎乎的身影,飞舞着金花。
慢慢地视力恢复过来,她能够看到男爵,他的眼睛瞪得圆圆的。凯蒂亚、弗朗索
瓦兹、罗伯特和三对她以前没见过的夫妇,他们都极富热情、贪婪地盯着她看。
他们现在舞厅一角,那里有罩天鹅绒椅罩的椅子供他们随时落坐,围在一张
双人床宽的平台旁,平台上已有一个男奴隶跪着。
卡桑德拉认出那是安东,他们两人都不敢显示认识的样子。尽管他一晚上也
是激动不已,但看上去跟卡桑德拉一样理智。
新一轮拍卖的竞价声仍旧震耳欲聋,但卡桑德拉尽量不去想,厅里别的什麽
人。她必须假装是又一次群体性交媾。
男爵慢慢地摊开手,手掌里有两把银钥匙。他用一把打开了她手腕上的锁链
另一把打开挂锁,现在只大腿仍被捆绑着。
他们这一组里二个新面孔女人走近前来逗弄她的乳房,她们手指使网胸衣更
贴紧她的乳房,奶头激动地竖起。「她真可爱。」她们微笑着对男爵说:「难怪
你这样想要她。」
他朝卡桑德拉笑笑,拉开她的胸衣,她的奶头完全暴露了出来。
舞厅太热,那些仍在竞价购买奴隶的人群推挤着她,卡桑德拉觉得眩晕,希
望能坐在平台上,但她似乎被捉弄,命中注定该站在台子上他们观看,从中享受
乐趣。
弗朗索瓦兹递给她一只高玻璃杯,里面是加了冰块的饮料。「喝下去,卡桑
德拉,会使你冷静下来。」她摸摸卡桑德拉热烘烘的皮肤,压了压她的脊椎。卡
桑德拉忘情地喝起来,但她觉得口渴已经止住,就不想再喝了,弗朗索瓦兹则坚
持让她全喝下去。
她喝完后,凯蒂亚就走上前来解开她背上的绊扣,那件网罩已叫她的汗水浸
透了。罗伯特上前一步,抽掉了网罩,跪着的安东发出一串呻吟。
卡桑德拉朝下看他,发现他的阴茎仍旧套着皮鞘,被牢牢地限制住。虽然她
激起他的性欲,他却不能勃起,他的身体正在跃跃欲试。
「别说话。」男爵厉声下令,让卡桑德拉惊了一跳,他竟拿一根细皮鞭抽打
那个不走运的青年人的下腹,皮鞘子明显紧抵这一鞭鞭的抽打,他咬着唇不出一
声。
「上榻,仰面躺着,安东就要到你腿间去了。」男爵说。
她觉得很对不住这个男奴隶,但还立刻奉命行事。「现在,安东,舔她的奶
子,她喜欢吮得重些。」
卡桑德拉的肚皮害怕地抽动起来,安东朝她弯下身来,那麽多的脸看着他们
许多人都带着明显的兴奋。她难为情得要死,然而他的舌头缠过了她的乳头,她
觉得她颈部的脉膊跳得很凶。
虽然他的阴茎被套住,但他整个身子是裸着的,他趴在她身上戏辱她的奶子
时,睾丸也在刮擦着她的下腹,增加了她的激动,她的腿在平榻不停地蹬。看到
这情形,男爵迅速地打开最后一道挂锁。他们能够很清楚地看到那件网罩被嵌进
她湿润的皮肤里去刺激她的阴户,他忍不住抽出一恨手指,按在她的两片外阴之
间,感觉感觉她的粘液在渗出来。
在卡桑德拉上面,安东正在狠命地啜吮她的奶子,头朝向后倒,尽量以最大
限度地泄出奶头,然后再放开它们,让它们归回原处。这样与男爵手指的触摸,
引动她的皮肉,迅速作出反应,它的身体突如其来地绷紧,兴起了一次快速的发
泄。
卡桑德拉听到凯蒂亚哈哈大笑:「多麽不要脸啦!卡桑德拉,当着这麽多陌
生人的面!」她用手压着这女人分开的大腿,听到她急促的呼吸。「别在意,我
保证还会大量地发泄出来,我们对你付出得足够多了,至少你也得展示一下你的
持续力作为报答。」
「安东怎麽办?」一个女人的声音在问。
卡桑德拉看到趴在她身上的那个热血沸腾的年轻男人被激动和被扭曲的脸,
「我希望他们把我的那件东西去掉。」他对她口齿不清地说。
「我认为最好还是去掉。」
罗伯特一旁主张:「如果再不去掉,他就可能遭受不可弥补的损伤。无论如
何,我不能看到他老婆会很开心,如果损伤了的话。」
「保持冷静。」男爵劝说道,皮鞘也从他手里的鞭绳上带了下来。安东终於
可以自由地勃起了。他闭上眼睛息了一会,他感觉到女人们的手在抓挠他的睾丸
和阴茎敏感细腻的包皮。他的阴茎硬得生疼,但仍旧得不到允许在他趴着地方移
动。
「让我们来打赌他能坚持多长时间才发泄。」一个男人的声音提出建议,按
着就讨论时间的选定,赌注的多少。
「坐起来,卡桑德拉。」男爵说:「结果全在於你的技巧和他的自控力。我
出钱压在迅速射精这桩实上,所以请注意你正在对他产生作用。」
卡桑德拉坐直了身体,立即她原先看不到的情形都映入她的眼帘,男爵一群
人现在每个多少都脱掉了些衣服,兴奋到了各种不同程度。他们的眼睛都盯牢了
她和安东,眼里的表情既激动又存心不良,使她想知道这夜最后结束时,还有什
麽摆在她面前。
「用你的嘴逗他,不用手,除了嘴什麽也不用,附带说一下,安东喜欢稍微
让他觉得有点疼,以刺激他发泄。」
时间一谈妥,卡桑德拉马上开始。安东仍旧像狗一样趴着,那条肉柱硬得跟
铁柱似的,卡桑德拉肯定不出一两分钟他就要发泄了。而安东许诺了凯蒂亚尽可
能长一点,他之所以打定了主意,是被凯蒂亚哄骗住了。
卡桑德拉像教她的那样开始了,舌头滑到敏感的皮肤下,更为有力地上下拨
动这根鸡巴,只搞得鸡头肿胀,她又用舌头缠绕那根肉柱从根部到头。
他在设法控制性冲动,这样她听到了男爵在「格嗒」舌头,表示不耐烦,她
想起他才刚说的最后几个字。她不再是柔美地滑动,轻闭嘴唇了,代之,出其不
意地咬住安东的龟头。一道痛苦的白刃击穿了他正在体验的乐趣。他的屁股向前
突出直到触到她的下齿尖,这最后的痛苦的边缘被精液冲垮了,他狂乱地射进了
她的嘴里。屁股像皮老虎似疯狂颠动挤压,直到最后一滴滴落下来。
「好极了。」
男爵鼓足掌:「我赢了,我相信我会赢,干得漂亮,卡桑德拉。你俩都换个
姿势,舒服舒服。」卡桑德拉张开嘴想说什麽,但停住没说。因她不敢肯定能被
允许。他扬了眉毛。「你有什麽问题?」
「我想用洗手间。」她呐呐地说:「刚才没有人身上有钥匙。」
「当然没有,钥匙一直在我这里。你可以用冼手间,卡桑德拉,但要等你再
触发我们年轻的朋友一次。那种感觉你可以增加你的刺激效果。他得先稍事休息
一回,所以让他休息的这当儿,我们将把我们的注意力投向你了。既然你告诉我
们这种情况,我认为你应该面朝下躺着。」
卡桑德拉还在犹豫,这一群人却你争我拥,挤向近台,他们的手饥渴地伸出
来摸她,她像「大」字式地趴在平榻上,四个人分别抓住她的手腕和足踝。与此
同时,安东被要求站在榻前头观看。
「如此动人的皮肤。」罗伯特的手接在卡桑德拉的脊椎上向下抚摸:「我总
想要一个开心的奴隶,弗朗索瓦兹,递给我油。」停了一会,他的手指比男爵的
更轻柔,更缠绵。她的肌肉渴望更深的触动。
抓住她手腕和足踝的人着力不一,有人只是轻轻地触到她,拿她当娃娃:有
人粗鲁捏住她的脚窝。她整个背脊清清楚楚感受到不同的滋味。她忍不住揉搓着
平榻的铺垫,尽量把身体向下压,以平息一点她下腹的深深隐痛。
最后罗伯特收住了手,每个人也不再触,可他们仍然捉住她的手腕和足踝。
她竭力想抬起头来,看看下一步将会怎样,但男爵严厉地命令她趴着别动。
一秒秒,一分分,她伸展着的身体等待着。响起一阵柔弱的喃喃低语,一个
字也听不清。她又紧张起来,带着企盼。她身体的每一根纤维由於紧张地期望而
结成了疙瘩。那一群人朝下望着她的身体,她的身体害怕地发抖,他们自己的激
动也增加了强度。
男爵小心地手举着一只长细颈玻璃瓶,在卡桑德拉背后两尺高的地方。他逐
步地倾倒它,看着冰水沿着开口往下流,再往下碰到一根玻璃滴管,滴管的出口
是个小孔,一次只能通过一滴。绝对沈默的一群人看着第一滴清晰的冰水通过滴
管,落在这个女奴的毫无防范的背后。
冰凉的液体击中她的涂过油的过热的皮肤,卡桑德拉吃惊地长叹一声,她的
身体蜷曲起来,更深地压向平榻。「保持脸朝下。」男爵提醒她,她知道还有更
多的水滴落下来。就是的,起初每一滴之间有一个较长的间隔,她神情不安地躺
在那里,等着冰凉的液体击中她,让她心惊肉跳一下。
她慢慢地习惯了这种不安的等待,水滴反而倒有了规律。
然而有人伸手过来,分开了她屁股和腿,让水滴能够滴进阴户沟,使皮肉紧
张,那只小圆孔敏感抽搐。每滴下一滴,她的整个身体震颤一下,她的欲望越来
越强,开始发出哼哼叽叽的乞求。他们一听到她的哼声,就把她翻滚过来,迅速
地给她罩上黑市眼罩,这样她就搞不清水碰到了她身体的那个部位,水什麽时候
滴下。
现在小水滴落到她滚烫、肿胀的乳房上,向腹部,流进腰眼。男爵让瓶口精
确地对准她的肚脐,一滴水落下,她的腹部就猛地抽绷一下,这样弄得她的腹部
一直不安分地抖动。他又一连滴下几滴,看着这些水滚汨汨流向大腿。
虽然卡桑德拉看不到,但其它感官则更为敏锐,她一会咬着上唇,一会咬着
下唇,咀嚼这份又苦又甜的折磨。水流到阴毛处,她发出了轻松的叹息,屁股扭
了扭,想让水流进阴沟,那地方激动得发胀。
她只感觉到有手指分开她的外阴,像是凯蒂亚的手指在推她的阴蒂盖,让她
的阴蒂显出来,她能体验出许多人在看的那种羞辱。
男爵在等着,看着她不停地想捺低身体,他终於朝安东作了个手势,让他上
前来,由一个女人捉着安东的手,掌心向下,使着卡桑德拉的腹部。这一下子提
醒了她对膀胱的感觉,她更加拼命地扭动,想躲开这只手。她想轻松一下的需求
如此强烈,再也顾不及有人看了。「拜托!拜托!」她的呻吟变成了呐喊:「救
救我呀!」她请求道。
「她的声音多美妙。」弗朗索瓦兹大笑起来:「看她失去控制的样子多可爱
呀!连安东也开始又来情绪了。」大家都朝那个男奴隶看,他先前退萎的阴茎现
在正在悸动。凯蒂亚朝那个青年男子笑笑,舌头舔着上唇。
平榻上卡桑德拉还在不停地请求他们结束用水折磨她的精神。但他们让他又
等待了较长一段时间。他们舔她的脚趾,吮她的脚趾,用丝绸揉擦她的膝弯,却
不顾她的性徵区域,就由她的阴蒂完全暴出,一点也消退不下去,这是由於有人
仍在顶住阴蒂盖。最后男爵也玩够了这种把戏。他垂下手,往那块肉蕾上迅速地
滴上两滴,使得卡桑德拉心智狂乱。
她的身体努力着想从榻上弹出:她发出了舒畅的尖叫,但是她的阴蒂盖仍被
顶住,使得她过於敏感,几乎精神错乱:她疯狂地摇着头,拼力叫喊出来,她快
乐的激浪冲刷了她的身体,给她一阵幸福到了极点的轻松,她心里充满了感激。
她没有多少时间品味全部的欢乐,因为几乎没等她的激情发泄完、安顿下她
的身体,她的眼罩被摘除了,她被扶坐起来。立刻她需要排空膀胱的感觉更觉迫
切,但她想是要想去洗手间,非得让安东再到达性高潮一次不可。
凯蒂亚太了解她的不适了,她把安东无奈的推到了她的身边:「这是你的,
凯茜,你大幸运了,安东似乎是个阳亢的青年男子。亢奋是一回事,性高潮又是
另一回事。对一个男人来说,被迫射精两次,毕竟是件相当痛苦的事,你甭指望
他会与你合作。」
安东的手现在被绑在身后,他魂不守舍地坐在卡桑德拉的身边,等待她,她
低下头去看他的阴茎,这一群人中的每一个人都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些人觉得他
已发泄过一次,他又目睹了卡桑德拉的情欲,由她来再次逗惹他,怕是最无望的
煽动了。
她更是心绪狂乱。由於弗朗索瓦兹强迫她喝下了那杯水,她的膀胱满得都快
涨破了。她的性高潮过去,她就更为需要去洗手间了,然而这个年轻男人就站在
她的脚中间,急切地需要这个机会,转移了她的生理需求。她伸出手去抓住了他
的性器官,握在掌中,让那根肉柱在她的手掌里上下滑动。
他的龟头勃起了,卡桑德拉知道这并不意味着他会更兴奋,她更紧地抓着他
的鸡巴,手上下滑动的范围更大,而她得到的回报只是他腿裆缓慢地分开。
她决定弄下他的包皮。弯下身,用她的长发摩擦撩逗他的肚皮,她来来回回
地摇晃着她的头,以增加他的感觉。他的阴茎不断地肿胀,她的手仍旧不停地在
他的阴茎上忙着,但没见得增加多少效果,他的勃起还不合要求。
突然想起她喜欢的东西,她抬头看着男爵,他正在聚精会神地看着。「我可
以用点润滑油吗?」她毕恭毕敬地问。他点了点头,他的一个男朋友迅速递给她
一只小瓶,她仔细地给他涂上,这次收效惊人,安东呼吸加快,阴茎开始完全竖
直。
卡桑德拉惊讶,他的逐渐亢奋反倒使她激动。他喜欢受她控制,喜欢处於迫
使他进入激动状态,尽管,这种激动违背他的意志。她跪坐着,端详起了他的身
体,这样一来反倒增加了他的激动,他的阴茎几乎完全勃起。
他已经流露出贪欲之相,她又立刻埋下头去,这次她用她的舌头缠绕着他的
龟头,只等那个豁口里渗出不言自明的乳滴,但令她失望,没东西出来。她的整
个耻骨区激动得发胀,来自膀胱的压迫弄得她倾刻难耐,摇摇晃晃,一点不知道
正在干些什麽,她全然沈耽於声色肉欲之界里。
男爵的朋友们看她在自娱自乐,有些人也互相调起情来,他们自己没什麽行
动只是观看,实在难耐。但男爵和凯蒂亚各自待在一处,仔细静观这势均力敌的
较量。
安东瞪着这个眼睛圆睁、一头美妙的黑色长发的女人,竭力使自己的兴奋慢
下来。他知道他自己的能力,他不想再有一次性发泄,如果他一大意,她的技巧
将肯定会使逼他再发泄一次。
她看到了他眼里的惧怕,这种惧怕只是刺激她继续。她伸出一只手,用一只
长手指甲戳戳他的阴囊,然后捉住他的卵蛋,在手心里握着,轻轻捏弄。她慢慢
地增加了手的压力,眼睛直逼他的眼睛。
安东感觉到他的肉条的根部发紧,睾丸直竖起来,准备发泄了:「对呀。」
卡桑德拉柔声地勉励他,她的嘴热烘烘地吻着他的肚皮:「这就对了,发泄呀,
为了我,让我看看你再发泄一次。」
她的话语和她的触摸一样刺激,他失望地叹了一口气。胀得厉害,他的阴茎
头渐渐充血,紫得吹胡子瞪眼似的。他肯定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卡桑德拉
知道。她缩回了手,想再最后触击他一下,也可谓欲擒故纵,可是这时候凯蒂亚
抓住了机会。
她从两个奴隶之间伸进手去狠命地捏住安东的龟头。安东轻松她哭了出来,
他知道这将延迟发泄了,给他更多恢复元气的时间。卡桑德拉恼火了,想也没想
她到底想干什麽,就冲着那个女人挥动她的五指,准备抓她什麽地方。
「不!」她喊道:「那不公平,他都快泄了。」
立刻两个男人捉住她的肩膀,把她拉回去。男爵不悦地瞪着她:「你们两人
都归我管。」他冷冷地提醒她:「我们想怎样对付你们就怎样对付你们,立刻向
凯蒂亚道歉。」
卡桑德拉满腹委曲,都快哭下来了。她实在是人需要用洗手间了,现在尽管
她作出种种努力,安东的勃起明显地在她面前减退下去,但男爵黝黑的眼睛死死
瞪着她,她只得被迫作出道歉。
「对不起,我道歉,我忘记了我的身份。」
凯蒂亚见达到了她的目的,可以表现得很慷慨大度的:「就给她几鞭子吧,
我想,底埃特。」她漫不经心地说。他点了点头。罗伯特和弗朗索瓦兹反扣卡桑
德拉的手膊。凯蒂亚发明了一种细皮鞭,她常用来抽击她的畏缩的对手的乳房。
她的目标很清楚,她辣辣地抽了两下卡桑德拉约两奶头,痛得她烧灼似的,眼睛
里禁不住满眼泪。虽然男爵看到泪花里闪烁的恨意,他还是被逗乐了。
到这时她倒觉轻松了。安东的阴茎已经几乎一点不见激动了,过了一会儿,
卡桑德拉完全失望了。但后来她想到有一种方法她还没试过。她命令他像狗一样
用膝、手肘撑着,头朝她的下身方向,弓立於她的身上。他猜到她会怎样做,勉
强地依她所言,现在她自己可以动手分开别人的紧闭的屁眼。
她再一次手指沾润滑油旋转着戳进他的肛门。就是这样一点极轻微的挑逗,
安东的死蛇一样的阴茎又恢复了生机。她的手指一用力往里插,使就知道自己完
了,所以他拼力夹紧,抵挡她的进入。「放松。」她柔声地说,她是再也顾不了
他乐意与否了,她只为排解自己灾难的需要。他不肯遵命放松,男爵在他肩头搁
上一只手。
「按她说的做,安东,否则我们将会让你够受,那是她的能力所不及的。」
安东立刻老实了,放松开肛门,张开的足以让卡桑德拉的手指滑进去。她的
手指寻来觅去,很快发现了输精腺,她结结实实地揉捏那部位,使得他的阴茎猛
然勃起,又硬又胀地完全兴奋起来。她一只手在揉捏着他的输精腺,另一只空着
手抚摸他颤抖的身体。
她的手指搁在龟头上,迅速一捏一松了几次加上输精腺的乐不可支的感觉,
使得安东完全失去了知觉,他的身体狂乱地痉挛起来,屁股在她的残酷纤指里扭
过来扭过去,终於达到了性欲的极致。
卡桑德拉为它的成功感到欢欣鼓舞,澎湃的力量冲刷了她的全身。一开始她
竟然没有听出他的呼喊里痛苦多於欢乐,待他发泄完,她发现他握住她的手几乎
还是乾的。
她知道,对於他来说,这第二次是跟着第一次的脚跟的,也太快了点。这接
踵而至的发泄震撼他的,是痛苦而不是欢乐。
安东瘫软在榻上:痛苦、羞怯地抽泣着。他后悔志愿当奴隶,但退缩是太迟
了,他只能等着这一晚的完结了。周围所有的人都发现了同一件事,但卡桑德拉
几乎忘情於她的角色,她发现那年轻男人起伏的身体几乎一点没从她身上挪开,
而是突出,表明了她的成功。
她朝上看着男爵,等他允许她离开房间几分钟,但让她惊愕,他打了个让她
等着的手势。过了一会,弗朗索瓦兹出现了,她拿来了一个大铜盆。她把还在抽
泣的安东拉下平榻,置盆於榻上。
「喏,你可以用那盆放松一下你自己了,卡桑德拉。」男爵微笑着说。
她的面颊出火,难以置信地定睛望着他:「你的意思是现在,就在你们大家
面前?」
「当然,奴隶还有什麽隐私权。」
「我不能。」她轻声地抗辩道,她的声音几乎也被惊没了。
「来吧,来吧,卡桑德拉,如果你的性欲能从精神方面用嘴去凌辱一个完全
陌生的人,那麽我就难以理解你为什麽不能用这个盆尿尿。然而,如果你的排解
不是那样迫切,弗朗索瓦兹可以把这盆拿走。」
「我是很迫切,我是要解溲,但不是在这里,不要由你们都来看着。」
「我恐怕不能由你选择。」凯蒂亚满足的说。「当然,你可以请求退出这次
聚会,会允许你的,但你就再不能回来了。」
那句话改变了卡桑德拉的心理定势。她可以感觉到他们热辣辣的目光,但在
这之后一步,她不想输给凯蒂亚。她光屁股蹲於铜盆上,努力充分放松肌肉,好
让她的膀胱排空。
开始肌肉拒绝服从,但是对於「自律」,自她头回来汉普斯特庄院就得知了
许多。通过放慢呼吸,压下她内部肌肉,她最终设法战胜她的羞怯,热烘烘的液
体开始「哗哗」溅落进铜盆里,她甚至品尝到了一种奇怪的激动:压迫减轻的快
感,外加知道赢得了一个胜利。凯蒂亚现在没什麽好说了。
她一解完溲,盆就搬走了。这一群人都涌向榻前,这样卡桑德拉和安东的腿
和胳膊被那些耽於声色的男女你扯我拉、你捏我摸的,缠绕不放,那些人从他俩
一无反抗的身体获取他们自己独特的欢乐。她也无法分清是男人还是女人在摆弄
她。她所意识到的是,这不断的刺激使她所有的孔眼都被堵上了。
男人的兴趣是她的两乳和腿裆,女人们则趴在她的上方,让她舔她们,吮她
们的阴户直到她们发出轻松的尖叫,才让开位置给另一个人。
她也不知道过去了多长时间,忽然听到男爵平静的声音叫他们守秩序。每个
人退后去了,她躺在那里,大汗漓,精疲力竭地用空洞无物的目光朝上凝视着金
碧辉煌的高高的舞厅天花板。
他朝下看她,微笑着,用两根手指碰了碰她的脸颊:「你干得很好,卡桑德
拉,我们将开始对你进行最后一次测试。我所看到的这一切之后,我不怀疑你会
和罗伯特一样快乐。你知道,今晚,罗伯特的奢望将可以实现了,他想知道他看
到过的蛇术是否是幻觉。我特别为他买了这条蛇。」他举起一条小小的色的草
蛇。
第十四章
当男爵举起蛇时,卡桑德拉的眼睛恐怖地瞪得极大。人群中发出一阵轻松的
嘀咕声。他稍稍停住嘴以观效果,然后把蛇给了罗伯特,就在卡桑德拉身边坐下
了。
他自己没有参加群体性交,却铙有兴趣地观察他朋友的行为,还有卡桑德拉
的反应,对他们的各种不同的刺激的反应:他甚至也一直为她的性奢好的方式所
惊讶,她的性奢好是在几周内养成、发展起来的。一时间他已经确定她最终能撩
起这最后的保留的面纱,这样他不剩什麽研究她的课题了,但经过一步详细审视
她的表情,他认为他的这个判断错了。
尽管她似乎失去了理智,仍旧设法保留隐私这块内核。他就是想要摧毁这块
内核的。
卡桑德拉成功地和那些人区分开来,一点不受他们的影响,她不是任由他们
恃情摆布,而是利用他们,以娱乐自己的同时,与他们保留距离。正常的他们渴
望占有她。他也想知道卡桑德拉小时候就使她情感方面很自信,如果这样,就与
他原先的估计互相矛盾,他原认为她在情感方面不成熟,是宗教家庭的产儿。
男爵没有考虑到卡桑德拉对他的感情的深度。对她来说很容易无视这群人的
存在,因为他们对於她是无关紧要。他是唯一使她感兴趣的人,这是因为无论是
心理上还是生理上,她都为他所吸引,她可以为他做几乎所有的事情,那样就使
她能成为他永久的伴侣而不像凯蒂亚那样。
现在他用力的手抚摸她,完全不顾在众目睽睽之下。他觉得该让她足够兴奋
以配合罗伯特的玩笑,既不伤害卡桑德拉,也别糟踏了那条小蛇。
他把她的两只奶子推挤在一起,又从下往上推,他用他的舌头,扫过敏感部
位,她就喜欢他这样。
虽然卡桑德拉已经认为她自己、极其满足这个专制的男人的生理上的亲昵,
她也满意地知道凯蒂亚和弗朗索瓦兹正在不得不看着、他用如此美妙的温存和撩
逗的方式抚爱她。她的身体再次振奋,她感到她奶头耸了出来,便得不得按动。
几个男人走向前来想触摸她,但没有敢打扰男爵:同时女人们看到她敏感的
青春胴体开始骚动不安,她的四肢扭曲起来,她们走向同样惶恐无奈的安东,拉
过他的手去摸她们的奶子,挺出她们的阴户去堵过他的嘴,捻着他的头发,摇晃
他的头,直到他让她们称心满意。
卡桑德拉意识到她周围的活动,也意识到来自舞厅的各个角落各种不同的叫
喊声、叹息声。男爵手的动作是最关键的,现在那两只手住下滑,随着手下滑增
加了致命的紧张点。
他要她看着另一个奴隶的发泄,同时他还继续煽动她的情欲,但是安东看上
去派不上用场了,他顶多只能用他的手和嘴去取悦那些女人。因此,男爵扫视整
个大厅,然后派罗伯特去找来克劳德和克拉拉,不多一会,他们都来了。从克拉
拉仍旧捆缚住的奶子的颤动,她眼里流露出失望的恳求,可以知道她至少还是没
有完全满足。
很快男爵就让她睑朝下,躺在她继父的膝间,然后他又将卡桑德拉拉起,依
在他身上一面不停地抚弄她。
还让他的头搁在他的肩膀上:「看哪,卡桑德拉!」他嘱咐她。
她看着克劳德分开了克拉拉的深红色的屁股片,一个女人非常烂熟地手执皮
带抽打这两片屁股。克拉拉呻吟着,抵抗手指对她的细皮嫩肉的触摸,罗伯特在
给她的孔道里涂冷霜,然后拿起一小块橡皮管,一头有个小泡泡,另一头有个大
泡泡,在克劳德的帮助下,将那个小泡塞进克拉拉的肛门,然后克劳德放松她的
深红色的屁股,让那个橡皮管插得深一点。
现在她又被拉起身来,弗朗索瓦兹拖过一把摇椅,椅子上铺着软垫,克劳德
领着他的继女走到椅边,让他坐进去:「克拉拉,安稳地坐着。」男爵说,他的
手在抚摸着卡桑德拉的肚皮和大腿。「你可以休息休息,弗朗索瓦兹会来摇那把
摇椅的。」
椅子开始摇起来,卡桑德拉很快就解了心中的疑团。克拉拉的表情从欣然接
受转之为极不舒服。她想站起来,但克劳德按着她的奶子,让她仍照男爵命令地
那样待住。
「怎麽回事呀?」卡桑德拉看不懂,她自己差不多也沈醉在男爵亲手制造出
来的愉快的氛围中。
「每次摇椅一摇,就压迫大气泡,把空气通过皮管传到小气泡里,小气泡逐
步膨胀,几分钟之后就开始挤压肛肠壁,这样她就体验到一种很有趣的感觉。」
卡桑德拉很能想像出这种滋味,克拉拉突然「哇呵」叫出声来,嘴巴张大,
一脸惊诧迷惑不解的神情,卡桑德拉也被逗惹了,她可以想像出紧张的挤压肯定
是要胀破克拉拉的腹肌了,她想起了健身房的水的奇妙的作用。
现在克拉拉满眼泪花,男爵打了个手势让摇椅停下来。他们就让她这麽坐在
摇椅里。她乖乖地待着,大气不敢出,很明显她是害怕还会增加什麽动作弄得她
不舒服。克劳德跪在她两脚之间,分开她两腿时,又摇动了摇椅,使得克拉拉又
吓得叫了出来。他用他的舌头去细察她的阴道。
卡桑德拉的呼吸又浅又促,她几乎能够感觉到克拉拉肛门里的气泡的重重,
她的阴道里与肛门里一样的胀痛。克劳德的舌头探进孔里去吮啜着宫口的皮肉。
显然是这种感觉也让克拉拉激动,她的身体开始颤抖,罗伯特搬起她分开的
脚,架在克劳德的脖子上,让他的身体更为后倒,使泡子更为膨胀。
克拉拉大声哼哼,她的身体快要激奋了,但她害怕,那种效果已经弄得她受
不了。
「她不敢发泄。」男爵的手插到卡桑德拉的腿裆里,要试试她的粘液。「对
她来说,这是一种多麽美妙的折磨呀,亲爱的,我想知道她将怎麽办?」
卡桑德拉也呻吟起来,说不出话来,因为她的身体受到生理和心理两方面的
刺激,也是如此兴奋。
她的眼睛离开那个无奈约克拉拉,正挣扎着安抚她的皮肉。这个年轻姑娘被
那个半老男人的嘴和舌头的技巧逗得痉挛,分不清她发出的尖叫是因为激动,还
是因为痛苦。她的身体从摇椅上弹跳起来,她是想设法减轻一点她的痛苦。
「好了。」男爵小声地说:「克拉拉是满足了,下面又该轮到你了。躺回到
榻上去,卡桑德拉,是罗伯特的小宠物出门『观光』的时候了。」
卡桑德拉脚轻腿抖,她没有表示拒绝。他把一只枕头垫在她的屁股下,这样
完全暴露出她的性器官。现在每个人都挤靠在一起。罗伯特拿着那条水蛇走了过
来,卡桑德拉开始闭上眼睛,男爵低下头,用嘴凑到她耳朵边说:「眼睛睁开,
我的宝贝,我要看你的表情,我想看透你的骨髓。」
罗伯特再下看着她:「不用担心,没什麽可怕的,卡桑德拉,它是一点不咬
人的,不会有伤害的,我不会让它全部进去!看!它也并不很大。」。她盯着已
经盘起来的蛇,不足十八英寸长,它的舌头伸出来东舔西舔,头两边晃动,像似
想找个地方藏起来。一想到它那样在她体内游动,弄得她肚子发胀、泛胃欲吐。
她的身体直起鸡皮疙瘩。
罗伯特在她身边坐下,让弗朗索瓦兹撑开她的外阴,用一根潮湿的手指伸进
那个皱缩的阴道。那地方已经很湿了,男爵的爱抚、克拉拉的体验,使卡桑德拉
激动不已。弗朗索瓦兹将粘液涂遍淡粉色的肉蕾,罗伯特把蛇放在了卡桑德拉的
左腿上。
蛇在光滑的肌肤上「S」型地游动着。蛇是没有听觉的,就靠振动引导,卡
桑德拉的腿哆嗦得相当厉害,蛇正在寻找藏身之处。
卡桑德拉感觉到蛇一节节向上爬,几次用舌头舔她的皮肤,她知道她可能会
跳起身来逃出这大厅,但她必须待在这里忍受最后的折磨。男爵就坐在她头旁边
看着她。他的贴近、他几乎明显渴望她胜利的欲望,给了她必要的勇气。
花了很长时间,蛇溜滑进她的脚裆,它用头蹭着她的小阴唇,这种不能想像
的动人的触击使卡桑德拉喘息不上。罗伯特拦腰抓住了蛇,用它上下回来磨蹭她
的阴户。那里已是白茫茫一片,一下子很难对准那个通道口。
蛇头扭过来转过去,刮到了她的阴蒂,她大声地呻吟起来,几近乎由於害怕
又由於激动发作起来。
罗伯特认为该看到蛇能进去多少的时候了。他朝他妻子点了点头,让他撑开
卡桑德拉的宫口,这样他就可以将蛇头捻进去,那是整个官道最敏感的部位,比
一次更粗更草率的插入更刺激,卡桑德拉让这无比的刺激弄得长叹不已。
罗伯特停了一下,考虑是否就此停住,还是让蛇继续钻进去。
「别停下来!」她开口了,努力撑开它的宫口让蛇进入。
「请,别停下来!」
凯蒂亚瞠目结舌地看着这个一丝不挂、悸动不已的身体以此为乐。这是男爵
曾经采用的最厉害的一手,她知道她会吓昏过去。即使让她得到这次机会做同样
的事,她是不能够做的。她老是怕蛇,甚至看到这种小小的,一点也没害处的异
物,也让她觉得不适。卡桑德拉不断呻吟着,罗伯特又让蛇滑进去很多。凯蒂亚
瞥了一眼在卡桑德拉头边坐着的她的情夫。
他们的目光碰到了一起,凯蒂亚震惊地发现,他的眼睛里没有同情,也没有
该有的欢娱,他是用憎恨的目光看着她。她以为是看花了眼於是向前跨了一步,
但他皱着的眼眉冻住了她的脚步。
「她不是很奇妙吗?凯蒂亚?」他说。他用这麽一种陌生的口吻跟她说话,
她几乎就听不出那是他的声音。「我不是告诉过你,她会赢这场比赛的吗?想想
吧!我已经找了差不多一辈子,也没找到如此了不起的女人。」
卡桑德拉还在不停地呻吟着,蛇还在她体内蠕动,她的眼睛什麽也没看地盯
在男爵的脸上,她完全失去了理智。她的世界里什麽也没有,只有令人难以相信
的感觉,她沈浸在这份欢乐之中,毫无羞耻。罗伯特终於抽出了蛇,她感觉到蛇
滑出了一条粘粘的、温乎乎的沟槽,好像带出了她的子宫。
她的身体像刀绞似的发作,几乎难以忍受。男爵深深地凝视她的眼睛,发现
了那种期望不到的欢乐。他觉得他还没有真正了解她,她仍旧保持着她的自我操
守,他原以为她已经快被他毁灭了的。因此,他不能放弃她,她可以待在他的身
边,做他完美的情妇和不断的谜。
卡桑德拉现在疲惫不堪的身体终上了颤抖,她抽身成半依半靠的团身姿势,
男爵觉得那样特别动人。凯蒂亚横了他一眼:「你为什麽这麽恨我?」她问。
「因为你劝说玛瑞塔杀死了她自己。」他回答。
他们的朋友发出了一声惊叹,每个人都抽身离开了凯蒂亚。
不可否认,但她得找出他是怎麽知道答案的:「那麽她留下字条了罗?」她
几乎是不由自主地问。
他的右手,在抚平卡桑德拉的眉毛,动作那麽温存,他从未这样对待过凯蒂
亚。
「不,无论怎样,你也会记得我离开家时,我在大卧室里安置了摄影机。具
有讽刺意味的是,我是想用摄影机监视玛瑞塔,以防她给自己再找个情夫。当我
最终翻看这卷带子时,你可以想像出我的惊讶。我看见你跟她在一起,你在往她
耳朵里灌毒药,就像个挑拨离间的女巫。」
「你是聪明绝顶,我愿意承认这一点,她是真的激怒了我,我曾把这个原因
迁怒於孩子造成了我们之间的隔阂,但不幸的是,我们之间的感情破裂却是你一
手造成的,凯蒂亚。我仍旧在乎她。有时候我可能厌烦她,但,你却等不及事态
的发展。好啦!现在再说也没什麽意义啦!卡桑德拉要比你和玛瑞塔随便那一个
都更合适,那就是为什麽我恨你。」
「我这样做只是因为我爱你。」凯蒂亚为自己辩解。
他大笑起来:「又来了,我们彼此都不懂这个词的含意。你所有的东西都已
打包,一小时之内,彼得会送你去机场。你得跟克拉拉和克劳德一块去旅行,那
家里可能有一块地方容纳你。但假如你不愿意这个安排,我也不怀疑我这些朋友
中能有一两个人愿意接纳你。」
神情恍惚地,凯蒂亚转身去看其他的人。他们忙着躲避她的眼睛。男爵是他
们的朋友,她只是他的情妇,他们在这一点上接纳她。没有了他的庇护,她什麽
也不是。
一会功夫她就知道了这个事实,也就接受了这个事实,她头昂得高高的,离
开了他们所有的人,在内心深处她已计划好了她的复仇。她要报复这黑发女人。
她仍旧如此安详地躺在榻上,男爵用温存亲昵地爱抚摸着她的脸、她的脖子。
卡桑德拉醒过来一看,舞厅里一个人也没有,就她团身躺在榻上。
她爬起身,匆匆忙忙逃也似地向门外跑去,她的心砰砰直跳。
大厅外面一片寂静,甚至连佣人的脚步声也听不到。卡桑德拉突然确定,她
就是这栋房子唯一的一个人了。这又是个诡计,她恐怖地想到。男爵是想要看看
她到底有多麽想跟他待在一起、她准备作出怎样的努力。他和凯蒂亚已经分道扬
镳,曲终人散了。
她抽泣了一声,她那两条精疲力竭的腿勉强支撑着她。慢慢地,她瘫坐到地
毯上,想知道她下一步将会怎样。
她拥着膝坐着,赤裸着身体,心惊肉跳地。男爵找到了她。他不经心地看了
她好一会儿,欣赏着她脖颐和她微微耸出的乳房、纤细雅致的曲线。她受过了性
教育,使得这条曲线更完美成熟。他叫她名字,她猛地转过脸来,眼睛由於松了
口气,亮了起来。
「我以为你已经走了!」她大声地说。
「走到哪里去?」
「我不知道,我以为你和凯蒂亚可能去了奥地利,去接孩子们。」
「不会的。但是,凯蒂亚已经离开了。她再不会回到这所房子里来了。她也
不可能再进入我的家。这事结束了卡桑德拉,你已经赢了胜利的滋味怎麽样?」
卡桑德拉抬起头,他眼里的赞赏的表情增加了她的信心。「感觉很好,虽然
我从未真正知道比赛的规则是什麽。」
这次他笑了:「当然,你不会知道的,规则由我定,是我的秘密。我们得打
点行装了。我决定去洛林,在那里和孩子们会合。」
卡桑德拉站了起来,一点没有意识到自己是赤身露体的。「我非赢不可,我
答应她们,等她们假期结束,我还能待在这儿。」
「当然,当然。」他开心地回答:「我知道那是你的全部动机。但在我们走
之前,我必须再跟你做一次爱,让你肯定你现在是我的了。」
她把手伸给他,让他领着她上楼去。几个小时之前,凯蒂亚在那里穿上紫黑
色长裙,着意修饰自己。他让他躺在床上面,一面用热吻盖住她的身体,一面脱
自己的衣服。
他在她身边躺下,一把将她拉到自己身上,她的乳房压着他的胸口,她的肚
子压着他的。他伸手去摸她的背脊、她的屁股。他又伸出手指去摩擦她的阴户,
弄得外阴唇间湿漉漉一片。他的手指在阴沟里勾来勾去,直到勾住了那块滑溜溜
的阴蒂,那块肉蕾已经激动地肿胀起来。
她扭动着屁股,他的手指合着她扭动的节拍。她感到热,他的嘴叼住了她的
一只奶子,他的嘴唇颤抖着。他的手指娴熟地旋转着,使得她体内越来越胀,她
动得越来越快,激动地发出似猫的叫声。
最后细小的电流开始冲击她的全身,她的脚趾翘了起来。男爵滑动他的手指
到阴蒂的根部,这种触摸总是触发她的发作,这次也不例外。这是如此甜蜜的爆
发,因为这次他是跟她做爱,而不是进行性耐力实验。
他发现她的小猫叫声耐不住地激动,在她的激动快要减退时,他把她拉下来
抵住他极度勃起的阴茎,戳了进去,然后把她的屁股推上拉下,依然照他乐意的
节律。慢慢地他的性高潮怕是快发作了。
在这当口,他是拒绝不了她任何要末了。
为让他喜欢和让她发挥惊讶的奇异功能,他们激动不已地发作起来,他们相
拥着在大床上翻滚,像一对倾心相爱的情侣一样,沈浸在他们交媾的抽搐里。
卡桑德拉立刻睡着了。男爵却没有,他仍然抱着她,听着她稳定、轻柔的呼
吸。他心里在想,将来他俩将把握住什麽,他们的关系能维持多久,让他永远结
束寻找肉体和感官刺激。
最终,知道这力量的平衡终於将再次改变,他懊悔地唤醒她:「卡桑德拉,
睁开你的眼睛,是收给行装的时候了,我的飞机在等着咧!」
她睡眼蒙地看着他,希望她能告诉他,她有多麽爱他。但她是足够聪明的,
她知道一定不能跟他提到这个词,要不他们的关系就将结束了。
「你是说我们将去法国?」她问他,他和她已经坐进了黑的发亮的「戴姆莱
厄」后座上。它的窗户是遮闭的,外面一点看不到里面的情形。
「我在洛林有栋别墅,我打算去重新开发它。你可以帮助我再使它像样子,
然后我们可以在那里大排盛宴。周围的人都很友好,我相信你将会很快觉得像是
在家里一样。」
「我相信我会的。」她沈着地说。
他用手指托着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脸,这样他可以看见那两只宁静的眼睛,
黑亮黑亮的,激动起来如此美得灼人。「游戏又开始了,心肝。」他小声地说,
不管她怎样想。她的脊背一阵激动的颤抖。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