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飘:“幸好今儿个我穿了一身毛衣毛裤,肏你妈的,今儿个爷爷就跟你滚了!”
书名:嫐(沟头堡的风花雪月)
作者:voxcaozz
收集整理:皮皮夏
予人玫瑰,手留余香,你的红心就是对【第一会所SIS001-色城◇收集&藏书馆】最大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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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那寸头的社会青年兀自骂骂咧咧的,杨书香伸手指着他的鼻子咆哮了一声:“你凶我没有用,有种的去县城找顾长风~~”
肉烂嘴不烂的东西,我叫你贼儿了吧唧的,寸头青年上前抓住杨书香的衣服一嘴巴就勺了过来,见杨书香用手挡着不说,嘴里还振振有词,他恶狠狠地说:“顾长风?你屄养的~的嘴还挺硬,我打~打你小屄~养的。”
见对方伸手来打,杨书香抓住他的手不放开始执拗,支蹦起来。
虽然拦住了寸头青年的巴掌,没让他打着自个儿的脸,可手臂被对方轮了一下也够杨书香受的。
但他紧紧咬着牙关,早就打定主意,即便挨打了,也要跟他磕磕,决不让对方讨着便宜。
见那寸头青年来势汹汹,直把矛头指向了杨哥,这个事儿是因己而起,赵焕章也在那一刻窜了出来,尥着脚跑到社会青年的背后一把抱住了他,给杨书香从侧面拉偏手,结果被寸头青年用胳膊肘一撑,反手照后面碓了一下,把赵焕章顶了一个趔趄,人也跟着退后了好几步,摔在了地上……自打社会青年进屋之后,那边的王宏和胖墩已经预感到了什么,见情况不对,趁着没人注意早已悄悄溜出后门,他俩跑到了办公室里跟班主任报信,希望班主任能够出面解决,怎么说班主任也是个男老师,平时又能言善辩,不得给底下的学生出头解决一下问题吗?
-当王宏和胖墩跑回来时,教室外面又围了不少看眼儿的同学,正听到杨书香说了一句:“有种的去县城找顾长风试试介,你欺负我算什么英雄好汉!”
紧接着就看到那寸头青年动起手来,当众殴打杨书香,随之两个人撕扯起来。
王宏还想上前帮一把手,见焕章都给那个社会青年一胳膊肘碓了出去,看看己个儿这单薄鸡的样儿,上去帮忙的话不也是白给吗!一旁的胖墩也是心有余力不足,皱着眉头干瞪眼没办法。
哥俩心里头都盼着浩天、海涛、鼻哥他们早点回学校,省得杨哥和焕章吃亏。
泥菩萨还有三分火性呢,再说杨书香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反正今个儿他也没打算全身而退。
在焕章被打退那一刻,不等寸头把巴掌搂过来,杨书香一歪脑袋趁机蹲下身子,瞅准了机会就把手插进了对方的卡巴裆里,塌腰用肩膀子一扛直接把那个寸头扔了出去。
瞬息万变,谁能料到杨书香会使这么一招,居然还奏效了,那场面简直比刚才打许加刚还要精彩,人群里顿时又炸开了锅。
“杨哥这使得是啥啊?这么厉害!”
“杨哥把那个人摔啦!摔得爬不起来了……”
“许加刚的二姐夫喝多了,摔得不轻啊!”
摔倒了寸头青年,怔怔地看着那个刚才还无比嚣张现在却翻来滚去的家伙,杨书香都大感意外。
说实话,刚才他真想照着那寸头青年的卡么裆里来那么一脚或者是一撇子,把他废了得了,但脑子里倏地一闪,瞬间就改了姿势,把对方扛起来扔了出去。
其实刚才杨书香那一气呵成的动作并不是灵光乍现蒙出来的,是他在耳濡目染之下跟顾长风学来的。
想当初,几岁时杨书香就开始跟着顾长风屁股后头跑,可没少学这先挨摔后摔人的招式。
像什么勾腿摔、抄腿摔、单双脚下绊子摔、搂腰摔等等等等,可谓是深得三昧。
那时的顾长风还没有去窑厂撞窑烧砖儿,等到后来顾长风去了窑厂上班,杨书香又听别人说了,不管是块儿大的还是块儿小的,也不管是个高的还是个矮的,就算是比顾长风劲头大的,就从没听说有谁摔得过他。
后来杨书香十二岁那年,他跟着顾长风跑出去玩,眼睁睁看着他把青龙河河北边的那个混混二青给摔了,差点没摔死,当时看得杨书香心惊肉跳。
随后顾长风告诉杨书香,“如果遇到比你大又比你高的跟你打架,在打不过的情况下有两个偷袭法儿,算是杀招。
一是瞬间矮身,单手插裆用肩膀子把对方扛起来摔出去。
二是下绊子时故意摔倒,抓住对方的肩膀子不放,在倒地瞬间用双腿揣住对方的肚子,把他蹬出去。
不过你还小,不到万不得已别跟别人动手打架,省得吃亏,真要是有谁欺负你的话就来找我,哥哥替你出头。“
此刻,杨书香并没有去县城找顾长风,一是时间上不允许,哪容他脱身去找外援帮忙;二是妈妈不让他找,不许他跟顾长风接触。
挨打的反而占了先手,在全班同学面前杨书香使了一招顾长风教给他的霸王扛鼎,办了那个社会青年,这也跟他的身手矫健有着莫大关系,后来在接触中,杨书香跟着一个木匠学到了另外一招,但那已经是明年的事儿了……
【第十七集:没什么好怕的】
话说回来,要不是寸头青年喝了酒之后腿脚不稳外加上焕章在一旁干扰,真论拳脚的话,杨书香知道,自个儿绝对不是人家的对手,即便加上焕章也是白给。
意想不到的是,竟然把对方给摔趴了,出乎意料的同时,杨书香心里的底气也足了起来。
妈了个屄的,活鸡巴该。
于是是死是活就不管了,拉上焕章杨书香二话不说,转身迅速退到了教室后面,打算从后门跑出去,躲避一下。
哪知就在这时,外面的人群里一阵骚动,骂声四起竟齐刷刷的一个称呼:“杨书骚,你妈屄的给我出来”。
叫嚣声此起彼伏,随即从前门一下子闯进来四五个陌生面孔,岁数也就十五六的样子,一个个嚣张的样儿生怕没人知道他们存在似的。
杨书香冷眼看着那几个耍猴的,这许加刚和皮三并未出现,倒是那大奎混在这几个人里,领头羊似的冲在头前。
对方人多势众,跑肯定是跑不了了,也没地界儿跑,杨赵二人随手抄起之前预备出来的凳子腿,反正他们要是敢一起上的话,肏你妈的那就轮开了跟他们干。
这时,听到风声的杨春生和赵金龙带着十多个人也从三班的后门闯了进来,见那架门不对,一齐护在了杨书香的身旁。
社会青年被大奎从地上扶起来后呲牙咧嘴缓了好一阵儿,眨巴着迷醉的眼睛扫来扫去,见杨赵二人手里拿着家伙,又见教室后面呼拉拉站着一片,那人数明显占着优势,再看看己方这边儿的人,社会青年的酒劲似乎给刚才的一摔弄得清醒了一些,他指着杨赵二人骂道:“我知你俩小~小屄不打算活了,呃咳咳~敢你妈的摔我?肏,别以为我,我不敢拿你怎么办,肏你妈的你给我记住了,放学别从大梦庄走,让我看见的话,把你们逼尅的腿楔折了。”
-社会青年刚说完话,大奎就嚷了一句:“曹哥,可不能放过杨书骚和赵焕章,刚哥跟你老丈娘现在去计生办可找他妈介了,他打了人,不能白打,得跟小屄要五十块钱医药费补偿咱们!”
就在这时,外面不知是谁喊了一嗓子老师来了,随后学生们便作那鸟兽散,跑得一干二净。
那个叫曹哥的杵着腰呲牙咧嘴地活动了一下,朝着窗子外面看了一眼。
眼么前似乎只剩下一群这个班的学生不敢进屋,远处还站着一个男老师在朝着这边张望。
曹哥吐了一口口水,不以为然地骂了一句:“妈了个屄的,一个臭初中老师算个鸡巴?老子家里在教育局也有人,肏”,骂声止歇,曹哥又冲着杨书香恐吓道:“我告你啊,这礼拜给我预备五十块钱,不然的话,我天天找你麻烦”。
说了两句硬话,就现在的形式来看,恐怕也讨不到什么便宜了,留了后手之后,曹哥带着一帮子人转身离开了教室。
那曹哥带着人一走,杨春生和赵金龙和杨书香说了两句,带着人也从后面撩了出去,班主任走进教室前,杨赵二人也刚刚回到自个儿的座位上。
班主任敲了敲讲桌,指着杨书香和赵焕章气恼恼地说:“看看你们俩什么德行,长本事啦?打架都打到了班里来了,还抄家伙?”
杨书香冷冷地看着前面的班主任,见他一副大义凛然的样子,心说话:“打架前没看到你过来解围,完事跑过来逞威风倒教训起我来了”。
“杨书香,我问你话呢,你怎么不言语?我告诉你,别以为我跟你爸妈认识就拿你没办法,把我惹急了的话,看我不揍你!”
听闻班主任说出了这样不负责任的话,全班上下一片震愕。
王宏脸上显出轻蔑之色,早就把情况跟他反应了,班主任迟迟不来不说,上来也不问个青红皂白就数落人,什么鸡巴玩意!别说王宏和三朵金花是这个念头,班里直接目睹情况的学生也均都是这个想法,为杨书香鸣不平的同时,对班主任的这种不负责任均露出了不满神色。
受了侮辱又要挨班主任的吓唬,憋了一肚子火的杨书香腾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脸上带着冷,眼睛虚缝着问道:“呵呵,李老师啊,我没招谁没惹谁的平白无故让人给起了外号还张嘴骂我,这个事儿怎么说呢?在场的好多同学可都能给我作证,你说这怎么解释?”
看到下面的学生一阵骚动,尤其三朵金花直接站起来作证,班主任李老师用板擦敲了敲讲桌,指着杨美丽等人喊道:“都给我坐下!”
随之鼻子里哼了一声,对着杨书香说道:“给你起外号?叫你啥了?他怎不给我起外号呢?我就不信了,你要是没招惹他们,他们会跑来闹事?怎么不找我呢?回头我得给你爸妈打电话,说道说道。”
越听火越大,摆明了就是不讲理了。
杨书香冷冷地看着李老师,心里暗骂:“李学强你妈屄啊,你眼瞎心也瞎啊!
仗着跟我爸是同学就了不地了,别以为我好欺负就搬出我爸说事,妈屄的谁说也不管用!“
想及至此,杨书香愣瞪着眼睛,脖子一梗,下意识地用大拇哥抹了一下嘴角,拉长了音儿咳嗽一声,随之阴阳怪气地说:“哦~老师我错了,这回我记住了,下回再碰上这事儿我就把脸给人家,让人家想怎样打就怎样打好了,李老师,我这样做总可以了吧!”
杨书香的话音刚落,安静下来的教室又是一阵哄笑。
赵焕章从后面嗷了一嗓子:“哦哦~李老师,你要是遇到这种情况怎么办?
也把脸给人家,叫人家打吗?“
随着赵焕章的质问,屋子里顿时哄堂大笑起来,气得李学强面红耳赤,猛地拍着桌子喊道:“赵焕章,你给我站起来!你这害群之马,腥锅之鱼!我告你们,是都不想毕业了吗?别以为九年义务教育就可以拿到初中毕业证,闹事的话就开除你们”,李学强的脸由红变紫,怒气冲冲地用眼神扫视着讲台下面的学生,心里起伏不断,这帮人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班主任?!他连连挥动板擦敲击讲桌,这才让教室安静下来。
眼前这一群学生越来越不服管教了,一个个的桀骜不驯,还有没有把自个儿这个班主任放在眼里,长此以往那还得了?想起了老同学在今年夏天让人家给打懵了的事儿,李学强又不免担忧起来,生怕管的太严闹个不好自己也给学生找人归置一顿,但如果要是不说两句又觉着难以下台,何况杨书香还是老同学的儿子。
沉思了片刻,李学强用手冲着杨书香说道:“哗众取宠!杨书香,注意你在跟谁说话?我告你,别忘了你可还是三好学生呢,你妈就在咱们乡的妇联上班。”
像赵焕章这样操蛋手李学强可不管他的死活,但杨书香就不同了,他学习优异,将来一准儿能考上一中,那可是奖金和荣誉的保证,想到这儿,李学强又暗自平息着心里的怒气,左右想了想,还得对自己的得意门生严加管教一番。
李学强不说这话还好,提到了柴灵秀一下子就激怒了杨书香。
说我什么都不行,就是不能拿我妈来威胁我,她碍着你们什么了?啊!内心嘶吼一声,杨书香咬紧了牙关。
咯吱吱的牙齿交错声引来李学强的注意,便说道:“怎么?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吊儿郎当的还像个学生吗?!”
李学强,我去你妈的吧!杨书香心里怒不可抑:“那几个狗食张嘴就骂我妈妈,你现在不去管那几个闹事的,倒降背起我来了,还把我妈妈给扯进来,三好学生咋了?大不了我不要了,肏你小妈妈性的!”
杨书香平时对这个班主任就不待见,还总弄不弄就搬出那一套套的理论,本身杨书香就对爸爸有些看法,就因为他是爸爸的同学,一来二去对这个班主任也捎带上了。
捏紧拳头,杨书香竭力控制着自个儿的情绪,冷笑道:“李老师,那你说我要怎么做呢?你给我支支招!”
-李学强瞅了一眼杨书香,见其卜卜楞楞的样儿,心里也是一阵咯噔,碍于众学生的目光和一片唏嘘声,一张老脸也有些挂不住了,他敲了敲讲桌,呵斥道:“别问我原因,回头写份检查给我,准备上课!”
这么一闹腾,班里立时变得死气沉沉,众人都看到了杨哥心里不痛快了,后赶来上课的球队同学得知杨哥和焕章打架的事儿也都从哪忍着,直到头一堂课结束。
课休间,浩天、海涛等人围了过来,凑到杨书香和赵焕章的身边,问道:“杨哥,我们听说四班的来闹事,用不用叫人跟他们干?”
海涛也在一旁说道:“杨哥,回头我去把大哥叫来……”
他和杨书香姥家是一个村的,嘴里的大哥既是杨书香的大表哥。
焕章憨皮赖脸管了,对于李学强的处罚很不以为然,他瞅了瞅杨书香,见杨哥一脸阴霾,没敢言语。
杨书香摆了摆手:“海涛,你甭告我四舅和我大表哥,也甭叫焕章老舅过来,这事儿我躲了初一躲不了十五,早晚都得挨着。
哥几个的心意我领了,这是我跟焕章哥俩惹出来的事儿,没什么好怕的!“
念初一年级的柴鹏得着信儿也跑过来,见杨书香周围都是三班球队的同学,分开众人上前问道:“表叔,你没事儿吧?眼犄角子都给加刚打青了……他屄养的还是不是人?”
瞅了柴朋一眼,杨书香摆了摆手,特意嘱托:“大鹏,这事可别跟你妈你爸提,还有,你四爷和你老太爷老太太也不能告诉,这要是传我妈耳朵里,我又得吃不了兜着走了……”
都知道杨哥说一不二,打定的主意谁也改变不了,三美又怕他吃亏一个人硬捱着,惦记着把初三的哥哥们招来,杨书香拒绝了,就连初三的穷三爷跑来问话杨哥都直言告知,我一人做事一人当,谁都不用,他讲话儿:这事是我和焕章俩人惹出来的,这屁股不能让别人擦!直到放学,杨书香的心里都憋着股劲儿,妈的,被人欺负了不说还给叫到了办公室……临出教室前,看左右无人,他朝焕章言语了一声就把凳子腿抄了起来,反正架是打了,没什么好怕的。
杨书香让赵焕章去安抚吴泓玉,叫她把心踏实肚子里,要是许加刚敢横出一杠子再来惹事,这事儿绝对没完。
刚从车棚里把车推出来,那三朵金花不知从哪又跑了过来,支住了车杨书香双手一拢,抱推着她们的身子说道:“还没家走?都家走吧,跟你们没关系,放心,杨哥没事~”
三美之一的赵然说道:“叫我哥和美丽他哥找人跟你们一块走,省得碰上…
…“
杨书香摇了摇脑袋打断了她,扬手搓着中分潇洒地说:“都说不用了,什么大不了的事儿啊!”
略一停顿,又笑着说:“我说你们什么时候开始的婆婆妈妈啊?赶紧家走,瞎掺合啥!”
到了校门口,已经围拢了一帮人,都是三班球队的人,在门口等着杨书香和焕章出来呢。
看这阵势,杨书香心里一阵感动。
回头看了一眼学校里头,他借故把众人拉到没人看得到的地方,和焕章俩人把烟一掏,会抽的都让到了,不会抽的也都象征性地比划着夹在手里:“哥几个儿的心意我和焕章领了,这事儿因我兄弟而起……”
杨书香拍了拍焕章的肩膀,冲着众人又说:“咱们兄弟从不惹事,可真要是有事儿咱也不怕。
浩天,你带着人走,王宏和胖墩也甭给我起哄,都回介。
鬼哥,大鼻哥,海涛跟大鹏也都回去,都听我的。“
陈浩天猛吸了一口烟,卡着嗓子朝地上狠狠啐了一口,说道:“杨哥,甭看我跟许加刚一个村,我还真没拿屄养的当回事……”
大鼻和鬼哥都是梦庄北面辛家营的,跟初三的穷三爷是一个村的,那脾气也都耿直,双手抱架儿,说道:“欺负咱们三班的人就不行……”
大鹏也站出来了,急咻咻地说:“杨哥,加刚下午也没来,不行我就去我姥家看看,说什么他还不给我面子吗?”
“烟也抽完了,就别杵着了,刚才我和焕章已经给叫到办公室挨了训,我说走咱就都走,别回头弄个集体闹事,都被处分……嗨,以为我看不见你们仨,赵然、美丽都给我过来…”
杨书香没理会表侄儿,一卜楞手,看见了不远处躲躲闪闪的三美,把她们也都喊过来了。
“杨哥,要不再等会儿,等初三放学再一块……”
不等她们说完,杨书香照着杨美丽的屁股就拍了一把,“赶紧给杨哥回家,再不听话杨哥还打你屁股……”
这一闹,众人哈哈大笑。
杨美丽也不该着,欻地抓了杨书香的卡巴裆一下,见他躲闪过去,她笑骂道:“死杨哥你就会欺负我……”
缓和着气氛,杨书香搂着杨美丽,连带着赵然等人,连哄带吓唬道:“眼里有我杨书香就听我的话,甭让杨哥心里着急,回头听杨哥安排,年前我请客……”
好不容易把三美劝走,见身后那一帮人还在那戳着,杨书香摆了摆手:“都散了吧,我跟焕章走那边的小道得了,手里又有家伙事,再说了,我妈就在西边计生办上班,我还会吃亏不成?走走走,说走甭磨蹭。”
跨上车,杨书香和赵焕章直朝着西面小道扎了下去,身后忽地听到王宏喊了一句:“杨哥……”
-刹住了车,杨哥问了一句:“怎么?甭担心,你跟胖墩走那边的大路,没事儿……”
说完,朝后摆着手和众人分别,和焕章绕着大梦庄南口的小道直插往西,倒着小树林回去的。
小树林里那积雪遍地的土道上,阻力很大,一里多地的道上稀稀疏疏几个车辙,骑车还不如推着走得快呢,小哥俩干脆跳下车来,碴着雪慢悠悠推着车子前行。
瞅着杨书香眼角的瘀伤,始终也没怎么说话的赵焕章心里挺不落忍,要不是因为自个儿的原因杨哥也不会落得这样,便忍不住叫了一声:“杨哥!”
杨书香“嗯”
了一声,见赵焕章不言语,催问道:“怎么了?”
替兄弟出头,杨书香没觉着不好,即便眼犄角挨了一下,那也是无所谓的事儿。
赵焕章咬着嘴唇,咂么了一会儿才说道:“没事!”
小前儿那一幕幕的场景在他的脑子里波动着,挨了铁蛋的打都是杨哥出头解决的,现在又连累到杨哥,赵焕章觉着太丢脸了。
把车停住,从口袋里掏出来一根香烟点上,递给了赵焕章,随后杨书香也点了一根,把车歪歪在一旁的树上,他蹲在地上朝焕章说道:“今个儿我就去你家吃饭了,得叫琴娘好好给我补补!”
赵焕章顺势蹲在了杨书香的身边,脸上带笑,说道:“回头叫我妈烙大饼,咱哥俩吃那大饼卷粉肠咋样?”
杨书香也乐了:“那感情好啊!”
抽完了烟,哥俩推着车子朝前边走边说,已然看到了前方出口处堵着的人,就听他们嘴里狂喊:“我肏你俩妈妈~”
那阵势别提多狂了。
见那许加刚带着大奎、皮三等五六个人把在大梦庄的小树林口,气势汹汹俨然一副劫道的样子!我操你妈妈的,搞个对象也你妈逼腻歪我。
赵焕章怒视着前方,低吼道:“杨哥,跟屄养的干!”
杨书香皱起眉头说道:“甭搭理他们,到跟前儿再说!”
推着车子朝前走,离许加刚等人还有五六米远的地界儿把车停好,见对方根本没有让道的意思……“抄家伙!”
杨书香冲着赵焕章招呼了一声,把车架后面的凳子腿就抄在了手里,又把另外一条凳子腿从车架上摘了下来。
远远瞧见杨书香和赵焕章时,许加刚心里一美,还是姐夫想得周到,这分兵两路行动果然奏效,还真就把他们给堵上了,之前还惦记杨书香招来一帮人,见眼么前就杨赵二人,他心下踏实多了,又一想,你妈屄的从我们家门口我还怕你?
许加刚心里合计着一会儿就把在学校丢的场子找回来,脑子里便想起下午去乡妇联的情境,一想到杨书香那个风骚娘们的妈妈带着自个儿去保健站上药,还塞给了自个儿五块钱,许加刚的身体就跃跃欲试,禁不住火热了起来。
“要是夏天该多好啊,就该把他妈按在没人的地界儿,给那娘们肏了!”
许加刚的脑子里空想了一阵儿,见杨书香和赵焕章不躲不闪朝着这边过来,许加刚急忙收回心思,朝着杨书香骂道:“我肏你的俩妈妈,你们小屄还真的鬼啊,以为抄小道走就完事了?我告你们,这事没完的!”
回头朝着大奎说道:“他们手里有家伙的,你赶紧回去拿家伙吧!”
“劫道?今儿个我还就不信这邪呢!看他妈谁截谁?”
心头呐喊一声,怒不可遏之下,杨书香朝着赵焕章说了句:“鸡巴上绑菜刀。
跟屄们干!“
一个箭步就冲了过去,不管三七二十一,双手轮开了凳子腿竟然在人家的地盘上干了起来。
许加刚哪见过上来就这样儿的,这要是给板凳子腿儿轮上了,我肏,还不得把胳膊打折了啊!其余众人一看苗头不对,哪还硬的起来,撩杆子跑吧,谁跑后头谁挨打,信那个都得栽这。
哥俩只这么一冲,许加刚哪知道杨书香玩命了,没几下就把自己这边的五六个人给冲散了。
见那些鸟兽散一样的乌合之众飞也似地逃窜,杨书香叫着阵喊道:“妈屄的有种别跑啊,来呀!”
见他们出溜一下扎进了东头的村里,还真应了那句话:“怂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
打跑了许加刚等人,杨书香的身上又弄得一身臭汗,见天色还早,哥俩先抽颗胜利烟儿再说吧,随后潇潇洒洒一路回到了沟头堡。
到了村北口,杨书香扫了一眼西场,心里没来由的一酸。
过了头一个收公粮的房子,他把车停了下来,把眼望去,见那幽深的胡同冷冷清清,同时也看到了自家厢房顶子上的烟囱正冒着青烟,心里不住搅合。
刹那间杨书香仿佛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从门里走出来,在向自个儿微微招手,耳边也响起了她的声音:“香儿,回来啦~”。
杨书香眨了眨眼,注视过去。
那条他走了十多年的胡同竟变得分外冷清,而胡同口的几颗大枣树却似乎在摇摆欢迎着谁,不断摆弄它们干枯的手臂。
杨书香的身子莫名其妙哆嗦了一下,他咧了咧嘴,原来眼前竟有些模糊。
抿起嘴角,再不复上扬那个招牌式的动作,冲着焕章低声说道:“焕章,你进介跟我妈说一声吧,就说我晚上不回去睡,给你补课介了,我妈要是不信的话,你就说琴娘烙饼,让我去那吃……”
略一沉顿,杨书香又把目光盯向了自个儿家的方向,把牙一咬,说道:“你看着说吧!”
赵焕章看到杨哥的眉头皱了一下,他心领神会,知道杨哥怕灵秀婶儿担心,可不是嘛,眼犄角现在都紫青一片,不如去自个儿家躲两天,等消肿了之后再回介。
焕章才刚登上脚蹬子,就看杨哥已经斜插花骑了下去,虽心里也有股不是滋味的感受,却已经隐然有了底气。
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嘴,焕章咒骂了一声,又想到自个儿在小玉面前没栽跟头,心里一敞,有杨哥在,我也没什么好怕的,我他妈还就耐谁谁了。
与此同时,他脑子里窜出了自个儿妈妈的影子,瞬间又给心里的小玉覆盖下去。
【第十八集:咂儿吃了傻眼了】
人物简介:
杨书香:男主人公,十六岁小伙子。
柴灵秀:杨书香妈妈,乳名妙人,三十五岁,十八岁嫁到沟头堡,娘家陆家营人。
杨伟:杨书香爸爸,三十七岁,一中数学组领头羊,同时又暗含着一些别的职务。
赵永安:五十七岁,赵伯起的父亲,赵焕章的爷爷,杨书香管他称呼“老爷”,旧时有个“赵千顷”之说,曾经是地主。
赵伯起:赵焕章的父亲,四十岁,出租车司机,发小儿之间因其岁数最大,是故称呼其为“大哥们”,杨书香称呼其为“赵大”。
马秀琴:赵伯起妻子,赵焕章的母亲,四十岁,娘家陆家营人,杨书香管她叫“琴娘”。
贾景林:三十九岁,贾凤鞠父亲,褚艳艳的男人,也即是众人嘴里的“老哥们”,杨书香独有称呼“贾大”。
褚艳艳:三十八岁,娘家辛家营人,是杨书香的“艳娘”。
贾凤鞠:贾景林和褚艳艳的大闺女,梦庄中学念高一。
徐疯子:沟头堡游荡之人物,四十多岁。早前运动时被人弄神经了,而后被村里人评价为一个脑筋错乱的人。主要经营产业:拾破烂。
王辉:外号铁蛋,十八岁。职业:应该是大货司机。
贾新民:在家排行“老三”,杨书香称呼其为“三大大”,开了个小卖铺。
陈秀娟:贾新民的妻子,年方四十三。
贾秋月:贾新民和陈秀娟的独女,十八岁,泰南一中念高二。
未登场人物:杨廷松:杨书香爷爷。李萍:杨书香奶奶。
正文:
当晚饭毕,杨书香便急匆匆拉着赵焕章来到了琴娘的屋里,把书本摆在了台桌前,凳子一搬,哥俩便坐在了一处,假莫三刀地学习起来。
其实说是补课学习,那都是做做样子罢了,哥俩闷头比比划划是在商量着如何应对后面许加刚等人的纠缠和报复,他俩都知道许加刚是那种逮着蛤蟆捏出尿的人,和铁蛋完全是一类,你要是怂了他真敢把你捏箍死。另一个原因杨书香在刻意回避着妈妈,到了这个岁数,说心里话,就算挨打也不怕了,怕就怕妈妈找来看见了他脸上的上心里着急生气,自个儿现在岁数也不小了,哪能总让她提溜着心啊,就窝在里屋摆弄着书本装模作样。
柴灵秀到底是跑过来了。清早发现儿子没穿棉衣,把她急得没法,打不得骂不得偏偏气人,一想儿子的身上就穿了一身儿毛衣毛裤,就算火力再壮,也架不住这冰天雪地的天儿,再给他冻坏了!本来寻思着给他捎到学校里,转念又一想,儿子是个要脸儿的人,嘴里骂了一声臭缺德的,又气恼恼作罢!
黑灯瞎火抱着衣服从西场小跑过来,柴灵秀前脚进了堂屋刚和老叔赵永安打了一声招呼,后脚马秀琴便颠颠地从东厢房跑了进来,见柴灵秀夹着一身棉袄棉裤,挽着她的胳膊颇有体会地说了句:“哎,儿行千里母担忧,年轻人体会不到咱们的心境啊!”
接过棉衣,马秀琴把柴灵秀让到凳子上,对着她努了努嘴示意,朝着自个儿的房里念叨了一声:“焕章,你灵秀婶儿来啦~”
不待里面应声,柴灵秀起身走了过去,撩开门帘她朝里面看了一眼。赵焕章刚站起来,急忙喊了一声灵秀婶儿,又笑着解释道:“杨哥正给我解题呢!”
柴灵秀笑着朝焕章点了点头,见其腮帮子有些发鼓,顿时心里一紧,转而把目光望向儿子。这恼人的家伙往凳子那一戳连个头都不回,你就那么怕我?连转过头给我看一眼都没有勇气吗?
“嗯~学习吧!”放下门帘,柴灵秀的心里颇不是滋味。晌午头被人在单位闹了一出,下半晌三点左右李学强又给自个儿把电话打过来,把儿子在学校的情况分说出来,闹腾得柴灵秀心里没着没落的,又不便在好姐妹秀芹的家里大吵大闹让儿子下不来台,柴灵秀咬了咬嘴唇,知道儿子在躲着自个儿,只是立在门外嘱托了一声,天冷叫他把棉衣穿上,想要撩帘看看,最终狠下心来。
坐回马扎,柴灵秀点了一根烟,问了句:“咋没看见大哥们?”
马秀琴斟了一杯热水,递给了她,说道:“伯起给大队去了电话,说今儿个车坏半道回不来了。”
把水杯放在一旁的柜子上,柴灵秀惊问道:“这道上这么滑还出车?”
马秀琴有些无奈地说:“他说这两天联系上一大活儿,就忙这几天,得给人家盯着!”
柴灵秀拉着马秀琴的手,安慰道:“他赵大跟个拼命三郎似的,出国三年回来还这样儿,钱都让你们挣了!”
马秀琴摇了摇头,说道:“这不明年得翻盖房吗,眼瞅着焕章再有个一年多也就差不多毕业了,别说高中和中专,要是能考上技校我就念福星了,哎!哪如香儿学习用功,争气啊!”儿子已经脱离管教不是一天两天了,马秀琴都不知道自己儿子什么时候变成的这样儿,让她觉得母子二人之间的话题变得越来越少,似乎都有些陌生,而且马秀琴现在对儿子也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
闻听此说,柴灵秀也摇起了脑袋,缓缓地,耐人寻味地说:“什么争气不争气的,你别看焕章在学习上让你们挠头,别的地界儿未必不如人意,反正我就觉着焕章比香儿浮沉儿,哪像他,总让我提心吊胆!”
叹息了一声,柴灵秀不由自主地扫了一眼西屋方向,始终也没看到儿子出来,来时的火气冲冲渐渐变得淡了,被那一道厚实的帘儿挡着,心揪成了一处。
好不容易从裤兜里捻出了二十块钱,又心生气恼:“躲躲躲,我看你能躲到什么时候……”,儿子把人家打成了那样儿又不知他己个儿有没有受伤,柴灵秀的这颗心就跟悬在了半空,不得不狠狠地嘬了一口手里的香烟来缓解那股难受劲儿。
见柴灵秀拿钱出来,马秀琴不知她要干啥,疑疑惑惑的就听柴灵秀说道:“你把钱给他,他要在你这躲着我,由他,人无信不立……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没有个担当就不是我柴灵秀的儿子!”
这话不光落尽马秀琴的耳朵里,同时也传进了西屋正在躲避着柴灵秀的杨书香的耳朵中。杨书香的心里咯噔一下,嘴巴半张,几乎是瞬间便把牙齿咬了起来。
妈肯定知道了今儿个发生的事儿,不然她绝不会跟我说出那些个话。杨书香有心想要起身尾随而出跟她解释,又怕妈妈见到自个儿脸上有伤心里别扭,一时间眼神黯淡,脑袋一耷拉,愣在了那里。
马秀琴捏着毛衣不停滴搓着,见柴灵秀一张俏脸冷冰冰的,赶忙圆场:“小孩子之间玩玩闹闹,不妨事,香儿你……”。
“秀芹姐,你就护着他吧!”不待马秀琴说完,柴灵秀又撂了一句,也无心再待下去,临出大门前儿她站在院子里,隔着西窗又看了一眼儿子,她看见了杨书香扭头张望,一时间心里难受不想看他,转头走了出去。
雪霁,弯月便又挂在了天边,四周却仍旧黑不隆冬。柴灵秀走向西场下坡,过了小菜园,脚下咯吱吱的声音始终响在耳边。朔风在这三角坑吹刮起来极其猛烈,仿佛要撕扯一切,连两旁的树木都跟着一起张牙舞爪,叫嚣起来。
进了西角门,柴灵秀甩手把门一关,咣当一声别死了,走进自个儿的屋里,看了看时间,八点来钟,打开电视机看了一会儿,往常还有点瘾头子,今个儿却不知里面演的是啥,当她听到那首千王之王几乎能哼出调来的歌儿时,柴灵秀下意识地吆喝一声香儿该睡觉了,没人回答她,还想再喊一声,这才意识到儿子没
跟着回来……
送走了柴灵秀,把门关上,马秀琴小跑着来到了厢房里头,炉子上煮着的醋早就滚开了,端着盆子跑回屋里,又从柜橱踅摸出白矾,走进自个儿的房里。
给杨书香清理眼角的瘀伤,马秀琴的嘴里一个劲儿地念叨着:“他们咋那么狠呢,把你打成了这样?”
妈妈走后杨书香的心里酸溜溜的,明明答应好了不再惹事,结果又惹得她心里不快,一时心乱如麻,又听到琴娘说起自个儿眼角的事儿,杨书香想起了白天发生的那一幕,不想则以,一想到那几个混账东西辱骂自个儿的妈妈,心里便又叫骂起来。
杨书香愤愤然抬头看了一眼,见琴娘的脸上带着一丝忧虑,霎时间又把那股怒火压制下来。已经让妈妈心里不痛快了,就不能再让琴娘她跟着操心了。扬起嘴角,杨书香冲着马秀琴笑道:“琴娘,我没事儿,你甭担心……”,一旁的赵焕章接过话茬说道:“妈,你是不知道啊,那个肛门让杨哥给打的,鼻子流了好多血呢,后来还叫外人帮忙呢,结果怎么招?还不照样被杨哥给打了。”
马秀琴瞪了一眼儿子,见他摇头晃脑根本不把自个儿这当妈妈的放在心上,叹了一声,伸手指着儿子气恼恼地说:“要不是因为你,你杨哥能有事吗?你说说哪次不是因为你,从小到大你哪回是听我的了?你己个儿想想!再看看你现在,我都不知道你一天到晚都跟谁胡混,成天跟我提这个女孩那个女孩,你以为现在还跟过去似的结婚那么早,你说你干嘛行?哪回听过我的话了?你要觉得合适,赶明儿我就给你张罗着说媳妇儿,分家单过得了!”自打他爸爸出国之后就没了约束,现在想扳也扳不过来了,便又唠叨个没完没了:“大前儿个你嘴上说跟我拉菜介了,半截腰我就找不到你的影儿了,你说你几点回来的吧?你姥姥问我我都不知道你干什么去了,到底心里头有没有我这个当妈的?走!起我远着点,出去看看醋晾没晾凉?就手给那锅炉房里的炉子添些煤。”
马秀琴唠唠叨叨刚把话撂下,对面屋子里便咳嗽了一声,接着就传来了赵永安的声音:“秀芹你说什么呢?!”声音听起来干冷,没有一点潮呼气,马秀琴立马不言语了。
焕章嘟噜着脸,他给马秀琴说得心里有气,忍不住回起了嘴:“妈你干嘛又数落我?不都跟你讲明白了,我是去找同学去了,又不是没告你!”
杨书香夹在中间劝道:“行了焕章,少说两句,给琴娘服个软。”
儿子不争气还敢犟嘴,马秀琴越想越不是滋味,她这慢脾气的人都给激怒了,也不管刚才公爹说了啥,就吼吼地嚷了起来:“不数落你还数落香儿,你说哪次不是让你杨哥给你擦屁股?还舔着脸跟我犟嘴!”
这时,东屋又传来了赵永安的声音,比刚才的语气似乎更强硬了许多:“秀琴你差不多得了,焕章都十五了,别跟吓唬孩子似的没完没了!”这道声音说出来之后,焕章瞥了一眼马秀琴,气恼恼地走了出去,马秀琴轻咬着嘴唇再没敢知音儿。
当屋子里只剩下了一男一女时,空气里,一股好闻的味道传进了杨书香的鼻子里,他虚缝着眼,任由马秀琴把白矾反复涂抹在眼角上,尽在咫尺的琴娘穿了一件粉色毛衣,那肥鼓鼓的胸脯子呼之欲出,如此熟悉的地方让杨书香想起了小时候犯错来琴娘家避难的情境,那前儿他就被琴娘护在怀里,不知躲过了妈妈多少次的大巴掌,如今又惹恼了妈妈,虽说再不用庇护在琴娘的怀里,可那个地界儿却格外引人注意,令此时的杨书香倍儿想依偎在曾经温暖的怀抱中。
杨书香把手搭在了马秀琴的腰上,轻轻摇着,嘴里喊了一声:“琴娘。”声音不再刚毅。
擦抹着杨书香的眼角,见他轻摇着自个儿的腰,又听他小声呼唤,马秀琴低着脑袋看了看,温声问道:“咋啦?”
杨书香顺势一把就抱住了马秀琴,搂着她的腰,把脸埋在马秀琴的心口上。
马秀琴被杨书香紧紧抱着腰身,知他心里有些难过,便抱起了杨书香的脑袋,就像他小时候那样紧紧搂着,还不忘用手轻轻拍打他的后背,用以安抚。
杨书香闭着眼,用鼻子拱着马秀琴的心口,琴娘那柔软肥诺的胸脯上散发着沁香的母体味道,让他很是怀念曾经的过往岁月,便又小声叫了一句:“琴娘”。
被拱来拱去,那一声琴娘叫得马秀琴心里热乎乎的,这个时候的小书香总是倍儿听话,让马秀琴有感于怀,心底的母性也被唤了出来。
马秀琴拢着杨书香的头,盯着他的眼睛问道:“咋了?心里憋屈?不能跟琴娘说说吗?”杨书香依旧小声召唤了一声琴娘,在马秀琴的注视下,他鼓足勇气说了一句:“琴娘,我,我想吃口咂儿,吃你的咂儿”。这琴和亲只是一字之差,出自杨书香的口入了马秀琴的耳,那一句琴娘绝不亚于叫了她一声“亲娘”,在焕发出她身体里的母性柔肠之后,对比着自个儿那不争气的儿子,马秀琴实在不忍拒绝杨书香的要求,就想也没想地把毛衣撩了起来,敞心露怀之下,顿时把白背心掩裹的奶子露了出来。
罩在背心里的咂咂儿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浑圆硕大,撑出了两道高高的山梁。
细看之下,透亮的背心里那乳晕散着片儿把个葡萄大小的咂头儿清晰地凸显出来,肉肉乎乎的看着就叫人垂涎欲滴,忍不住把口水来回吞咽。
低头看着眼么前那如同儿子一样的人儿,马秀琴看到了他那忽闪着的大眼睛里流露出一丝渴求之色,还夹杂着的一丝倔强和一些别的什么东西。她懂他,看着他从小慢慢成长,知道他虽然淘气捣蛋,但绝不是那种惹是生非的人,儿子小学前儿每每挨了欺负可都是他帮着出头的,犹想到柴灵秀临走时说过的话,马秀琴的心里不免有些心疼,她知道香儿没有错,一切根由都是儿子惹出来的,勾勒着便把那浓浓的母爱之情慷慨地展露出来,敞开胸怀,无私地奉献了出去:吃吧,谁叫你喊了我一声娘的。
在杨书香的注视下,马秀琴的脸上不期然地飘起了一层红晕,如天边的晚霞,在晚风的吹拂下,一缕落日下的暖融徐徐而出,随着那挺立的胸脯荡漾出来,送到杨书香的眼前。在她的眼里,坐在炕上的人儿即便大了那也还是个孩子,既然他向自个儿提出了要求,难道说自个儿还不答应他?
踅微摇了下头,马秀琴便用手托了托己个儿背心里的奶子,冲着书香温柔地说:“琴娘现在没有奶水喂你了,你就干嘬两口吧!”说着话,她把后背转向了门口方向,多少也是打算遮蔽一下,让人看到了就不太好了。
“没有水儿我也想嘬嘬,想吃两口琴娘的咂儿”,望着眼前喜人的物事,在得到允许之后,杨书香只觉着心里一松,又觉得浑身热乎乎的,他的内心渴望寻求着什么,登时想也不想便撩开了马秀琴的短背心。
女人扑楞楞的大咂儿在背心被掀开的那一刻,欢快地窜了出来,就像俩连在一起的皮球扔到了水里一样,载浮载沉之间荡漾着一片腻呼呼的波光,晃得人心惶惶。杨书香望着那上下乱窜的咂儿头就张开了嘴巴,那葡萄珠一样紫红紫红的咂头甫一被他叼进嘴里,简直比那粉肠还要诱人,沁香沁香的带着琴娘的体温,还能感觉到她的心跳,就狠狠地叼住了,把舌头一卷,咂头儿就裹在了自己个儿的上牙膛上。
滚动的舌尖反复裹吸着马秀琴的咂头儿,那肉肉桃桃的咂头儿带着成熟女人的体香被杨书香嘬吸起来,他大口大口地吞吸,真像吃到奶水一样,恨不能把他琴娘的奶子都吃进自个儿的肚子里,只觉得现在的自个儿啥也不想干,就是倍儿想吃,倍儿想吃一口琴娘的大咂儿。
嘴里生香,津液浓足,裹吸间,唾液一口口咽到了肚子里,这是杨书香现阶段继妈妈之后跟第二个女人有了最亲密的身体接触,尤其还是在他受伤之后心灵最需要慰藉的时刻,女人的奶子绝对是最好的补偿方式,也是最能令男人心里感觉到踏实的地方,让杨书香找到了寄托。
吃咂儿的时候,杨书香环在马秀琴腰上的手也移了下来,不知不觉中就把手抠在了她的屁股上。马秀琴圆滚滚的大屁股被脚蹬裤紧紧包裹着,肉感十足,让杨书香双手一抓,她己个儿都没来由地哼了一声,这时,杨书香丢开了马秀琴的奶头,抬头看了过去,琴娘温柔地朝他笑了笑,不过呢,那张胖乎乎的脸蛋上却如炒了糖色一样,飘出了一抹令人心醉的红晕,比之开始的羞红更甚,刹那间杨书香便觉察到体内的血液急速沸腾起来,自个儿的心跳也在骤然加速,他睃了一眼琴娘,又把目光死死地盯向了她的咂儿上。
看着眼前满是口水的奶子,杨书香咧嘴笑道:“琴娘,你的咂儿真大。”马秀琴用手抚摸着杨书香的脑袋,温笑道:“比你妈的咂儿要大上一圈吧!”
说得杨书香一愣,他细咂滋味,琴娘的咂儿确实比妈妈的大上一号,心里一阵怪异,抱住了马秀琴的奶子朝着那水漉漉的咂头舔了一口,用鼻子“嗯”了一声。
清理着杨书香的头,马秀琴抿嘴而笑:“都比琴娘高一眉窜了,咋还馋这个?”,她刚想把背心落下来,哪知杨书香又说了:“我还想再吃你一口”,马秀琴疑惑地看了一眼,见孩子脸上荡漾起一副痴迷,心里有些发软,摇了摇头她驱散了脑子里想的,说道:“好了好了,看琴娘的咂咂儿上都是你的口水,还想吃啊?这要是让你赵大看见了,还不把他笑死了。”这句话说出来之后,马秀琴的身体竟然僵住了。
杨书香一搂马秀琴的屁股,紧紧绷绷的臀肉就被他抓了个满把,不由分说就把琴娘抱在了己个儿的两腿间,杨书香不依不饶地说:“我就要吃,就要吃你的咂儿,就算今儿个赵大在家我也要吃,你答不答应?”
那孔武有力的双手抱住了自个儿腰身,让马秀琴挣扎不得,她觉得此时自个儿的脸肯定臊得通红。可转念又一想,又觉得都给孩子抱在了怀里了,吃也给他吃了,还能不让他再吃一口?哪能胡思乱想啊!
话虽如此,可还是弄得马秀琴有些扭捏,见杨书香仍旧坚持,她又有些哭笑不得,被连续叫了两声琴娘,叫得马秀琴心都酥了,最后还是顺了杨书香的意,让他又在另一个咂头儿上找补起来。
杨书香的舌头不断舔吸撩拨,吃得马秀琴娇喘吁吁,把手紧紧搂在了他的脑袋上,鼻子里不受意识控制地哼了几哼,连她己个儿都没注意到,直至外面响起了开门声,这才急忙推开杨书香的身子,一脸红艳艳地把衣服从心口上拉下来。
鼓捣完炉子,赵焕章进来便跑进了东屋把电视打开了,他不想触自个儿妈妈的霉头,反正躲一边是最好的选择,这无形之中又给了杨书香可乘之机,一双大手抱住了马秀琴来回搓动,把个马秀琴弄得气喘吁吁,一张胖乎乎的脸蛋都浸出了血色。
听了听外面的动静,马秀琴的心里一空,这回不待杨书香再次要求,便主动撩开了背心:“琴娘知道你心里委屈,权当是琴娘欠你的……”
杨书香眼前一亮,当他再次看到那对喜人的物事时,心里的躁火大炙。伸出手来,不偏不倚地够到了马秀琴的屁股上,肥颤颤的臀肉被手掌覆盖的一瞬间,杨书香猛地觉察到自个儿的下体硬了起来,一阵脸红心跳,嘟哝了一句:“琴娘的咂儿真馋人。”便亟不可待地把嘴凑了上去……
过了九点也该休息介了,杨书香便泱泱地看着马秀琴的脸,打算再蹭会儿她,见杨书香眼神里泛着痴迷,马秀琴的一颗心已然慌乱无度,犹犹豫豫间她撩着门帘,边走边催促着说了一声,让东屋里的儿子赶紧把电视关了,借着为由推着杨书香的身子让他去那头睡觉,她刚从外面把尿桶拿回屋子,感觉身后跟出个人儿来,还没等马秀琴回身,那身子就又被杨书香从后面给抱住了。
这杨书香心里长了荒草,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忽听到外面堂屋的关门声,翻身借故又跑了出来,他的心里渴望再多跟琴娘待会儿,他也知道现在该去睡觉了,可不知咋的,就倍儿想黏黏琴娘,尤其是在摸了马秀琴的屁股下吃到了她的咂咂儿,心底里的渴望就越发强烈起来。
“还想咋样?给看到了就不好了!”被杨书香从后面抱住了身子,马秀琴略微动弹了一下身子,小声说了一句。还没等她继续再说,身后的人儿就把手伸到了她的衣服里。
“我老爷和焕章都在看电视呢,琴娘,我还想摸摸你”小声说了一句,杨书香把脸贴近了马秀琴的脖颈,摩挲着她,深吸了一口琴娘身上的味道,隔着衣服双手就开始揉捏她的奶子。
马秀琴的身体散发着一股令人熏熏然不愿离开的味道,令杨书香心里莫名地产生出一丝兴奋,他反复揉捏着琴娘沉甸甸的奶子,让马秀琴的脸上带起羞来,呼吸略微急促,轻声安慰着身后的人儿:“好了好了,把琴娘的心都摸乱了,咋就长不大呢……嗯~”,感觉到屁股上被顶了一家伙,马秀琴哼吟了一声,随即耳边响起了急促的声音:“我就想吃你的咂儿”。
香儿这是怎么了?下面硬起来顶我的屁股……挪动着屁股,马秀琴轻声念叨着:“臭香儿,会欺负琴娘啦~”,那声音软弱无力透着一股别样的风情,又掺杂着令人心醉的母爱,刹那间,激发出杨书香心底里的渴望,他猛地一撩马秀琴的毛衣,拉着她的身子就坐在了炕沿前。眼么前,杨书香管不了那么多了,在马秀琴瞪大眼睛的情况下,他抱住了她的屁股,往怀里一扥身子,就把嘴送到她那对略有些下垂的奶子前。
喜丢丢的大咂儿带着温热,饱满涨耸,经常摸女人这个地界儿,杨书香自然知道自个儿有多喜欢那里,眼见琴娘臊不唧儿的脸上充溢着让他心底能够释放舒张浓浓的母爱温情,一下子便控制不住了。双手一托,抓住了马秀琴的奶子对准了咂头便是一通狂啃,吃得马秀琴酥胸乱颤,两个峰点都给舔硬了,鼓翘翘变成了两粒大葡萄,看的杨书香心花怒放,却骇得马秀琴不断张望着门口,生怕门帘撩开被人看到。
“咋的啦,要把琴娘吃了?”低声呼唤着,马秀琴脸上的神情再不似之前那般从容,她好不容易推开了杨书香的脸,马秀琴早就臊得面红耳赤,心扑通扑通跳成了一个儿:“香儿今儿个这是咋啦?难道他想……”一阵阵心发突突,不敢瞎猜,把咂头上的口水抹净,马秀琴捧起那张熟悉的脸,略带央求着说道:“听琴娘的话,去睡吧,明儿个还要去学校呢。”
屋子里热,杨书香的脸上也出了不少汗,抹了一下脑门,双手环住了马秀琴的腰,直盯着琴娘的脸,越看心里越想依靠,不知不觉中,杨书香的手就滑到了她的屁股上,那肥嘟嘟颤悠悠的两瓣大屁股别提多弹手了,照着上面狠狠抓了一把,随之他朝马秀琴嘻嘻一笑,说道:“就想抱着琴娘吃咂儿”,弄得马秀琴不知所措,一脸的惶恐。
“太晚了会给人看到的……再吃两口就得啦……”嘴里咕哝了两句,马秀琴只得再次端起了自个儿的奶子,把头一偏,叫杨书香上来吮吸了几口。对她来说,这一晚上自个儿的所作所为似乎已经跨过了某道门槛,偏偏一而再再而三地做了出来。
见琴娘的脸儿红红艳艳,那样子竟然如此诱人,杨书香伸开双手从正面搂住了她的身子,欺近的时候伸进毛衣抓捏她的奶子,边揉边嬉皮笑脸地说:“赶明儿趁着没人还得给我吃两口,不然我现在就不过去”。
马秀琴被杨书香搂得有些气紧,那个作怪的手更是让她脑子里成了一团乱麻,不知所措,忙气喘吁吁地答应了下来,又被捏了两下咂头之后这才送走了他,却
发觉自己的裤裆……
杨书香嘴里哼着小曲来到了东屋,那屋子里的老爷好整以暇地整着他的烟袋锅子。关上了门,杨书香看到赵焕章正趴在被窝里看着电视剧《千王之王》呢,往炕沿儿上一迫,杨书香挨着老爷身边坐了下来,看着电视,把那支大梨花猫抱在了自个儿的怀里。
杨书香用手胡撸着梨花的脑门,哄人的呼噜声就响起来了。赵永安装了一袋烟,早就踅摸到杨书香投过来的眼神了,他抽了两口就把烟袋锅递了过去,杨书香心领神会地接了过来,反正门也关了,也不怕琴娘知道自个儿学会了抽烟,就吧嗒吧嗒吸了几口。
这关东烟的劲头确实不小,跟烟卷绝对不是一个档次的,杨书香正抽着烟,就听老爷开口说道:“要说解放以后斗来斗去的还说的过去,谁叫暂时五类呢,这都过去了三四十年了,咋还这么乱呢?严打了半天也没起到什么作用,还不是老样子!”
杨书香瞅了瞅老爷,知道他在以前没少挨整,也知道他还有下言,便笑了笑,一边小口抽着烟袋锅子一边看着电视,耳朵里兼顾着听他唠叨:“谁横谁就吃香,老实人到哪里都挨欺负。”
趴在被窝里的赵焕章犹带着气儿,接茬说了一句:“刚才我妈还说我呢,唠唠叨叨的说要不是因为我,也不会出这一趟儿事。”
赵永安瞅了一眼孙子,便拉下了脸儿,说道:“她净瞎说!哼~不管咋样吧,人就不能太老实了,太老实就挨欺负!我告你们,你们这岁数别什么话都听女人的。”他停了停,继续说道:“要是换做解放前,你们这岁数早就当了爹了,还兴女人说三道四?自己个儿也该有主心骨啦!想当初我年轻前……哎,都什么时候了,不说了,睡觉!”
说了一半就停,赵焕章一屁股钻出被窝,好奇地问了一句:“咋不说了爷,您那前跟我奶啥时候结的婚啊?”
赵永安笑了笑,说:“我十六就结婚了,十七有的你爸……”,说到这里,赵永安皱了皱眉,脸上再次冷了下来,摆了摆手,说道:“睡觉吧,天儿也不早了。”说完,起身下地,把杨书香腿上偎窝子的大梨花猫抱了起来,嘴里念叨着:“该给我逮耗子去啦!”惹来那只大猫喵喵地不依不饶。
两集连播的电视剧接近了尾声,千王之王那首优美动听的音乐再次传入杨书香的耳朵里:情场中几多高手,用爱将心偷,就像你偷得痴情,剩下一世忧。用欺也用骗,用几多好计谋,盗得芳心,然后致诸脑后……
往日听到这首歌杨书香总要起哄哼唱两句,歌词都记得清清楚楚,却不知为何,今个儿听起来有些变味了。为什么?杨书香咂么了一下,却在脑子里印出一道影子。但一想到白天发生的事儿,血液就沸腾起来,牙关一咬,眼犄角子的疼痛似乎也减轻了。
关掉电视杨书香脱鞋上炕来到了炕梢头,挨在焕章旁边,刚钻进被窝没多会儿就听堂屋里老爷叫了一句:“秀琴啊,把水打来该给我洗脚了”。杨书香冲着赵焕章笑了笑,睡前心里还思量着:“老爷家的派儿还真不小,洗脚也要我琴娘伺候……”犹想到吃了马秀琴的奶子,心里敲起了小鼓,琴娘的人真好啊!
这一闭眼一睁眼,已经是半夜三更时分,杨书香迷迷糊糊地看了看,眼前有些微弱的灯影子。仔细听了听,耳边总有些什么声音在絮叨着,身上的火劲儿过去之后,眼犄角皱巴巴地疼,杨书香用手轻轻揉了揉眼角,撩开被子,鼓秋着身子坐了起来。
抬头看了一眼上晾子打进来的亮儿,好像是西屋那边开了灯,都几点啦难道说是赵大回来了?杨书香又扫了一眼炕上,除了身旁的兄弟焕章,却不见老爷的踪影,立时把赵大回来这个想法排除掉了,他碰了碰焕章的脑袋,打算把焕章支醒,摇晃了几下,非但没把哥们叫醒,反而这厮还打起了呼噜,弄得杨书香心里老大不是滋味。
越听越不对劲,杨书香借着灯影子从炕上鼓秋下来,穿个小内裤也不嫌冷,他把鞋穿在脚上蹑手蹑脚地从敞开的门缝中侧身走了出来。
外屋稍微亮堂一点,踅摸着声音的出处,杨书香可就走到马秀琴的房门外。
“嗯~嗯~”一声声压抑着的呻吟从门帘后面传了过来,钻进了杨书香的耳朵里,他很好奇,这么晚了咋还有这怪异的声响?
捏着门帘的一角抻了一下,原也没指望门是敞开的,谁知道这一扒却令杨书香大惊失色,落入眼底的事物竟然……那一刻,杨书香整个人都傻在那里了。
第十九章、惊见
深更半夜,呼啸着的北风铺天盖地,时而像那孩子在呜咽,时而又像狼嚎,席卷过来发出了一连串持续不断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
窗帘里的灯光透过西窗的玻璃把屋子里的影儿印在了院子里,晃晃悠悠的样子在那冷煞的天气里形成一股旖旎之色,几如皮影戏,在卧牛之地上辗转反侧。
西屋那两个精赤的人儿在接触中身体不停碰撞,也像外面席卷的北风那样儿发出了高低不同的声响,甚至一度盖过了外面的响动。
一会儿漾出咕叽咕叽之声,一会儿又发出了断续的啪啪声,伴随着低喘和闷哼,呼啸着散播出去。
站在门外,杨书香弓身掖着个脖子顺着帘子的缝儿往里偷偷窥瞧。
以他的角度去看,两具赤条条的人儿在炕上正来回折腾,女人跪撅着屁股面向窗子,她的双手搭在窗台上,支撑并协调着身体,那大白屁股后面一个精瘦的男人正抱着她的腰在推来推去。
这奇怪的声音就是从那女人鼻子里发出来的,还有那臀股间不断碰撞产生出来的啪啪声,虽然声音不大,可在这寂静的夜晚还是颇为鼓噪,在屋子里打着旋儿,又透过了门帘传到了杨书香的耳朵里,听得他心跳加速,目瞪口呆之下简直不敢相信眼么前自个儿所看到的一切。
灯光映照之下,其中一人正是待杨书香温柔如母的马秀琴,另一个头顶没毛的秃头不正是那派头十足的赵永安吗!以为是在梦里撒呓症,杨书香用左手拧了一把自个儿的大腿,传来的疼痛告诉他,这不是梦,既然不是梦,那屋子里的人……他们之间的关系?一时间脑子里被屋内那乱糟糟的景象闹懵了。
杨书香瞪大双眼使劲朝里面看,没错,那个在琴娘身后挺动屁股的人确实就是琴娘的公爹赵永安,并不是她的老爷们赵大。
攸地放下了门帘,杨书香倒吸了一口凉气。
眼么前发生的事情超出了他以往所有的认知,何时见过这种情况……杨书香用手不断搓着自个儿的脖颈子,他感觉后背有些发诈,牙齿也在不知不觉中咬在了自己的嘴唇上,同时脑子里嗡嗡作响:“天哪!老爷咋崩上了琴娘?她不是他的儿媳妇吗?咋这公爹还崩上了儿媳妇?这不是,这不是……”
内心扑腾起来如同滚锅的开水,水泡一个接着一个咕嘟个不停。
寻思良久杨书香也没闹明白其中的关联,他把手伸了过去,粘在门帘上时,犹豫起来。
要说这公爹爬儿媳妇这事儿吧,小学前儿杨书香在大槐树底下曾听别人翻翻过,后来上了初中之后,别的村的同学嘴里也说过类似的事儿,可他从没把这玩意当回事,也从没考虑过这方面的内容,谁料今儿个竟叫他给赶上了,碰上了那传闻中所说的公公扒灰。
慢慢地把身子蹲下来,杨书香心里没来由的一阵落寞。
这股难以言表的落寞很快又转变成了一种乏力感,让他颇为痛苦地用双手搓在了自个儿的头发上。
要不是因为我打架而跑到琴娘家里躲避,要不是我眼犄角子隐隐作痛,恐怕也不会在半夜时分被那奇怪的声音惊扰到,更不会在随后撞见这惊天大秘密吧……“我该咋办啊?”
杨书香的脑子里纷乱错杂。
吃晚饭前他听琴娘说了,赵大今个儿误车不能回来,确切地说,从周日下午开始赵大就忙乎起来。
可谁哪料到老爷赵永安竟然趁着这个机会跑到了琴娘的房里,爬上了她的炕头,爬上了她的身子……我说周日进屋拿洋火时怎么听到琴娘叫了一声,恐怕那时赵永安就……越想越觉得自己猜测的没错,但错综复杂的局面摆在眼么前,又弄得杨书香不知所措。
一,既成事实的东西他如何插足去管?
二,大人之间的事情谁又说得一清二楚明明白白。
三,身为一个外人,怎么去管?这可不是帮着焕章提高成绩,更不是为了义气帮着焕章打架……杨书香空有一身力气,却又如那拳头打在空气里,干着急没皱念。
就在杨书香胡思乱想之时,西屋里的响动并未间断,那令人感到好奇的声音始终反复回荡着,音儿被放大了无数倍,传播出来搅得杨书香的心里也在随后就像长了草似的,一下子攒起来多老高,风一刮,草籽遍地,荒草密密麻麻又开始疯长起来。
震撼的声音摄人心魄,紧张中,杨书香屏气凝神身体也跟着颤抖起来,他大气也不敢哈一声,手不受控制地便把门帘再次撩开了。
蹲在地上,杨书香紧紧地盯着屋内毫不知情的二人,看着他们像配狗那样动作着。
这一回所看到的内容比偷窥自个儿爸妈的那次来得还要清晰真实,因为这不是两口子之间做的事儿,也不是那单纯的搞破鞋,而是那公媳之间纠缠不清的跑瞎,乱套了。
不知不觉中,杨书香站了起来,他扒着门帘看到了赵永安瘦瘦高高半蹲的侧身,只见他双手按压在马秀琴的后腰上,来回抚摸她那光溜溜的脊背。
从赵永安那熟练而又从容的样子上看,显然不是摸了一次两次那么简单。
抚摸的同时,赵永安黑粗的下体伸展不断,每一次撞击时,都把他那屁股蛋绷得倍儿紧,腰杆一挺就深插进去,贴在了马秀琴那白白嫩嫩的大屁股上,来回磨蹭转圈,他佝偻着腰时,又缓缓拔出来,弄得马秀琴哼哼唧唧,脑袋时而耷拉时而又高高扬起,就在这时,赵永安开口说话了:“秀琴,你别跟个木头似的戳在那,给我动动!”
见那赵永安如此对待马秀琴,杨书香脑子里骤然飘出了村后桥头上面写的七十二条教义里的“四大毒”:敲寡妇门、挖绝户坟、吃月子奶、欺老实人。
很显然,此时杨书香眼里的赵永安正在做那缺德事儿,在欺负着他的琴娘。
杨书香攥紧了拳头,这种感觉比隔墙听到许加刚等人侮辱自己的妈妈也不差分毫了,近在咫尺的距离,听起来叫人更加窝火,让人怒不可遏。
杨书香紧着眉头一脸怒容,如果可以,他真想一把撩开门帘飞身上前揣那赵永安一脚,把他蹬翻在地替琴娘解围。
就在杨书香替马秀琴鸣不平时,那赵永安的嘴里又翻翻开了:“昨个儿下午弄一回觉着不过瘾,又不知伯起啥时候赶回来,只能草草了事。今儿个正好没人搅合咱们,也有一段时间没正儿八经日你了,还不得让我好好玩玩你啊!”
杨书香眼睁睁地看着,琴娘就像一匹温顺的母马被赵永安推得晃来晃去,他看不到琴娘的脸,只看到一片扶摇略晃,白花花的一片肉腻。
正心神不定,琴娘把头转了过来,嘴里软言软语说道:“门,门还没关呢!叫,叫孩子们听见了看见了,我,我咋还有脸活呀!”
一瞬间杨书香倏地一下把手上抓着的门帘撒开了,心脏砰砰乱跳,他恍惚看到的只是琴娘的侧脸,落进自个儿眼睛里和耳朵里的不管是琴娘的声音还是表情,都是那样的哀婉无助。
杨书香知道琴娘的脾气一向很好,在记忆里,也从没见过琴娘大声白气说过啥,向来都是唯唯诺诺的,而他眼中的那个温柔又柔弱的琴娘此时还是那样软声软语,怎么就不知道反抗一下呢?“都睡得死死的了,不然我咋跑过来日你?甭跟我废话,我说你这身子可越来越润了,里面泡得我好舒服啊!越泡越硬,我干死你!”
“求你了爸,别再折腾我了,深更半夜叫人听到……”
在赵永安的撞击下,马秀琴那原本就软弱无力的声音更是在说完之后,如泣如诉,哼哼唧唧哪有半点反抗的意思存在。
“这才刚上来就跟我废话,刚才你咋叫出了音儿呢?敢顶撞我,我看你的胆儿是越来越肥了啊!”
说着,赵永安扬起手来一巴掌呼了过去,啪的一声脆响,就给马秀琴的屁股掀起了一层肉花。
本来她那圆滚滚的大屁股就够腻人的,在呻吟一声过后,视觉冲击更为明显,叫赵永安越发觉得心耐,他直了直腰,朝着儿媳妇的屁股狠狠碓了两下,还不忘哼了两声,表达一下自个儿的切身感受。
感受到马秀琴身体里的变化,赵永安拉锯着身子,再次一挺腰杆,嘿的一声死死地抵在她的屁股上,旋转着身子,舒坦地叫了一声:“哦~秀琴你夹的真好~”
他慢慢地佝偻起身子,把手探到了马秀琴的胸前,抓住了那两个肥颤颤摇摆不断的奶子,一边捏起了她的咂头儿,一边享受密实的紧肉给他己个儿带来的快感。
在言语刺激之下,马秀琴被公爹赵永安那生猛的动作撕扯着身体,虽说不是第一次做,可依旧抵挡不住,失声叫了起来:“啊~啊~不要啊~”
赵永安把那粗实的家伙埋在儿媳妇的肉身里,边把玩她的奶子边戏谑说:“你看看,咂头都硬起来了,下面也流成了河,这大肉屄箍得我这么紧还说不要?你都快被我日了四年了,还害臊啊?”
掐指算来,儿子出国回来也差不多有一年了,在自个儿老伴死了之后没多久的一个下午,赵永安就上了马秀琴,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每每都能在儿媳妇身上找到快乐,已经不知道在儿媳妇的身体里射进多少子孙液了,估计得有两啤酒瓶子了吧,能多不少。
这赵永安操着一嘴的荤话,那声音也不似往日时分的和蔼可亲,和杨书香所认识的那个老爷相去甚远。
这一刻,他觉得赵永安原形毕露出来就是个牲口样儿,而且以赵永安现在的表现,杨书香闹不明白当年公社期间怎么没把赵永安整死?这幅德行又怎么从那个时期过来的?“你都快被我日了四年了……”
在杨书香的记忆中,四年前的赵大前脚刚离开家,后脚没几个月的工夫赵大的母亲就过世了,杨书香记得当时自个儿才十二岁,焕章也才十一岁。
四年啊,这么长的时间,琴娘竟然……她到底是怎么过来的……颤颤抖抖扒开门帘目睹着屋内的情境,越听越邪乎,越听越心惊,杨书香简直不敢相信,这种事儿居然持续了那么长的时间,但发生在眼么前的事儿却又实实在在地告诉了杨书香,那就是真的,而赵永安也的的确确就在马秀琴的身后,嘴里诉说着那许多个日日夜夜他曾做过的事儿,正在干着他的儿媳妇马秀琴呢!“求你了爸,别再说了”
眼见赵永安不断推送身体撞击琴娘,琴娘的呻吟声也渐渐大了起来,杨书香说不好自己眼前有没有模糊,但那撼人心魄的叫声却让琴娘身后之人越发勇猛,啪啪的撞击起来的动作也越来越大。
连听带看,除了心疼屋子里的女人,杨书香胯下的狗鸡也在那淫靡的声音里给刺激得昂扬起头来,把个裤衩顶起了一个尖锥型的帐篷。
屋内公媳间的颠倒关系、错乱纷纭、肉欲横生,哪一样不叫人看得瞠目结舌、血脉喷张。
揪着心的苦恼伴随着憋闷着的压抑,叫杨书香无所适从。
他想喊出来,却又没有了底气,想要阻止,更是无能为力,一时间失魂落魄,那天不怕地不怕的人儿在这个时候也变得心有余悸,陷入两难之地……赵永安推动着身体,又是连续几巴掌拍下去,直打得马秀琴吟叫不断,他边干边说:“哼,你给我听明白了,‘谁叫那年你洗屁股让我看见了呢,你敢说这不是勾引男人?’怪只怪你己个儿,我要是不盯紧着点,你可就给伯起戴绿帽子了,反正肥水不流外人田,你婆婆又没了,再说我的身体又一点事儿没有,还不让我来,不正好满足你的性欲,一举两得了吗!嘿嘿~这一年半载的,你穿得可是越来越有味道了,让爸看着都受不了,更别说别的男人看见了。”
“嗯嗯~哪有啊~我不敢啊~”
两声呻吟过后,马秀琴不解地回了一句。
自打她入了赵家的门就任劳任怨的,不管是伺候婆婆还是对待公公,尽心尽力可从没有半分拒绝过什么,针对于家里有些不同于别人家的传统想来也都逆来顺受,不敢多说什么二话,甚至没有得到公婆的允许连娘家都不敢回,更不要说老爷们出国之后了,她可就怕别人背后说些闲话,恪守本分的同时,哪有胆儿跑出去勾引别的男人!如今被公爹玩弄不说,还给扣了这样一顶帽子,马秀琴一时间诚惶诚恐,颤抖着身体又哼了起来。
“还说没有?今年夏天在西场坡下的菜园里,赵世在看到你大腿上的皮膜为何色眯眯的,以为我不知道?哼!现在穿着紧身裤都能把你的屄包出形来,更别说你大腿上穿着那一层皮膜了!嘿嘿,你以为我老糊涂了,还想糊弄我?你还敢抵赖吗!话说回来,你穿那皮膜又不是没叫我玩过,光是在那西场下坡的菜园里就不知被我干了多少回了,那滋味现在回想起来还令我惦记着呢!等明年天暖和了,我就把菜园子里的黄瓜种上,有了瓜架的挡背,也不怕别人发现个啥。回头你就只穿那皮膜在那里等着我,像现在这样儿,让我搂着你的大屁股,撕开你的皮膜干你,把你干服了。”
说完了之后,赵永安拔出阳具脱离了马秀琴的身子,又是几巴掌轮了下去,打得马秀琴连连告饶:“别打我啦,除了你,我真没在瓜地里跟谁有过。世在他人就那样儿,他看灵秀和艳艳也那样啊!”
赵永安随手抓起马秀琴的健美裤擦抹着狗鸡上的粘液,连续撸了撸包皮,看着自个儿那黑黝黝亮锃锃的家伙如此坚硬,免不了在心里一番自足:“老伙计啊老伙计,那肉味不赖吧,一会儿让你吃个够!”
鼓秋着身子,赵永安凑到了马秀琴的身旁,他端着己个儿那粗大的家伙,把包皮一捋到底,赤裸裸涨凸着一个圆棱子再次插入到马秀琴的肉屄里,他边插边说:“你不说我还差点忘了,还得谢谢人家灵秀啊,要不是灵秀给你引荐,也不会让我体验到你腿上的皮膜和健美裤的好处,哎呀~把你这大肥屁股包的啊,那屄可真肥,干着可真得劲儿啊!渍渍~要不是你给咱老赵家生了焕章,我非得跟老疙瘩揣艳艳那样儿把你的肚子给揣大了不可,不给咱家留个后……”
那赵永安的嘴里胡说八道,不沁人话,马秀琴也只是默默忍受着,被公公推动身体变了方向,脑袋也扎在了大炕上开始闷声呻吟,结果换来的又是几巴掌,那肥白的大屁股给拍得如那火烧云一样,在她的呻吟中荡出了血色浪漫。
“不言语?我叫你口儿闷,叫你不言语!”
赵永安又是连续抽打了几巴掌,似乎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嘴里还连连催问:“说,是谁在干你?舒坦不舒坦?”
一次次猛烈的冲撞,一次次毫不留情的抽打,一次次让人羞臊无比的言语质问,马秀琴终于抵挡不住,失声喊了出来:“啊~啊,公爹,是公爹在干我~舒坦啊~”
那声音带着颤音,哼哼唧唧就传进了门外偷听的耳朵里。
听别人嘴里说那肏屄的情节是一回事,看别人肏屄则又是另外一回事,而又听又看无疑是那理论加实践的当堂传授,再次上演,简直就是一堂活生生的性教育课,加深印象。
杨书香的视线里,两具肉体相互翻滚相互摩擦着撞击出了火花,那惊心动魄的场面是他继偷看到爸妈做爱之后第二次接触,整个人怔怔地傻在那,顺着那勾魂的声音看到的内容激发身体里的血液跟着一起沸腾咆哮起来,脑子里昏昏沉沉产生出一幅幅奇异的画卷。
对于此刻的杨书香来讲,琴娘的身子虽说没有妈妈的白,但晃荡起来的样子又是那样令他难以抗拒,刹那间,心口窝里飘荡出一丝令他收发不住的念头,他也想挨近琴娘的身子紧紧抱着她,啃一啃咂儿,摸一摸屁股……趁热打铁之际,赵永安挺着下身疯狂推动着马秀琴的身体,狠狠地碓着她的大屁股,每次都是其根没入,把个马秀琴干得叫岔了音儿、死去活来,而赵永安的身体也在这种情况下迅速攀升到了高潮,美肉对着他的阳具一阵阵紧箍收缩,龟头上的快感越发强烈起来,他低头看着阳具上带出来的大片水渍,低吼道:“秀琴,你可把我舒坦死了,你夹死我啦,呃~干死你,这屄真嫩啊,哈~呵啊~”
身子瘫软如泥,马秀琴在趴倒的一瞬间语无伦次地喊道:“啊~飞起来了,呜呜~啊~”。
感受着马秀琴身体的变化,那湿漉漉的肉屄夹着己个儿的鸡巴一收一缩极有规律地律动着,不断吮吸着己个儿的龟头,喷洒出一股股火热岩浆,哪知半截腰却因为儿媳妇的失控滑落出来。
见马秀琴如烂泥一般浑身无力,赵永安随着她也倒在了大炕上,掰开那大白屁股,把阳具重新插入进去继续疯狂推动着身体猛干马秀琴,以一两灌十斤的体重把全身力气都用在了狗鸡上,狠狠地砸着马秀琴的屁股,冲撞了一百多下之后,赵永安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哈好,呵哈~嗯,出来啦,呵哈~我,我都喂给你,射,射到你的屄里啊~哦,呼啊,裹得我的,我的鸡巴好酥啊~好舒坦啊~呃~呃~”
响在耳边的撞击和醉悠悠的呻吟声把杨书香从短暂的虚幻世界拉回到现实之中,虽然只是看,可杨书香早已心乱如麻,发生在眼前的事情不光是刺激,还让杨书香隐隐觉得痛心。
琴娘那么的好的人给她公爹欺负,一想到这,杨书香的心口就像堵了个疙瘩,难受的同时,他的心里又满是疑惑十分不解:“琴娘多疼我啊,还给我咂儿吃,还让我摸屁股,咋就在这三更半夜跟老爷搅合在了一起呢?就不会挣扎反抗吗,为了啥?”
“公爹的鸡巴还得劲吧?给我舔干净了~”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随着赵永安的一声低吼再次把杨书香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
此时,琴娘跪在赵永安的身下,被他抓住了头发,把那湿漉漉的狗鸡强行塞到了她的嘴里。
心生戾气,杨书香正面看见了赵永安那蛮横霸道的样子时,激突的心真想冲破那道门帘,上前去阻拦蛮横的老爷叫他不要再欺负琴娘了……可这话怎么开口去说呢?家丑不可外扬,这话无论如何是张不开嘴的,也没法解释!真要是撩开门帘的话,后面的结果杨书香不敢想象,他怕了,真怕了,怕琴娘因此寻了短见,自个儿可就成了那罪人了。
变换了一下身体,赵永安坐在了炕梢享受着儿媳妇的伺候,还不忘用手勾动马秀琴胸前那对肥硕的奶子,把玩时他说道:“这两天我火大了,一会儿我也得吃两口你下面的骚水,拜拜火,回头再干去你,好好补偿一下这段日子以来的亏欠。”
戳在西屋门外的杨书香用手掌反复摩挲着心口,剧烈的心跳传到了左手手掌上,又连带着反馈了他的嘴上,他长大了嘴,做着深呼吸,本来已经打算悄悄溜回房里不再去看那挠心的事儿,却在这时听到老爷说了一句再玩一次琴娘,弄得杨书香欲火攻心,涨挺着一根硬邦邦的狗鸡不知如何是好起来。
书名:嫐(沟头堡的风花雪月)
作者:voxcaozz
收集整理:皮皮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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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看下去?眼睁睁地看着琴娘受那折磨?难受啊!不看吧?又禁不住那撞击带来的强烈感官刺激,耳边总是荡起琴娘憾人心魄的音儿。
模棱两可之间,搅得杨书香拿不定注意,沉默了好一会儿,他勉强定住心神,反复告诫着自个儿:“我就再看最后一眼,再看最后一眼然后就立马回屋忍着介……”
上弦月由西冉冉升于中天,孤冷萧杀映落而下,飞舞着闪耀出一片银光。
那院子和房子在北风咆哮肆虐之下,越发战战兢兢,摇摇欲坠,而清幽温暖的屋里则糅杂在一股混淆而成的声音中,那股子声音在压抑中透着哀婉凄艳,动动静静,一切都显得极为诡谲。
这一眼扎进去,马秀琴撅起来的大屁股毫无遮拦可就钻进了杨书香的眼里。
那有如挂着两个篮球一样的大屁股是那样的白净,上面清晰的巴掌印殷红如血,因为杨书香摸过那里,自然是知道琴娘的屁股有多肥硕,便是在这种意想不到的情况下,他看到了,看到了琴娘的屁股沟子。
女人的屁股肥肥颤颤,随着屁股高高撅起之际,暗褐色的螺旋雏菊正悄然绽放,黑黑褶褶嵌在屁股正中,深入其里,像个漩涡,在那毫无遮挡的情况下,那道漩涡无限放大,带着蛊惑和妖艳,诱惑着芸芸众生。
几曾见过如此清晰的女人私处?杨书香脑子里遍及的印象只不过还都是从那科普书本里见识到的,轮到真人真物也只有头两晚看到过自个儿妈妈的下身。
此时的女体对杨书香的吸引自然很大了,便愈加没有了抵抗力,把两只炯炯闪光的大眼汇聚在马秀琴那蒲白诱人的浑圆之处,眨也不眨聚焦在暗红色水润的肉穴上。
女人那暗红色的私处周围没有一丝毛发遮掩,水漉漉的泛着艳光显现出一片湿滑,那肥丢丢的样子就像是妈妈在大锅里蒸出来的馒头,萱萱腾腾的在中间给切了一刀,两边齐齐整整的带着层儿,含苞待放的两片褶皱耷拉着,黏黏糊糊,那翕合的肉缝冒着热呼气汩汩流淌着男人不久之前射进去的东西,白乎乎的样子极为显眼,杨书香知道那玩意叫做怂,因为他也在梦里遗过。
琴娘那鲜活的地界儿比上次在家里看到妈妈的那次还要光亮、还要清晰、还要全面,迫使杨书香心底里压抑着的东西终于不受控制,他根本没有办法抗拒自个儿的情绪,惶惶然之间瞪大眼睛紧紧地盯向马秀琴的肉穴,被挑逗得热血沸腾,意念转移下再也不能自拔。
“琴娘的屄咋那么肥啊,竟然还是白虎!”
犹自不信,杨书香塌腰蹲低了身子,他两眼死死地盯着马秀琴那饱满的私处去看,这一次看得更清楚了,那里简直又肥又鼓,真的是一丝体毛都没有,这情形正如他在青龙河洗澡前儿听到大人们嘴里说的那样儿,男人鸡巴上没毛叫做青龙,女人的屄上要是没毛的话,就叫白虎。
他看了一眼又一眼,围绕着泥泞湿滑的下体把马秀琴的肉屄看了个遍,直看得口干舌燥小腹上火烧火燎,一根秋黄瓜顸限的家伙事儿高高挑了出来,从那裤衩上冒出头来。
燥热的身体升腾出莫名快意,直到赵永安翻身起来推倒了马秀琴,趴在她的两腿间吃来吃去,这才终止了杨书香对女人身体奥秘的继续窥视过程。
“你个老不死的东西,还有完没完?”
眼见赵永安那锃光瓦亮的秃头扎在琴娘的卡巴裆里,吸溜来吸溜去的,气得杨书香在心里咬牙切齿地咒骂个不停,也只能通过这样的方式无声的控诉,发泄心中的苦闷。
眨眼间就看琴娘岔开双腿夹住了赵永安的脑袋,还不时够着身子去推他那光溜溜的脑袋,那哼哼唧唧的身子不停地向上拱着,像个肥虾,心口上的奶子都抖出了花,把那颗紫红的咂头丢来丢去,不用看也知道,上面早就沾满了糟老头子的口水。
半夜三更肏屄,那赵永安当然心满意足了,他吃了一溜够,吃得那叫一个满嘴流油心花怒放,和他那大秃瓢一样,嘴巴在灯光的映照下折射出一道亮晃晃的光。
起身扛起了儿媳妇的大腿,鼓秋着方向,赵永安脸上红光满面的样儿看来确实是舒服到家了。
他伸手在下面摸了两摸之后就把身子压了下去,在儿媳妇的一声拉长了音儿的叫声里,身子一磓,插进去之后赵永安就开始动了起来。
屋内的二人开始了梅开二度,这一回杨书香觉得琴娘的配合明显主动了许多,那双腿盘在了赵永安的腰上,随着他的冲击来回勾动他的屁股,在他那一声声儿媳妇的呼唤下,琴娘拱起身子搂住了赵永安的脖子,嘴里哼哼唧唧地回应着公爹,无遮无拦的情况下仿佛就像是在表演,专门给他杨书香看似的。
那贴合在一起的身子头朝南身子朝北,男人骑在女人的大腿上,借着蹲压,把一根黑黝黝的大狗鸡插进女人那湿滑无比的肉道里,上下起伏,每一次都是生插到底,抻回来时都把里面的嫩肉扯出来了,同时还带出了一汪腻人的淫水,打湿了女人的股间,把男人卡么裆里的阴毛都给浸成了一缕缕。
差不多做了四十多下之后,二人的姿势就变了,女人踅摸来一张褥单裹住身体遮羞,随后爬上了男人的身上,开始上下起伏。
那一张熟悉的脸蛋上红艳艳的,披头散发的样子让杨书香心里泛起了酸水:“琴娘你啥时变成了这样?啥时变得这么骚啊?”,他反复问着自个儿,想要寻找到答案,但没人能解答他,也根本找不到答案。
屋内的公媳二人如火如荼地干着,屋外的男孩卡么裆里精湿一片,隔着门帘,一明一暗各自隐秘地进行着。
都说风后暖雪后寒,外面冰冷的世界呼啸着北风,炸骨侵髓,屋子里却热火朝天,热浪在炙烤间,啪啪声里夹杂着的那一声声“好舒坦、好得劲”
连成了片儿,颠倒在公爹和儿媳妇肉体之间,听得人面红耳赤、神情恍惚,似乎就像外面北风吹起来的雪花,迷住了人的眼睛和心灵,让你无法分辨哪一个才是真的世界,哪一个才是人生的方向。
随着马秀琴的主动投入,杨书香没法再看下去了,已经受了不小的刺激,他真怕自个儿一个不好冲进屋内,于人于己都将没法交代了……转身离开了是非之地,但这一回杨书香不再像那晚上偷窥爸妈做爱之后逃回房时那么走运,正当他蹑手蹑脚走回东屋时,脚下一拌,“哒”的一声,大头鞋就踢在了门槛上,那一脚虽轻,可随后双手推门产生出来的吱扭声在这静寂的夜晚却有如惊雷炸响一般……
第二十章、处事
男人的脖子上挂好了围脖,女人替他整理着衣服:此去路上险阻艰难,切记小心行事,我仍在这渡口的船上等你!男人点头,恋恋不舍。
女人给男人整理了一下头发,再次叮嘱:儿女情长英雄气短,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男人脸色凝重,想嘻哈一番,但见女人脸上冰冷,问了句:等我回来。
女人点了点头,面色同样凝重起来!目送男人下船,直至女人的眼里一片苍茫。
再见时,男人步履匆匆,朝着渡口方向狂奔而来,嘴中呼唤救我,女人看到男人身后尾随一群黑压压的人手持利器追赶过来,心里焦急,她手握竹篙,运足力气撑起船只,可无论怎么努力,船就是不往前行,女人大骇,甚至不顾手心上磨出的血泡,仍在坚持不懈朝着岸边努力。
水面上氤氲雾起,喊杀声一片。
充斥于耳。
终于,男人无路可逃……女人大叫一声,腾地一下从炕上坐了起来。
汗水浸湿了她的额头,她的小嘴张得老大。
胸脯起伏剧烈,心扑通通狂跳不止…………“杨哥,你说那许加刚还会不会搬弄是非,半截腰劫咱们?”
吃过早饭出了家门,外面一片漆黑。
绕过房后头,焕章终于忍不住地问了一句。
这一宿焕章也琢磨了这打架的事儿,因为此时自己正和吴泓玉处于热恋中,终归是有落单的情况,以他对许加刚那种鼠肚鸡肠脾性的了解,那混蛋还真就敢背后下绊子。
“我不跟你说了吗,咱们又不是没理,没什么好怕的!”
杨书香心里仍旧搁着事儿,却不是因为许加刚,他能感觉到清早自个儿吃饭时的狼狈,见焕章提起了夜个儿打架的事儿,想也没想就狠巴巴地说了出来。
出了胡同,车子顺着三岔口朝南骑去,到了自个儿家门口的胡同时,杨书香扭头看了一眼漆黑黑的纵深小道,一时间心里扑扑腾腾。
到了路边等待同学时,杨书香又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自家的西场方向。
大衣里面棉衣棉裤在身,比夜个儿温暖多了,他恍惚着看见一道影子从西场晃了一下,又迅速闪身躲进了西角门里。
杨书香猛吸了两口清冷空气,西角门映透出来的条形门框影子是骗不了自个儿的眼睛的,而那道身影便隐藏在里头。
心里招了一声妈,杨书香甩手打了焕章一巴掌,说了句半半啰啰的话:“肏他妈的,屄养的还敢整事我弄死他!”
赵焕章一愣,不知杨哥冒猛子唱的是哪出戏,一咂么味儿,明白了。
想是那屄许加刚骂灵秀婶儿来着,不然杨哥也不会那么玩命。
焕章义愤填膺地想,我虽不学无术,可也没招谁惹谁,杨哥说过,咱软的不欺负,硬的也绝不怕他,骑到咱们脖子上拉屎?门也没有!随即也张口咒骂起来:“妈了个逼的,要是还敢叫嚣,今个儿还得跟屄养的干!”……一行人聚齐之后,临走时杨书香又回头看了一眼。
西角门的灯光已经灭了,但他知道,妈肯定还会跑出来目送着自个儿离开的。
不知为什么,这一刻杨书香心里有些酸溜溜,便朝着西场大声吼了一嗓子:“妈,我把棉衣服穿上啦~你甭担心儿子……”
一拧车把,挑着头骑在了人群的最前面。
黑暗中,人影一晃。
把西角门掩上时,心里兀自气着,心却始终悬在半空。
她一宿都没睡好。
心里惦记着,也不知他有没有被伤着了。
脑子里乱糟糟的,一会儿想到了这儿,一会儿又想到了那!骤然想到那一年自个儿把这个惹祸的家伙打得半死,一时间心疼苦恼连带着烦闷,自顾自言说起来:我让你跑出去躲你还真就学会了,怎么别的不听我的?你就从那死闭着嘴不言语啊,就这么长!臭缺德的,你就不会求我跟我服个软吗?你怎么就那么轴呢!上早自习时杨书香的脑子里仍旧回想着昨晚上发生的事儿,那一幕幕不断跳跃的画面,上下翻飞的肉团,还有上炕……这回好了,许加刚那边的事儿还悬着呢,又多了这么一出。
正自心不在焉,李学强从教室前门走了进来。
当着众人的面,李学强招呼一声,要杨书香现在去一趟办公室。
赵焕章疑惑不解,明明这事是因己而起,怎么偏偏只把杨哥一个人叫过去呢?昨天打架的事确实让人很窝火,但杨书香忍了再忍还是把检查写了一份交了上去,不知道过了一宿之后班主任又出什么幺蛾子了,心里虽疑惑,面儿上却没多大表情变化,他卜楞一下焕章叫他老实待着,从后门走出来跟在李学强的后面。
来到办公室,教导处的主任、校长都在里面坐着,一看架门杨书香就明白了,准是因为昨天的打架事件惊动了他们。
转念一想,主义便打定了。
反正我又没做错什么,耐怎么问就怎么问,到哪我都有理!“张主任啊,你看学强老师进来了,呵呵!”
陈校长冲着教导主任点了点头,把身子稍微正了正。
一旁的张主任也同样挺直了身子。
“陈校长好,张主任好!”
杨书香在走到张文江和陈宝昆的身边时,面带微笑鞠了一躬,行学生礼。
“嗯~书香先来了,嗯老张啊,他爷爷和奶奶当年可都教过咱们!”
点了点头,陈宝昆冲着张文江言语了一声,示意张文江把情况分说出来,不用刻意去等,算是简单处理一下。
李学强退坐到自己的位置,其余老师则是支楞着耳朵听着。
就看张文江咳嗽了一下,缓缓说道:“杨书香同学,昨天你和许加刚打架的事情我们已经基本了解了情况,前因后果也调查明白了,我身为校内德育主要负责人,这一次把你找来也是想让同学之间化干戈为玉帛。你身为三好学生,又是校尖子生,这是我们必须重点培养的对象,正因为这一点,所以我们不容出现差池。还有,昨天许加刚同学的母亲给学校打来电话,扬言要来学校调查一番,最终也是让我们给压下来了。”
昨天下午,许加刚的母亲确实给学校的教务打来电话,张文江接的,好言安抚一番,把那个女人打发掉了。
随后他没敢自作主张,马上去校长办公室请示一番。
经过商讨,陈宝昆说了,两头都不能得罪。
那许加刚的亲老叔许建国是本村副业厂的厂长,和学校还有业务往来呢,而且许加刚的大爷又是教育局的领导。
杨书香呢,他爷爷奶奶桃李满天下,认识的人倍儿多,而且杨书香的大爷也有背景,听说跟许建国还认识。
陈宝昆简单分析了一下,说明情况,张文江立时明白了校长的意思了。
出于综合考虑,又得保住杨书香,还不能得罪许加刚,唯一办法就是和稀泥,两头劝。
先礼后兵。
张文江才刚把道理跟杨书香说完,许加刚就推开办公室的门,晃晃悠悠走了进来。
仇人见面应该分外眼红。
杨书香眼神平淡地看着许加刚眼,心里不屑,只垂搭着眼睛,没表现什么。
许加刚却一脸得意。
之所以得意,理论上讲,挨了打是得意不起来的,但昨天他回家之后有妈妈给他撑腰,直接来到计生办找到了杨书香的妈妈,就凭这一点,许加刚觉得他杨书香再牛逼也得趴着认怂,而且许加刚早就制定好了一套方案,你杨书香不是仨鼻孔出气吗,好,那我就腻歪你。
“嗯~许加刚来了。”
张文江点了点头说道,把许加刚叫到身边,见他面带嚣张,心里一阵厌恶,眼里一道厉光一闪而过,瞬间笑呵呵说道:“许同学,把你找来的目的你也应该明白吧!你看,杨同学也在这,我就把情况再说说,最好是把问题化解了。”
回头看了看陈宝昆,见他点了点头,张文江清了清嗓子,说道:“同学之间应该团结友爱嘛!你们这岁数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身为校领导我们也都能理解……为什么没叫其余等人过来……”
指向杨书香和许加刚时,他分别点了点手指头,随之继续说道:“你们的身份可都代表咱们梦庄中学,这个可不能忘了。”
旁听的众老师也是频频点头予以支持。
话锋一转,张文江板起脸来说道:“打架这件事掀过一篇,就此打住。又没有多大仇恨,以后我不希望咱们学校再有类似的事情发生,听明白没有!”
杨书香冷冷地看着,他虽然淘,但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从没惹过事。
关于打架这件事,杨书香没觉着自个儿有哪里做得不对的地方,可现在他却觉得自个儿像只猴子,被人耍来耍去。
有感于此的同时,又让杨书香想起了夜个儿晚上看到的情形,老实的琴娘被欺负……连锁反应,杨书香心里又想起了昨天晌午隔墙听到的话,许加刚和大奎等人辱骂自个儿的妈妈。
心思百转,杨书香暗忖着。
妈总说让我学会忍耐,说能忍自安。
可我妈招谁惹谁了就给屄养的张嘴闭嘴挂在嘴边上,当好人就都该挨着忍着,挨欺负?如果被人欺负了还要忍气吞声,我就真的不知所谓了。
收敛心神,忽地一笑,杨书香冲着校长和教导处主任点点头,说道:“我保证遵守纪律……绝不带头煽动同学,也不会主动组织别的同学和我一起去参与打架斗殴,请校长、主任和班主任以及各位老师相信。”
内心却极其蔑视,我管你谁,肏你妈的耐谁谁了,骑我脖子上拉屎,去你妈的,我还就得跟你屄养的干。
看着杨书香这个姿态,许加刚撇起了鲢鱼嘴,他哼哼唧唧地说:“张主任说出来我也同意的,不会的反对。那赵焕章抢我女朋友……哦不是的,赵焕章欺负人,原本的时候,我也不想继续的继续,我是校运动员,也有责任的,可他和杨书骚……杨书香合起来欺负我。昨天我鼻子都给打坏了”
说完还不忘用手指着自个儿的鼻子,让在坐的老师看上一眼,随后把目光盯向杨书香,一脸怒容。
办公室里隐约可以听到一些奇异的声音,或许该把那些声音叫做微笑?!杨书香扭过头来斜睨了一眼许加刚,看他那屄样儿心里更瞧不起了。
杨书香把身子后撤一脸惊讶:“哎呦,你瞅瞅这事儿闹的。我还说就我眼犄角子让人抄家伙给打了呢……这么着吧,就算你夜个儿晌午头上我们班挑衅闹事,又把社会青年——你二姐夫找来打我,放学又找一群人半道上劫我和赵焕章,看在你是我姥家侄儿伙计的小舅子的份上,我也绝不会把这事儿嚷嚷出去。我听你这口音~不像本地人,还真把鼻子给打得不轻哈。我说侄儿小舅子,我看看你这鼻子歪没歪?”
杨书香边说边朝着许加刚身边靠拢,把左手伸了出来。
许加刚以为杨书香又像昨天那样要下黑手,急忙往一旁稍起来,防备的同时喊道:“你想做什么?老师校长可都看着的,你打人的你的还有理?”
杨书香戳在原地,他用左手拢了一下头发,慢悠悠说道:“心别那么脏,我不过是想跟你握手言和罢了!”
很快又笑着说:“当着陈校长张主任和在坐的各位老师,你差不多就别装了,握个手我也该回去上自习了。”
复又把左手伸了过去。
“我希望你们在学习上有所表现,比学赶帮超嘛,就应该有这股精神!好啦,过去的事不要再提,我和张主任都不希望咱们学校的学生打架斗殴,影响团结嘛!两个人握握手,言归于好!”
陈宝昆敲了敲桌子,比较肯定杨书香的做法。
许加刚伸出手来,还没等他握住杨书香的手,杨书香便迅速把手抻了回来,冲着校长鞠了个躬,说道:“陈校长,我坚决赞同您和张主任说的话,五讲四美嘛团结友爱,我一定遵守校规。没什么事儿那我现在就回去上自习了。”
把许加刚晾在一旁,杨书香转身走了出去。
陈校长和张主任对了个眼儿,这杨同学看起来可比那许同学有路子,就是性子忒执,得需打磨打磨。
不过好在事情说开了,身为校方的主要负责人,他俩的心里也都踏实有谱了。
“许同学,你是大梦庄本村人,里外的人也都认识,这件事儿以后别再纠缠了,知道了吗!”
陈宝昆点了点许加刚,见他脸一阵红一阵白,摆了摆手示意他回教室上自习,直等着许加刚离开,这才嘱托三班的李学强和四班的王会友两位班主任,再有类似事件发生,让他们停课叫家长,省得闹腾得乌烟瘴气,两头难伺候。
一天下来平平静静,没有什么大的波动,仿佛这起打架的事儿经由校长主任的化解真就给埋在了雪里,就这样囫囵着过去了,但杨书香的心里……挨到下午放学,就在杨书香去车棚推车时才发现,自个儿的车子后袋瘪了。
怎么早不瘪晚不瘪,偏偏赶上这个时候?他脑子里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许加刚干的,可那边焕章的自行车却安然无恙,又令杨书香有些费解,纳么着这里面的事儿,他总觉得近来自个儿的生活像是被什么打破了,特别不顺当。
车胎瘪了自然没法再骑,杨书香把车子交给陈浩天,让他去梦庄村里把车胎补了,然后一屁股坐在焕章的自行车后座上,朝前一吆喝,随着同学顺着大路便走了下去。
梦庄道口是必经之地,每次上学放学都要经过这里,杨书香让焕章“大大央央”
稳住车子,随着二年级学生的大部队朝前行驶,他看到街道口里面不少凑份子的二八伙子在一旁稍着,杨书香的心里稍微踏实一些,不过他也没敢掉以轻心,车上别着两根棍子,只要哪里不对,讲不起,就一个字,下车跟他们“干”!这回不管焕章如何拉着,杨书香是死活再不敢往琴娘家里巴碴了。
夜个儿晚上那一脚丫子带来的后果差点让杨书香魂飞天外,他甚至不知自个儿是怎么钻进屋子里的,又是怎样爬到炕上的,随后辗转反侧胡梦颠倒。
清晨起来吃饭,杨书香始终耷拉着脑袋,那公媳乱伦的一幕困扰着他,让他既不敢去看赵永安,又不敢正视马秀琴,可谓狼狈至极。
直至逃离出门,一颗紧绷的心才算稍微松弛下来,却又在后面搅得他上课都有些分心,浑浑噩噩。
与其心里备受煎熬,杨书香宁愿被妈妈发现自个儿脸上的伤,也好过跑到琴娘家里之后堵得慌,心里别扭。
所以到了家门口,便冲着焕章说道:“早晚妥不过去,还不如及早见你灵秀婶儿呢,省得她惦记……对了,车座子后面的家伙事儿可别扔,那帮狗食嘴上可说过,让咱们拿出五十块钱来,今个儿我车袋没气了,不管谁干的,咱万事都注意点吧!”
在家门口和焕章分手道别,回到家里生了炉子,杨书香又把作业捋了一遍,写完之后,开始坐在书桌前等待柴灵秀,准备把情况跟她分说清楚。
左等也不来右等也不来,天都黑儿了,也没看到自个儿妈妈回来这心可就有些兜不住了。
杨书香顺着西场坡捯饬到了焕章家门外,他没敢直接言语,踅摸着没看到妈妈的自行车,又急不撩地去了东头褚艳艳家,待他看到门外立着的那辆公主车时,这心里才踏实下来。
晚饭前杨书香坐在里屋看着电视,顺道把大姐贾凤鞠的情况转告给褚艳艳,让她不用担心,嘴上不时说上两句却不时斜睨着眼睛,偷瞟外面忙乎着的柴灵秀。
柴灵秀没想到儿子会跑到这里,还以为他要在马秀琴家里多待些日子,忙忙活活的也没工夫搭理他,直到吃饭。
饭桌上,柴灵秀知道儿子在看着这边,尽管他低着个头,她仍看到了他眼犄角上的瘀伤。
心里咯噔一下,还得装作若无其事,弄的柴灵秀既心疼又害怕,冲着贾景林举起酒盅,身体里的火便燃烧起来。
回家之后,贾景林也注意到侄儿伙计的眼角有些异常了,他猜测不出书香又干了什么,因长期出外贩卖蔬菜,手里背着一些应急的膏啊药啊,所以贾景林趁着柴灵秀不备,把药膏悄么声地塞到了杨书香的手里,并小声询问:“挨欺负了?谁打的啊?你妈看到了心里得多不好受,怎没去你赵大家里躲两天?”
长这么大,杨书香脑子里有数听到贾大一次性说过这么多的话。
他见妈妈和艳娘有说有笑,似乎没事人似的,一句也不提昨天发生的事儿,这来时心里的那股锐气便给磨了个七七八八。
再说贾大所问的情况杨书香哪敢把内里详情分说清楚,只支支吾吾对他小声说了几句没事,唐塞过去。
饭桌之上,褚艳艳也注意到了杨书香的眼犄角子上,她记得前个儿晚上孩子还没事儿呢,怎么眨眼功夫就弄成了这样?但褚艳艳没法明着问,便扯东扯西跟柴灵秀说话,临了还特意让杨书香留在这边,言外之意,护着让他留下来睡,就手问问情况。
既然儿子跑过来了,今晚上肯定不会再去秀琴家里头住了,又见褚艳艳转悠着心眼玩这一手,柴灵秀有一万句话等着呢:“你快拉倒吧!你己个儿还得要人照顾呢,再说老哥累累巴巴的一天了,我怎么那么没眼力见儿呢!”
贾景林搭话说道:“见外了!”
重枣色脸显得越发乌了巴突。
抿嘴一笑,柴灵秀低头注视着身前酒盅里的酒。
白酒平静地躺在五钱酒盅里,看似不起半点波澜,入肚之后却辛辣无比。
她左手按在桌上的小酒盅上,杏眸瞬间扫向一旁闷头吃饭的儿子。
伸出右手,先是用大拇指一分,四指微张把右侧头发盘于耳后,又用右手无名指和中指插花一样,把左半边的荷叶往耳后一捛,清秀绝伦的脸蛋就展露出来,唇腮清润满月漾红,然后举起酒杯冲着贾景林笑道:“快喝你的酒吧!我可先干了!”
于此之际,杨书香抬头看向柴灵秀,却见妙人把头微扬,眼一闭,白酒便倒进了嘴里。
褚艳艳瞅了瞅杨书香,又看了看柴灵秀,说道:“家里不就剩下你们娘俩了吗,回头让景林过去把门锁上不就成了!”
杨书香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妈妈,柴灵秀猛地睁开眼睛,目光直射,说道:“香儿,你吃完饭就回去温习功课吧,下礼拜可该考试了!”
清冷如夜,火中带冰,连西边升起的上弦都觉察到了。
第二十一章、风尘困顿
“她们喝酒还得会儿呢,想来就算妈回来我也早就躺下了……”
回到家,杨书香把门一关,挂上窗帘就把身上的衣服脱了,就着温乎的水,他把昨天晚上狗鸡上溢出来的脏东西清理干净,拿着那条脏裤衩擦了擦下面,便坐在床上泡起了脚。
凡事就怕细咂么滋味,尤其是夜深人静没人打搅的时刻,既是最清净,同时也是最容易滋生心魔的时候。
“当初赵大一走可就是三年,也难怪琴娘搂不住。她一个妇道人家,谁受得了那份守活寡的罪呀!那样儿去做总比西头老王家的媳妇儿强多了,最起码没跟一帮子外人胡拉狗扯……肥水不流外人田,老爷的话说的倒也没错,可公爹跟儿媳妇做那种事,未免太荒唐了……也没准琴娘心里乐得没法呢,老爷不说了嘛,琴娘的性高潮都给肏出来了,都快给他玩了四年了,还变着花样玩,什么皮膜啊健美裤啊,都尝了味儿,要是琴娘不乐意的话,肯定也不会……不对啊,老爷说琴娘洗屁股时被他看到了,嘶~没事儿你总往儿媳妇门外头溜达个啥呢,这不成心找事儿吗……就算赵大不在家,焕章也该知道一点内容吧!难道说老爷也敢当着家里人的面糟蹋琴娘?”
心里来回折饼子胡乱琢磨,想起了焕章,杨书香又摇了摇脑袋瓜子,骂他不争气,这厮尽顾着搞对象了,哪有闲心关注家里别的事儿啊,要不然学习也不会那么操蛋,有事没事净惹琴娘生闷气儿了。
琢磨着这里面的门道,稀里糊涂的也理不顺,又说不清道不明。
正想着,杨书香的心里突地一跳,接着便又心惊胆寒起来:“不管对错,既然琴娘都跟公公有了一腿,那艳娘呢?当初贾大可是跟着赵大一起出的国,同样在国外待了三年,艳娘岂不是也如琴娘一样,守了活寡?”
爱屋及乌之下想到了褚艳艳,立时又想到了她是不是也和琴娘那样,与别的男人搞了瞎巴,或者是让别的男人给偷了?长这么大,杨书香对马秀琴太了解了,她胆小懦弱,甚至于焕章急了都敢对她大呼小叫,这柔弱的性子不吃亏等什么呢?可艳娘就不同了,别看她娇小玲珑的一个人儿,捅咕起来可不管不顾,都敢照着自个儿的卡么裆里下家伙,虽说那是捅逗儿,没流惯了,但那没轻没重的样儿难免让人吃不消。
再说,艳娘也不是那吃亏的主儿,可正是因为她的冲逗,杨书香心里才泛起了嘀咕,艳娘会不会因为忍不住而主动去找男人?脑子里乱七八糟,在目睹了马秀琴和赵永安的那一场腥风血雨之后,这事儿可就由不得杨书香不去琢磨了。
现在杨书香翻回头去想,当时艳娘在捅逗儿之后的眼神里分明含有一种别的东西存在,充斥在里面……杨书香说不好褚艳艳那眼神里流露出来的东西,一个比妈妈岁数还要大的女人会对一个二八孩子动心思?他可没觉着。
但杨书香又读不懂褚艳艳眼神里的内容,心烦意乱之下,杨书香从一旁的裤兜里掏出了烟,点了一根,他吸上两口试图平息自个儿心里的别扭,可事与愿违的是,烦躁感和沉闷越来越重,挤压着他,如芒在背如鲠在喉。
一系列问题摆在杨书香的眼前,虽说跟他都没有任何关联,但这两个女人和他之间又都有着那一层千丝万缕撇不开的关系,相处在一起那么多年,人心都是肉长的,那份情感实在难以割舍,尤其是撞上了马秀琴和赵永安的事儿,到头来困扰着他,让他心里更加难以释怀。
大口吞吸着烟,杨书香郁闷了。
大人之间那错综复杂的关系让他根本分析不透,可他自个儿的心里却有着一杆秤,始终是谁对他好,他便牵绊着心去挂怀,致使现在心中凭白多了许多伤感。
杨书香扪心自问了一句,如果我不知道情况也就罢了,明明看到了,再要是装作不知的话,这这这,未免也太说不过去。
而后又摇了摇脑瓜子,暗忖,说不过去又能怎么办?我跳人家眼里坐着介?叹息了一声,杨书香苦拉着脸,他把脑袋一耷拉,真是一点辙儿都没有了。
一时之间问题没有解决,却看到了身下挑起来的高射炮。
盯着那不老实的玩意,杨书香还好奇呢,心说都这个时候了,卡么裆里的二哥怎么也跟着起哄呢?霎时间又让他心里诧异莫名,说不出为何身下的狗鸡会在这个时候反应如此强烈…………就在杨书香心乱如麻之际,房门咯吱一声响了起来,就如昨晚上他一脚趟在了门槛上把那房门推开一样,把个杨书香弄得心一下子就绷紧了,脑袋瞬间扭了过去,把嘴里叼着的香烟拿在手里,下意识地吼了一声:“谁?”
杨书香本来不是那种怂蛋包,可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实在是超出了预想,太过于惊世骇俗。
令他短时间内难以消化,又不断冲击着他的心灵,让小小年纪的他心里实在无法装下那么多的诡异,导致现在这狼狈样儿,直接就把杨书香推到了一个看不见的风口浪尖上,风声鹤唳草木皆兵,没来由的怕起了事儿。
这情形犹如到了人生的紧要关头,岔道纷杂,那是是非非、对对错错没法诉说、没法寻求答案,让人根本没办法分辨和选择,到底哪一条路才是接下来该要走的,该要面对的。
烦恼来了,困扰着杨书香,折磨着他,他也在心里不断挣扎着,试图摆脱这种困境……甭说杨书香的心智不坚,满脑子嘀咕来嘀咕去,那柴灵秀这一天多的时间过得也是没滋没味,挺郁闷的。
本来每次老爷们从家里离开她心里都会多多少少有些不舍,经由儿子一哄心里才刚热乎,谁知道这股热乎劲过了一宿就变味了。
本来她不信儿子会做出那种没脑子的事儿,可事实胜于雄辩,人家找上单位的门来了,而且班主任又把电话打过来……在那份难以名状的煎熬中,柴灵秀的眼皮跳来跳去,那一宿竟做噩梦了。
一天班上的是嘀嘀咕咕,下班之后柴灵秀径直买了一瓶白酒,料得儿子肯定还会躲在马秀琴家,便直接跑去了褚艳艳家里……瞬息之间杨书香一把攥住香烟,也顾不上手心里灼烧的疼痛,鼓起嘴巴吹烟儿,带着侥幸心理期盼妈妈没有看到刚才的一幕。
说实在话,柴灵秀的心里也烦,进了门也顾不上换衣服,直接就推开了儿子的房门。
柴灵秀一眼就看到了儿子嘴里叼着的烟,紧接着就看到儿子把烟藏了起来,朝着这边喊了一嗓子,顿时心里大怒,小小年纪就开始抽烟,这还了得?脸上却冷笑连连:“呦呵,光着个屁股,还有闲心坐那泡脚?”
心里不断扑腾,杨书香咧嘴一笑,支吾着说道:“可不是嘛,泡完脚就歇着了,妈,你也早点睡吧!”
手心里死死攥着抽了半截的烟头,他没法确定柴灵秀看没看到刚才的情境,听她那不善的语气,杨书香转悠着眼珠子,心里凉了半截。
柴灵秀压制着心里的火,冷笑着问道:“昨个儿上学咋不穿棉衣服呢?傍年根底下就不怕生病?火力够壮哈!”
杨书香把脑袋耷拉下来,想要嘻嘻哈哈一番打个马虎眼,却怎么也没有心情:“这不今个儿我就把棉衣棉裤穿上了吗!清早我还在路边朝着咱家西场喊你来着”
不想触妈妈的霉头,唯恐说错了话而惹来无休止的盘问。
“呵呵,夜个儿晚上我要不给你把衣服送过介,想来你也不会穿吧!也是哈,穿着棉衣棉裤多累赘,折腾起来手脚也放不开吧!”
柴灵秀冷笑着说道,继而走上前来,声音提高了八度,劈头盖脸地问道:“眼犄角儿咋紫了?”
见儿子耷拉个脑袋不阴不阳,酒气上涌柴灵秀心里的火一下就窜了出来,她大声喝道:“抬起头来,回答我!”
杨书香嘟着个脸,斜眼挑了一下柴灵秀,说道:“跟人打架打的!”
“长脾气啦!跑窑坑嘬死我就没说你啥,现在看来,是我错了!今儿个要不揍你,我看没准咱村就又出了第二个顾长风了!给我把屁股撅起来!”
柴灵秀捋开了袖子,也不废话,就等一会儿给儿子上家法了。
如果说赵焕章因为搞对象的事儿成了被攻击的目标,合情合理,可杨书香招谁惹谁了就给卷进了漩涡,而且屎盆子扣脑袋上还成了重点打击对象,他心里难道不生气,不委屈吗?杨书香多少还有点心气儿惦着跟柴灵秀解释个一二,跟妈妈诉诉苦。
这一看啊势头完全不对。
得,干脆什么也甭说了。
见儿子无所动作,竟然学起了蔫不溜?惦着干嘛?跟我不阴不阳是吗?是吗!柴灵秀勃然大怒。
不由分说柴灵秀就把手伸了出来,眼睛瞪视着儿子上下踅摸了一气。
打哪呢?圆润润的藕段一摆,照着儿子的大腿就招呼了过去。
“妈你干嘛啊!”
见妈妈急了,杨书香心里憋着的怨气也爆发出来。
他夹着双腿大声嚷嚷着,把半截香烟一扔,用手阻拦着柴灵秀。
“甭问我!我也不听你解释!把人家的鼻子打得汆血,拉家带口都找到我单位介了,还说啥?呵呵~还抄家伙打群架,我看你是吃饱了肥疯啊!”
夜个儿晌午发生在单位的事儿历历在目,来找她的女人柴灵秀认识,可以说非常熟悉。
那个女人在梦庄村是出了名的护犊子,名声也不咋地,可她带着一身是血的儿子跑过来,当着单位那么多人的面儿大喊大叫,况且李学强也在下半晌打来了电话,矛头所指,柴灵秀也是有口难辩。
好话说尽,又带着那个一身是血的孩子去了保健站检查一番,偷偷把五块钱塞在他的口袋里,不管是出于息事宁人的态度还是啥别的原因,自个儿儿子把人家孩子打伤了,再有理也没理……见儿子明目张胆地把烟扔在一边,那光溜溜的身子摆开了架势居然敢和自个儿支蹦?而且他还一肚子委屈,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柴灵秀心里的火就更大了。
当时在学校里,杨书香倒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也曾忍让着退避三舍,没有直接跑到校外理论找茬,谁知道对方蹬鼻子上脸跑到自个儿班里闹事,那就讲不起了。
这许加刚不但嘴上侮辱了妈妈,甚至听他说还跑到了妇联的厕所里动邪念去捋管儿,一想起这么个侮辱人的事儿杨书香的脾气就爆了。
再有,昨儿个在琴娘家找到了心灵慰藉,本来心里舒服多了,但后来撞见了赵永安欺负琴娘那一桩丑事,杨书香也只能被迫跑回家中回避。
现在好了,妈妈不问青红皂白上来就动手,杨书香的心里当然不好受了,发泄情绪的同时,便跟柴灵秀对峙起来。
左右逮不着儿子的要害,把个柴灵秀弄得气喘吁吁,细瓷儿的脸上布满了一层细密的汗珠,她叉着腰,胸脯起伏不断,瞪起眼睛吼道:“你打人还有理啦?我告你,要么你就把屁股给我撅起来,要么你就给我把手拿开,听见没有?”
被妈妈的手指戳来戳去,杨书香受了委屈自然不服,据理力争地喊道:“我没错!他们……还找帮手过来打我,找谁我也不怕!”
见儿子说话吞吞吐吐而且态度生硬混不交枪,对自个儿尚且如此,对外人呢?我平时都怎么教给你的?都就勃勃吃了吗?柴灵秀给杨书香气得乌丢乌丢的,便大声数落道:“那你就抄家伙?你咋不把你那刀子拿介捅他呢!啊?要不要我现在去贾新民家里给你把火枪借来,跟他们干啊?我是看出来了,你烟也抽了,架也打了,这以后是打算学那顾长风混黑社会了!”
越说越来气,柴灵秀的火再也抑制不住,叫嚷着又伸出了手,扑向了儿子。
杨书香倒也惦记着把那牛耳尖刀随身带上,真逼急了就学那加里森敢死队,用刀子弄屄养的许加刚。
不过话又说回来,脑子里但存的想法都是吓唬心理,真要让杨书香捅人,他也不是那没脑子的愣头青,知道杀人偿命这个道理,断然不会真的去做那傻事儿。
推搡中杨书香一见势头不对,躲是肯定没地界儿躲了,就急忙用手护着自个儿的大腿。
柴灵秀的手上下翻飞,杨书香的手就跟着上下移动,嘴里还一个劲儿地争辩着:“凭什么不能打他们?我没错!”
儿子非但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还敢强词夺理,把个柴灵秀气得不善,跟儿子较着劲,心里又一个劲儿地捯饬:“我叫你挡着,我叫你挡!”
发着狠,柴灵秀一推儿子的肩膀轴子,手就贴着他的肚皮擦了下去,一把抓住了他。
若是换做往常,杨书香一准儿会扑身上前把妈妈抱住,跟她嘻嘻哈哈一番好好哄哄也就把事儿糊弄过去了,可今儿个哪容他得手,脚丫子还泡在盆里呢,也奋秋不开啊。
杨书香奋力抵挡着,终于还是被柴灵秀钻了空子,被妈妈抓住了把柄。
尖叫一声,杨书香从床上抬起屁股,他扬着身子朝前一抵,脸对脸挨在了柴灵秀的跟前,双手抱住了妈妈的胳膊大口喘息起来。
酒后一通折腾,柴灵秀弄了一头子汗,呼哧带喘,斥责儿子的同时冷笑一声,你终归是逃不出我的五指山的。
想罢,手里头可就使上了劲儿。
那一把抓实实在在,杨书香奋力一搏,无法摆脱,便又挣扎起来,就想尽快挣脱束缚,摆脱妈妈那只小手。
“我叫你不学好,叫你不学好!”
柴灵秀攥住了儿子,连连斥责,因情绪波动,那张醉央央的芙蓉脸都给气紫了。
“我没有!”
“你还敢跟我犟嘴……”
柴灵秀没得失心疯,也不是一时的神经错乱,更不是那种不通情理的人。
之所以她急赤白脸跟儿子翻车,这里面的事儿真的是非常耐人寻味。
当年婚后杨伟参加高考,他顺利考上了师大,入学之后,是柴灵秀一把屎一把尿把儿子拉扯大的,四年的时间!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儿子就是柴灵秀的命。
柴灵秀知道儿子淘,话不知跟他废了多少,心都掏给了儿子。
儿子稍大一点之后,她千叮咛万嘱咐就怕儿子在外面学坏,尤其那年头弄不弄就搞严打行动,柴灵秀的心简直吓坏了。
而柴灵秀最痛恨的就是赌博和打架,并且不止一次告诫过儿子,一不许耍钱,二不许打架。
赌钱败家,打架生事端。
八九年儿子在铁厂淘出了圈,把胳膊摔折了,把柴灵秀心疼的没法,那一次她没打儿子,却告诫他做人的十六个字,不为别的,就是要儿子堂堂正正做人!眼瞅着儿子上了初中,也懂事了,一晃一年多过去了,再没有生过什么事端,让柴灵秀省心不少。
为此,她心里不知有多高兴呢,睡觉都倍儿踏实。
现在可好,儿子玩玄不说还去打架,甚至动了家伙,竟然还偷猫学会了抽烟!这都是柴灵秀不能容忍的,以此推断,儿子会不会还学了别的什么让她不知道的事儿?柴灵秀不清楚!环顾着近半年发生的事情,今年夏天闻听老爷们说他在高考期间盯场抓了学生的试卷,柴灵秀并没有像杨伟那样春风得意。
她心里思量,学生三年高中都走过来了,怎么最后老爷们就不给人家通融一下?她总觉得杨伟做得有些不近人情,有些本本主义,在劝说无果之后只得作罢。
家庭的熏陶,让幼年的柴灵秀懂得了什么叫做和气生财,那时她被父亲带到省城的鱼摊铺子前,看着他和过往行人面带微笑做着生意……当年念初中时,文体老师李萍就曾对着她私下里念叨过一句:“这人情总是大于王法的”,虽不太明白,却记在了心上……到了高中之后,柴灵秀越发体会到了个中滋味,直到参加工作,也始终秉承着一个原则,不把路儿堵死了,堵死了别人就等于堵死了自个儿。
结果,应验了自个儿心里不好的预兆。
老爷们奔波于学校、县城、省城三地,暑假都没消停,这且不说,他在回家的路上给人劫住挨了打,打得个头破血流。
虽说后来事儿查到了结果,找到了元凶,可老爷们都给人家打了,这罪谁来替受?并且说来,自个儿这差事本身就是个不落好的职业,要是再不去为人,处处招惹事端,还怎么干,怎么立足?不得处处被动,让人家报复!柴灵秀发觉自个儿改变不了老爷们的性子,这半年来便时刻警醒着把握着儿子的方向,因为儿子到了青春叛逆期,她是绝不允许儿子出现任何偏差的……夜个儿晚上做那个梦就不是好梦,又发觉儿子脱离了自个儿的掌控,柴灵秀能不急吗?她心里越想就越憋闷,偏偏儿子还不理解自个儿的那份苦心。
刹那间柴灵秀憋在心里头的怒火彻底爆发出来,她一边抓住杨书香不放,一边怒斥着:“翅膀子硬了!?跟我都敢还手,你咋不抄家伙打我呢?”
这句话深深刺伤了杨书香的心!杨书香的心里也是极为痛苦。
前后之间他挨了别人的辱骂又被班主任批评,本来心里就挺窝闷,这他都能忍。
为啥要躲避到琴娘家?还不都是揪着心怕妈妈嘀咕,怕她担惊受怕,这心思琴娘知道,自个儿又怎么能张嘴跟妈说出来:妈,你儿子不是小白脸子!但凡能过得去我绝不惹是生非!我自个儿的妈妈让人嘴上肏来肏去的,就算闸刀架我脖子上我也得去玩命!该死的许加刚,该死的赵永安,我谁也不怕,天王老子来了都是屁泥!“我没错!”
吼了一句,心里一肚子苦水没处诉说,杨书香也是犯起了混。
事到如今他也喝出去了,狗急跳墙之下杨书香一推柴灵秀的肩膀。
柴灵秀哪想到儿子会来这么一出,摘歪了一下身子就让儿子挣偎着站了起来。
脚盆统共有多大地界儿?杨书香的脑子里已经没那个概念了。
那猛然间的起身站立,他摇摆着身子“啊”
了一嗓子,感觉狗鸡似乎挣脱了某种束缚,有些疼,有些凉。
出于本能反应,杨书香只顾得前后摇摆着身子,可下面依旧被妈妈攥着,又只得拱起了屁股,来回错动,嘴里夹杂着几句“我没错”,强硬地和柴灵秀顶撞着。
“反了反了,你个混球,还敢跟我犟嘴?”
柴灵秀是真急眼了。
她手上使劲捏着儿子的身体,感觉好像滑动了那么几下,但听儿子的叫声越发怪异,心说我不给你点厉害尝尝,你眼里就没有我这个妈了。
为了保持身体平衡,杨书香把手搭在了柴灵秀的肩膀轴子上,当他看到柴灵秀那张因为生气而涨红的脸时,耳边又响起了妈妈的叫嚷声:“还敢还手,还敢跟我还手!?”
“啊~妈~”
胯下的那只嫩手劲头实在不小,与它死命对抗着,渐渐不是对手,杨书香就像那小羊羔一样,张着嘴巴冲着母羊咩咩个不停,原本打算先摆脱妈妈的控制再跟她进行一番理论,适得其反之下,稀里糊涂就弄成了现在这样的僵局。
不管儿子如何摇摆身体,柴灵秀就是死抓着不放,今儿个无论如何也得给儿子掰掰性子:“叫你越大越不听话,还死不悔改,我叫你硬,看咱们到底谁硬!”
“妈~妈呀~”
杨书香的脸有些扭曲,当然了,那表情也可以称之为滑稽。
他的这种反常最终让柴灵秀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好像自个儿攥着的地界儿似乎有些不妥,可当她看到儿子那张固执而又倔强的脸时,怒气冲冲的她已经有些失去理智:现在我不管你,将来我就得后悔……杨书香被柴灵秀捏得苦不堪言,整个一根硕挺挺的阳根直杵在那支嫩滑的小手里,它欲挣脱枷锁和束缚,倒也给了机会,在反抗中挣脱了出来,只不过挣脱的不是那小手的捏攥,冒出的头儿只是摆脱了包皮的箍裹,彻彻底底把个鸡蛋大小的脑袋伸了出来,带着一丝灰白腥臭的污垢,以猩红耀眼的姿态在柴妈妈的五指帮助之下,冲出了困惑着它阻挠着它整整十六年的包围圈子。
第二十二集、青龙出水芙蓉泪
瞬间被强行捋开包皮,伴随着一丝凉飕飕的解脱,针扎似的感觉密集在杨书香的狗鸡上,导致那身体本能地做出了反应,晃来晃去,通过身体不停地鼓秋来缓解一下那异样之中的疼痛,他说不清那是怎样一个感觉,要真说疼,也只是瞬间挣脱时有那么一下,之后便全剩下卡的慌了,随着屁股的扭动,扯来扯去,上面像套了什么东西。
在这种看不到自个儿下体的情况下,挣崴的动作幅度无形中就大了起来。
杨书香的这种做法倒不是和柴灵秀对着干,在他看来,那是在摆脱妈妈的手,先脱离束缚再说,可实际落在柴灵秀的眼里却是另一番光景,儿子在跟她对着干,这是柴灵秀心里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的。
面对此情此景,柴灵秀的心里一个劲儿地呼扇:“翅膀子硬了哈!没人能束缚得了你啦?”
说来话长,其实母子间接触连半分钟都没有,在挣扎的过程中,除了有那么一丝疼痛外,杨书香还感觉到了一丝舒服,随着妈妈小手的滑动,狗鸡上传来的感觉让他身体都颤动起来,嘴里也不由得发出了混淆不清的声音。
也不知杨书香的嘴里是在喊“妈妈”
还是在喊“啊啊”,他抱着柴灵秀的胳膊,咋看都像是抱着柴灵秀的身子在不停地磨蹭。
这怪异的模样自然被柴灵秀看个满眼,还没等她醒过闷来,杨书香的身体就打起了摆子,他双脚别在脚盆里,绷成了一根柱子,唯独把第三条腿伸了出去,被死死地抓着,想后缩身体,那只小手就随着一起后退,往前突围,那只嫩手又如影随形,几番挣扎过后,杨书香败下阵来,他觉着自个儿的身体快要爆了,偏偏还是无法摆脱掉妈妈的围剿。
“妈~妈~妈妈啊~”
嘴里不停地叫唤着,声音由强变弱又由弱变强,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极强的冲击,脑子里就给灌进了半斤薄荷烟儿。
飘渺之间,那感觉便从下体上扩散出来,如那青龙河开闸放水,奔腾咆哮着蹿涌而出,闸外有等待着他的母亲,伊水河。
在压抑中透着一股冲破阻挠般的欢腾,却又让人透不过气来,混合在一起,释放出来。
杨书香感觉自个儿小肚子上越来越热,炙烤着他,虽肢体放弃抵抗,可下身却依旧死死地做着最后的挣扎,越是抵抗越是痛并快乐,忽忽悠悠地竟在这个时候脑子里浮现出若干个催情画面。
那些个镜头里通通都是女人白花花的身子,有妈妈的,也有琴娘的,激荡在杨书香脑海里的这两个女人不断晃动着身体:那扶摇略晃的咂儿头,那饱满肥腴躺着粘液的肉屄,那一声声媚死人的浪叫。。。再也没法站稳身体,杨书香的脚猛地从盆里拔了出来,他后仰着身体欲再次挣脱妈妈的左手,可每后退一次就感觉狗鸡疼痛一次,急忙前挺身体,却又在舒服中换来下一次的疼痛,反复拉锯之下,牵扯着柴灵秀的身体和注意,不由得把目光注视下去。
柴灵秀低着头,这一回她彻底听清了儿子嘴里喊的是啥了,懵也似地瞅着自个儿手里握着的物事,随着儿子身体的剧烈晃动,柴灵秀心头兀自带着的那股怒火悄然隐退,恍恍惚惚就那样定着身体,定住了左手,攥着儿子的命根子,傻在了那儿。
“啊~妈,妈妈~妈~啊,撒手啊~”
急促的呼唤声低沉而压抑,杨书香把手搭在了柴灵秀的肩膀上,他的心里一阵阵恍惚,一阵阵惊恐彷徨,飞旋在脑子里的东西都是那几日看到的,女人白花花的身子。
当杨书香的眼睛最终定格在柴灵秀的那张醉红的芙蓉脸上时,他的心里没来由地窜到了一个词:“我被妈捋了,我被妈妈捋啦~”
柴灵秀的肩膀被儿子双手一压,身子塌得更低了,眼前一根直挺挺的怒龙正对着她的脸,那鸡蛋大小的龟头涨得紫红紫红,看来随时都有可能爆掉似的。
刹那间,羞涩和怜恤几乎同时涌现在柴灵秀的心里,她见过儿子赤丢丢的身子,却忘记了上一次抚摸的时候,一天前还是一年前?亦或者是三年前?还是。。。却从没像这次摸得那么直接,那么充实。
于是,酒后那张芙蓉脸儿欻地一下又罩上一层红润,感觉也比酒后更加滚烫。
不到一个呼吸的时间,杨书香猛地一挺身子,只觉得狗鸡再次挣脱了枷锁,被剥开了皮,他闭着眼咬着牙,便再也无法控制那股酸麻带来的异样感觉,闷叫一声,脑子里再次陷入混乱之中。
突突突突,一下、两下、三下。。。,身体里的血液完全云集在了狗鸡上面,当它再也无法承受外在的压力后,崩了塌了,终于喷射出来。
就像那浇地的二寸泵,当你把空气开关合上之后,潜水泵加着压,腾地一下,水柱直接从泵体里沿着管子汆了出去,强劲而有力,像箭头一样打了出来。
喷射的感觉让人晕晕乎乎,但不可否认,那感觉确实无与伦比。
释放时杨书香只觉从头到脚透着一股舒坦,那种感觉比遗精来得还要猛烈,他从未体验过这样的经历,更别说是让妈妈给捋出来的,刹那间只觉得轻飘飘,身体都抽搐了起来。。。屋里一片静止,静得有些煽情,细微之处甚至能听到心跳音儿,咚咚咚的带着极强的节奏,打着拍子。
这个时候,母子二人的心里和身体都是高度紧张的,于是某一处发出来的声响便被无限放大了,激射而出所发的声响把心跳音儿都给盖了下去。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是一秒,也可能是一辈子,毫无规律又极为不对称,这似乎已经不是重点了。
那么一瞬间,杨书香觉得自个儿一下子变得高大起来,那种感觉怎么说呢。。。似乎是孙猴子被压在五行山下几百年,终于等来了救星师傅,然后他急切中喊着师傅救我,当六字大明神咒被揭下来之后,托天凶猿怒吼一声寂寞,炸开五指山便一个筋斗云打了出去,气贯长虹震动三界。。。当杨书香停止喷射时,那只小手业已脱离了他的狗鸡,让他内心不由生出一股患得患失的感觉,睁开眼时,孙猴子一下又变回了杨书香,回归之后,哥们傻了,被眼前的景象搞懵了。
只见眼前那张俏脸上沾了许多白色粘稠物,一坨坨的正顺着女人的满月往下淌,她那原本红润的脸儿在此刻更加通红一片,眼神里的内容也是极为复杂。
“我到底干了什么啊?啊!”
意识清醒过后,杨书香终于明白了自个儿到底做了什么。
额角的汗滴滴答答地淌下来,杨书香恨不能现在就扎进耗子窟窿里才好呢,方才自个儿咋就稀里糊涂地射了出来,还射了妈妈一脸?一时之间,悔恨、苦恼、忐忑、尴尬,各种负面情感纷纷袭来,五味杂陈于杨书香的心里,他站也不是坐也不是,精赤溜丢地挺着下体,真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反观那柴灵秀,莫名其妙就被儿子射了一脸,同样窘羞得无地自容。。。机械式地从裤兜里掏出手绢擦拭脸上的黏液,越擦心里越惊,之前的一笔烂账还没跟儿子算完,又发生了这么个事儿,难道儿子对他们班上的女同学也。。。越想越觉得儿子偏离了方向,就在杨书香不知所措时,柴灵秀扬手照着他的屁股就呼了一巴掌。
“你咋就那么不让我省心呢~咋就不听我的话呢!”
打过之后,女人的声音不再狠戾,那眼神里透着无助。
看得杨书香心里难受极了,他巴巴地望着眼前的女人,盯着她的脸,看着看着,就看女人的眼睛湿了,继而泪水顺着她那双妩媚动人的杏核大眼里淌了出来。
杨书香最见不得她哭了,便赤脚凑到她身前央求起来,柴灵秀的心里憋屈,老爷们又不在身边陪着自个儿,没法倾诉心里的苦闷和难过,这时见儿子软言软语来求,更觉得一番苦心没人理解了,那泪水便哗哗而下收发不住。
这年头的社会风气不正,人人自危,儿子真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柴灵秀不敢再想下去,如果真到了那个地步,她不知道自个儿还能不能活?“妈,儿子错了!”
央求未果,换来的是妈妈更多的泪水,杨书香的心里一阵抽搐,脑袋一耷拉,直接跪在了柴灵秀的身前。
“你这是干啥?”
柴灵秀梨花带雨地看着儿子,见他不言语,用脚趟了一下,心酸又委屈地说:“咋那么没出息呢!就不知道男儿膝下有黄金?你把我气死得了!”
说完,鼻子一酸,泪水又淌了下来。
“给我妈跪着,求她不要再生我的气了”,杨书香抱着柴灵秀的大腿,不管她如何趟来趟去,就是抱着那条腿不撒手。
“你给我起来,听见没有?”
屋子里虽然火热无比,可地上终究还是冷的,泣哭着让儿子起来,柴灵秀见他死活不动地界儿,骂了一句:“你个臭缺德的,我叫你不听话,叫你不听我的。。。”,她伸手欲打,可打哪呢?抽儿子耳刮子?别说柴灵秀没打过,当年就是拥给老爷们打孩子的脑袋,柴灵秀差点没跟杨伟玩命。
望着身下跪着的人儿,柴灵秀高举着手,这难言的滋味让她不由得就想起了十一年前的事儿。
当时儿子才五岁,就敢跟顾长风跑去县城玩耍。
柴灵秀满村子找不到儿子,都快急疯了。
谁知小书香下午踮着脚跑回了家。
柴灵秀让他跪下,伸手就打,打得儿子昏厥过去也没吭声,柴灵秀抱住了他的身子眼前一黑也跟着昏厥过去,急火攻心的她又惊又怕,原本身子骨结实,一下子就瘫软在床,愣是两天没下炕。。。“你不哭我就起来”,杨书香抱着柴灵秀的大腿不放,他能感觉得到妈妈的身体还在颤抖,便仍是跪在地上,祈求得到柴灵秀的原谅。
“让你不起来?我让你犯轴劲,让你不起来?”
刚才打了儿子屁股一下,现在手上还隐隐生疼,又没处可打,她高举着左手,偏在心里还倍儿难受:“这臭缺德的一根筋儿,咋就不会起来求我,给我说软话哄我?你个没出息的东西!”
越想越不是滋味,伸手拧在儿子的耳朵上,柴灵秀斥责道:“你给我起来!起不起来?”
“妈,你打死我吧!”
“这死猪心,咋就那么轴啊?”
千思百转,见那臭东西跪地仍旧不起,柴灵秀又喊了一句:“你要跪到什么时候呀~”
杨书香呲牙咧嘴就是不动地界儿,气得柴灵秀心发突突,浑身没劲儿,手上的气力明显弱了下来。
“只要你不生气,要不打死我也不起来”,被问得狠了,杨书香甩了一句,又惹得柴灵秀一阵心难受,她撒开了手,只觉浑身酥软,遂娇喘嘘嘘有气无力地说:“还不起来,你这是要气死妈啊!”
怀里抱着的大腿战栗不停,摇摇欲坠。
杨书香赶忙起身稳住了柴灵秀的身子,怕她有个闪失,直等她情绪稍微好转一些,这才松开了手。
看着眼么前这个让自个儿操碎了心的人儿,柴灵秀是又气又恼,气的是儿子知错不改,在外面学了坏,恼的是他和自个儿离了心儿,越大越不听话。
越想越怕,伤心之余柴灵秀朝着杨书香连珠式地数落道:“你知道外面有多乱吗?我就你这么一个儿子,真要是有个好歹的话,你可就把我坑死啦~那样我也没法活了。。。”
说着说着,柴灵秀再也说不下去。
“妈妈,我错了,以后我听你的话”
鼓足了勇气,杨书香伸出手替柴灵秀擦拭脸上的泪水。
眼见儿子的眼睛也湿了,柴灵秀抽搭抽搭地说:“哪回你不是这么说?不是敷衍我!前年,沟上村的一个孩子给枪毙了,你是不知道吗?就因为他初中经常打架,跑到社会上又跟着顾长风混,杀了人挨了枪子儿!要不是经常打架,能那个结果吗?能吗?你看看他们家,爹妈都疯了!还有,四年前的那次学。。。。。。”
掸开了儿子的手,柴灵秀哭得更加伤心:“我养你那么大,一把屎一把尿的,你要是学他们的话,干脆把我弄死得了,也省得我活受罪。。。”
越说越委屈,柴灵秀抡起了拳头照着儿子的前胸就锤了起来,雨点一般打在杨书香的身上,见他傻乎乎地不知躲闪,气得柴灵秀一跺脚,泣哭着背转身子干脆不再去管那个让她不省心的家伙。
“妈你打我吧,儿子知道错了,妈,求你别哭了!以后我再不敢跟人家动手打架了。。。”
杨书香眼中含泪,走到柴灵秀的身前,哽咽着说。
长这么大,这是杨书香第二次看到妈妈委屈落泪,他的心碎了。
落眼的地方尽是湿痕一片,那剪水秋瞳哭得别提多委屈了,让杨书香心里难受已极,他搂住了柴灵秀的身子,心里暗骂着自个儿:“杨书香啊杨书香,你就知道惹妈生气,你个孙子!”
哽咽了好一阵才让心里好受一些,柴灵秀咕容着身子难以挣脱,小声说了一句:“撒手”,脱离了杨书香的怀抱,柴灵秀做着深呼吸,然后气吁了一口,仿佛在释放心里的浊气,把憋在心里的烦忧都倾吐出来。
泪眼婆娑,眼么前这个眉清目秀的人儿劲头可大了,个子也傻高傻高的了,明明是个大小伙子的模样,却总是让自个儿替他提着心吊着胆,什么时候是个头呀?柴灵秀的心里不断问着自个儿,试图找到结果,这注定是找不到答案的。
当她看到儿子眼角的瘀伤时,那紫青的地界儿又深深触动着柴灵秀的内心:以为躲着我就看不着了?以为我就不担心了?怔怔地盯着杨书香的左眼框子,柴灵秀忙拿起手绢打算替儿子揉揉那让她心疼的地界儿,手举到了一半又缩回去,上面湿漉漉的沾着儿子喷出来的东西,这才意识到手绢还黏糊着呢。
今儿晚上的情况注定是乱糟糟的,搞得两个人也跟着不清不楚起来,柴灵秀急忙把手绢塞进裤兜里,盘问了一句:“眼还疼吗?”
问过之后又埋怨自个儿,儿子能不疼吗?这臭缺德的怎么那么狠,不跟妈说一句软话?我有那么厉害吗?杨书香只看到妈妈拿着手绢的手晃来晃去,他把脑袋摇了摇,心中粟六,不敢抬眼再去看她。
柴灵秀叹息了一声,用手轻轻摸了摸儿子的眼角,心里紧做一团。
这时候的儿子蔫头耷脑总算老实下来,早这样儿还用得着自个儿跟他急吗?“妈,我琴娘。。。琴娘给我用白矾和醋抹了,一点都不疼了!贾大还给我塞来了药膏。。。”
“就拿你妈当傻子吧!赶紧把衣服穿上,以后可什么都得听我的。。。”
无意间柴灵秀扫到了儿子的卡巴裆,那根刚才怒射的坏东西此时变得蔫头耷脑,正老老实实垂在他的胯下。
有心问些什么,又不知该怎么跟儿子开口了,搞得柴灵秀脸极其烫的慌,赶忙又说道:“赶紧钻被窝睡觉,以后可不许再让我着急了,得听我的!”
灯光下,赤身裸体的杨书香提着心傻傻地看着柴灵秀,妈妈雨过天晴的样子好像那五六月份的油桃,飘着一层红粉,只看她轻咬了一下嘴唇,似乎还想说些啥,欲言又止,转身走了出去。
也不知道妈妈听着什么信儿了,这一来一去闹腾得叫人如此难以捉摸。
待屋子里只剩下杨书香一人时,回过神的他低头看向自个儿的下体,那多年的包茎竟然被捋开了,上面麻溜溜凉飕飕,狗鸡上还包裹着一圈灰白色腥臊浑浊物。
托起自个儿的狗鸡,杨书香看到马眼儿上挂着一珠透亮的亮白液体,灯光下是如此的晃眼,如此的让人心旌摇曳。
第二十三集、潜移中的默化
回到房里门一关,把双手一背,柴灵秀闭着眼睛倚在了门框上。
她脸蛋滚烫,身体潮热,还有些微微颤抖。
她不知自个儿为什么会对儿子发那么大的火,又为何会情绪失控落下泪来。
寂静的屋内和幽冷的院落把那黑暗连成了一片,眼前却恍若陆离光怪,一片模糊:一个蹒跚学步的婴儿摇摇晃晃地朝着自个儿这边扬着手,跌倒了再爬起来,从屋子里踱到院外,穿过自己的身子,隐约听到他嘴里喊着“妈妈”。
那个婴儿眨眼间就长高了半头,又从院子里跳来跳去跑到屋内,嘴里欢叫着,仍在喊着“妈妈”。
黑暗之中,柴灵秀看了一眼东墙上映照的微弱灯光,那是从儿子房间里传过来的,落到了镜子上,黑乎乎能隐约看到里面映照着的自己。
回过神,柴灵秀还能感觉到自个儿的心跳声,那扑通扑通的脉搏跳动顺着血液流淌在身体里,她不知该怎样形容今个儿晚上发生的事儿,使劲回顾着,脑子里又混沌一片,只觉得今晚所遇的事儿乱七八糟,远近不分已经脱离了她的掌控。
颤抖着双手不停拍打着口袋,从裤兜里把烟掏出来,几次三番总算用打火机擦亮了光明,那燃亮的火苗随即跳跃在柴灵秀的眼前,恍惚之中扑腾起一束虚幻着蓝色的金黄火焰,像明暗闪动的烟头,于黑暗中飘渺不定。
很想借住香烟来让自个儿心绪宁静下来,可那烟到了嘴里却又不是滋味,泛着潮,发霉了似的。
吐了一口烟花,声音拉长,似叹息。
柴灵秀把手按在了自个儿的心口上,也不知道自个儿当时咋那么大的火气,原本应该平心静气听听儿子的解释。
她想,万事不可能无缘无故发生,儿子可是她一手带大的,否认儿子就等于否认了自己的人生。
可就是搂不住似的要和儿子对决,现在看来,这似乎和往常的母子相处有些不太一样,真的是不太一样啊。
“这白眼狼,又是啥时候学会的抽烟,咋就开始瞒着我了!心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妈?”
打架的事儿还没个结果就又闹腾出个抽烟的事儿,接踵而来让她又想起了争执时西屋里发生那一幕荒唐。
沉思半晌,柴灵秀用手背沾了一下脸蛋,感觉很烫,并且脸上和手心上若有若无飘散着一股味道,那呼窜呼窜的味儿就如炒菜前的爆锅儿,往滚油里扔了一撮葱花,歘的一下炸了锅,青烟缭绕窜出来的味儿极为浓郁,然后这踅微平静下来的片刻宁静又打破了,搞得柴灵秀心头烦扰,鼓耸的胸脯又开始突突乱跳起来。
试图不去再想,让自个儿把心事放下,急匆匆拉开了灯绳,寻来盆子去堂屋打来了一盆温水,眼见着西屋还亮着灯,柴灵秀怔怔地望着,她很想过去再捯饬一番,又觉得儿子本该主动跑过来跟自个儿言语,哪怕他今晚跑过来睡。。。遂又觉得自个儿闹得动静是不是有点太大,把儿子惊着了?忙灰溜溜走进自个儿的房里,再次把门掩上。
此时的她脑子里根本没法彻底平静,仔细去思考来龙去脉,才刚有个想法便又被另外一个想法扰乱,来回蹿腾。
“他爸我没法管,我要是再不管他。。。不行,我凭什么不管?他是我儿子,就得跟我一条心。”
脑子里闪现出儿子眼犄角子的伤,一阵心惊胆寒。
想着想着,柴灵秀宽慰自个儿,儿子到底是安然无恙,又觉得他那臭脾气跟自个儿年轻时一个样,认准了的事儿九头牛也拉不回来。
但无论如何他都必须得听我的话,因为我是他妈妈。
想及至此,柴灵秀的底气便足了起来,就仿佛当年自个儿结婚前父亲的态度,她觉得这就是传统,一辈辈传下来的,永远也没法逃避,都得面对。
醉殷红的脸不再紧绷,偷摸着浮起了一层舒展,心情放松之后柴灵秀觉得浑身乏力,感觉像虚脱了一般,费劲巴咧好不容易才把裤子从大腿上褪下来。
带着一丝放下姿态的浅笑,继而在柴灵秀的脑子里又窜出了儿子的身影。
那道晃晃悠悠的人在她的脑子里逐渐放大、长高,竟在随后勾勒出儿子现今的模样。
那夸张而又真实存在的样子:两条健硕的大腿中间儿卜卜楞楞地摆动着一根朝天棒槌,丑陋狰狞,粗硕夸张。
“个头儿啥时候变成了那副样子?记得头两天他洗澡前儿。。。”
柴灵秀自顾自地言语着,一阵心绪不宁,但脑子里已然没法摆脱消散,依旧是儿子赤裸裸的身子,以至于闭上眼睛时,眼前又浮现出儿子喷射时的场景。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难怪妙人心神恍惚,那臭狗鸡在她脸上突突乱射,喷得那叫一个猛烈,当时牵绊的心都在别的事儿上,如今清静无人时,回想起来一颗心还怎个淡如止水。
时光如梭,眨眼之间一天就过去了,又一梭,一年就过去了,遥想当年的情境,那嗷嗷待哺的样子似乎就是昨天的事儿,咋就一晃之下就长大了?坐在大炕边儿上,两条玉润晶莹的修长大腿微微晃动着,喘息间柴灵秀又看了看自个儿的左手,她记得,只要自个儿的气儿没消,这春葱样的小巴掌一扬起来,儿子绝对会把个裤子扒下了,老老实实撅起屁股,现如今咋就不起作用了?难道是从他琴娘家里掏摸到一套故意气我的法儿,硬要跟我对着干?不能啊!进门前儿瞅他那意思,叼着个烟好像在想事儿,呸,光着个大屁股也不知羞。。。绕来绕去,柴灵秀的脑子里挥之不去的还是那个让她不省心的身影,忽忽悠悠的,眼前就又浮现出他那根粗了吧唧的阳物。
她寻思着,可不敢往深处想,无比矛盾的是,越是这样就越难抑制。
柴灵秀问了自个儿一句:“今个儿之所以跟儿子急,是不是也是这样造成的?”
对外人尚且都能心平气和,为何沾儿子身上就有些控制不住情绪?这不应该!身子骨一阵阵酸软无力,柴灵秀告诫着自个儿:“以后莫把情绪用在自己最亲的人身上。”
告诫完,又觉得那样做并非发泄一己之私,鸡蛋里挑骨头无缘无故去找找茬,泄愤:香儿还是根小树,人生的叛逆期我总得去引导他,不然的话,又怎能当他妈妈?!将来他就能明白我的这一番苦心的。
柴灵秀心里的这番计较当然不能跟儿子说了,却不能不替儿子想在前面。
豁然开朗之后,心神有些疲惫,就又想起了头两天给儿子洗裤衩时的情境,那时她也闻到了一股子味道,可那前儿有老爷们陪在身边,并未过多在意去思考这些东西,现在想来,恐怕那前儿儿子的裤衩上也是那玩意了。
想到这里,柴灵秀蹲着身子来到了炕头,一阵掏摸,把裤子里的手绢掏了出来,她瞧了一眼门口方向,明知道门给关上了,似是不放心,就再确认一遍,这才腾出手来,把那黏糊成一团的手绢打开。
扑鼻而来的气味浓郁至极,就像春夏之际清晨里的野草混合了那电锯剌开的锯末,那股子味儿倍儿新鲜,浓郁得都有些刺鼻了。
怔怔地看着上面潮湿的印记,果然,上次儿子就已经射精了,只不过柴灵秀不知道自个儿儿子那次是不是遗精,还是别的?她内心倒是希望儿子不会用手做那事儿。
看着湿拉拉的手绢,柴灵秀的小手又开始抖了起来,那潮红的小脸滚烫一片,她怕儿子忽然闯入进来,像做贼似的又看了一眼房门位置,既希望于儿子进来跟自个儿把事儿的原委讲清楚,又怕被他看到自个儿现在的样子,有些矛盾。
听了一阵儿动静,静得邪乎,柴灵秀知道这多半是因为自个儿情绪导致,才会疑疑惑惑的。
然后把那手绢放在眼前细细地看,仿佛那样去做能把那手绢上浸透了液体复原,彻底看一看它的形状和颜色。
翻来覆去也没捯出个薅信儿,柴灵秀轻咬着嘴唇,似在犹豫,她看了一眼手帕,又看了一眼,索性把那手绢放在了翘挺的小鼻子上。
“呼~呵嗯~这臭缺德的”,一吸一呼间,水灵的小嗓儿不由自主地哼了一下,那新鲜的味道自钻进了她的鼻孔后,顺着嗓子眼一直吸到了身体里,瞬间犹似打了一针兴奋剂,轩起的眉毛下,那半闭的眼睛透着一丝发飘的样儿,挺擞擞的鼻子微微翕合,俊俏的脸蛋上说不出个神态,反正已经整了几盅二锅头了,整个人看起来晕晕乎乎的似乎也不在乎了。
书名:嫐(沟头堡的风花雪月)
作者:voxcaozz
收集整理:皮皮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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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十年后十年,风雨飘摇解放前,一堆烂账在柴灵秀的心里上下翻腾,翻腾着就变了,继而变成了五彩纷呈的景象,在她的脑子里来回飘荡,从那一屁股坐在水盆里的样子上看,那身子别提多慵懒了。
“嗯~”
不知过了多久,感觉那股子酸懒劲儿踅微缓解了一下,就又控制不住地嗅了一下手帕,柴灵秀娇喘出一声变了音儿的怪吟,似是受到了什么蛊惑,就着水便把手探到了身下。
两指轻轻搅动,甫一触碰到自个儿的私处,那翘挺的小鼻子一翕一合,眼皮微微耸动,伴随着一股暖流,柴灵秀的身体竟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
下体咋湿成了这样?柴灵秀有些惊慌,令她难以执行的是,下体不光是湿了,而且还在抚摸的时候流出羞人的东西。
柴灵秀不解,便怅然若失地想:“老爷们才刚走了几天,这身子骨咋就又变的那么渴了,这臭缺德的。。。”
心遭遭意乱乱,一阵阵郁郁寡欢,又看了一眼手里拿着的手绢,上面差不多都被那股子湿印给浸透了。
雄性分泌出来的阳刚气息是如此的浓郁,一下子就把柴灵秀心底里的欲望勾引出来,她轻触着下体滑溜溜的肉片,满脸羞红,都不知自个儿啥时流出了那么多的粘液。
犹记得那些个超生游击队们在夜半三更偷偷从家溜走时的模样,历历在目地浮现在柴灵秀的眼前,当时的情境和现在的情境一样,人家偷偷摸摸地跑,她也在偷偷摸摸。
红红的舌头便在这偷偷摸摸中悄然伸了出来,迅疾地扫了一眼门口,见那房门关闭得严严实实,像吃了一颗定心丸,她朝着手绢猛地舔了一下,顿时一股滑滑的感觉充满了舌尖,柴灵秀抿着嘴感觉这股味道,有一点淡淡的金属味,便又舔了一下手绢,这一下舔得猛了,嘴儿都给儿子的阳精沾湿了,那一下过后,柴灵秀觉得脸儿火烧火燎的涨闷,她暗啐了自个儿一口,心说话:“你咋那么不要脸呀,连儿子的东西都敢尝!”
一双俊美的眼睛苶呆呆盯着手心里的物事,就算此刻柴灵秀心里什么也不想,可那鼻尖上总是能闻到一股令她难以抗拒的味道,让柴灵秀心猿意马地再次把手撮在了自个儿的下体上,颤抖着几个来回,有些摇摇欲坠。
浑浑噩噩之际,一个声音响在柴灵秀的心里:“都没问出结果来,你还有心惦记着这个?别忘了,你可是他的亲妈!”
这当头喝棒的声音刚落,另一道声音在柴灵秀的心里迅速做出了回应:“咋的?我儿子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他身上哪一样东西不是我掉下来的肉?就算我惦记着又咋样?”
第一个声音义正言辞地说:“呸,你给儿子用手把精液捋出来,亏你还是个当妈的人,别以为你己个儿是搞计划生育的就能说一不二随便左右别人,我告你,那绝对大错特错!还有,你别忘了,他可是男的,你也别忘了你己个儿是什么身份,别知错犯错,一意孤行!”
另一个声音嘿嘿冷笑,带着不屑依旧反驳道:“男的怎么了?他再如何男的也是从我肚子里爬出来的,也是我下的,我这个当妈的还不许看看、不许摸摸?我就问你,谁规定的?哼,自个儿的儿子要是连我都没有发言权的话,要我这个当妈的有啥用?再说啦,我又不是成心给他捋的,我有什么错!?即便就算真的是我亲手给儿子捋出来的,捋也就捋了,有什么大不了的!我是他妈妈,他是吃着我的咂儿长大的,我想咋样就咋样!”
听到那强词夺理的音儿,第一个声音大声斥责起来:“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跟那荡妇有啥区别,想男人想疯了吧?舔儿子的精液,你还要不要脸?呸,你那想法简直是无理取闹!”
另一个声音极其轻蔑地说:“我咋不要脸了?咋不要了?哼,瞅你说得文绉绉的样儿,没偷没抢不就是舔舔自个儿儿子的怂吗,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再说了,又没让他看见!嘿嘿,要是照你说的那样儿,香儿从我的屄里爬出来岂不是跟我做了那只有夫妻才能做的那个了?哼!你的话都是歪理邪说!”
闻听此说,第一个声音吼道:“你简直无药可救了!”
另一个声音哈哈大笑道:“哈哈~我无药可救?还不如说是你妒忌呢!他也是你的儿子,你倒说教起我来了,别忘了,你我本是一体,咱俩又有啥分别呢!”
每当男人离家之后,女人的内心难免波动不已总是要压抑一段时间,这份情感难以叙说,也没法叙说,尤其今儿个发生的事儿引起来的连锁反应,树欲静而风不止,在那恬静温暖的房子里,浮躁的心里堆积着的情感急需一场轰轰烈烈的宣泄,于是,柴灵秀不再思考那些个劳什子的对错,现在她所需要的就是慰藉,解放精神释放肉体,来一次彻底的放纵。
闷哼了一声,手指终于再次插进了自个儿的肉体里,那酸溜溜的感觉从下体传出来便一波波席卷蔓延出去,传遍全身,通体燥热。
颤抖着身体,再没了顾忌,柴灵秀举着手绢把它放在鼻子上、嘴上,来回舔吸,掏摸着下体的动作骤然加快了起来,就那样捣鼓着下身,柴灵秀一边捅一边又在心里来回骂起了夯货,瞅那意思,骂的对象十有八九是她那县城里教书的先生,都是因为他不在家才造成的这一切罪责的根由,追本溯源,好像这一切要倒退到一九七八年老爷们上大学开始计算!倏倏地,歘歘地,酣畅而又爽伐的松宽劲儿从那肥嘟嘟的肉穴口上传来,麻酥酥的就好像串了好几个一号电池搭在上面,反复扩散遍及全身,渗透的同时,一股透明的液体在柴灵秀反复抠挖之下,终于射进了水盆里,哗啦啦的就跟尿尿一样,间歇性直喷了四五股出来。
喷射出来之后,身子越发酸软无力,柴灵秀迷离着双眼缓了好一阵才解放出来,当她睁开双眼时,当她看清眼么前的情形时,心里异样连连,连脚都懒得洗了,就那样艰难地爬上了大炕,把毛衣一脱,拉过被子囫囵着身子合上眼就躺了下来。
这一夜,虽然屋内暖融融的,但柴灵秀睡得并不踏实。
梦里,一会儿是儿子叫人打得头破血流,随之给抓进了派出所,被五花大绑架押解在解放车上满城游街,最后带到了枪毙人的地界儿,那情形吓得柴灵秀魂飞天外,跪地痛哭流涕哀求警察放过自个儿的儿子,把儿子毙了她还怎么活;一会儿又变成躺在自家的大炕上,跟老爷们甜甜蜜蜜亲亲我我,幸福着被他扛起了双腿做那朝思暮想的事儿,做着做着老爷们的脸儿就变了,变成了儿子的模样,他一边抽动嘴里还一边喊着妈妈,把个柴灵秀吓个半死,偏在这个节骨眼上生理出现了高潮,那臭儿子依旧死命地顶着她,柴灵秀手刨脚蹬,无力挣脱,几次挣扎之后,她尖叫着不由自主地荡漾起双腿,被顶得死去活来的,一阵阵心悸简直要她的亲命了。
那根硕大无朋的家伙顶在身体里肆虐着,不断膨胀,柴灵秀感觉自个儿的身体就像那吹鼓了的避孕套,越飘越高,忽忽悠悠地就飞到了天上,随后砰地一声炸响,她双手舞动起来又开始胡乱抓摸起来,欲把身上那个那臭缺德的推开,他竟不害怕,还反过来问她“得劲”
吗?儿子居然敢问这样的话,这简直,这简直臊坏了柴灵秀。
像新婚初夜那样,柴灵秀不敢睁开眼睛去看,在儿子反复催问下,那股子大力夯砸的销魂蚀骨的感觉粉碎了她的矜持,把那积憋已久的情欲开发出来,令她无法抗拒,随之一次次丢失在欲海之中无法自拔,最终乖乖地放弃了抵抗,在那潮起潮落时身子骨高来高去抖动起来,嗓子眼也不受控制地喊起来:“得劲,得劲啊~~啊~”
“啊~啊”
激灵灵从床上折腾起身子,眼前一片漆黑,害得柴灵秀坐在大炕上不断喘息,脑袋瓜子一片潮热,身子也紧巴巴的,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原来又是一场梦啊!这臭缺德的,我就说他咋敢那样儿对我。。。”
心惊胆颤地拉着了灯,看了看手表,此时刚好清晨五点钟。
柴灵秀点了一根烟,翻身懒洋洋地偎在被子里,久久难以平息心头波动的情绪。
良久过后,感觉身下卤得慌,这才意识到被子都湿透了,自然又把妙人惹得一阵脸红心跳,那自不必说。。。杨书香又走神了,倒不是因为许加刚等人的刁难,也不是那班主任占用下课时间,实在是因为早上看妈妈时,他觉得有些怪,往常他肯定会跟妈妈说道两句,却在今个儿变得沉默起来。
这股小压抑带到学校里,解手时滋尿的变化让杨书香有些恍然,他意识到,那股子“怪”源于自身的变化。
之前还是嘟噜着个包皮仅仅滋出半米左右的距离,这回好了,轻轻一捋,直接就打在了茅坑的后墙上,他都不敢相信自个儿现在的变化,可当他捋尽包皮看到龟头上那一层灰白色的东西时,又有些莫名其妙,他有种感觉,这绝不是单纯的捋开包皮那么简单,仿佛在脱离那一层束缚之后就长大成人了,应运而生的烦恼也会逐渐多了起来。
天气转晴,瓦片子上的积雪在融化之后变成了水,流淌着、滴落着,在房檐上垂落而下凝固成一根根冰棱子,慢慢拉长,由一寸变一尺,随着老爷儿的东升又西落变得越来越长。
扬起手来一打,抓起一根放在嘴里,嚼得咯嘣咯嘣,这要是瞅谁别扭,照着对方脖颈子里一丢,那乐子可就大了。
当然了,大多数的人都是跑到教室前后,三一群俩一伙拾掇着残存的积雪继续开仗,玩得不亦乐乎。
尽管三朵金花几次央求杨书香也跟着一块玩玩,可是杨书香却没有那个心思,应了他那句话“我自个儿还顾不过来呢,还有心情干别的?”
尽管都是借口。
杨书香的自行车总算修补好了,据陈浩天讲,修车师傅说那是“针锥子”
人为扎破的。
他在课间招呼着海涛、鬼哥、大鼻等人询问,结果都不知道情况,而后相互转告,三班所有同学又都没发现谁跑到车棚那边做手脚,弄了个不了了之,好在学校里许加刚等人没再跑过闹事,吴泓玉也没给欺负。
一天下来,好不容易盼到了回家,归心似箭,而见到柴灵秀的那一刻,杨书香心底里的那股渴望。。。
第二十四集、将来我养你
当晚,收拾妥帖,柴灵秀再一次走进儿子的房里。
她琢磨一天了,觉着这不是逃避就能解决的事儿,更不能因为自个儿一时的慌手慌脚而选择躲避,不去处理。
再说了,秀琴那软性子人都在白天打来电话询问,她心里肯定也是知道一些事情的。
眼么前的社会现状不容柴灵秀不做那过多的考虑,抛却一切杂念,她必须得出面纠正一下儿子的观念,让他明白,要他重视起来,并且脑子里还要有个概念:“妈妈说过的话必须得听!妈妈决定的事儿必须照做!儿子必须得跟妈妈一条心儿,一个立场!”
吃饭时杨书香几次偷眼去看柴灵秀,到现在他心里还忐忑不安呢,见妈妈走进自个儿的房里,二话不说就把自个儿的裤子扒了下来,往那床上一趴,心里只剩下一个念头了,打吧,打完事儿你心里就好受了,也省得我受那折磨。。。进屋后,柴灵秀见儿子莫名其妙脱掉了裤子,以为他有啥想法呢,正紧着心神,就看他趴在了床上,一时被儿子的举动闹懵了,疑道:“你这是干啥?”
杨书香也有些发懵,不是要找我算账吗,我裤子都脱了咋还问我原因。
皱起眉头答道:“你不是要打我吗?”
柴灵秀的杏眼一瞥,几乎同时拧出了一道柔媚,那红润的嘴唇也跟着撇了起来,嗔笑着说道:“谁要揍你了?光着个屁股也不知臊得慌,快点把裤子提起来,我有话要问你!”
这才沉淀几时,心底就又有些飘忽,她赶紧驱散心里那股怪怪的念头,借着点烟转移思想,可眼神却又在好奇的驱使下不由自主地扫了一眼儿子的胯下,意识到不对时,连柴灵秀都觉得有些诧异。
待娘俩双双坐定在大床上,杨书香不敢有所隐瞒,一五一十地把情况讲了出来。
杨书香说得轻描淡写,柴灵秀听前儿却又是另一番光景。
那惊心动魄的场面在柴灵秀的脑子里勾勒出一幅画面,牵扯着她的神经,眉头渐渐锁紧。
听到紧张时,柴灵秀搭在二郎腿上的两只银葱样的小手也捏成了拳头,那提心吊胆的样儿仿佛她也是那参与者,到了后来,柴灵秀脸上的气色越来越差,当她听到儿子讲起对方索要五十块钱时,嗷的一嗓子就喊了出来:“我看他们要反啊,打完人还讹人,这还了得!”
儿子都给挤兑成那样儿了,对方居然还敢倒打一耙?柴灵秀这一喊不要紧,倒吓了杨书香一跳,不等他说些啥,柴灵秀张嘴就骂开了:“妈了个屄的,那个叫许加刚的就缺打,还有他们那一伙的什么李逵王晓峰,要是有下回的话,还得给我狠狠地揍他们!”
虽觉得妈妈今个儿说得有些粗暴,倒也应了他现在的心,用手一撩头发,杨书香附和着说道:“谁叫他们骂你的,骂你就不行!”
突然又觉得自个儿的发型该改一改了,本来那个外号就已经够让人心烦的了,回头再背负个汉奸脑袋的称呼,难免让人郁闷不堪,想起来就生气。
“只要你己个儿别吃亏就行,让他们骂,骂我也掉不了一块肉!哼~想肏我?要是有胆儿就让他来,我就在乡里等着他们,离他们家也不远,我还真就看不透他们那几个屄崽子了!”
这两句话柴灵秀说得轻巧,听过之后却让杨书香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同时,心里暗自忖道:“妈妈今儿是咋了,说话咋那么鲁呢?这话都敢秃噜出来!”
转而又一想,顿时明白了妈妈为何会说这样的话,其实她那样儿完全是舔犊之情,怕儿子吃亏,可真要照她说的那样儿,杨书香又隐隐觉得不妥,他做人有个原则,只要不污蔑自个儿的妈妈,凡事他都能忍让,真要是涉及到妈妈身上,半步都不退,没啥好商量的。
“今儿他们有没有找你麻烦?”
柴灵秀脸上透着关切,焦急地追问了儿子一声。
杨书香咧了一下嘴,转悠着眼珠说道:“暂时没有,那都是一群臭狗烂儿,我也不怕他们。”
柴灵秀斜睨着儿子,一看就知道儿子在说瞎话,她瞪起眼睛说道:“你跟我还不说实话?!我是你什么!”
杨书香还待坚持一下,瞥到妈妈那一脸的焦急之后,他嘟哝着嘴,说道:“今个儿到没有,昨天在他们村劫我来着,让我和焕章给打跑了,其实他们就是占便宜惯了,吃亏之后就跟你癞蛤蟆沾脚面,腻歪人呗!”
凝神细细端详着儿子,那圆圆呼呼的脸蛋配上中分头,简直和千王之王里面的谭升差不多,她就纳闷了,这哪里像汉奸了,分明就是一个帅小伙嘛!这帅小伙淘是淘了点,哪也不能逮着蛤蟆捏出尿来啊!又看了一眼他眼犄角子上的淤红,油汪汪的不知抹了什么,柴灵秀用手轻轻碰了下,端详着儿子问道:“上药了?还疼吗?”
杨书香一呲牙,抓住了柴灵秀的手,哈哈笑道:“我贾大给拿的药,我都照来着,用不了三两天就好啦,没事!”
“怎么就不知道躲呢!”
儿子挨了欺负,身为他妈妈,柴灵秀有责任有义务出头给他顶着,要是儿子的错,她会给人赔礼道歉,可如果硬赖在儿子身上的话,她也绝不该着。
从儿子嘴里一五一十套出了经过,柴灵秀的气就不打一处来:“一群臭狗食,给我儿子起外号不说,还讹人,我都没先找你们算账,竟然跑到单位跟我倒打一耙!”
替儿子抱不平的同时,她越想越觉得别扭,那大梦庄的人仗着学校离家门口近就敢为非作歹随便欺负别人,真以为天下人都是好欺负的?“我还真就不信那个邪呢!你甭管了,到时候我找人把这事给办了。”
眉毛一轩,冷笑了一声,柴灵秀就拍板定了下来。
杨书香没料到妈妈会这么冲动,就疑疑惑惑地问:“妈,你惦着咋办呢?找派出所?算了吧,那顶多算是学生打架,这年头莫说是学生,满大街都是这事儿,警察管得过来吗?”
柴灵秀摇了摇头,说道:“谁说我要去派出所了?”
恶人还得恶人磨,想到这儿,柴灵秀拍着儿子的肩膀,那俩大杏核一挑,说道:“呵呵,难道我不会去找人把事儿办了,我告你,这非常情况就得非常对待,里外里左右是两斗米。”
闻听此说,杨书香问道:“你找谁?找我大大?还是去我姥家找我四舅怹们。。。难道是找我顾哥?”
听妈妈的口气显然是不打算按规矩办事了,也是,跟那帮子人就不能按常理出牌,逮着了就得狠归置。
柴灵秀冷哼一声,虚缝着两只杏核大眼,说:“跟我玩浑的?咱就浑着来。妈个屄的,不给他们掰掰性子我就不姓柴!”
气急了,谁说女人不骂街,骂起来那也是不要不要的。
这年头搞工作的虽说不像八十年代那样上来就强行结扎或者是一通打砸抢,可真要是赶上了茬口碰到了情况,照样会毫不留情地找上家门,没钱交罚款不要紧,吆喝一声就带着一帮子人去他们家查抄,扒房子挑山那也是等闲的事儿,再稀松平常不过。
别看柴灵秀的职务不大,那也是一言九鼎见过世面的人,她平时待人接物客客气气,给人感觉也很温婉柔娴,那是没赶上事儿,可真要是把她惹急了,俩大眼一立谁说也不管用!杨书香半张着嘴,看着妈妈的眼神有些发醒,今儿个妈妈的一举一动实在是超出了他的想象,印象中,可从未见过妈妈的脸色如此冷峻过。
这个事儿吧,杨书香有他自个儿的看法和观点,别看他半道上挨了劫,给弄得有些狼狈,其实只要对方不再纠缠了,也就得了,他也不会主动找茬再去揪着对方不放。
看柴灵秀那不依不饶的样儿好像挨打的人是她,反而没他什么事儿了,杨书香就试探性地问了一句:“妈,你真惦着找我顾哥出头,是吗?”
柴灵秀被儿子的表情弄得一愣,问道:“你那样儿看着我干嘛啊?”
随后又坚定地说:“你就甭管了!”
看得出来,妈妈这回是真怒了,凑来杨书香也知道她的脾气,可妈妈不是腻歪长风哥吗?杨书香闹不明白,为何今个儿妈妈会一反常态。
记忆中,但凡是跟顾长风接触被妈妈知道的话,八九不离十是要挨揍的,现在他的耳边都能清楚地回想起曾经妈妈呵斥的声音,“你又跟顾长风跑出去玩啦?把裤子给我扒了。。。”
看着妈妈的脸,似乎不像开玩笑的样儿,以为自个儿听错了,杨书香把左手伸出来摸向柴灵秀的脑门,还试探性地问了一句:“妈,你找谁介?”
柴灵秀伸手一卜楞儿子,看他那疑惑的表情,本不乐意儿子瞎掺合,不过这事儿早晚他也会知道便把之前的话重复了一遍,随后嘴里念叨起来:“一而再再而三,真以为我们家好欺负呢,香儿,我告你啊,咱们软的不欺负硬的也不怕,他们不是喜欢劫道吗,哼~,我让他知道知道,不止他马王爷有三只眼,这二郎神他也有三只眼,没什么好怕的!”
一想也是,妈妈说得确实在本,那几块料儿就跟狗皮膏药似的,沾上了甩也甩不掉,你要不把这事儿办了,以后还真就别想消停了。
想及至此,杨书香说道:“等礼拜我自个儿找他介吧,不用你再跑了!”
柴灵秀摆了摆手,一口回绝道:“那可不行,你找他干嘛?回头要是带坏了你咋办?”
她左手一伸,瞬间摸向了杨书香的口袋儿,措不及防之下,杨书香兜门里的半盒香烟就被柴灵秀抢在了手里。
手里晃悠着香烟,柴灵秀虎着脸问道:“这是咋回事?你啥时候学的抽烟?”
杨书香舔着脸哂笑,凑到妈妈的身旁,揉着她的肩膀,一边献着殷勤一边说道:“才刚学的,没多久!”
柴灵秀晃悠着烟盒检查着里面的数量,随后冷哼一声:“从我抽屉里拿的吧?我就说不让你跟顾长风学,你看看你才多大,就学得乱七八糟的,怪我说你吗?!”
“这又跟顾哥有啥关系呢?”
心里话可不敢讲,到了这份儿上,杨书香哪还敢跟妈妈对着干,唯有陪着笑脸,一边揉她的肩膀,一边哄着说:“儿子知错了,知错啦,求妈你原谅,下不为例!”
柴灵秀顺手从烟盒里抽出一支,杨书香赶忙从口袋里拿出洋火给妈妈点上。
柴灵秀哼了一声,说道:“香儿,以后切不可跟人动手打架,这话我始终还是要跟你讲的。你把人家打坏了,人家妈妈心疼。可你有没有想过,你要被人家打坏了的话,我的心里感受?”
柴灵秀一歪身子,脱鞋上了床,她伸手摸向儿子的眼角,看着淤雪心里极其别扭,真是打在儿的身疼在娘的心啊!便又语重心长地说:“跟人家动手打惯了的话,可就形成了自然,你看那些个出手伤人的有几个是那天生的恶人?还不都是一点点累积出来的,动起手来就搂不住了。。。这要是赶上非常时期的话,可不像我现在说得那么简单,真要是出事儿逮起来的话,弄不好给枪毙了,你说将来我老了谁陪着我?谁来养我?那不就把妈坑死了吗!”
妈妈没再提他抽烟的事儿,杨书香暗暗窃喜,又想到了许加刚等人的龌龊言语,忙摆正姿态解释道:“还不是因为他们骂你,我心里受不了!”
身子顺势一歪,杨书香还就躺在了柴灵秀的大腿上。
“臭儿子哪都好,就是认死理,骂我又怎样呢?骂我的人海了去了,难道拥给这个天天跟人家打?”
儿子在维护着自个儿这个当妈的,还得说是他跟我亲,柴灵秀心里一暖,低头看着儿子那英俊的面容,好像昨个儿还是那嗷嗷哭的孩子,这一打晃儿,都十六了,时间过得可真快!当柴灵秀再次凝视儿子眼犄角子时,那杨书香可就把手伸了出来,像条长虫似的盘住了柴灵秀的身子,饶了两个摸摸儿就爬到了她的胸脯子上,被柴灵秀打了两下却不退缩,踅摸准了,杨书香就把手指头捏在了妈妈那鼓秋秋的大咂儿上。
被儿子摸惯了,柴灵秀的一颗心又都在他那紫青的眼角上,倒也没再深管,问了句:“下回还跟人家打吗?”
见杨书香闭着眼睛一脸坏笑,还在自个儿心口上暗使劲,哼道:“都多大了还摸我的咂儿?将来娶媳妇儿让人家看见,还不把我这个婆婆笑话死?”
杨书香睁开一只眼睛冲着妈妈做着瞎样儿,嘴上说道:“娶媳妇儿就不能摸自个儿妈妈的咂了?”
柴灵秀翻着白眼,好气又好笑地说:“都摸了你己个儿媳妇儿的咂了,咋还能摸别人的呢?那不成了臭流氓了!再说了,给看见了媳妇儿该不高兴了,能绕得了你?还不得三天两头打架啊!你个臭缺德的,到时候里外不是人,就知道气我,也不知上辈子我都欠了你什么,总要我这辈子替你还!”
杨书香睁开了双眼,把双手由妈妈的咂儿上松了下来,骨碌着坐了起来,看着她的双眼,极为认真地说:“等我将来挣钱了我就养着你,不让你再东奔西跑受罪啦,也不要你再下地干活辛苦啦,就把你供起来,养得白白胖胖的,妈,你说好不好?”
说到最后,杨书香拉起了柴灵秀的手,那样子咋看都像是恋人之间的承诺,一生的守护。
“啥也不干让人养着,那敢情好!”
吐了一口烟,柴灵秀笑起来的样子妩媚嫣然,灵动的大眼忽闪着,给人的感觉,那长长的睫毛也在说话。
见妈妈一脸笑容,偏偏那眼神里飘出了三分溢彩,把个杨书香看得心神恍惚,激荡着,左手五指大张之下一把就扣在了柴妙人的奶子上,不过呢,那咂儿又肥又挺,他的手咋也胡撸不全。
柴灵秀嗔笑着躲闪,还是被儿子的擒龙手抓了个正着,她推推搡着他的身子,结果那摸咂儿的手倒是松了,却又抓向了她那心口的另一侧,对着它又揉又捏,把个妙人弄得娇嗔一声,躲躲闪闪间伸出手臂来挡,顾此失彼之下仍无济于事,气喘吁吁的她拿自个儿的儿子也是一点辙都没有了。
“行啦行啦,你咋就没个够呢?”
柴灵秀瞪了儿子一眼,见他仍是自顾自地摸,还真赖在自个儿的身上了,那又掏又摸还挺欢实,无奈之下,就跟着胡闹似的把心口挺了挺,伸出那银葱一样的手指戳了儿子的脑门一下,嘴里轻嗔着咕哝了一句:“臭缺德的!”
其实她心里挺美的,儿子跟自个儿亲还不是应该的,就怕他不亲,母子离了心儿有什么话也不对自个儿讲,那可就揍了!扔掉手里的烟头,儿子那手却仍旧没有脱离,始终攀附在她的心口,把个柴灵秀摸得身体燥热无比,也懒得躲闪了,干脆把毛衣撩到了胳肢窝,省得儿子摸着也别扭,自个儿架着胳膊也累得慌。
那蒲白的大咂弹出背心之后,雪白的乳肉上带着青筋,来回颤摆个不停,见儿子一脸痴迷,都能觉察到那一刻他手上的劲头,柴林秀不由自主地“嗯”
了一声,随即拾掇着之前儿子所说的话,朝他嗔道:“还白白胖胖的呢?那不成了猪了吗?你就会哄我,别到时候就知道搂着媳妇儿摸她的咂儿,把妈忘到了一边,白让我空欢喜一场!”
“儿虎你!”
毫不犹豫,一口坚定,说完,杨书香继续用手把玩着妙人心口上的咂儿头,妈妈那喜丢丢的大咂儿光滑泛白,挺硕瓷实,咂头还是那种润润的艳肉色,可比琴娘那踅微带着暗色的咂头更甚一筹,又没下垂,摸起来别提多过瘾了。
“你不就是我的儿吗!”
眉眼如酥,明眸善睐,柴灵秀清软地念叨了一句,脸色开始变得潮润起来。
“将来我就是要养着你,狗说瞎话!”
杨书香停止了抚摸,“呸呸呸,你是狗的话,我是啥?”
柳眉星眼半轩半翕,与其说那氤氲出三潭印月水的明眸是在瞪着儿子,还不如说是在撒娇,但那一颦一笑绝不是做作,更不是刻意为之,估摸着妙人也不知此时她己个儿的心理变化竟然如此微妙,朝着儿子啐了一口,如玉一样的青葱便点在了儿子的脑门上。
不等杨书香回答,妙人就按住了儿子捏来揉去的手,让他感受着自个儿心口上的跳动,闭上了眼睛沉淀了一会儿,她竭力驱散着脑海里的杂念,稳了稳有些发散的心神,把心里所想总结起来,随后轻轻说道:“我不坦着将来你能过上那些个大富大贵的日子,也不希望为了金榜题名非得让你考个什么样儿而让你压力重重,咱们脚踏实地做人,努力了用心了就足够了,妈别的啥也不想,只想我儿子这辈子能平平安安的就心满意足了,我也没有太多的奢望,你说将来要养着妈妈,有你这句话就够了,妈把它装在这里!”
那一刻,隔着妈妈那饱满弹丰的乳肉,杨书香清晰地感受到来自于妈妈心口上的跳动,传到他的手心里,印刻在他的脑海中。
后来的岁月,杨书香用行动从妈妈的心里把自个儿当年许下的诺言掏了出来,他不拜神佛,不信妖鬼,却有自己的根,给她兑现承诺。
才刚信誓旦旦一脸的专注,没两个呼吸杨书香就又开始嬉皮笑脸起来,用那手心摩挲着那翘楞楞的咂儿头,他发觉,现在的他是越来越喜欢摸妈妈了,就一边摸一边嗅着她身上的味道,陶醉其中,那浑然忘我的样儿都没法形容了。
见儿子刚有那么一呼老实气,还没等捂热乎就又开始不正经了,还一个劲儿地深呼吸,看他那冒着嘎坏的流氓劲儿,把个柴灵秀弄得哭笑不得,娇喘吁吁,脸儿也越发滚烫起来。
柴灵秀用腿颠了颠儿子的脑袋,一搂脖子就把杨书香推了出去,她无奈地说:“好啦好啦,给我打杯水来,口干舌燥的,都赖你!紧着点!”
再一推,就把那坏东西推了出去,屁颠屁颠跑下床去。
杨书香下床跑去打水,柴灵秀这才得空整理起衣服,低头扫见心口上那俩肉珠子又凸又挺,顿觉脸上火烧火燎,下意识地往后错了错身子,感觉两腿之间潮乎乎的,不由得一阵脸红心跳,一阵骇然:“以前他摸我的时候咋没湿呢?啥时候变成了这样儿。。。”
颠颠颠地把水打来,看着柴灵秀不顾形象地举着茶缸子大口大口往下灌,杨书香绝猜不出妈妈此时的心里想法,伺候完,杨书香便一歪身子,奋秋着继续躺在了她的大腿上,不等柴灵秀来轰,杨书香扯起话题率先说了起来:“你找长风哥哪如我去找呢,再说了,咱村还有沟上村跟着他一块混的差不多都认识我!”
喘了一口大气,多多少少总算把心里面的那些个胡思乱想驱散了一些,听到儿子旧话重提,柴灵秀摇了摇头,嘴上说着不可,却在杨书香的不停追问下,并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沉思起来,这一琢磨,那记忆长河保存下来的东西,慢慢让她飞回到了十五年前。。。
第二十五集、顾长风的命是我给的
“妈,妈妈,你听见我说话了吗?”
连续呼喊中,柴灵秀只觉身子一紧,儿子的手又把自个儿的毛衣给撩开了,她瞪了他一眼:“咋就没个够呢?”
一推杨书香,杨书香干脆翻了个身,依旧不起来,这回倒好,干脆把脸儿压在了她的大腿上。
抖了抖自个儿的大腿,见儿子不为所动反而更加难缠,有心把他轰到一旁,难免又怕影响到刚刚平静下来的心,把那好不容易捋清的念头打乱。
见他不再鼓秋,只老老实实地趴在自个儿的大腿上,柴灵秀调整着心情,随后幽幽道:“这一话也有个十五六年了吧!我记得那年夏天你才几个月大,对,就那么大点儿!”
说到最后一句时,柴灵秀开始用手比划起来,于平淡中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一抹蔼然之色,从她那芙蓉脸上流露出来,低头再看看这个隐然有超越自个儿个头的家伙,脸上的窈霭之色更浓了。
轻轻拢着儿子的头发,柴灵秀慢悠悠地讲述起来:“大晌午头的本来就热,你吃完咂儿刚被我哄着就拉了一泡屎,你倒好,吃饱喝足了就睡,还不是折腾着我去给你洗那屎介子。当时我把屎介子放到了咱家那红色洗脸盆子里,借着你睡觉的空儿来到西场外面,刚走到坡前,就看一个人在水里正扑腾着呢,开始前儿我还以为他在那儿洗澡呢,并未理会,就端着盆子下了坡,谁知道那孩子在水面上扑腾不断,细看之下,他哪里是在洗澡啊,分明是给水淹着了。你说我咋能眼睁睁地看着那孩子淹死呢,也没顾得脱衣服,就趟着水凫了过去。我刚碰到他的胳膊,那孩子可就抓住了我的手,之后就死死地抱着我的身子不放,别看他还是个孩子,那劲头可真不小啊!索性的是,三角坑并不深,我又救得及时,才没酿成大祸。你说这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话,可咋办?还不得坑死他妈妈?后来吧,你爷你奶知道了这个事儿,一合计就在西场房山的后延垒了一堵墙,顺着墙头一直到咱家南边都给扎起了篱笆,围着坡边上的树周围又种了不少的树,不为别的,就怕你将来大一点了盯不住,给水淹着。你呀,小前不知多淘呢,我就怎么打硬是没给你掰过来,害得咱家西场树上的鸟都跟着倒了血霉。人家也当妈,我也当妈,你说说我咋就生了你这么个混小子?”
柴灵秀的话落在杨书香的耳朵里,那小时候的事情历历在目,便翻腾出来了。
有些事儿虽然看着幼稚,但翻回头看的话,那前儿的所作所为不正是成长过程中留下来的印记吗!试问,谁还没有个错的时候,正是因为走了弯路,才会在后面学到东西渐渐成熟。
知道自个儿小前儿做得的事儿确实有些过头,一咧嘴,杨书香呵呵笑了起来,侧脸斜瞟了一眼,见妈妈那张细瓷儿一样的脸上飘起一层淡淡的笑,杨书香知道妈妈嘴硬心软,嘴上说的和心里想的指不定啥样呢,便拱着身子往她身上贴。
柴灵秀颀长丰腴的大腿被蓝色健美裤紧紧地包裹着,紧紧绷绷的。
这几天杨书香虽然渐渐适应了她把这脚蹬裤当那秋裤穿的习惯,但还是按耐不住心里的渴望,就是想再靠近一些,感受一下妈妈所穿紧身裤的弹力,于是又把脸压在上面,体味着那种肉乎乎的感觉,还伸出手来捏了捏,嗯,他心说,还不赖,肥嘟嘟的还挺有弹性的嘛!手上来回抚弄着,鼻间便嗅到了妈妈身上的味道,像大咂儿那样儿妈妈的大腿上同样散发着一股诱人的香味。
麝香?有一点,又好像还有那么一点茉莉花的味儿,混杂不清,杨书香也无法具体判断出来,反正那种飘散出来的香味儿让他陶醉不已,越闻越想闻。
等了一会儿,见妈妈没再继续往下说,杨书香又深深吸了一口她身上的体香,侧转着身子接她的话茬朝柴灵秀嬉皮笑脸说:“我哪有你说的那样不堪啊,难道我自个儿还不知道分寸?”
乘此之际,杨书香又带着好奇问道:“妈,你跟我长风哥还有这么一出啊,我咋不知道呢?这么深的渊源,为何还不让我跟顾哥接触?”
柴灵秀拢着杨书香的头发,并不作答。
她顺势扥了扥他的衣服便把儿子的脑袋抱在了怀里,她低头注视着他,望着儿子那剑眉星目的脸在出神地看了一阵之后,眼前竟有些模糊,来回缩放了几次,当柴灵秀再一定神时,儿子的脸便又恢复了眼么前的模样,她不禁哑然失笑:“原来儿子真的长大了,不再是那被我抱在怀里的模样了。”
时间真如那白驹过隙,冬去春来又匆匆,几载寒暑便随着迈出去的步子趟了出去,一茬茬的麦子随割随收,小树落地发芽生了根,不知不觉中便长了起来。。。柴灵秀的心里慨叹着流金岁月的消散,心里有那么一丝高兴,又有那么一丝怅然。
当柴灵秀感受到那炯亮的目光投向自个儿时,见他一脸期盼,她似笑非笑地说:“我没说你咋会知道的呢?你呀,还说呢?要是知道分寸的话也不会把我气得乌丢乌丢的,这臭脾气也不知随了谁,哼!将来娶了媳妇让她治你!看你还敢不敢糊弄她!”
被儿子压着的大腿有些发麻,柴灵秀推开了儿子,把腿盘了起来,怕他又腻上来,便吩咐道:“你给我揉揉腿吧,我把那顾长风的事儿继续说给你听!”
杨书香记事儿早,五岁前儿就开始跟着顾哥由他带着一块玩了,记忆里顾哥可没少跟他要那避孕套玩,当时他也不知那避孕套是啥玩意,就时常偷偷从家里拿出几盒,现在看来,估计是长风哥玩女人用的,至于说别的啥事儿,没看见没听见的东西多了,哪轻知道的那么全呢!颠起身子爬了起来,杨书香坐在了柴灵秀的对面,同样劈开了腿,把妈妈的两条大腿担在自个儿的大腿上,一边听妈妈讲那过去的趣闻,一边给她揉捏起来。
“倒不是我对那顾长风有啥偏见和看法,他的命都是我给救的,还能嫌弃他个啥呢?我跟你说啊,他上初中的头一天就把人打了,之后开始四处惹是生非,把人打完了挨了劫就跑到我那里躲着,后来消停了一阵儿,晃悠着也到了十七八虽,就跑到了窑厂跟你贾大撞窑介了,本以为他改过自新浪子回头,谁知道依旧流里流气,动不动就伸手跟人家要钱,说得好听管那叫借,反正借了也不还,一来二去,借了钱的人也不敢再跟他要了,弄得远近闻名臭了吧唧的,简直成了臭流氓了。后来从窑厂不干了就又开始打油飞,不务正业也就罢了,居然跑到了县里头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瞎拉拢,不光打架还跑到省里的大商场玩二仙传道,你爸是腻歪透了他,给咱家拜年都给轰出介了。不过他倒还算有心,每年都蔫不唧儿地在正月十五前后去乡里转悠一圈,跟我说说话,随便聊聊。开始前儿总给我送些东西,我知道那些玩意来路不明,哪敢要啊,就告诉他不要再拿来了。这二年他也快奔三十里数了,多大岁数了也不想辙结婚,他爸妈管不了,附近的人家又都知道他的身份。。。哎!谁乐意把闺女给他呀!就说去年吧,他给我拜年前儿还跟我提你来着,我直说你爸管得严,哪敢跟他说实话啊,瞅他那眼神凶巴巴的,都好像要吃人似的!”
柴灵秀闭着眼睛偎在被窝上,儿子的手捏得她挺舒坦的,就慢悠悠地讲了下去,一口气说了老半天,算是把她和顾长风的关系跟儿子抖露出来。
杨书香挪着屁股往妈妈身边凑,已经捏到了柴灵秀的勃了盖儿,一口气听她讲完,忙抽空插了一句嘴:“呵呵~顾哥长了俩三角眼,瞅谁都那样儿!”
柴灵秀奋秋了一下,略微后仰着身子,整个人趋于躺倒姿态,当她听到儿子的解释前儿,撅着小嘴儿说道:“什么就这样、就那样的?你个小宵孩懂个啥!”
杨书香抬起了自个儿的勃了盖儿,哈拉着双腿垫在妈妈的腿弯下,娘俩对着劈开了腿,他把屁股朝前一颠,那双手抱托着柴灵秀的样子就好像是在开着手扶拖拉机,一手一个把控着柴灵秀的大腿,稳稳当当。
杨书香的身子离柴灵秀越来越近,柴灵秀那中门大开的地界儿毫无阻拦就摆在了杨书香的眼前,见妈妈始终闭着眼睛,并未留心他这边儿,心里猛然打了个颤儿,俩眼贼么秋的可就控制不住了。
心头涌起一股热乎劲,彷徨中又兴奋莫名,杨书香偷猫儿朝着妈妈的两腿间瞄了过去。
入眼处,女人凸鼓坟起的地界儿极为饱满,因前天晚上刚窥视过琴娘的肉身,女人私处的地理位置对于杨书香来说,那可一点都不陌生。
综合着自个儿的阅历,哪里是女人的命门,哪里又是她们的屁眼儿,哪里该是长毛的边边沿沿,简直了然于胸。
这一眼看向妈妈的肉穴,可谓是轻车熟路,那剖开的肉桃儿一下子就被杨书香锁定住了。
看着亲妈柴妙人的下体,杨书香感觉身体里一阵阵悸动,他也知道不该去看,但这会儿就是控制不住自个儿的眼睛,更控制不住自个儿的心,于是,手心冒着汗,揉起来也变得有一搭无一搭,把一副心思全放在眼珠子瞅着的地界儿上了。
盯着蓝色健美裤包裹的大馒头,杨书香敢很肯定地说,妈妈的里面绝对是穿着内裤的,虽说那地界儿箍得挺肥,但那肉缝并不是特别显眼。
一阵心旌摇曳,杨书香的心里恍恍惚惚地揣度着,他心说话,这要是不穿内裤的话,妈妈的卡么裆指不定得勾出多深的沟呢!暗自琢磨了一气儿,杨书香极力稳着自个儿的身子,双手开始揉捏妈妈那浑圆饱满的大腿,借着来回抻扯健美裤的节奏,眼睛又死死地盯向了她的腿根,在这无人打扰之下,他看得非常细致,仿佛要穿透层层包裹,把里面那个他曾经看到过的地界儿再看一遍,把个生我养我送到这个世界的大门再熟悉两眼。
男孩子到了一定岁数之后,看到女人的身体自然会起生理反应,小书香也逃不掉这个人之自然生长规律。
当着俊俏妈妈的面儿,他卡么裆早就支起了帐篷,加上夜个儿晚上才刚被妈妈捋开了身子,心里对那一窥女人身子的想法就倍儿强烈,借着这个机会,一而再再而三地黏糊起来。
狗鸡上的包皮被强行捋开,那自然是疼的,新近破了身的感觉并不好受,杨书香感觉狗鸡在卡么裆里越涨越大,终于撑开了包皮的束缚,渐渐冒出头来。
那撕撕拉拉的疼劲儿逐渐加深,这就是自作自受,可他依旧无怨无悔,浮想联翩时,手都捏到了柴灵秀的大腿根了。
双手分作两旁,从柴灵秀的大腿外侧依次揉捏着,渐渐揉到了她的大腿内侧,也就是杨书香时常被妈妈拧的地方——里帘儿。
杨书香感觉妈妈的大腿倍儿紧,听她说她上学时是曾是跑跳的运动员,那浑圆地界儿上的肉瓷绷结实,把那搭在自个儿肋下的小腿儿衬托出来,整体显不出分毫肥膘,就连那微微露出来的小肚子上也是平平滑滑,这跟琴娘的丰腴一比,杨书香也说不好到底谁更出众,总之她俩平分秋色,各有各的好,各有各的味道。
言语过后,仰躺在被垛上的柴灵秀闭着眼睛处于假寐状态,似乎很享受那种感觉,胸脯忽高忽低,饱满肥耸。
见妈妈脸上红润润的,再一咂摸她那微乎其微却又落入自个儿耳朵里的声音,杨书香的脑子里很快想到了赵永安的那只大梨花猫,只不过这个念头在他脑子里转瞬即逝,很快就被柴灵秀诱人的身体所取代了。
杨书香和柴灵秀摆出来的姿势极为暧昧,如果他跪起身子扛起妈妈大腿的话,那将会上演杨伟和赵永安曾经饰演过的角色,但杨书香不敢,打死他都不敢对妈妈那样儿。
但处于妙人的身下,杨书香又无法驱散脑子里的想法,便悄没声地把手抵在妈妈的腿根上,用那小指头钩钩碰碰,试探着挨了两挨妈妈的身子。
砰砰砰砰,心脏的跳动有如手扶拖拉机轰鸣出来的节奏,震得杨书香浑身哆里哆嗦,脑子里甚至出现了一丝幻觉:“我的心会不会从嗓子眼里跳出来?”
提心吊胆之下,未见妈妈有啥反应,可自个儿卡么裆里的狗鸡却更硬了,致使杨书香只得把手抻了回来,不敢再去尝试。
这种感觉对于杨书香来说,非常奇妙。
兴奋的同时,心里的罪恶感也倍儿强烈,他想让自个儿不再去想,又架不住眼神总分开妈妈的双腿去看,只得把妈妈的双腿摆放平了,省得自个儿的俩眼总关注着她那大畅摇开的桃源深处。
一抬屁股把姿势换了,杨书香索性岔开双腿跪在柴灵秀的大腿两侧。
他伏趴着身子从上到下捋着柴灵秀的大腿,刚分散注意力让自个儿的狗鸡不再坚挺,柴灵秀就做出了一个令杨书香感觉异常刺激的动作,只见她微微后仰起身子,把胳膊抖展开来,紧绷着身体便挺成个棍儿,随之嘴里呻吟着发出了个“啊”
字,那半悬空的身体把双腿儿绷得倍儿紧,伸着懒腰时,又从她那秀美挺拔的鼻子里发出了一道呻吟,那诱人的水音儿透着满足,顺着女人的胸脯穿山越岭滑落下来,行至小腹,最后,顺着那不带一丝赘肉的涡旋又爬上了她的阴埠,随着那绷直的双腿微微颤抖起来,勾动着杨书香悸动而又脆弱的心,让他之前所做的一切都为之付诸东流。
健美裤包裹着女人的私处,那成熟而又肥沃的地界儿就像坟包一样高高拱起,展现着女人那独一无二的魅力的同时,把那令人心驰向往的肉穴痕迹毫无保留地展示在杨书香的眼前。
刹那间,杨书香的脑子里便勾勒出这些日子以来他所看到的内容,心跳加速的同时,他想也没想,贴着柴灵秀的腿就由下而上顺势而起,撅着屁股,够着身子把个双手撑到了妈妈的大腿两侧。
妈妈最私密的地界儿近在咫尺,离杨书香的眼睛也就十公分左右的距离,如此近距离的观看,令他血脉喷张难以自持,他知道那里便是曾经孕育着他的摇篮,那一刻,杨书香心急火燎地吸了一口,肉味鲜美提神醒目,他自认为已经闻到了妈妈肉穴的上味道,便又朝着那里紧盯了过去,脑子里一阵眩晕,接着便也做出了一个异常刺激的举动,堪称胆大妄为。
迅猛地抽回自个儿的身体,下巴壳子由下而上顺着妈妈并拢的腿缝儿搓了上去,倒着那一道沟儿,眨眼之间就来到了三角区域,杨书香伸出了舌头,用嘴一扣,可就把脑袋扎在了柴灵秀的卡巴裆里。
“嗯~”
娘俩不约而同发出了一道声音,这道声音里充斥着颤抖、惊疑、欢喜、躁动,各种情感汇聚在了一处,生门大开。
随着柴灵秀两条颀长大腿的敞开,像猪拱门那样杨书香用嘴连舔带吸,彻底尝到了妈妈私处的肉味,晕晕乎乎的他甚至体验了一把妈妈健美裤下那肉穴的弹丰。
在心惊肉跳之中,杨书香不敢过多逗留,他继续扶摇直上,双手直插进妈妈的毛衣,在摸到了那两个肉滚滚的大咂之后,身子可就压住了柴灵秀。
二十六集、十六岁的初吻
月亮透过玻璃注视着屋子里的男女二人,那柔和的眼神就像今晚上喝的粥,名字叫腊八饭,味道清香甜美,连月亮都感受到了,都露出了笑脸。
床上亲密接触的男女身体迭在一起。
说来话长,其实这一系列的动作只是三五秒钟的时间,可就是在这三五秒的时间里,杨书香完成了动作,可以说,一气呵成毫不拖泥带水。
柴灵秀刚想再伸伸懒腰,就觉着儿子压了过来,懒腰过后的那一阵酸软无力,她并未想到儿子会做出那样的动作,只觉下体有如触电,酥麻的劲头让她倍加慵懒,四肢无力,蜻蜓点水的感觉在蓝光闪过之后,眨眼间儿子就撩开了她的毛衣。
毛衣被直接翻了起来,一对肥白震颤的奶子带着诱人的体香抖露出来,像那肉冻似的,扥楞扥楞晃悠着摆在杨书香的眼前,馋得他两眼放光,口水都几乎要从嘴里流下来了。
这一压不要紧,顿时让妙人手足无措,喘息难捱。
柴灵秀一边双手推搡,一边叫嚷道:“哎呀——刚让我消停会儿,咋又来摸咂啊?快起来呀!”
杨书香奋秋着身子,赖着不起来,见那撩人的双乳左右摇摆,张嘴就叼在了妈妈的咂儿头上,双手来回揉推不说,舌头还不断舔来舔去,见妈妈剧烈反抗,他倒好,非但没有躲闪,反而嬉皮笑脸地压在柴灵秀的身上,一个劲儿地说:
“让我吃一口,让我吃一口”。
女人的咂儿对于男人来说,那是没有一丝免疫力的,喜欢那个地界儿也是与生俱来的,虽说杨书香经常抚摸妈妈的心口,但吃咂还是很久远之前的事儿,细捯饬一下时间,他都有些模糊了,但前两天他才刚吃过马秀琴的奶子,天时地利人和占优,他又岂能错过这大好良机。
咂头儿到了杨书香的嘴里,施展起来可谓是嘬吹舔咬,可比肉穴上更加放开手脚,舌头围绕着那凸起的葡萄反复圈裹,唆了声不绝于耳,杨书香一边吃一边琢磨,妈妈的咂儿虽没有琴娘的个儿大,但胜在坚挺,那白皙的奶子上顶着的两个肉枣,经过这一番豪舔,早就给他舔得卜卜楞楞,活像是两个即将成熟的桑葚。
“都多大孩子了,还吃咂儿?”
挣扎无果,柴灵秀一泄气,整个身子彻底被儿子压实了。
柴灵秀诧异地看着压在自个儿身上的儿子,以前他也时常抚摸自个儿的咂咂儿,但绝非像今儿个这样儿又吸又舔,不经意间,柴灵秀的脸儿就红了起来,心口一阵乱颤,和儿子身体接触的地界儿就被一个硬梆梆的东西硌上了,虽然中间隔着衣服,但压在一起,谁没个知觉呢?又想到了那晚被儿子射了满脸的情况,柴灵秀的心里一阵惶突,她挣扎着断喝了一声起开,这才把儿子从身子上赶了下来,气喘吁吁地瞪了他一眼,这臭东西啥时有的这个情况?一想到儿子现在的岁数,柴灵秀的心里又担忧起来,这臭缺德的在学校里可千万可别再生出什么别的是非。
整理着衣服,柴灵秀的心里乱糟糟地寻思起来:“他这岁数正到了转折期,一个孩子哪受得了什么诱惑,这要是走了歪路,可咋办?”“一棵树上长俩梨,让人见了笑嘻嘻!”
见妈妈有些愣神,杨书香一脸坏笑地盯着柴灵秀的心口,嘚瑟了一句。
这感觉来得极快,无形中,杨书香觉得现在自个儿已经不是小孩子了,就抄起了一旁的烟盒抻出了一根香烟,得意忘象之下,当着妈妈的面儿就点着了。
“你太放肆了,给我拿来!”
还在想着如何应对儿子的青春期问题,就看他抄起了香烟,当着自个儿的面都敢如此这般,这要是背着自个儿,还不闹翻天啊!柴灵秀劈手抢过儿子手里的香烟,仿佛不信,但那臭缺德的就跪在自个儿的身前,看样子,是不把自个儿这当妈的放在眼里了。
把烟抢过来,柴灵秀的心里也是有些不知所谓,干脆把烟叼在自个儿的嘴里嘬了一口,使劲儿平息那股子慌乱,见儿子还是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儿,柴灵秀瞪起眼睛,斥道:“我可告你,以后你要是敢学坏的话,我可决不饶你!”她把脚蜷起来照着儿子的大腿上蹬了一脚,却被儿子抓住了小脚,捏来捏去的,嬉皮笑脸没个正形,弄得柴灵秀哭笑不得,连骂了好几句“臭缺德的”,可他就是不撒手,还对着自个儿的脚丫捏来揉去。
话说回来,刚才被儿子揉捏得身体确实很舒坦,也不知儿子的手法是跟谁学的,脑子里一阵乱想,又琢磨着想起了自个儿抽屉里藏着的香烟,那香烟一看就知道是他偷拿自个儿的,想必抽屉里的那些个书籍儿子也会翻阅着看吧!?柴灵秀窜身歪倒在了床上,朝着儿子支唤道:“去,给我把烟灰缸拿来!”趁着儿子下床,柴灵秀捂了捂脸,瞥着他走出屋子的背影又是一阵心惊肉跳。
那湿漉漉的下体萎靡在两腿中间,好不难受,伸手插进了卡么裆里,柴灵秀大羞,果不其然,裤衩都湿透了。
他怎么能亲我下面?慌乱之际,柴灵秀一个劲儿地安慰着自个儿:“别乱了阵脚,别乱了阵脚。”
这脑瓜子就又想起夜个儿晚上儿子射精时的一幕。
在柴灵秀看来,那是一个男人的正常生理反应,但前提是两口子之间才能有的,儿子才十六岁,这么小的岁数就出现这种情况,又不是以前早结婚的特殊年代。
不知道这坏东西啥时候出现的那个情况,也不知道是不是受了谁的教唆,趁着今个儿可得好好问问,别等着将来闯出祸来,可就说啥都晚了!杨书香举着烟缸跑到妈妈身边,讨好地递到了她的手里,脱了鞋挨在她的身下坐着,柴灵秀转悠着心思赶忙问道:“我问你,不许隐瞒,得跟我实话实说,知道吗?你最近有没有被什么困惑缠着?”
杨书香不知道妈妈问的是啥,心道:“我看见了琴娘被老爷崩,我是想管,可咋管呢?人家的事情又碍不着谁,可这话咋跟妈妈说呢?”“你瞎捉摸啥呢?”
看着儿子低头不语,柴灵秀催问了一句,见他还是无动于衷,也不知这臭缺德的满脑子都想着啥呢,就用脚撩了一下。
杨书香被妈妈的脚丫砸在腿根上,低着头看着她那踩在白袜下的系带,坐起身子就把手伸了过去,抓住了妈妈的莲腴,用手捏了起来。
“问你话呢,咋不跟我说?”
弹了弹烟灰,柴灵秀睨着杨书香,也不知他现在咋就变成了这样儿,越想心里越担忧,生怕儿子走了岔道学那些流氓习气,便催促着他,要他回答。
那柔柔嫩嫩的脚丫勾动着杨书香的心弦,泛起涟漪,在这臭小子的心里荡漾起来,脑子里翻腾着那晚看到的场景,不由自主地问了一句:“妈妈,你说我琴娘家的规矩咋那么多呢?”
柴灵秀一愣,不知儿子咋提起这个事来,前言不搭后语又所答非所问,就问他:“你没惹你琴娘生气吧?”
杨书香摇了摇头,把柴灵秀的袜子从脚上脱了下来,闻了闻味道,嘿嘿一笑,就一边捏一边回答着:“她那么疼我,咋还敢惹她生气?”白乎乎的小脚丫并没有打指甲油,柔柔腻腻的,还真滑溜,掰着柴灵秀圆润的脚趾,杨书香又说了:“我老爷洗脚都要琴娘伺候,这规矩也太离谱了吧!”“你脱我袜子干啥啊?这臭缺德的还闻味儿…”柴灵秀被儿子的怪异行为弄得直翻白眼,她动了动身子,以防儿子故技重施,被捏了几下之后觉着舒服也就没有反对,继而说道:“你老爷家在解放前可是地主,现在的脾气改了好多呢,我听你姥爷和爷爷都讲过的,赵永安那前儿可是提着鸟笼子骑着洋车四处耍巴的主,还会抽大烟。要不是解放了,估摸着现在也是个老玩闹!”
杨书香心里转悠着:“老爷确实是个玩闹,都玩闹到了琴娘的身子上了,真不知他是怎么想的,对着儿媳妇都敢那样做?”骤然间,心头就泛起了淡淡的忧伤,一想到赵永安凶狠撞击琴娘的样子,不知咋的,杨书香就觉着卡么裆里也跟着一块难受,这股子劲儿说不出,但就是卡得慌,比刚才的势头还猛。
“大烟你知不知道?要不是解放了,恐怕你老爷现在还端着烟枪抽呢!有钱人家嘛,都是这样儿!我告你啊,咱家没有坏传统,你要是敢学坏的话,妈绝不饶你!”
叱咤一声过后,略一停顿,柴灵秀又指着杨书香问道:“说,在学校里有没有处女朋友?”
“不早就跟你说过了吗,我自个儿还顾不过来呢,哪有闲心搞那玩意!”“我不信!你抽斗里那么多的情书…”
琢磨着昨个儿晚上儿子射出来的东西,鬼才信他的话!柴灵秀起身直视着儿子的眼睛,伸手一掏,冷不防之下一把抓向他的卡么裆,质问道:“这是咋回事?
想坏事儿呢?!”
“妈你别捏我啊!疼!”
杨书香佝偻起身子,撅着屁股喊了一句。
“疼?”
柴灵秀小声嘀咕了一句,又问道:“啥时候开始疼的?”狗鸡上一阵阵涨硬,杨书香感觉到自个儿的包皮在妈妈那一抓之下,龟头又从里面蹿了出来,麻嗖嗖的箍在鸡巴头上,就喊了起来:“夜个儿开始的,夜个儿开始的啊——”。
柴灵秀心里一紧:“夜个儿开始的?”
想起昨晚上儿子的躁动异常,柴灵秀的心里异样连连,她看到儿子脸上显出来的痛苦,好像不是装出来的,就催问起来:“咋个疼法?”手上不停跳动的东西让柴灵秀犹豫起来,二意三思的,想看看儿子的卡么裆,但又无法直接开口去说,就僵持着,等待着儿子跟自个儿描画描画。
“妈——”
杨书香脸上一红,嘻哈劲儿也没了,倒显得不好意思起来。
“你这孩子,啥时候变成了这样儿?”
心里起急,柴灵秀皱起了眉头数落一句。
“妈,我狗鸡疼!”
困扰在他心头里的疑问不知如何处理,被催问急了就朝着柴灵秀说了出来,杨书香也顾不上难堪了,秋裤一脱,把那硬邦邦的狗鸡挑了出来。
脸儿一红,心跳也随着狗鸡的颤抖颠了起来,柴灵秀直勾勾地瞧着儿子那粗硕硬挺的阳具,见那包皮退到龟头下面,圆滚滚猩红的龟头上飘着一层灰白色污垢,以过来人的经验来看,应该是蜕皮不久的事儿,又见杨书香嘟噜着的包皮已经有些泛肿发亮,便再顾不上羞涩,连连问道:“我要是不问的话,你要憋到啥时才跟我说?你眼里还有我吗?”
念叨完,又担心儿子的身体,柴灵秀那脸儿都由红变白了,她捏着儿子的狗鸡轻轻套弄,试探着询问:“箍得慌?”
杨书香“嗯”
了一声,不断缩着身体。
柴灵秀叹息了一声:“你就这样儿长吧,下回有事儿还瞒着我…”急慌慌趿拉着鞋跑去东屋,寻来高锰酸钾兑了水稀释,这才踩着碎步跑回儿子身前,见儿子那玩意稍微软了一些,柴灵秀让儿子端着盆子,她亲自上阵,撩着水给他清洗龟头,一边抚摸一边询问:“我这样捏你还疼不?”杨书香呲着牙说道:“又麻又痒!”
“心里头不许瞎捉摸,知道不?”
清洗着他的沟壑,翻看时见只是包皮踅微有些红肿,并无大碍,但黏黏糊糊的脏东西倒是不少,一边谆谆教诲着儿子,又怕他心里犯嘀咕,便安慰着说:
“别瞎想,过两天就没事了,记得要时常清理下体”,杨书香连连点头应道:
“老早就按你说的那样儿,我每天都洗屁股!”“知道就好!这小伙子得学干净,别跟那狼虎头似的,以后娶了媳妇儿更得注意保持身体的洁净,别回头弄得两口子掐架,要我这个当妈的夹在中间看着难受!”
柴灵秀嘴上气恼恼地说,手上的劲儿却不敢用大,一遍遍地撩着水把儿子的狗鸡彻彻底底清理干净,还不忘检查,看看那鼓棱子一样的冠状处是否存在异常,有没有起红颗粒。
被妈妈抓住把柄,那感觉相当舒坦,根本不用啥反应,阳物早就挺得溜直,唯一令杨书香庆幸的是,没有像夜个儿那样儿,被妈妈捋出怂来,就打着吸溜,转移注意力的同时,借口问了一句:“干嘛要掐架啊?我又没碍着谁!”柴灵秀睃了一眼儿子,那眼犄角上的淤青还没完全消散,心里一软,撅着嘴说道:“什么都要我管,还说长大了呢!我告你啊,这地界儿必须得清理干净,替你己个儿着想也好,替别人着想也好,那是一种责任,男人肩膀上该扛起来的。”言传身教,柴灵秀把一腔子热血都倾在杨书香的身上,她疼儿子,那份用心良苦处处透露出一个当妈的爱,不管到了什么时候、什么地界儿,都是无私的,毫无保留的。
忍耐着心中的烦躁,杨书香开口说道:“就是大了呀,不是孩子了!”但这话咋听咋别扭呢,瞅那卜卜楞楞的狗鸡都硬成了大铁枪,你要说这话不是一语双关,有说服力吗?“还说呢?啥时候不再要我操心我就知足了,你说家里家外的我容易吗?我说你老实点好不好!”
握着儿子硬邦邦的家伙,柴灵秀的心里也是错综复杂,但她不敢走心去想别的,生怕自个儿慌了神,在儿子面前失态。
看着妈妈柔润而又红润的小嘴嘟起来的样子,杨书香想起了小时候围坐在她身边听她唱歌的情境,一时无限怀念,为了分散那过剩的精力,他朝着柴灵秀念叨着:“妈,我想听你给我再唱一遍那首歌!”“嗯?”
真不知儿子心里想的都是个啥,柴灵秀用手捏着儿子的包皮来回抻着,问他:
“哪首歌?”
杨书香说道:“妈妈的吻!”
“都多大了还要我哄你?臊不臊?”
她一边说,一边把儿子的包皮罩在龟头上。
“要不,唱程琳的那首熊猫咪咪也行!求你了妈!”看着儿子的脸,圆乎乎的再不是那曾经的小小模样,那眼神里透着祈盼,仿佛多年前被自个儿抱在怀里似的,哄着他,摇着他,眼前微微打了个晃儿,柴灵秀嗔怪着说:“越大越让我操心,都操碎了!还偏偏不依不饶的,我上辈子欠你的——”
嘴上说着,柴灵秀就哼起来了,声音透着绵柔,如那百灵啼鸣一样,一声声唱出来:“在那遥远的小山村,小呀小山村,我那亲爱的妈妈……遥远家乡的小山村,小呀小山村,我那可爱的小燕子,可回了家门……”一首歌唱罢,勾动着柴灵秀的心弦,也让杨书香从压抑和难受中走了出来,当柴灵秀端起脸盆时,脸却被儿子捧了起来,她凝视着那个坏坏的儿子,见他一脸痴迷,便小声嘟哝了一句:“就爱跟我胡闹,臭缺德的,以后你要是敢学坏的话,我绝饶不了呜——”
瞬间,柴灵秀瞪大了眼睛,几乎不敢相信儿子居然会对自个儿做出这样的事儿来,这一晚上发生出来的事儿就像那浪头,忽起忽落,把个一池春水搅合乱了。
嘴被儿子封上,还用那双手搂着自个儿的脸给固定住了,这,这混小子跟谁学的,咋就不学好呢?唇间的火热,那气息十足的阳刚,那炙热渴慕的眼神,激荡在柴灵秀的心里,随着儿子的鲁莽,亲着亲着,柴灵秀的芳心寸乱,抗拒无果之下,那杏核大眼也随之闭上了。
“他啥时学会的这个,咋那么坏?他不跟我说了吗没有女朋友,可没有女朋友哪来的胆子跟人亲嘴?”
心口剧烈起伏,脑子里乱作一团。
一时惊慌,一时又觉着心神荡漾,直吻得柴灵秀微微颤抖起身子,被迫松开了紧闭着的小嘴,那一瞬间的侵入让她不知如何是好,在一阵阵雄鸡乱点头的攻击之下,柴灵秀自个儿的魂儿好像丢了,那松懈下来的心神在失控之后,海纳百川一样地包容了起来。
碰撞着火花,杨书香那拙劣的吻技实在不咋地,正当他痴迷在妈妈的唇角时,一条香滑的舌头便从那融化的嘴里被他勾动了起来,想也没想,杨书香就把自个儿的舌头搭了上去,和那滑溜溜的舌头交织缠在了一处。
杨书香只觉得眼前的天地间一下子变得黑白一片。
他一蹦一跳,拉着妈妈的手。
妈妈似乎也感觉到了他心里所想的,跟在他的身边一起欢呼雀跃。
母子顺着沟头堡的村道朝着房后奔去。
翠绿色的田野一片沁香,除了一片绿油油的麦田,天空是湛蓝的,心中是无限辽阔的。
眨眼间,青龙河便展现在杨书香的眼前,水面辽阔,浑浊、放荡不羁。
眼前的青龙河在闸板间不停拍打、冲击,要撕裂那道阻拦它前行的障碍。
杨书香听到青龙河在嘶吼,看到它在咆哮。
杨书香不理解,为什么河道所不开闸放水?要困着青龙?没等杨书香琢磨透,吱扭扭地几声巨响便在他心窝炸开了,他想定睛观瞧,又几乎朦朦胧胧在意识里产生出一副清晰画面,只见那捆缚着的青龙河河水随着桥闸的打开便欢腾起来,它抖展着身体翻滚出粗滚滚的浪头,像箭头一样奔涌而下,和下稍的伊水河紧密地揉在了一处。
杨书香说不好那是个什么个感觉,他只觉得自个儿眼前一阵阵眩晕,舌尖反复滚动起来,接触中,妈妈舌头上的滋味简直比那橘子水都好都要津甜,只不过在亲她的时候有些喘不上气。
这种感觉玄之又玄,对于杨书香来说,这是他十六岁生涯从没有过的。
松开了和妈妈纠缠在一起的舌头,杨书香起伏着胸口盯着柴灵秀的脸儿,见上面粉红粉红,就又想起了夜个儿晚上那喷射的一幕,刹那间,他只觉狗鸡又变得异常坚硬起来。
疼是疼了点,但杨书香已经顾不得那些了,把眼观瞧,近在咫尺的脸上妈妈那皱起来的小鼻子是如此俏皮,也看到了她偷偷打量自个儿又赶忙把那微眯的眼睛闭上的撩人姿态。
心里窜出一股甜意,这是以往从未有过的感觉,杨书香小声叫了一句妈,鼻子使劲嗅着来自于柴灵秀脸上的香味,他猛地伸出手来再次捧起了她的脸,脑子一荡,心也如同沟头堡开闸放水一样,张嘴朝着柴灵秀那水润嫣红的小嘴便狠狠嘬了过去……
第二十七集、再聚会
西屋到东屋几步远的道儿跌跌撞撞,柴灵秀都不知道自个儿是咋跑回的房间,这情形几乎能够让人瞬间想起来,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这臭缺德的劲头咋那么大呢,弄得我都压不住他了……”柴灵秀的心口起伏不断,有如鹿撞。
嘀咕的同时,想到刚才自个儿和儿子的所作所为,打心眼里禁不住又生出一丝甜蜜感,这感觉仿佛春笋,带着雨后的清新稚嫩很快便在柴灵秀心里扑腾开了,飘乎乎带着她飞了起来,穿越时空仿佛回到了上世纪七十年代末,儿子一岁多的年纪……“妈妈——妈妈”
童声稚嫩,叫得急切,听得心软。
儿子吃了自个儿一年半的奶水了,都咿呀学步走了,还吵着闹着要吃咂儿,好不容易给他掐了奶,又怕儿子不依不饶,便把家里头和娘家接济过来而积攒下来的白面熬成浆糊,每天不知多少次嘴对嘴喂给儿子……不过这股意识刚窜出头,柴灵秀又憬然惊觉意识到了问题点,闹了个脸红心跳:“他都那么大了,又不是孩子了,我怎么还跟他嘴对嘴呢?真不害臊……”也不知她这句“真不害臊”
是在说自个儿呢,还是在说西屋那个臭缺德的。
急匆匆打来一盆温水,关上房门,柴灵秀心口仍旧兀自在突突乱跳着:“我得赶紧洗屁股睡觉……”
来回捯饬着洗完屁股赶紧上炕睡觉的事儿,当柴灵秀脱掉裤子时,连同那包身的健美裤都给下体的湿液浸透了,她怔怔地看着裤衩上那湿漉漉的地图,心里一阵烦躁。
这几天我到底是怎么了,这身子怎么就那么经不得刺激呢?柴灵秀隐然觉得这几天自个儿仿佛变了个人儿,她不敢继续再琢磨下去,慌也似地赶紧小跑着把灯关了,翻身回来蹲在盆子上鼓秋起身子,那张芙蓉脸上不期然间又升起了一道晚霞,在那间黑漆漆的屋子里荡漾出了一股子暧昧…下地把门带上,回身把茶缸里剩下的白开水一口气喝个精光。
倏地一下,从嗓子眼凉到心坎,杨书香觉得非常痛快,双手并用把衣服脱掉,铺褥子前,因为摩擦觉着蔫儿吧唧的下体似乎有些别扭,倒不是因为疼的原因,总之那感觉怪怪的,于是低头看向自个儿的卡么裆。
嫩乎乎的狗鸡老老实实地耷拉在两腿之间,杨书香用手轻轻捋动一下,说实话,他还有些不太适应这种蜕了皮之后的样子,好在那里滑滑溜溜润着一层水漉漉的粘膜,捋了两次之后,也不像第一开始前儿那样生涩,反而让那狗鸡蠢蠢欲动,那股怪异感也越发强烈起来。
早前他曾在悄悄话电台听到过男人手淫一说,也曾在青龙河洗澡时听过那些个躺在河坡子上的大老爷们提起过,也就是说,对着狗鸡反复捋动就能实现那一快感过程,于是杨书香就对着自个儿的下面又捋了几下,他看着狗鸡渐渐勃起挑在身前,还想再弄弄,又意识到自个儿现在的所作所为有些冒失,而且捋动时脑子里总幻化出女人的身影,让他心里有股惶突突的感觉,于是赶忙停止了动作。
“这要是叫妈看到了,还不又得跟我急啊!”
有了想法便强行控制自个儿,不再捋动。
殊不知他停止了动作,强作忍耐,东屋里那躺在炕上的女人却正把手搭在两腿间,就着湿漉漉的内裤正一下一下捅着下体。
那麻嗖嗖的通畅很容易让人陶醉,渐渐双腿抬起,一阵阵呼吸急促过后,瞬间加速手指的动作,她脑子里飘忽着不由得就联想到之前见到的那根粗硕棒硬的家伙,只觉着心神一荡,女人便把身子绷紧了,用手指猛地一插,闷哼一声过后,一股透明体液便欢快地从她那细润的手指间溢了出来,像极了伊水河展开双臂迎接那青龙奔放的河水,跟他一起撒着欢,流到了柴灵秀身子底下垫着的布垫上。
“臭缺德的,你可把我害惨啦,都怨你都怨你,要不是你,嗯——哎呀——”柴灵秀的心里不断埋怨了,四肢酸软,一阵心浮气躁,便又在那手指快速出溜中瘫了身子。
转天晚上,直到吃过了饭,柴灵秀始终没怎么搭理杨书香,夜个儿被儿子亲得走了魂,又浮想联翩用手发泄了一通,如今哪还好意思跟他说些什么。
只不过这样的日子只挨了一天一宿,柴灵秀又忍不住心里的挂怀,主动跑到了西屋儿子的房里。
柴灵秀首先询问儿子的狗鸡状态,当听说儿子已经逐渐适应过来不再疼痛,怕他又蒙骗自个儿憋在心里不说,也不管杨书香乐意不乐意,柴灵秀一把扥掉了他的裤子,摸着儿子的狗鸡反复确认,随之又撸开杨书香的包皮上下打量,弄得杨书香连连用手遮挡,试图阻止事态的发生,却已经根本就控制不住,把个硕大的鸡巴挺了起来,直愣愣地挺在柴灵秀的面前。
嘴上对儿子说着流氓,也顾不上羞不羞的问题了,柴灵秀伸出小手搭在杨书香狗鸡的冠状沟处,揉搓着问他适不适应?且三令五申重复,要儿子每天必须清洗下体,做好卫生防护。
心里头的那股焦虑和担心这才缓和下来,随后又询问儿子那个叫许加刚和曹幸福的有没有再来找事。
虽说耳闻那些家伙没有再行劫道之事,却听说总有三三两两的人蹲在梦庄街口虎视眈眈,让人心里不踏实不痛快,何况自个儿下班期间也总能看到一些二八孩子投来不怀好意的目光,柴灵秀的心里虽不怕可还是禁不住替儿子担心起来。
原本这事儿柴灵秀已经跟儿子的班主任李学强通了信儿,她心里还坦着自个儿爷们的这个同学能把儿子照顾周全,借助学校的约束来权衡一下,起码起到威慑作用,也省得再烦劳顾长风出头了,谁知道那许加刚就如狗皮膏药一样黏人,连带着他那个浑姐夫,耍起了无赖,那就讲不起了,只能以恶治恶,让顾长风出面收拾他们了。
眼瞅着下礼拜就该期末考试了,怕儿子分心胡琢磨,临睡觉时,柴灵秀告诉儿子,别为这事儿影响了心情,还告诉他,家里家外不用他操心,这才踩着碎步回到自个儿的房间休息。
好不容易盼到了周五,当晚,柴灵秀带着儿子来到了马秀琴家,与艳艳两口子、世在父子齐聚一堂。
就要过年了,年货挂笺啥的都要提前小买着,就合计趁着歇班在明儿个去一趟县城,便当众把事儿说了出来。
没辙,老爷们不在家里头,啥事儿都要她亲自打理去办,也难怪柴灵秀事无巨细,大大小小都要她去操持呢!不过呢,不管儿子之前如何央求,柴灵秀就是不同意带他进城。
一是该期末考试了,轻重缓急得有个先后;另外一个,柴灵秀担心儿子和那顾长风碰面,这岁数的孩子禁受不住诱惑,可得把严着点,真要是走了歪路,可没有后悔药备着。
听闻明个儿要去县城,孩子们当然高兴了,一旁的赵焕章一脸兴奋地叨叨起来:“得多买点炮啊,我和杨哥还得玩那手枪呢!”杨书香舔着嘴角,闷头吃饭。
保国玩过那链子把儿,当然也是兴奋异常,当他看到杨书香只顾着吃饭,在一旁翻翻道:“杨哥咋不言语一声儿呢?”
没法跟着一起去,杨书香的心里当然不痛快了,何况出事之后这几天他始终没来马秀琴的家里,杨书香不知如何与马秀琴见面、如何跟她说话,更打心眼里腻歪死那赵永安了,把这个平时活蹦乱跳的人困得蔫头耷脑,心不在焉。
看着眼么前这几个孩子,赵伯起冲着柴灵秀笑道:“一沾上炮呀,你看看他们那兴奋劲儿,明儿个我开车,咱们进城溜达溜达转悠看看。”赵伯起的话声刚落,赵世在颇有感慨,说道:“咱小前儿不也好这个吗,可那前儿穷,能看别人家玩个炮就了不地了,哪像现在,一年好着一年,除了炮还有各色的礼花弹,也难怪孩子们喜欢呢!”
赵伯起捋了捋自个儿唇角的胡子,说道:“一说到这个炮呀,我就想起了三羊他爸来,呵呵,教给孩子放炮把眼给崩成了玻璃花,你说好笑不好笑!”众人皆知的事情赵世在当然知道了,他接茬说道:“一发传一发嘛,三羊要不是爱放炮,他爸也不会跑过去给儿子指导捻信子,结果就…哈哈!”柴灵秀指着赵世在,摇着头笑道:“『老猫房上睡,一辈传一辈』,这可不是什么好话!就说过年热闹了,也不能一点提防没有吧!教孩子放炮把己个儿眼崩坏了?这叫什么?!”
这话不假,逢年过节柴灵秀也放炮,不敢说处处盯着儿子,基本上也都是打头阵,而且每次过年大伯子都要从城里往家拎回大口袋小口袋的烟花爆竹,真要是不管不盯着,儿子得玩疯了,她心里也不踏实。
赵世在吧唧着嘴,颇为潇洒地摇晃了一下脑袋,一边笑一边言语道:“还别说,我就服我灵秀嫂子!”
柴灵秀瞪了赵世在一眼,随即抿嘴轻笑。
见贾景林依旧沉默不语,赵伯起偷眼看了看褚艳艳,心里生发出一股子难以言表之情,便下意识地用脚踢了踢自个儿的媳妇儿马秀琴。
咳嗽一声,赵伯起指着贾景林说道:“老疙瘩,半天也不见你哼一声,当着你老叔的面,咋就那么不敞亮呢——那天我让你过来拉白菜,你倒好,缩起来了!
这回当着你嫂子的面,我看你还怎么缩?“
赵永安一听,呵呵笑着说道:“景林打小就不爱言语,就是个闷性子,凡事肚子里有货!呵呵,人的性格吗!你看艳艳,有这么个机灵丫头,景林言语不言语都没说的了!”
赵伯起虚缝着眼睛嘿嘿了一声:“景林你就闷着吧!”他的话声刚落便挨了自个儿婆娘掐了一把,惹得赵伯起又嘿嘿连笑了两声,眼睛打量着褚艳艳的同时,吧唧着嘴说了一句含糊话:“艳艳可疼景林了…”褚艳艳倒是个畅快人,她挺着个大肚子,冲着赵永安抿嘴叫了一声“老叔”,随后解释说:“景林那臭德行,一辈子也改不了了!”贾景林瞅了瞅大哥们赵伯起,又看了看自个儿的媳妇儿褚艳艳,吭吭哧哧挤出来一句:“菜有,都不用买!”
眼睛一亮,赵伯起伸出手来戳着贾景林,忙接茬说道:“知道你做生意,可也不能叫你添憨赔本啊!也不看看艳艳现在啥样了,这肚子嘿嘿——还辛我说你,秀琴呀,我这当大哥们的不好多说他啥,你作嫂子的可得主动点,替我数落老疙瘩两句!看他下回还敢不敢自作主张!”
杨书香偷瞧着赵伯起等人,终于把目光盯向了马秀琴,见琴娘小脸红扑扑的只顾憨厚地笑,心里没来由一抽一抽的。
眼神一转,杨书香又见赵永安时不时望向自个儿这边,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儿,他心里有气,恨不得拿手里的筷子戳进他的逼嘴里替马秀琴伸张正义。
赵永安咳嗽了一下,把眼睛盯向了右侧,他看着儿子跟贾景林比划着手脚,笑着说道:“今个儿杨老师是没来,伯起啊,你说话要是有人家杨老师的斯文该多好啊,瞅你这大嗓门把老疙瘩挤兑的,呵呵——”杨书香又偷偷扫了一眼赵永安,如不是看到了他爬琴娘时的疯狂和肆无忌惮,还真不知他那张慈祥的面孔下居然还暗藏着杀机,掩饰着丑陋的同时,人前一套背后一套,妈的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的混蛋啊!杨书香越想越来气,越想越不是滋味,吃了两口菜之后便杵开了饭碗,搅得他连食欲都没有了。
看到杨哥有些闷闷不乐,焕章想起了这几天挨劫的事儿,唯恐夜长梦多,他冲着柴灵秀说道:“灵秀婶儿,我和杨哥这一个礼拜过得极不消停,明儿个去县里咱就找顾哥介!”
赵伯起也知道儿子在学校打架的事儿,那几天他忙着跑活儿抽不开身,闻听此说,拍着桌子,叫道:“还反了他们了,都什么年代了?啊!明儿个我带着你们找屄养的算账介!”
他的嗓音本来就大,这一下弄得动静不小。
柴灵秀不想把事儿闹大了,更不想家大人搀和进去,便用手阻拦道:“大哥们,咱大人可别出面,出面就说不清楚了。干脆就让长风去办,我已经给他打过电话约好了,回头我跟他念叨一声,反正这事也得解决,不然的话,孩子们怎么安心读书!”
赵伯起摇了摇头,指着自个儿儿子说道:“焕章这小屄不好好念书,好年头也不知道珍惜,净瞎搞对象玩了……嘿——我听说了,香儿把那个叫曹幸福的给摔了,还就够棒!”
赵焕章撅着嘴,嬉皮笑脸地说:“爸,当着我俩婶儿的面,你骂我干嘛啊!
搞对象有什么不对?这叫提前进入社会证明你儿子有魅力!“老爷们惯着儿子,马秀琴能不知道吗?何况家里还有个公公背后撑腰,这让她想管又总觉得心有余力不足,处处受制。
今个儿当着众人的面,杨书香的表现全落在了马秀琴的眼睛里,再看看自个儿的儿子的样儿,马秀琴实在是有些忍无可忍了,便插了句嘴:“你爸没功夫管你,从小到大回回惹事儿都是你杨哥给你顶着,不骂你骂谁?”话声刚落,赵永安就哼了一声,他用手拍了拍赵焕章的肩膀,笑着说:“看看,我孙子快成顶门杠了,搞对象也不是什么坏事,咱就得有股子冲劲!”他这话音刚落,赵伯起就言语起来:“嘿——这年头不是以前啦,就得大着胆子来!”
赵焕章挨在爷爷身边,前有父亲支持,后有爷爷这个主心骨给他撑腰,卜卜愣愣的就更不服气了,他瞪了一眼马秀琴,学着之前赵永安所说的话小声念叨:
“我都十五了,你甭什么都数落我!”
杨书香把个过程看在眼里,没来由地瞪了一眼焕章,心里的烦躁升腾起来便有些控制不住,他左手下意识地攥了攥拳头,冲着赵焕章言语道:“该陪陪琴娘你就多陪会儿,别总干那没意义的事儿。”
就在杨书香说话时,闷葫芦贾景林也在一旁打起了圆场:“都是孩子,大点就明白了!”
赵焕章用手碰了碰杨书香,咧嘴一笑,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他怕灵秀婶儿听到音儿,就小声说了一句:“那么多女生追你,杨哥你早该听我的,挎一个了。”说得杨书香心里起腻,怒其不争的同时又拿焕章没有个办法。
明明有错还不承认,而且时常犟嘴,马秀琴又瞪了自个儿儿子一眼,说道:
“吃屎都赶不上热的,总让你杨哥背锅,也不说学学你杨哥好好念书!以前咱家是没机会没条件,现在有了机会你也不争口气!”她还想再说,对面的赵永安又咳嗽起来,马秀琴知道公公不乐意听了便适时停住了话声,耷拉下脑袋没再言语。
杨书香瞅着赵永安那卫道士的模样,联想到那天晚上他趴在琴娘背后推耸的样子,胸口气闷心里极度厌恶。
又瞅了一眼马秀琴,见她低头不言不语,杨书香这心里怪异连连,也学着赵永安的样子咳嗽了一声,调节着情绪笑着说:“琴娘,我这姥姥不疼舅舅不耐的还羡慕焕章呢,怎么我兄弟就成了吃屎都赶不上热的了!你听我的,可别着急生气,回头我吓唬焕章,让他给你赔不是。”
柴灵秀把荷叶头拢在耳后,乜了一眼杨书香,逗笑着说儿子净瞎说话,又冲着马秀琴安慰说:“行啦秀琴姐,你也别瞎操心了!咱们不去惹事,但也绝不怕事,谁叫他们先招惹咱的,欺负到咱头上,咱谁也不怕!”说得马秀琴脸一红,又赶忙把头低了下来。
柴灵秀这几句话打出去,说得不疾不徐却铿锵有劲,老爷们们不由自主就齐齐把目光看向她,连一向游走在年轻媳妇儿堆里游刃有余的针织厂大拿赵世在听到这句话后,心里都禁不住一寒。
回想起自个儿偷嘴被她撞见,自是好些天不敢和柴灵秀碰面,如不是褚艳艳私下里透露,赵世在真以为自个儿完蛋了呢!他知道眼么前儿的这个漂亮女人做人做事像她的脸蛋一样俊美,也向来都是给人留有余地,但真要是惹恼了她,后果那可也得掂量掂量。
若说整个沟头堡里能让他赵世在刮目相看而又佩服得五体投地的人,首推就是柴灵秀了。
反观今年夏天杨老师挨打,嫂子都没有这样拍板儿说些过什么,既然今个儿话从她嘴里说出来了,想必她心里一定是动了真火!一旁的赵永安顺势点了根烟,这回他并没有抱着自个儿的烟袋锅吧嗒,瞅着对面坐着的女人,赵永安不由得想起了她那大伯子,霎时间眼前一红,想到什么时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随之赵永安又想起了她的公公杨廷松……在赵永安眼里,可以这么说吧,论气势,这柴灵秀办事做人一点都不比老爷们拘闷,别看她只是个妇人,两家三代人能走在一起处这么多年,始终是欠着人家人情的,这要是让她知道了内幕……瞥了瞥孙子跟前儿的杨书香,赵永安心里一阵没底,他已经暗暗观察了一阵儿杨书香,又没觉察到哪里不对有什么异常,于是眼珠子一转悠,心思便活络起来……夹在马秀琴和柴灵秀的中间,褚艳艳放下筷子,她哎呦了一声,拉着柴灵秀的胳膊一语道破玄机:“谁敢太岁头上动土?这不要了妙人的命吗!欺负香儿,我这当干娘的心里都别扭!”
闻听褚艳艳叫起了自个儿的小名儿,柴灵秀照着她胳膊掐了一把,姐俩桌子底下便动起了手脚,不过褚艳艳终究是怀了孕,柴灵秀不敢深逗。
这年头打架的事儿简直太普遍太寻常了,赵世在在缝纫厂里几乎总会听到娘们们议论个短长,这时,他也冲着杨赵小哥俩说道:“我告你们哥俩啊,打不过咱就跑,好汉不吃眼前亏,可千万别让人逮着了!”赵世在的话音刚落,想起了那天的热血镜头,赵焕章便嚷嚷起来:“小赵叔啊,你是没看见杨哥摔那曹幸福呢。杨哥,那招叫什么来着?霸王扛鼎,对就是霸王扛鼎!”
他一边说一边比划着,引得一旁的赵保国抓起了杨书香的左手,连连问道:
“杨哥,你那招叫啥?霸王扛鼎?咋下的拌儿啊?”都知道老顾家那混小子跟杨书香关系铁,平时有杨老师在场的情况那是绝口不提顾长风三个字,今时今日杨老师不在身边,赵伯起和赵世在以及赵保国便把目光瞧向了杨书香,不管是起哄也好,好奇也罢,都在等待他说说那精彩动人的过程。
杨书香朝着柴灵秀吐了下舌头,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不就是给他扔出介了吗,也是他大意没拿我当回事,真要是较真儿的话,我哪打得过人家啊!”不乐意儿子提那打架的事儿,也不想他去接触那些个人,环顾着众人的表情,柴灵秀拍着桌子冲杨书香说道:“行啦行啦!也不看看你己个儿啥样子,眼犄角都让人打紫了,还好意思显摆!”
虽然现在儿子的眼角已经消肿,可柴灵秀还是告诫了一声,算是提醒他。
这精彩镜头一语带过,那哪成啊,可赵伯起和赵世在都知道柴灵秀的为人,不便开口询问,一旁的赵保国可不干了,他抓住了柴灵秀的手说道:“娘啊,你不让杨哥去县里咋还总吓唬他啊,还不许他说话!”柴灵秀照着保国脑袋上胡撸一把,把保国搂在怀里,笑着说道:“我的傻儿子,谁叫你杨哥总惹娘娘生气呢……”
莞尔一笑间,柴灵秀扫了一眼保国旁边的杨书香,见他正瞅着这边,话锋一转又忍下心对着保国轻轻说道:“这我要是答应了他,你杨哥指不定得蹦多老高呢,呵呵!”
保国瞅了瞅柴娘,又看了看杨哥,不知这娘俩脑子里想的都是个啥,于是笑嘻嘻地问道:“杨哥是吗?那人没让你摔死?”人比人气死人,没等杨书香言语,赵世在一敲筷子,指着赵保国说道:“啥都跟你杨哥学,就是不学你杨哥读书的劲儿!”柴灵秀知道保国他妈出国打工好多年了,他爸在外胡天胡地对儿子又疏于管教,也是打心眼里怜惜保国,便又搂住了他的身子,替他出头说了一句:“行啦小儿,你吓唬孩子干嘛!”
说得赵世在无言以对,瞬间就让赵保国获得了温暖:“还是娘疼我!”看着众人说得火热,赵永安扬起手来,说道:“秀琴啊,你这主家还不给他们把酒倒满?!咱们可不能光说话不喝酒啊!”公公发话了,马秀琴不敢不听,她端起了酒瓶转着圈依次给众人斟满了酒,最后凑到赵永安的身边,规规矩矩给他把酒满上。
赵永安说话的当儿,杨书香脸上的笑渐渐凝固起来,他冷冷地看着赵永安,随后寻着马秀琴移动的身影并未在赵伯起的眼里看到什么异常特别,仿佛这一切似乎只在杨书香自个儿的脑子里盘旋,甚至于马秀琴给赵永安倒酒的动作在他看来都没有半点僵硬,像她的人一样,软绵绵的,无比顺从。
那种事都干了四年了,若说头三年赵大不在家还好说一些,都回家一年了还在持续着,就没发现半点异常?难道这纸真包的住火?越想越觉得离谱,越想越觉得奇怪,直到马秀琴投过来一个眼神,除了疑惑,杨书香心里仍旧纳么不透这里面的原因。
气闷,杨书香也想喝一杯酒,辣辣嘴。
起码喝多了一醉就什么也不用想了,省得他妈的添堵别扭,可一看柴灵秀那边都没抄起杯子,这前儿要是己个儿弄什么幺蛾子,且不说有没有资格去碰白酒,大人心里头多少也会有想法的。
再说了,脸面上的事儿关乎琴娘的名声,万一捅出去了搞不好出人命都不新鲜,所以杨书香心里咒骂赵永安的同时,认定了一个理儿,那就是打死都不能给马秀琴把那事儿抖露出去。
赵永安知道杨书香在看着自个儿,他脸上带笑坐在主位上不动声色,对马秀琴仍有些颐指气使,见儿媳妇把酒给自个儿满上了,冲着众人说道:“不经一事不长一智,孩子们闹腾闹腾就成大人了!都把酒端起来吧,咱先来个满堂红!”你妈个屄啊!吃人饭不拉人屎的东西,杨书香心里不停咒骂。
隔离那些笑声和话语声,脑子里便浮现出那天惊见的一幕,看向马秀琴时,心里酸溜溜的,徒然空荡起来。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