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是扳着玉腿竖劈叉这个造型改变了肉洞的方向。少女的指甲在肉壁上几次触碰,贝贝不由得哆嗦着便泻出了阴精正好劈头盖脑的撒了女儿一脸。
  刘雨看着云琦被她娘的阴精给糊了一脸,不由得哈哈大笑,贝贝忙蹲下来在女儿脸上来回舔舐:“乖女儿,怪娘。太急了。”
  云琦在母亲脸上蹭了蹭:“娘……”竟然有几分小女儿的娇憨之态。刘雨一手一个把她们拿起来:“两位姐姐,我们一起去洗个鸳鸯浴吧。”
  贝贝含笑道:“我先去放水,你们脱了衣服再来。”
  云琦一边帮着给他宽衣,一边道:“待会儿可不许射在我妈妈身子里,要射都射在我这边。”
  刘雨猴急猴急的把她的旗袍解开:“为什么?你还想独占不成?”
  “不为什么。”云琦嘟着嘴:“听见了没有,不然以后我再也不接你的客了。”
  刘雨最怕女神和自己断绝往来了,忙不迭答应下来,又三下两下把自己和她都扒干净了,猛然一个公主抱把光溜溜的云琦小美人抱进了浴室。
  这间浴室本来是设计着双人用恰恰好,此刻三个人挤在里面还真有点儿挤。贝贝本想自己出去给他们俩留个空间的,却被刘雨拉住了玉腕:“姐姐,这三人行,才是妙趣横生啊。”
  刘雨抱着云琦坐进浴缸里,贝贝坐在浴缸边沿上,看着他俩贴在一起,只见自家女儿肌肤如雪貌美如花,乌云云的秀发盘坐了一朵海棠花,芙蓉满月的俏脸,粉面腮红若桃花,酥胸高耸,樱桃绽放,纤腰若素长腿如玉,胯下间寸草不生,端的是齐齐整整的一个馒头屄。
  刘雨一手摸着云琦的奶子,一手又搭上了贝贝的大腿:“真没想到,你们竟然是这一对白虎母女。”
  云琦伸手套住他的小兄弟:“我们家可不止我们两只白虎。我妹妹云霄和云婕也都是小白虎。”
  “这可真有趣儿,哪天一定要去你们家里玩儿。”
  贝贝的手指在刘雨那古铜色的肌肉上划过:“那我们一家白虎,你可不要害怕。”
  刘雨爽朗大笑:“这有什么,看我这枪出如龙,保证叫你们这些白虎都跪地求饶。”云琦把他那长枪夹住了:“说,你是喜欢女人下面有毛儿还是没有毛。”
  若刘雨还是过去那个愣小子,准被这个问题给坑进去。好在现在他在警察局里混了这两年,比贼还精明。马上就在女神的颈后香了一口:“我爱的是你。”一边说着,他一边搓揉着女神的双乳,什么好听的话儿说什么,把贝贝说的是心花怒放——当娘的听见有毛嘴小子夸赞自己的闺女,能不高兴么。
  云琦被他弄得胸挺乳涨,胯下也不知道流了多少水。赶忙从浴池里逃出来:“我和你洗不了。娘,你进去洗吧。”说着,母女俩换了一个位置。云琦在外面坐在长凳上,叉着腿,往自己身上抹了许多的香波。
  刘雨在里面,未等贝贝坐下来,便扶着她的纤腰道:“姐姐,我这小弟弟已经等不及了,能让他先进去待一会儿么。”又对着云琦赌咒发誓:“我只是放进去,绝不动弹。”
  贝贝看准了那水中的肉棍,分开自己的肉唇,对着它慢慢坐了下去,吃到一半不由得道:“我的傻女儿,你有福气啊。这棍儿捅得你娘心眼儿都酥痒了。”
  云琦做了个鬼脸,又对某人比划了一下,暗示他要晓得分寸。贝贝坐在水中,面对着女儿的相好,把这小伙子看了一遍又一遍,那真是越看越喜欢。刘雨也觉得自己这“丈母娘”虽然是熟瓜甜人,但却并不逊色于少女,那腰上愣是没有一丝一毫的赘肉,胸前的一对乳瓜也是沉甸甸,两颗褐色的乳头挺立中央:“姐姐这对奶子真是漂亮,既丰满又大小恰好,两颗乳头不大不小,乳晕不晦不暗。真是漂亮。”
  贝贝双腿夹着两人交合之处:“可比不得年轻女孩子了,她们的奶头那才叫漂亮呢。”
  刘雨道:“我妈妈的奶头就是一个字儿,小。和我妹妹的一般小。也不知道我小时候是怎么吃饱的。”
  贝贝窃笑道:“那你今晚可要多吃几口。”
  刘雨奉命,登时就扑了上去狠狠地吃了两口。,乐得水花四溅,云琦不得不躲闪开一点儿。她站起来看着刘雨和自己妈妈两人下身紧紧贴合在一起,水花翻腾的好似开了锅一样。贝贝还止不住的浪叫:“哎呀,我的傻闺女啊。这小伙子的肉棒,简直是要捣到妈妈的心眼里去了,哎,怎么就这么硬啊……这傻闺女……你是有福了啊。”
  云琦越听越觉得自己心神不宁,她冲掉了身上的泡沫,只见乳头比进来的时候更挺立了好几分。小腹处也一阵阵的搜索,似乎极为渴望有什么东西插进来一般。
  “好姐姐,我们去外面玩儿。”刘雨倒吸了一口冷气,收住了精管。贝贝还不知情,以为小伙子想要敞开了玩弄自己,便扶着女儿出了浴缸,三下两下,母女们擦拭干净,叫刘雨先去外边床上等着。
  贝贝给女儿乳头上分别戴上两颗白金项圈吊着五彩水晶的乳铃,又帮她穿上一套新的黑丝袜,先把她推出了门:“快去,别叫人家等急了。”
  云琦磨磨蹭蹭的来到床边,刘雨斜靠着枕头,小兄弟早已经是一柱擎天。他一拍床沿:“坐上来,自己动!”
  云琦爬上床,对着他分开腿跪坐下来,刘雨兴致盎然地看着自己的女神在自己面前含羞带怯的分开她那美妙无比的馒头嫩屄,把自己的那一根饥渴不已的大鸡巴一点点的含入体内。
  “奶子要抖起来。”刘雨如同老练的嫖客一样指挥着云琦:“对,双手抓着你的奶子,五指分开,把奶头露出来。晃动起来,让我听到铃铛的声音。”
  美人儿云琦的双手分开抓住自己挺拔的双峰,十根纤纤玉指分开,雪白的乳肉从指缝中显露出来,其中那缀在乳头上的乳铃晃动起来,发出清脆的声音,让她更是感到羞耻不已。
  云琦可是一个好好学习的优等生,从来不在自己的乳头或者阴蒂上挂什么奇奇怪怪的东西。除了十八岁生日的时候心血来潮和闺蜜一起去把身上的三个敏感地带都打了孔,几乎都没怎么用过。若不是这次为了卖身的大业,她又重新去把已经长好了的孔给疏通了,才不会让他看到自己这样羞人的一面呢。
  “小腰也要扭起来。”刘雨在她臀上拍了一巴掌:“快点儿啊,腰扭起来。水蛇腰要扭起来才好看。”
  真是羞人。她一边扭着腰,还要一边晃动着奶子,同时还要保持着肉洞深插浅抽的节奏——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幸亏她有学过舞蹈的底子,平时也还注意运动,这些天又跟着各位姐姐们学了不少新动作,不然还真的坚持不下来。
  与在刘雨面前这样羞耻的展示自己,她到更情愿去做那些五百或者四百块钱来一发的生意解开裙带就让男人的肉棒插进去,躺着哼哼几声就算完事。可是,在刘雨面前,她总是会有一种莫名的害臊和屈辱的感觉。
  现在他的那个东西正在自己的体内进进出出,两人之间没有任何的隔阂,她能够清楚的感受到他的龟头顶撞着自己的花心时候的感触,酸麻、舒爽、麻痒、微痛、电流通过一般的瞬间空白,云琦嘤咛一声,几乎跪俯下来。
  刘雨戏谑地弹着她的奶头:“这就吃不消了?”
  贝贝此时也从浴室里出来了。只见她穿着一套蕾丝情趣内衣,胸前两团白腻的乳肉被挤作一团,露出深深地事业线。下身深红色的开裆内裤与那洁白的阴阜相映成趣。
  刘雨把自己的大鸡巴从软瘫下来的云琦身子里拔出来:“贝贝姐。你的女儿实在是不堪一击啊。我还没有发力呢,这就已经要举旗投降了。”
  贝贝心疼地把女儿扶着躺下,只见女儿双腿间淫水糊满了,心里不由得暗道:“看来我这女婿的本钱还真是雄厚呢。”
  刘雨从后面抄住贝贝的腰:“好姐姐,我就要从后面来干你了。你快把屁股翘好。”他从后面看着这成熟美艳的美妇的娇躯,不禁欲火升腾,等贝贝摆好架势,他往前一送,肉根便全数而入。这火热的肉棍,让贝贝也忍不住感到心惊肉跳:难怪女儿这么会儿功夫就败下阵来了呢。
  刘雨也觉得这美艳少妇的阴穴非同寻常,内里不禁崇岚叠翠,更是火热异常,湿滑的淫水助着他大开大合,发出唧唧的水声。刘雨双手抄上贝贝胸前的玉乳,将这玉女双峰包抄在手。香远益清的蜜汁从她的仙女洞中源源不断的喷射出,顺着大腿根流淌下来,形成一道道痕迹。
  刘雨开始还用手轻轻揉搓着贝贝胸前丰满坚挺的玉女峰,慢慢用力挤捏起来。她不禁轻声呼痛,恰好此时云琦也坐了起来,看着母亲在刘雨的肉棍下媚态百出,心里更是百转萦回。刘雨觉得自己快要到了发射的边缘,却又还记得对女神的承诺,便对云琦道:“快过来,琦琦宝贝,让本大爷射你一脸!”
  云琦真的凑过去,刘雨从贝贝穴中抽出肉棍,对着云琦的俏脸一阵猛撸,将自己今晚的第一顿精华全都射在了她的脸上。云琦被射了满满一脸,眼睛都快要真不开了。贝贝转身看见,忙捧起女儿的臻首,认认真真地舔舐了起来。
  刘雨也感到自己顿时灵台清明,随便往凳子上一坐,看见边上还有酒菜,便顺嘴吃了两口。
  贝贝将女儿脸上的精液清理了一番之后,又让她去穿点儿什么,自己则蹲在他面前把她肉棍上的东西也都清理干净。
  等到云琦披了一条纱巾过来,刘雨已经将贝贝搂在怀里捏乳调戏。
  贝贝对女儿道:“琦琦,现在大爷正在贤者模式中,咱们母女先自己玩一会儿,好给大爷助助兴。”
  说着,她叫云琦背对着刘雨站过去,弯腰俯身纤纤素手握住那玉石一般的足踝。贝贝拿起酒桌上一双筷子撩拨起女儿玉臀下那若隐若现的嫩白的阴肉,白得如同雪一般的阴唇翻开来看,竟然艳丽的如同血一般。云琦意识到自己身为女儿家最为羞人的洞洞都毫无遮掩的在自己的爱慕者面前纤毫毕露,不由得脸上又是一阵发烧。
  贝贝把女儿拉进一点,让搂着自己的刘雨看得更清楚——他胯下的小兄弟的贤者模式正在快速的结束,只需要再过几秒钟,就可以重返战场了!
  刘雨一手捏着贝贝的奶子,一手拨弄着云琦的阴唇,将女儿阴道里滴落的花蜜,抹在母亲的嘴唇上,他感觉自己的小兄弟已经硬邦邦的,正在寻找着一个合适的洞穴要进入!
  贝贝分开双腿,将刘雨的肉棒夹在双腿间的丘壑之中,双手还在女儿的玉臀上忙来忙去,一点也不在乎刘雨把自己的一对酥胸搓揉的好似面团一般。
  她拿起早就预备好的精油瓶子,小心翼翼的分开女儿两团圆肉之间的那朵淡褐色的菊花,将半根手指长的导管插入其中,然后随着刘雨挤压自己乳头的节奏,将精油灌输到女儿的肠道里去。
  “啊……娘……”云琦难耐的扭动着娇躯,她可不喜欢被人干屁股了呢,每次都有一种大便便不出来的感觉。但是看来今晚这后庭花依然是难免要在肉棒下遭受摧残。
  贝贝看精油灌得差不多了,便放下油瓶,捧着女儿的香臀亲吻了起来。她一边亲吻着,一边把女儿扶起来。坐在自己双腿上,如此,在一张凳子上,便形成了母女双花对坐且被刘雨一人搂着的状态。
  母女两人嘴唇碰着嘴唇,乳房贴着乳房,纤腰抵着纤腰,阴阜挨着阴阜,,四条大腿彼此紧密地交织着,仿佛是连成了一体一般。
  刘雨想要寻根而入,云琦却在贝贝耳边道:“娘,不是咱们先闹着玩吗,让他多休息一会儿啊。”
  贝贝知道女儿是想和刘雨逗乐,便作势搭腔:“对呀,女儿,把咱们在家玩的,都拿出来吧。”
  母女两人从刘雨身上起来,云琦回头觑见刘雨那根硬邦邦早就已经急不可待的肉棒,不禁嫣然一笑,装作没看见的样子,搂着自己的亲生母亲:“娘,我要吃奶。”
  说罢,她便低头含住了母亲那颤巍巍的雪白乳球顶端的那颗红艳艳的乳头,成熟美艳的贝贝将顽皮可爱的女儿搂在怀里,一手揽住女儿那如柳枝一般的纤腰,扶起她那碧玉一般的大腿,叫她缠绕在自己身上,母女俩湿漉漉水淋淋的性器紧密地贴合在一起,无毛的阴肉彼此毫无间隙的摩擦着。贝贝的手指伸进女儿那火热的玉洞之中,稍稍一带,便似乎是挖破了泉眼一样。她爱怜的抚摸着女儿零散的秀发,只见云琦的眼角满是春色,心里不由得暗暗想道,这两个月的妓女生涯,确实是把自己的宝贝女儿变得淫荡了许多。
  云琦还不知道母亲心里正评价着自己呢,她把从录像还有客人那里学来的吮乳的技巧都在母亲身上施展了开来,先是含着那曾经哺育了自己的香嫩乳头稍稍往外拔,然后用舌尖抵住乳头来回地打转,再用舌面按住它上下的磨蹭,贝贝十分受用女儿的口技,一边在亲生女儿的玉洞中挖掘着更多的泉水,一边哼道:“哎,我的宝宝,你真是……学会了啊,让妈妈好舒服。”
  云琦见母亲这般说,心里顿时欢喜雀跃。她道:“娘,还是你的奶子最好吃。”贝贝笑着抚摸着女儿的阴阜,加大了抽送的力度:“那娘的手指叫你欢喜不欢喜啊?”
  云琦贴在她身上,害羞地点点头:“娘,你把琦琦的水都挖出来了……声音好大。”
  贝贝觉得女儿身子都已经发烫了,便对刘雨道:“快来吧,这丫头现在等着你来玩呢。”
  云琦紧紧地搂住母亲:“娘,我要和你一起被他插。”
  刘雨挠头道:“可是我只有一根鸡巴啊,怎么插你们两个。”
  要不怎么说贝贝吃过的精液比刘雨喝过的水还多呢。她一转眼就想出来了个好办法。
  母女两人在床上一上一下的躺好,阴阜贴着阴阜,乳房压着乳房,刘雨欺身而上,一根鸡巴横穿两洞。一时在娇美女儿的玉洞中穿梭,一会儿又在成熟母亲的肉洞里抽插,两位美女在他的强力抽送下娇吟不已。而刘雨一会儿感受到女儿阴穴里的水润多情,一会儿有感到母亲阴道内那强有力的翕张,一时间,也分不清粗,到底是哪一位娇娃的玉穴更加迷人。
  抽插了一时之后,刘雨道:“这样虽然有趣,但是我看不到两位姐姐的玉容,还是再换一个吧。”
  贝贝笑道:“你是客人,自然是大爷,都听你的。今晚我们母女俩的身子还不是随便大爷玩。”
  刘雨一边在云琦的阴道里抽送,一边道:“我想干琦琦的屁股也可以吗?”
  他这简直就是明知故问,贝贝从女儿身上爬起来,笑着捏了一下刘雨那八块腹肌:“当然是可以的了。”
  云琦被他抽插的正在云端之中,连哼哼都懒得哼哼,贝贝帮着女儿分开大腿,露出她那被抽插的红肉外翻的阴唇,只见女儿那秀气小巧的阴道中,横插着这么粗壮的一根鸡巴,将阴道口活活的塞满,只觉得是自己下身也忍不住潺潺流水。“你先别忙着插她的屁屁,姐姐来给你们照几张照片。”
  云琦闻言,不禁大羞捂住了脸:“娘,这种事儿还要留照片吗?”
  刘雨倒是兴趣盎然:“使得,使得!多照几张。待会儿,我也还要和姐姐你也合影。”说罢,又一遍搓揉着云琦的奶子,一边道:“放心,我不给你传到网上去,就自己留着欣赏。”
  两人说话的功夫,贝贝拿了自己的手机过来。对着女儿和刘雨交合的地方咔嚓咔嚓拍了好些,又让刘雨一会把闺女的大腿抬起来,一会儿两人侧卧在床上,一会儿刘雨抱着云琦在床沿站着,一会儿两人又坐在椅子上,总而言之,换了许多种姿势,换来换去换的刘雨鸡巴都软了。这才明白那时尚杂志里那些男模也不是什么容易干的。
  一边拍着,贝贝还忍不住追忆往昔呢:“嗨,想当年,我也是要当明星的人,也给杂志社拍过写真集,还当过少女内衣的代言呢。”
  当然,云琦是忍不住要吐槽的:“算了吧,季凤阿姨那才是明星。你代言的那内衣隔年就倒闭了。”
  贝贝气得在女儿乳尖上掐了一把:“死妮子。多什么嘴。当年要不是怀了你这小坏蛋,我也就去拍电影了。”
  “又怪我了。”云琦揉揉被妈妈掐疼了的乳尖:“仙儿妈妈不是也没耽误拍片儿的吗。当然她后来不拍了那是另一回事儿。”
  “死丫头。”贝贝索性双手捏住女儿的乳头:“我们都出去工作了,你们几个丫头小子谁来照顾啊。”
  云琦却已经叫嚷了起来:“哎呀哎呀,妈妈,我的好妈妈,别捏了……怪疼的!”
  “你小时候不知道咬了妈妈多少回呢,这会儿却知道疼了”贝贝虽然这么说,但是却还松了手。刘雨看着她们母女俩嬉闹,鸡巴又渐渐硬了起来,一边捉住云琦的小手,一边把她按在床上:“琦琦,你的屁股让人日过没有。”
  云琦脸贴在床上:“你说呢。”
  刘雨嘿然一笑:“我就当我是第一个。”说着,他的鸡巴对住那小小的菊花,就押了进去。云琦只觉得有一根巨大的铁棍子塞进了自己的屁股,把屁股挺的生疼,不禁下意识地呻吟了起来。贝贝到底还是心疼女儿,赶紧揉着她的乳房:“好了,好了,都已经进去了。怎么还和开苞时候一样啊。”
  云琦眼角挤出来两滴泪水:“疼就是疼嘛……你轻点儿。”后面这话却是对刘雨说的。刘雨到底也是舍不得女神遭罪,看着她梨花带雨的模样,自己的鸡巴都快要心疼的软了,哪里还能抽送的下去。象征性的在后庭中走了几个回合,便又拔了出来。
  刘雨拔出来之后,贝贝便接了过去,她坐在床沿上,刘雨站在床边,贝贝挺起腰来,对着他分开自己的玉户,刘雨一挺而入,正好是余勇可贾的时候,便大动干戈,一轮挞伐,将贝贝抽的是淫水横流,软语娇声。那胸前的一对雪峰玉乳更是随着抽送不住地晃动,形成了一道美丽的乳浪。
  云琦稍稍歇了一会儿,便爬起来凑到母亲身边与她接吻,母女俩红舌交缠,唇齿相依,云琦跪在床上,屁股正好对着刘雨。只见她阴户微微张开,红嫩的阴肉泛着水光,一滴一滴的淫水正从合不拢的阴道口往外滴下。刘雨在贝贝的阴道里一顿猛抽,只觉得自己仿佛已经快要到了极限,那龟头膨胀的仿佛就要爆炸了一样。他连忙喊道:“琦琦,你快把小屄分开,我要射在你身子里。”
  云琦还记得他俩之间的约定,便赶紧双手分开小屄,将那玉臀向身后翘去。刘雨嗖的一下从贝贝那温热湿润的阴道中拔出自己濒临射精的鸡巴,一下次就插进自己朝思暮想的女神的阴道之中,一捅到底,便对着花心射了出来。
  “啊!好爽!”刘雨搂着云琦的纤腰,狂射了一通之后软软地倒在了床上。云琦也躺在她身边,一晚上的做爱让这个姑娘感觉疲惫无比。而贝贝也不过勉强支撑着,去洗干净了自己,拿来毛巾毯,将自己和这一对小冤家给盖上。
  ******时光匆匆的分割线******
  第二天一早,响晴薄日的。穿戴整齐的刘雨在披着浴袍的贝贝母女俩的夹道下走到了门外。
  回头看看自己的女神,大腿根处似乎还有自己早起刚刚打的一发“回炉炮”的痕迹,刘雨不禁对她又多了几分爱意。只是可惜云琦只是客客气气的和他挥了挥手,还不如贝贝来的热情——她又是给这小伙子加了好友,还留了手机号。临了了还神神秘秘的告诉他:“我们店里就快有外卖业务了。到时候你可以电话叫她去。”
  有贝贝撑腰,刘雨似乎觉得多了两分希望,刚刚挥手告别。一转身却是遇见了长腿姐姐陈菲警官和御姐女警董若鸿。
  她俩一身素人打扮,略微花了一些淡妆,一个穿着长裙,一个穿着吊带热裤,看上去仿佛是随意逛街的姐妹淘一般——但是这里是红灯区啊。刘雨似乎不记得听说过她们有同性的爱好。
  但眼下双方已经对上眼了,想要回避也是万万不能。他只好尴尬的迎了上去:“两位姐姐……散步遛弯啊?”
  董若鸿也有些不自然,粉面略带羞红。陈菲装作随意的样子:“哦,出来逛逛。”
  双方都有些尴尬,正好一辆出租车停在了路边,刘雨赶紧叫着“师傅师傅”跑过去算是把这一劫给过去了。董若鸿悄悄地拉了拉陈队长的袖子:“菲姐,我们出来做妓女……真的不要紧吗?”
  陈菲瞪了一下事到临头又想打退堂鼓的下属:“好妹妹。还有比这更好的事情吗?满足你的性欲,还能有钱。放心吧,刚才只是个偶然——嗯,七仙女,就是这家。”
  两位女警如同姐妹一般挎着胳膊就走进了还没开始营业的妓院,这又是怎么一回事儿呢?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一节
  时间拨回到昨天晚上。
  “七仙女”妓院的老板娘慕容璃没有在店里做生意,而是去了自己的老相好黄叔郎那里。
  正如前面介绍的那样,黄叔郎开了一家健身房,生意还不错,慕容璃也得向他讨教讨教做生意的诀窍。
  健身房里,有男有女。虽然不乏在跑步机上还没跑两分钟就气喘吁吁的肥佬,但是也有那一口气举十下哑铃都面不改色的壮汉。看着人家那胸肌比自己的罩杯都要发达,慕容璃真有点儿都走不动路了。
  还好,她的炮友黄叔郎知道她的想法:“我们这儿有私教,要不要办一个VIP钻石卡?”
  “要!”慕容璃立即就答应下来,但一转眼就醒悟过来,气呼呼地捶了黄叔郎一下:“连我的钱都赚啊!”
  “我这不是教你挣钱么。”黄叔郎笑着递给她一杯健康的果汁饮料:“你看,我这儿有钻石卡黄金卡银卡,消费的越多,卡的等级就越高,砸钱砸的多,倍有面子不说还有好多附加的好处,他就不愿意去别人家的健身房了。”
  “那我们那小店,拢共才七八个人十几个洞洞,就算是搞出来会员卡,也没什么增值服务啊。”
  “嘿,砂锅米线都能有会员卡和团购,你们这更可以了。”黄叔郎不愧是做老了生意的,说起来头头是道:“头一个,会员卡打折这个可以有吧。你还可以玩情趣啊。高级会员才有资格玩SM,贵宾会员可以长包,还有外卖服务,嘿,你们居然没上团购网?现在年轻人都弄这个,吃个油条都要团购。”
  黄叔郎把她拉到休息区坐下:“你们店虽然小,但是要搞特色也还是走起来的吗。你看我健身房,和那些大型连锁的也是比不了。但场子也不小,各种该有的设备也都齐全。瑜伽老师器械老师各种员工都有十好几个——你多找点儿人来,把门面弄得大一点,不怕没生意。”
  慕容璃把眉头一皱:“说起来轻巧……我现在知道我们这行和厨子还真不一样。一个厨子一天能烧多少盘菜,一个姑娘一天能接几个客人啊。多找几个丫头——哎,我也想啊。可是现在的丫头们心比天高。第一是想着出写真当明星,在台上蹦蹦跳跳出风头。第二么,就算是要出来卖身也是找大店啊,我们这样的小门面,数个招聘的广告也是浪费纸。”
  黄叔郎笑了:“可是巧,我这里就还正好有几个女客人想要投身你这一行,但是有一点我先说明了,人家白天是有工作的,只能上夜班,而且还不是能天天来上班。你要不要试一试?”
  “只要人靓活好,反正是按提成管理。”慕容璃道:“你这儿还有客人想做我们这一行的?”
  “要不怎么说是巧呢。”黄叔郎站起来:“我看看她们来没来——真是你的运气,刚进门。”
  慕容璃循声望去,正好看见换了运动内衣的董若鸿与陈菲说笑着走进来。陈菲在前,穿着一套灰色的运动内衣,一对玉乳被紧紧的包在棉质的内衣下面,纤腰之下,低腰的贴身内裤紧密地咬合着阴唇的外廓,露出诱人的骆驼趾。
  董若鸿跟在陈飞身后,她的头发用橙色的发带扎了起来,身上的运动内衣也是缤纷的彩色,比陈菲姐姐的更为活力。
  黄叔郎朝她们走过去:“两位美女,有日子没来了。正好,你们上次和我说的那个事儿,有着落了。”
  说着,他把慕容璃介绍给她们两位:“这位慕容老板是我的老朋友了,她恰好新开了一家妓院,愿意找一些有容有貌的姑娘,工作时间什么的都好谈,一般是晚九朝五的,是吧?”
  最后两个字,他却是对着慕容璃说的。慕容璃点点头:“就是这个样子。”
  陈菲与董若鸿倒是很开心:“其实我们并不是想挣钱,只是觉得这一行蛮有意思的,是吧。而且小董也到23周岁了,该要生娃娃了,否则人口委员会的罚款单就要寄到家来了。”
  慕容璃将她俩细细打量,只觉得容貌身材都是上等,即便是去头等的大妓院也能有自己的一席之地。心中不由得暗暗想道,若是这样的便宜货越来越多,自己的生意可就越来越好了。
  她正想着自己的美好未来,黄叔郎却道:“你们俩都脱了衣服,让慕容老板看看货色吧。”
  陈菲与董若鸿相视一眼,不约而同地把上身的内衣卷了上去。黄叔郎盯着那两对活泼可爱的玉兔,下意识地咽了一口口水。
  慕容璃分别伸手拖着两人的乳房试了试分量,捏了捏软硬,特别是捏着她们的乳头往外拽了拽来试试弹性。她如同菜市场里肉铺前那挑剔的主妇一样,不但试过了她们的乳房,还捏了捏腰肢,掐了一把后脊背。还让两人张开双臂看看有没有腋毛,闻闻有没有狐臭。一圈传下来,才叫她俩脱掉底裤,分腿扳开阴户,让她仔细地检查那最重要的地方。
  此时,这样的春光外泄,自然引来一群人围观。好事的小伙儿看见两位御姐弯腰退下底裤,叉开腿扳开玉户,不由得吹起了口哨。董若鸿脸有些发烧,现在她可是被人看的干干净净,小屄的深处都被自己亲手掰开让人围观,这种羞耻,简直是无以名状。
  唯一可以聊以安慰的就是陈菲姐姐还在身边。而且这位娇小的美女老板娘还是先从陈菲的身子开始检查。她似乎也注意到了陈菲的大长腿,贴过去问了几个数据,似乎很是满意的样子。然后,她叫陈菲翘起一只腿,陈菲虽然没有练过舞蹈,但是却常年泡在健身房里,很轻松地就给她来了个竖劈叉,慕容璃简直是大喜过望。她曲下身子仔细地检查了陈菲的外阴。这位美女刑警的外阴如仙桃一般诱人,薄薄的阴唇顶端一颗扭起来的小凸点仿佛是桃子的尖儿似的。陈菲平日里也很注意下身的保养,阴毛被她打理的水润光泽,阴阜上整整齐齐的修剪出来一个倒三角形。她的阴毛浓淡适中,即巧妙地遮掩住了美女下身的一寸春光,又不至于太过浓密而包含骚味。
  慕容璃特地去尿道口嗅了嗅,这里也很清洁,不但没有什么尿骚味,还有一股淡淡的清香。她双手扒开阴唇看了看里面的色泽,阴道内的嫩肉也是鲜嫩活泛,想必插进去一定会很舒服。
  她又叫陈菲把腿放下来,身子前屈双手抓住自己的脚踝。她从后面看过去,对黄叔郎道:“这女人是个极品的,你看她屁股状如满月,一沟中缝,恰可见媚肉一线天。而且这奶子也挺翘得很,下垂不晃,直立不坠,两颗乳头颜色夺目,周围乳晕不大不小,恰到好处。真是个出来卖的上等货色。”
  点评过陈菲之后,她又来看董若鸿,只见她虽然比陈菲要矮大半个头,毕竟如陈队长这样的大长腿即便是在模特圈里都不多见。但是双腿骨肉均匀,肌肤纹理细密而富有光泽,得益于警队里的训练,她站立的时候双腿笔直,更显得玉臀后翘酥胸挺拔。三角状的阴毛并不长,似乎是剃过之后刚刚生长出来的,董若鸿的阴毛集中在阴阜之上,阴唇两侧却是寸草不生,显得光光洁洁,更是干净。慕容璃又仔细看了看她的阴道内,还伸手进去试探了一下,只觉得火热湿润,只稍微一搅动,就能听到唧唧的水声。
  “这姑娘水多,也是不错。”慕容璃满意的擦了擦手:“那就让我看看活儿吧。你们就在这儿自慰一番,我听听你们的叫声怎么样。”
  “就在这儿啊。”董若鸿脸皮不禁发烧。慕容璃却道:“要是自慰难了点,我看这儿可有那位小伙子愿意辛苦一下?”
  不用说,周围举起来的手就像是树林一样。董若鸿吓了一跳,没想到自己还没开张,就有这么多人觊觎。她环顾一周,看到一个光着上身的胳膊上还闻着海军陆战队徽章的教练:“这位哥哥,麻烦你一下好吗?”
  前马润,现任健身房器械组教练史大胸(绰号)雄赳赳气昂昂的走了出来,顺手就把运动短裤一扒,叫全场人看见他那本钱,都不由得羞愧得倒退两三步。董若鸿也被那家伙的尺寸吓了一跳:“要不我换一个吧,我怕我受不了。”
  这哪儿还有换的道理啊,慕容璃当然表示拒绝:“客人都脱了裤子,哪里还有小姐说不的道理。那样回头就要被工商局投诉的。”
  这边黄叔郎也心里痒痒的,凑到陈菲跟前去:“我也辛苦辛苦,帮陈小姐玉成这件好事?”
  陈菲想了一下,毕竟和黄叔郎上过床倒也没什么,就是在这么众目睽睽之下,确实是有些难堪。但是再转念一想,天底下哪有只在小黑屋里面做爱的妓女呢,大马路上脱光了卖淫的并不少。所以牙一咬:“来吧。”
  史大胸的胳膊,就有董若鸿的大腿那么粗,只见他拦腰这么一抄,便如同抱小狗一样把她抱了起来,真的当上“轻如鸿毛”四个字的评价。史大胸左右一看,三步并作两步,把她抱到自己上课的器械区来,不但原本围观着的就过来了一半,那些呆在器材区正在锻炼的,也都放下手上的哑铃和杠杆都围观了过来。董若鸿看见这么多壮汉围着自己真是心如小鹿撞,史大胸也真是急群众之所急,想群众之所想,没有把董若鸿放在了休息的长凳上,而是把她挂在了一个锻炼背部力量的器械上,这玩意儿两米多高,牢牢固固的由各种长短的金属管子组成。史大胸把她挂在上面,分开这娇娃的双腿,露张玄牝,叫大伙儿瞧了个明明白白。
  大家不由得都一起喝彩起来:“真是个好屄!这是对好挺的奶子!”
  董若鸿听见大家在评判自己的身子,不由得大为害臊,想要伸手捂住粉面,却不想这史大胸已经伸出舌头,对着她胯间的那道裂缝舔舐了过来。在如此大庭广众之下,女孩子的最敏感处被人口舌相弄,董若鸿真是又想喊叫几声却又觉得太难为情。而在另一边,陈菲的娇吟声却已经响了起来。原来黄叔郎找了一个瑜伽毯,叫着长腿的御姐跪在上面,自己从后面一贯而入,他这杆大枪,将陈菲的身子都快击穿了,也难怪美女队长也好不矜持。
  叫床这东西,就好比是一个引子,有了第一声出口。接下来的便似乎都是顺理成章。董若鸿也本就是个落落大方的女子,也毫不吝惜自己的娇吟,随着史大胸在自己胯下的努力,叫的是一声比一声甜,一声比一声婉转。等到史大胸真的把他那杆超乎想象,biggerthanbigger的大家伙塞进了董若鸿下身的狭缝,她的叫声都赶上了世纪歌剧院的女高音在剧情高潮处的花腔。
  健身房里此起彼伏的春叫声响彻了云霄,这也就是为什么今天两位美女刑警来到七仙女妓院的缘故。
  方芸听她们说明来龙去脉。笑道:“原来是这样,那以后大家都是姐妹了。日后还要多多关照。”
  陈菲与董若鸿也与这位二当家的客气了一番,拿出自己的从业资格证叫给她登记一番,从此两人便在这里也做起了白日威风凛凛抓小偷,晚上宽衣解带侍嫖客的妓女生涯。
  不知不觉,夏去秋来,一晃便是金秋时节。云琦去学校报了个道就又回来小店里——人家可是女学霸,三年就完成了四年的功课,还通过了所有该有的资格考试。就等着明年夏天毕业后去上班了——当然是当律师啦,可不要以为人家真的就像是当一辈子的妓女。而且眼下可是个难得的机会,抓紧时间要先生一个孩子。
  这不,从贝贝那里拿到了云琦大姨妈周期表的某人,跑来的可勤快了,不为别的,就为了让自己的女神的第一胎一定要是自己的种。这天晚上他又来道小店,甩下两千块的票子急吼吼的就搂着穿着旗袍的云琦进了小屋,外面的怪姐姐和坏阿姨们都不住的坏笑:“这一回,小琦一定能怀上。”
  “可愿是他努力种瓜得瓜吧。”贝贝倒是数钱数的开心:别人家的闺女要配种还得花钱勾搭帅哥,自家这位木头女儿居然钓上来一个金龟婿,真是不错!
  可是,万万没有想到,十分钟不到,刘雨就提着裤子,疯了一样的冲出来。贝贝万分诧异的站了起来:“孩子这是怎么了啊?”
  刘雨也来不及解释:“阿姨我会回来的啊……给我留着。”
  云琦光着屁股也就跑了出来:“鞋,鞋,你鞋掉了!”
  刘雨赶紧跑回来穿上鞋,一瘸一拐的冲出去拦了辆车就走。贝贝看着才脱了一半的女儿:“好闺女,这是咋回事?小两口吵架了?”
  云琦脸上都是乌云:“我也不知道,他接了一个电话就走了。好像是家里出事儿了?”
  话说刘雨他爹刘局长,是市警察局分管刑侦的副局长,家里能出什么事儿?总不会是被契卡给带走了吧?
  事情倒是和大家猜想的不太一样。刘局座家里有三位夫人,乃是一母同胞的三位姐妹。大姐叫彩月,二姐叫红月,三妹叫粉月。刘雨是大姐彩月的儿子。也是家里的老大,下面还有两位妹妹,碧云和翠云,分别是红月和粉月所生,都比刘雨小五岁,正是十八一朵花的妙龄。姐妹俩正在市艺术学院里读播音主持,由于容貌相似,经常被人误认为是双胞胎姐妹花。
  这天正好是周末,姐妹俩要回家去小住两天——家在本地,回家吃口家常菜,在自己的闺房里玩玩游戏,可比睡学校宿舍吃食堂大锅饭要强很多了。
  姐妹俩站在门口等X步叫车,不少登徒子还纷纷开着各路名车过来献殷勤——但是姐妹俩可对这些人都看不上眼。在这个混交王道的年代。姐妹俩的守身如玉简直就是一朵奇葩。别说她俩从来不去参加那些学生会组织的乱交趴体,也绝不会去各种“学生妹援交小组”挣外快,直到今天她们俩还都是处女呢。两姐妹早就商量好了,一定要把自己的第一次留给自己最中意的男生——只是可惜,举目望去,一千万人口的大都会,居然没有一个能让两姐妹心仪的男儿。
  年轻的姐姐碧云穿着一身淡蓝色的休闲套裙,完美地勾勒出她苗条窈窕的优美曲线,秋老虎仍在发威,故而短袖的上衣很薄,酥胸高耸,年轻的玉乳不需要胸罩的衬托,雪白的乳肉在薄纱的胸口若隐若现,及膝的裙摆下的那双穿着半透明肉色丝袜的修长玉腿,晶莹雪白、性感动人。她脚上穿着一双粉红色的细带高跟凉鞋,好一个端庄清雅的绝色丽人。
  和姐姐相比,妹妹翠云的美则别有一番丰韵。她身材匀称,秀丽端庄,得益于良好的训练,她的上身自然挺拔。丰满的双峰微微隆起,隐约可以看见淡米色的休闲t恤下面纯白色的蕾丝乳罩。下身是一条浅色系的短裙,坚实的臀部微翘,脚上穿着一双白色细带凉鞋,雪白的大腿和美丽的双脚都裸露着,流露出青春的气息。
  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她们面前,司机放下车窗:“是你们叫的车吗?”
  7924,翠云看了一下车牌和手机app上的别无二致,便拉着姐姐上了车。满心欢喜就要回家的姐妹俩,全然没有注意到,司机的嘴角浮现起一抹莫名的微笑。
  “高峰期,我们走高架。”司机看了一眼前面无边的车流,打了个左转,上了环城高架,碧云还叮嘱他:“说好了60的哦。”
  “60,一定把你们送到。”司机坚定地道,然后按下了一个按钮,前后的车窗都升了起来。环城高速上的车流量并不大,所以司机开得很快。姐妹俩玩着手机,渐渐觉得似乎有些不对劲——她们家和学校都在河西,可是为什么那座大桥却越来越近了呢?
  “师傅,走错路了吧。”
  “走错了?”司机冷齿一笑:“走错了的可不是我们。”说着,他按下一个按钮,一道金属栅栏从车前座的后背升了起来,将两个姑娘囚禁在后座之中:“你们两个老老实实地,就不会有事,否则,这么年轻香消玉殒了,可是一件遗憾啊。”
  两姐妹哪里经历过这种局面,一时间尽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碧云下意识地想要打电话给爸爸,可是再一看手机,居然一格信号都没有了。
  “这个东西,考场上你们应该见过很多次。”司机仿佛看穿了她们的心思。只见他从副驾驶的座位上拿出来一个四方盒子:“移动信号屏蔽器,你们现在一个电话也都打不出去。”
  最后一条路也被狡猾的坏蛋给封住了,姐妹俩只能相拥在一起,瑟瑟发抖。
  轿车不知道开了多远,过了大桥,又开过了工厂区,一直开到了一片农田之中,在一片泥泞之中有孤零零的一个院落。轿车停在了院落门口,车刚一停下,就听到几条狼狗疯狂的叫声,姐妹俩吓得蜷缩在一起,动都不敢动。
  “给我下来吧。”司机下车来,如同提溜小鸡一般,轻轻松松地把毫无反抗能力的姐妹俩提到了院子里:“九爷,这就是姓刘的两个姑娘。”
  “好。”坐在堂屋中间位置的老大是个五十多岁的小老头,他穿的像是一个农民一样:“两位小姐,自我介绍一下。鄙人罗老九,江湖上叫一声老九。做的是皮肉的买卖。前两个月被你爹断了财路,父债女偿。今天把两位小姐请过来,就是要讨债的。”
  说着,罗老九身边的两个打手模样的人,一左一右的把碧云和翠云提了起来。方才的那个司机去里屋扛了一个摄像机出来:“九爷,现在就开始吧。”
  “来,谁是姐姐?”罗老九踱步来到姐妹俩面前,分别打量着瑟瑟发抖的姐妹俩,他摸了摸姐姐的脸蛋,又捏着妹妹的下巴瞧了半天:“姓刘的这厮,倒是生了两个漂亮闺女。”
  罗老九淫笑着伸出双手按在碧云柔软的酥胸上,隔着衣服抓住她的两只;嫩乳使劲揉搓起来,边揉边说道:“小奶子还挺硬的,该不是没有被人摸过把。”说着加大了揉搓的力度。碧云感觉双乳一阵涨痛,圣洁的双峰突然被一个陌生的老头肆意侵犯,她又羞又气,一张俏脸立刻涨得通红。
  “放开我!救命啊!”
  碧云拼命挣扎,可是被身后的壮汉死死地抓着胳膊,丝毫动弹不得,情急之下飞起一脚,却不想被罗老九轻松地闪过:“好烈性的丫头,我喜欢。”他一把撕开碧云连衣裙那单薄的胸襟,那一对雪白的玉乳立即就跳了出来。罗老九抡圆了胳膊,对着这一对娇嫩的玉乳左右开弓扇了起来,把那雪白的嫩乳打得红肿不堪,罗老九伸出手指用力地捏着碧云的两颗娇嫩乳头,姑娘一阵惨叫。却让罗老九哈哈大笑:“把她吊起来。”
  一名打手拿过绳索将碧云双手捆住之后,吊在了房梁中间,然后与老九两人各抓住她的一条腿使劲分开,分别捆在了两把高背椅上
  碧云娇喘着不停地扭动着成熟美丽的娇躯,眼看着罗老九满脸不怀好意的笑,一边脱着衣服,一边朝自己逼来,立刻意识到了什么,她忍着乳房上针扎火烧似的的剧痛惊慌失措地喊叫着:“你……你要干什么?”
  她因为刚才的一番挣扎,身上的衣服已经凌乱不堪:连衣裙已经残破不堪,只剩下一条吊带挂在肩头,而且慌乱中鞋也掉了一只。她被吊起来的高度恰好踩不到椅子,仿佛是快要淹死的人怎么挣扎也触碰不到水底一样。罗老九用力撕开她的连衣裙,打手也跟着搓揉少女浑圆的乳房,将她的乳头揉弄的生疼。
  罗老九粗糙的手,摸着裹着肉色连裤丝袜的雪白细嫩的大腿,他把那连衣裙的裙摆扎上去,白色的蕾丝内裤露在他的面前,不知道是害怕还是怎么的,那白色的底裤中央,有一块似乎带着点湿润。
  “小娘这是发骚了吗?”罗老九抚摸着少女那未经人事的私处,手指按入到裂缝之中,碧云想要挣扎,想要合拢双腿抗拒异物的侵入,却一点点的效果都没有。
  “啊!住手!畜生,放开我。”碧云绝望地尖叫着,一想到被这个肮脏的老头捆绑起来抚摸自己冰清玉洁的私处,碧云就觉得羞愤难当,她拼命地扭动着美妙的身体徒劳地挣扎起来。
  罗老九根本不理会碧云的反抗,隔着内裤抚摸了一阵她那柔软的阴户后,接着,用力一扯,把这轻薄款的内裤一瞬间就化成了破烂布头。姑娘的下身毫无遮掩的展现在他的目光之下。他用力地分开她的私处,摄像机立即跟上,拍摄着阴道内的特写。
  “啊,居然还是个处女。”摄影师叫了起来:“我看见处女膜了!这小娘还是第一次呢!”
  罗老九瞪大了眼睛,手更加用力地扒开碧云的阴唇:“拍下来都拍下来,都传到网上去,让全世界都看到这小丫头被开苞的样子。”
  “啊,不要……求求你,放了我吧。”碧云满脸羞红,几乎要哭出来了,不断扭动着娇躯哀求着。
  碧云无助的哀叫更加刺激着罗老九的性欲,他的手在少女娇嫩的花瓣上划了一圈,竟然微微地有些湿润,再看她的那两颗娇小的乳头,在打手的不断搓揉下,竟然也挺立了起来。就拍着她丰满细嫩的屁股,淫笑着道:“我道是怎样的贞洁烈女,原来也不过是婊子。”
  说着,他示意打手把绳索的高度往下调节一下,负责碧云的腰肢,将它调整到与自己的鸡巴差不多的高度。
  “好漂亮的小屄,颜色还是嫩红的,一定还没被男人干过吧?”罗老九嘴里说着,两手不停地在她那娇嫩的花瓣周围抚摸着,不时地摆弄着有些凌乱的阴毛。
  “不……不要……呜呜呜……”碧云浑身颤栗着,她感到被罗老九粗鲁玩弄着的阴户疼痛中伴随着一丝丝的麻痒,屈辱夹杂着一丝压抑的快感象一只无形的大手啮摄着她的神经,她感到一阵头昏目眩……少女美艳的娇躯散发出一阵阵诱人的馨香,撩拨着罗老九身上的每一根神经,他手忙脚乱地脱光自己的衣服,露出早已坚硬的肉棒顶在了少女两腿之间。
  看见老头乌黑肮脏的肉棒,碧云心里一阵慌乱和绝望,最可怕的一刻终将无情地粉碎她最后的希望,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歇斯底里地哭叫起来,扭动着娇躯拼命挣扎。罗老九抱住碧云那浑圆光滑的屁股,使她的阴户向上抬起,然后用力向前一挺,猩红的龟头很自然地顶在她那两片娇嫩的花瓣中间。少女哭着哀求着,她感到了最后的恐惧。但罗老九不理会苦苦哀求的少女,紧紧按住她几乎全裸的美妙肉体,将肉棒对准不断翕动着的迷人的肉缝,下身向前一挺,龟头撑开两片阴唇进入的一刹那,碧云的娇躯一阵剧烈的震颤,全身的肌肉由于紧张而绷得紧紧的。肉棒的前端才刚刚进入一半,就被一层薄薄的肉膜挡住了去路。
  “果然是个雏儿。”罗老九兴奋地宣布道,他把龟头拔出来一截,鲜红的处子落红混着肉棍也流淌出来。摄像机将这一幕完整的记录下来之后,罗老九又用力一挺,彻底地突破了这贞洁的封印,直抵花心。
  “啊”碧云发出一声悲鸣,一种从未体会过的剧痛从阴道中传来,仿佛是一把烧红的烙铁烙在了自己的下身。她不敢相信自己守身如玉十八年,居然最后是被一个丑陋的老头夺走了自己的第一次,将自己变成了一个女人。罗老九感觉肉棒被温暖紧窄的阴道紧紧包围着着,心头涌起说不出的舒服,他静静地享受了一会少女那自己会“呼吸”的阴道肉壁的阵阵收缩带给他的巨大快感后,才开始挺动着下身抽送起来。
  此时,碧云浑身上下除了还挂在腰间残破不堪的连衣裙外,几乎一丝不挂了,她整个美妙的身体软绵绵地悬吊在半空中,任凭野兽一样的老头在她身上发泄这兽性。罗老九站在碧云雪白的大腿中间,双手托着她那结实坚挺的臀部,挺着腰在她迷人的花瓣间奋力地抽插着,他干瘦的下体撞击着少女赤裸的丰臀发出沉闷的“啪啪”声,显得格外淫邪和暴虐。
  少女软绵绵的娇躯随着男人的奸淫无力地摇晃着,两只丰满的乳房更是随着他越来越大的动作在她雪白的酥胸上前后颤动,十分撩人。短暂的昏迷后,董鉴鸿在一阵剧烈的摇晃中幽幽醒转过来,她感觉仿佛有一根烧红了的铁棒在她娇嫩的阴道里残忍地磨擦着。
  她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只能紧咬下唇,强忍着下身一阵强似一阵的剧痛,两只迷茫的大眼睛里含满泪水,失神地望着两人搅和的地方。一根黑黝黝的性具正残忍的在少女雪白的双腿间来回进出,罗老九一口气抽插了百余下之后,又把她转了个方向,从后面插入到少女的阴道中抽插了起来,他一边抽插着小径初开的少女花径,一边伸出手从后面揉弄着女孩儿坚挺的乳房。
  突然,被“司机”遗弃在地上的坤包里传出一阵悦耳的手机铃声,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在有些沉闷的屋子里却仿佛引爆了一颗炸弹,把正在享受少女青春玉体的罗老九了一跳。毕竟做贼心虚,他暂停下抽插,示意打手将坤包拿过来。罗老九把坤包里面所有的东西都倒了出来,手机、现金、信用卡以及化妆品散了一地。打手拣起手机,彩色屏幕上显示“妈妈来电”的字样,他把手机递给罗老九,老九想了想,还是把手机递给了碧云,阴阴地对她说道:“接,给家里报个平安吧。”
  碧云接过手机,王仁警告的语气令她感到一阵心寒。
  “喂,是碧云吗?”话筒里传出妈妈亲切、又有些焦急的声音。三位妈妈在家里做好了晚饭等两位女儿回来吃饭,可是时间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还是没有个人影儿,可真是急死人了。
  “妈妈……”碧云刚一出声便忍不住呜咽了起来,罗老九一把把手机抢过去:“哈哈,岳母大人辛苦了。小婿现在正在令爱身上辛苦呢。要不要听一听你宝贝女儿的春宫啊。”
  说着,他加紧了抽插,同时打开外放,让那边的母亲们清楚地听到男人们的性器在女儿的阴道里抽插时发出来的水声。
  “妈妈救救我。”翠云也哭喊了出来,罗老九回头一瞪眼:“吵什么吵,待会儿就来肏你!”
  说着,他把手机递给打手,自己全心在碧云身上冲刺起来。他将龟头死死地顶在碧云柔软的花心上,碧云在极度痛苦中感到一股滚烫的热流射向自己的阴道深处,她忍不住夹紧大腿想摆脱插在自己身体内部的肉棒,可是软弱的身体根本不听使唤,只得任由男人将大量的精液喷洒在她敏感的子宫颈上,同时,浑浊的精液夹杂着处子的鲜血沿着她白皙修长的美腿滴落在了身下肮脏的地面上。
  打手把她放了下来,抱着放到一张草席上解开了裤带。碧云木然的看着他,赤裸的身体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轻轻啜泣着。
  她除了双手遮掩着胸部外,丰满匀称的玉腿和雪白饱满的屁股依然充满诱惑地裸露着,泪痕斑斑的俏脸上写满了刚刚被强奸后的悲哀和凄楚。打手脱光了裤子后就一下子扑了过去,碧云刚发出一声尖叫,就被男人按倒在了席子上。打手抓住她拼命挣扎的双手扭到身后,同时用自己的双腿则别开了她修长的双腿使劲分开,这样一来,她的整个身体就毫无遮掩地完全暴露出来。
  碧云满脸惊恐地哭叫着,丰满的乳房随着身体的挣扎猛烈地晃动,茂密的芳草和下面迷人的肉穴完全暴露在空气里。尤其是刚刚遭到蹂躏的蜜穴,略微有些红肿,周围还残留着遗留下来的精液,闪烁着诱人的光泽。打手下意识地舔了一下干燥的嘴唇,嘴里发出野兽一样的嚎叫,压住了少女。
  一片无比的绝望和惊恐中,清晰地感觉到又一根坚硬火热的肉棒毫不留情地贯穿了自己的身体。
  “啊……”碧云嘴里发出一声含糊的、长长的悲鸣,整个身体变得僵硬起来,头脑中刹那间一片空白。刚刚才被破瓜的处女阴道无论如何也无法承受更大的肉棒的侵入,只会强加给她比死还要可怕的痛苦。她挣扎着抬起头,清楚地看见男人正趴在自己的身上,嘴里沉重地喘息着,肉棒使劲地在自己两腿之间那紧凑的嫩穴里抽插着。两个打手还有那个司机都将轮番在碧云的身上播撒过了种子,并把她惨遭轮奸的场景录了下来。
  罗老九拿起电话,对着那边三位心急如焚的夫人道:“喂,你们的女儿真的是太棒了。不过,想要接她们回家,就要你们亲自来一趟了。记住,不许告诉警察,否则就再也见不到你们的女儿了!”
  放下电话之后,罗老九看着呆如木鸡的翠云发出了淫笑:“放心,今天晚上暂时还轮不到你。”

  第十二节
  “来,屁股撅起来。”胡局长一手扶住舒扬的腰,一手把自己胯下的黑屌送进小女警湿润紧窄的阴道里。舒扬扶着办公桌,在局座老当益壮地冲击下发出甜美的叫声,与她面前电脑屏幕上女孩子被摧残时的呻吟声相映成趣。
  刘雨在一边看得有些局促不安:视频中放的不是别人,正是他的两个妹妹翠云与碧云被人先后开苞的实况录像。
  这两个视频都是今天早上被先后传到了国内最大的成人视频网:www.51girl.com上,还给他家里人发来了链接,到现在为止已经有两万多次点击,也就意味着有至少数千人看过他妹妹们惨遭开苞的场景。
  “叫得再甜一点。”胡局长对着舒扬那白嫩的屁股拍了一巴掌,小女警扭动着臀部,如同猫咪一般的呻吟起来。刘雨对于眼前的活春宫毫无兴致,他只想自己的妹妹们早点儿回家。
  可是,他的妈妈们却不肯报警来解决这件事情,因为对方在短信里说得清楚:如果江湖恩怨公门了的话,那么就别怪他们不讲规矩,把这两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卖到国外的赌场去做装饰品了。
  但是接下来他们提出来的要求,却让刘雨感觉到对方完全是在戏耍他们,根本没有一点诚意:
  中午的时候,他们收到了罗老九发来的最新一条短信:短信要求三位尊贵的夫人立即动身前往郊区的一个流浪汉营地,在那里拍下一段三姐妹抚慰可怜的流浪人员的视频。
  三位妈妈心疼女儿,换上了情趣内衣,带上避孕套和润滑油就打车去了。刘雨觉得可不能由着这些头发长见识短的女人当家,他就来找了自己老爸的同事胡局长。
  老胡也是市局的领导,和老刘同僚多年,对他的三位夫人自然是再熟悉不过了——但是眼下大侄子心急火燎,胡叔叔却是慢条斯理的在办公室里调教起了实习期的小女警。
  舒扬夹着领导的肉棍,前前后后的在办公桌上高低起伏,姑娘胸前的一对玉乳被老胡干瘦的手揉玩得又酸又涨,檀口中不住地发出惹人血脉贲张的娇吟。
  “哦,好了,好了!”老胡扶住舒扬的屁股,大力地抽送了若干下之后怒开精关,将亿万子孙都送进小女警的玉洞深处。良久他终于一屁股跌坐在皮椅上,由着舒扬给他料理扫尾,还不住地感慨:“哎,老了,老了。”
  刘雨可真是急了:“胡叔叔,您可是真有闲情逸致啊。”
  胡局哈哈一笑,摸了摸蹲在自己胯下的舒扬的秀发:“急有什么用呢,你们年轻人啊,就是沉不住气。来,你告诉我,强奸一个处女,按照法律该怎么处置?”
  “拘留五天,罚款两千。”
  “轮奸呢?”
  “首犯七天,罚款五千,从犯拘留五条,罚款两千。”
  “你看,你妹妹已经被人开苞了,抓到他们也就是拘留几天的处分。要是真把他们逼急了,卖到国外去反而不好。再说了,女孩子总有这么一关的,不算什么大事儿。”
  “可是他们让我妈妈们去……”
  “不就是让几个流浪汉白玩一场么。”胡局并不以为意:“多大点事儿,说不定心里还高兴呢。你爸爸现在位高权重,多少人妻少妇还有小姑娘赶着投怀送抱。久旷的田要有人耕,这才是想睡觉给个枕头。你妈妈现在这年纪,正是坐地吸土的年纪,我倒是担心那些流浪汉营养不好,会不会被累死呢。”
  刘雨简直哑然无语:“可是,我怕他们还会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
  “你放心,罗老九这个人过去我也抓过他。他出来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把把我女儿给开苞了,啧啧,这孙子手挺快的。然后打电话给我媳妇,把我媳妇单独叫出来之后又把我媳妇给轮了。哎那时候我正好不在,让她娘俩儿吃亏了,被人干了好几回还拍了视频也给传到网上去了。”
  刘雨这才知道原来还有这么个故事,他不由得把椅子挪过来些:“后来呢?”
  “后来?”胡局咧嘴一笑:“哪有什么后来啊,也无非就是别的案子把他牵扯进去的时候让他在号子里面多吃点苦头而已。”
  “哟,你看,视频出来了。”胡局忽然点开一个新的播放页面,刘雨也凑过来看,只见在一间工棚样的屋子里,一群脏兮兮的男人围着三位风韵少妇正上下其手,为首的是大姐彩月,也就是刘雨的生母。她穿着的胸罩已经被流浪汉解了下来,两颗吊钟似的白白的奶子被数只黑手轮番蹂躏着,二妹红月也被按在墙上,一个黑漆漆的汉子正强迫与她亲吻,而一个枯瘦的老头扳开她的大腿,正在玉户上不断地亲吻。三妹粉月已经进入了交合状态,她跨坐在一个流浪汉的身上,雪白胯间的一抹桃红中吞吐着一根脏兮兮的肉棒,而她的那一对桃形丰乳,正被另一个拾荒者从后面揉捏。三姐妹雪白的肌肤与高雅的气质与这里肮脏的环境和这些低贱的男人根本不相称,但视频右上角的live图样,却告诉观众,这是正在现场直播的真实场景。
  胡局看了一阵子:“你看他只是要出口气而已……他晓得分寸。”话虽如此,但是刘雨看到母亲们被这些肮脏的人玷污,还是觉得心里怪不舒服的。
  从胡局的办公室出来之后,他在走廊里漫无目的的走着,不知不觉的,就走到楼梯拐角处,准备抽根烟舒缓一下,却听见楼下一层的楼梯拐角处似乎有人在说话的声音。
  “若鸿你真的去卖身了啊?”
  “是啊。反正让谁肏不也是肏,干嘛不卖,还能整两个零花钱呢。”
  “我觉得这个卖钱不好。”
  “嗨,有什么不好的,你的那个,不是还把你的裸照和视频都拿出去卖钱了,与其让让别人拿咱们的身子卖钱,为什么不自己卖呢?”
  “可要是接客接到了我抓的……小偷怎么办?”
  “一码归一码呗。再说了,那个臭流氓不是三天两头来找你么,你也没尴尬啊。”
  “他不一样。”
  刘雨探头看去,果然是董若鸿与谢晓晓两人。只见董若鸿拉着谢晓晓的手说道:“再说了,陈队长都和我一起呢,你怕什么,那天在红舞鞋你不也是做的很开心么。”
  看来那天我果然没有看花眼。刘雨心里暗自道,他忽然想到,自己的问题应该去找这些姐姐妹妹们商量商量或许更有主意。
  于是乎他假装咳嗽了一声,从楼梯上走下来:“啊,这不是董姐姐和谢姐姐么。”
  董若鸿盯着他:“你偷听我们说话?”
  “没有。”
  “撒谎!”
  刘雨摸了摸头:“其实那天我看见你和陈队长一起……”
  “哎呀,让熟人看见多害臊啊。”谢晓晓习惯性的捂脸。董若鸿把她的手搬开:“别装纯了,你的身子早就被人看了一千八百回了!”
  刘雨尴尬地笑了笑:“两位姐姐有空么,我有点儿事情,想和两位姐姐说说。”
  “正好来我们办公室吧。”董若鸿道:“今天没别的事情,陪我们说说话也好。”
  她俩与另外两名女警一间办公室,只是那两位上街执勤去了,便在没有别人。
  “坐吧,饮水机里有热水,柜子里有咖啡、红茶还有枸杞,喜欢什么自己泡。
  董若鸿进门就把制服短袖给脱了下来,穿着一件文胸走来走去,谢晓晓比她还干脆,干脆连文胸都不穿,直接当着刘雨换上一件T恤。
  “有什么事儿,你说吧。”董若鸿对着镜子一边化妆一边道——很明显,这边下了班之后她还要去那边上班。
  刘雨把自己家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最后道:“胡局虽然说让我宽心,可是我还是放不下……”
  “没事儿。”谢晓晓捧着茶杯:“我觉得胡局说得对,女孩子总免不了这一关,而且他让你妈妈们做的那些事情,也就是恶作剧而已,看着吓人,我估计真没什么。”
  “你也还是个大男孩,才把这个当事儿。”董若鸿把短裙扎在腰间,褪下内裤放在桌上,叉开双腿,拿着一只阴唇膏在阴唇上来回涂抹着:“你看我和晓晓,被人肏了几百次之后回头再看当初开苞的时候那就根本不叫事儿。”
  “不止几百次啦。”
  “嘿,叫这个真干嘛。”董若鸿画好了阴唇线,又拿起一瓶润滑油,小心翼翼的用刷子蘸了之后在阴唇上来回刷了两遍:“十四五岁的时候,我都不敢看自己的阴道,觉得好羞人啊。十七八岁的时候就觉得我的阴唇怎么长的这么漂亮呢?一定要好好打扮打扮。现在,哎呀,都是为了挣钱。”
  她那儿有一堆的瓶瓶罐罐,各式各样的水啊油的,把私处和菊穴都打扮得香远益清,不仅可远观还可以亵玩。
  期间有别的科室的同事过来送文件,看见董若鸿叉开双腿露出玉户,也都是习以为常,熟视无睹了。
  “要是真的这样就好了。”刘雨还是忧心忡忡:“我就担心我妹妹们……受不受得了这个。”
  “她俩多大了?十八了?十八了你还担心什么!”董若鸿终于打扮停当了,她站起来看了一下时钟,还有几分钟就下班了,便开始换衣服——她把警裙也脱掉,一丝不挂的走到壁柜面前,从下面的格子里拿出一套丝绸的短旗袍换上。
  “亲爱的,我这一身好看吗?”
  “亲,漂亮极了!”谢晓晓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今晚几点回来?”
  “看生意,好的话我就不回来了,明天不是轮咱们休假吗。”
  “那我十一点睡觉,不给你留门了。”
  “行,我自己带了钥匙。”
  董若鸿花枝招展的走了,谢晓晓也换上了自己的便服,看着刘雨还是一副心神不宁的模样,不禁心头一软:“你这么担心着也不是法子……要不我陪你去看看,也许事情能有什么转机呢。”
  刘雨掏出手机看了一下那个直播——现在已经中断了,他便打电话给自家妈妈,稍过片刻,对方接通了电话:
  “妈,事情解决了吗?对方还有提新的要求吗?”
  “阿雨啊。”粉月的声音听上去有些疲惫:“我们暂时还回不去。不过你妹妹……他们答应放人了,你明天带钱去领人……你记一下地址。”
  “市场路……186号,白市大市场55号铺位?明天早上七点钟之前——好的,我记下来了。”
  刘雨挂了电话,只见谢晓晓一脸严肃地看着他:“你知道白市是做什么的吗?”
  “不知道。”刘雨虽然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但也还是第一次听说白市大市场这个地方。
  “这个地方啊,和别的不一样,整个市场卖的只有一样东西。”
  “哦,那是什么?”
  “女人。”
  谢晓晓正色道:“在白市被卖出买进的,都是女人这种商品。”
  刘雨仿佛琢磨过来了什么:“那他们的意思就是?”
  “如果我没有在七点钟之前赶到,那么……”
  “你的妹妹们就会被卖给别人。可能是被买回去做性奴,也可能是被进货的妓院买回去当妓女,总之一旦卖出去想要找回来就是非常困难的事情了。”谢晓晓怕他还不明白,又解释道:“就像是你丢了的摩托车被人拿到西门那个二手车市场上去卖掉了一样,几乎就别想找回来。”
  刘雨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那我明早一早就去,哎,多谢姐姐提醒。”
  “记得带够钱。”谢晓晓追喊道:“别就带五毛钱就出门了。”
  刘雨赶紧回家取了些钱,连女神给他打电话都是心不在焉,没说两句就给挂了。
  第二天早上六点钟不到他就匆匆出了门,伸手拦了一辆taxi:“师傅,市场路白市大市场。”
  “好的。”师傅放下计价器:“小伙子这么急啊,七点钟才开市呢。”
  “嗯,有急事儿。”
  “嘿,心爱的姑娘被人拿去卖了是吧。”师傅看上去经验老道:“女人么,也就是那样,灯一关都一样。”
  “不是……我……”
  “哎呀,你这样的小伙子我见得多了。”师傅看上去很能侃的样子:“白市那个地方,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只有你想不到的。我劝你啊,进去了先别急着掏钱,多看看,好货色多得是。双胞胎、母女花,各种大洋马,都有。”
  “师傅你在里面买过女人?”
  “嘿,我的老婆都是在里面买的。别看我是开出租车的,我家里七个老婆,都是从那里面买来的。”
  “这么多。”刘雨吃了一惊:“养她们很花钱吧。”
  “还行,和车一样,要经常用。车轮子一转不久烧的是钱么,但是用着舒坦就行了。”师傅滔滔不绝的讲起了他的人生经验:“我和你这般大的时候也是以为好姑娘非得明媒正娶的才能到手。后来发现了白市这个地方,嘿,真是他妈的好,各种二手媳妇。”
  “二手媳妇?”
  “有钱人玩腻了的女人都在这儿卖,和二手车一样。我买的第一个女人是个空姐,贼漂亮啦,远东航空公司的,买的时候二十三岁,还没生过孩子。说是和一个土豪签的包养卖身协议,结果土豪死在她肚皮上了。土豪的老婆就把她卖了,花了我整整五千块钱——那时候的五千真值钱啊,买个车也就两三万。”
  “后来呢,我又买了个小护士,她家里急着用钱就一次性卖了变现。现在她还跟我一起过呢,我们的闺女都十六七岁了。”大叔感慨着:“后来我又陆续买了卖了,差不多每年都要去买一个吧,今年买了个极品人妻啊,是个大家闺秀,大公司的高级白领,原来的老公是上市公司的高管,但是因为赌博欠钱只好拿媳妇抵债,就让我捡了个漏——也不便宜啊,十二万八,拿去嫖该嫖多少啊。不过这样的女人买回家对孩子好是吧,会弹钢琴,会跳芭蕾,把我家里的那几个野丫头也拾掇的有模有样,这钱花得不冤枉。”
  “作为一名长者,我要传授你一些人生的经验。你们这些年轻人啊,不要听风就是雨,以为波大就是好,臀俏就是美。其实过日子还是要看人啊,我买过一个打折的少妇,又是硕士又是医生的,脾气太臭和家里人都合不来结果就卖个路过收废品的老头让他捡回家了。”
  “其实呢,你们这个年纪,玩玩养成的游戏也不错,白市有卖七八岁小姑娘的,挑那伶俐可人的买一对回家,养到十七八岁的时候再开苞收用,也是一种乐趣啊。电视上说这也是一种情调,干要找女人的话,红灯区一百块钱就能找个八分朝上的,你可不是得享受一下这个过程么。”
  一路絮絮叨叨,终于到了白市门口,刘雨付了钱下车一看,只觉得外观上与普通的中档商场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一楼的门面多是被快消行业占据,从一个旋转玻璃门进去才看到里面原来是被分割成了一个个的档口,每个档口都竖着好几个笼子,笼子里或站或关着各色赤条条的女人。
  正如方才司机大叔所说的那样,这里笼子里出卖的女人不说都是倾城倾国,但多数也是中等偏上的分数,其中不少笼子上挂着标签如“空姐”、“护士”、“教师”或者写着特长“芭蕾”、“舞蹈”、“歌唱”等等。
  如果不是心里怀着事情,刘雨真的想驻足观赏一下这些美女们,但是生怕妹妹万一被人提前买走的他,还是用了最快的速度,穿过那些招徕客户的商贩们,来到了第55号铺位。
  这是一个比较大的铺位,档口一字排开七个囚笼,里面的女人都被用麻绳反捆着胳膊,一个其貌不扬的老农正在和店主交涉:“你看我这两个闺女能卖多少。”
  “八千一个不能再多了。”老板只看了一眼就报价,老农显然觉得价钱低了:“我可养了她们八年,现在还是处女呢。”
  “那你换别家看咯。”老板啪嗒往椅子上一座:“我这里就这个价。”
  老农一咬牙一跺脚:“算了,养着也是赔本,八千就八千吧。”
  “阿贵,收货!”老板喊了一嗓子,点出一沓子现钞交给了老农。老农收了钱,拎起扁担头也不回的就走了。刘雨这才走过去,注意到柜台下蹲着两个一丝不挂的少女。她们娇嫩的身上都用麻绳捆着,活像是中秋节的螃蟹一样。
  “小哥,看货啊,要人妻还是小姑娘啊。”老板打量了刘雨一样,笑眯眯地道。
  “我……”刘雨吞了口口水:“想买两个姑娘。”
  “哦,这两个你要不?新鲜的,还没开苞呢。”
  “不是……我要买两个……”刘雨忽然指着里面的一个笼子:“就是那两个。”
  “那两个。”老板看了一眼:“那两个可是有人定了的。”
  “对,就是那两个。”刘雨看到妹妹们还在,就松了一口气。老板示意那个阿贵先处理这单生意,让他把里面的那两个笼子打开,一手一个,拎出来两个雪白赤裸的姑娘带到刘雨面前。
  “就是她俩,多少钱?”刘雨掏出钱包准备付账。可是老板却道:“对不住了,她们两个不卖钱。”
  “不卖钱?”刘雨砸吧砸吧嘴:“你这不是卖女人的么。”
  “对,是卖女人,但是不卖钱。”老板说得很清楚:“本主儿说了,要用别的东西换。”
  “什么?”
  “卖淫契约。”老板一拍手:“本主说了,一分钱不收,只要这两个丫头卖五年的身,所得的钱也还归她们自己。”
  刘雨显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看着妹妹们哀求的眼神,他还是拨通了七仙女的电话。
  “喂?白天不营业。”慕容璃哈欠连天的道。昨天晚上她接了一个黑鬼,那家伙的驴屌快要把她肏翻了,现在阴户上还冰着冰袋消肿呢。
  “哦,有姑娘啊,白送?白干活不拿工资?签了!”
  就这样,七仙女内又多了两名妓女(实习期)
  每当夜幕降临,灯光开始闪耀这座城市的时候,红灯区里总是显得那么热闹。各色装扮,千娇百媚的女孩走上街头,向着男士们展示她们青春诱惑的娇躯。
  碧云和翠云两位艺术学院的知名美女,现在也成为了红灯区中用自己娇美的身躯来满足男人无休止的欲望的妓女大军中的一员。
  她们穿着简单的睡裙,面带羞涩的站在街头,甚至都不需要言语,就能把客人勾引到她们的房间里面去。
  “一个人60,两个人150.”碧云已经报价得很熟练了:“包含了全套内射,还送您一套我们姐妹被人开苞的DVD作纪念怎么样?”
  被她们拦下来的是一个中年秃头,他看着两个才十八岁的绝色佳人,不禁咽了一口口水。碧云察言观色,主动把自己的酥胸送上:“先生,不摸一下我的奶子吗?您看,它挺不挺?”
  就这样一摸,男人就乖乖地跟着她们进了房间,慕容璃看到这一幕,也不得对着云琦啧啧感慨:“这世界上如果说真的有天生的妓女的话,那么你的这两个小姑子必须得算。”
  “您又拿我开玩笑。”云琦虽然满怀娇羞的这么对慕容妈妈撒娇,但还是踮着脚,盼着门外,好像在期待着什么一样。
  一阵风铃悦响,云琦满怀期待地看着玻璃门外推门而入的人——可惜得很,来的是董若鸿和试图躲在她身后的谢晓晓。
  董若鸿把谢晓晓从身后扯过来对慕容璃道:“妈咪,这是我的好姐妹晓晓,她也想挣点儿外快……”
  “您好。”谢晓晓满怀羞涩地把一张入籍申请表递给柜台后的慕容璃:“我……想成为一名妓女,请让我试一试吧。”
  最后做一个小调查:大家希望下一篇看到谁的故事
  1、陈菲、董若鸿为代表的女警系的日常
  2、若颦若蹙一家的母女日常
  3、黄季凤的明星日常

  第十三节
  今天晚上生意倒是不冷不热,董若鸿与陈菲在橱窗里站了半宿,推门进来的也就七八个客人。妈妈桑慕容璃的脸都要苦成苦瓜了:这样下去,看来水电费都不够啊!
  过了凌晨,方芸看了看手表:“哎,还是没生意啊。”
  是啊,秋天到了,旅游的旺季也结束了,火爆的夜市也渐渐地回潮,这做夜生活生意的,都开始感受到太阳南移的寒意了。
  “把牌子挂出来吧。”慕容璃一叹气,与方芸一起把一块新做的牌子给树在了门口:
  住宿:150元/人,免费陪睡。
  这是她从火车站那里学得来的先进经验,那里的小旅馆几乎都有专门陪睡的姑娘,不过这一招在这里能不能管用还不知道呢。
  又坐了半个多钟头,姑娘们都哈欠连天的时候,总算有一个拎着公文包,看上去像是个推销员模样的三十多岁男子走了进来:“老板,还有空房吗?”
  “有,有。”慕容璃立即活跃了起来:“空调、热水都有,还有姑娘陪睡,您看有没有满意的。”
  客人眼睛扫了半圈:“一百五几个姑娘?”
  慕容璃赔笑道:“一百五一个,再加五十可以双飞。”
  客人抬腕指了指手表:“都凌晨一点了,一百五两个吧。”
  第一次听说嫖娼也还有还价的,慕容璃心头真是疼啊,不过都这个点了,能多拉一个客也都是好的。她便道:“行,您来登记一下吧,客房在楼上——您要哪两位姑娘?”
  “就橱窗里那两个吧。”客人把身份证递了过去,方芸过去招呼陈菲与董若鸿先上楼去准备侍寝。
  不多时,客人拎着包,蹬蹬蹬就上了楼,陈菲正在铺床呢,听到门开的声音便赶紧迎上去:“欢迎光临。”可抬头一看,却不禁颜色微变,原来这位客人正是她曾经抓过的一个诈骗犯孟强,没想到现在已经放出来了。
  对方把门一关,嘿嘿一阵淫笑:“真是冤家路窄啊,陈菲陈警官,没想到我们十年后居然能在这儿见面。”
  陈菲正色道:“你要做什么!”
  他倒是放下包就开始宽衣:“当然是嫖你了。我的大警官,你说我们都在一间屋子里了,还能做什么呢。”
  陈菲冷哼一声,帮他把外套挂好,孟强一把搂住陈菲的小蛮腰:“十年啦,真没想到还能再搂到这腰,这腿,哎我一看就认出来是你了。”
  说着,他把陈菲一把抄起来丢在床上,董若鸿从浴室里面探出头来:“先生,不洗个热水澡吗?”
  “就来,你先脱了。咱们一起洗个鸳鸯浴!”孟强在陈菲屁股上拍了一巴掌:“妈的,这屁股比过去更翘了,也无怪本大爷被你这个小狐狸精给骗了,让你拿到了全部的证据把大爷关了七年半。”
  陈菲扭头过来:“今晚咱们就是生意上的事情,不要提过去了。”
  “行行行。”孟强摩挲着她的大腿:“不提过去,不提过去,说说今天吧。你这样的大美人,在警局里也不愁没人爱,怎么跑出来卖,而且还是个小店,差点儿就让我两步走过去了。”
  陈菲帮他把裤子什么的都脱下来:“我喜欢,就这小店给的工钱高,又不累。随便被谁肏不是肏.行了,别说了,进去吧。”
  孟强在她胸口摸了一把:“一起来啊。”
  “里面地方不大,你去吧。”
  好容易把他哄进了浴室,隔着门就听见董若鸿的娇笑声。陈菲的思绪不由得又飞回到了十年前的那个时候。
  那时候的陈菲还不是队长,年纪与现在的董若鸿相仿,也和一名交好的女警同事同居在一间套房内。
  那时候的孟强可是个头面人物,进出口的生意做得很大,很多企业都和他有频繁的商业往来。一开始他做生意还是很规矩的,但是慢慢地,似乎更高的利润在诱惑着他去做一些不该做的事情。
  警方收到一些举报之后,为了更好地掌握孟强商业诈骗的证据,便安排了一组女警潜伏到他的公司里。
  陈菲因为出众的容貌,以及丝毫不逊色于模特的长腿细腰,一眼就被孟总经理相中,成为了他的贴身秘书供他日夜宣淫。
  孟强是一个很有能力的人,头脑出色而且精力旺盛。这样的人也往往有着很强的性欲,他有一个癖好就是喜欢在办公的时候性交,每天都要和自己的贴身秘书们一边处理公文一边抽抽插插,甚至于在开会的时候,他也会安排一个秘书蹲在桌子下面为自己口交。
  或许是感知到警方已经对自己的调查,也可能是商业经营并不总是一帆风顺。孟强遇到问题的时候,对性的渴求也就越发的强烈,陈菲就是在这种背景下进入到他的秘书行列之中的。
  为了应付孟总几乎是随时随地的性要求,她每天都只穿着职业套装来真空上班,一旦孟总发出指示,她只需要把裙子往上一挑就可以撅起屁股让孟总大力抽插。
  在飞机上,在豪华轿车里,在高档写字楼的卫生间里,在田野里,在商场中,几乎所有可能或者不可能的地方,陈菲都与孟强做过爱,他们之间几乎用过人类所有可能的姿势,彼此熟知对方一切的秘密……
  陈菲真的很希望那些关于他的不好的消息只是商业竞争对手的造谣,但是最后的结局却让她黯然神伤。法庭审判的时候,她坐在下面为自己曾经暗自喜欢过的那个商业天才悄然叹息,但是却绝不会想到十年之后自己竟然会与他在这样一种场合再聚。
  “哟!宝贝你的小屄还挺紧!”隔着门陈菲听着浴室里两人的淫声浪语不禁脸红心跳,她心慌慌的回到床上,坐在床边有些尴尬地等待着他的来临。
  裹着浴巾的孟强抱着一丝不挂的董若鸿从浴室里走了出来,两人的皮肤都因为高温而变得粉红。他把娇小的董若鸿丢在了床上,又按住了陈菲的肩膀:“来,给我舔舔。”
  陈菲慢慢地蹲在他的胯间,闭着眼睛也能品尝到那熟悉的味道,它曾经无数次的在她的小嘴里进进出出,熟悉的程度远远胜过其他的阳具。
  董若鸿撑起身子拥吻着这个男人,她的粉乳紧紧地贴在他的背后,被挤压的扁扁的。
  “大爷,你可真强,”她淫浪地笑着:“都快把人家小屄给插爆了呢。”
  孟强嘿然一笑,用脚踢了踢蹲在自己面前的陈菲:“英雄宝刀不老,美人是否迟暮?”
  陈菲吐出他的龟头:“你看呢。”
  孟强在她脸上捏了一把:“大爷就喜欢你这小性子。来,那拿手的游戏还会么。”
  董若鸿抱着孟强,有些莫名其妙。陈菲站起来:“我要是赢了怎么算?”
  “老规矩。”
  “好,可是你说的。”陈菲走到床前,叉开双腿,俯身弯腰张开嘴,只见一道清亮的水柱飞射而出,满满的都射到了她的嘴里。陈菲在外面的橱窗里站了快有两三个小时,这一泡尿憋得时间也够长,但是她居然全部都尿在了自己嘴里,没有一滴浪费的。
  董若鸿看得瞠目结舌,再看那客人,似乎有些讪讪:“这个……我就是开个玩笑……”
  “哼!”陈菲用鼻子表达了自己的蔑视,孟强也只能硬着头皮“啊”张开了嘴。陈菲走到他面前,捧着他的脑袋,嘴对着嘴把那些尿液都喂了过去。
  “怎么样。”陈菲拍拍他的肩膀:“慢点喝,别呛着。”
  孟强砸吧砸吧嘴:“还是原来的配方,还是熟悉的味道。”
  董若鸿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你们是老朋友。”
  孟强嘿嘿一笑:“我可有年头没喝到陈大警官的尿了。”
  “我也有年头没吃你的精了。”陈菲把衣服脱光:“来吧,还等什么呢。”
  孟强摇摇头:“算啦,咱们就睡一觉吧,十年都过去了,也不在乎这一时。”
  陈菲一想,他既然已经出来了,估计日后是少不得和自己旧情复燃,便也躺在他身边,三人挤在一张大床上,董若鸿拉过空调被,三人赤裸裸的大被同眠,一觉道天亮。
  孟强觉醒的时候,天已经麻麻亮了。他现在吃得少谁的也不多,但是没想到两位女警比他起得还要早。孟强仿佛听见洗手间内有女子的娇吟声传来,心里不由得好笑:哪有一大清早就开始爱爱的,真是精力充沛啊。
  推门而入,只见陈菲坐在浴缸的防滑垫上,董若鸿撅着屁股趴在她腿上,恍若是儿童医院里趴在护士姐姐腿上等待打针的小盆友一样。
  而且,陈菲的手中还真的举着一根没有枕头的注射器——浣肠液注射器呢。她没有在意男人的闯入,全神贯注在董若鸿那雪白又丰满的翘臀上。只见她一手分开那紧致且丰硕的臀肉,找准那幽深峡谷中的一点淡褐色菊花然后把满满的一管溶液全都打了进去。
  孟强也是见怪不怪了,原来他有钱的时候,不知道和多少超模、明星玩过这种“打针游戏”,他在马桶边站好扶屌放水,正在舒爽间,却听到又后边董若鸿这妮子的娇吟声不绝于耳。孟强好奇地回头望去,只见陈菲手中正拿着一根细细的杆状物在董若鸿的菊穴里来回抽查,抽出来的时候孟强可瞧见了:这玩意儿的前段满满的都是星芒状分布的黑色绒毛,看上去正是这玩意儿叫董若鸿舒服的不能自已。
  “这是啥玩意儿?”孟强毕竟刚出来还不到一年,对现在城里人的玩法不太明白。
  “这是肛门刷。”陈菲娴熟地在董若鸿的屁股里抽送着,根据她那千变万化的手法,董若鸿也配合的发出各种婉转娇啼。
  “好了,换正面。”陈菲拔出肛门刷之后,挤了一点香喷喷的香膏在手指上,然后在董若鸿的菊穴内外这么一沟一抹,就算是万事大吉。
  董若鸿从她身上爬起来,双腿似乎都有些软:“前面我自己来吧菲姐。”
  “洗干净点啊,要是让内勤闻到你阴道里还有精液气味是要扣内务分的。”
  董若鸿拿起一根牙刷状的长柄物体,在上面涂抹了一些芳香的香膏之后送进自己的阴道内来回刷洗,不一会儿就只见她的小穴口吐出了大股大股的白沫。孟强不由得感慨:“你们城里人真会玩儿。”
  陈菲白了他一眼:“还不都是为了伺候你们这些臭男人。你今天有事吗?”
  本来孟强是要出去跑业务的,但是他一转眼的功夫就决定改变计划了:“没有。”
  “我今天也休假。”陈菲嫣然一笑:“你快点洗漱,我在楼下等你。”
  两分钟之后,衣冠楚楚的孟强就出现在了楼下客堂里。陈菲穿得很妖娆:细高跟鞋,吊带袜、蕾丝边黑色镂空丁字裤,还有一件若隐若现的薄纱紧身衣裹住她那胸前两颗浑圆的玉球。
  “走吧,我们出去浪吧。”陈菲挎住孟强的胳膊:“和我好好说说,你这出来以后的故事。”
  陈菲和她的旧情人恩恩爱爱去了,董若鸿还要拍马赶到局子里去干活。
  “嗨,小婊子,来我这里一趟。”自从她晚上为娼的事情被传开之后,就有那么喜欢嘴上占便宜的不是叫她“小妓女”就是“董婊子”——他们也就只敢跟董若鸿开这种玩笑,若是和谢晓晓开这种玩笑,肯定会把她气哭了然后去局长那里打小报告的。
  “是队长!”董若鸿三步并作两步跑进了作战指挥室。只见里面香烟缭绕,显然侦查员们又度过了一个无眠的夜晚。
  最近他们辖区内的师范大学内出了一个采花贼,众所周知,师范大学女生多得阴阳失调,已经达到了八比二的比例。这个花贼就是看中了这个风水宝地,在短短的一个月里猖狂作案近二十起,偷盗了数百件女性内衣内裤,手机钱包首饰更是数不胜数,更为气愤的是,这个花贼之所以是花贼,就还在于他每次得手之后务必要把整个寝室的女生都奸淫一遍——截止到昨天统计,一共有八十七名女生成为性侵受害者,其中十六人被检查出来有了身孕。
  “有了身孕这不好吗,等于我们掌握了犯罪分子的DNA啊。”
  “问题不在于这个。”指挥长掐掉了烟头:“根据侦查员走访得知,在师大校园BBS上,已经将这个花贼称之为偷心盗圣,许多不明真相的女生甚至产生了盲目崇拜情绪,在论坛里po出了自己的各种无码走光、湿身照片,邀请犯罪分子前去采花——这是对我们警方最为严重的挑战。”
  “不仅是这些女生,在遭受荼毒的女生中,也有相当一部分对我们警方怀有抵触情绪,初步判定是有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而且据我们侦查了解,10月7日到13日这整整一周的时间,犯罪分子都堂而皇之的住在师范大学音乐学院舞蹈系的宿舍里,不仅将全系二十一名少女全部奸淫了一遍,更令其中九人怀孕,这是非常恶性的事件。”
  “哇,怀孕指数如此之高,不过我听说音乐学院里只有婊子和预备役婊子的区别,能保证都是那个家伙的种么?”
  “经过DNA鉴定,都是同一个父亲。”
  “哟,那家伙到底有什么魔力啊,能把那么多女孩子都哄上床而且还自觉地维护他?我家那娘们天天和我吵架。”
  “也许人家器大活好。”
  “可是这么多愿意倒贴的,也还真是罕见呢。”
  “或许使用了什么违禁的药物?”
  “目前医院方面表示没有发现这些药物存在的迹象。”
  “难道说真的是靠那个家伙的个人魅力?这个结论还真有些令人沮丧呢。”
  “那么多姑娘,总该有谁愿意站出来做一个画像吧。”
  “呵呵,她们现在最讨厌的就是我们警察了,甚至写信给市长要求我们别多管闲事,免得把她们的心上人赶到什么艺术学院或者其他学校去便宜了那些小婊子。”
  董若鸿就这么在一边坐着,直到指挥长点了她的名:“董若鸿,考虑到本案的特殊情况,准备安排你和付珊珊一起卧底到师范大学去,你们的身份后方部门正在协调,今天下午就去师范大学报道!”
  “是!”董若鸿起身行了一礼后便离开了会场——要去学校卧底,听上去还是很不错的事情呢,至少比去毒枭的老巢感觉要安全许多。
  “还是上次的那一套设备。”后勤大妈面无表情的递给她们一人一个盒子,看上去她似乎已经很久没有性生活了。
  “这个是塞到阴道里的。”付珊珊还是第一次穿戴这种设备,每一个都要研究好久:“这个呢?放在肠道里?不会一个屁崩出来吗?”
  董若鸿忍俊不禁:“放心好了,那个是紧急情况下才需要使用的,平时不用塞进去的。”
  “哦,原来是这样。”
  “我们应该打扮的像学生一点。”董若鸿看着化妆间里面的衣服:“这些都是太成熟了。”
  是啊,她们平时经常扮演什么OL啊妓女啊性奴呀,服装都是走的成熟路线,现在要潜伏到学校里面去,恐怕这些衣服都不好穿了。
  “我这里有几件可爱风格的衣服,姐姐你身材和我差不多,要是你不介意的话……”
  “那样就最好了。”董若鸿高兴地捧着付珊珊亲了一口,小姑娘的脸蛋刷的一下子就红了。
  师范大学虽然位于市区之内,但是却独享一片宁静的地域,学校和外界也没有明显的界限,只是一排高大的梧桐树标出了学校的地界。
  漫步在校园内,真的能够处处感受到那种不一样的青春气息。这里的女生们娴静、优雅而且饱读诗书,那种烟行媚止的女神气度,让两位卧底的女警不由得深感自惭形秽,以至于对那位传说中的花贼产生了更为强烈的愤恨:他一个人就糟蹋了这么多美丽优雅的女性,真的是太可恶了。
  董若鸿已经25岁了,再扮本科生就不太像,所以给她的身份是汉语学院某位导师的助教,而付珊珊才21岁,所以她摇身一变,成了汉语学院中文系的大三学生。
  之所以选择中文系,是因为根据调查发现,目前已经惨遭那位花贼毒手的有音乐学院、外国语学院、商学院和理化学院。接下来最有可能的就是师范学院的第一大学院汉语学院,其中中文系是女生平均颜值最高的一个系,所以指挥部决定把付珊珊安排到这里来。
  在先去和未来的“同学们”搞好关系之前,董若鸿与付珊珊决定在校园里多转一会儿,了解一下现在大学生们有没有什么暗号,免得对不上切口露出马脚。
  和别的学校也都差不多,食堂位于中后居中的位置,距离教学楼和宿舍区的距离都差不多,食堂的门口有一个广场,广场上有许多壁报栏,由于不是吃饭的时间,所以浏览的学生并不多,董若鸿与付珊珊很随意的就走到一个壁报栏前看了起来。
  壁报栏上其实没有报纸,而是贴满了各种“失物招领”、“寻物启事”或者“社团活动通知”之类的招贴。
  “AV摄影协会本年度第六次活动通知:各位成员大家好,本学期已经开始,协会已经收集到了各位成员于暑期自拍自导的AV作品共计三十余部,经过评审委员会的评审决定推选其中15部入选全市大学生AV作品大奖赛(列表见后)。为提高广大成员的拍摄水平和创作理念,本协会特邀请市AV协会著名制片人王忠阳先生来我校举行专题讲座,讲座时间为……”
  “色影师协会诚招阴部模特——你还在为没有姣好的面容而发愁吗,你还在担心腰身不够细吗吗?没有关系,本协会现面向全校女生招募阴部模特,只要你私处够别致,够独特,我们都喜欢。请有意者即刻前来本协会报名,一经录用,酬劳优渥。”
  “卵子拍卖——本人谢晓芳,现年19岁,智商125,身高165cm,样貌身材如图,现因生活困难,出卖卵子一枚,诚征有实力的男士助我一臂之力,我将还你一个健康聪明的宝宝。”
  董若鸿快速地浏览了一遍,大致不过是一些缺钱用的女生妄想能够找到个有钱的老板给他生个孩子来缓解自己的经济困境,只是现在的经济环境似乎都不太好,连妓院的招聘广告都堂而皇之的达到师范学院内了。
  “高薪诚聘:天奴娱乐会所诚聘18-23岁年轻貌美女士,待遇优渥,不限处女,有无工作经验皆可。有意者请来电咨询。”
  “红玫瑰援交俱乐部诚聘18周岁以上貌美女士,要求身高165cm以上,持有娼妓从业资格证。有额外技能如舞蹈、器乐、瑜伽等为佳,有意者可来电咨询……”
  “师姐,你看这个。”付珊珊忽然一指某张布告,只见上面用娟秀的字迹写着:“关于所谓花贼事件的严正说明”
  这篇声明的内容和董若鸿在作战指挥室里听到的相差无几,乃是那些被花贼奸淫过的女生们表示自己乃是心甘情愿的表白。连那些财物也都成了她们赠与情郎的定情之物。
  董若鸿看了不由得连连摇头:“真是的啊……坠入爱河的女生都不知道上当两个字怎么写。”
  让她感兴趣的是,告示的结尾有密密麻麻的数十个签名,看上去都是那些被花贼奸淫过的女孩子的姓名。
  正在她们准备离开的时候,一位戴着眼镜,梳着麻花辫儿女生走了过来在那张布告的后面也掏出水笔签上了自己的芳名:司琪
  董若鸿看了她两眼,只见这个女孩儿面容清秀,一派清纯,胸脯虽然大的客观,但是去并没有什么风骚的味道,一看就是个好人家的女儿。不知道怎么也成为那花贼的受害者。她下意识地就拦住了司琪姑娘:
  “同学,你好。”
  “嗯,有什么事情吗?”
  “啊,是这样的。”董若鸿尽力笑的可亲:“我们看到你在这个联名信上签名了……你也是和他有过关系了?”
  司琪点点头,显得有些害羞:“虽然这样有些丢人,但是能够有这么多姐妹,我也很开心。”
  “那能不能和我们说说呢。”付珊珊插嘴道:“我们……一直都听说,但是还没有……见过他呢。”
  “你们是哪个系的?”
  “我们都是中文系的。”
  “哦,我是理化学院化学系的。”司琪按了一下被风吹起来的布裙:“我们找个安静地方好吗?这里……光天化日的,好害臊。”
  ………………
  这个故事要从赵家姐妹——美术系的赵家姐姐赵馨儿那天和在师大附中读高二的妹妹赵灵儿在学校西北角的林子里写生。
  那时候真是六月份的天气,姐妹俩都脱得一丝不挂,在林间空地里互相做着模特。正当姐妹俩在画架前做着精彩的艺术创作的时候,忽然有人哼着歌儿走近了来。
  “好漂亮的一对姐妹花啊。”来人一眼就看到了无遮无掩的这一对少女。姐姐妹妹都充满了艺术气质,在这碧草芳树之间,恍若是森林女神一般。
  赵馨儿打量着来人,只见对方是一个三十多岁微有短髭的汉子,样貌极为平凡双眼中却有一种不同寻常的光芒。
  “你是什么人?”
  “我?一个路过人。”男人走过来站在姐妹花前两三米左右的距离:“哦,在画画吗?画的真不错啊。”男人似乎并没有在意这两位一丝不挂的少女,却把注意力集中到了画作上点评了起来。
  这让赵馨儿感到有些羞恼,毕竟她很以自己的容貌和身材为傲,但眼前人竟然对她纤毫毕露的娇躯看也不看。然而同时,对方评价她的画作却又让她感到那么一丝丝美滋滋的。毕竟人都是渴望表扬的。
  “大叔,那我的画儿呢?”
  赵灵儿也忍不住要这位陌生的男子来点评自己的画作,可是他却对着小姑娘露出一丝男人才有的微笑:“小妹妹啊,大叔还是对你的乳房更感兴趣哟。”
  赵灵儿脸蛋蓦地一红,却挺了挺发育中的酥胸:“真的吗?”
  男人的手在她那苹果般的青春玉乳上上下其手:“呵呵,好软,让大叔再揉揉。看奶头的色泽你还是个处女呢,难怪这么敏感。”男人对少女满怀羞怯地挣扎早有预料,他一手把握住她的右峰,把乳山顶端那颗嫣红可爱的乳头来回抚弄着,“不过,大叔绝对不会亏待你的。来,闭上眼睛,待会开苞的时候保证你爽的自己都不相信。”
  也许是男人的话起了作用,或者是赵灵儿根本就没准备认真地看,反正刚才还紧紧夹住的大腿现在却酥软无力的左右大开。男人满意的在她通红的脸上吻了数下,然后开始抚摸少女的茸毛初生的阴部,并把手指尝试性的探入到那玉溪深处。他的手顺着她水嫩修长的玉腿轻柔缓慢地进入到谷地中,拨弄着敏感而火热的花瓣,把她最羞人和隐秘的地方撩拨的完全无法合拢。
  半推半就的少女跪倒在姐妹俩聚餐时铺在地上的毯子上,一如生理课本上教学的标准姿态一样撅起屁股,分开玉腿。只是这一次不再只是课堂测验时的演习,而是真刀实枪的实战了。激动地少女玉股战战,而男人也已经把他蓄势待发的肉棒掏了出来。在玉液潺潺的粉嫩肉缝里简单的研磨了数下,就粗暴的闯入处女紧窄的门户。
  只听“噗嗤”一声,势如破竹的肉棒已然贯穿了薄薄的处女膜!那又粗又长的肉棒居然在一瞬间便完全没入赵灵儿的身体!他一边受用着处女特有的紧窄和青涩,一边疯狂的揉搓着少女娇嫩的双乳,肉棒更是凶狠的狂插猛干。如此上下结合,仅用几分钟就将刚破瓜的赵灵儿送上人生中第一次快美的高潮!一大股磅礴的玉液混着落红的贞血汹涌而出,沿着她修长的大腿不停的滴落,把身下都浸湿了一大片。
  守在一边的姐姐赵馨儿都看痴了,她目不转睛的盯着两人的交合处,红红的面庞更是娇艳欲滴。同样也是一丝不挂、赤裸着娇躯的她情难自禁的将纤纤玉指伸向自己的玉洞,开始抠挖那似乎已经潺潺流水的溪谷。
  在无意识中,赵馨儿胸前那一对半球形的诱人玉乳正垂在半空中淫荡的摆动,就连高高翘起的圆臀都在无意识的扭动震颤着……她无比渴望男人的肉棒,尤其是那一根正在妹妹的肉体里来回冲刺,大力挞伐的肉棒!
  赵灵儿虽然只有二八年华,稍显稚嫩的阴道特别紧狭,现在却勉力容纳吞吐着那根雄壮伟岸的肉棒。她那青春娇美的少女胴体在狂热的性爱中不停的战栗抽搐着,时而紧皱、时而舒展的秀眉显示着她心中的激动和不安。
  “啊……姐姐,我好舒服……我要上天了!”少女娇憨的声音,显示出她已经快要抵达天堂的边缘了。男人减缓了抽插的频率,却加大了冲刺的力度,每一次的深入都在少女那鲜嫩的玉臀上发出“啪啪啪”的撞击声。
  一阵拖得长长的娇吟之后,赵灵儿软瘫在地上,迷离的双眸好似看见那个男人正一步步的走向自己已经情欲高涨、双腿主动张开了的姐姐……
  这就是花贼在师大校园内的第一次出现,此后他便好像是食髓知味一般,流连于这鲜花怒放的花园不肯离去。
  短短的数月,他便“祸害”了数以十计的黄花闺女,还播下了不知其数的种子——毕竟自从警方开始介入调查之后,姑娘们便不再愿意登记宣告自己肚子里的孩子的爹是个“犯罪嫌疑人”。只能说目前有十六个孩子的爹确定是这位风流花贼,或许在某个没有声张的宿舍里还有若干位珠胎暗结的女孩决心要保守这个秘密呢。
  现在的社会风气便是如此,女孩们十四以后便陆续被师长、同学、好友或者其他什么人开了苞,有那没经验的女孩十五六岁就瓜熟蒂落怀抱着娃娃拍高中毕业照。等到大学校园中,那校医院的妇产科绝对是床位利用率最高的科室,据一项调查显示,约有60%的女生会在大学的四年里生下头胎婴儿,大概35%左右的会在大四的时候生下或怀着第二胎。
  随便在校园里走一圈,就看见不少幸福的妈妈推着婴儿车去上晚自习,还有不少面带微笑地准妈妈三五成群的走在梧桐树荫下,两位都还没有品味过生儿育女的幸福的女警也深受这种氛围的感染,左顾右盼的恨不能找一根活力四射的肉棒来给自己满满的射上一回。
  “前面就是我们夜翼大人后宫团的聚会地点了,抱歉你们不是夜翼大人的后宫团,所以不能带你们进去了。”
  司琪有些羞涩的对两位告辞后就进了那独门独院的小屋子,两位女警也没有想到在校园深处居然还有这样遗世独立的建筑,也算是开了眼界了。
  “这里面一定有很多机密。”付珊珊很紧张,她很想进去看看。董若鸿却比她老练许多:“不用着急,会有机会的。我们先去宿舍看看,熟悉一下我们的新舍友,或许那位所谓的夜翼大人会不请自来呢。”

  第十四节
  付珊珊住进了本科生公寓楼,而董若鸿则被安排到了研究生公寓之中,所谓花开并蒂,各表一枝。且先说董若鸿这边。研究生们都是三人一间套房,各有一个独立的小卧室,而公用一个大的客厅。要说有什么缺憾的话,那就是宿舍内的盥洗室没有热水淋浴,想要洗个澡消乏,只能去五楼的公用浴室。
  这间公用浴室,供应着研究生E区三个楼全部男女学生及付不起校外昂贵房租的助教们的沐浴需求。即便是夜里八九点钟了,也还有许多男男女女在池子里泡着,说笑着,打趣着,或者辩论着学业上的问题。
  董若鸿与她的新舍友安琪一起说说笑笑地顺着楼梯走向了浴室的大门。安琪是中文系研究生二年级的学生,同时也还是一个三岁幼女的母亲,孩子的父亲是学院里的一位教授——安琪的肚子里现在还有一个三个月的宝宝,也同样是他的种。
  “像是董助教这样漂亮的小姐,应该也已经有好几个孩子了吧。”
  董若鸿倒是不好意思:“其实并没有呢。”
  “啊?”安琪显得很诧异,现在的女孩子十几岁就开始有性生活,二十岁以上的几乎都是当过妈妈或者即将当妈妈的人。像董若鸿这样二十多了还没有孩子的真的不多呢。
  “自己都养不活呢,哪里敢生孩子。”
  “哎呀,生孩子有补助的啊。”安琪一路走一路和她算账:“我现在有一个孩子,每个月多300块钱的育儿津贴,你没有孩子还要多交17%的单身税,这样多不划算啊,赶紧找个男人,生个宝宝吧。”
  说着,两个女孩走进了浴室,和大部分的公共浴室一样,这里也是一个男女混浴的浴室:青春洋溢的少女们挺着颤颤巍巍的娇嫩玉乳在一群大老爷们之间嬉戏打闹,一丝不挂的白嫩胴体夹在古铜色的矫健肌肉之间走来走去。
  董若鸿找了个自己中意的地方开始脱衣服,安琪穿得是宽松款的睡衣,三下两下就脱得干干净净,她虽然是生过一个孩子的母亲,但腰肢仍然纤细,仿佛还是少女一般。
  “我好啦。”董若鸿把丝袜卷起来和内衣一起锁在储物柜里,挽着安琪的胳膊,一起亲亲热热地走进厚厚的隔热帘布后面的浴池里。
  虽然才是初秋,但泡澡是不分季节的,热气腾腾的水池里仿佛是下饺子一样,白花花的肉体翻滚着,好像是水开了一样。
  董若鸿在池边试了试水温,开始用毛巾蘸了水往身上去抹。安琪跨坐在池子边,一只脚泡在热水里,另一只脚还踩在地板上。她从自己带来的小篮子里拿出一个水瓢来舀水,然后浇在自己身上,从脖颈背后浇下来,然后浇在双乳上,她得意地冲刷着自己挺拔的双乳,用力地搓着那一对可爱的让人忍不住就想要咬上一口的樱桃。
  安琪正洗得带劲呢,不免动作就有些大了,舀水的时候胳膊恰好撞着了一个路过的男生,热水几乎都洒在了他的身上。
  “妈的没长眼睛啊!”男生张嘴就骂,但等看清安琪那娇美的容颜之后,骂声就旋即转化为了淫笑声:“嘿嘿,小娘们长得不错啊。哥几个过来看看,素颜也有这模样,真是不赖啊。”
  从池子的另一头又走过来两个男生,一个壮得好像是狗熊,全身都长满了体毛,另一个这是一个瘦高的麻杆。
  那个淫笑的男生一边猥琐地把手伸向安琪的奶子,一边招呼兄弟们过来把她围住,周围在洗澡的人看到这一幕却都没有一个声张的,反而都有溜之大吉的样子。董若鸿此刻已经下了水,正在水里泡的舒服,根本没有留心到这里发生的事情。
  “这奶子够挺的啊。张哥”麻杆也伸手上来摸了一把,同时对那个招呼自己来的好兄弟道。安琪低着头,任他们猥亵着自己乳房,还夹着奶头又戳又捏,心想他们闹够了就赶紧走吧。
  却谁知,这三个家伙正好今晚没事儿干,本来就是想要出来找几个姑娘玩一玩的,这下安琪可是送上门来的玩物,岂能随便就放过?说起来,这三位爷也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师范学院里也是一大公害。
  刚才那个被安琪用热水浇了的男生,名叫张葛,俗称张哥。家里老头子是个参议员,就连校长也不敢把他怎么的。大一那一年就把师范学院所谓的十大美人教师和十大美女学生全都日了一遍,还给每次操逼的经历都拍了照片、录了像挂在自己的个人博客上,引来了不少的点击。
  狗熊一样的家伙,姓李名叫海子,是个体育特长生,专业是橄榄球,其实更擅长的是打架。
  至于那位瘦高个儿,人如其名,就叫高绍。每次张葛发在网上的那些激情视频和照片都是他亲自操刀拍摄和剪辑的。
  这臭味相投的知己三人,文学院里轮奸过女助教,美术系里给模特们拍过全空写真,在食堂前的公告栏上把一对双胞胎姐妹当众开苞,还把她们带着处女血的内裤绑在摩托车后视镜上招摇过市。
  今天他们就盯上了肤白貌美胸大腰细的文学院美人安琪。
  “这奶子真他妈翘,快去给老子扶着墙站好。”张哥揪着安琪的奶头,准备先打一个第一炮。
  “求求你们了,不要,我怀孕了。”安琪听说过他们的赫赫威名,被他们摧残过的女孩,几乎都几天不能下床。安琪即便是不为自己考虑,也不能不为自己肚子里的小宝宝着想。
  “妈的,干你是给你面子,哪里来的那么多废话。”狗熊一般的李海子可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他在学校里第一次出名就是把一位外语学院的老师干得住院三周,此后一发不可收拾,连接把好几个系花干怀了孕。直到现在他仍然不停地沾花惹草,今天安琪也算是撞上了。
  “这娘们确实不错。”高绍随意地把毛巾搭在肩上:“你们把她干出水来,我给你们拍个浴室激情。”
  张哥把安琪拉扯到淋浴墙下强迫她扶着墙站住了,一边贪婪地用双手在她光洁的玉背和丰美的翘臀上四处游走着,一边用牙齿啃咬着美人的香肩,听着她痛楚的哭泣,似乎比什么都更令他兴奋。
  “放开她!”就在张哥的龟头将要破开安琪双腿间柔嫩的蜜唇的时候,董若鸿终于发现了不对头。她从池子里站了起来,也顾不得自己还是赤身裸体,指着围着安琪的三个男子汉:“欺负一个孕妇算什么本事!”
  “哟,这又是哪里来的小娘们。”李海子捏了捏拳头就要过来,董若鸿站在水中,等他跳了过来猛然侧身一闪,便抱住那熊腰重重的摔在水中。李海子虽然身沉力大,但头面都栽倒在水中,也不免胡抓一气。董若鸿松开他跳出池子来,赤足便冲到张哥身后,张哥只见眼前一个俏丽女孩袒胸露乳,还没来得及轻薄,便被她以一个擒拿压在了身下。
  “哎哟……”张哥见势不妙赶紧求饶:“女侠饶命,女侠饶命。我错了,我错了。”
  董若鸿压在他身上,膝盖顶着他的后背,双手将他牢牢擒拿住:“知道错了吗?还不赶紧道歉!”
  “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张哥连连给高绍和李海子狂使眼色,高绍也赶紧赔笑:“对不起,对不起,我兄弟只是想和这个小美人开个玩笑。”
  李海子站在水里也粗声粗气的道了歉。董若鸿心里十分得意,再看安琪也一副怯生生,惊魂未定的模样,便大模大样代替她接受了三人的歉意。
  三人吃了这个亏,在董若鸿把张哥放开之后便打算溜走。董若鸿却柳眉一竖:“就这样想走?”
  张哥小心翼翼的陪着笑脸:“姑奶奶还有什么吩咐?”
  安琪也道:“若鸿,就让他们走吧。”
  董若鸿却道:“不行,你们今天得把姐姐们伺候舒服了才能走。”
  高绍问道:“姑奶奶们要怎么样伺候呢?”
  “那当然是听我们姐妹使唤了。”董若鸿又回到水中泡着:“那个大狗熊过来,给姑奶奶擦擦背。”
  李海子这样的狗熊何时被一个小丫头片子呼来喝去的,他那狗熊脾气正要发作,却被张哥按住:“海子,去伺候一下这位姑奶奶,一定要她满意。”
  有了张哥的话,李海子也不得不先忍住一肚子的气,董若鸿坐在水池沿上:“快点儿,怎么这么磨蹭呢,还是不是个爷们。”
  李海子满腹怒气,拿着搓澡巾在董若鸿前胸后背一顿猛搓,把她胸前的两只白兔都搓成了红兔子。董若鸿还嚷嚷着:“今晚上是不是没吃饭啊,姐姐回头请你吃夜宵。”
  李海子心里那个气啊,真想把这小娘们按在身下狠狠地狂肏一百八十回,偏生这董若鸿仿佛是要戏弄他一般,还自己分开双腿,让他把自己的小屄内外都给洗干净。
  这一下子,李海子就算是有张哥的话也忍不住了。他把毛巾往水里一甩:“麻辣隔壁的,你这小婊子居然要老子给你洗屄……”
  话刚出口,董若鸿一把抓住他的那根粗屌用力一拽:“再说一个脏字,让你和我做姐妹信不信。”
  要害被人擒拿住,李海子也不得变乖。董若鸿冷哼一声把他推开,在水池里洗了洗手,挽起在淋浴头下大气也不敢出的安琪:“我洗好了,走不走?”
  两个女孩子回到外面,相互抹干了身上的水珠,换好衣服便回到宿舍。
  安琪将两人的衣服一并拿去洗了,董若鸿坐在床上,一边哼着小曲,一边给阴唇抹着保湿霜,正曾经在自己刚才的英雄救美之中的时候,忽然只见窗外黑影一闪。作为一个警察的直觉,董若鸿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冲到了阳台上:“谁!”
  可是外面似乎只有梧桐树摇晃的身影,刚才那个黑影却并不见了踪迹。董若鸿心里正在纳闷,刚要回头,却又看见了似乎有什么东西从隔壁的209宿舍的阳台上闪过的样子。
  董若鸿回头看看,只见209宿舍同向阳台的拉门半开。她心想:该不会是进了贼了吧?便也顾不得自己只穿了一件半罩杯的胸罩,便趿拉着拖鞋跑了出去来到209的门口:“喂,有人吗?”
  “谁啊。”一个个子不高,但很可爱的娃娃脸女生给她开了门:“有什么事情了吗?”
  “啊,刚才我在阳台好像看到有什么东西进了你们的房间……”
  “哦,是我们养的猫回来了。”女孩转身抱过来一只黑猫:“咪咪喜欢出去自己抓野味。”
  董若鸿松了一口气,她与那位只穿着t恤,下身也同样是真空的女孩随便聊了两句就准备回去——哎,就在她眼前,那208宿舍的大门却被一阵穿堂风给刮带上了。
  “哎呀,这下子可真糟糕。”她挠了挠头,自己身上除了这一件胸罩什么也没有穿,自然也没有拿钥匙。
  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下楼,去宿舍区外面的洗衣房找安琪,她出门的时候带了钥匙。
  虽然穿得这么简单有些尴尬,不过好在董若鸿都是做过妓女的人,心思一转,便也坦然了。
  她落落大方的走下了大门,和舍管的大叔说了一声——尽管好心的舍管大叔表示自己这里有备用钥匙可以帮她开门,不过董若鸿还是决定不麻烦舍管大叔了,因为她看见舍管大叔的小屋里,似乎是正在开内衣趴体的节奏,这样把人叫走很不好的。
  现在已经是秋天了,出了宿舍楼,半裸的董若鸿觉得还有些凉意,凉爽的夜风一个劲儿往她的小屄里面灌,弄得她想要掩住下身,却又觉得这样子似乎有些掩耳盗铃的嫌疑。倒不如就这样大步流星的走过去。
  洗衣房就在研究生宿舍小区内的1号楼的底层,走过去半分钟都不要。但董若鸿却没有看到安琪。
  “奇怪,人呢?”董若鸿在洗衣房里找了一圈也没找到,这时候一位戴眼镜的斯斯文文的男学生也注意到了她:“请问你是找安琪吗?”
  “是啊,你怎么知道。”
  男学生犹豫了一下:“其实,安琪刚才被一些……坏学生带走了。”
  “带走了?”
  “是的,是学校里那些骑摩托车的坏学生们——他们好像在玩猎艳游戏的样子。”
  董若鸿知道有一些流氓学生,会随机的抓一些无辜的女孩子去玩猎艳游戏——就是轮奸游戏——但是她不知道这种事情在师范学院也会发生。
  “他们把她带到那里去了?”
  “体育场。他们经常在那一块玩。”
  “谢谢,我……”
  “那里有公用自行车,你可以随便骑。”
  “谢谢。”
  董若鸿跑到自行车棚,果然那里停着很多没有锁的公用自行车。她匆匆推出来一辆便骑着上路了。
  体育场在校园的西边,那群人其实很好找,远远地都能听到摩托车马达轰鸣的声音,也不知道学校领导是不是猪油蒙了心,居然对如此扰民的行径都视而不见。
  在田径场中,十余位摩托骑士正围着与她们人数差不多的美女们发出狰狞的笑声,其中为首的正是那位张哥。
  这些被围的女孩子们,有从舞蹈教室里掳掠来的穿着白裤袜和黑色连体服的舞蹈系女生,也有从美术教室里拖出来的裸模,还有从去图书馆的路上强拉过来的双马尾近视美少女,也有从宿舍里被抢来的女生。其中,怀着孕的安琪与一位年纪不过十八九岁的小姑娘吓得浑身发抖,搂抱在一起。
  “哥几个,哥几个。”张哥嚷嚷道:“今天我们来玩一个有意思的。”
  “张哥你说玩啥。”
  “今天玩的游戏叫找处女。”张哥的目光不怀好意的从眼前这些女孩们身上扫过去:“今天谁要是在这里面第一个找到处女,就是今晚的冠军!”
  男生们一阵鬼哭狼嚎之后,有一个家伙扯着嗓子喊道:“要是没有呢?现在的娘们一个比一个骚,小学毕业了都他妈被人开苞了。”
  “那就继续找下去,直到找到为止!”李海子说话间已经发动了机车:“兄弟们,日起来啊!”
  惊慌失措的女孩子们四处逃散,轰鸣的机车追赶着这些仓皇的姑娘,就像是非洲大草原上的猎豹追逐羚羊一般轻松。
  男生强暴女神,最多只会被课以金钱赔偿——计算的标准是女神卖身的单价。而如果女神在反抗的过程中造成了男生的受伤,那么结果就是会被判刑。
  从最轻的强制卖身到终生为奴,一个漂亮的女孩子面对觊觎自己肉体的男人,最好的保护就是宽衣解带。
  李海子追逐到了一个穿着体操服和白色裤袜的女孩。他将她按在自己的机车上,女孩害怕地张开双腿:“我不是处女……我是婊子……”李海子并不听她分辨,硬是把阴茎插进女孩子还没有湿润的阴道里抽插了几下之后才骂骂咧咧的把她推到一边去:“妈的,果然是个贱货婊子。浪费老子时间。”
  他真要去寻找下一个目标,却看见前面一具白花花的肉体。
  董若鸿把身上唯一的胸罩摘了下来绑住了长发,以至于李海子看到她就和赤身裸体时几乎一模一样。
  “嘿,这是送上门来了的。”李海子朝着董若鸿猛扑过去,却被她灵巧地闪过,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一记手刀敲在了这个壮汉的脖子上。就听见他闷哼一声,便晕了过去。
  “废物。”董若鸿轻蔑地道,她走到那惊魂未定的女孩身边把她拿起来:“别怕,我送你出去。”
  她骑着摩托车把这姑娘送出了体育场,交给了一位热心的路人甲之后又赤身骑车回到了体育场中,这回,她可发现大事不妙了。
  “又是你。”她与张哥同时道。
  “哼,快放了这些女孩子。”
  “想要放了她们?当然可以啊,不过你既然这么想当英雌,可就要让哥几个先爽一爽。”张哥为首的汉子们嘿嘿一笑,从不同方向把她包围住了。
  董若鸿警觉地摆开架势:“你们再过来,我可就要不客气了。”
  “哼,你倒是有本事,就冲爷们几个来啊。”有一个没见过董若鸿本事的家伙,以为她也像那些姑娘们一样好欺负,一招饿虎扑食就想把赤身裸体的女警花压在身下为所欲为。
  然而,董若鸿一记抬腿,便把那厮踹出两米,让他来了个“屁股向后平沙落雁式”
  张哥冷哼一声:“弟兄们一起上,好久没见过这样有意思的丫头了。”
  众男人蜂拥而上,董若鸿连踢带打,侧身踹飞一个,又一掌推开一个,却有一人从她身后猛然扑过来,董若鸿猝然不防,被他按住肩头,其余的男生一拥而上,抬胳膊的抬胳膊,抱大腿的抱大腿,将这光溜溜的美人四体全部分开抱住,董若鸿被七八个男人抱着,这回是无论如何也挣扎不动了。
  张哥见董若鸿这回着了道儿,不由得笑逐颜开:“嘿嘿,我看看你这小婊子这回还能耍什么威风,哥几个儿,把这小妞捆起来带到咱们店头去玩个痛快。”
  男人们齐声答应,便分头扛着死命挣扎的董若鸿玩体育场外走去。另有一人问道:“张哥,只有这一个妞怕不过瘾,那边还有几个婊子也一同带去,同乐同乐如何?”
  张哥闻言大喜,便吩咐李海子带两个人从那些女孩中挑了些眉清目秀,胸大臀翘的标致妹子,一同带走。
  却说董若鸿被那些男人抬到一辆摩托车前,有人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了绳索将她胳膊反捆起来,绳索在她胸前掏出两个圈子,将那一对玉笋般的乳房勒得生疼。
  这还不算,他们中有一个短胡须的家伙是个捆绑女人的高手,他将董若鸿的一双小腿向后折起来,叫她双手握着双足,这招在绳艺届叫做“掌中金莲”。
  捆绑停当之后,他们把董若鸿竖着插到一辆机车后面竖着的一根钢管上。那钢管又粗又长,几乎完全插到了她的子宫顶部,董若鸿虽然下体疼痛不已,小腹内更是如同被穿刺了一般。但却咬著银牙,一声讨饶的话都没有。
  机车风驰电掣,来到师大外的一条路上——这条路就叫师大路。师大路上有很多平价消费的馆子和妓院,果然食色性也,不可偏废。所谓就地取材,师大路上的妓女,十个有八个是师大的女学生,还有两个是冒充师大女学生的。
  毕竟师大的素质在这里摆着,这里面做着皮肉生意的女孩子们,不但大多数能歌善舞,温婉贤淑,而且还有不少是诗词歌赋样样精通的才女。
  有人曾经哀叹古代那发达的青楼文化的失落,想当年,妈妈招徕客人说的是:“公子爷,这位琴操姑娘六岁学艺,琴棋书画无所不精,来,为公子弹一曲……”。现在的领班只会说:“老板,这小妞波大臀翘活好水多,来,老板摸一下她的奶子够不够软……”
  不过,这种失落的文化,在师大路上的怡红院、点翠楼这些妇幼着古色古香味道的青楼中仍然可见一斑,这里的女孩子们在三点式的性感内衣外穿着衬托的女子更加柔美的古装,也是本市红灯区中的一朵奇葩。
  不过,张哥这一群人并没有把他们的猎物带到这些正规的店里来,而是来到了一家鬼鬼祟祟,闭着大门,门口还有两个身高一米八壮汉的酒吧。
  他们把董若鸿等被捆的结结实实的女孩从钢管上拔了下来,抬到酒吧里面去。
  因为这酒吧弄得如此神秘,以至于里面只有几个稀稀拉拉的人,看那大金链子小纹身的,似乎一个个的都不是什么好人。
  “哟,这不是张三么。”一个胸口文着皮皮虾和带鱼的壮汉过来和张三击了一掌:“今天带了什么漂亮妞过来?”
  “别的都是普通货色。”张三不无得意地指了指董若鸿:“这个妞有点儿意思。”
  “是么。”皮皮虾壮汉打量了一下:“长的还标致,是没开苞的?”
  “不晓得,估计是个婊子。”张三笑道:“我看见她两次,都他喵的一丝不挂,估计是个婊子。”
  皮皮虾哈哈一笑:“婊子也行,来,哥给你留了个好货色。”
  说罢,他拍了拍巴掌,两个小弟推出来一个半裸的穿黑色长裙的女孩。
  “这丫头还是个雏儿,你拿去尝个鲜吧。”
  张哥大喜过望:“这妞可标致啊,谢了二哥。”
  皮皮虾哈哈一笑:“这妞可是有来头的,她妈是国际名模,叫什么周玉婷,她爹是个什么官儿……养了她十九年。全套伺候男人的功夫是无所不精,除了没开苞,那是一个积年的婊子。我花了好大劲儿才把她从闺房里骗出来。嘿嘿,不把这婊子的肚子搞大了,那就不算玩儿。”
  张哥一听也来了兴趣,他在那个处女的乳房上上下其手的摸了几把:“确实,这奶子又挺又翘,奶头也嫩的很。二哥,这开苞的时候可一定要拍照留念啊。”
  姑娘闻言想,吓得哭了起来,董若鸿在一边听得真切,也忍不住怒斥他们道:“你们这些混蛋,除了欺负女孩子,还有什么本事!”
  皮皮虾与张哥一起转头看去,只见董若鸿虽然一丝不挂,胸前的一对玉乳也被绳索捆的胀大变红,但却凛然一副不可侵犯的样子。皮皮虾不怒反喜:“果然是个有味道的婊子,老子喜欢……老三,你说,咱们今天先把这个婊子收服了怎么样?”
  张哥也翘起了大拇指:“甚好!先把这个婊子收拾的服服帖帖,然后让她在边上淫叫,给咱的开苞典礼助助兴。”
  皮皮虾一拍手:“来啊,把这婊子的奶子给我吊起来!”
  这种地下酒吧,平日就没有少摧残女孩子,各种刑具都是现成的,当即便过来两个小弟,将一对鱼钩从天花板上的暗格中降下来,然后一左一右,分别刺破董若鸿的胸前的两颗乳珠,慢慢地调紧鱼钩后面鱼线的长度,迫使她不得不踮起脚尖,若是不能包保持住这个姿势,那么乳头那种钻心的痛,就会让她感到什么叫做痛不欲生。
  弄完吊乳头之后,皮皮虾又吩咐道:“把上次那种没用完的痒痒水拿来,给她的骚穴和屁眼里面喷点儿。”
  一个小喽啰隐身而去,董若鸿虽然已经疼得泪眼婆娑,但却咬紧了牙关,决心决不能给警校的各位师姐丢人,这点儿折磨,比起她们曾经受过的刑侦特训还算不了什么。
  不一会儿,她感到似乎有人分开了自己的双腿,把一根冰凉的金属管子插进了阴道,抽送了几下之后,就拔了出来。她还没有来得及多想,管子就又被拔了出去,旋即便插入到她的屁股之中。
  那个喽啰一边把药水喷到董若鸿的体内,还不忘一边和自己的老大汇报:“这婊子的前后两个穴都挺紧的,待会儿干起来一定很爽。”
  喷过了药水之后,董若鸿似乎觉得自己的下阴有些痒痒的,阴唇内外都好像有虫子在爬一样,而阴道和屁眼里面,那些褶皱之中,也好像再被什么东西骚动一般,她感觉自己好像很空虚,很需要一根坚硬的东西来贯穿自己的淫穴。
  女人的小穴为什么叫做淫穴?她在中学的生理课上曾经问过老师。老师说:因为女人的小穴如果痒起来的话,就会变得无比淫荡。再贞洁的女人,也会立即变成婊子。
  她不相信,所以去报考了警校,因为据说警校里的警花姐姐们,都是要通过一门叫做“刑讯逼供”的课程才能毕业。为了拿到这门课的五个学分,女学员们要被打催乳针、针线封闭阴唇、赤足在烧热的铁板上跳舞……但最为艰苦的考验,莫过于将整根的洋芋塞进自己的阴道里——这种东西不仅粗大坚硬,而且会分泌一种奇怪的液体,让女人的下体奇痒无比。而女学员们在每天早上吃早饭的时候都会领到一根削了皮的洋芋,在教官的监督下把它插进自己的阴道,然后去跑操,游泳,进行各项体能锻炼。每天晚上,姑娘们才会被允许清洗自己的下身——所谓的清洁准备,其实就是排队在食堂外的洗菜池那里用一根橡胶水管把自己的阴道冲洗干净。一天下来,姑娘们的阴唇都肿的像是馒头一样了,但是晚上十点之前,她们还有整整三个小时的轮奸训练。轮奸她们的都是警察学校从看守所拉来的流氓地痞,这些家伙在看守所里早就憋得精力旺盛,每个人都龙精虎猛,而这一场轮奸训练对于每个女警学员而言,却又不过是无数个考验中的一个而已……
  董若鸿现在又回想起来自己十七岁那年在警校所受过的种种“惨无人道的”训练。自己的阴道中仿佛被无数只蚂蚁在噬咬一般。她还记得那年的结业考试,自己抽到的签是电击,警校特制的一种电击座椅,电极的一端贴着阴蒂,另一端插在肛门内,六种强度的电流,每种五秒,中间间隔五秒,一分钟完成一个循环,坚持超过5个循环及格,8个循环良好,12个循环优秀。董若鸿最后的成绩是21个循环。尽管到了第17个循环她就已经被电的小便失禁,尿液导致了电流循环短路,她的整个下体都被以最大的电流量电击了整整4分钟!
  尽管那一次的回忆并不美好,但是她现在无比渴望,现在有一个满功率的电击器,狠狠地电击自己的阴蒂,电击自己的阴唇,让它们不再瘙痒。现在她觉得自己的阴唇仿佛是自己会动一样,在自己的双腿间蠕动,摩擦着那颗敏感的阴蒂,让它变大、凸起、暴露在空气中。
  十二三岁的时候,董若鸿刚刚开始发育,乳房一点点的隆起,乳头也慢慢地突出于顶端。班上有淘气的男生会悄悄地摸她的奶头。特别是中午午休假寐的时候,她趴在课桌上懒洋洋的,似乎睡着了。夏天的天气热,她敞开着怀,又还没有养成穿戴胸衣的习惯,小小的奶头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前座的男生总爱蹑手蹑脚的坐到她身边,悄悄地过来摸她的奶头,还轻轻地捏一捏,并不疼,却有些痒。
  后来,上了高中,男生们的胆子也大了起来,在一些不善于课堂秩序的老师们的课上,他们不禁胆敢把手伸进女孩子的胸围中,去摸那两颗娇嫩的红豆,还敢把手伸进黑色的校裙里,去触碰芳草萋萋之地。
  在警校读书的时候,与她们一起训练的还有警犬。这些可爱的伙伴总喜欢钻到女警们的胯下去嗅探,甚至还用舌头去舔一舔。倒不是因为这些花季少女们不爱卫生有什么异味。而是因为诸如贩毒分子之类的坏人,总是喜欢把毒品塞到女孩子的私处妄图蒙混过关。
  所以,这些缉毒犬们在训练中就养成了看见穿裙子的女孩子就追上去闻闻她们的私处,舔一舔阴道的蜜水的“好习惯”。
  董若鸿拼命地回想着各种逸闻趣事,她紧紧地咬住自己的双唇,雪白的双腿交织在一起,如果此刻在她的胯间插进去一个柠檬,分分钟能给挤出来一杯蜂蜜柠檬水。
  还有陈菲姐……她的腿可真长啊。董若鸿曾经与她比过,人家的腿比自己硬是要长十五公分,真是超模的身材。难怪每次市局或者更高的领导下来视察工作,都会点名要陈菲姐去侍寝呢——有时候董若鸿也会被带上,一起去伺候那些大领导们。她并不喜欢这么做,同样是穿着三点式,她宁愿在街头做个流莺去套取小混混的信任换情报,也不想要在那金碧辉煌的大酒店里面讨好几个老男人。
  所以她下了海,做了一个真正的婊子。谁愿意花五十块钱,都可以在她身上驰骋一番威风,如果愿意多花四十,还能做个全套,让她捧着奶子好好伺候一番。
  “我果然还是一个婊子……为了钱,愿意让男人随便的糟蹋我的身子。”董若鸿痛苦地扭动着娇美的身躯:“我的小屄,在流着淫水……”
  就在她快要坚持不住,淫叫出声的时候,突然一声玻璃撞碎的声音传来。酒吧中正在欣赏她的淫姿浪态的众人齐齐望去,只见是一名带着快红色三角面罩的男人。
  “你是谁!”皮皮虾吼道。
  来人只冷哼一声:“护花使者!”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来人仿佛闪电一般从台上跳下,三下五除二的便将一众喽啰打倒,皮皮虾与张哥等人都大惊失色,趁着来人还没有攻上来,便赶紧丢下手下的马仔,从吧台后面躲避警察追捕的密道逃掉了。
  来人也不去追这些见风使舵的宵小。他先把董若鸿放了下来,只见她立即如同八爪鱼一般的搂住了他,死也不肯松手。来人挣扎了一下,只能先把她抱起来,然后对其他人道:“你们安全了,都各自回去吧。”
  这些从侥幸逃出苦海的女子相互帮助着解开了绳索各自逃命去了。来人抱着还不肯松手的董若鸿,只能苦笑一下:“看来,只好辛苦我一番了!”
  欲知来者何人,且看下回分晓。

  第15节
  且说这边付珊珊同寝室的舍友们都是一群涉世未深的萌妹子,寝室长大姐刘婷年芳十九,老二洁梅、老三洁莲与老四洁兰是一母同胞的三胞胎姐妹,老小是最为稚气,却偏偏胸最大的呆萌软妹玉茹,大家都纷纷表示,还是这个名字起的好:玉茹=玉乳。果然是奶子大。
  “哎呀,好烦人。”玉茹在书桌前诉苦:“下一周就要交作业了,我还没有写呢。”
  “什么作业啊。”付珊珊一边晾衣服,一边问道。
  “最难忘的一次野外露出。”玉茹托着腮,一副好为难的样子:“写作课的老师布置的作业。”
  “这很难写吗?”
  “人家还是处女耶。”玉茹红扑扑的脸蛋最可爱了:“野外露出神马的,一次也没有,哪里来的最难忘。”
  她歪着脑袋看着周围忙碌的姐姐们:“姐姐、姐姐……你们都写好了没有啊?借我抄一抄好不好?”
  “抄作业是会被助教发现的。”洁梅在上铺伸出头来:“他会啪啪啪打你的小屁股的。”
  “哎,我有个主意哎。”付珊珊鬼主意最多:“既然小玉茹都没有试过野外露出调教,那肯定是写不好的。不如我们客串一下,带她去野外露出调教一下吧。”
  “喵呜,不要。”玉茹缩在椅子上:“外面黑漆漆的,好怕人的说。”
  “那要么明天白天带你出去野外调教?”大姐也坏笑起来:“明天咱们姐妹六个,一个都不许跑,来一场集体野外调教吧。”
  付珊珊动了兴致:“这个主意好,明天早上一早就准备?”
  尽管还是个纯洁的处女的玉茹表达了自己最强烈的抗议,但是五票对一票,压倒性的通过。
  第二天一早,大姐便把姐妹们都叫了起来:“这一次我们玩团体对抗赛。我、姗姗还有玉茹组成一队,洁梅你们姐妹组成一队。比赛的规则很简单,大家每人带上一只马克笔。然后我们每人选一件衣服,从走出宿舍楼的那一刻开始,比赛谁诱惑的男人最多,谁就获得了胜利。”
  “笔是做什么用的呢?”第一次玩这种游戏的玉茹举手问道。
  “每当你被一个男人日过之后,就请他在你的身上写下臭婊子、母狗之类的话。晚上六点钟之前回到寝室,我们来数一数,看哪一队身上的字最多就算赢了。”
  “哎呀,好丢人。”玉茹吐吐舌头:“人家还是处女呢……还不想被开苞。”
  “嘿嘿,今天正好去你的男神的宿舍,恳求他用大鸡巴给你的小穴开苞啊。”洁莲笑道。
  大姐清了清嗓子:“当然,按照惯例,每人只能穿一件衣服,这次,我们就让玉茹先选吧。”说着,她指了指自己身后的床上:“除了这床上的东西,别的都一律不许穿。”
  玉茹看过去,不由得大吃一惊:“啊,这些东西,怎么穿得出去啊!”
  原来床上,并没有什么正式的衣服,只有一根猫尾肛门塞、一条黑色的蕾丝内裤,一件玫红的半罩杯乳罩、一条半米长的丝巾、一双肉色长筒丝袜以及一根点缀着一些流苏的宽腰带。
  只穿着这些衣服出门,对于玉茹而言显然是过于刺激了。她挑了半天也没能下决心。还是洁梅帮她说话:“要不,看在玉茹还是个处女的份上,允许她多穿一条内裤,你再挑一件别的吧。”
  玉茹想了想,挑了那个乳罩,然后付珊珊选了肉色长筒丝袜。而三姐妹从小到大分别选了:蕾丝内裤、宽腰带和肛门塞,而大姐刘婷就拿了那方丝巾。
  姐妹们装束停当之后,便各自出了门。玉茹虽然穿得最多,却也是最为害羞的,非要躲在两位近乎一丝不挂的姐姐身后。付珊珊虽然在警局的时候是个挺害羞的妹子,但是出来卖屄多日之后,也对这样的裸行有些见怪不怪了。
  付珊珊一手托着乳房,一手拉着玉茹。还摆出一副大姐姐的架势来教育小妹妹:“姐姐虽然只比你大几岁,但是什么样羞耻的衣服没有穿上街过。”
  刘婷把丝巾缠绕在修长的鹅颈上,她的身体健美而微微有些黝黑——其实是去年暑假在海滩边玩儿留下来的小麦色。一对D罩杯的丰乳虽然微微有些下坠,但却随着她的步伐划出美妙的圆弧,若不是师范学院的女生太多而男生太少,想必此刻路上一定有不少男生在对她行注目礼。
  “今天可是玉茹妹妹的大日子。”付珊珊兴致勃勃的道:“又是周六,我们不如上街去浪一浪吧。”
  “好啊。”刘婷拉着玉茹:“我们去市区耍一耍吧。”
  玉茹被她们不由分说的拽到了校门口,嘴里还在嘀咕:“可是……我们都没有带钱啊。”
  “啊呀,我的小妹妹。”付珊珊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我们可是女孩子,为什么还需要带钱呢,我们自己的身子就是钱啊。”
  说着,付珊珊叫来了一辆出租车,老司机看了看她们光溜溜的身子,指了指刘婷:“奶子最大的坐前面。”
  三个姑娘上了车,老司机递给刘婷一部手机:“自己拍,别停下。”
  随着这台破车的发动,刘婷把手机的摄像头打开,对着自己的小穴开始温柔地按摩,她的手指勾动着潜藏在花瓣之下的阴蒂珍珠,耐心地抚摸着那颗可爱的小豆豆,她翘起双腿,手机的摄像头对着女孩下身的那条裂缝,手指灵巧地搓揉着,挑逗着,直到那里泉水汩汩,女孩的娇喘也在狭小的车厢里回荡着。
  当老司机把她们送到了城中最繁华的商业街海华街的时候,淫水已经把刘婷身下的坐垫湿透了巴掌大的一块。而老司机的手机记忆卡也几乎全满了。
  “谢谢师傅。”刘婷把手机还回去的时候,还让他在自己的奶子上摸了两把,这才有些步伐不稳的走下来。
  “我们先去喝点儿吧。”付珊珊担心她会脱水,这也是她卖逼得出来的经验。如她这样经常锻炼的女警,一晚上接二十回客人完全没有问题,只是需要及时的补充一些水分即可,运动饮料是最好的选择。
  付珊珊看见边上有一家小超市,便走了进去,对着店主打招呼道:“老板,我可以用身子结账吗?”
  老板看了一眼她白嫩的娇躯,点点头:“自己选吧。”
  付珊珊选了两瓶运动饮料,还有一瓶果汁,刘婷又拿了一根巧克力棒。付珊珊把东西交给老板:“老板,你要怎么日我呢?”
  “扶着柜台。”
  老板从柜台里面出来,松开裤腰带。他让付珊珊扶着柜台,撅起屁股。女警在光天化日之下对着一个陌生的男人露出私处,若是在短短的两个月之前,她还不相信自己会这样淫贱。但是经过一个多月的卖逼生活,她已经习惯对着陌生人分开大腿,露出私处,然后迎接一根又一根陌生的阴茎进入自己的阴道。
  老板扶着珊珊的腰抽送了片刻之后就射了出来,付珊珊帮他把下体清理干净之后拎着装满了精液的安全套扔到了门口的垃圾桶里。
  转而,两位大姐姐对玉茹说道:“看见了吗,其实做爱就这么简单。”付珊珊还给她看了刚才请老板写在自己大腿内侧的“淫贱小母畜”五个黑字,看着还是纯情处女的玉茹脸红耳赤。
  一边喝着饮料,姑娘们一边手挽手逛着街,街上来来去去的时尚美女真不少,有的只穿着裙子而露出一对饱满乳房的,也有穿着上衣却真空下身的。当然还有一丝不挂,却在屁股里插着一根猫尾或者狗尾巴的妙龄少女,林林总总,不一而足。
  刘婷用自己的身体为大家买了午饭,又在一个公交车站台那里扶着一根柱子翘起一只腿,让等候公车的男人们先上一下这辆免费的公车。
  不过半个多小时的时间,她已经收集到了五个不同字样的签名,这种签字笔的墨水很特殊,除非用高度的酒精清洗,否则不会褪色或消失。所以当她走在街头的时候,乳沟还有腰腹上的那些“母畜”、“贱婊子”之类的话语可谓是熠熠生辉,在阳光的反射下格外明显。
  付珊珊的小穴里塞着一根油光可鉴的烤肠,那是一位突发奇想的烧烤摊主送给她的——免费送给三位姑娘每人一根新鲜火热的烤肠,只需要她们中的一人将额外的一根塞在自己的小穴里然后拍下来。
  付珊珊如约履行了自己的义务,但是她却不想把它拔出来。她就这样带着那根粗粗的热热的家伙离开了烧烤摊,让全步行街的人都看见这位窈窕的姑娘的下体中塞着一根粗壮的烤肠。
  “啊,真的蛮舒服的。”付珊珊走了几百米后在路边的长椅上坐了下来,烤肠的油水和姑娘的淫水混合在一起滴落。
  她的阴唇被露在外面的小半截烤肠分开,而她的手指还在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那根竹签。
  “我们可不要光顾着自己舒服啊,今天的重头戏可还是玉茹妹子啊。”刘婷看着沉醉在手淫中的付珊珊道。
  “是啊。”付珊珊醉红的脸颊上浮现出迷人的微笑:“不过既然是开苞,还是一定要弄得盛大一点才好啊。”
  “我在那边看到有开苞俱乐部,不如带玉茹去那里看看吧。”
  “这是一个好主意。”付珊珊拍掌道,两位姐姐就这样不由分说的决定了下来。
  在一座商场的五楼,是一家落成不久的开苞俱乐部。顾名思义,这家俱乐部的主题就是提供各类处女来满足那些有处女癖好的男人。
  “如果您愿意将自己的初夜贡献给我们的会员,本俱乐部将向您支付300元的劳务费。”前台的小姐笑容可掬的介绍道:“当然您如果不是处女也没有关系,您可以收到50元的劳务费。”
  付珊珊道:“我和她不是处女,所以我们也不收费,只想请客人们在我们的身上写下这样的词语可以吗?”
  前台小姐看了一下,点头表示同意:“这样当然可以——那位小姐是处女对吗?我们为您安排一下检测后就给您分配会员。”
  “请把我们分配在一起吧。”付珊珊请求道:“我们希望看着她被开苞。”
  “好的。”前台小姐道:“有很多母亲也是带着女儿来开苞的,她们也都提出过希望母女共侍一人的请求。”
  不一会儿,三位女孩都被光溜溜的直接带到了一间包房里。只见里面坐着一位五十多岁的老者。领她们进来的服务生对着老者鞠了一躬道:“抱歉让您久等了,这是您点的处女,在校大学生。另外两位是免费赠送的赠品。”
  一个小时之后,付珊珊与刘婷扶着刚刚被开苞的小玉茹有些艰难的走出了俱乐部。
  “没想到这老头还真猛。”刘婷把劳务费用自己的丝巾卷好了塞在阴道里面。付珊珊也觉得自己的下体有些红肿了的疼。
  “我想回去了。”玉茹捂着小肚子道。她被那个老头满满的内射了三回,包括在两位姐姐身上抽插之后的,也都射入到了她的阴道里。而且根据玉茹的推算,这几天正好是她的危险期,说不定下个月她就知道自己要做妈妈了呢。
  刘婷看看自己和付珊珊,以及那个老头刚刚在玉茹的乳房上签下的“骚婊子”三个字,不禁有些犯愁:“咱们身上的签名还太少了啊。”
  付珊珊倒是有一个妙计浮上心头:“我知道一个法子,分分钟就能让我们赢了这一局比赛。”
  三位姑娘打了个的来到了“七仙女”妓院。正是各家妓院刚刚亮起粉灯的时候。谢晓晓带着碧云和翠云两个姑娘正在门口拉客呢、碧云与翠云穿着古时候的汉装,却学着妓女们把胸口开的老大,饱满的雪乳若隐若现,任凭是谁看了都要流口水。而谢晓晓则穿着那天董若鸿穿过的爆裂旗袍——胸口的位置开了两个仿佛是撕开的扣子,乳头和乳晕都从衣服里面露了出来。
  “晓晓,拜托你一件事情好吗?”
  “什么事情啊。”
  “能让我们在这里挨上几回肏么。”付珊珊鼓起勇气道:“我们不要钱的,只要肏过之后在我们身上签个字就好。”

  第十六节
  世界上最美的花是什么花呢?
  有人说是玫瑰,那是期待爱情的少女。
  有人说是康乃馨,那是喜悦的看着女儿成长的母亲。
  然而,在男人们的眼中,最美的莫过于母女花。
  丰腴的母亲,与青涩稚嫩的女儿,一起在男人的胯下婉转承欢,双双被送上性爱的高峰,最终一起挺着日渐丰满的肚子,这种美妙的场景,不仅充斥着各色的电视剧和娱乐节目,就连在医院里,也有招贴画宣传母女同孕的好处。
  “母亲亲身示范,与女儿一起怀孕,不仅可以为女儿消除怀孕的紧张,有助于女儿度过初次怀孕的不适期,更可以增加母女的姐妹感情,尤其是当母女为同一位男士怀孕并生下宝宝。”慕容璃翻过来彩页来:“盛大母女趴体,精英男士到场。呵呵,广告居然做到老娘这里来了。”
  现在的七仙女,姑娘们是越来越多了,不管是喜欢母女花还是想要姐妹花的,都能找到自己心仪的货色。而且馨灵的肚子一天比一天大起来,老板娘已经开始打“孕味”的主意了。
  “我和宁宁出去送外卖了。”若颦牵着女儿的手和懒散的躺在沙发上看杂志的某人打了一个招呼:“网上预约好了的。”
  “哦,知道了。去吧。”
  现在的网络真是发达,各色视频网站上满满的都是大学生们的激情自拍以及色情女主播的真人秀,而叫鸡网站也经过几轮搏杀和洗牌之后树立了两三家大牌子。慕容璃她们这样的小妓院是没有本钱和技术自己做专门的网站的,如果有客人想要点餐,倒是可以通过如“千度外卖”或者是“团嫖”之类的专业网站来选择自己心仪的妓女。
  若颦母女俩在团嫖上被点过好几十次了,几乎每一次都是满分的好评。还有好几位回头客几乎每一周都要点她们母女出来消费。
  现在这个世道,妓女太多了,虽然若颦母女都有着不输给电影演员的容貌,但是市场行情在那里,内射一次也就几十块钱的收入,才够一碗盒饭的价钱。即便是母女同床的代价,也不过两百块钱而已。而且如果是上门服务的话,也就最多加收二十块钱的交通费。
  今天她们跑的场子有点儿远,坐公交车花了快四十分钟才到地方。宁宁还忍不住嘀咕:“幸亏没有打车,不然还不够车钱。”
  若颦牵着女儿,按图索骥的找到地方,那一座老式的筒子楼,周围有些破败。母女俩四周打量了一下,觉得这种地方应该要再加50%才行-万一被强奸了,可就是一笔损失啊。
  找到门牌号,若颦按响了门铃,不多时,一个十七八岁的毛头小子过来开了门:“你们是网上的婊子吧。”他打量了一下母女俩:“真的是母女?”
  “货真价实。”若颦也看着少年:“是你叫的我们,还是你家大人?”
  少年没有答话,只让开了路:“进来吧。”
  母女俩进了门,只见这屋子里有几分杂乱,可乐瓶子和方便面的箱子胡乱的堆在有些脏兮兮的墙角。沙发已经旧的看不出颜色来了。
  从里屋又走出来几个小年轻,一个光着膀子,胸口还纹着皮皮虾,两个穿着黑背心,胳膊上都纹着带鱼。
  “就是这两个婊子?”光着膀子的打量了一下母女俩:“还行。”
  “你们四个啊。”宁宁壮着胆子问道:“那要加钱。”
  “加钱?”一个黑背心显然不高兴了:“说好了两百块的,母女双飞。”
  “可是这是四个人啊。”
  “多给她们五十吧。”老大倒是蛮豪气的样子:“做不做?”
  若颦一想,来都来了,要是不做,这一来一回还要倒贴公交钱,更不划算。她便道:“你们这儿太远了,多加十块交通费吧。”
  “行,两百六就两百六。把哥几个伺候舒服了,说不定还有小费。”
  商量好了价格,若颦和宁宁母女俩便开始准备脱衣服。
  “脱得慢点儿,让哥几个看得清楚点。”
  男人们的要求总是格外多,但若颦和宁宁其实早已经习惯了。母女俩站在客厅中间的餐桌上,男人们围着她们坐成一圈,隐约已经可以看到她们裙下若隐若现的风光。
  若颦帮着女儿,宁宁帮着妈妈,缓缓地解开了连衣裙挂在脖子上的系带,然后在圆桌上小心翼翼地转着圈,一点点的露出她们那完美的酥胸。
  “好翘的奶子!”男人吹起了口哨,母女俩的乳房相互触碰着。玫红色的乳头与粉红色的蓓蕾碰撞着,白色的乳汁顺着曼妙的胴体滴落下来。
  随着女体的暴露,男人们的喝彩声越发响亮。女儿握住母亲丰满的乳房,一松一握之间,激射出的奶水仿佛是丰沛的喷泉。
  若颦的双手缓缓地勾下女儿的蕾丝内裤,将亲生女儿的羞处暴露在这群陌生男人们的眼中。
  “各位大爷。”她柔声道:“这是我亲女儿的屁股,白不白?”
  “白!”
  “翘不翘?”
  “翘!”
  她扬手在女儿的香臀上拍了一巴掌:“脆不脆?”
  “脆!”男人们已经压抑不住体内的洪荒之力了。他们纷纷解下裤头,露出雄赳赳的重型火炮,从四面八方对着小圆桌上近乎赤裸的母女俩开始撸动起来。
  “娘。”宁宁娇声道:“又打女儿的屁屁,难道女儿不乖么?”说着,她还仿佛很委屈的样子爬下了桌子,背对着亲生母亲而面对着一名手握银枪的男人,一分腿便跨坐在他的椅子上:“大爷,这里有个不乖的小女孩,需要惩罚。”
  宁宁虽然也才不过十八岁的年纪,却是烟行媚视,神态妖娆。此刻的她除了腿上的黑丝长袜,和挂在脚踝上的黑色蕾丝短裤,已然是再无其他的遮羞之物。男人直勾勾地看着她胸前的那一对雪白苹果,忍不住伸出手去大力揉捏:“好,好……”
  若颦也在桌子上坐下,却对着那带头大哥分开了双腿,她用左手的双指分开蜜穴外的嫩肉,另一手撑着桌面,虽然没有言语,但是那媚眼儿如斯,却已经勾得男人不由自主的朝她走了过来。
  “果然够骚气。”带头大哥按住她的膝盖,胯下一挺便把阳具插入到若颦的水洞之中:“卧槽,有够紧啊,还好多水。”他一下下的开始了抽插,若颦一手扶着桌面,一手握着方才开门的少年的阳具,将之纳入自己的樱唇之中,待她的香舌绕着那根青春的阳具开始施展功夫的时候,少年也忍不住舒爽地叫了起来:“啊啊……大姐姐好厉害!舔得我好舒服!”
  其他人不由得笑了起来——这小子毕竟是市面见得少,女人没玩过几个,刚刚入口就喊得和快要射出来一样,真是少见多怪啊。
  那边宁宁还在与自己的客人调情,她并不急着将那根火热的阳具纳入到自己的花谷之中,而是挺着酥胸,让他好好地把玩自己胸前一对双丸——这几个月来,她这一对发育中的玉峰,在男人们或轻或重的揉捏之下,竟然已经大了一个罩杯,成功的从B升级为C,估计过了年就能追上妈妈的D罩杯了。
  她一手握着男人的阳具,在自己那湿漉漉的水帘洞前磨蹭着,肉头破开少女胯下裂缝边的肉唇,却偏偏不得其门而入,男人等得久了,耳朵里听着少女的母亲被抽查时满足的哼哼声,心中更是火急火燎,瞅准了一个机会用力地往上一挑,竟然就滑进了花穴之中。
  “哎呀,大爷你的棍棍好大!”宁宁皱眉道:“快要把妹妹的洞洞撑爆了!”
  得到了少女的鼓励,男人更是余勇可贾。只见他一下子抱住了少女那又滑又嫩的屁股,从椅子上站起来,一边走动一边肏着这美丽的少女。
  宁宁的修长双腿盘在男人的腰间,雪白的肌肤与男人古铜色的肌肉交相辉映,两人的结合处传来“啪啪啪”的声音,与她檀口中的婉转娇啼相映成趣。
  这种肏法虽然顶的深入,每一次深入都似乎要把小穴捅穿,但是毕竟太过于消耗体力,男人坚持了一会儿之后便将宁宁抱到了墙边放下,让她单腿直立站在窗前,另一腿高高的抬起来搁在窗台上。男人把窗户推开,宁宁手扶着窗沿,男人从后面又狠狠地冲刺了起来。
  “啊,好爽啊……大哥你好棒啊!”宁宁被他的全力冲刺撞击的发出淫声浪语,胸前的一对饱满的乳房在空气中晃动着。甚至于都吸引了对面居民楼的目光。
  带头的大哥那边已经完了事儿,在若颦的阴道里射了出来,旋即另一根同样年轻但是火热的阴茎就已经插入了进去。
  正在干着若颦的那个男人把她的双腿扛在肩上,努力地向前耸动着肉棍,一双大手还在她挺拔的奶子上摸来摸去,摸得奶水四处横流。
  “哎,这个婊子的奶水还真多。”男人一边操干着,一边赞叹道:“妈的真软!”
  此时,少年也在若颦的嘴巴里射了出来,但是少年的阴茎却并未软下去,依然硬邦邦的。
  他从母亲的口中把肉棍抽了出来,去看看在一边浪声挨肏的少女,情不自禁的被吸引了过去,抽空揉捏着宁宁的乳房,道:“这个奶子也不错。有劲儿。”
  一个男人在宁宁的阴道里射出来之后,紧接着立即就有另一个跟上,甚至不给她喘一口气的机会。
  在这些掏了钱的男人们眼中看来,他们的目的就只有一个,那就是在一定的时间内,尽可能的多肏弄这一对母女花。
  母女俩一会儿被叠起来,阴户压着阴户,乳房贴着乳房,母亲的嘴里含着刚刚在女儿阴道中抽插过的肉棍,女儿的屁眼里被一根母亲前不久才吮吸过的肉棍塞得满满。
  又或者母女俩一起跪在床上撅起屁股,她们的阴道里都被插着一两根电动玩具,而屁眼里都被插入了一根灌肠的软管,5块钱一包的浣肠药粉可以调配出10升的浣肠液,而这相当于整整一桶纯净水的容量,正在被灌入到母女俩的丰满屁股之中。
  母亲的屁股丰满而深邃,女儿的香臀娇嫩且滑腻,但是被插入了铜头尖嘴的浣肠器之后,母女俩都发出了悲鸣。
  男人们看着她们的肚子一点点的变大,一直到胀大的如同是十月怀胎一样把所有的浣肠液都灌入她们的娇躯之内后才拔出铜头尖嘴后面的软管,而用一个有黏性的软塞堵住了她们的屁眼。
  “哈哈,一对母女花,都被人干大了肚子。”男人们对着仿佛到了妊娠后期的母女俩任意的摆弄,叫她们对着手机镜头分开大腿,露出插着还在震动的电动玩具的小穴。她们高高耸起的小腹,仿佛真的是被眼下的这群男人干大了一样。
  都已经在她们的身体里射过两三轮子孙的男人们并不急着继续活塞运动,他们需要玩点儿游戏来给自己暂时还雄风不振的小兄弟们打打气。
  若颦挺着个大肚子,与女儿演起了一场别开生面的小品剧。
  一丝不挂的若颦跪在两张长凳拼起来的刑具上,她的肚子已经大的可以看见皮肤下的毛细血管,若是稍微晃荡一下,似乎还能听到肠子里的水声。现在她扮演的是一名偷吃的女儿。
  而身为女儿的宁宁,则扮演的是严厉的家长——妈妈。
  宁宁穿着男人们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情趣内衣——这些惹火的衣服,穿在身上,似乎比完全赤裸更能激发男人们的侵犯欲望。她手上拿着一根分开若干条的小皮鞭,轻轻地打在妈妈的肚子上:“说,你肚子里的孽种是哪个王八蛋的!”
  跪坐在条凳上的若颦显得楚楚可怜:“是……是……”
  “是谁!”宁宁举起鞭子:“不说就抽烂了你的奶子……啊,这么发骚,居然已经开始自己流奶水了。你真的这么骚么,居然在男人的面前就会自己流奶水,是不是被男人一看,就骚得忍不住啊!”
  “是的……”若颦面若桃花的含羞承认:“骚女儿一看见男人,就小穴里忍不住要流浪水,两颗奶头也硬的发疼,奶水就止不住的往下流啊!”
  “真是太骚了!”宁宁故作正经的道:“居然会自己流奶水。摆明了是自己勾引男人。是不是在公交车上自己把奶子掏出来给男人看了?”
  “是的,女儿骚的不行,最喜欢被别人看女儿的奶子。一看到有男人在看女儿的奶子,女儿就会自己淌奶水。”
  “真骚!”宁宁半真半假的用鞭子抽了一下母亲的乳房,那已经相当敏感了的奶头一下子就流出来了好多奶水,宁宁假作生气的样子:“居然还敢当着我的面发骚!这回不要治一治你!来啊,上蜡烛,把这个骚婊子的奶头给我用蜡封上!”
  说着,两个男人走上前来,他们手里分别拿着一个红油蜡烛,一人分别捏住一个红彤彤的乳头,掐住乳晕的根部,让乳头的乳孔分开到极致,然后将滚烫的蜡烛油滴在乳孔内,将整个乳头都用蜡油完全地封住了。
  “这下子,看你这个骚婊子还怎么浪!”宁宁得意的道。
  男人们似乎已经恢复了过来,每个人胯下的小钢炮都已经蓄势待发。母女俩被放掉屁眼里的水之后,都被一前一后的夹攻着,并且还不时的要作出各种不同的姿势。
  这一场母女花大战,一直到第二天凌晨才宣告结束。领头的男人虽然疲惫,但依然在app上给了母女花五星的好评:“真正的绝色!不仅活儿好,还能解锁各种姿势,据说都是舞蹈学院的美女,值得一试!”还配上了他们淫乱中给母女花拍下的一组照片,里面不仅有母女俩在阳台上被男人们以把尿的姿势肏弄的羞耻图,还有母女俩掰开小屄流淌着精液的最后留念。这些精彩的照片想必能为她们将来招徕更多的客户。
  因为被男人们干的有些吃力了,再加上这荒郊野外的,母女俩一路相互扶着,走了很远才找到一个夜班公交车站。等了大半个小时,一辆双层的巴士停在了他们面前,车门打开之后,驾驶员看了母女俩一眼:“裸体免票,上不上?”
  “上。”若颦和宁宁异口同声的道。母女俩刚一登上这辆夜间巴士,她们的大腿、乳房立即就被男人们的咸猪手抚摸上了。
  “啊……早知道还是打车回去了。”宁宁分开双腿,迎接又一根陌生的阴茎进入到自己已经红肿了的阴道。而在她的面前,母亲的双乳被一双双民工的大手搓揉着,她雪白的大腿已经布满了肮脏的手印,而在自己出生的那个地方,又一根黝黑的阴茎已经开始尝试破门而入。
  “哎……少赚点总比花钱要好。”若颦含住一根腥臭的阴茎,顺带扭动着腰肢,让那根开始做起活塞运动的肉棍在自己的体内运动的更加顺畅一些……
  这一班夜班通公交,开得很慢,旅程,很长……

  第17节:陈瑾开苞(上)
  “女孩子十四岁生日开苞即可享受优惠孕检套餐。”——某医院门诊部招贴画。
  十四岁对于女孩纸们而言,是一个重要的节点。在古代的青楼之中,老鸨们从人贩子手中收购来的豆芽菜,去芜存菁留下来的少女们养到一十四岁就可以卖个好价钱。
  直到今天,受传统理念的影响,从事皮肉行业的女子们,也习惯在自己的女儿们年满十四周岁的时候为她们安排一场美妙的性经历。
  在陈菲加盟七仙女,成为一名授薪妓女之前,她还没有认真的考虑过女儿十四岁以后是不是就要立即帮她开苞的问题——毕竟在一位母亲眼中,女儿永远都是那个小不点,距离成人还远得很呢。
  但是突如其来的一份明传电文打断了她的计划。
  这封电文来自于K市监狱,一个重刑犯监狱,里面关的不是要做八辈子牢的超长刑期罪犯就是等死的死刑犯。
  而根据人道主义的关怀,死刑犯在死刑命令签署并被宣读之后至死刑正式执行的这段时间里,可以享受一段超完美的生活。
  有的选择了82年的拉菲配鱼子酱;有的选择了24小时不间断的刷副本打boss;也有人要狱警与他五连坐开黑超神上白金;当然,也有人要求找国际知名的电影明星、时尚艺人来和自己嘿嘿嘿。
  基本上这些要求都会得到满足,包括想要让当初把自己亲手抓住的陈菲女警官去陪他度过人生的最后一段时光这种要求。
  “妈妈要出差半个月,你要自己照顾好自己啊。放学了就去董姐姐家里。她要是不在家就去七仙女。”陈菲唠唠叨叨的和女儿叮嘱了一遍又一遍,直到骄傲的小公主陈瑾翻白眼把她推出了门:“快走吧快走吧,楼下的叔叔都按了好几遍喇叭了!”
  关上了房门,送走了年纪越大越爱唠叨的妈妈,有着名模身材的小公主开始认真规划自己的这半个月的自由生涯了。
  小妹妹读的是全日制寄宿小学,完全无需当姐姐的来操心。她妈妈也给她留下了足够多的钱作为日常开支。
  她跑进妈妈的卧室,翻开衣柜,在中间的抽屉里找出一个写着自己名字的铁盒子,充满好奇的将它打开。
  人啦,都是最关心自己是从哪儿来的。
  在她还是个小不点的时候,就追问过妈妈这个问题。妈妈当然说:“你是从妈妈肚子里爬出来的啊。”
  可是,又是谁把自己射进妈妈的肚子里的呢?
  打开铁盒,里面有一摞子的证件,放在最上面的一张就是一张出生证:
  母亲:陈菲;年龄:15岁;血型:O型……
  婴儿:陈瑾;体重:2600克;血型:A型……
  父亲的那一行,并不如有的人是空白的。陈瑾见过班上美女班主任的生育文件,那位今年芳龄二十三岁的美少妇已经有五张出生证明了,但只有一张上面记载了孩子生父的姓名——就是美女班主任的爸爸的名字。其余的四张,都是空白。
  当然得益于科技的发展,在孩子满月的时候,都可以通过国家人口数据库的比对知道孩子的真实父亲究竟是谁,但并不是每一位妈妈都会去做这一项比对。
  而蹊跷之处就在于,陈瑾的这张出生证明之上,父亲的姓名那一栏,曾经被人填写过,却又用黑色的墨块掩盖住了。
  这就不得不让人感到匪夷所思了。
  生育权是人的基本权利,即便是十恶不赦之人,他的生育权也会得到国家的基本保障,这是一项普世价值。
  由于男女出生比率的不协调,男性的生育权更是得到特别多的优惠。在有的国家,只有生出了男孩的母亲才能够享受到完整的公民权。如果只是生育女儿的话,要生满十个才可以。这个比率也是和现在的男女婴儿出生比相当的。
  而在本国,一个男人只要想,总可以和各种美女任意的交配。甚至要求她怀上自己的孩子并且生下来。即便是窝囊废流浪汉,如果乐意的话,什么空姐、舞蹈家、大学教师也都可以成为他的胯下性奴,婉转承欢。
  这就有点儿像是草原上的狮群一样,母狮子们负责捕猎和照顾小狮子,雄狮子的工作就是交配交配再交配。
  就比如说陈瑾的那位美女班主任吧。一位戴着圆框眼镜的气质美少妇,性情温和,温柔贤淑。真的是一点儿毛病都挑不出来。但是她爸爸觉得自己的女儿太多了,就把她卖给了一个菜市场卖猪肉的家伙换了几斤排骨。
  卖猪肉的在玩弄了她半年之后觉得这个读书人太没趣,叫床叫的不够浪,便把她赶出了家门,被一个收破烂的五十多岁的老头带回了他家。
  老头虽然是收破烂的,但其实叫做捡女人更为恰当。他专门到处晃悠,去捡那些别人不要的媳妇带回自己家里。他家收藏的有十八九岁的空姐,二十岁出头的语文老师,健身房的瑜伽教练,医院的小护士,等等等等,陈瑾的美女班主任,不过是其二三十个收藏品中的一个而已。甚至于在其中都称不上是绝色。
  老头靠着这些捡回来的女人,过上了相当舒服的生活,还生了一堆的女儿,和一个儿子,真是美滋滋的。
  小美女跪坐在床上,一张张的翻看着那些证件,从小到大所有的证件都被妈妈收藏在里面了,但是却没有更多的有用的信息,这不禁让她感到一阵淡淡地忧桑。
  “到底他是什么样的人,妈妈才会去隐瞒他呢?”
  她的同学中,有的妈妈是气质优雅的芭蕾舞领舞,而爸爸是乡村老汉;有的妈妈是航空公司的精英空姐而爸爸是嗜赌成性的赌鬼;有的妈妈是警花而爸爸则是重刑犯。
  其实小美女陈瑾也想过,自己的妈妈会不会是因为工作的缘故,和毒枭、走私犯或者黑社会的流氓发生了关系而生下了自己。但她的同学中也有妈妈是警察,爸爸是抢劫犯、诈骗犯或者流氓小偷这样的组合。甚至于她很喜欢的,如自己大姐姐一般的董若鸿、谢晓晓,不就是被一个小流氓开苞,并且还经常同居的么。
  别的不说,陈瑾也知道在公务之外,妈妈也没有少和别的男人发生关系。如果说卧底黑帮的期间,陪黑老大睡觉,给马仔口交都是为人民服务的话。那么陪分管社会治安的副市长公子睡觉,那就有点儿媚上的意思了。
  群交party,名媛乱交会大家参加的多了,但是有谁参加过警花party吗?近百名年纪在二十至二十五岁的年轻警花,每一名都是争奇斗艳的娇花。而且梅兰竹菊各有千秋。而且当她们开场亮相的时候,每个人都穿着警察局的制服,随着激烈的音乐声,及膝的警裙被撕裂开来,扔向狂欢的看客们,而后,这些警界的娇花们就穿着整齐的上装,赤裸着下身穿梭在宾客们之间(当然有的少女会穿着肉色的丝袜,而一些少妇偏爱黑色或者其他颜色的吊带袜)。
  在party上,最受人欢迎的节目就是所谓的轮盘大满贯了,六或者八名(越多越好,乐趣也越多,但是太多了的话,也会让人搞糊涂)光屁股的正装女警撅着洁白的屁股跪在一个缓缓转动的圆盘上,而男人则随着音乐的节奏,轮番在不同的阴道中抽插,最后在某一个幸运的子宫中射出来。
  还有一种名为倒车入库的游戏也很受群众的欢迎。男士们坐在椅子上,蒙着眼的lady们在三米开外转三圈后,后退着试着坐到男士的腿上,把那根一柱擎天的家伙完整的容纳到自己的阴道里去,这种竞争性很强的游戏,在每个宴会上都是很受欢迎的娱乐节目。
  除此之外,还有林林总总的游戏,简直就是不胜枚举。但是这样的宴会陈菲没有少参加,如果说她是在这样的场合受孕生下了孩子,那么并不是一件羞耻的事情,恰恰相反,这很光荣。
  也正是因为如此,陈瑾才对自己的身世感到疑惑不解。
  她和妹妹陈婳是同母异父的姐妹。妹妹只有七岁,父亲是一位诈骗犯,妈妈是在卧底的期间怀了孕生下了妹妹。妈妈并没有隐瞒自己被一个诈骗犯搞大肚子的历史,却对陈瑾只字不提她的父亲究竟是谁,这不得不叫正处于好奇心最为强烈期间的少女极度怀疑起自己的人生来了。
  陈瑾跳下床,对着镜子,刷刷就把自己脱了个一丝不挂。
  继承了母亲长腿的她,有着同龄人无法媲美的一双大长腿,而那欺霜赛雪的肌肤更是将那绒毛初覆盖的私处遮掩得若隐若现。
  现代人的营养是越来越好了,陈瑾虽然刚刚上初三,但已经有一米六出头的个子,胸前的一对软如凝脂、嫩如娇雪的少女椒乳已经发育的颤颤巍巍,随着胸腔的呼吸,那雪顶上的红梅乳头竟然似乎还在微微颤抖。
  她交叉着举起双手,踮起脚尖,让自己看起来似乎更高一点,胸前的一对白兔也夸张地挺立起来,在阳光下绽放出耀眼的光芒。
  镜子中的少女,身材修长,臀翘波圆。得益于学校里严格的修身课训练,让本就长腿纤腰的她看上去已经宛若成熟。
  陈瑾对着镜子摆了几个不同的pose,忽然产生了一种奇怪的冲动。她拉开妈妈梳妆镜下的抽屉,从里面抱出来一个银边木盒子,从里面拿出来一个Y型的链子,链子的每一头都有一个夹子。少女尝试着把上面的两个分别夹在自己粉嫩的乳头上。这种奇妙的压力让她微微蹙眉,但却又感觉欲罢不能。
  然后她站在床边,一脚踩在床上,一脚立在地上,左手剥开芳草萋萋的嫩肉,找到那一颗自己平日从不敢大力触碰的豆蔻,小心翼翼地将最后一个夹子也夹了上去。
  “哎呀……”少女忍不住娇喘了起来,她感觉到一股热流仿佛在身体里涌动,这种体验似乎是过去从未有过的。
  她推开通向阳台的落地玻璃门,在阳光下骄傲地展示着自己的娇躯,还不时的做几个体操动作,当她旋转、跳跃、劈叉的时候,乳夹和阴蒂夹上的拉扯感让少女感到痛苦中似乎还带着几分甜蜜。
  “明天就这样去上学。”她脸红着想道:“还要去上体育课呢!”
  晚上,陈瑾在谢晓晓家里借宿了一宿,隔壁房间的小流氓与小女警啪啪啪的声音彻夜不绝,让第二天早起的陈瑾迷迷糊糊的与光着膀子在浴室里冲冷水澡的小流氓装了个满怀。
  “哟,小美人啊。”小流氓在陈瑾裸露出来的乳房上摸了一把:“年纪不大,奶子挺大的么。”
  陈瑾有些后悔为什么在别人家借宿还要裸睡,一丝不挂的被心仪的白马王子看到是一件值得窃喜的事情,但是被一个小流氓看得光溜溜可就没那么好了。毕竟陈瑾还是一枚纯洁的处女,还没能向她妈妈那样能够坦然面对随时伸过来的咸猪手。
  更为可气的是,小流氓见姑娘害臊了,却是双手齐下抓住那一对饱满的玉乳大肆的揉捏,还不时的用小指头勾弄着少女粉嫩粉嫩的乳头。陈瑾何时曾经尝过这样的滋味,从乳尖上传来的快感让她感觉仿佛已经要沦陷了,而她不知道是,自己羞红的脸却更加刺激着小流氓的蠢蠢欲动。
  只是揉捏少女的纯洁玉乳已经不能让小流氓心满意足了。他把娇羞的少女搂在怀里,一低头,双唇就含住了左边的一颗绽放起来的花蕾。陈瑾此刻身子似乎已经完全绵软了。男人的那双唇,竟然比妈妈的玩具更要厉害。他只轻轻地摩擦,略带一点吮吸,便已经让少女的乳头膨胀、麻痒。而当他吮吸着一个乳头的时候,并没有放弃对另一座雪山的进攻。他的手指反复地搓揉着顶端上的那一刻蓓蕾,指甲划过粉色的乳晕,还不时地抓住整个乳房来回晃动。
  少女已经沉迷在他高超的挑逗技巧下了,连他何时把手伸进了自己的胯下都毫不知情。但就在小流氓准备将她就地正法的时候,谢晓晓却一脚把他踹飞了出去。
  “居然敢动我们队长的闺女,简直是活腻味了。”尽管屁股和阴道里都还流淌着某人的精液,但并不能阻止女警花的义正词严。
  把小流氓赶出家门之后,谢晓晓等陈瑾穿好衣服,背上书包,亲自开车把她送到了学校:“晚上姐姐有事儿,你自己打车回家啊。”
  谢晓晓也是个脸皮薄的,还不太好意思当着人面说自己在妓院里卖身,只好含糊其词的扯了个理由便离开了。
  陈瑾背着书包,走进校门,心里还是有些小激动的——在更衣的时候,她不仅如计划般的把那个乳夹和阴蒂夹都戴在了身上,还在屁眼里插了一根短短的塑胶短棍,据说是可以起到收缩肛门,提升臀部的作用,现在陈瑾已经开始品味到这简单的道具的不凡威力了!
  坐在课堂里上课到还很无聊,也不过就是拿着水笔给课本上的插图加两笔恶搞。临近中午的最后一节课是体育课,而且出人意料的体育老师居然没有生病也没有请假,而且天公也作美,朗朗晴日白云朵朵,大操场上只有三个班在列队上课。
  “今天给大家补充一下体能测验的训练。”老师拿着一个点名册道:“下学期一开始,就要开始毕业体能测试,想要报考艺术、体育类中专、军事院校的学生注意自己的标准与普通高中的标准不一样。”
  陈瑾虽然被很多人认为会去报考一个艺术类的中专,将来当一个国际名模。但是她却从老师那里领取了军事(警察)中专的评测表。
  “女继母业啊。”老师赞许的点点头,让她站到了一队男生中间去了。
  由于军妓虽然带一个军字,但其实是被划入艺术类的范畴,所以陈瑾这一组的同学们,不是想要报考军校的就是想要成为特警的肌肉男们。
  大多数面容姣好身材也不错的女生都选择了艺术类中专作为自己的前途,而陈瑾这样长腿细腰的班花与一群比赛着肱二头肌的糙汉子们站在一起,显然有些画风诡异。
  “好,把上衣都脱了吧。”一个带着贝雷帽,穿着橄榄色背心的体能教练来到了这一组的跟前:“女生也脱。”
  他似乎怕陈瑾不能理解自己的精神,又补充了这么一句。不过这倒是他想的太多了。陈瑾小时候就看过妈妈参加全州警察特训营留下的影像资料。那些被选拔进入特训营的女警们在日常的训练中也都和男警察们一样,光着膀子,只穿一条裤衩在操练场上挥汗如雨,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陈瑾把水手服校服脱下来叠好,周围的男生已经有人忍不住开始流鼻血了——毕竟这燥热的天气,确实叫人心烦意乱不是?
  老师舔了舔嘴唇:“丝袜也脱了,省得刮坏了。”
  “哎。”陈瑾点点头,弯下腰开始一点点的搓着丝袜。站在她后面的男生忍不住开始窃窃私语:“我操她妈,这腿真长”
  “我真的操过他妈,她妈腿比这还长。”
  “真的假的?”
  “你们不知道啊——她妈现在在做婊子,100块钱就能叫你爽翻天。”
  身后男生们讨论的声音越来越大,那一位曾经嫖过陈瑾妈妈的男生,开始得意洋洋地宣扬起自己在长腿女警身上驰骋纵横的丰功伟绩。
  陈瑾听得有些脸红了——当然可能是因为她弯腰的时间有点儿长。她不太想听那些男生们开始YY自己的乳房和妈妈的奶子谁大谁小哪个更坚挺的内容,她赶紧把脱下来的丝袜与校服放在一起,正要归队的时候,教练又指了指她身上穿着的打底的白内衣:“这个也要脱。”
  “哦。差点儿忘了。”陈瑾吐了吐舌头,可爱的模样差点让教练也把持不住。她把白色的内衣脱下来,叠好与之前的衣服放在一起,胸前挂着的两颗乳夹在阳光下反射出别样的光芒。
  “啊哈,还带这个,我看她和她妈妈一样也一定是个婊子。”男同学们也都注意到了这唯一的女生身上的饰品,一时十多双贪婪的目光在她雪峰顶端上的那两颗小夹子,然后顺着亮闪闪的链子就看到陈瑾身上唯一的那条用来遮羞的小小内裤上。链子的底端消失在了内裤的遮蔽之下,但是在场的男生却都浮想翩翩的想到了它的去处。
  “好的,归队吧。”教练收敛住了心神:“立正、向右看——妈的别看女生的奶子以后有的你看的!好,向前看。稍息,下面我简单讲两句……”
  自己说两句:
  关于后面的剧情还是希望大家群策群力啊
  是更多的讨论这个世界的架构呢,还是单纯的展现少女们在性爱中的淫乱的一面呢?
  其实我更喜欢第一种。

  第18节:陈瑾开苞(中)
  绕着操场跑了两圈这种开胃小菜,在平时对于陈瑾而言根本就不值一提,但今时不同往日。夹着乳头还有阴蒂的夹子都是带着锯齿的防滑型设计,这样的运动似乎让它夹得更紧了,当陈瑾停下来之后,红着脸喘了好一会儿才停息。男生们都色眯眯的围观着那一对饱满的雪乳,只见那两颗乳头比平时的所见似乎更大了一些,而那雪峰也更加挺翘。
  所谓鞋在脚上,心里自知。别的男生只见到她的两颗乳头被夹子夹着,若有痛苦却又分外刺激。却不知道这姑娘私处的花蕊,因为被夹子强行从花瓣的保护中剥离出来,与那内裤一路摩擦,已经叫这纯情的少女几乎快要泄身了呢。
  “下面开始准备做俯卧撑。”教练拿起一本崭新的点名册:“让我先看看你们一分钟之内都能做多少个,能有几个及格的……”
  一口气做了几十个俯卧撑之后,又是立定跳远和摸高,今天虽然只是一个摸底的测评,但是四个大项十多个小项目坐下来之后,即便是最强壮的男生也都感觉有些气喘吁吁了。
  教练在最后一张表上签上字之后,看着在树荫下劈着叉坐着休息的陈瑾,好心的给她递了一瓶水过去:“怎么样,还行吧?”
  “还行,没问题。”
  教练笑了笑:“真想当警察?你的身材要当模特那绝对是没问题的。”
  陈瑾摇了摇头:“我不想当花瓶。”
  “当模特被人操一晚上就是几万块,当警察可是免费被人操。”教练好心的提醒道:“你妈现在在外面当兼职婊子,被操一次也才一百块钱,要被操几百次才能抵得上人家被操一次。”
  有男同学凑过来:“我听我爸说,他有一次去帝都谈生意,对方请了几个明星来作陪。我爸说贵的一比吊糟,但也未必比小区外面的妓院强多少,主要就是一个名气大。操过电影明星可以吹好几天。”
  绕着这个话题,男同学们可有谈资了,另一个男生道:“我两个姐姐都是个空姐,她们航班的那些小姐妹我爸哪个没有肏过。我爸说空姐其实也就穿着制服的时候肏起来有点儿感觉,脱光了,他宁愿回家来肏女儿。把我姐肏的不要不要的,一整个楼都能听到她俩浪叫的声音。”
  又有一个男生道:“千屄万屄,不如亲屄。我爸说他十几岁的时候最爱肏他妈也就是我大姑姑的屄,然后肏出来了我姐和我。三十岁的时候轮番肏我姑姑和我姐姐,现在他最爱的就是肏我姑姑的小女儿和我姐姐的大女儿。”
  “你没和你爸一起肏?”
  “那必须的啊,我三个姐姐我哪个没肏过,还有我姐的两个女儿,小的那个丫头还是我开的苞呢。”
  另一个男生摇头道:“贵圈真乱。我家独有我一个男人,我妈、我姐还有我妹都可着我来肏.”
  “你妹该不会是你肏出来的吧。”
  男生们快活地讨论着关于肏屄技术还有各种姿势的话题。陈瑾从地上站起来准备穿回衣服去食堂吃饭。却有一个男生盯着她的屁股起哄道:“大美人,你全身我们都看光光了,干嘛不把下面的小屄也亮出来让我们饱饱眼福,看看你那嫩屄是不是也和脸蛋一样的美。”
  陈瑾啐了他一口,却被一个坏小子拦腰抱住:“不让看不许走!”
  这一下子,男生们仿佛是得了命令一样,纷纷上来抬住陈瑾的四肢,更有人趁机在她胸前的乳房上掐了两把。
  有男生道:“让我们看一看呗,迟早也是要让小偷和抢劫犯日的,倒不如让同学们先睹为快。”
  也有男生提议道:“不如模拟一下强奸吧,一回生二回熟,弟兄们也试一试轮奸的滋味。”
  陈瑾闻言吓得拼命挣扎,可是男生们摸奶的摸奶,恰腰的掐腰,渐渐女孩就没了气力,呼吸也急促了起来。那纯白色的内裤也不知道何时被人撕开了底部,蜷在她纤细的腰间。
  “这小屄长得真不错。”
  嫖过陈菲那个男生看一会儿道:“和她妈的屄一样,都是一个样子。”众男生齐齐看去,只见阴阜上柔毛初生,大阴唇皎洁光华而向两边裂开,充满褶皱而粉红的小阴唇半闭半合从从展露出风姿。一颗娇嫩的花蕊被闪亮的夹子夹着,微微露出半个嫩头,众男生将这一派春光好好地饱览了一番之后才将她放下。
  倒不是他们不想与这长腿美女真刀真枪的干上一回,只是远处已经响起了中午放课的铃声,若是不跑得比记者还要快,那么想必是赶不上午饭了的。
  这班男生一个个跑得比兔子还快,等陈瑾穿好衣服走到食堂去,就只剩下一点残羹冷炙,勉强算是拼凑起来一些东西胡乱地塞饱了肚子。
  晚上她打车回到谢晓晓和董若鸿的家,一进门就看见董若鸿撅着屁股给两个壮汉轮流肏的精水自流。
  看着穿着警服的美女姐姐被两个纹着皮皮虾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的壮汉肏得娇喘连连,陈瑾赶紧躲进了自己的屋子。等到外面的关门声又一次响起,她才小心翼翼地推门出去,只见董若鸿倚靠在门框上,手上还拿着一些卫生纸,正在擦拭下身的痕迹。
  “餐厅里有吃的,你自己热了吃,我吃过了。”董若鸿比了一个阳具的手势,表示自己吃精液已经吃饱了。
  陈瑾去端了食物过来,她看着有些疲惫的董若鸿,发现她还在手机上接单不由得好奇地道:“姐姐,你挣钱……也不用这么拼吧?”
  “妹妹啊,姐姐实在是没钱了啊。”董若鸿也是一肚子苦水:“你知道刚才那两个人是干什么的吗?收房租的啊。一个月五千块就这个破地方怎么不去抢啊。我说我们姐妹最近手头都挺紧张的,能不能缓一缓。你猜他们怎么说?他们说,缓一天就是一百块钱,他们两个人肏各肏我一次就算是收了滞纳金。”
  陈瑾吓了一跳:“这么贵啊。”
  “我和晓晓一个月工资加起来不到8000块钱,房租要5000,如果不是找了个卖屄的地方赚点儿外快真的要饿死了。一个月能卖10天左右的屄,一晚上给肏五次能挣500块钱,也就是5000块钱的收入,比上班挣钱多了。”董若鸿叹了口气:“早知道,当年就读一个妓校了。你不知道,妓校的女生一出来就可以去那种大妓院上班,一晚上就是几千上万块,一年就能在市区买房!哪里向我们,三十岁了还要租房,还要收滞纳金。”
  说着,她站起来,手按在陈瑾的肩头很认真的道:“姐姐劝你一句,就去读一个妓校。然后你妈妈以后就可以享福了。”说着,她晃了晃手机:“不多说了,姐姐出去挣钱了,现在这市场竞争太激烈,在店里面肏一次屄收100,送上门去只要80.不过就在我们小区,我看今晚能不能多接几个单子。”
  送走了忙碌的董小姐,陈瑾一个人在家吃完饭后洗了个澡——为了安全第一,她检查了门窗,洗过了还穿了一件浴袍才出来。
  由于在学校的时候,勤奋的好学生陈瑾已经把作业都写完了,所以她现在可以稍微休息一下再复习功课。
  舒服的往沙发上一趟,少女舒展着累了一天的娇躯,目光恰好落在放在玻璃茶几上的两份信件。
  都这个年代了,还要用信件来传递消息,对于陈瑾这样的年轻人而言确实是一件稀罕事。她好奇地把信拿起来,一看落款,是“H市人口与计划生育委员会社会福利部”。虽然知道看别人的信件是一个很不礼貌的行为,但是陈瑾这般年纪的少女,正是好奇心最为强烈的时候,她见收件人为董若鸿的这一封已经被拆开了,便从中抽出信纸,打开一看。只见上面写着:
  尊敬的董若鸿小姐:
  根据《H市人口与计划生育条例》、《贯彻执行国家社会福利法的若干问题的通知》的有关规定,您今年的应缴纳社会福利基金为:60000元。
  【计算依据:(年龄-19)*社会基数*(10-女儿数量)=4*1500*10=60000元】
  请您于本年度最后一个工作日之前将上述款项缴纳至本市社会福利账户之中,逾期未交的,将按日万分之一征收滞纳金。
  祝您,
  生活愉快
  陈瑾虽然才读初三,但是知道这所谓的社会福利基金,就是大人们平时说的“单身税”,这个税目只限向成年女性征收,而且和她生育的子女数量直接挂钩,她每生一个女儿就可以降低10%,生满十个就可以免税。而如果有儿子的话,则可以获得补贴。
  简单说,这是一项用女儿来供养儿子的税目。
  陈瑾帮着董若鸿心算了一下,60000块钱,每接一个客人100元的话,那么就是600个,基本上一天要接两个客人才能凑够这笔钱,而且这个钱明年还会再往上涨一点——年龄和社会基数都会变的。
  也就是说,如果董若鸿一直坚持不要孩子的话,那么她三十岁的那一年,就要交11*2000*10=22万元的福利基金……这个数字,估计她每天都不下床,从天亮被日到天再亮估计才能攒起来。不过那样子的话,估计她想不怀孕也挺难的。
  看着若鸿姐姐的账单,陈瑾忽然想到了自己的妈妈,她已经29周岁了,却还只有两个女儿,如此算来,她今年要交的单身税就是:
  10*1500*8=12万元
  这可也是一笔不小的费用啊,单靠她的工资是远远不够的。
  如果想要减免税,除了生孩子这个方法之后,还有一招可以获得极大的优惠,那就是嫁人。国家实行一夫一妻多妾制度,不管是妻子还是小妾,只要把自己的名字登记在某一个男人的户口本上,那么她就可以免掉社会福利基金中的5%——与她一起登记的女人越多,累积的免税比率就越高。
  简单地说,如果一个男人只有一妻一妾,那么他的妻子可以免除10%的社会福利基金应纳额度,而他的小妾可以免掉7.5%.如果他有一个妻子和六个小妾,那么他的妻子不用再缴纳社会福利基金,各位小妾也可以获得比例可观的减免额度。
  这也是为什么,她的很多女同学纷纷与父亲或者兄弟发生性关系,男同学则拼命地把女生们都拐回自己家的缘故,毕竟把家里的钱交公,哪里有存着自己花来的舒服呢?而最美的事情,当然就是把别人家的钱也拿来给自己花最好了。
  法律并没有规定要门当户对,一个老乞丐也可以成为一名温柔端庄、善良贤淑的美少妇的合法丈夫——毕竟法律规定了,一个男人最多有一个妻子六个小妾的上限(有的地方是三个妻子四个小妾),女人们为了保护住自己的财产,即便是一根很恶心的鸡巴,也不得闭着眼睛吃下去。
  陈瑾看得心烦意乱,便把信纸重新折叠好塞进信封放在桌上。她想看会儿电视剧消磨消磨时光,随手打开电视机却还在放什么访谈节目。陈瑾本来不想看的,但别的台似乎更无聊,不是在放广告(“璀璨牌乳链,让您的双峰更加璀璨!”)就是在一本正经地读新闻(“今年三季度,我市登记性工作者总人数再创新高,达到97万人,其中执业人数85万,市场竞争空前激烈……”)
  在矬子里面选篮球队员,相比较而言,还是那个访谈节目有趣点儿,再说了学校也还布置了看电视的作业给这些孩子们,让他们至少能够了解一些这个社会上还有一些不在课本记载之中的人情故事。
  今天登上讨论会的是几名高级知识分子的女性,看她们的穿着打扮就和街边的那些卖淫女完全不一样,黑框圆眼镜一带,显得分外知性。她们有法学家、心理学家还有社会工作者,今天来到这里,讨论的主题只有一个:性奴权法究竟是一部怎样的法律。
  陈瑾从新闻里听到过,这是一部三个月前刚刚制定出来,明年一月一日正式生效的法律,这部法律界定了那些成为性奴的女人到底还是不是人,以及享有多少权利的问题。
  “我认为,成为性奴之后,就意味着完全放弃了人权。”首先开场的是一位高级法学家,她穿着黑色的职业套装,面对着镜头侃侃而谈:“她们已经不再是人,只是一般的物品,和宠物,和电视机没有任何的区别。”
  “我也同意。”女心理学家说道:“女性都是渴望被摧残,被蹂躏的。成为性奴,就是成为完全的被欺凌的对象,对于女性而言,可以获得最高的满足,这也就是她们所期待的,没有理由不承认这一点。”
  主持人问道:“那么什么样的女人应该成为性奴呢?”
  “我认为吧,”女社会学家道:“国家应该强制漂亮的女人成为性奴,现在我们做的还不够多。外国有个法律,规定越是美丽的女子,越有交配和生育的义务。”
  听着那些富有智慧的女性讨论着该如何让更多美丽而且聪慧的女子至少生六个以上的孩子,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每天至少要和十个以上的穷人交配才能体现国家对平民的福利。陈瑾也觉得自己的乳头不禁膨胀了起来。
  “果然,女人都是天生渴望被男人粗暴地对待的吗?”她脱掉浴衣,捏着有着硬的发疼的乳头,在乳头的底端和乳晕相连的地方,有两个小孔。那是上周周末她与妈妈还有同班的一个好闺蜜及她的妈妈一起去美妆店打得乳孔。妈妈们送给了女儿们一对漂亮的乳铃。在镜子前,两位风姿绰约的少妇与两位略显青涩的少女半裸相拥,较大的妈妈的乳房亲密的顶着女儿那娇小的发育中的乳房,随着她们娇躯的晃动,乳铃都发出悦耳的铃声。
  今天下午课间的时候,陈瑾看见自己的好闺蜜背着书包一瘸一拐的从外面走过来,倒不是这位可爱的女生故意迟到。而是她在和妈妈一起坐公交车的时候,被一群建筑农民工轮奸了。
  五六个身强力壮的男人,把一位胸大臀翘的人妻美少妇挤在墙角里上下其手,而穿着学生裙的女儿也被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的夹击着。他们扯下她的裙子,把胸罩推高,露出一对浑圆可爱的乳房,男人的手揉捏着硬邦邦的小奶子,还揪着奶头,女儿的娇喘与母亲的呻吟高低起伏。而当肉棒进入到她们的阴道之后,她们却又开始比赛似得叫了起来。
  “啊……好大的肉棒……好厉害,快要把我的奶子捏爆了……女儿啊……妈妈被干得好爽啊。”
  “妈妈……妈妈……我的小穴快要被插爆了!”
  “女儿啊!今天是我们母女的受孕期……让我们一起怀孕吧!”
  “嗯……妈妈……又射了……都射到女儿的子宫里面去了,女儿肯定要怀孕了!”
  经过几轮的反复强奸,母女俩终于搀扶着相互走下了电车,但是她们的外套或者被撕开,或者扣子不知道崩到哪里去了,丝袜早就破了好几个口子。在公交车站,母亲帮着女儿整理衣服的时候,一个拾荒的老头恰好路过,看见这衣衫不整的母女俩,便又过来先把女儿按在长椅上肏了一回,又在母亲的乳房上打了一个奶炮。
  陈瑾搓揉着自己的乳房,手指在阴唇上摩挲着,她觉得自己的下体似乎前所未有的空虚,很想要有一根硬邦邦、热乎乎的肉棒塞进去,把里面那些奇妙的液体全都榨出来才好。
  “如果我和妈妈都嫁给同一个男人。”她痴痴地想到:“那么妈妈不就是可以轻松很多吗?”
  她反复地揪着小小的奶头:“可是,上哪儿去找合适的男人呢?”
  好男人永远都是稀缺的资源,更不用说在这个男女比例低于2:8的社会了。如他们学校的校长自然是可以纳最漂亮的女老师做自己的小妾,然后再三五年后再把她带到白市上去卖掉——以便给将来更好的软妹子留下空位。虽然法律规定了一个男人最多有七个妻妾,但是他们总是有办法来规避这个,比如说他们可以把最漂亮的那些女人变成性奴,就不用占用名额,还可以继续源源不断的把新的美女带进自己家里。
  另一个极端的选择,就是去选那些邋遢男人,比如说拾荒者、乡下养猪老头之类的。社会课本上说了,女人浪起来可是什么男人都不挑的。还举了好几个知名的荔枝,比如说某某大明星,一贯以独身主义显露人前,结果最后曝光发现她和小区烧锅炉的大爷原来早就搞上了,还被大爷当作赌注拿去赌博。
  中等一点的想法是,能找到一个过得去的男人就要抓住机会,绝对不要随便错过。陈瑾仔细回忆了认识的同学们,发现她们的家庭都不外乎以下几种模式:
  第一种自产自销型;
  这类家庭多是兄妹/母子/姐弟/父女的大杂烩;以一到两位(父子关系)的男性成员为核心,其余的女性家庭成员都是他们的妻子/妾侍/情人。
  比如陈瑾班上绰号小奶牛的那位姑娘,她的父母论起来是姐弟的关系,但是她的爸爸同时又是她爷爷肏了自己的二女儿生下来的,因此他的父母其实也还是姨妈和外甥的关系。小奶牛的爸爸有一个妻子——就是她爷爷二女儿,小奶牛的二姑姑。六位妾侍全都是她爷爷的女儿们。其中小奶牛的妈妈,是她爷爷的长女,也是老头子最心疼的姑娘,给老头生了好几个姑娘。小奶牛的爸爸出生的时候还吃过这位大姐好几个月的奶水呢。等他长大了也毫不客气的把自己的精华都射到大姐的阴道里,让她为自己生下了第一个女儿。
  还有坐在陈瑾前面的“长颈鹿”—一位脖子特别长的姑娘,从父系上来说,她的妈妈算是她的大姐。因为三十年前,他的爸爸从自己的同胞妹妹的肚子里肏出来了一个粉雕玉琢的女儿之后,又隔了十五年,成功地在自己的亲女儿的肚子里也播下了一个种子,就是日后的“长颈鹿”小美眉了。
  第二种就是杂烩型的家庭:
  这种家庭的男主人并没有多少的财力,前一种自产自销要养活那么多的姐姐妹妹和女儿们是需要一个中产阶层的男主人才能扛得起压力。而对于普通市民而言,更优惠的选择是去白市买一些二手的小老婆回来。
  这些小老婆虽然都是有钱人玩腻了的,但并不全都是花瓶(有相当一部分是),有一些还有着专业的技能,比如说医生、护士、空姐或者教师。比如说著名的蓝天航空公司,每年都会有很多十八九岁的姑娘进入其中成为一名空姐,但是在从预备空姐到空姐的路上,她们要不断地沦为各种男人的玩物,其中恐怕会让人跌破眼镜的是,能拿到这些身材窈窕面容姣好的空中天使们一血的往往不是董事会的老板们,而是去空姐学校选拔的人事组干事们。而当老板、飞行员以及地勤组的各路人马将这些空姐们玩大了肚子之后,她们也就要告别飞行的生涯(至少是1-2年的时间里)。而对于那些被董事会的老板们看中的最为靓丽的空姐们,她们或许会成为老板私家豢养的性奴,也或者也会和其他的姐妹们一样,在迅速地被玩腻了之后丢到白市上卖掉。
  还有一些学习歌舞的女孩子,如果不能迅速地通过选秀或者群演的身份出人头地的话,超过二十三岁以后,基本上也就是索性在白市上出卖掉还可以计提减值准备。
  陈瑾班上好几个家庭就是这样的组合。她们的父亲都是普通人的身份,出租车司机、菜市场的小贩或者是一般工厂的工人。通过白市,他们买回来了有钱人用过的空姐、舞蹈演员、护士还有教师当小妾。
  第三种模式就是所谓的将就凑合型了。一般来说,都是一些过了二十六七的大龄剩女,面临着嫁不出去的风险,即便是做小妾也争不过那些小十岁的小妖精们。只好去找一些底层的渣滓凑合一下。
  她们班上有一位姐妹的妈妈,是一位温柔善良的美人,那胸脯波涛汹涌,特别是到了夏天,仿佛就是呼之欲出的感觉,不管穿什么,仿佛下一秒钟都会炸裂开来的样子。这样一位美人,却是一个乞丐老头的玩物,为他生下了两个女儿。
  陈瑾不想自己的妈妈以后也被乞丐压在身下婉转承欢,也不想她以后每天去建筑工地上让那群粗暴的工人们抱在怀里,按在床上。
  就在她感到彷徨的时候,门开了。赤裸的少女下意识地站起来,却看见的不是回来的姐姐,而是那个小流氓。
  对于在外面浪了一天的小流氓而言,回到这里不过是想在他的两个“相好”身上再弄点儿好处。
  毕竟在外面,有很多大流氓可以欺负他,而他回来了,却可以狠狠地在床上欺负这两位靓丽女警。
  不过,今天他又有了新的猎物。
  陈菲也曾经和他有过几次床上战斗的经历,不过大多是为了公事。
  小流氓对这位长腿女警可是一直垂涎三尺,经过今天早上的邂逅,他现在可是对美腿女警的女儿也有些蠢蠢欲动。现在在他眼前的陈瑾一丝不挂,丰满雪白的胸部因害羞而被双臂夹出美丽雪白的乳沟,饱满诱人的玉乳高挺着,顶着一粒粉嫩蓓蕾。平坦的小腹显得相当的光滑,浑圆的臀部在那既丰满又白嫩的大腿交界处,微微隆起的阴阜上初生柔嫩的萋萋芳草。那标志性的雪白修长的大腿美得令人呼吸停止。那双玉腿雪白圆润而修长丰满圆润闪着光泽,纤细的小腿结实笔直。
  小流氓望着陈瑾雪白如凝般的肌肤,微透着红晕,丰腴白嫩的胴体有着美妙的曲线,让他感觉到陈瑾的肉体就像雕像般的匀称,一点暇疵也没有。他忍不住的吞咽下口水,伸手在陈瑾丰满浑圆的玉乳温柔的抚摸着。
  当小流氓的手碰触到她的玉乳时,陈瑾身体轻轻的发出颤抖。她闭上眼睛承受这令人心悸的体验。对她说这确实是难得的体验,班上男生们从未有过的温柔举动,每次都是粗鲁的揉捏还有那七八只手一起上的错乱。
  虽然她曾还是一枚纯洁的处女,而现在小流氓火热的手传来温柔的感觉,这感觉从她的玉乳慢慢的向全身扩散开来,让她的全身都产生淡淡的甜美感,而下体更传来阵阵涌出的快感及肉欲。
  小流氓一面将手伸入乳房顶上,用手指夹住陈瑾的蓓蕾,揉搓着柔软弹性的玉乳,翘圆且富有弹性的玉乳,在他的手掌中弹跳起来,不停在空气中颤动而高挺着。粉红小巧的蓓蕾,因小流氓的一阵抚摸,已经因刺激而站立挺起。美丽而微红的乳晕,衬托着蓓蕾,令小流氓垂涎想咬上一口。
  “嗯……嗯……喔……”
  小流氓低下头去吸吮陈瑾如樱桃般的蓓蕾,另一边则用手指夹住因刺激而突出的蓓蕾,整个手掌压在半球型丰满的玉乳上旋转抚摸着。受到这种刺激,陈瑾觉得大脑麻痹,同时全身火热,有如在梦中,快感从全身的每个细胞传来,让她无从思考。
  陈瑾觉得快被击倒了,小流氓的吸吮和爱抚,使得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上下扭动起来,花谷里的嫩肉和子宫也开始流出湿润的爱液来。小流氓的嘴用力的吸着,含着,更用舌头在蓓蕾上上下下,左左右右不断的打转着。
  另一边的玉乳则大力按了下去,在白嫩坚挺肉乳上不断的揉弄,手指更在她的蓓蕾,揉揉捏捏。陈瑾像是怕小流氓跑掉似的紧抱着小流氓的头,她将小流氓的头往自己的玉乳上紧压着。
  这让小流氓心中的欲火更加上涨,嘴里含着蓓蕾吸吮得更起劲,按住玉乳的手,揉捏得更用力。这一按一吸的挑逗,使得陈瑾觉得浑身酸痒难耐,胸前那对玉乳,似麻非麻,似痒非痒,一阵全身酸痒,深入骨子里的酥麻,她享受着这从来没有过的滋味,陶醉的咬紧牙根,鼻息急喘。
  在小流氓的逗弄下,陈瑾口中娇喘吁吁,还不时还伸出那小巧的香舌舔舐着微张的樱唇,彷佛十分饥渴一般,泛红的肌肤布满了细细的汗珠,更显得晶莹如玉,纤细的柳腰如蛇般款款摆动,正在迎合着他的爱抚,浑圆笔直的修长雪白美腿,一张一合的缓缓夹缠,似乎还在享受情欲的快感。
  只知道任由他亲吻着抚摩着侵袭着她的胴体的每一寸雪白丰腴的肌肤,一股接一股无比畅美的快感纷涌向她四肢百骸,陈瑾的娇颜红霞弥漫,媚态横生,春意盎然,美眸眯着,红唇启张急促地喘息,放浪不拘地呻吟不已。
  被他撩逗得欲火焚身,一张俏脸涨得通红,急促的鼻息已变成了婉转的呻吟,身体里节节高升的情欲使她如火半滚烫的全身焦急不安地想要更多,便开始源源不断的刺激男性的敏感点。
  看到陈瑾淫荡的样子,使小流氓的欲火更加高涨,他急忙把自己的衣物也剥光。释放出早就昂长的欲望,轻轻地顶住她的私处,一个使力,顺利地挤进了紧合温滑的娇嫩花唇,然后用力下压,瞬间深深地进入了她的体内。
  巨大的插入感让第一次经历的陈瑾,产生一种颤栗的感觉。但这种感觉只是一闪而过,很快陈瑾就重新陷入欲火之中,花径被粗大玉茎紧紧涨满的感觉,是如此的奇妙,她不禁轻轻呻吟出声,“啊……哦……”
  随着小流氓的缓缓挺动,玉茎在花径里进出的感觉是如此的强烈,陈瑾开始嗯哼起来。被火热粗壮的玉茎贯穿下腹,那股酥痒酸麻的快意滋味,使陈瑾感到舒服极了。随着玉茎在花径里的进出,一波波的快感以下体为中心,慢慢扩散到她的全身。
  小流氓开始施展娴熟的性技巧,茎头顶到陈瑾的花径深处后,玉茎就旋动了几下,磨揉着她花径深处里的花芯。娇嫩敏感的花芯被这样触及,陈瑾爽得玉体轻颤,呜呜的哼着。然后小流氓向外慢慢抽出玉茎,当茎头退到了径口,又向内急速插进,一直插到最深处。
  每次插到全根尽没时,陈瑾的娇躯都会抽搐一下,这样连续插了几十下后,陈瑾就已经美目翻白,浑身剧烈颤动。感到陈瑾的秘洞深处开始束紧,产生极大的挤压力。小流氓知道陈瑾快要泄花汁了,马上把玉茎深深地插进陈瑾的花径里,狠命一撞,撞开了陈瑾娇嫩的花芯。
  “啊……”
  陈瑾发出了一声娇啼,四肢紧紧缠住小流氓,好似八爪鱼一般。小流氓感到从陈瑾的体内深处涌出大量的花汁,泄身之后的陈瑾整个人软了下来,只是张着樱唇,娇喘咻咻,吐着如兰似麝的香气。
  兴奋异常的小流氓,爱怜地深吻着陈瑾,将舌头伸进陈瑾的樱桃小嘴里,猛烈地搅动,使劲地吮吸。很快就把陈瑾的欲火重新点燃,而且更加猛烈。陈瑾的双手使劲抱住小流氓的身躯,酥胸顶在小流氓的胸口,难耐地磨着。
  小流氓低头一口含住陈瑾的玉乳,嘴巴叼着乳尖,灵活的舌头,快速地拨弄着上面硬硬胀大的殷红蓓蕾,一只手则抓住另一只乳峰,轻捏重揉,急搓缓捻。陈瑾快活的几乎要疯了,只见她拼命摇晃着螓首,满头的秀发散落在床上,鼻子里发出娇哼媚音:“妤哥哥、好爸爸……妹妹……好舒服……”
  她已经分不清到底是快乐还是难过了,脑中一片混乱。小流氓的另一只手也不闲着,伸到陈瑾的玉门,用手指抚摸着被自己粗大的玉茎挤到外面,而大大张开的湿润花瓣。
  陈瑾忍不住娇柔地发出浪吟:“啊……好痒……妹妹……里面好痒……你动吧……哦……”
  刹那间她感到自己的花径里面有了一阵骚痒的感觉,恨不得大玉茎抽插起来。小流氓明白她的心思,玉茎开始缓缓地活动起来。强烈的摩擦感,让陈瑾发出了愉悦的叫喊。
  小流氓开始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小流氓感到陈瑾花径的一个个肉环,就像是一张张小嘴,强力吸吮着小流氓的玉茎,让他得到从未有过的快感。小流氓紧插急抽的同时,左手不停的在陈瑾极富弹性的乳峰上肆虐,嘴巴轮流不停吸吮着两颗亮晶晶、涨如葡萄的蓓蕾,右手则在她的丰臀上留连。这样无处不到的进攻,让陈瑾不住的娇吟不绝,娇吟不断,她的动作越发的狂乱起来。
  粗大的玉茎在花径里飞快的进进出出,带动娇嫩湿润的小花瓣塞进拉出,红红的嫩肉也翻进翻出,形成极其淫靡的画面。随着玉茎的插入,都挤出大量的淫水,发出“噗滋”、“噗滋”的淫靡水声。陈瑾只知奋力地扭动柳腰,耸动丰臀,迎合着小流氓的抽插,口里忘情地淫叫:“啊……好舒服……啊……不……行了……”
  陈瑾用双手紧抱小流氓的颈项,激情的缠着小流氓,以一双抖颤的娇嫩玉乳,磨着小流氓健壮的胸膛,纤纤柳腰急速左右摆动,丰满的美臀如饥似渴的上下猛顶,修长结实的双腿紧紧夹住小流氓虎腰不放。小流氓再次吻上她娇媚的红唇,双手紧紧抱住她,深吸一口气后挺动粗长壮大的玉茎,用劲的猛插陈瑾的迷人花径。
  美丽的端庄秀丽的人妻在情欲的催动下,所表现出来的娇媚淫浪之劲,让小流氓不禁得意一笑,他似乎无尽无休,纵情驰骋在陈瑾的娇媚胴体上。从陈瑾花径涌出的爱液以及两人身上的汗水,早把床单湿透了。
  不到一个小时,陈瑾就支撑不住了,娇喘连连,身子泄了个一塌糊涂。陈瑾整个娇躯软瘫下来,只有酥胸急剧地起伏,带动那对浑圆高挺的乳峰颤颤巍巍,一张红艳艳的小嘴则不住地张合,吐气如兰,星眸迷离,粉颊潮红。半晌才睁开美目,深情地望着小流氓,娇声滴滴地说道:“哥哥……我真高兴……”
  小流氓望着身下娇娆的美少女那艳光四射的娇靥,轻吻了一下红红的樱唇,在她耳边柔声问道:“快乐吗?”
  陈瑾用力地搂着小流氓,美眸中满是狂风暴雨后的满足和甜蜜,樱唇轻启,吐气如兰道:“我从未有过这般快乐,为什么不早点遇到你呢?”
  如此深情诱人的情话比最厉害的春药还要让人发狂,小流氓顿时欲火狂升,恨不得搂着她再酣畅淋漓的战斗一场。
  这时陈瑾才发觉小流氓那还埋藏在花谷里的男性象征还是硬梆梆的,而且又蠢蠢欲动了,不禁粉脸失色,忙娇声求饶道:“哥哥,别,我实在是受不了。”
  小流氓爱抚着她的柔软丰满的乳房,得意地笑道:“那你刚才还那么浪。”
  陈瑾依偎在他宽阔健壮的胸膛前压抑着轻轻地娇喘着,娇羞地嗔道:“人家不知道嘛。”
  小流氓听出她的言外之意,却故意装傻说道:“不知道什么。”
  陈瑾娇羞欢喜地抚摩着他健壮的胸膛,道:“不知道你会这么厉害。”
  小流氓搂抱住陈瑾,在她艳红的俏脸上亲吻了一口,坏笑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惹火我。”
  陈瑾妩媚羞涩地横了他一眼,不依道:“你还调笑人家呢,啊……”
  小流氓故意用巨物在她的桃源洞府里跳动了一下,吓得陈瑾惊呼出声。
  小流氓心情舒畅地把玩着她酥胸上温润如玉的坚挺乳峰,得意洋洋地说道:“知道厉害了吧!”
  陈瑾眉目含春地腻声道:“人家怕了还不行,快饶了我吧!”
  小流氓淫淫一笑,抽身而出,从侧躺变仰面躺在陈瑾的身边,小流氓那巨物拔出的时候,陈瑾的花谷深处还发出“波”的轻响,里面的嫩肉更是恋恋不舍地缠着它,好似舍不得它离开一般。
  他离开她的娇躯之后,分开少女的双腿,得意地看着她花谷外的血迹斑斑,知道那是少女最为宝贵的处子的象征,已经完全的为自己所占有。
  陈瑾发现他在盯着自己的私处看的目不转睛,不禁羞红了脸,想要合拢大腿,却又鬼死神差的把双腿分得更开一些,好让这小流氓把他刚才战斗过的地方看得更清楚,但是毕竟少女的初次还是令人羞赧的,她捂住了自己的脸颊,却又同时偷偷地从手指缝里偷窥着他的一举一动。
  小流氓蹲在少女的双腿之间,温柔地用手指剥开那混杂着血迹和爱液的阴唇,看着白浊的精液积聚在少女的腔道内,却被穴口的嫩肉所阻挡而不能淌出来。
  他感觉自己胯下的神龙似乎已经又蓄势待发了。他将双手伸到她的饱满乳球前,稍稍用力地揪着那两颗可爱的嫩红蓓蕾:“如果这时候你妈妈在就好了。”
  可爱的少女迷迷糊糊的,还没有反应过来:“嗯?”
  “那么你妈妈就可以帮你分担一些了。”他站起来指了指自己的肉棒:“你下面已经肿了,那么只好用你的嘴巴来帮哥哥放松一下吧!”

  第十九节:陈瑾开苞(下)
  “你爱我吗?”
  小姑娘最喜欢的就是问这种问题,而回答这种问题,对于小流氓而言不仅毫无难度,更是花样百出。这几天,他每回答一次这个问题,就要在陈瑾的阴道或者屁股里来上一发,差点儿有精尽人亡的危险。
  而且两位女警姐姐对这一切也是默认的态度——虽然她们作为惩罚性的从小流氓那里也同样没有少榨取他的精液,但毕竟对于小流氓而言,在客厅和卧室里,与三位千娇百媚的赤裸娇娃战成一团,却也同样是非常值得骄傲的事情。
  而今天,在早起例行公事般的“早操”时间里,小美人陈瑾又一次问出了这个问题,而小流氓也毫不犹豫的用更强烈的冲撞做出了回答。
  “啊……”少女的花径虽然经过了一周的开发,但仍然显得那么紧致、富有弹性,唯一的缺陷可能就是和董若鸿、谢晓晓这样的姐姐们比起来,在利用腔道内的肌肉让男人体会到欲仙欲死的那种感觉时,仍然稍显青涩。
  “那你喜欢我妈妈吗?”她一边挺胸抬臀,努力地让身后侵犯着自己的小流氓在掌握两个基本点的同时,还能深入到最基层去。
  长腿的美女警官,谁会不喜欢呢?小流氓被她抓过好几次,也和她在床上奋斗过几回。跟在陈菲下海开副业之后去关照过几回生意,更把她的买卖还介绍给了自己的一些狐朋狗友,让他们也尝尝花一百块钱就能让平日高傲的女警官穿着制服在自己胯下婉转承欢的滋味。
  至于让这一对母女花同时在自己的床上玉体横陈——那是最美不过的了。他当即眉飞色舞的抓着陈瑾胸前的那一对硬挺挺却又不失柔软的丰满玉乳道:“怎么……难道你想和你妈妈一起被哥哥肏大肚子吗?”
  陈瑾羞红了脸:“如果可以的话……我想……你能不能娶我妈妈和我,我们母女一起嫁给你。这样……我妈妈就可以少交一些社会福利基金。”
  小流氓愣了一下,抽插的速度也减缓了下来。陈瑾以为他不愿意,连忙道:“我还有个妹妹,如果可以的话,她将来也是你的。”
  这样良好的基因,生出来的应该都是美人坯子吧。如果单纯的只是为了肏美女的小屄,那么小流氓恐怕早就让董若鸿和谢晓晓在自己户口本上注册了。
  但是毕竟男人也有男人的顾虑。若是成了家,他以后就得扛起这个家的天来,老婆们和孩子们就都要围着他转,对于一个追求自在和潇洒的小流氓而言,他的乐趣似乎只是在于能够肏到更多的美人的屄,至于她们是不是要和自己长久的生活,这并不重要。
  而且即便是董若鸿和谢晓晓,他来这里也不过只是因为这里是警察的家,相对比较安全。来这里算是度个假,等到帮会里的事情处理好了之后,他还要回去和弟兄们一起吹牛喝酒呢。
  陈瑾到底还是年轻太天真,以为是自己的要求太过分惹得他不高兴,赶紧撅起屁股,来回摇晃着腰肢,想让他得到更多的快乐。
  小流氓一边抽着少女的嫩逼,忽然想到了一个解决的途径。他一边抚摸着少女圆润光滑的乳房,一边道:“实不相瞒,其实哥哥是个独身主义者,暂时还不打算结婚。不过哥哥可以帮你妈妈这个忙。”
  “真的吗!”少女扭过头来,一边努力地引导着他的肉棒在自己的花径中进进出出,一边欣喜地问道:“哥哥你是答应要娶我们吗?”
  “不……”小流氓笑了起来:“我想起来我有个老兄弟,他也老大不小了,该给他找个女人帮她生娃了。”
  “可以的,可以的。”少女欣喜地连连点头:“只要愿意娶我们母女,我们可以给他生好多个女儿!”
  “既然这样,那么就趁着今天,去见一见你未来的老公吧,顺带让他也试一试你的小屄满不满意。”
  今天正好是一个周末,小流氓便等着陈瑾美美的梳妆打扮了一番之后,带她打了个的来到了一个居民小区里。
  “来吧,就在8楼。”小流氓拉着陈瑾的手,把她带进了小区,在大厅里他给楼上打了个电话,很快前台的美眉也放他们上去了。
  “这个小区蛮好的吧。”小流氓看出姑娘还有些紧张:“你看着绿地,这电梯,还有底下的服务员,这里物业费都很贵的。”
  陈瑾连连点头,这里看风格应该就是那种中高档的小区,住在这里的人,应该档次低不了。
  到了八楼,小流氓把她带到803室的门口,按了两下门铃之后,过了一小会儿,就有一个年轻男人过来开了门。
  “你们找谁啊。”年轻男人(或者说是个大男孩更准确,他看上去最多也就十九二十的样子,额头上贴着一块纱布,不知道是不是磕着碰着了的缘故。)
  “小用啊,你叔叔在家么?”
  “他在屋里上网下棋。”叫小用的年轻人让开一条路,让小流氓和穿着乖乖女学生制服的陈瑾进了屋子:“我出去买点东西,过一会儿回来。”
  “好叻,不会打扰太久的。”小流氓笑容可掬的帮他把门关上之后,对陈瑾道:“嘿,这是个书呆子……别管他。我们进里屋吧。”
  过了客厅,主卧室里张贴着很多过时了的电影海报,一位五十来岁的中年人正在电脑前趴着,目不转睛的看着屏幕,似乎根本没有留意有人进来。
  “他就是……”陈瑾觉得有些失望,毕竟眼前这个中年人不仅相貌普通,而且还一副疏于运动的模样,肚子上几层的游泳圈,隔着衣服都能看得明白。想到以后要被这样的男人压在身下,少女心里多少是有些失落的。
  “吴哥。”小流氓已经上去和他打招呼了:“最近棋艺可又精湛了些?”
  “额呵呵,人生啊,寂寞如雪。”屎胖子中年人吴老七看见有客人来了,便三下五除二的把那对手杀了个丢盔卸甲之后退出了游戏大厅:“老夫新练了三个小号,全都已经冲到了钻石,这般臭棋篓子真是了无生趣。”
  “能和吴哥您对弈了,那也得是国手了。”小流氓嘴甜得很,不然也不会把董若鸿那般高傲的御姐哄得团团转:“不过还是俗话说得好,红袖添香……什么来着……”
  吴老七抄起身边的一把某某商店免费赠送的团扇摇了摇:“有事就说,有屁就放。”
  “嘿嘿。吴哥,这是我一朋友的闺女,已经十四了。刚刚开苞,现在和她妈妈想打包嫁人,我琢磨着您身边……”
  吴老七皱了皱眉头:“胸太小啊!”
  陈瑾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还好有小流氓帮她解围:“可持续发展嘛,再者说吴哥您不是最爱动手开发的吗,更何况她妈的奶子可不小啊,是极品!”
  说到这儿,小流氓凑过去贴在吴老七的耳边低声道:“您知道这小妞的老妈是谁吗?说出来您肯定满意……”
  果不其然,只见吴老七那原本昏暗的小眯缝眼忽然一下闪出了一百瓦的亮光:“原来是陈菲那个婊子生出来的啊!好好好!好极了!我要了!”
  陈瑾顿时大喜过望:“那么,请问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去办理手续呢?”
  “既然是母女花的话,那么肯定要一起去才是最好的呢。”吴老七拍了拍身后的床:“不过在去之前,我也要先看看成色啊。”
  满怀喜悦和羞怯之情的少女按照吴老七的吩咐跪坐在了床上,对着他撅起了香臀,小流氓把她胸口的扣子解开,从胸罩中掏出那两颗圆滚滚香喷喷的少女玉乳,乳尖上挂着母亲送给她的水晶乳铃,随着少女激动的心情,发出悦耳的铃声。
  陈瑾将羞红了的脸整个儿都埋在了枕头里,她感觉到好像有人将自己的短裙掀了起来,啊,他们看到自己下身穿着的那条黑色蕾丝小内裤了,这条内裤其实是董若鸿姐姐为了卖淫而买回来的一套,黑色的魅惑花纹与少女的花瓣紧紧贴在一起,而他们此刻正在欣赏肉色丝袜下若隐若现的少女私处。
  他们开始动手了!丝袜被他们卷了起来,他们的手开始直接亲密接触到少女雪臀上光洁的肌肤了。现在陈瑾的心中充满了羞耻,她还从来没有这样过,被一个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就直接地爱抚自己的私处。她的老师把玩过她的奶子,她的班长亲过她的小嘴,她用修长的双腿帮教导主任释放过压力,但是从来没有过这样直接的让陌生人一见面就来如此亲密的猥亵。
  丝袜被退到了膝盖处,而那用于情趣挑逗的蕾丝内裤从后面看来,只在臀沟中留下一条细细的黑线,将雪白的臀肉衬托的更加鲜美丰满。小流氓用力扳开少女那夹得紧紧的双臀(真的很用力哟),指着那深处的鲜嫩菊花道:“这可是极品,光着一处便值五十块钱!”
  女孩子的一切都是可以用金钱量化的,在红舞鞋、香槟会这样的大型会所里,如何给一个女孩定价呢:姣好的面容价值几何,乳房定价多少,阴道的内部构造及其外观均有标准的定价标准。俗话说得好,一分价钱一分货,在这里面一千块钱打一炮的红人和八十块钱做全套的,那肯定不是一个档次。
  吴老七摩挲着女孩修长的大腿:“这腿可真不赖啊,光是为了这腿,就是多花一百块也是值当的。”
  “她妈妈的腿更长呢。”小流氓道:“要是叫她母女俩都这样跪在这里,一样的长腿细腰,乌发亮丽,下面的小穴里淫水直流,屁股里再分别插上个狗尾猫尾,岂不美哉!”
  吴老七也被说得心动了,恰好此时,陈瑾的手机响了。小流氓拿来一看,原来是陈菲打来的视频电话。他笑道:“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可好让陈队长也看看她女儿现在的媚态。”说着,便不顾陈瑾的娇声反对,接通了电话。
  电话那头的陈菲还坐在车上,正在往回赶的路上。已经一周没有见到女儿的她万万没有想到,第一眼看到的,居然是女儿半裸姿态跪在一张床上,女儿娇嫩的乳头上还挂着两颗风铃,似乎正在叮当作响。
  “宝贝,宝贝!”陈菲急得叫了起来。陈瑾却羞于见到母亲,只把头埋在枕头里,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小流氓坐在床沿,顺手抄住了少女的两颗椒乳揉捏起来,还把这一幕直播给女孩的母亲看。
  听到女儿的娇吟,陈菲心里又急又痒,而下面的事情让她更是感觉心急火燎:只听得一阵嗡嗡嗡的声音传来,随即女儿的呻吟声变得更大了额,而随着镜头的推移,她看到了,一只手正拿着一根高速旋转的电动阳具,在女儿的菊穴前转动着。
  “可怜这孩子,怎么受得了这样的刺激。”身为母亲的陈菲听着女儿娇媚的喘息声,恨不能飞到那床上去好好地搂着女儿,让接下来的事情都由自己承受。
  “来,小宝宝,和你妈妈说两句话。”小流氓把视频交给了陈瑾,让她向妈妈汇报自己这几天的经历。而他自己则和吴老七全力刺激着少女敏感的地方:脖颈、腰肢、乳头、阴蒂还有后庭。
  陈瑾一边喘着气,一边把自己如何被小流氓破身,又如何请求他让自己和妈妈一起嫁给他老兄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叙述了一遍。当陈菲听到女儿被男人开苞、内射还达到高潮的时候,也忍不住把手伸进警裙内,抠挖起自己的淫穴来了。
  “啊……妈妈……女儿不忍心看到你那么辛苦,想要和你一起分担……”陈瑾断断续续的说道,因为小流氓正在用一种她没见过的淫具刺激她敏感的阴蒂,现在她的下身已经湿的一塌糊涂,爱液源源不断的流出来,就好像是不会干涸的泉水一样。
  “乖女儿……好女儿……”陈菲已经把警裙脱掉,上衣的扣子也全部解开了,她把固定在前排的靠背上,好解放自己的双手来满足自己的淫欲。她看见女儿被小流氓用把尿的姿势抱起来,打开的双腿让她看见女儿那红嫩的阴道里插着一根自动旋转的毒龙钻。她也分开双腿,呈V字型的举起来对着镜头,陈菲掰开自己的小屄,从旁边座位上放着的女用刑具中拿出一个阴道电击器塞进自己淫水直流的阴道之中。这种电击器,外形和普通的橡胶阳具没什么区别,只是在头部有一个可以放电的圆弧,而棒身上也缠绕着若干圈铜线。陈菲把它全根插入自己的小屄之后,按下了开关,旋即,阴道内仿佛跳起了舞一样。强烈的刺激让这位长腿女警仿佛在座位上正在跳着脱衣舞一般,她的乳房急速的甩动着,而她的呻吟声,几乎让司机差点儿一头撞在了隔离岛上。
  等陈菲心急火燎的赶到了女儿现在的居所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分,一路上她看到女儿被小流氓以各种姿势和各种玩具玩弄。他给她灌肠后带上猫尾,在女儿的乳头上穿过白色的金属圈用电流去电击,还给女儿喂下利尿的饮料,让她羞耻的蹲在卫生间里排出小便……
  看着女儿虽然略带痛苦但却更多是甘之如饴的神情,陈菲一路上也不断地在刺激着自己,她虽然用塞口球把自己的嘴巴塞住以免影响到司机的安全驾驶,但却一路上也在不停地让自己达到高潮。
  终于,她抵达了小区门口,门卫王大爷吃惊地看着一位长腿细腰、大胸盘发的女警官光着屁股就跑进了小区,而在进了小区的第一个路口,小流氓正一手牵着穿着犬女郎套装,脖子上套着狗链的陈瑾早已恭候多时。
  “来,大警官自己把这个套上吧。”小流氓见面二话不说,就把一副新的狗链递给了她。女警官看着除了手、脚和膝盖穿戴着斑点狗图样的防磨套具、屁股里插着一根犬尾的女儿,先抱了抱她,然后才把那象征着犬奴的脖套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啊,夕阳这么好,我们先散散步,再回去吧。”小流氓牵着两只美人犬,不紧不慢地在小区里散着步,母女俩手脚着地,一前一后的跟着他缓慢地爬行。
  最后的斜晖洒在母女两人的身上,拖下了长长的影子,陈瑾的乳头上还挂着乳铃和乳链,随着她的爬行,乳铃叮当作响,乳链摇摇晃晃。这个小区里似乎很少有人养美人犬的样子,她们一路爬行过来,不少美少妇和少女们都驻足观看。
  陈菲不是第一次被人这样围观了,在警校训练的时候,她们就受过在大庭广众之下被人轮奸的训练,而对于陈瑾来说,这却有些难堪了。利尿饮料的作用还没有完全的消退,她的尿道仍然在不受控制的滴答着液体,膀胱的括约肌似乎已经宣布了叛变,根本就拒绝服从中枢神经的指挥。
  更不用说,周围还有其他的人在对她指指点点,更是让这位少女感觉到羞涩无比。
  “天啊……我好淫荡……”她感觉到自己的乳头硬的发疼,阴蒂也一直处于勃起的状态,每爬行一步,阴唇的摩擦都带给她异样的感受。好像随时都期待着被肉棒插入一样。
  “难道说,我和妈妈一样,将来也要做一名妓女吗?”少女问着自己的内心:“被不同的男人压在身下,甚至被几个男人同时分享,我的乳头会白白的淌出甜美的乳汁,嘴里溢满了精液,小穴里被一根根肉棒塞满……我会在大街上跳裸体舞,只为了吸引过客们的眼球,我的奶子二十四小时都暴露在外面,乳头上永远都穿着不同的饰品……我会摆出一字马,露出自己的私处,让每一个路人都看的清清楚楚,如果他对我有兴趣,还可以用手指伸进我的阴道里试一试我的小穴是松还是紧……”
  陈瑾胡思乱想着,仿佛看到了自己和母亲一起在床上对着男人高举起双腿,露出她们粉嫩的小屄的场景。又一瞬间,她好像看见自己和妈妈都挺着大肚子,乳房里蓄满了乳汁,但她们仍然在卖淫。
  “母女花一起上,只要一百六十块钱咯。”她挺着沉甸甸的肚子,拉着客人:“您玩过怀孕的母女花吗?试试吧,很好玩的。”
  她感觉自己越发的淫荡了,但却也感觉到更加的开心了。
  终于,小流氓把她们带回了屋子。
  吴老七大马金刀的坐在沙发上,看着母女俩爬进了客厅。
  “来,都把胸挺起来,让爷们看看你们的奶子。”小流氓吆喝着,把狗链丢在了地上。
  母女俩柔顺地跪在地上,挺胸,抬乳。陈菲这才是第一次看见自己未来的男人。只觉得这个样貌似乎依稀有些眼熟。
  吴老七嘿然一笑:“果然妈妈的奶子要比女儿大许多!”
  听到这个声音,陈菲心中一凛:“是你!”
  “哈哈,就是我!”吴老七伸手抓住陈菲的奶子:“十四年前我将你开了苞,却没有想到,你还给我生下了这么一个漂亮的女儿!今天下午我可是好好地肏了她好几回了……是不是啊,乖女儿。”
  陈瑾也大惊失色:“什么……”她难以置信的看着妈妈:“他就是我的……”
  陈菲抱住女儿,神色复杂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她心里现在乱成了一锅粥,不知道该如何对女儿说才好。小流氓悄然退出了房间,只留下这有着冤孽的三个人。
  吴老七一手握着陈菲如柚子的成熟乳房,另一手抓着陈瑾那如苹果般的青涩乳房,来回的搓揉着:“哎,这手感,和十四年前是一模一样啊。她和你长的也是一模一样。”
  “你还说……”陈菲想要挣开他的手,但吴老七却捏住了她的乳头:“还记得当年我是怎么把你肏哭的吗……你当时是国中三年级的学生,校体操队的领队,被入选成为艺术学院模特系的预备学生。而我,是一个……算了,不说也罢。在那件小黑屋里,我把你肏了整整三天又三夜,终于把你肏成了一个渴望肉棒和精液的小婊子。”
  “不……不是……”陈菲虚弱而无力的反驳道,可是她的乳头和女儿的乳头一起被男人捏着,让她的反驳变得很没有底气。
  “还说不是,你不是为了更多的肉棒去了警校吗,在警校,女警的日常就是被男劳改犯轮奸,出来了以后你的任务也主要就是给犯罪嫌疑人进行性讯问吧。”吴老七笑眯眯地道。
  “才不是……人家是为了抓住你!”陈菲鼓起勇气反驳道,但却不知道为何,美丽的女警脸蛋醉红,还下意识地挺起了酥胸,仿佛是要他更大力的掐自己的乳尖。
  吴老七拿还用手出一对乳钩来,一左一右分别穿在了陈菲和陈瑾的乳尖上:“现在我就在你的面前啊,你有本事就来抓我啊。”
  陈菲抱着女儿,母女俩一大一小两对乳房碰在一起,乳尖抵着乳尖,陈瑾蜷缩在母亲的怀里,她已经被这么大的信息量弄得晕晕乎乎,快要晕厥了过去。
  吴老七拿来红烛点燃后在她们娇嫩的肌肤上滴着蜡油:“承认吧,承认你就是一个本性应当的女人,你渴望男人来肏你,希望他们狠狠地折磨你,不然,你不会分开大腿,还用手掰开自己的小屄,对,就这样。”
  吴老七手中的红烛微微倾斜,对着陈菲自觉自动掰开的小屄,把蜡油滚落了下去,红色的烛泪滴落在鲜红的花瓣上,烫的陈菲全身哆嗦。可是,她却仿佛鬼使神差一般,非但没有合上腿,却把双腿分得更开,将自己的花穴毫无遮掩的暴露在蜡烛的攻击范围之内,直到烛泪将她的阴蒂也完整的包裹住。
  “你不仅自己淫荡,还生了一个淫荡的女儿。你也渴望看着她会和你一样的淫荡。”在吴老七的语言操控下,陈菲一边亲吻着女儿柔嫩的香唇,一边把她摆成骑坐在自己身上的姿势。陈菲躺在地板上,女儿跪坐在她的身上,而吴老七在后面拨弄着陈瑾屁股中插着的那根犬尾,问道:“当你看见女儿被人肏爆了小屄,干翻了菊穴的时候,心里是什么样子的想法呢?”
  “我感到很幸福……很兴奋。”陈菲看着女儿那沉醉的脸蛋,因为享受着屁股被抽插的快感而微微眯起来的双眸。她的双手在女儿光滑的胴体上游走着,而女儿的小手也在母亲的娇躯上抚摸。偶尔她们因为彼此的牵引而扯动乳头上的钩子微微有些发痛,但这小小的疼痛却因为母女之间亲密无间的天性而变得格外甜蜜。
  “真是一对淫荡的母女啊。”吴老七把一整根蜡烛都滴在了这一对母女的身上,而这样的举动却让她们之间的亲昵更加肆无忌惮,甚至两人就在他的面前玩起了百合的游戏。母女双花的花瓣亲密的贴在一起,阴蒂揉着蚌珠,乳头顶着樱桃,香舌相互纠缠在一起,两条白得耀眼的娇躯在地上滚来滚去,直到女儿彻底瘫软在母亲的怀里。
  吴老七把她们分开之后,又分别用乳枷铐住她们的乳房,阴蒂上都给穿了铜环,两个铜环之间又用一根半米长的细铁链子连在一起。
  “这样的搭配看上去很好。”他心满意足的道:“如果明天早上起来,你们还都愿意嫁给我的话,那么我也不是不可以考虑一下。就这样,你们今晚先睡在客厅吧。”
  说完,他把这一对母女丢在客厅后回到自己的卧室里去呼呼大睡了。
  外面,因为阴蒂被穿了一个很大的环而不得不以劈叉的姿势坐在地上的母女俩靠在一起,她们摸摸被乳枷铐住的乳房——母亲的乳头上别着一对宝石吊坠,而女儿的乳头上挂着那一对母亲送的乳铃。
  “妈妈……我爱你。”陈瑾在黑暗中对母亲道:“谢谢你给了我这么完美的身体。”
  “傻姑娘,妈妈也爱你啊……妈妈也爱玩你的身子……”陈菲低下头咬了一口女儿的乳尖:“今天晚上,我们可以好好的玩弄彼此……只为了我们自己。”
  这边的故事暂且告一段落,且说这吴老七的侄儿,就是那位额头上有伤的男青年,他也一晚上没回来。倒不是他知道自己叔叔家里正在上演一出名为冷面女警变身淫贱女娘的好戏,而是他一不小心走到了七仙女所在的那条路上去了。
  某大学大四的学生吴用,前两天正好因为一点小事进了一下局子,所以当他看见讯问自己的两位女警(谢晓晓与祝白雪)有说有笑的来到七仙女店门前还进去了,不由得升起了好奇之心:她们不是女警么,为什么也来到这种男人寻欢作乐的地方呢?
  一边思索着,他下意识地就跟了过去,刚到门口,恰好赶上翠云、碧云姐妹俩出来招徕客户,只见这一对艺术学院的姐妹花,穿着古典仕女的装束,只是那上身没有穿着亵衣,一对坚挺活泼的青春玉乳直挺挺的顶着轻薄的纱衣,下身的裙子虽然长过了脚踝,但却也同样是单薄而且前后左右都开了四条笔直的裂缝——简而言之,这裙子是由四片花瓣组成的。
  同样的,裙子内里也是空无一物。
  两位女孩在门口扫视一圈,便把注意力放在了看上去有几分呆头呆脑的吴用身上。翠云笑着上去揽住了吴用的胳膊:“小哥哥,来玩吗?我们店里的姑娘很多的,随你挑。”
  吴用吓了一跳:“不不不……我……”
  碧云也凑了上来,水灵灵的大眼睛看着他:“小哥哥,你看我们姐妹生的美不美啊……想不想摸摸我们的奶子啊?”
  说着,她就抓起吴用的左手,想让他摸摸自己的乳房,是不是够滑够软。平日里呢,这一招可谓是屡试不爽,那些臭男人们,不管是五六十岁的,还是十五六岁的,只要一摸到姐妹俩的奶子,就必然会跟她们进去,再去看看她俩的小屄嫩不嫩,尝一尝香唇甜不甜。
  但是,今天意想不到的事情却发生了。这位血气方刚的大学生非但没有如她所愿的去摸她的奶子,却带着愤怒挣开了她们姐妹俩:“你们这是干什么!”
  姐妹俩一下子糊涂了,这是怎么了?难道我们哪里做得不对吗?
  吴用看着她们那若隐若现的私处,愤怒地指着她们道:“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呢?你们……这样年轻就这样做这种下流的事情,你们的父母知道了会怎样想!”
  碧云拉着姐姐,扭头看了看身后的门店:“妈妈,你出来一下。”
  正当风韵之年的粉月半裸着酥胸从店里走了出来:“哎吆这位小帅哥,这是怎么了?我的两个女儿没把您伺候好?没关系,姐姐亲自陪你好不好?我们母女一起上,保证大爷您玩的舒服,玩的开心。”
  吴用的怒火似乎更高了,他拍掉粉月伸过来的手:“你们……简直是不知羞耻!”
  这发生在人行道上的争执,居然吸引了不少无聊的看客过来围观。粉月母女三人到底还是年轻没有经验,遇上这样的事情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幸好此时乃有神兵天降,一辆出租车停在了路边。从车上下来了贝贝与刘雨二人。

  第二十节:奇葩青年吴用
  有人评说当今的社会风气是开放。
  但吴用并不以为然,他认为这并不是开放,而是一种压迫。一种对女性赤裸裸的压迫。
  历史上,女性一直都是男性的附属品,每次战争中场休息时,获胜者都会带着金银、财帛和女人登场谢幕。
  直到现在,每一次政治斗争或者商海波澜平息之时,失败者一方也都要交出自己的妻女来表示俯首称臣。
  而一切女人中最为可怜的,就是那些沦为妓女的了。
  她们没有选择自己交配对象的权利,为了一点金钱,便要施展出百般的妩媚。从电视剧里穿金戴银的大明星,到市井小巷中的普通妓院,这里面的女子虽然身份不同、代价不一,但都有一个共同点。她们都是靠出卖自己的肉体来换取物质——主要是金钱。
  吴用对这开满了大街小巷的妓院很是不以为然,在他看来,女人应当尊重自己选择男人的权利,而不应当把这作为一种商品来出售。
  但很遗憾,他的这种观念,似乎已经过时了。
  前两天,他在校园里看到几名男生当众轮奸一名女老师,激于义愤他冲上去就对为首的一人一顿痛揍,结果没想到那男生的同伙居然叫来了警察,警察看了看被打得鼻子开了花的“强奸犯”,然后就把吴用同学带回了警局。
  虽然说,最后并没有怎么处分他,只是叫他写了一个保证书,但吴用心里还是觉得很不爽。
  “男女交配是天性,你看,现在的你,不是也有了反应吗?”脱了衬衫,只穿着警裙和黑丝的谢晓晓用手指勾动着吴用的那根一柱擎天的鸡巴,在上面涂抹了一层又一层的润滑剂,她用玉笋状的乳房顶着他的胸膛:“小兄弟,你的肌肉很发达哎……你看,现在你在这个保证书上签个字,姐姐就让你飞上天怎么样?”
  吴用咬紧牙关,不管她如何挑逗自己,就是坚决不肯在上面签字。
  当晚,谢晓晓、祝白雪还有一名新入职的女警罗莹一丝不挂的在他面前诱惑了他整整三个小时,终于在把他弄得疲惫不堪之后,神志恍惚之间签下了保证书。
  今天他却没有想到,这么巧就遇上了从他身体里榨取了好多宝贵的子孙的两位女警,竟然是这里的妓女!
  正在他将那晚的无名之火发泄到完全无辜的粉月母女们身上的时候,从出租车上下来的刘雨却赶来解围了。
  “哟,这不是吴用同学么。”刘雨认出了这是自己的初中同学:“怎么,也来这里玩儿?这里是个好地方……今天我请客,来来来,进来挑姑娘,都算在我的账上。”
  吴用本想拒绝的,但是架不住刘雨的热情,以及粉月的温柔攻势。莫名其妙的就进了屋子里。
  根据工商局的要求,所有的妓院都要在明亮的灯光、宽敞的场地下展示自己的姑娘,以免黑灯瞎火的用凤姐冒充大明星来坑害消费者。
  一进屋子,吴用只见雪亮的几根灯柱边上,分别立着好几位窈窕少女,她们身后还有些美艳妇人,显然这家店虽然门脸不大,但是却品种齐全,不论是喜好萝莉还是御姐,亦或是钟爱女王都能找到适合自己的那一款。
  刘雨在贝贝的屁股上拍了一把:“你家宝贝女儿呢?”
  贝贝含笑道:“来了就知道找琦琦……琦琦呢?”
  慕容璃道:“琦琦正在接客。刘警官你恐怕要排队等一会儿了?还是换一换口味?”
  刘雨他生母彩月道:“儿子啊,要不,三位妈妈陪你一次如何?”
  刘雨看了看妈妈身上穿着的性感内衣,不禁咽了口口水:“把两位妹妹也叫进来一起玩儿吧。”
  “你可真贪心,让我们五个伺候你一个,也不怕走不出去。”
  红月虽然这样取笑,但还是按照他的要求去开了一个包间,把碧云和翠云也都叫了进来。
  刘雨勾着吴用的肩:“你看中了哪个……这个是若颦姐和若蹙姐,她俩是双胞胎姐妹。水可多了,奶子又软。这是馨灵,是晶晶姐的女儿,腿长得很吧,腰也细的不行。来给大爷做个下腰看看你甚至有多软。”
  晶晶向后做了一个下腰的动作,毫不费力地就把自己的脑袋夹在了双腿之间。甚至都吸引了店外的客人进来看看她的小屄和奶子。
  “这是馨灵大美女……哎,馨灵妹子的肚子大起来了啊。”
  馨灵有些不好意思的抚摸着日渐隆起的小腹:“嗯……人家已经有四个月了。”
  “我说最近怎么没看见馨灵了呢,原来是去养胎了啊。现在已经四个月了,是可以再出来接客了吗?”
  “对啊,现在有不少人喜欢干孕妇呢。”馨灵抿嘴微笑道:“要不要试一试啊?”
  “我已经有五个小屄要去干呢,下次再来试试馨灵你的怀孕了的屄是什么滋味……”
  正说着呢,二楼上下来了一对男女,前面走着一位心满意足大腹便便的老头儿,后面跟着一位如花似玉的半裸少女。刘雨和吴用一起下意识地抬头看去,只见老头背后的少女面色潮红,头发微微湿漉漉,一身乳白色的蕾丝边吊带小睡裙遮掩不住胸前的深深春光,洁白又细长的大腿交错而立,那盈盈一握的纤腰仿佛是勾魂摄魄一般的厉害。
  “大爷,下次还来玩啊。”云琦送走了这位客人,便看见了刘雨:“你也来了啊……”她看见自己妈妈,想到昨晚母亲在他身下婉转承欢了一宿,不禁脸又红了几分。
  “是啊。”刘雨笑嘻嘻地道:“你好忙啊,总是赶不上你的空。”
  云琦低声嘟囔了些什么,谁也没有听清楚。吴用看着她这一身打扮,竟然似乎呆住了。刘雨一拍额头:“哎呀,琦琦,来,你看,这是谁……吴用!还记得吗?小傻瓜吴用!”
  云琦抬起头来,仔细地分辨着眼前的青年,许久之后才认出来:“啊……你就是……”
  吴用也不敢相信,昔日全校闻名的女神、才女,今日居然会在一家妓院里重逢。这样的场景,真是令他感到匪夷所思:“你怎么会在这儿!”
  “哎呀,老同学见面,有的是话说,不要妨碍老板做生意。”刘雨掏出会员卡来:“老板,给他俩开一个标间,我再开一个一个大的!”
  进了屋子,云琦对着他坐下就开始脱衣服——其实也就不过那么一件吊带小睡裙而已。吴用有点儿蒙蒙的,他还没有缓过神来,云琦已经在床上躺着了,一丝不挂。
  她很标准地分开双腿,双手抓着脚腕,屁股下面垫着一个枕头,让光秃秃的阴户突出来对着他。这个姿势,是街上每一个妓女都会的标准姿势。她是这样的娴熟,几乎是一眨眼的时间就摆好了姿势。
  吴用从她曲起来的双腿看着躺在床上的她,似乎仍然无法把她与自己记忆中那个聪慧、灵巧又还有些羞涩的姑娘结合起来。
  “你……真的是个妓女?”他结结巴巴,磕磕盼盼的问道。
  躺在床上的云琦点点头:“是……你要我换一个姿势吗?”
  “嗯……不……”吴用不知道该怎么看她,那小烟囱一样挺起来的乳头仿佛在勾引着他去摸一摸。两道肉唇之间的幽深峡谷也在鼓励他试探一下深浅。
  云琦见他久不动,还以为是他不喜欢这种传统的体位呢,便翻了个身,改趴在床上,对着他撅起屁股,跪坐在那枕头上:“这样子好吗?”
  吴用结结巴巴地道:“你……还是穿衣服吧,不穿衣服……我不习惯。”
  云琦却误会了他的意思——有许多客人觉得脱得光光的女孩子,并不如穿得肉隐肉现的更加有诱惑力。特别是那些订制上门服务的,往往会备注希望她们去的时候打扮成特定的形象,比如说护士啊空姐啊甚至还有动漫人物什么的。所以在每一间客房里,老板娘慕容璃都准备了一个衣柜,里面挂满了各种“美丽的”且“有趣的”衣服,一般来说,只要客人的口味不是太出奇都能找得到。
  她拉开衣柜的门:“你想我穿哪一件呢?旗袍,超短裙,渔网还是比基尼?”
  吴用:“不,不用……你……随便吧……你穿好衣服,我们坐下说话好不好?”
  客人们总是有各种各样奇怪的理由。有人喜欢吃她的奶子,把她的乳头嗦的发疼,好像大力真的可以出奇迹,从未育的少女的乳房中也能吸出奶水一样。有的客人喜欢喝她的尿,还非要她直接尿到他嘴里——据说这叫无根水,具有神奇的保健作用。
  还有的客人喜欢玩SM,把她双手捆起来吊在房梁上,脚尖离开地面,然后在肛门和阴道里插上电击器将她电的狂抖不止,号称是“天女乱舞”。还有个老头十分钟爱她那无毛的白嫩阴户,每次都把她叫到家里去,用蜂蜜涂满阴唇,然后牵过来一头山羊咩咩地舔舐。
  云琦每次遇上这样的客人总是心中充满了恐惧,虽然按照计价标准,SM的玩法比普通的招妓要高出50%,但是经常被玩得伤痕累累的她数着钱也觉得开心不起来。
  “傻丫头,你又不会曲意逢迎这些大爷们,自然就要多吃一些苦头。”贝贝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教育女儿:那些高端的妓女为什么很少去接变态们的单子呢,因为她们能够有足够多的稳定的客源,为什么她们会有那么多的稳定客源呢,因为她们能够把那些大爷们伺候的舒舒服服。云琦虽然容貌闭月羞花,但却并不擅长伺候男人,有些木木的,属于那种笨蛋挨肏型的美人,所以接的单子总有些奇奇怪怪的也不奇怪了。
  她听了吴用的话,从衣柜里翻出一套情趣旗袍来穿上——就是那种分叉开到了大腿根,胸前留着一个刀疤的那种款式。两颗硬挺挺的乳头顶着丝绸的料子,形成了两个秘制凸起。
  “我坐在哪儿?”
  吴用指了指床头,云琦侧身坐下:“你……不想肏我吗?”
  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吴用说不想,那是嘴巴硬但身体却很老实。他很机智地转移了话题:“你什么时候开始做这个的?”
  “哦,暑假吧……毕业了就正式开始了,做了好几个月了。”
  “大家说你读研究生去了?”
  “是啊,工作不好找。所以就做这个了。”云琦玩着手指:“找工作都要求男士优先,招女生的话也是问能不能陪老板陪客人睡觉……”
  “女孩子出了美色难道就没有可取之处了么?”
  “这还算好的呢,你没有看新闻吗?在有的地方,还保留着用十八九岁的少女身体里掏出来的新鲜内脏祭神的传统,有的地方还习惯把少女风干了的躯干挂在大树的树枝上祈求风调雨顺。在那些战乱的地区,女孩子们除了去做军妓,就是被剁成肉酱做成罐头供应给前线的士兵……”
  文明社会,自然是不会有大吃活人或者把美少女做成祭品这种原始社会的风俗。但是维护少数人群的特殊风俗习惯是一种绝对的政治正确。不管他们的习惯是把隔壁的少女大卸八块做成火腿和腊肉还是把她们当作犬科动物来饲养,都是应当尊重的习惯。
  甚至于,当不熟悉他们风俗的外来游客,误入了他们的生活圈子里之后,稀里糊涂的就上了祭神台,这种事情也不是没有,但最后也都不了了之。
  至于战乱的地区……宁为太平犬,莫做乱世人。这句话说的是,宁可在太平的国度里当一只美人犬,也好过去那些动乱的地区做一个绝色的美人。
  云琦幽幽的叹口气道:“你看……我能在这里卖淫,总是要好过在乱军之中做一名朝不保夕的军妓,然后不知道哪一天就被人用大锅烹煮了做成肉汤……”
  她说的是最近在追的一部新剧《义守睢阳》,黄季凤主演的八点档最热电视剧,再度掀起收视狂澜。讲的是古代的一座城池被叛军重重围困,没能及时逃离的军民们的悲欢离合故事。黄季凤在剧中演的是一名达官显宦的夫人,与两个女儿一起帮助官军守城。昨天的剧情演到了第一季的最高潮——在打退了敌军一次精心策划的里应外合的夜间攻城阴谋之后,夫人和她的女儿们以及府上的丫鬟们纷纷在城墙上宽衣解带,用自己绝美的身子来款待将士们。篝火旁,女人们的娇喘声传得很远,让城外的叛军充满了羡慕嫉妒恨……
  【这个故事我打算算单独开个坑……嗯,是坑没错】
  言归正传,两人并肩在床头坐着看完了《义守睢阳》第一季的最后一集,伴随着黄季凤的娇喘和守将的那根大屌在她的小屄中来回往复做着抽插运动,吴用不知不觉的把云琦搂在了自己怀里。女孩子的身体仿佛有着一种神秘莫测的香味,让他不知不觉地就解开了旗袍上的纽扣,双手按在了她那一对活泼可爱的玉兔之上。
  “快来肏我吧……”云琦用多肉而丰满的屁股蹭着他的鸡巴:“我想要你的鸡巴,插进我的小穴里。”
  吴用揉着女孩子的乳房,只觉得那里的肉又多又软,揉起来有一种特别的手感:“你的……真好……我可以肏你吗?”
  “当然可以了。”她帮他释放出那根早就蓄势待发的肉棍,娴熟地把他放在自己涂满了润滑液的阴道口:“进来咯……要对我温柔点哦……啊,你的好大啊……”
  镜头上的母女三人或倚靠着墙壁,或躺在草席上,或趴在防守用的檑木上被轮流休息的将士们肏弄的欲仙欲死,云琦此刻仿佛也和她们同步了一样,一根健壮而又火热的大屌正开始在她湿润、紧凑的花谷里进进出出。
  无师自通的吴用由浅入深。由慢加快,挥舞着粗硬的肉棍儿在她的阴道里横冲直撞起来。云琦起初咬着牙关任他抽送,不多时她脸红眼湿,忍不住呻叫起来。吴用也受到了激励,把她一条白嫩的大腿向上抬起来,让她的阴部高高挺起。肉棍儿的抽插次次到底,云琦兴奋得淫水和泪水一起流出来了。就在她欲仙欲死的时候,开始第一次享受这种快乐的吴用也龟头喷浆,再次把精液灌入云琦阴道深处了。他喘着粗气,等着阳具从云琦淫液浪汁横溢的肉洞里一点点被挤出来,还在揉着她胸前的那一对大肉包。云琦拿来湿巾,把他的下身与自己的下身都清理干净,望着他美目流转说道:“你的家伙可真粗……我还以为会被你干死呢”
  “我是不是太快了啊”吴用有些不好意思的道。云琦看着那根处于疲软但依然规格粗壮的肉虫:“你还是新手吧……以后会慢慢习惯的,到那时候我就被你肏死的。”
  吴用看着她半裸的娇躯,忽然内心一阵激动,伸手就把她搂在怀里:“我以后还都来找你好不好。”
  “嗯。”云琦点点头,忽然床头的一盏红灯亮了起来。她忙从她怀里挣扎起来:“时间到了……我要送你出去了。”
  吴用虽然非常舍不得,哪怕花钱都想留她再陪自己一会儿,可偏偏今晚出门没带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在自己面前脱得一丝不挂——将那件旗袍收起来,然后一丝不挂的站在门口打开门。他愣了一下:“你没穿衣服?”
  “哦,没关系的,待会儿我还要去清洗。”云琦全裸着把他带到楼下后转身去了后面的清理间,吴用不知道,在那里面她会把自己刚刚射进她阴道深处的那些白浊液体清洗干净,然后再涂抹上润滑的药剂,以准备下一位客人的到来。
  “帅哥慢走啊。”老板娘慕容璃笑嘻嘻的道,还递给他一张名片,上面有一个二维码:“这是我们小店的公众号,每位姑娘的资料里面都有,你可以通过这个公众号点单,我们上门服务的。”
  “哦,好的,谢谢。”吴用懵懵懂懂的就出了门,看着外面灯红酒绿,男男女女,似乎觉得一扇新世界的大门被打开了。
  PS:《义守睢阳》这个剧本我还真的有兴趣来写呢……就按照《血与沙》那座模式来写,大概在十月左右开始吧,一口气更新完第一季!大概是十集左右的长度

  (21)新世界的大门
  从店里出来,吴用觉得脚下有些发软,尽管有空车的出租车师傅在路边揽客,可是他还想走一截,到马路那边去坐公交车,顺带回味一下美人方才的温柔。
  顺着梧桐树走过去,这儿一排的妓院沿街开放,门口灯红酒绿,橱窗里玉体妖娆。现在正是人们出来寻欢作乐的时候,几乎每一家妓院的生意都好得很。
  “新到姑娘,都是貌美如花哟。”拉客也都是颜值不俗的美少女——虽然其中有化妆术的作用,但是那只穿着一双丝袜便近乎全裸的站在街头揽客,若是没有好身材,恐也不敢如此。
  一路走过去,吴用的手里还被塞了好几张宣发的广告——派发广告的也都是些十七八岁的萌妹子,她们雪白的娇躯上被喷绘上自己所在的妓院的名字和logo,胸前更是有着大大的二维码可供君扫描。而她们硬塞到他手中的那些精美的铜版纸杂志更是充斥着令人血脉贲张的高清大图。
  “红袖坊娱乐城开业二十周年大酬宾——惊爆全城,特惠盛典”
  在路灯下,他要回家的988班车还没有来,吴用便也顺带翻开那些极富感官刺激的画册来打发时间。
  红袖坊娱乐城是城里最大的妓院之一,有十几家分店开在不同的地方。但最大的就要数在皇后大道东的总店。按照扉页上的介绍:“本店皇后大道东总店日均有两千多名各型佳丽在场……”这可是一个非常了不得的数字,然而这还不是顶峰,“旺季时,您可以从五千名美人中挑选自己中意的那一款。”
  而且,并不是从街上随便拉来一个有小屄的都能在红袖坊中宽衣解带。
  红袖坊仿照古代的青楼模式,对在里面工作的姑娘保持着高标准的选拔。只有那些身材姣好、面容出众同时又性技巧达到标准的适龄女子才能在里面从事卖身的工作,而且根据她们的综合评分,还被分为了“国色天香”、“倾城倾国”、“海棠春色”等不同的等级。如果姑娘们在年底考评的时候不能及格,或者就会被解除劳动合同,或者就会被转成奴婢——也就是成为那些有名气、出场费高达每晚十万元乃至更高的数十万元的名妓的附庸,至于她们能从那白花花的银子中分到多少,那就要看自己的造化了。
  今年的二十周年店庆,红袖坊也准备推出二十位全新的主打佳丽,为此他们正在举办一场规模不敢说绝后,但应该是空前的“全城佳丽锦标赛”。
  虽然名为全城佳丽,但由于主办方是红袖坊妓院,赞助商也是红袖坊的几位大股东,所以从预选开始,几乎出现在电视银幕上的各色窈窕佳人都是红袖坊已经出道了的美人们。
  这一本杂志推荐的正是其中的若干名已经进入复赛了的选手,封面是五位一丝不挂的少女围坐在沙发上的合影,她们或故作清纯,或搔首弄姿,一位胸最大的姑娘坐在沙发上,大大地分开自己的双腿,露出寸草不生的玉洞,而在她的左右两边,分别坐着一位长头发的姑娘,她们一位朝天搬起自己的玉腿,另一位则把右腿轻松地甩到了脑后,显然是精于舞蹈。一位娇小的女孩斜坐在地毯上,她双手托着玉乳,对着镜头笑得很甜。最后一位姑娘显然是模特出身,她站在沙发后面,显得身材最为高挑。
  细看目录,原来那位胸大下面没毛的姑娘叫韩玉莹,今年十九岁,是一所大学播音与主持专业的二年级学生,去年入的行,短短半年的时间就已经积攒了不少的人气,现在她的出场价已经达到了伍仟元的水准——这在新人中已经是相当优异的成绩了。两位长头发的姑娘是一对姐妹,分别叫做张梦雪和张梦欣,她俩都是练习艺术体操出身的,一天在酒吧里做兼职表演跳蛋体操的时候被红袖坊的一位工作人员发现并带回来签约,现在姐妹俩的出场费也都达到了三千元的级别。后面站着的那位个子最高,也是五人中的大姐,今年二十三岁已经大学毕业了。她曾经在军人俱乐部里工作过一段时间,用从那里挣来的钱供自己读完了大学,毕业之后为了供养妹妹的学费,于是乎就又下了海重操旧业。因为在军人俱乐部里学到了很多姿势,所以她的出场费也是五千元的级别。至于最后的那一名……当吴用看到她的名字的时候不由得愣了一下:唐小婉,这……仿佛是他小学时候同桌的名字。
  他赶紧翻到第23页,题图的唐小婉青涩可人,穿着护士制服的她宛若天使一般可爱。但接下来的图可就有些淫靡了:在医院的分诊台那里,光着屁股的唐小婉笑容可掬的给小朋友发糖;在午夜的病房里,跟着主治医师巡视的她只穿着白丝长袜,让医生在她的胸口写下医嘱。
  虽然路灯下的灯光不太好看不清那些反光的文字,但是那些高清无码的大图却还是纤毫毕露。其中的一张图,是她穿着粉色的护士制服,在盥洗室的隔间里被客人啪啪啪,她胸前的两颗扣子敞开着,乳罩也被推了上去,挺拔而洁白的乳房暴露在空气中,两颗如樱桃般的乳头在镜头下连乳孔都清晰可见。一位年方二十的美丽护士弯着腰用手撑着隔间门,双腿笔直的叉开,漂亮的短裙则被撩到腰际,浑圆的臀部向后高高翘起,而在身后,付了大笔银子的客人正气定神闲的把着她的屁股,胯间顶着她的翘臀,一下一下很有节奏的缓缓抽插。两颗白皙圆润的奶子倒悬着暴露在空气中,随着身后客人抽送的节奏轻轻摇曳着,仿佛熟透的蜜桃正待人采摘。
  车来了,吴用随手把杂志一卷就上了车,投币,然后找一个后排的空座坐下,还有好几站地,足够眯一会儿。
  车上的人并不多,大家都有自己的位置,吴用习惯性地朝着车厢后面走去,也习惯性地无视了后车门那里坐在一个粗壮男子身上的小姑娘——只要不是近视眼,都能够看得见,小姑娘的双腿大大地分开着,一根粗壮的棒状物正在女孩洁白的阴户中进进出出。
  他在最后面找到自己的位置,看着车窗外的灯红酒绿,忽然思绪就飞散开了——那些美丽的女同学们,都不约而同的走上了一条“奇怪”的道路,可是这条道路真的奇怪吗?至少她们觉得很快活啊。
  吴用的注意力被坐在自己前面的那一对男女发出来的声音吸引了。他们的交配似乎有趋于高潮的趋势,车厢里回荡着男女最原始的激情时的声音……还有味道。
  这种味道,他刚刚在云琦的身上闻到过,不知道为什么,他忽然又产生了一种冲动,他还想再闻一次……就在云琦的身上!他还想要探索更多,她的秘密!
  过去了两个或者是三个车站,上来了一对母女,母亲的胸很大,她穿着一件时下流行款式的露胸装,大半个饱满的乳房如同要炸裂开的露在外面,女儿的胸似乎发育的有些缓慢,只是在t恤下顶起了一个小苹果,看起来母女俩似乎都没有穿戴胸罩的样子,乳头在她们的外衫上留下来了清晰可见的印记。
  母女俩的个头差不多高,看上去好像一对姐妹花一样。或许她们真的就是一对姐妹呢。父亲让女儿怀孕,然后再生一个女儿,这种事情非常正常。吴用打量着那一对母女,母亲似乎也就只有三十岁左右的样子,女儿已经十五六岁了,估计在女儿的这个年纪,当妈妈的也已经怀孕了……
  车中部站起来一个男子,他伸手握住了母亲的乳房,同时搂住了女儿的腰。母女俩被他的直接吓了一跳,但是男人已经把母亲的乳房从衣服里掏了出来!
  乳头上还在滴着奶水,红艳艳的乳头比正常的时候大了一倍,男人只揉了一把,就像是拧开了水龙头的开关一样,白色的乳汁不绝如缕。
  难怪这奶子这么大呢。
  “两百块?”男人很干脆利落的说道,母女俩交换了一下眼神,似乎是默许了这桩意外的财富。
  母亲蹲下把女儿的短裙和丝袜退了下来,男人搂着比自己小一个头的女孩,对着樱唇啃了起来,同时还在用那一双大手亵玩着女孩上衣笼罩下的细乳。
  男人的那根东西被母亲从西裤里掏了出来,她立即把它含在了口中,一番吞吐之后才小心翼翼地让这个大家伙与女儿胯间的细缝进行对接。
  女孩似乎受过舞蹈或者体操的锻炼,她自己把右腿抬了起来,夹在公交车过顶的扶手横杆上,男人的耸动与她的下体发出啪啪啪的撞击声,这种声音,在吴用的耳中似乎意味深长。
  车到站了,他赶紧下了车,站在站台上,他依然能看见那对母女与一个陌生男人的交易正在进行——周围的人都是一副司空见惯的场景。他觉得肚子有些饿了,在便利店里买了点东西带回家里,准备和叔父一起分享。
  “这……这是……”
  如果说每一次震惊就是被雷劈,那么今天吴用被雷劈的次数有些多,大概足够修仙者渡好几回劫数了。
  在客厅里,一对一丝不挂的女人相对着摆出羞耻的姿势:她们双手抱头蹲在地上,双腿分开到一百八十度,所有的隐秘都完美的呈现出来。而在她们的私处,一根软管连接着她们,让这两头美丽的母兽成为一个整体。
  “叔叔,这是怎么回事啊?”
  “哦,没什么”轻摇广告扇的吴老七对客厅里的母女俩作了一番介绍:“从今天开始,她们就是这里的常驻宠物了,嗯,大侄子,你也这么大了,该养两只美人犬了。这只大的已经调教好了,小的刚刚开始调教,叔叔给你露一手,以后你再看到可爱的美人,都可以抱回家来做成美人犬。”
  一直以为叔父只是一个混吃等死每月靠着政府发的救济金和在网上和人下棋挣点儿生活费的吴用感觉有些懵逼。
  “叔叔你居然是个驯兽师?”
  “呵呵,都是过去江湖上的事情了,”吴老七指了指陈菲:“以后她就叫长腿,这个小的叫快腿。今天有点儿晚了,明天早上记得帮我去遛一遛她们。”
  时光如飞梭,吴用还没有从床上缓过神来,就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他挺着一根翘得高高的肉棒打开房门,准备去卫生间里好好的放一把水,却被蹲在门口的母女俩吓到了。
  只见她俩都穿着运动背心和短裤,如狼犬一般坐在门口。
  “哇,这是干什么。”吴用叫了起来。
  “主人,请让犬奴为您服务。”长腿陈菲说道,虽然用的是性奴的模板,但语气却还像是个警察,有些懵逼的吴用还没有缓过神来,在一边蹲了许久早就已经跃跃欲试的快腿陈瑾已经扑了过来,她一把扯下某人的裤衩,然后把那个家伙含在了嘴里,还用香舌来回的磨蹭。吴用觉得自己的香菇头似乎是快要爆炸了一样:“啊……表妹,我要尿出来了!”
  “请主任赐给犬奴的女儿以圣水吧。”身为美人犬妈妈的陈菲关注着女儿的举动,倒不是担心没什么性经验的陈瑾会把主人的大鸡鸡一口咬掉,而是觉得吴用似乎根本不能理解女儿这么做的含义。
  “是……是要我在她的嘴里……”吴用似乎听说过什么圣水之类的事情,但却从未经历过。
  “是的,请您赐给她圣水吧。”陈菲又重复了一遍,陈瑾也蹲在她面前,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吴用觉得自己的鸡巴真的要炸开了——如果再不尿出来的话。
  “可是这样……”
  吴用越是紧张,就越是尿不出来,陈菲等了一会儿,示意女儿退下,自己上来含住了吴用的大鸡鸡,她的双唇含着那濒于爆裂的龟头,舌尖在底下的系带处轻轻搔了一下,刚才还怎么都出不来的尿液,忽然就像是开了泄洪闸一样,滚滚直落,源源不绝的射入了陈菲的樱口之中。
  这一泡晨尿又骚又多,陈菲换了好几次气才算喝完,最后,她还在嘴巴里留了满满的一嘴,亲自喂给了在一边巴巴看着的女儿。
  看到母女俩嘴对着嘴把自己的晨尿喝了下来,吴用感觉到自己的人生观似乎又一次被刷新了。
  在暗处观察着一切的吴老七这时候才慢慢地走出来,他把一个车钥匙样的东西塞到侄子手中:“咯,今天你就去学着溜狗吧,至于具体该做什么,自己琢磨琢磨不是很有趣吗?哈哈哈哈哈哈……”
  大笑着,吴老七回到屋里继续去找棋友下棋了,吴用看着那个“车钥匙”仍然有些摸不着头脑。
  “对啦……这个小母狗的妈妈也会是你的助手,她会帮你调教她的女儿的。当然,她不在的时候还是要靠你自己——所谓靠山山倒,靠人人走嘛。”
  不由分说的,吴用被叔叔赶出了门,看着眼巴巴看着自己的少女与少妇,他莫名的想起来昨晚公交车上的那一对母女。
  “走吧,”他按下电梯的按钮,一边等着电梯上来,一边琢磨着叔叔给自己的那个钥匙有什么用。这玩意儿分成了四个区域,左上角的有一个电击的标致,他试着按了一下,只见蹲在地上的陈瑾哆嗦了一下并且发出了一声哀鸣。
  “啊,看起来果然就是电击。”他自言自语道,右上角是一个震动的模式,他试着按了一下,只见两三秒之后,美少女蹲在地上,双腿不住的摩擦,显然某个东西正在捣鬼。
  “这个我也知道了。”吴用扶了扶眼镜,右下角的标致是一个喇叭,他按了一下,果然从少女的双腿间传来了两声短促的哨音。
  “看来是为了防丢失的。”
  左下角的标志是一个乳房的形状。吴用好奇地按了下去,只见美少女那被运动背心裹着的乳房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乳豆的形状也凸显了出来。
  “哈,原来都是这么用的啊。”自以为掌握全部要诀的吴用把钥匙塞回口袋里,抓起两个美人犬脖子上的细绳:“走,我们吃早餐去。”
  尽管公园里尽是牵着美人犬溜着玩儿的大爷和土豪,但同时牵出来两只高颜值的长腿美人犬还是能够引起不少路人的侧目。尽管从小区走出来到日常吃早点的摊子只有那么一段五百米左右的路程,吴用还是收获了不少艳羡的目光。这让他不禁瞎想起来:若是能牵着云琦这样在街上走着,该有多么美啊!
  吃过了早饭——顺带赏了几个包子喂“狗”,吴用开始考虑哲学史上的第三个重大问题:我到哪里去。
  还好美人犬长腿给了他一个提示:“请您送我的女儿去学校,她还是一个在校学生。”
  “哦,对不起。”吴用还傻乎乎的向她道歉:“这就打车……是哪个学校?”
  打的把美少女送到了学校门口,吴用把颈环从她脖子上摘下来:“晚上放学不要随便走了,主人来接你。”
  尽管说道主人的时候他还感觉有些别扭,不过看着美少女冲着自己“汪汪”还是挺有成就感的。
  “啊哈,那么接下来干什么呢?”吴用牵着长腿在街上溜达,想要去找云琦,可是这个时间又太早,人家肯定还在睡觉呢。
  想到这儿,他忽然有了一个主意:“走,我们去公园吧。”
  公园是一个很有意思的地方,南来的北往的,形形色色的人都能看得到。若是有心的人类研究学家,足足可以在这里呆一年!
  吴用牵着他的美人犬漫步在树叶其黄而陨的湖边,眼前的景色真是“天凉好个秋!”,难得一见的蓝天白云,还有因为日前的几场暴雨而活泛起来的湖水,游荡在湖面上的天鹅,以及……新奇,有趣,罕见的“佳丽进社区,美女在身边——色情业推荐展销会”。
  其实这并不是什么特别稀罕的事情,只是吴用这样的书呆子少见多怪罢了。沿着公园的大步道,插满了猎猎招展的美女图,她们是来自这个社区的十数家大小不一的色情场所服务机构——俗话说,就叫妓院——的工作人员——俗话说,就叫妓女。
  在站台上,那些佳丽们打扮得花枝招展,正在拼命向驻足观看的市民们兜售自己的曼妙,只是可惜今天不是休息日,出来逛公园的似乎都是以只想揩揩油,而并不想消费的老年人群居多。
  看着那些头发花白了的老绅士们,把手伸进比自己孙女年纪还要小的姑娘们的胸襟里,淫笑着抚摸她们短裙下的屁股。吴用还是感到一阵不舒服——再一想到自己的女神大约也是这样被那些嫖客们对待的,更是感觉到内心似乎压抑着一团火,很不舒服,想要在什么地方发泄出来。
  在主展台上,一位穿着白大褂,貌似医学人士的少妇正在摆弄一位全裸的少女,如果不是看展台上免费赠送的彩色小册子,吴用还真不知道原来女孩子的私处居然有这么多的种类呢,不光外形可以分好多种,原来那一节让人欲仙欲死的肉洞,居然也是有好多讲究的啊。吴用可算明白,为什么即便有钱人有很多老婆和小妾,仍然要去妓院里花钱找乐了……原来如此呀。
  “这一种就是所谓的无毛白虎,从外面看上去两片大阴唇肥厚而滑腻,小阴唇隐藏在内,分开之后才可看见。”少妇一边掰开用作演示的少女的香臀,向围观的群众展示着娇嫩的私处。因为被演示的少女趴在软垫上的缘故,围观者并不能看清她的容貌,更何况现在围观群众的注意力都还在她那粉嫩的私处上。
  “有没有想要上来试一试的朋友?里面的构造也很棒哟!”少妇用诱惑的语气说道,果然有一名汉子解下来裤腰带,挺着肉棍就跳上了台。少女顺从地撅起香臀,乌黑的长发散落在后背、还有脖颈间,男人一手握住她胸前双丸,肉棍在少妇的帮助下,涂了些润滑的油剂。便向前一挺,只一下便全根而入。
  “哦,这里面还会吸人。”男子惊喜的叫了起来,他一边搓揉着少女胸前的两颗肉瓜,一边有节奏的抽插了起来:“又紧,水也多……哎……一张一收的,咬着好舒服!”
  少妇笑着道:“对啦,我们的这位小姐,她的阴道窄小而富有收缩力,前端的褶皱很丰富,您细细品味一下,是不是有很强烈射精的冲动啊。”
  “是啊!,哎呀,射了,射了!”男人啪啪啪啪大力抽插了数十个回合之后,突然一下顿住了,显然是已经射在少女的体内。
  周围的围观者也都纷纷解开裤腰带,表示自己也想来上一发。看上去,这位身怀诱人名器的少女,今天上午要少不得补充许多营养物质了。
  不过,在这围观的人群中,吴用却悄悄地离开了。看了这么一个活春宫,他现在满脑子里却居然只有一个念头:我要去找云琦!
  这件事情,很简单,打个的过去,即便“七仙女”还没有开门,他只要有耐心,就能成为今天第一个和云琦做爱的男人……
  只要,路上不发生点儿什么的话。
  剧情的分割线
  换班时间到了,唐小婉与同事们有说有笑的走进更衣室,把粉色的护士制服换下来,替换上个人的服装。她今天早上来上班时穿的是一件米黄色圆领长袖T恤,配一条蓝色的长裙,整个人显得优雅大方。
  她正在弯腰换鞋的时候,忽然感到下身私处一阵酸痒,不用掀开裙子她也知道那是自己钉在阴蒂上的震动式传感器发来的提醒:红袖坊的后台告诉她要准备干活儿了。
  “我先走啦。”她冲着小姐妹们调皮的一笑:踩着高跟鞋,摇摇摆摆的走出了医院的大门。阴蒂一直在震动着——除非她从手机里接了单,但是唐小婉很喜欢这种震动的感觉,特别是不穿内裤,阴蒂与裙子摩擦着的感觉,那种酸麻感,比起土肥圆的煤老板的阴茎更能让她感到欲仙欲死。
  基于同样的理由,她也没有穿胸罩,两颗浑圆的乳房骄傲的挺立着,把T恤顶的高高的,这样也更方便她打车。
  “司机。”她拦下了一辆空车:“去渔人码头。”
  (22)从端午节开始的新篇章
  春节过去已经四个多月了,贝贝和云琦的肚子都毫不意外的大了起来——比较有意思的是,经过医学鉴定,云琦肚子里的孩子是老刘的,而贝贝肚子里的孩子是刘雨的。
  不管是谁的吧,老刘带着自己未出生的女儿和孙女儿,请了年休假出去玩儿了。刘雨同志本来也想出去玩儿的,却被挺着大肚子的慕容璃留了下来:“欠了我好多嫖资没给的小刘民警请留步,你的债主有事情要托付给你。”
  慕容老板也有她的苦衷啊:眼下生意真心不好做,店里面的姑娘们,晶晶和馨灵都待产去了,宁宁和洛洛都是头胎初次怀孕,她俩的妈咪一致决定让女儿多休息一段时间,安胎要紧。若颦和若蹙倒是劳模,挺着肚子照常接客一点不耽误生意,只是喜欢玩孕妇的到底不是主流。
  还有碧云和翠云,她俩倒是没怀上——让慕容老板松了一口气,只是她俩面临着毕业,学校里的事情忙的要死,两三天才能过来一下。而她们的妈妈,三位经典熟妇,一位在家安胎,一位要照顾刘大少爷吃喝拉撒,只有一位彩月姐姐能够按时上班,堪称是模范员工。
  除此之外就还是若颦若蹙的另外一对女儿了,小葵和小洺,以及从舞艺附中新招来的两位兼职女孩:馨儿和雪儿。四个平均年龄只有十五岁半的丫头快成店里的主力军了,慕容璃感觉自己的店快要开不下去了。
  对了,还有陈菲、董若鸿以及谢晓晓、付珊珊这四朵金花。谢晓晓和付珊珊都消失得无影无踪,据说是执行任务去了,陈菲和女儿一起陪着那个姓吴的臭小子搞起了视频在线直播,就不怎么来了——据说那里挣得还更多。只有董姑娘还在坚持,慕容璃很庆幸,董姑娘天天被人内射,居然一直都没怀孕,倒也是个医学奇迹。
  不管怎么说,人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慕容璃也不敢把运气堵在董姑娘的特殊体质上。她还要去开辟一些的新的财源,找更多的菇凉!
  “小子,给你个便宜。”慕容璃以不容分辨的语气下令道:“去舞艺学院给我勾搭几个姑娘过来。签约一个,我给你一千块钱的回扣。”
  本来想痛斥一番慕容璃,但想到自己最爱的游戏似乎又要出新的DLC了,刘雨大丈夫也只好为五斗米折腰,拿着几张“魔法契约(卖身合同)”就打的去了舞艺学院。
  哎,为什么不是去舞艺附中呢?因为慕容璃的指令是:“给老娘找几个能干活的菇凉来。老娘现在没工夫培训她们!”
  有个笑话,最大的妓院在哪里?就是艺术学院。不过编这个笑话的人可能有些想当然了:以本市的艺术学校的数量和规模,加上里面男女生的比例,相当一部分的美女直到二十出头毕业了,都还是纯洁的处女。
  刘雨来的是专门培养舞蹈家的舞蹈艺术学院,这里的毕业生很受欢迎,最上等的当然是走上坦荡的星途,成为电视机或者大银幕上的各色明星,或者进了那些专门的艺术团体,带给人们艺术与美的享受。
  还有去做教师的,艺术教师也是很受欢迎的职业,对于女孩子来说,学一些舞蹈,相当有益于提升个人的气质,即便是样貌平平也能变得出类拔萃。
  更为广阔的就业门路还包括了大公司的文秘——当然是总经理或董事长的那种白天晚上都可以干的秘书,飞机高铁远洋客轮上的服务人员——俗称“空姐”“高姐”的那一类,以及慕容璃她们的同行——妓女。
  妓院之间的竞争也是很激烈的呢。刘雨一进校门就看到了好几个妓院招募新鲜血液的小广告。无不以优厚的待遇和轻松的工作作为诱惑。其实他这么长时间也知道了,妓女这一行,看上去是无本的买卖,其实还真是累人的工作。好多姑娘都受不了频繁被操的辛苦,不出半个月就要转行。
  刘雨径直走到了宿舍区,他那贼眉鼠眼的气质一下子就被一位看门的大爷叫住了:“呔,你是谁?干什么的?”
  没来得及问这位大爷是姓王还是姓秦,刘雨把自己的工作证递过去了:“警察,安全检查。”
  看到是正儿八经的警察工作证,一辈子也没能混上编制的门房王大爷有些战战兢兢,还给警察小哥发了一根烟:“您辛苦了,辛苦了。”
  “嗯。你守着这儿也挺辛苦的吧。”刘雨把香烟夹在耳朵上,靠着玻璃门问道。
  王大爷那可是有一肚子的苦要诉啊:“太辛苦啊,在这里工作折寿啊。”
  “此话怎讲?”
  “我这楼里有一百二十个姑娘,个个都是如花似玉,青春貌美。都是耐不住寂寞的,半夜三更不睡觉,跑到我这儿来排队,我一个六十多的老头子了,哪里吃得消这个啊,铁杵都要磨成针了。”
  两人这儿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呢,楼前走过来一个身材高挑带着大圆眼镜的姑娘,身高该有一米六五,配上细高跟的高跟鞋,走起路来特有韵味。她上身白,下边是黑短裙配上肉色的长筒丝袜。姑娘长得俊俏,人也可好看呢。
  刘雨看着她进了楼,便问道:“大爷,这位是?”
  “哦,这个是模特班的,叫……叫什么来着。对了沈芳凌。”王老头一拍脑门,从值班的桌子下面拿出来一本本子:“我看一下,是5楼的46号房间,同寝室的舍友是她的妹妹叫沈芳婷——她妹妹是古典舞系的。”
  老头忽然神神秘秘地凑过来:“有录像要看吗?”
  “什么录像?”
  王老头招招手,把刘雨放进了值班室。他把一张光盘插进电脑里,不一会儿,弹出来了一个文件夹,文件夹里面有按房号编好了目录。老头对刘雨道:“整个楼里,差不多所有的姑娘,她们的资料我这儿都有。”
  “我看看有什么好的啊。”
  王老头点开了546号文件夹,里面果然有沈芳凌和沈芳婷两个文件夹,他再点开一个,刘雨果然看到了不少好东西——刚才过去的那位身材高挑的姑娘一丝不挂的照片铺满了屏幕。她对着镜头摆出不同的pose,尽显她作为一个模特儿的窈窕。
  有几张照片刘雨特别喜欢:一张是沈芳凌站在地毯上,双腿紧密地合拢,她向前弯下腰去,双手抱着小腿,而摄影师在她的后面,将焦点集中在沈芳凌那下身被夹得严严实实的裂缝上——高高凸起的肉唇,还有若隐若现的黑森林。
  还有一张是她手持彩缎,凌空飞舞的抓拍,不得不说那位摄影师很有艺术感,将她飘扬起来的马尾发与腰臀的曲线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而后面还有几张黑白的摄影更是能够抓住人心,挺翘的乳尖和凹陷下去的锁骨精致地组合在一起,隆起的肚皮与膨大的乳房……嗯,刘雨抓抓头:“她还生过孩子啊?”
  “哦,是生过,现在孩子两岁了吧。”王老头想了一下:“平时好像寄托在托儿所,周末会带孩子逛逛街什么的。”
  可要的就是这个。刘雨想起阿姨的嘱托:要找几个有经验的,那么这生过孩子的岂不是上上之选么。想到做到,他便准备动身上楼。
  王老头子却叫住了他:“少爷,您看这东西还满意么?”
  “挺好的。”
  “十块钱一张,卖给您要不?”
  “全套都有?”
  “全套一共七张盘。”
  “一起五十我拿了吧。”
  王老爷子也没多计较,收了刘雨一张五十的,还送了他一个光盘包给他。
  上到楼上去,路上还遇上了两个半裸的姑娘在楼梯上嬉戏打闹——她们看到有男人来了,都直勾勾地看着他,好像是什么珍稀物种一样。
  刘雨不敢恋战,害怕陷在红粉堆中就出不来了。
  到了五楼,找到46号房间,啪啪啪一大门,门倒是没锁——里面传来一个声音:“门没锁,谁呀?”
  那就不客气了,刘雨推门进去,一进去可就愣住了——这不叫宿舍啊,这分明就是公寓啊!
  同样是宿舍,刘雨在警察学院的宿舍就巴掌大住了四个男生,阳台才两个平方。这个宿舍那可是了不得了,客厅就至少十五个平方,按照女孩子的习惯打扮的花枝招展,墙上挂着女孩子的艺术照,都是可美的那种呢。沙发、电视柜、茶几、饮水机,现代化生活的东西该有的都有。
  刘雨走过客厅,进了里面,一看,左手边是卧室门虚掩着,右手边一道走廊通向阳台,他通过玻璃门看见阳台上似乎有人影,便出声问了一句:“是沈小姐在吗?”
  玻璃门拉开了,一位半裸的女孩从里面端着一个盆出来:“谁呀……”
  刘雨定睛一看,没错,眼前这位扎马尾辫的俊俏美女,虽然外衣脱了裙子去了,不过还穿着胸罩与内裤——哦,还有一双丝袜,就是刚才在楼下遇到的那位美人儿没错!她穿着聚拢杯的咖啡色蕾丝边胸罩,内裤也是同色的一套。
  腰很细,腿很直,胸虽然看上去挺大,不过刘雨知道,这多半是胸罩挤出来的光学骗局。
  他将姑娘打量了一番,舔了舔舌头:“美女,你好。”
  “你好,您是?”
  刘雨掏出自己的工作证来:“我是警察。”
  “警察先生您好。”沈芳凌有些激动:“找我有事儿吗?”
  刘雨怕她误会什么:“是这样的,我是来做一个警民关系调查的……占用你一点时间,问你几个问题可以吗?”
  沈芳凌赶忙道好:“警察先生,您请坐吧,坐这儿,我给您泡茶。”
  在客厅里坐下来之后,沈芳凌忙着去泡茶,刘雨顺手拿起茶几上摆着的一本艺术写真集,翻开来一看,噢,好家伙,是沈芳凌姐妹俩的写真集。她俩穿着“改良版”的学生水手服,裙子短的遮不住屁屁,上衣短的刚刚盖过少女的香乳。
  第一张就很刺激,场景是在教室里,沈芳凌坐在窗台下,另一位美女——显然就是她的妹妹沈芳婷了——吐出丁香小舌,恰好与姐姐胸前那一颗樱桃抵在一起。
  刘雨觉得有些刺激了,翻到下一页去看,只见更刺激了,沈芳凌还是坐在窗台下,只不过把她那长长的双腿分开,用手分开干净、美丽的小穴,妹妹含笑把一根剥了皮的香蕉浅浅的插进姐姐的嫩穴之中。
  这真是太有趣了。
  沈芳凌端着茶水过来,看见警察同志正在看自己的艺术写真,俏脸儿不由得一红,坐在他对面问道:“好看吗?”
  “好看。”刘雨咽了咽口水,似乎这时候才想起来自己还有任务在身:“你好,我现在可以问你几个简单的问题吗……请问姑娘芳龄?”
  “今年二十一了。”
  按照现在的行情,二十一岁也算是老姑娘了,有孩子果然是正常的。没孩子才该感到奇怪呢。
  “听楼下大爷说,你有一个孩子?”
  “两个。”沈芳凌认真地道:“是两个……大的已经六岁了,小的才两岁。”
  刘雨又认真地打量了一番坐在自己对面的美少妇,认定了这就是自己想要找的姑娘:“能给我说说吗?”
  “两个都是女孩,大的六岁了,名字叫安娜。她的爸爸是一个长途车司机,暑假的时候我会带着女儿去他家和姐妹们住一段时间。小姑娘叫安妮,她是我在敬老院做义工的时候,和一位老人家生的。基本上每个月我都会带小安妮去看看老爷子的。”
  “除了上面提到的这两位,您还有固定的性伴侣吗?”
  “没有了。”沈芳凌坐在沙发上,她的腿很长,不知道和陈菲比起来谁更长……刘雨想到。他的脑海中又一下子就浮现出陈菲母女俩被犯罪分子灌满精液,阴道里滴答着白浊液体的场景。
  “您有过被强奸的经历吗?”
  沈芳凌想了一下:“这个……”她有些脸红:“我不太好说。报纸上说,这主要怪我们女孩子穿得太少,勾引了人家。而且在公车上,或者地铁上,他们说如果你不是想要和男人做爱的话,就应该大声的喊出来、明白的拒绝他们——但又说,人家只是摸摸你的奶子,或者亲一下嘴巴,这不算什么,应该礼貌一些,把奶子挺得高高的,让他们看,是吧……夏天的时候不穿胸衣,衬衫也未必扣得那么多,奶子本来就露出来一大半了,人家看到了不能怪人家。冬天么……总不能说夏天看了摸了不犯法,过几个月再看再摸就犯法了是吧。”
  “嗯,是的。”
  “我有一次,在乡下去采风,和两名女同学一起,突然尿急就在一个墙角撒了泡尿。然后被一个大叔拖到了他家去,说我在他家后墙根下撒尿,要我赔钱……用我的身子。他大概也是看我们都长得漂亮吧,叫上了他的叔伯兄弟把我们三个姑娘都轮奸了……直到第二天中午才放我们走。我想这算是强奸了吧。后来问了学法律的朋友,学法律的朋友说,你们有错在先,人家也没打你们。这不算。”
  “嗯。”
  “还有一次,我在学校外面做兼职,做了半个月之后,老板和我结账说应该是一千块钱的工资,不过要拿到钱之前就得先和他做爱……那个老板一身的肥肉,真是讨厌啊,不过为了拿到自己的工资,我还是跟他做了一晚上。第二天我把这事情跟老师说了,老师说他不该欠我工资的,这可以投诉的……不过后来我也问了,劳动局答复说这算克扣工资,因为按照市场价,包一个女大学生睡一晚上要两百块钱。劳动局的最后帮我多要了两百块钱回来。这事情也就算是两清了。”
  沈芳凌想了半天:“看来我还真的没有被强奸过呢,警察同志,你们说的强奸应该就是那种小偷啊强盗啊破门而入,拿着刀子比在我的脖子上,然后把我捆起来干了那种吧。这种事情我还真的没有遇到过呢。”
  刘雨很欣慰地笑了:“看来我们的治安还是不错的,这样就好。那么我还有几个私人问题想问问您可以吗?”
  “可以啊,您喝茶。”
  刘雨端起茶杯来喝了口水:“您应该也是有不少性经历的女性了……我想问一下,您对女性用性服务换取劳动报酬怎么看?”
  或许是他说得太文雅了,沈芳凌一时没有领悟过来。刘雨看到她那姣好的面容上一阵空白,忙改口道:“我说的是,卖身。”
  “哦这个啊……”沈芳凌抱着膝盖:“我……也不知道,我不排斥这种事情,不都是工作吗……但是我还没有试过……听说这个工作其实要求也很高?”
  “是的,要想正式的成为一名妓女,还是有一定要求的,首先身体素质要好。”刘雨很一本正经的介绍道,“其次还得敬业,客户有什么要求都要尽量满足。让客户感到快乐。光躺着不动那不如回家自己撸一把还舒坦。”
  沈芳凌点点头:“确实是这么个理儿。我们老师也说过,做爱是一种艺术,和舞蹈、音乐表演一样,有节奏,还有表演的成分在里面。好的姑娘不但能让客户欲仙欲死,也能给自己带来极大的满足。而闭着眼睛把两腿分开——我们老师说,那还不如拿一块猪肉夹着。”
  刘雨太喜欢这位老师了,不知道是哪里的高人啊,居然能有这么一番见底,真是不寻常。他道:“那么这位小姐姐,你有兴趣想要体验一下这份工作吗?我可以给你提供一个机会。”
  沈芳凌想了一下:“我现在还有课业……”
  “我介绍的这个地方接收实习生,向你这样的学生族,可以灵活上岗。”刘雨不放过任何一个推销的机会:“而且还可以代办社保,正规的营业场所。”
  或许是现在的就业压力确实比较大,沈芳凌思考了一会儿并没有直接拒绝他。
  不过刘雨马上又提出了一个新的请求:“我可以看看你的奶子吗?”
  这个要求倒是那么过分,沈芳凌脱下了胸罩,还打开了客厅灯,刘雨这下子可以看得十分仔细了。
  沈芳凌很懂这一行,她跨坐在刘雨的双腿上,那一对白玉一样白、车灯一样亮、梨子一样挺直着向前耸起的乳房几乎要顶到他的脸上了。
  他看看左边这个,看看右边那个,感觉自己好像是传说中的那头驴一样,要在两个谷堆之间饿死的那头蠢驴。

  (23)
  少女有一种好,娇柔。很多人都喜欢处女,欣赏处女的阴道第一次被肉棒撑开时美少女脸上那微微颦蹙的神情。
  但其实真正的老花客都知道,最带劲的还是有过一定性经验的少妇玩起来最有意思。
  像沈芳凌这样的极品美少妇,初一加盟,就立即成了店里最抢手的头牌姑娘。每天点她的都要预约——还不一定能赶得上。
  周一到周五的晚上五点半,她都打车从学校飞奔而来,六点钟准时到了小店门口,也不用换衣服了,她这样的美人穿什么都好看。和老板娘打一声招呼,直接上二楼的包间,把灯一开,就有客人跟着也上楼了。
  她把手提包挂在墙上,扭头一看:“是王先生啊,进来坐呀,我先去洗个澡。”
  王先生也是常来的主顾,他坐在床上,看着沈芳凌把外衣脱了,裙子脱了,都叠好了放在衣柜里,她转过身去对着他:“请帮我一下好吗?”
  美少妇柔媚的声音,让男人控制不住自己啊,王先生一下子就把她的胸罩扒了下来,沈芳凌吃吃的笑着:“上次你把我的内裤拿走了还没还我呢。”
  王先生色眯眯的看着她转过身来,盯着那一对平地耸起的大白兔:“这回我凑一对可正好。”
  “这可不是一套哟。”美少妇掩着胸:“我先去洗一下,身上有汗。”
  浴室与卧房虽然用玻璃隔开了,但是浴室里却是装有摄像头的,王先生舒服的靠在床上,打开电视机,就可以欣赏这美人出浴的美景。
  沈芳凌正在莲蓬头下,一边盘起头发,一边让热水冲刷着身子,透过居高临下的镜头,王先生看到她把沐浴露抹到高耸入云的神女峰上,抹到胯间那令人沉醉的黑森林中。她拿着搓澡的搓澡巾使劲地在娇嫩白皙的皮肤上搓着,真不愧是学艺术的模特专业的学生啊,这身体的比例简直是完美无缺,健美的双腿修长笔直匀称有力,她轻轻松松地抬起一条腿来,笔直的来了个竖劈叉,水莲蓬对着胯间的细缝冲刷开来,将那牡丹花冲的怒放。
  洗的干干净净之后,沈芳凌擦了擦身子,在盥洗台上捧出来一些瓶瓶罐罐,她对着镜子涂了口红,描眉画了眼线,拍了腮红涂了粉,这还是简单的画法,但也花了十来分钟。不过这还没完呢。她先给腋下喷了点儿催情的香水,再给乳头上抹了点儿越吃越甜的甜味素。还有一瓶白白的乳膏,抹在乳房上,据说可以让乳房又大又白还又坚挺不下垂。
  女人的钱就是好挣,女人都是喜欢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不管是什么玩意儿,只要说是能让她们漂漂亮亮的,都能把她们的钱骗过来。
  上面的这对成熟的果实伺候好了之后,她翘起一只脚,拿出一瓶私处护理霜对着花瓣喷了几下后揉了揉花瓣,感觉那处儿内外都湿透了,又挑了一些油膏涂抹在蜜处的入口处,很快油膏润开来,从镜子里都能看得见油汪汪的。同样的,后面的那个洞洞也要涂抹上油膏,整个下身都闪着光,滑的差点儿合不拢腿。
  最后,她才把一粒避孕栓剂塞进阴道,用手指头顶到最深处。这才算是完成了全部的预备工作。
  沈芳凌从抽屉下面翻出一套没开封的“欲望”牌的网格长袜穿上后,趿拉着拖鞋走出浴室。
  “真是不好意思,您是第一位,要您久等了。”沈芳凌戴着眼镜,看上去有些文雅,但她这一丝不挂的赤裸肉体,却又充满了诱惑力。
  王先生可是等急了,他一下子把她就按在了身下,也不来前戏了。将自己的大屌对着沈芳凌下身那油汪汪的肉穴就插了进去。
  “哎呀,好大的……”少妇的凤眼水汪汪地,小嘴吹气如兰:“王大哥你好棒啊……小妹妹的嫩穴都被你插破了……”
  少妇的好处就在于,她在床上不但风情万种,更会吹捧人。俗话说得好,鼓鼓掌不是不可以,这日子谁求不着谁啊。沈芳凌现在就全情扮演着一位被王先生的大肉棒征服了的床上荡妇。
  很快地,她那俊俏的小脸蛋上晕染了醉人的红晕,胸前如白玉倒扣似的玉乳也上下摇晃着,两点嫣红的乳头勃然挺立,突兀地立在白皙的乳房顶端。王大哥一手搓揉着那绵软的乳房,一边用力在她身体里耸动着,只觉得身下的娇娃肉洞内火热又湿润,一片泥泞,却又并非坦途大道。原来这少妇的好处不但在下身的水多,更在晓得如何配合男人抽插进退,一会儿夹住了肉棍缓缓摇动臀部,一会儿松开双腿间的力量助他猛冲快上。
  沈芳凌的下身处水流如同泉涌,王大哥的肉棍在其中真如长坂坡的赵子龙七进七出。他猛然吸了一口气,在沈芳凌的乳房上拍拍打了两巴掌,沈芳凌当即会意,娇笑着翻过身子,对着他撅起屁股,王大哥跪坐在床上,从后面对准了沈芳凌屁股中的那一朵小菊花,便毫不留情的插了进去。
  “哎呀……我的大哥哥……”沈芳凌娇语不停:“好厉害……”娇嫩紧窄的肠道被火烫坚硬的肉棍插入,一阵强猛的撕裂感传来,令得她是臻首高昂,叠声娇吟,
  “我干…我干…我干死你这骚狐狸……”在沈芳凌娇声艳语的刺激下,王大哥也忍不住口出脏话,一边重重的抽插着沈芳凌的屁眼,一边拍打着她那肥美多肉的翘臀。
  连抽了数十回合之后,王大哥猛然拔出肉棍,在肉唇上摩擦了起来,他的胸口一起一伏,脸已经憋得通红,而那小妖精沈芳凌更是不上不下,好生难过。她夹着王大哥的肉棍,见他迟迟捅不进来也是真急了。急不可耐的分开双腿,向后挺起翘臀,摆好了角度,然后一手扶着王大哥的肉棍,便捅了进去。
  “啊,好舒服!”她满意地叫了起来:“干死我吧…啊…我死了…我要死了!”
  一阵高声浪叫,销魂是给两人同步的感觉,在沈芳凌高亢入云的浪叫之中,王大哥终于放弃了对精关的控制,把大量灼热浓稠的白浊精液注入了到了美少妇的身体里。几乎是同时,美少妇的花心深处也喷射出了浓稠香甜的爱液。
  伴随着一声娇吟,沈芳凌与王大哥一起瘫软在了床上,过了好一会儿,王大哥才把渐渐软掉了的肉棒从她身体里拔掉。他现在感觉灵台一阵空灵,提上裤子,穿好衬衫,他把沈芳凌的胸罩捏在手上便出了门。
  而他一出去,就看到一位背着书包的中学生在门口等着。
  “叔叔,您好了是吗?”
  “嗯。”他点点头,中学生把书包摘下来,进了门,咔哒一声把门就锁上了。王大哥微微一笑,摇摇头,下楼去也。
  屋子里沈芳凌还趴在床上,听到有人进来也没有动。可她马上就后悔了。进来的是一个高中生——高中生是最难伺候的,他们要求多,麻烦多,还变态多。
  特别是那些看上去斯斯文文的眼镜仔——眼下就是一个。眼镜仔看了看床上一丝不挂的少妇,只见她白玉似的胴体上挺立着两座坚挺、柔嫩的双峰,虽不是庞然巨乳,但大小适中,反倒惹人怜爱,更增添几分匀称的美感,山顶上两颗粉红色的葡萄,晶莹剔透,更令人看直了双眼,恨不得立刻上山摘取;平坦的小腹上镶着迷人、小巧的肚脐眼儿,叫人爱不释手;芳草萋萋之处更让人有多一分则太长,少一分则太短之叹;为渔网丝袜所包裹着的修长双腿,不论色泽、弹性,均美的不可方物,直叫任何男人看了都忍不住想犯罪。
  眼镜仔确认了就是自己在手机上预约的那个:“姐姐好。”
  沈芳凌的心咯噔一下,但却还是勉强坐起来:众所周知,越是变态,便越是有礼貌。沈芳凌曾经遇到过一个变态老师,他每次给沈芳凌单独上课的时候都会要她做一些很变态的事情:比如说一丝不挂的在天台上对着楼下放尿,或者在教室里用火、冰和电刺激她的性敏感区。
  而这么个变态老师确是个文质彬彬的绅士。他儒雅又有气质。不知道有多少女生心甘情愿的跪伏在地,成为他性虐的对象。而这位老师也并非来者不拒,要成为他的性宠物,除了要面容姣好身材一流之外,琴棋书画这些技能,再加上独特的气质也都是必不可少的。经过这位老师调教出来的学生,无不混杂着高贵又卑贱的气质,绝对都是能够令男人欲仙欲死。
  沈芳凌曾经被这位变态老师调教过一个学期,一个学期之后,老师认为沈芳凌的“进步”还跟不上他的节奏,因此把沈芳凌一脚踢出了他的教室,转而去调教沈芳凌那更具有古典气质的妹妹沈芳婷。
  虽然沈芳凌也曾嫉妒过妹妹,但是看到妹妹在睡觉的时候还要按照老师的要求在乳头上带上导电的金属乳夹,或者在舞台上排练、表演的时候,阴蒂上被脉冲电击循环刺激着却要保持着优雅和不能出错时。毕竟姐妹同心,她也为妹妹感到揪心……
  现在,这个中二年级的眼镜男生让沈芳凌感到有些不寒而栗——越是文质彬彬,就越让女孩们感到恐惧,因为男人或者不变态,或者一变态起来就不是人。
  比方说,学校里有很多民工在宿舍楼附近游荡——他们说起来也不是外人,学校正在修建一个新的游泳馆,民工们在吃过晚饭之后就会游荡在女生宿舍区到练功房之间的小树林里,一到十点半前后,小树林里此起彼伏的会想起女生们千娇百媚、各具特色的娇吟声。不论她们是新入学的稚嫩新生,还是在舞台上拥有很多粉丝的艺术新星,在那些强健的民工的胯下,都婉转承欢的娇娃。
  但是女生们并不反感那些有些粗暴的民工大叔大哥们,甚至会有久旷的女生特地在自己的受孕最佳时间精心打扮一番之后去小树林附近游荡,以便发生一点什么。
  沈芳凌面对着这个小孩子,战战兢兢地道:“姐姐刚刚做完,去里面清洗一下好吗?”
  眼镜仔点点头,坐在床上,沈芳凌翻身下了床,正要赤足走到浴室去,眼镜仔却盯着她那白皙而曲线明显的腰腹,干涩地说道:“等一下……我书包里有……一套衣服,请你换上好吗?”
  沈芳凌心里一颤,看来这果然是个变态啊。但是顾客就是上帝,她不能够把变态推出门外,只好接过他的书包,掩着胸乳几乎是小跑似的进了浴室。
  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刚刚从情欲的巅峰中平复下来的美人儿面色依然潮红,精致的锁骨弯儿下一对饱满的玉乳暴涨欲裂,鲜红的樱桃胀得微微有些发痛。这一对上帝亲自创造的美好无视地心引力地挺翘起来,她好像一低头就能亲吻到鲜嫩的乳头一般。她低头越过高耸的山峰,用手指分开湿漉漉的黑森林,阴道口似乎还挂着半干涸的液体。她用湿巾绕着阴道口擦拭了一圈后又叠起来把外面的褶皱花瓣细细地擦了一遍。
  现在给女孩们用的各种瓶瓶罐罐,一半是用在可以看见的地方——脸上和乳房上;还有一半是用在一般不太看得见的地方——私处。沈芳凌拿起一个喷雾罐摇了摇,将喷嘴插进阴道里喷了一些,然后又将一团粘了某种淡黄色的清凉液体的棉花塞压在阴道口含着。
  做好这些准备工作之后,她才补了点儿口红,又给乳头上抹了点催情的口服药水。打开书包,里面有一套OL的套装,白色的小衬衫,黑色的超短裙。书包的底下还有一套粉红色的内衣,她试了一下与自己的身材居然还挺合适的。沈芳凌换上之后,又把渔网丝袜换成了肉丝长袜。装束停当之后,她才把阴道口含着的棉花团用手指夹了出来,这棉花团里的药水贵得很,但效果很好,能让女孩子的私处永保紧窄而且水漾光泽。稍稍一插就会爱液如泉涌。
  从浴室出来之后,沈芳凌走到少年的面前:“就这样,可以吗?”
  眼镜仔把她打量了一下:“姐姐好漂亮……有高跟鞋吗?”
  沈芳凌从衣柜下方的鞋匣子里面找出一双细高跟:“这下子全了吧。”
  眼镜仔看着带着黑框平光眼镜的美人儿,终于露出了喜悦的笑容:“姐姐就这样……好棒!现在开始我是总裁,你是我的女秘书。”
  嘿,还是个玩角色扮演的。沈芳凌嫣然一笑:“那现在的场景是我和您一起出差是吗……我怎么称呼您呢?”
  “就叫我赵总吧。”少年站起来:“你要伺候我。”
  “那必须的。”
  “你要求着我来……那个你。”
  沈芳凌已经看穿了,这个孩子是真的雏儿,没有经验。她牵着他的手:“赵总……我是您的贴身秘书,现在我们在一间房里。您不想对我做点儿什么吗?”
  少年很高傲的看着她的胸:“你该做什么,你还不知道吗?”
  沈芳凌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腰间:“您先和我跳一支舞好吗?”
  少年揽住她的腰,沈芳凌一扭头,抓起电视机的遥控器,切换到背景音乐模式,开始放起舒缓的音乐来,电视机上幻灯片一样放着沈芳凌的私人写真,这少年大概也没见过这么刺激的场景,一下子就抓住了沈芳凌的细腰,两个人几乎贴在了一起。
  火热的少年的肉棒,已经呼之欲出了。沈芳凌已经能够感觉得到那根肉棒的温度和硬度,就贴在自己裙子外面磨蹭着自己下身处那块最软的媚肉。一半是高潮后的余韵,一半是那些瓶瓶罐罐里抹在身上私密处的药膏药水的作用,沈芳凌那套裙下的娇躯似乎也热了起来,乳头硬硬的挺着胸罩,乳房内充满了饱胀感,让她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自己在哺乳期内的那些上课的日子——上课时是不能喂奶的,而孩子就在教室的角落里和一群同龄的姐妹们爬来爬去,哭闹着要喝奶,教室的另一边,六七位乳头不断渗出乳汁的年轻妈妈们,一边挂念着女儿,一边还要努力地跟上节奏,这可真是相当难熬的时光。
  现在沈芳凌似乎就感觉回到了那时光,乳房暴涨,还有些隐隐作痛。而下身的裂缝处,似乎已经渗出了甘甜的泉水。她搂着少年,和着音乐翩翩起舞,不知为何,仿佛眼前的少年变成了一位英俊的白马王子,她虽然比他还要高一点儿,但却也没有差不多少,稍稍收一下腰正好吻在一起。
  少年似乎是第一次接吻,他一下子茫然不知所措,全然被动着被女孩子的香舌搅动着,交换着彼此的津液。沈芳凌闭着双眼,一边热切地吻着少年,一边引导着少年的手在自己的娇躯上南征北战。
  少年何曾有过这样的刺激,双手所及之处无不是柔软的妙肉,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索性顺着男人的本能,勇攀高峰,不知不觉的就把手放到了该去的地方。他左手揽着沈芳凌那成熟肥美、挺翘浑圆的香臀,右手从正面进攻,攀上了胸罩内的雪峰顶端,下意识地用手一推,把胸罩推到了乳房的上面,好无拘无束地掌握着丰满如球、滑腻趁手的雪峰。
  他的手贪婪地在沈芳凌的胸前又摸又抓,时而握住乳房的根部摇动着乳球,时而捏着乳房顶端的那一颗蓓蕾反复揉捏。
  沈芳凌体内的情欲在少年的揉弄下越来越多,乳房感觉似乎快要爆炸了。她从少年的唇一直吻到少年的耳边,娇声道:“姐姐现在给你吹喇叭好不好。”
  说着,她隔着裤子握住了少年的生殖器,那根铁棒已经邦邦硬,前端的龟头更是膨胀到了极点。
  少年似乎涨红了脸,沈芳凌微微一笑,一边蹲下来,一边解开衬衫上面的几个扣子,反手把胸罩解下后才脱掉少年的裤子,一边隔着内裤吻住少年那擎天一柱,用香舌把内裤的前面那一块全都濡湿了之后,才在少年的催促声中不急不忙的把它的男性徽征释放出来。
  这真是一根可爱的大肉棒啊,有着相当的粗细,沈芳凌估计自己恐怕也没见过几次这样的粗壮,尤其是那个可爱的龟头,对于他的年纪来说真是勃然大物了。

  (24)
  红艳的香唇终于含住了少年的肉棒顶端,灵巧的舌尖轻轻地扫过那坚硬的肉菇头,少年比起双眼,抓住蹲在自己身前的美人儿的长发,喉中咯咯发出一阵声音,忽然长长的呼出一口气,好像是闯过了什么关卡一样。
  沈芳凌一手托着少年肉棍低端的春囊,一边把他的肉棒顶端含在唇齿之间,轻轻地来回摩擦,贝齿从敏感的肉菇头上擦过的时候,少年抓着她头发的劲道似乎就大了几分。唇吸、舌绕、齿磨,这三管齐下,少年仿佛已经欲仙欲死了,只一屁股坐在床上,不由得开口求饶:“姐姐……你太厉害了……我受不了了!”
  沈芳凌用纤纤玉指夹住少年肉棍的根部,掐住了精管。她在那可爱的肉菇头上亲了一口:“好大的宝贝,你的女同学应该会爱死你了。”
  少年快要哭出来了:“姐姐……她们都说我的鸡鸡太大,不肯和我玩。”
  沈芳凌握着那根粗又壮的肉棒,发现竟然一手不能全握,想来那些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家也确实是受不了这样的东西。她暗暗比了一下,觉得应该能把自己的阴道也给捅穿,虽然有些害怕,不过却也挺期待的。
  “姐姐试试看你的大宝贝。”沈芳凌站起来,膝盖顶在床沿上,少年无师自通的把她的短裙卷了起来。好方便这位美丽的少妇姐姐用她穿着丝袜的长腿夹着少年天赋异禀的肉棒上下磨蹭。
  沈芳凌一面用大腿夹着少年的肉棒,一边抓着他的双手放在自己的奶子上:“捏捏姐姐的奶头……啊,就是这样,好舒服……小弟弟,你好棒,捏得姐姐好舒服……就是这样!”
  她看着少年把自己的那一对雪白丰满的奶子从衬衫里面掏出来揉来揉去,把那一对樱桃时而捏住,时而拉扯,她双臂环绕着少年的脖颈,把自己敏感的奶子递到他的嘴边:“来,吃吃姐姐的奶子吧……啊……大力……用力啊……吸……吸得姐姐奶头好舒服啊……姐姐的奶头都要被你吃掉啦!”
  如果是一般的少女的话,遇到这种局势就已经手足无措了,被男人含住了奶头就傻乎乎的不知道该怎么办,岔开了大腿便等着肉棍送进来肏。万幸少年遇到了的是一位床上经验丰富的少妇,她的奶头被几百个男人吮吸过,被自己的两个女儿吸了几百个小时,这个男孩的劲儿虽然不小,但还未必真的有婴儿吃奶的劲大。
  沈芳凌抱着少年的头,虽然不能再作出什么剧烈的动作,然却依然用双腿夹着少年的肉棒缓缓地来回反复摩擦着,那可爱的肉菇头不时的顶到她下身裂缝处的软肉,很快涌出来的泉水把那白底粉花的小内裤也湿透了。
  少年来回在两个可爱的乳房之间来回吃着,啃着,把那脆脆的乳头恨不能吃进肚子里去。沈芳凌也被少年的吃奶动作弄得吃吃笑了起来,她一手托着自己的奶子,一手拨开下身已经湿透了的内裤,扶住少年坚硬的肉棒,对准自己柔软的蜜肉缓缓地坐了下去。
  少年也是无师自通一般耸动了起来,很快肉棍开始在沈芳凌那饱含蜜汁的肉洞中往复抽插了起来,沈芳凌攀住他的腰间,双手按在少年的肩上一起一伏,胸前的白肉上下晃动,少年不得不双手张开才能将那两团肥腻的白肉牢牢地掌控在手心。
  这就是少妇的魅力,她的这一对奶子比少女的更大更圆,几乎要跳出他的控制,不在他的操作范围之内,但是他却牢牢地抓住这两个关键点,让她逃不出自己的五指山。
  “来,姐姐和你换一个姿势。”沈芳凌起伏了数十个回合之后从他身上起来了,她站在地上,手扶着墙壁,对着身后的大男孩撅起了屁股,少年在她的身后把肉棒送进了滴着水的蜜穴,一边抽插着,一边赞叹着:“这才是我想要的啊……”
  沈芳凌扭动着腰肢,把自己最为柔媚的一面展现的淋漓尽致。最后,她收取了这个少年满满的一腔精液作为自己一个小时辛苦的报酬。
  第三位进来的是一位工人,他从门口路过的时候看到了沈芳凌的裸照——按照慕容璃的安排,每位在岗的姑娘都把自己的裸照贴在了门口,这位工人老大哥看到了照片,忽然觉得内心荡漾了一下下,便进来掏了一百块钱舒服了一下。
  工人大哥走了,又来了一位拉客路过的出租车司机,车上下来的乘客点了董姑娘,司机大哥也不闲着,让沈芳凌给自己吹了一次喇叭——只花了五十块钱。
  终于,终于能休息一会儿了,沈芳凌洗干净身子,把身体里的精液都冲刷干净后,换上了一套黑丝情趣内衣到楼下和老板娘一起看电视剧打发时间。
  过了一会儿,董姑娘也送客出门了,她光着屁股,只穿着一件棉质的背心,两颗葡萄顶在胸前,显得特别诱人。
  董姑娘坐在高脚凳上,交叉着腿,慵懒地生了一个懒腰。电视里忽然插播起了广告,广告中一位穿着超短裙和无袖上衣的美少女上了公交车,然后被几个男人又是摸大腿又是玩奶子的,最后画外音义正词严的宣告:请文明乘车,不要随意勾引男士。
  慕容璃换了个台,这回是个教育台。几名衣冠楚楚的教育专家正在讨论女孩子们的性教育问题。一名教育专家建议所有的在校女生应当做到初潮即开苞,毕业就当妈。没有两个娃娃的女生不许上大学。
  还有一名教育专家义愤填膺地表示,现在的女孩子太开放,太不自重了。应当教育她们明白羞耻,不要总是真空上街。在被男人扒掉内裤的时候应该羞涩地哭出来。
  董若鸿冷齿一笑:“男人的要求还真多……既要活好水多,又要端庄贤淑。三分钟换一个姿势,却都是快枪手三四秒就射。”
  沈芳凌觉得电视没什么好看的,便拉开玻璃门出去看看。这一条街上都是红灯区,每一家门口都亮着小粉灯。
  她往左边看去,那是一家名叫“小婊子”的主题妓院,店里面的姑娘都是十五六岁的女中学生。她们放了学就背着书包来这里,穿着校服,坐在男人怀里,一边写作业,一边挨肏。
  沈芳凌看过她们店里面放的实况录像(客人的脸上都打了马赛克),姑娘们却都是纤毫毕露。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姑娘,裙下面空空荡荡的,阴唇因为被肉棒反复地抽插有些红肿了,几根稀疏的阴毛被淫水打湿了贴在阴唇上,显得特别淫荡。
  小姑娘踮着脚趴在桌上,手上还拿着一支笔在写作文。
  “写的什么作业啊?”男人一边撞击着女孩白嫩的屁股,一边把手伸到女孩校服里面去揉弄女孩儿发育中的鸽乳。
  “写作文……”女孩子断断续续地说道:“作文的名字叫《我是一个小婊子》……啊,轻点……疼……”
  显然,男人的粗壮肉棒,对于少女娇嫩的阴道来说,还是过于强壮了。
  沈芳凌看到“小婊子”的门口站着一位十五六岁模样的少女,女孩子穿着贴身的半透明内衣,很清纯很学生,但胸前的两点还有双腿之间的一团黑毛都在高瓦数的路灯下显露无疑。
  往右边看去,名字起的更有特色了,叫“鸡窝”。门口站着两位穿着情趣内衣的女孩,她们穿着恨天高的高跟鞋,配着渔网丝袜,下身的阴毛从情趣内衣的缝隙中露出来,空气中似乎都散发着催情的荷尔蒙的气味。
  一辆“卫生检疫”的小车停在了门口,从车上下来了几个穿白色制服戴口罩的女人。
  “把检疫证都拿出来。”
  副驾驶位置上下来了一个男人,他手上拿着一个戳,在检查过姑娘们的卫生许可证之后,就给她们的屁股上盖一个戳——有点儿像是菜市场卖猪肉的一样。
  沈芳凌一直不太明白这有什么意思,但是慢慢地她知道了,几乎每天晚上都有不同的部门来盖章——周一是卫生局,周二是税务局,周三是工商局,周四是物价局……如果她洗澡洗得不勤快的话,很快她的屁股上都要没有地方盖章了。
  她的女儿安娜抱着奶瓶,好奇地看着妈妈的屁股:“妈妈的屁屁怎么是花的了?”
  沈芳凌对着镜子一看,噗嗤笑了——原来是红色的戳和蓝色的戳,不同的颜色混在了一块儿!
  她今天好容易休息一天,可以回来陪陪女儿。还有姐妹们一起坐下来聊聊天,打打麻将。
  这座房子的主人姓徐,是一位长途货车司机。他先后买了好几个女人在家里玩,有小学老师,有医院的护士,职业都不一样。
  她们的来处都不相同。沈芳凌是因为做兼职在路边发传单被老徐看中了就带回家了——那时候别看她才刚满十四周岁,可是已经发育的很好了。老徐把她带回家,当晚就在餐桌上给她开苞了。沈芳凌现在还记得自己当晚被几位大姐姐按在桌上,分开双腿迎接人生的第一根肉棒时的情景——她们中有的人现在还在,有的人却已经被老徐丢破烂一样丢了。
  毕竟屋子就这么大,来了新的,就要走旧的。老徐玩女人总是玩两三年就丢了。沈芳凌也是,她十八岁的时候就被老徐丢到了敬老院去做慈善了。现在沈芳凌的户籍还是挂在养老院呢,名义上是敬老院的财产(肉便器)。
  现在就是这样,女孩子是财产,是玩具,是会说话的肉便器而已。再漂亮的女孩子,也不过就是售价更高的肉玩具,而再好的二手玩具,在市场上都是很便宜的。
  有钱人可以从艺术学校或者其他什么地方买到第一手的新鲜玩具,但很快他们就会玩腻了,然后扔掉,给下一批肉玩具腾地方。
  老徐是开长途车的,有时候出去的时候会是一个人,回来的时候就带两个年轻的小姑娘回来了。他这个人还不赖,没把自己玩腻了的美人随手乱丢破坏公共秩序,还都洗干净了打包送到敬老院去,也算是行善积德。
  老徐家里现在还有六个女人。她们中最大的二十九岁,是一位公司白领,形象气质都是一流的,据说她的妈妈也是一位非常高贵的女人。还有一对空姐姐妹花,她们经常飞来飞去,沈芳凌都不常见到她们。
  还有一位小学老师,一位刚毕业的研究生,以及一位最新的新人——高中生一名。
  新人小高,闺名凤芸。虽然才十六岁——今天是她十七周岁的生日,所以姐妹们都凑在一起,给她过个生日。
  凤芸虽然年纪不大,却已经被老徐搞大了肚子,一对奶子也发育了起来,奶头都有些深颜色了——这让小姑娘有些揪心,“以后会不会不好看了啊?”
  “放心吧,生完孩子会变回去的。”沈芳凌把自己的奶子给她看,还是和小姑娘一样粉嫩。
  老徐家并不大,只有三个房间,老徐自己的卧室一个,六个女人分享着剩下来的两个小卧室,因为老徐没怎么读过书的缘故,所以特别喜欢那些有学问的女人在自己身下婉转承欢。能够留下来的都是本科起步——除了高中生凤芸,显然,她如果考不上大学,也会被老徐丢掉。
  沈芳凌就是例子,她读的是艺术学院,不算正儿八经的大学生。所以老徐还是不要她了。
  那个小学老师就是师范大学的本科毕业,还自学读了个在职的研究生,老徐就很欣赏她这种刻苦学习的精神,号召大家都要向她学习。
  不过今天,老徐有出门去跑长途了,姐妹们就自己乐呵乐呵——连那一对空姐都回来了,再加上几位其他被老徐丢掉的美人,一屋子还挤得满满当当,都快没有立锥之地了。
  当姐妹们酒过三巡,各自送上礼物之时,沈芳凌看到自己的手机闪动了几下,她划开屏幕一看,便笑道:“好妹妹,姐姐给你订制的礼物来了……你可要做好准备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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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开了,一位背着书包的少年带着点儿困惑走进了客厅——他的目光在满室的美人中逡巡着,终于,他的目光锁定在了沈芳凌身上:“姐姐,我来了。”

  (25)
  天渐渐地热起来了,女孩子们的装束也越来越奔放了。陈瑾早上出门的时候就只穿了一条卡哇伊的少女内裤,拿着手机就出门了。
  公交车站上,稀稀拉拉的几位早起的人在等车。
  一个娃娃脸的女生躺在长椅上被一个衣着不整的流浪汉压在身下,她秀气的双脚上套着一双皮凉鞋,脚指甲上还画着卡哇伊的猫咪造型。
  女孩的下身处,一根脏兮兮的肉棒正在做着活塞运动,一进一出地带出来点点梅花血痕。雪白的大腿根处,几根初生的阴毛时而被卷入,时而又被带出来。女孩轻轻地发出几声呻吟,却刺激的男人伸出肮脏的手在她雪白的胸脯上抓来抓去,掐的蓓蕾肿胀不堪。
  一个小男孩牵着母亲的手出神地看着这一幕,母亲却怕儿子受到了污染一样捂住了他的眼睛:“不要看,都是下贱的女人。”
  小男孩很天真地问道:“什么是下贱的女人呢?”
  母亲道:“你看,那个女人,穿着内裤就上街,大腿全露在外面了,肯定是个小骚货。”
  “妈妈,妈妈你不也一样吗?”
  “你再看那个女人,她没带奶罩,奶子露出来一大半,穿的还这么透,肯定也是个骚货。”
  “妈妈,妈妈,你也一样啊!”
  “所以,你知道了吗。妈妈也是个骚货啊。”母亲搂着儿子,疼爱地道:“我的宝贝儿你要记住——天下所有的女人都是骚货。越是好看的小姐姐就越是骚浪贱货,记住了吗?”
  小男孩儿似懂非懂的点点头,这时候bus进站了,陈瑾(刚才她就被那位母亲指着说是骚货)跟在母子俩身后上了车。她看这位母亲也是就二十出头,孩子也不过五六岁的样子,心里想道:你才是骚货呢,估计来了初潮就叫人给轮了,然后亲爹都找不到是谁,只能在医院的数据库里查。
  虽然是早班车,不过因为暑期大家都情愿早些出门以免大太阳晒的缘故,才过了两站,车厢里就满满当当得了。一车的少妇少女们都穿的很简单,如陈瑾这般年轻的女孩子都只穿着凉鞋、内裤和胸罩——这个遮住乳房的玩意儿,很多少女现在都不稀罕带了,她们一来觉得大夏天的多穿一件就多热一分,二来呢,年轻靓丽的女孩子们都觉得这种玩意儿是妈妈们哺乳之后忧虑乳房下垂才需要的道具。对于十七八岁的女孩子们而言,她们的乳房都是违反地心引力的,根本无需这种玩意儿——除非是为了做一个装饰,为了吸引男生的眼珠子。
  上车的人慢慢多了起来,陈瑾原来有个座位,但也让给了一个挺着八个月大肚子的小姐姐。
  她拉着吊环,看着那位小姐姐凸出来的大肚子和变成褐色的乳头,好奇地问道:“姐姐你多大了啊?”
  “我十六呢。”小姐姐扎着一个马尾辫,因为怀孕缘故没有化妆,但是素颜也很好看:“这是我第二胎呢。头一胎生了个女儿,希望第二胎能是个男孩。”
  “一般说啊,得生三胎以后才有一胎会是男孩。”另一位十八九岁的孕妇少女说道:“我这是第三胎了,前两胎都是姑娘。”
  “真巧,你也是去妇一院做孕检的吧。”
  “是啊,我也是。”两位年轻的妈妈凑到一块儿来交流育儿经了,陈瑾被新上来的姐妹们挤到了车厢后部,十几个光溜溜的小姑娘挤成了沙丁鱼,再强力的空调似乎也都没了什么作用。
  女孩子们的皮肤都很光滑,乳房们相互摩擦着倒也是一种奇妙的感觉。陈瑾的手不知道往哪里放,索性搂住了前面一位姑娘的腰。这位姑娘穿着长裙,乳房与陈瑾的抵在一起。四个美妙的圆滑之物紧紧地挤压着,直到bus进站下去了一些人,她们才松开了一点。
  下一站的人更多,陈瑾被迫踮着脚,小心翼翼的站在台阶的边沿上,忽然一个急刹车,她一不小心向前倾倒,猛然间没有可以抓的,她下意识地一伸手,居然抓住了身边一位姑娘玉笋一样的乳房作为把手。
  “哎呀!”
  “不好意思,弄疼您了。”
  “算了,算了……没关系。”
  万幸是一位好脾气的姑娘,陈瑾觉得自己出了一身汗,与别人挤在一起的时候,汗水都弄湿了自己的身子。
  终于到了目的地,她赶紧下了车,路边上有卖冰镇饮料的,她买了一瓶,痛痛快快地喝了一大口,才走进了警察局的大门。
  门卫对她还不熟悉,以为是没注册的新妓女来办执照,还好心的给她指路:“喂,小婊子,办照不在这里,在行政便民服务中心!”
  给门卫大叔解释了一下之后,陈瑾终于到了后面的一栋楼,上二楼推开第一间办公室的门,迎面就看见一排黑丝高跟的大长腿。
  这些女警姐姐们都穿着制式的衬衫,下身却都只穿着黑丝长袜。她们看到了陈瑾,纷纷都露出了微笑:“菲菲姐,你姑娘来了。我们先出去了。”
  陈瑾有礼貌的和姐姐们打了招呼之后,等她们都出去了才坐到妈妈对面的椅子上:“姐姐们现在都流行只穿丝袜啊?”
  陈菲微笑着给女儿解释道:“是上级的要求,创建文明城市。女警上街要真空穿制式衬衫和黑丝袜。”
  “真是好奇怪的要求啊。”陈瑾趴在桌子上:“妈妈,我来实习从哪里做起呢?”
  陈菲拿起个电话:“妈妈要赶一篇情况汇报,今天上午你先和董姐姐一起去看守所看看吧。”
  过了两分钟,董若鸿推门而入,她也和那些女警们一样,下身穿着黑丝袜,上身倒是警服警徽一丝不苟。
  “若鸿,瑾儿在我们局里暑假实习,你有空多带带她。”
  “没问题,一句话的事儿菲菲姐。”董若鸿拉着陈瑾的手:“走,姐姐带你去看守所看看,你还没见过吧。”
  确实,陈瑾还是第一次去这么“危险”的地方呢。第一看守所在白水江中的一座孤岛上,武装警察把守着唯一的码头,除此之外,岛上还高墙和哨塔林立,显然这里关押的可不是一般的什么流氓小混混。
  被关在这里的不是穷凶极恶的杀人狂魔就是江洋大盗,显然都不是什么好人。
  陈瑾也很好奇,待会儿满是镣铐带进来的会不会是一位非常凶狠的刀疤脸、独眼龙呢?又或者是一脸的横肉,满身的刀疤?
  过了一会儿,两名荷枪实弹的武警押进来了一位文质彬彬的青年。他带着金丝夹鼻眼镜,显得更像是一名博士而不是一个匪徒。
  陈瑾很好奇地与董若鸿悄悄地咬耳朵:“姐姐,这是谁啊,他犯了什么罪?”
  董若鸿面对着匪徒,保持着高傲:“白暮云,你犯下的罪行我们现在已经有充分的证据。届时检察官会指控你有多起盗窃、诈骗和诱拐行为,你如果能够及时的退赃,那么我们可以考虑在法官大人面前为你求情。你要好好的考虑,不要错过这最后的机会。”
  对面那位被称作白暮云的青年推了推眼镜:“哟,穿了丝袜啊……给我闻闻吧,说不定我能想起来一些东西呢。”
  董若鸿倒是有备无患:“我就知道你会来这个。”说着,她从包里面掏出一卷包在易封口的塑料袋中的肉色的丝袜丢过去:“这是你上次要的付珊珊的原味丝袜,现在你可以说了吧。”
  白暮云打开真空包装,对着塑料袋口美美的嗅了一会儿后道:“美啊……在看守所里就是这个不好,十天半个月的都看不到一个女人。你要是再不来,我就打算出去找你们了。”
  董若鸿冷笑一声:“这个看守所自从建成之后还没有谁能跑出去,你要是真有那么大的本事,也就不会被我抓住了。”
  白暮云笑道:“古话说得好,一日夫妻百日恩。你说我在你身上都花了那么多钱,怎么一点儿恩情都没有啊。来来来,把你的原味丝袜也给我来一条。”
  “想要啊?”董若鸿挑逗地看着他:“来吧,先说点儿我想听的。”
  “我爱你啊。”
  董若鸿气的一拍桌子:“白暮云,不要说这有的没有的。咱俩之间现在是警察和犯人的关系!”
  “那之前呢?”白暮云倒也是不甘示弱:“之前你还说我威风无敌呢。”
  “那是妓女说的你也能当真啊。哪个婊子在床上不夸客人天下无敌啊。”
  “咱俩之间就没点儿真情实意么?”
  “有个屁,咱俩之间纯粹就是婊子和嫖客的事情。你掏钱买开心,我拿钱卖我的屄,咱俩之间不搀和感情的事儿。”
  陈瑾巴巴得看着他俩吵了半个小时,心里嘀咕着:这两位之间应该是有点儿什么吧。
  半个小时之后,董若鸿还是气鼓鼓地把丝袜脱下来,然后塞到了那白暮云的嘴里:“你不是要原味丝袜么,那就给你!”
  丢下这话,她带着陈瑾甩门而去。陈瑾等上了渡船,才小心翼翼地问道:“姐姐,这是怎么一回事呢?”
  董若鸿望着滔滔的江水,心情十分复杂……
  白暮云是她的一个客人……或者说,崇拜者更准确吧。
  三个月前,白暮云第一次通过“滴滴招妓”叫了她,她看到对方的特别备注里面说“最好能够自带警服play”,心道这倒是极好的,不用买道具就可以拿到额外加成。
  到了酒店,她见到客人还是一枚眉清目秀,斯斯文文的青年,心里也很开心。那天晚上,他们玩得相当愉快,董若鸿使出了浑身的解数,把他伺候的舒舒服服,第二天结账的时候,这白暮云也果然是没有叫她失望,给了她一个相当丰厚的小费大红包。
  过了两天,当董若鸿又看到他发布的招妓信息的时候,马上就赶了过去。白暮云依然很满意她的服务,不仅给了她一笔厚厚的小费,还送给了她一个钻石乳环——这可是相当贵重的礼物,董若鸿节衣缩食几个月工资都未必买得起。可是当他给她亲自带上这枚乳环的时候董若鸿的心都快要融化了。
  很快,董若鸿就开始和他频繁的约会——没错,约会。董若鸿居然谈起了恋爱,虽然她不承认,因为每次都是他请客吃饭还送礼物——都是很贵的礼物,名牌手表、高档时装、钻石戒指还有珍珠项链……“虽然收的不是现金,但是礼物也都很值钱。”她是这么说的,但是她却不知不觉当中,期盼起与他的每一次相遇,还特地买了笔记本写下自己每次与他做爱后的体验。
  她发现,与他在一起,即便只是接吻而已,自己的下体也会变得濡湿。
  “这明明就是恋爱了吧。”陈瑾疑惑的问道。
  董若鸿不轻不重的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下:“小丫头,你懂什么叫谈恋爱?姐姐和他才没有呢。”
  他们俩的关系越来越好的时候,她的闺蜜谢晓晓却发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她拿回家的那些珠宝首饰,居然全都是从名流家里失窃的赃物!
  发现自己居然被一个大盗愚弄了的董若鸿咬牙切齿,布下了机关。当白暮云又一次兴冲冲地与她缠绵的时候,一群武装到牙齿的特警冲进了房间,把他当场拿下。
  从此,董若鸿算是恨死了这个白暮云,可是他却好像还对她旧情未忘,依然在讯问地时候不住的调戏她。
  警方也曾考虑过换个人来讯问他。但是除非董若鸿在场,他一个字儿也都不会说。
  所以,董若鸿不得不一次又一次的来到这里见自己的老情人,直到离开的时候还气鼓鼓地。陈瑾偷偷打量着若鸿姐姐笔直的双腿间,只见她的胯下的一缕阴毛随着江风飘摇不止,外翻的肉唇如同盛开的牡丹花瓣。陈瑾想到这位姐姐也是警校的高材生,便道:“姐姐,给我说说警校的事情吧,我被录取了,秋天就要去成为姐姐的校友了呢。”
  果然,这个话题成功的转移了警花董若鸿的注意力。她马上开朗了起来:“是吗,就要成为校友了啊。太棒了,嗯,你一定会成为很好的警花!”董若鸿按着比自己矮不了两公分的陈瑾的肩膀:“那姐姐给你讲讲入学的时候要注意的事情吧。”
  女警入学的第一关就是所谓的军训关,在办理完报到手续之后,学校会把她们全体都拉到一个军妓培训中心去接受为期一个月的军妓培训。
  “上来就是一个三通——通奶头,通阴蒂,通尿道。”董若鸿眉飞色舞的道:“通完奶头之后你就可以提前尝一尝自己的奶水是什么味儿,感受一下奶孩子是什么滋味。”
  “通阴蒂嘛更有意思了,”董若鸿调皮地一笑,她抬起一只腿摆了一个竖劈叉的姿势,左手分开阴唇,让陈瑾弯下腰来仔细看自己的私处:“你看姐姐的阴蒂头,是不是完全露在外面?那就是在警校参加军妓培训的时候,教官用香把阴蒂周围的褶皱——俗话说的阴蒂包皮给烫掉了。”
  “烫掉了?”
  “嗯,就是用香去烫,等到结痂之后掉落,然后反复这样,包皮就慢慢退缩,阴蒂就会完全露在外面。”
  陈瑾仔细地看着那娇嫩的花蕊,不禁好奇地问道:“那么,这样疼吗?”
  “疼肯定是会有点儿疼的。”董若鸿放下腿,搂着陈瑾道:“姐姐告诉你一个小秘密啊。现在姐姐的阴蒂完全暴露在外面,一有什么风吹草动的,姐姐的下面就会流水……简直是骚到家了呢。”
  董若鸿说着,捂住自己的私处:“哎,这样子感觉好多了,太敏感了,简直是让人随时随地都想要挨插。”
  “那么通尿道是什么意思呢?”好奇宝宝陈瑾还追问道。
  董若鸿掰开私处:“你看,姐姐的尿道口是不是插着一个东西?这个叫尿道塞,把它塞进去之后,就算膀胱憋得要爆炸了都解不出尿来。你们开始训练之后,就只能在规定的时间排尿,开始的时候半天一次,然后一天一次,到最后的时候我记得是三天才允许排尿一次。”
  陈瑾听了有些发抖:“三天才可以去一次小便?怎么受得了啊!”
  董若鸿搂住她,笑道:“到那时候你根本就顾不上啦,三通只是开胃菜,除此之外还有很多日常训练项目呢。”
  “都有哪些呢?”
  “主要是生理和心理两方面的。生理上的有轮奸模拟训练,高强度的频繁高潮训练,榨乳训练等等。心理方面的主要是羞耻心训练,要你们能够随时随地的在贞洁烈妇和荡妇淫娃两种状态之间切换。”
  陈瑾吐了吐舌头:“还真不简单呢。”
  董若鸿搂着她走下了渡轮:“这只是头一个月的训练内容,后面三年你还会学得更多呢,到时候你就知道啦,做一名女警花不只是和犯罪分子做爱那么简单的事情。”
  陈瑾拘束地笑了笑,少女挽着若鸿的胳膊道:“晚上我妈妈值班,不能和我一起开直播,若鸿姐姐和晓晓姐姐来我家,和我一起开直播好吗?你们还没有开过直播吧,很有意思的哟。”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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